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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东北的小城，淘淘生在一个收入不错的家庭，爸爸是铁路工人，妈妈是啤酒厂工人，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家庭和睦，淘淘家在城郊的工厂区附近，住的是有院子的大瓦房，附近都是厂子里的工人，那会儿厂子领导也都住在附近，姥爷则跟一家人住在一起，淘淘的爷爷奶奶住在城市另一边。

　　90年的时候，淘淘3年级，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开始了几年，但依旧挡不住广大民众生育的热情，特别是在农村，一家有三四个孩子还都是常有的事儿，即使在城里一般都有两个孩子，独生子女很少，厂子住宅区这边一波波的工人子弟也是不少，平日里路上都是闲玩的孩子们，上班的大人都早出晚归创收，没空管他们。

　　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娇生惯养起来的淘淘在家里颇受溺爱，都这么大了，鞋带还得让妈妈或姥爷给系，早上起来，衣服还得大人帮忙穿。父母都是早出晚归的工作，姥爷就成了照顾孩子的主力，父母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姥爷陪着淘淘，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看着他写作业，写完了作业才让他出去玩，虽说在家里对家人都颐指气使，在外头淘淘就不这样了，跟着厂里这帮同龄孩子玩的时候，可不算什么厉害角色，因为之前被大孩子打过，就这么淘淘渐渐养成了个窝里横的性格，对家里人脾气特别大，反倒是在学校和外头，确是个怂包。

　　10岁的淘淘不到一米四，是个小胖墩，家里好吃的都紧着他吃，不胖才怪，加上这小子打小就嘴壮，不挑食，还嘴馋，每次被姥爷带着出去逛街，总要赖着在外头下次馆子，吃点儿家里吃不到的美餐，姥爷也是惯着他，从来也舍不得打他这个外孙子。

　　在姥爷的陪伴下，淘淘健康茁壮的成长着，虽说在家里有时候显得有些自私任性，没事儿还耍耍赖，但在外人眼里，这小胖还算是活泼可爱，有礼貌的乖孩子，左邻右舍的小孩也都乐意找淘淘玩，但邻居也知道这孩子对父母长辈态度不好，不喜欢让自家孩子跟他玩。

　　淘淘这会儿天真单纯，跟大多数孩子一样，除了上学就是在家附近疯玩，到了下午6点看看动画片，生活得简单又快乐，兴趣广泛，对新鲜事物充满了热情和好奇，喜欢冒险，喜欢旅游，喜欢跟男孩女孩一起玩，一切都显得那么简单美好，并没什么特别。

　　很快就到了寒假，刚放假没几天，姥爷就张罗着要回趟老家，说是乡下的舅舅想他了，想回去看看，这会儿姥爷已经六十多，那个舅舅已经将近九十，高寿了，以前姥爷自己下乡都不带着淘淘，毕竟孩子小，怕出什么问题，现在淘淘也不小了，就也能带回去，顺便认认亲戚。

　　姥爷的老家距离小城也不算太远，坐着小客两个小时也就到了，只是路上十分颠簸，车上又很拥挤，加上冬天路上还有积雪，车也开不快，好在人多，车上并不太冷，一路上姥爷抱着淘淘，但拥挤的人群还是挺遭罪的。

　　驶离满是房子的城区，穿过一片片积雪的农田，时不时路边是高耸的松树，亦或是上下起伏的山路，姥爷的老家在一个山沟的村庄里，看起来只有三四列平房，除了几间看起来富庶的大瓦房，更多的还是低矮的草房，姥爷跟淘淘介绍着这里的故事，自己从小就在这长大的，那会儿还是解放前，附近山里闹胡子（土匪），村里人就躲在附近的山洞里，村里现在是不少人有百十来户，他小的时候就有十五、六户人家，大家一起开荒，也没有大路，只有崎岖的山路，那是十分的艰苦了。

　　淘淘倒是挺爱听姥爷给他讲的故事，下了小客车，走在满是积雪的村路上，沿着村中间的大路一直往东走，路两边的房子都呼呼的冒着烟，好在穿的厚实，即使阳光还在，一天中还算暖和的下午两三点还是得有零下20多度，真心还是十分冻人的。

　　淘淘都觉得冻脚了，姥爷才带他走进了一个村子东边的院落，偌大的院子是用木头棒子绑成的围墙，院子开的是朝西胡同的门，院子里的草房坐北朝南，虽说不高，但对年幼的淘淘来说也是很大了，草房对面的院子里靠边有个牛棚和仓房，中间是一大块园子，这会儿堆得雪有一人多高，再一边还有一堆稻草柴火。

　　姥爷领着淘淘也没敲门，推门就进屋了，房门一开，顿时一股白茫茫的热气往门外涌出，一进门就是黑乎乎的一个厅子，两边都有灶台，灶台里呼呼的燃着火，姥爷刚进门，屋里的人就出门看是谁来了，一看是姥爷，顿时喜笑颜开的说：“二舅来啦！这大冷天的，赶紧进屋暖和暖和。这孩子是……”

　　姥爷说：“你大姐家儿子，淘淘，（看了看淘淘）叫三舅！”

　　淘淘看了看眼前这一脸胡茬的男人，大大方方的说：“三舅好！”心里嘀咕着，这人还真是跟姥爷有那么三分神似。

　　“这孩子真懂事！进屋吧，多冷啊！”

　　说着把姥爷和淘淘让进屋里，一进屋，就看屋里还好几个人，有三舅妈，二舅妈，俩女人在炕上整棉被套呢。

　　大人赶紧寒暄着唠起了家常，问候着家里的事儿，对于淘淘来说却是有些听不懂，倒是屋里的大人对自己都不错，还给自己抓了一把糖吃，姥爷赶紧要求看看太舅老爷，就是姥爷的三舅，淘淘的三舅带着姥爷去了旁边的屋子，淘淘也跟在身后，来到旁边的屋子，只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躺在炕上，睡着的样子，三舅拍了拍他把他唤醒，大声问：“你看谁看你来啦？”老爷爷才翻身坐了起来，一看是姥爷，就开心的握住了姥爷的手，看得出感情很深。

　　但这些淘淘上哪儿懂去，问候了下太姥爷好，就去刚刚的屋子吃糖去了。

　　一边吃一边答复着炕上俩舅妈的亲切问候，“多大啦？几年级啊？冷不冷啊？”啥的，淘淘倒也不太认生，都一一作答，过了会儿炕上的三舅妈看淘淘呆的无聊，就穿戴了下衣服，出门去了，不大会儿带回来了跟淘淘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进屋就说：“淘淘，这是小武，你二表哥，我看你呆的无聊，让他带你出去溜达溜达玩吧。”

　　淘淘看了看，只见进来个雪人儿，帽子身上都是雪，全身上下穿的厚敦敦的，脸上冻得通红，看着比自己大，看脸的话有点儿小胖，但没自己胖，戴着棉帽子就只能看到脸，看着挺顺眼的。“你叫淘淘啊！嘿嘿，走吧，我带你出去玩去，屋里多没意思。”

　　就这么小武带着淘淘溜出了屋子，刚来到街上，就看好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小孩在一起玩着呢，路上的积雪被踩的结实，不知道谁家的自己做的雪橇，被两只大黄狗牵着，淘淘也不见外，那帮孩子也不排外，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大路上的雪地上满是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淘淘跟小武也很快就混得熟络了。

　　晚上为了迎接姥爷的到来，这个三舅家来了十多口人，两个屋子的炕上摆了两桌，一下午二舅妈、三舅妈、舅姥姥在外屋忙活着做菜，就等晚上这顿丰盛的晚餐，淘淘也听明白了，这太舅老爷年岁大了，是他那一辈最年长的长辈，同辈的都没了，他的下一辈就是淘淘姥爷这辈人，太舅姥爷是姥爷的妈妈的弟弟，下面有两个儿子和俩个女儿，留在村里的是小儿子，就是姥爷的表哥，得叫老姥爷，白天出去打麻将去了，但听淘淘姥爷来了就赶紧带着老姥姥回来看他了，一开始的三舅是这个老姥爷的三儿子，同村还有二舅，二舅在村委会当干部，上面还有个大姨，不在这个村子，嫁到别的村子了，而跟淘淘一起玩的小武是三舅的小儿子，现在11岁，上四年级，上面还有俩姐姐，大姐已经嫁人了，二姐初中毕业就在外头打工了。

　　淘淘废了好大劲才梳理清楚这个亲戚的关系线，屋里现在还有三舅妈的亲戚，二舅妈的亲戚，都在一个村子里，姥爷当年在村里为人很好，一听他回来了，自然都来聚聚；但这就苦了淘淘，谁都不认识，虽说餐桌上好吃的挺多的，有红烧肉、酸菜白肉、小鸡炖蘑菇、炖大鹅等等好菜，但就跟小武还熟悉点，剩下的还有年纪差不多的俩女孩，也玩不到一块去啊，再有个15、6岁小武叫小哥的，看起来挺成熟的，一打听才知道是二舅家的二儿子，叫青山。

　　吃完了饭，天也就蒙蒙黑了，大人们有唠不完的嗑，喝不完的酒，小字辈的就坐在炕稍打扑克打发时间，淘淘看得出，除了自己，其他几个人互相都熟悉极了，就算是一起玩，也总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毕竟还不太熟悉。

　　过了晚上9点，屋里的大人还唠个没完，太姥爷被扶着回屋睡觉了，淘淘、小武、青山也被安排在太姥爷的炕上睡，睡之前三舅妈过来把炕上的被褥铺好，招待着淘淘住炕头，暖和，最炕头当然是住得太姥爷，小武和青山住在炕稍，这么大的炕睡四个人勉勉强强的，而且也没那么多被褥，搞得青山和小武只能挤在一个被窝睡了。

　　一早就折腾着等车坐车的淘淘，加上晚上吃得有点儿撑，钻进被窝就睡，睡之前俩个小哥也已经上了炕，提醒着淘淘炕烧得热，别穿太多，单纯的淘淘没想太多，看着俩小哥都脱的只剩一条内裤，自己便也脱成了这样，看着旁边俩哥哥，小武是微胖的身材，比自己瘦一点，但依旧是有着鼓鼓的小肚子，奶子也蛮突出的，大哥青山则精壮得多，只是他就穿了个松垮的三角内裤，躺下的时候裤裆里的鸡鸡都半隐半现的，淘淘也没想那么多，盖上被子就被困意搞得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被尿憋醒了，先是听到一边太姥爷的呼噜声，接着就听着另一边呼呼呼的喘息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往有声响的地方看，即使屋子里黑得不行，但透过窗外白雪反射的月光，还是隐约能看到小武他们的被窝鼓起着个大包，那个青山哥支着身子压在小武身上，虽然身上盖着被子，却看到小武哥的两个脚丫子怎么在青山哥的脸侧，而小武哥枕着枕头躺着。

　　呼呼呼的声音就是他们俩发出来的啊，不禁如此，俩人的被子还呼扇呼扇的一高一低的起伏，淘淘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啥，但直觉上也猜到好像是羞羞的事情，好奇的眯着眼看，就看俩人如此呼呼的弄了一会儿，小武哥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青山哥又趴在他身上，呼呼的弄了起来，不禁如此还特别小声的问：“舒服么？小武？”要不是淘淘耳朵尖，甚至都听不到他们的耳语。

　　“舒服，哥。”小武哥轻声呢喃。

　　“过瘾不？”青山哥的声音，同时还能听到俩人被子在运动下摩擦褥子发出的沙沙声。

　　“嗯呢！”

　　“哥今儿晚上射你里头三次，让你爽个够。”

　　“嗯嗯！哥，那你呢？爽不？”

　　“当然爽啊！小武屁眼是最爽的，夹得哥鸡巴爽死了。”

　　“那你还回来这么晚，好几天都不回来一趟。”

　　“那不是打工么？快过年了，这几天活多，多赚点儿钱，给你买好吃的啊！”

　　“嗯，哥。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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