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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遮春】最初一片雪 - 笛与萧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1690 ℃

墙边的少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粉色瞳仁中析出暗藏的怒意,刺得晃眼,他不去管他,径直走进屋里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哐的一声,门猛地被踢了一脚关上。

源赖朝喝了口茶,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房门,它脱轨了。

少年又一脚把门踹了回去,卡回轨道。

……

日光被挡在门外,他抱着太刀立于门前,如无星之夜的目光再次打向源赖朝。

总之他肯定不是特意来虐待门的。

源赖朝:“问吧。”

春玄:“您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源赖朝:“嗯,我的错。”

春玄:“……”

春玄:“赖朝殿下,我希望您能搬出去住。北条家的宅邸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和夫人一同乔迁新居。”

源赖朝:“我不想。”

春玄:“政子大人在等您过去。”

源赖朝:“搬过去就没有牛若丸可以用了。”

春玄:“——赖朝殿!她是您的亲生妹妹!”

源赖朝:“我知道。”

春玄:“请您,快滚。”

源赖朝:“不。”

春玄举着太刀指向源赖朝,没有出鞘。想试图逼出他最后的一点良心。他还能有吗?

看着濒临崩溃的少年,源赖朝面无波动,又喝了一口茶。

春玄:“您有一位美丽大方的夫人,请您不要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下手。”

源赖朝:“她懂的可不少。”

春玄:“她才七岁!”

他笑了。

源赖朝:“你就没有使用过七岁的她?”

源赖朝:“还是说春玄君用过更小的。”

源赖朝:“爽吗?”

爽吗?

当她把自己毛茸茸的头埋在春玄的腿间,舔他的肉棒时,那只小嘴能吃进多深的鸡巴。他知道她很有本领,舌头非常有劲,那晶莹的嘴唇无时无刻不是水灵的,会把鸡巴吸得越来越大吗。吃屌的时候她是什么表情,被深喉噎住,也会像被他源赖朝从背后肏进小穴的时候一样眼泪汪汪吗。

她的眼神那样可爱,没有抗拒,也不会犹豫。而当疼痛让她诚实地流下眼泪,滴落在你手上,沾上它,你就沾上了致瘾性药物。至此之后你只会想一遍一遍地把她打开,合上,再打开,直到那处烂得你再找不到进去的路,自己满手都是她的眼泪和淫水。

没关系的,把她洗干净后奖励一个吻,她就会幸福地甜甜睡去,自行愈合等待你的下一次使用。小孩子的恢复力强得惊人,前晚刚被肏得失禁,软在他的身下有气无力地唤着“可不可以抱抱我?兄长大人……”第二天她从他身边醒来,又主动地坐在他身上,用已经不痛了的小洞,主动地安慰起他晨勃的性器。

在婚后的第三个月,二十岁的源赖朝突然之间患上了性瘾,每天纵欲至三更。夜里把牛若丸做得晕了过去,可他还是没有满足,抽插着皱着眉睡着的孩子像对待一个无力反抗的玩偶,那罪恶感涌上心头。他尝试依靠别的方式排解自己身上的,一个幼童无法承受的欲望,可到了别人的寝房内,他发现除了牛若丸,他根本不想碰别的女性,这不是他的错。

七岁的牛若丸学会了自慰,开始依赖身体的器官获得快乐。时而路过书房看见正在学功课的牛若,她扭着屁股,腿紧绷着夹在一起,面色潮红的扭来扭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看到兄长来了,她红着脸跟兄长说她下面痒。

血气上头地又把她推倒在书房做了一整个下午,夕阳斜照,才发觉他今日又什么事务都没有处理。覆水难收的倾颓,源氏的两位栋梁之子每日溺于淫欲,无心向好。

他需要戒断,决定把牛若丸送去上附近的私塾。她在牛车上闹着说不想去,她只想在家里,有兄长和春玄教她就够了。源赖朝把自己新刻的印章给了她,『源赖朝』,他的名字,他会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印上它。脱掉她的亵裤,他把冰凉圆润的石头印章推进了她的下体,塞在深深的位置。告诉她上课时痒了,她就可以自己玩。她乖巧地点点头,乖顺起来。要试试吗,他拍拍她的屁股,牛若内壁一缩夹住印章,舒服得泛滥成灾,埋源赖朝的怀里呜呜不止……

牛若丸很好,春玄君教出了一个很懂事的好孩子,谢谢春玄君。

拿着太刀的双手颤抖着,春玄满脸泪水嘶喊着向源赖朝砍去。

源赖朝捏起春玄的刀鞘顺势飞步一退,那剑便出了鞘。

忠臣不侍兽主,春玄动了杀心。寒芒乍现,他借势翻跃而起直扑而上,刀尖索向源赖朝的命门。

肮脏的源氏血脉断了也罢。

源赖朝持鞘格下,被那动势逼得倒退三步。少年力量不大但却极会借力,源赖朝不得不认真起来。

春玄见得势,急忙上挑欲意击飞刀鞘。却不料男人手臂施力,直接硬当下这一击,只听铛的一声,少年被极重的反力震崴了手腕,太刀脱手,震颤着弹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春玄以源赖朝无法理解的角度斜身低下,竟躲过了他紧接而后的劈击,倾身伸腿横撩而过。他赶快闪开,才发现他只是假势袭人,借机用脚尖挑起了落在半丈外的刀柄,轻盈一勾又将太刀拾起了,握紧了刀柄退至墙边,和源赖朝对峙着。

暴雨前的沉默持续了两秒,杀气再次袭来,他握紧太刀高喝,招式如密雨般击向源赖朝,春玄红了眼眶像发疯的兽,源赖朝一退再退,春玄飞身重劈而来,他翻身闪躲,梆,少年扑空,撞到门上,那拉门再次被撞得脱轨向外倒去,哐啷一声,整个院落的乌雀都惊得四起。

寒光逼至颈侧,源赖朝坐在地上看着少年背光,一身白衣,像惩恶扬善的天君。

哈哈。

源重成的儿子对着源氏栋梁之子赖朝殿刀剑相向。

“住手——春玄!!!!!”

日光中一个小小身影极快地蹿了过来,三两步瞪着就扑上的春玄的背,小臂以标准的擒拿姿锁住春玄双肩,把他的持剑姿打断。继而她双腿箍住少年的腰,挂在他背上狠狠地往他的脖子一咬。

“呃!牛若——”

他吃痛收手,赶忙退步把背上的牛若甩下来,牛若着了地小兽般敏捷,一把夺过他的刀,沉沉举起面对着指向春玄。

“不许伤害兄长大人!你——跪下!”

放课了刚自己回到家里,还背着小书袋的幼童举着跟自己差不多长的太刀,情急前来护主。

呵呵。

他在刀尖下跪地,看着牛若用他亲自教会的动作,把他按倒在地上。

“春玄!你为什么要攻击兄长大人?”

女孩用清脆的童声,震声发问,溢于言表忠心纯粹得没有一丝杂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哪怕是春玄,她也绝不手软。

肮脏的、如珠似玉的源氏血脉呵。

躺倒在地上苦笑着,春玄由着牛若丸解开他的发带,抓住他的手打上死结。

源赖朝也笑了,伸手揽过麻利完工的牛若丸。

“春玄生气了。因为牛若每天都和我做男女之事。”

“所以牛若也要帮春玄君做,懂吗。”

“今天我们交换,牛若给春玄做的为我做的,帮我做你给春玄做的。”

“你可以做到的。”

“乖。”

————

春玄终于愿意让她亲他的嘴了,亲嘴才是爱的表现,春玄是真心爱她的。

披散着头发的春玄很好看,是美人。她也很爱他哦,所以她要给春玄她的爱。真正的爱,和之前都不一样的,是他们没做过的,兄长教她的,她也要让春玄试试。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有很努力的锻炼哦,在浴室,在牛车上,在书房里,在床上。

跨坐在被捆起的春玄的身上,她倾身下去,和春玄鼻尖抵着鼻尖,以之前春玄没有试过的角度,嘴对嘴地,吻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再红着双颊避开了,他闭上了眼,痛苦的蹙着眉,但唇上的每一寸,都在声明着他的喜欢。牛若丸软软的嘴唇没有一丝死皮,是春玄给她做的唇膏的果味,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牛若丸也很乖,每天都有认真地涂了唇膏再睡觉。甜丝丝味道渗入舌尖,他不慎牙关松动,那巧舌就借机溜了进来,牵住了他的舌头。

七岁小女孩的嘴有多甜,他现在知道了。七岁小女孩的下体,有多嫩,他也明白了。全身的血液,随她上下的动作全部被唤醒,涌去下身那处,他胀痛得快要崩溃。顶端轻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是被肏了多少次才会顺成了这样。身上那小人发出了女人才会叫的声音,稚幼的声线娇声连连,荡漾着。小洞被撑得巨大,他看见自己的肉棒被她吃下,插不到底,她卖力地想坐地更深,可完全下不去了,像被刺挂在剑尖挣扎的小兽,满脸涨红,啊啊地挑战自己的极限。

他求牛若停下,她却疯狂摇头。春玄的肉棒直径比兄长大人的要好接受,但他更长一些。她既然能完完全全地让兄长进入自己,她也一定要为春玄做到。兄长大人最喜欢跟她毫无缝隙的相连在一起的感觉了,春玄也一定会觉得舒服的。她扭着屁股,不断用手指拨着自己的花核想获得更多的润滑,变化着角度,让春玄的性器一寸又一寸地,不可思议地埋进了她的小身体里。

感觉龟头紧紧地被箍着不断横向磨动,他怀疑自己已经被吃进她的子宫里了,她还没来月事啊——还未成熟的地方,被这样生硬地打开,接纳了春玄,他爽到颤栗,喘声完全抑制不住。她分明很疼,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春玄看着她死死咬着嘴唇忍耐的表情,心痛得无以复加,泪流满面。

如同源赖朝说的那样,她的身体里有巨大的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小小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吞咬巨大的下体,体力好的惊人。春玄爽得爆开在她的体内,把她的肚子灌得鼓起,她浑然未觉。夹住他软不下去的阴茎,继续着表达爱他的行为。一遍遍攀上云端,又堕入地狱,他哭得声沙,她又开始舔他咸咸的眼泪。就像小时候抚慰他的那样,在她还没有记事时她就是这样的,攥着春玄的衣领,舔起他因为不耐疼,训练受伤后偷偷在房里流的眼泪。

是,春玄用过更小的她。

在她睡着时,春玄把自己的鸡巴偷偷掏了出来,蹭起她的小脸。她浑然不知,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仅仅是这样就让他羞耻得发狂,滔天的背德感的反面是毛骨悚然的快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仅仅是睡着。看着那张童稚的脸,闻着她浓郁的奶香。他就这样在她的手里释放了,小少年的第一次溅在小女童的脸上,他不露痕迹地擦去,决定把它永远藏在心里和梦里,谁也别想知道。

她还是被完全打开了,成功坐在了春玄身上,一埋到底,软软的小臀和粉红的肉棒贴上了春玄的阴囊,坐在春玄身上张口喘气,向兄长大人投去了胜利的笑。

我做到了~

真棒。

牛若丸不愧是最优秀的孩子,源赖朝奖励她吃大肉棒。

她再次像狗一样伸长舌头,源赖朝把早已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她即刻含住,吞吐起来。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春玄能够忍住这么长时间都不碰她的软穴,而是在一直用上面的嘴了。

操。

她的嘴就是天生用来吃鸡巴的。

他怎么这才发现。

他疯狂肏起她的嘴,就像用下面的洞一样,把她捅得七歪八扭,他抓紧她的头发让她扶好。她赶忙揽抱住他的腿自觉地稳住姿势,撑起喉咙迎接源赖朝的进入。她会的,她和春玄练习过很多次深喉的方法,她可以帮兄长了。

可当那粗大的龟头压进她的喉咙,她还是被噎得猛咳起来,喉咙生理性地收缩,压得源赖朝爽到头皮发麻。待她换了口气再次肏了进去,听到喉咙咕的一声,她流出眼泪来。她正着脸用可爱的表情盯紧源赖朝的杀伤力和后入真是完全不同啊,源赖朝的心都被那眼神揪住了,太可怜了,他的妹妹。他捧着她的脸用粗粝拇指擦去她的眼泪,那眼睛眨了眨,笑了。他再捅了一下,两下,三下,他停不下来……

两根长长的硬物堵住她的上面和下面,淫荡的声音吱吱呀呀地传出厢门大开的寝屋,直至夕阳在山,暮色四合。一长一少的男人用身体紧紧纠缠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影子投于暗处,比黑夜更黑。

笛与箫今夜是不会休止的了,她吹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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