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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玉德仙坊新篇(1-26) - 10,2

小说:极品家丁之玉德仙坊新篇(1-26) 2025-08-08 09:31 5hhhhh 7410 ℃

  两名太监直愣愣看着那出手的白发青年,他们能看出佟屠林这一刀带了十足杀心,可这样的劈砍竟被这诡异青年用手指挡下,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

  白发青年也不开口质问,只是挥手让佟屠林退下,然后从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打开封口后将瓶中淡青色液体倒在掌心,随即抬手摸向两名太监高高肿起的脸庞。

  二人只觉被白发青年抚摸过的部位先是一阵清凉而后暖意萌发,等白发青年收手后,自己脸上的伤势竟已经完全愈合,而且脸部皮肤较之先前更显细腻。

  「你~~你是什么人!」两名太监一脸白天撞鬼的表情。

  白发青年并不急于回答二人的话,只是从地上拾起两只断手,若无其事地在两人断肢处同样抹上淡青色液体,跟着一手握着断手紧密黏上,另一手并指如剑点在血淋淋的伤处,沿着断痕在伤口周遭画了一圈,随后轻轻扣住两人的手腕默听脉象。

  两名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发青年好似江湖术士般在自己手上作法,诧异的同时却惊觉断肢处再无一丝痛感,泉涌的鲜血也瞬间止住,只余下一层血痂。

  而随着白发青年玉白手指一弹,凝固的血痂化作点点飞灰,两人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断手竟已经恢复如初。

  「你~~这~~」两名太监浑身巨震,连连抚摸摇动接续好的右手,感觉全然没有半分不适,就连一丝一毫的伤口血痕都看不到,若非是刚才那般刻骨铭心的剧痛以及洒落一地的血渍,两人还以为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白发青年浑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段何等惊世骇俗,只是施施然收好玉瓶,看着他们的眼睛说道:「老夫乃云游仙人,因料算天下即将大乱,不忍生灵涂炭故而不惜千年道行,下山寻那功德之人。方才那手肉白骨活死人的术法,你们也亲身体验了,感觉如何?」

  漫不经心的停顿须臾,白发青年低头看着地上两个年轻人,注意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惊讶与期盼,淡然笑道:「老夫知晓你们身有残疾,若是你们肯将一切如实招来,不仅能免受皮肉之苦,老夫还可为你们完塑躯体,还你们一个清净自由身。」

  这话恰如漫漫黑夜中一道金光劈开无边夜色,两个太监禁不住绷紧了身子,白发青年的话真真切切说中了他们的命门。回想自己身世惨淡,自小无知被亲人卖入宫里换了钱粮,虽是活了性命却落下个阉人的身子,若是真能重塑阳具,那~~只是这念头刚刚萌生,两人的脑海中就浮现两位夫人嫣然莞尔的绝美容颜以及昨日春风一度时的床笫呢喃。

  「你们两个小家伙,难道就惦记着本夫人的后庭?」安碧如的风情万种犹然在目,床榻上玉体横陈,柔荑玉指轻柔在小太监的胸口画着圈儿,好似猫爪子轻挠般酥痒到人的骨子里。

  秦仙儿也同样侧躺在另一名太监身边,葱白玉指捏着对方的乳头半是使坏半是撩拨地逗弄着,佯嗔轻笑道:「说你们胆小如鼠吧,都走了我们的后庭。说你们胆大包天吧,明明惦记着这儿却不敢,咯咯。」

  一边说着,霓裳公主还一边抬起玉腿露出粉嫩如玉蛤的美穴,玉指轻轻滑过湿漉的阴阜软肉,诱惑着身边的小太监,看他止不住咽着唾沫的样子,秦仙儿美眸中带着浅浅笑意,更带着浓浓怜惜。

  只是任凭千娇百媚的夫人如何挑逗,两名太监毕竟受过宫刑,方才有安碧如的银针刺穴才能雄风一振,眼下确实无力再战。

  注意到两人脸上稍纵即逝的失落,安碧如和秦仙儿心中轻叹,不再诱惑他们,而是轻轻依偎在太监身旁。

  贫苦出身的白莲圣母对这些底层百姓的境遇最是感同身受,此时为了舒缓二人心绪,特意媚意横生地柔声道:「许久不曾被人从后面玩弄,今天可被你们得逞了。」

  「还被你们用那根坏东西轻薄得泄了身,回去后可要找姐姐告状,就罚你们早晚伺候本夫人。」秦仙儿兰心蕙质,玉颜含羞地接过话头附和道,「到那时看我们怎么教训你们。」

  两位夫人说得委婉,两名太监却知晓言外之意是在宽慰自己,心中顿觉暖意融融。他们入宫多年,也知道宫中嫔妃不乏有让太监侍奉的秘闻,但对于自己这样的奴才多是视如草芥,用过之后弃若敝履,哪里会像眼前这两位夫人这般重情重义。

  将心比心,秦仙儿和安碧如的无心之举,反倒让两名太监在那一刻死心塌地地认了主人。

  昨日温情暖意涌向心头,此时此刻面对着白发青年的仙家手段,两名太监下意识用余光瞥了同伴一眼,不自觉萌生这样的念头:【若是重回男儿身,那与夫人~~】短暂的眼神交汇后,两名太监心中泛起一丝苦楚,但立刻就将之抛诸脑后,二人面露热切地看向面前的白发青年,拼命点着头。

  见这二人前后判若两人,一旁的佟屠林虽觉有些蹊跷,但碍于白发青年在前,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站在青年侧后方留神戒备,默然看着这位高深莫测的仙人挥手隔空解开两个细作的穴道。

  白发青年见两个年轻人面露期盼神色恭敬,自知是方才展露的那一手恰到好处点中两人所思所盼,心里不由自信满满,暗道:【略施小计就能扭转人心,这便是仙家手段,以道御人,自是无往不利,可笑竟有人妄图忤逆老夫。】思及此处,白发青年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豪情笑意,然而还未等他心中快意消散,忽然见眼前两个年轻人眼神骤变,随即脸上闪掠一抹痛苦神色。

  白发青年心中一惊,正要出手制住两人,却见他们大叫一声张口朝自己吐出一道血箭,他讶然之下抽身后退,左手挥出一道风岚将两股鲜血卷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已经七窍流血的年轻人宛如出笼困兽般扑向犹在惊讶的佟屠林。

  惊变之下,看着两个满脸鲜血的人张牙舞爪朝自己冲过来,佟屠林霎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毕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兼方才一直凝神戒备,电光火石间堪堪拔刀出鞘,一记势大力沉的横刀直斩劈将出去,顿时两颗大号头颅混着股股血住飞向半空。

  直到这时候,佟屠林才听到白发青年急切呵斥:「住手!」

  佟屠林心下一惊,可为时已晚,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他愕然握着钢刀,这才发现白发青年的脸色阴晴不定,赶紧跪倒磕头道:「晚辈情急失手,望前辈恕罪。」

  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手的线索断了,白发青年心中自然恼怒,但他也知道佟屠林并非有意为之,故而虽然目有愠色但仍是按捺怒意,缓缓说道:「罢了,起来吧。老夫也没料算到此二人如此忠心耿耿,不惜自戕也要替主人保守秘密。」

  佟屠林暗暗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慢慢起身回道:「他们死前七窍流血,定是事先在嘴里藏毒,此乃死士之举。晚辈恰有一个熟悉世间毒药的友人,只消查验毒物来源,定然能找到幕后黑手。」

  他毛遂自荐有心好好表现一番,希冀能挽回些许颜面并借机邀功请赏,可谁料白发青年听了他的请命,却是漠不关心地冷冷挥手,道:「不必了。」

  「前辈,这~~」佟屠林愣了一下,还想与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高人商榷一二,却看白发青年并指如剑往两个细作的下身一划,二人的裤子就被无形气劲割开,露出白花花的下体。

  目光落在细作的下半身,佟屠林眼睛突然睁大,夸张地张着嘴巴道:「这~~他们,是阉人?」

  嘴巴茫然开合了几下,佟屠林这才明白刚才白发青年所说的二人身有残疾原来是这意思。好不容易按捺下惊讶情绪,他看向皱眉凝思的白发青年,见后者缓缓点头,沉声道:「阉割这二人的是个老手,这等技巧也只有宫里人才能具备。能让侍从以死保全,其主人必定是权倾天下或是施恩如亲,可惜,可叹。」

  「啊!」

  听到白发青年的感叹之语,佟屠林不觉敬佩反而被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白发青年绝不会信口开河,照此说来这两个细作的身份不言自明。

  「官府,不,朝廷已经盯上我们了?」佟屠林身体发颤,他本以为有圣门作为靠山和掩护,红莲教足以安全潜藏在暗处,没曾想朝廷鹰犬早已渗透进圣教的本部琉璃山庄了。

  白发青年微偏过头看了看佟屠林那如丧考妣的神色,暗暗摇了摇头,轻咳一声说道:「勿要乱了心性。」

  「啊!」佟屠林下意识应了一声,这才想起眼前不就有一位手段通天的仙家人物,朝廷官府势力再大,难不成能压得住神仙?

  心念及此,他胸中再度升腾起一股希冀,连忙朝白发青年拱手行礼道:「晚辈一时糊涂。只是如今官府逼迫,鹰犬横行,晚辈身负血仇却是求天无路问地无门,还望前辈为天下苍生指条明路!」

  白发青年嘴角略微抽动几下,看着躬身低头的佟屠林,眼神颇为意味深长。沉默须臾他后才开口道:「老夫自有安排,一些事就由你代为处置,你且记下。」

  「是,晚辈必定尽心竭力!」佟屠林欣喜地抬头看了白发青年一眼,立刻又把身子弯了下去。

  「这两个年轻人身上并不书信,可见是口头传话,与他们联络之人必定还在尔等教派腹地,你可赶回去好生查探,切记若有发现不可伤其性命,必要好生带回与老夫审问。」

  「前辈放心,此番晚辈必会慎之又慎。」佟屠林拱手行礼道,「不知届时晚辈去何处拜寻前辈?」

  「无需你来,老夫自去寻你。」白发青年微微颔首,扬手再度打出两记神行符贴在前者腿上。

  跟着他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袍袖,自其内飞出一卷古朴竹简轻飘飘落入佟屠林手中,沉声道:「你功力深厚但招式杂乱,遇上一般武林高手尚可应付,若是碰见当世高人必会错漏百出,一个不慎性命堪忧。此书简是老夫偶然间所得刀谱,其招式精简,威力刚猛,正可祝你将刀法删繁就简,方能更进一步。」

  「谢前辈赐下!」佟屠林大喜过望,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白发青年却仍是僻让开去不受这礼,只是嘱咐道:「速去,今日之事不可传诸六耳。」

  「晚辈明白。」佟屠林以为对方化外高人不受俗礼,也不放在心上,略略拱手就化作一股劲风朝京郊赶去。

  淡然远眺佟屠林风风火火地消失在地平线上,白发青年喟然叹息一声:【如此因果尽消,只是这两个年轻人~~人心难料,老夫果然不可入世太深,否则徒增劫数。眼下佟屠林还需几日方能成事,老夫先行回山静修方是上策。】

  长舒一口气,白发青年化作一道白虹飞跃云端之上,盏茶功夫后便回到隐居避世的洞府。步入熟悉的法坛之内,白发青年轻轻掸走衣裳上些许尘土,然后缓缓盘坐入定。

  一闭眼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再度睁眼时,白发青年看向天空清朗月色,默默掐指一算,眉头不由得微微一挑,似是捕捉到什么征兆。

  宁心静气推演片刻,白发青年心中不祥之兆越发明显,只是他到底非是凡夫俗子,面色如常地挥手招来涓涓细流注入玉盘,不多时升腾而起的水雾里就浮现出一位宛如姑射仙子的清冷女子,虽然看不真切,但哪怕是水雾弥漫中仍能感受到那种宛如冰雪的高洁品性和彷如谪仙的脱俗气质。

  「这女子~~」白发青年依稀记得此女乃是那十五位女子之一,先前国色频出乱花渐欲时就能感受此女不似凡俗,如今水雾中出现她遗世独立的场景,更显得此女清雅脱俗。

  可仔细观察之后,白发青年的瞳孔慢慢收缩,脸上也缓缓露出惊异之色:「嗯?这难道是~~月阴仙寒体?」

  「世间竟真有这等钟灵毓秀之人!」细心端详确认无误后,白发青年双眼中骤然爆出两团精光,表情似是艳羡又似嫉妒,须臾后方才恢复寻常神态,沉吟道,「好!好!此等奇女子倒是配得上天地气运,只可惜终究只是凡胎肉体,若想阻拦老夫无异螳臂当车。」

  大华边境重镇。

  林三林大人率领的先遣部队已经在此地驻扎了一月有余,这期间董青山已将此地的手下尽数派出,在重镇及其周边十里撒下一张大网。林三更派遣曾经的大内高手高酋,率领府上精锐暗中协助,以求能揪出先前在此地出没的境外细作。

  可惜,如此天罗地网的铺开,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任何收获,而随着远征军开拔日期的逐渐临近,先遣部队面对的局势也越发严峻。

  一旦在大华西征正式开始后还没能拔除此地的细作老巢,那么朝廷的军事行动就会通过这处据点以极快的速度向西方扩散出去,那本就被太阳王路易十四统御的欧陆诸国必定会更加团结协作,共同抵御东方雄狮,大华要面对的就将是严阵以待的整片欧洲大陆。

  包括林三在内,没有人愿意面对那样的局面,也正因如此,先遣部队的全部成员都投入了探查欧陆细作的任务当中。哪怕是身为领队的林三,也已经连续好几天待在议事厅里,和董青山等一众中高层干部分析情报,商讨各种计划方案。

  此时此刻,林三买下赠予宁雨昔的豪宅府邸中最高的那一座亭台楼阁,一抹清雅脱俗的雪白倩影正亭亭伫立在屋顶上,翘首眺望着不远处的议事厅。

  宁雨昔已经在屋顶上守候了一炷香的时辰,这段时间里她只是凝眸看着那栋建筑,虽然隔着白墙黑瓦,但她的目光似是能穿透斑驳厚重的房屋,看到里面来回忙碌的人们,最终定格在那道高大矫健的身影上。

  彷如九天谪仙的女子就这么静静念想着那个近在咫尺却几天不见的心上人,哪怕只能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着他是如何与部下沟通商议,如何向他人下达命令,她都是乐此不疲,丝毫不觉烦闷。

  实在想念得紧了,这位修为当世第一的奇女子就悄无声息地飞入庭院中,静悄悄看上夫君几眼,看他皱眉沉思时她也忧虑,看他茅塞顿开时她也开心,看他疲倦休憩时她会心疼,看他放松歇息时她更舒心。

  如此重复而单调的日子,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但宁雨昔仍是甘之如饴。她本就习惯了在千绝峰上的孤寂生活,而今虽然身处繁华闹市,却也分外享受这种静默相伴爱人的别样生活。

  只是每每在夜深人静万物皆息之时,九天之上的姑射仙子也会情难自持地回到凡间浊世。

  一身素衣的宁雨昔柔荑搭在额前,微仰螓首看着临近中天的太阳,心中暗暗一叹,喃喃自语道:「又到这个时候~~」

  火辣辣的太阳并没有让白衣胜雪的仙子感到丝毫不适,只是四体百骸中缓缓流动的一股微凉气息在提醒着清心寡欲的仙子一件难以启齿的羞事。

  【如若错过正午时辰,那今夜又得受仙情蛊的煎熬了。】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白衣仙子轻轻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嫩樱唇,恋恋不舍地看了那议事厅最后一眼,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后翩然落入庭院中,足不沾尘就飘入了自己的香闺之内。

  听着院落外百姓的欢声笑语,身处空荡闺房的宁雨昔没来由感到一丝心酸,回眸处看到屋内挂着的林三画像,那背景是千绝峰的皑皑白雪和接天锁链,事到如今,玉雪虽未粘尘,但那红线般的铁索已然仿佛透着一丝高处的森寒。

  清冷中透着痴迷眷恋的目光落在画中男子身上,宁雨昔芳心微颤涌起一丝犹豫,可脑海中却浮现出林三在案牍前忧心忡忡的样子,那拧起的剑眉好似两根微寒的银针扎着她的芳心,那疲倦的眼神仿佛一道难解的枷锁困着她的情思。

  【我要帮小贼。】银牙轻咬红唇,宁雨昔痴痴看着画中的爱人,一番心理斗争后终是再一次下了决心,轻移莲步走向旁边的錾金檀木衣柜,柔荑轻抬缓缓将两扇柜门打开。

  入眼的是一套极为贴近肤色却轻薄如蝉翼的奇特衣裳,看到这名为连身丝袜的衣物,饶是宁雨昔的性子淡雅清冷,也不禁玉颜绯红,低低呢喃道:「雨寒惯会捉弄人,真的把这东西塞进我的包裹里,幸好没让小贼看到。」

  或许是因为功法和仙情蛊的作用,单只是看着这身性感暴露的衣裳,想象着自己穿上它的情景,宁雨昔就觉着花径有些湿润。

  按捺下泛起的情欲,仙子将目光从那双丝袜上移开,看向左边第二件衣裳,娇嫩的红唇再度抿了起来,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羞涩。

  「下次见着雨寒,一定要她好看。」

  宁雨昔无可奈何地看着第二双黑色的连身丝袜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但稍稍细看,她发现这双连身袜的材质有所不同,禁不住好奇地伸手抚摸这双黑色的连身丝袜,只觉着布料入手感觉较之第一双厚了一些,但丝毫不觉粗糙。

  「难怪没有第一双那么轻薄透亮,却更加细腻柔滑,十分亲近肌肤。」

  仙子虽是不为外物所喜,但女子天生对好看衣裳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感觉,何况是宁雨昔这般眼光独到的脱俗仙子。只是稍稍看上一眼,她就能估摸出这丝袜穿在身上的感觉如何,更能想象出穿上连身袜的自己会是多么妖艳性感,却又如梦似幻。

  【这衣裳穿着~~应是很舒服,却是一套合适贴身的夜行劲装。】宁雨昔脑中不禁生出这样的念头,柔荑捻着丝袜轻轻拉扯,看到撑开变薄的袜子,她又忍不住羞涩道,「只是这颜色和布料~~穿上就如赤身裸体一般,真是羞人。」

  百感交集地松开这双柔滑细腻的黑色连身丝袜,宁雨昔忽觉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似乎内心深处居然有穿上这双丝袜的意动。

  【怎么会这样~~】宁雨昔芳心一颤,恍然间有些心潮起伏,少顷才按捺住娇躯内的悸动,有些自嘲着呢喃道,【仙情蛊~~师妹,难道真的被你说中了吗?】黛眉微蹙,明眸流波,仙子思绪缱绻,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点滴记忆,那个同样是一袭白衣流仙裙的婀娜身影犹在眼前~~

  「师姐,仙情蛊已经种下,你感觉如何?」安碧如凝眸看着苏醒的宁雨昔,美眸中透着一丝难得的关切。

  看到安碧如脸上的神情,宁雨昔恍然间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心中一暖的她愈发感恩林三带给自己和师妹乃至圣坊一脉的改变,也愈发觉得这般为了心上人付出是心甘情愿。

  借着运转调息的间隙稍稍定下心神,宁仙子微微颔首,清清冷冷地说道:「嗯,感觉挺好的,谢谢师妹。」

  安碧如掩嘴轻笑,眸子点点春水流波:「师姐真是仙子下凡,都学着客套起来了。」

  被师妹这么一挤兑,宁雨昔香腮微红,轻嗔着横了她一眼,刹那间的妩媚却让火辣妖艳的安碧如都禁不住有些意醉神迷。

  感觉有些心跳加速的白莲圣母轻轻咬了咬红唇,喃喃感叹道:「师姐,似你有月阴仙寒体这般天人之姿,再配上仙情蛊的效力,就算是佛陀临凡道尊降世,也会被你迷住的。」

  听她这般赞叹,宁雨昔心中微喜,面上却抿着嘴轻摇螓首道:「师妹莫要这么说,许是我性子冷淡,才会突显仙情蛊的效力。」

  「那岂不是天作之合?」安碧如娇媚笑道。瞧着宁雨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风情,她不禁有些意动,想着要不要自己也种下仙情蛊,可转念想到这蛊的效力,白莲圣母忙不迭打消了这个念头。

  顿了顿,安碧如注视着已经完全将仙蛊效力掌控住的宁雨昔,柔声道:「师姐,有了仙情蛊,你终于可以迈出那一步了。修真法叩仙门,师父传下的那套心法,不知会是怎样的千古绝学~~只是小弟弟一定不希望你为他做这么多。」

  宁雨昔玉颜上浮现一抹淡淡惆怅,而星眸中更多的却是坚毅:「青璇说过,小贼要做的事是亘古未有的,我想要保护他一生平安,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安碧如轻叹一声,缓缓点头道:「我们一起护着那个狠心人便是。」

  似乎宁雨昔的坚定也消却了安碧如的不安,她不再纠结于自己帮助师姐种下仙情蛊是否妥当,彷如块垒尽去地莞尔道:「师姐,仙情蛊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体质潜能,配合心法一定能助你修成仙体。只是如若小弟弟身体尚未康复,你只能靠其他男人的元阳压制仙情蛊,否则蛊虫过于饥渴就会反噬宿主,让你变成只知道肉欲欢愉的雌兽。你千万要记得,一旦蛊虫有了反应,就得尽快吸纳元阳。」

  「嗯,我明白的。」宁雨昔平平淡淡地回道,芳心静如平湖,眼眸中也是涟漪不起。

  安碧如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记得要在日落之后吸纳元阳,最能安抚仙情蛊,于我们女子的身子也最有补益。」

  红唇轻轻抿了抿,性情热辣的白莲圣母难得羞涩道:「你要是顾忌小弟弟,就~~就用手替他们那个,吃下去也是一样。」

  清冷如绝峰冰雪的宁仙子微微颔首,仿佛所言之事与自己并无关系,丝毫看不出将来要在夜里啖精噬髓的模样。

  可愈是看她这般平静,安碧如就愈发不放心,玉指不经意绞着衣裳,轻抿着嘴唇似乎有些犹豫。宁雨昔难得见到师妹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淡然笑道:「师妹,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们~~早已是一家人了。」

  被师姐的话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安碧如既是感动又是欢喜的应了一声,释然说道:「压制仙情蛊还有一个小诀窍,只是需要~~师姐牺牲色相了。」

  宁雨昔眼神霎时恍然,片刻迟疑后平静道:「你说吧。」

  「仙情蛊除了能激发女子潜能,还能释放一种类似动物发春求偶时的气味,无色无味,能让男人情欲渐起的同时不会迷失理智。」安碧如一边说一遍注视着宁雨昔,见师姐面色如常,她继续说道,「如果在一日正午阳气最足时,配合那气味勾~~引男人情欲,那么等到夜里吸纳的元阳也最为精纯。」

  「你的意思是,要在正午时分释放仙情蛊的效力,让他们情欲勃发?」宁雨昔柔声重复一遍。

  安碧如微微颔首,嫣然笑道:「情欲积攒越多越强,师姐你能吸纳的元阳也就越多,对仙情蛊的压制也就更为有效和持久。勾引男人的事,我们在仙坊的这几年里早就熟能生巧了,师姐你~~」说到这儿,白莲圣母没有继续,只是娇笑着盯着清冷的姑射仙子。

  宁雨昔脸上依然平静,可娇唇却微微颤动一下,回想起仙坊里的淫靡往事,她既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回味,轻轻舒了口气回道:「我知道了。」

  知道宁雨昔面皮薄,安碧如也不再继续逗弄她,柔声道:「不过外人对仙坊不知情,我们不好在大庭广众做些露骨的事,倒是雨寒那妮子对这方面很是了解,师姐你不妨问问她。」

  见宁雨昔似要拒绝,安碧如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关键是,有她指点一二,也能瞒过~~小弟弟。」

  听到这句话,宁雨昔刚到嘴里的婉拒就咽了回去,她的确不希望这等红杏羞事被林三知晓了去。毕竟林三与她们是约法三章过,出了玉德仙坊?就不是仙子,不能再与其他男人有瓜葛。

  思及此处,宁雨昔轻轻点了下螓首,柔声道:「我去寻她。」

  美眸迷离,思绪纷繁,宁雨昔被体内的一股轻微悸动从回忆中唤醒,轻轻抚摸着小腹部位,身处人间的仙子百感交集转过螓首看了看窗外树木的影子,又低头注视着那双黑色的连身厚丝袜,心中轻叹一声终是将这双性感妖娆的丝袜取了下来。

  拿着这件任谁看了都会脸红羞怯的衣裳,宁雨昔眼眸春情如水注视着画中人,喃喃道:「小贼,我换衣裳给你看。」

  黛眉微蹙地咬了下红唇,冰清玉洁的宁雨昔轻轻解开腰间系带,一袭白衣裙裳翩然滑落,随后就是内里的单衣,看着西洋镜中只穿着胸罩亵裤的自己,姑射仙子心头闪过姊妹们的话,柔荑不由自主地扣在玉背的钩扣上,少顷后,罗裳尽去,胴体怡人。

  按着夏雨寒说的穿法,宁雨昔动作轻柔地将丝袜套叠到袜尖,随后抬起修长玉腿轻轻踩在旁边的软凳上,慢慢将袜尖套在贝壳般可爱完美的玉趾上。由于她没有像其他仙子涂抹蔻丹的习惯,黑色的袜尖被足尖撑开后分外显出黑里透白的梦幻感,尤其是五只小巧秀丽的玉趾在黑丝的包裹下愈发惹人垂涎,恨不得就这么含进嘴里舔弄吸吮。

  顺着匀称修长的美腿将连身丝袜往上拉扯到膝盖处,宁雨昔重复先前动作轻柔穿上另外一只丝袜,略显紧身的丝袜在她柔滑的冰肌玉肤上十分顺滑轻松地被提到腰部,贴合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拉到挺翘玉乳上,将丰满圆润的乳峰略微挤压贴合住,白皙胜雪的乳肉和殷红如蔻的乳尖在黑丝的衬托下愈发令人血脉喷张。

  最后将凝脂白玉般的藕臂柔荑穿入黑丝内,宁雨昔面色羞红地看着西洋镜中只穿着性感黑色连身丝袜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迷乱情迷。

  原有些厚实的黑色连身丝袜此时被宁仙子的玲珑胴体撑得薄透起来,紧紧包裹着她婀娜绰约的娇躯,尤其是那丰腴圆润的美臀,看上去就像是朦胧梦幻的黑色水蜜桃,两只修长完美的玉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大腿部位的丝袜被撑得有些透出白皙肤色,顺着腿型有规律地往下修衬出优美无暇的腿部曲线,两只被黑色包裹的美丽足尖踩在白色羊绒地毯上更加吸人眼球,白嫩小巧的玉趾在丝袜内轻轻蜷曲,透露出女主人此时的羞怯和悸动。

  微偏螓首看着脚边地毯上的白色胸罩和亵裤,宁雨昔轻轻弯腰俯身想要拾起穿上,可指尖堪堪要触碰到内衣,芳心里却萌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只穿这双连身丝袜,效果会不会更好些?】这般念头一涌上心头,宁雨昔就感觉有一股无形屏障挡在指尖和内衣之间,子宫中的那股暖流也微微荡漾起来,好似一个顽皮的孩子吵闹着要母亲达成心愿。

  羞怯的眼神在宁仙子星眸中一闪即逝,脸上淡淡的无奈也被一抹莫名的坚毅取代,凝脂般的玉指微微蜷曲收回,待到宁雨昔亭亭玉立在西洋镜前时,仙子依然穿着黑色连身丝袜,玉手指间则拿着方才穿着的白色裙裾。

  镜中的剪水双瞳荡起涟漪春情,宁雨昔轻轻吸了口气,披上白色裙袍环上丝绸缎带在纤腰处轻轻系了个秀气的妇人蝶结,娇颜带着一抹朝霞绯红飘出香闺,踩着水青色皂白底绣鞋的足尖轻轻一点青阶石面,整个人宛如九天仙子翩然飞天而起,御风如虹朝护卫训练所在的校场飞去。

  校场之上,十二名独属宁雨昔的玄女卫成员正在黄土夯实的场地上挥汗如雨,烈日高照下他们已经满负重训练了两个时辰,眼下正卸下负重进行半个时辰的一对一高强度格斗,随着五个小组陆续决出胜负手,校场中只剩下两个高大的身影还傲然站立着。

  炙热阳光暴晒下,汗流如注的云昙玄气喘吁吁地抹掉嘴角血汗,不经意碰到脸颊肿起的伤口却没有丝毫动容,如鹰眼的双目死死盯着眼前的对手,自己的队长、玄女卫的第一高手莫凌寒。

  莫凌寒也稍稍偏过头吐掉嘴里血沫,见云昙玄没有趁机出手,他心中略微赞许,暗道这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再没有轻易被自己钓上钩了。

  留意到队长的眼神变化,云昙玄嘿笑一声:「老大,我可不是牛老二那头蠢货,同一招对我用不了第二次。」

  莫凌寒还没开口,旁边围观的袍泽牛迩呸了一声道:「云大你他娘的别把糗事往老子身上扯。是爷们赶紧把莫老大拾掇了,别像个娘们拖拖拉拉磨时间。」

  「你懂啥?」云昙玄朝牛迩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这叫以静制动,以逸待~~」

  话音未落,对面的莫凌寒已经抓住他转头说话的契机,一个箭步越过丈余距离欺近云昙玄身前,好像一直凌空坠下的雄鹰探爪而出抓住云昙玄的手肘。

  不过只言片语的时间,莫凌寒就抓住一闪即逝的时机得手,顿时令一众袍泽大声叫好,心道云昙玄这个刺头又要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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