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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玉德仙坊新篇(1-26) - 8,1

小说:极品家丁之玉德仙坊新篇(1-26) 2025-08-08 09:31 5hhhhh 5010 ℃

  如此淫靡的开肛情景,伴随着周围高僧们的沉沉佛音,却有一种意外的庄严与圣洁之感。

  「嗯~~」

  似乎感觉到众人视线集中在自己的玉臀之上,萧夫人又发出一声轻喘嘤咛,特别是如惠炙热的眼神落在后庭菊口,让萧夫人有种被人用手掌拍打臀肉的羞耻快感,而高僧念诵的心经就好像一声声斥责激发妇人的廉耻,更有如一颗颗春药刺激人妻的性欲。

  在众目睽睽之下,粉面含春的萧夫人微微闭上双眸,葱白玉指抓着同样白洁细嫩的玉足,愈发用力的缩紧花径腔穴,挤压肠道嫩肉,逼迫黏糊糊的精种尽快从肠穴排出来,甚至开始轻轻摇晃娇躯,摇摆玉臀掀起微微肉浪,宛如春风中迎风摇曳的娇艳花枝,又似秋月里丰硕诱人的水润蜜桃,圣洁中带着性感,端庄里蕴着妖娆。

  愈发用力的缩张着肠穴嫩肉,终于在声声梵音的禅房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噗嗤声,这声音顿时让一众高僧们的念诵停顿,也让萧夫人本就如桃花般红艳的俏脸愈发通红,而小沙弥如惠则迫不及待地深深呼吸,想要把后庭雏菊放出的香气全部吸入鼻腔里。

  浅褐色的菊穴褶皱缓缓律动着,空气中似乎也因此多了一股淫秽妖娆的韵味,老僧们已经停止了念经,贵妇人却还在努力排泄着即将流出的精种。

  「唔,嗯哼~~出,出来了~~啊~~」

  娇媚的呻吟中,萧夫人感觉到肠穴内的残存精种终于汇聚成一股温热的暖流,慢慢淌过肠道褶皱,来到悄然绽放的菊花口。

  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朵盛开的浅褐色菊花中间赫然多了一抹白浊颜色,随即一股粘稠如浆糊的体液缓缓从萧夫人的后庭垂落而下,甚至随着夫人肉臀的轻微扭动在空中晃动出淫靡的弧线,但最终仍是准确地落进下方那盛满泉水的紫檀木钵中。

  看着自己射出的精种被萧夫人的后庭玉道拉扯成一条米糊状的直线缓缓流淌而下,如惠那根细长的阳具再度勃起,而周围的老僧胯下也顶起一个个包袱。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噗嗤声音和娇媚喘息,萧夫人含羞带臊地当着一众僧人的面,终于将肠道内残余的精种彻底排除后庭,直到最后一坨膏状精种从后庭菊口溢出,萧夫人颤抖的娇躯终于瘫软趴下,高高扬起的肉臀将淫靡春光尽情展露,翻卷张开的后庭雏菊好似不堪众位僧人的欣赏,羞涩地闭合起来。

  妇人的玉腿之间,那本已湿透的蒲团再度被溢出木钵的泉水沾湿,钵内清澈透明的泉水也因为精种的加入而变得浑浊,逐渐成为好似牛奶般的乳白色液体。

  如惠轻轻端起木钵,走到萧夫人面前跪坐下来,轻声说道:「夫人,请。」

  稍稍平复情欲的萧夫人娇弱无力的撑起身子,柔媚看着眼前的小沙弥,目光游移到紫檀木钵上,看着那混合了自己肠液和如惠精种的乳白色液体,脸上的媚态愈发令人垂涎。

  「谢谢如惠师父。」

  迟疑片刻,萧夫人还是双手接过木钵,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将钵中液体一饮而尽,液体乳白,入口却是温热甘甜,真的好似煮过的甜牛奶般可口,还带着淡淡粘稠感。一想到这份粘稠感是来自如惠的精种,萧夫人的眸光就愈发迷离诱人。

  喝下泉水后,慧空方丈亲自和如惠一起为萧夫人更衣,一老一少两个僧人心平气和,丝毫没有再触碰夫人的玉体,让情欲渐褪的夫人感到些许心安和感动。

  在如惠搀扶下走到禅房木门前,萧夫人福至心灵,轻轻搂抱住小沙弥,吐气如兰地说道:「如惠师父,好生在相国寺安歇,妾身会再来探望你。」

  「嗯。」如惠把脑袋埋在夫人胸脯间轻轻吸了口气,依旧是孩童般稚嫩可爱的模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众位高僧一齐行礼道,「夫人可再来敝寺参悟佛法,相国寺随时为夫人大开方便之门。」

  在一众高僧的簇拥下,一如先前那般穿戴得体的萧夫人面色如常地走出禅房,在侍女搀扶下轻移莲步走向马车。

  旁边的家丁护卫都全神贯注观察四周的情况,没人发现夫人的小腹有些臃肿,更没人会知道夫人刻意放慢脚步,不是担心惊扰僧人静修,而是为了不让子宫中的大量佛元随着步伐晃荡起来。

  临上车时,身着华服罗裙的萧夫人翩然转身,微微欠身后把双手交叠放在旁人无法察觉但已明显隆起的小腹上,媚眼朦胧地朝一众僧人福了一礼,柔声道:「有劳诸位大师点化,妾身代府上姊妹多谢诸位大师贡献佛元。」

  「阿弥陀佛。」宝相庄严般合十行礼,高僧们念诵心经朝夫人致意。

  萧夫人温婉得体地微微一笑,柔美目光落在众僧下体的僧裤上,看到那不易察觉的略微凸起,芳心不免娇笑,施施然走上马车坐入厢中不再露面。

  目送林府的车驾渐行渐远后,相国寺诸位高僧各怀心思。须臾,慧心大师走到慧空方丈身边低语道:「师兄,方才听夫人谈起佛子之事,不知萧夫人她是否愿意?」

  「此时不可操之过急。」慧空方丈平静说道,「萧夫人与我佛有缘,来日自会明悟。如今林家气运盛极,正可借此良机让弘扬佛法,壮我佛门气数。」

  说到这儿,方丈的声音越发细微:「只是在此之前,须得向林大人纳份投名状。」

  慧心大师了然颔首道:「贫僧明白。」

  慧空方丈缓缓点头,耳语道:「西洋伪教声势方起,徐徐图之即可。但红莲邪教将成尾大不掉之势,不可使之坏了林大人的计划。」

  「师兄放心,此番贫僧亲自下山。」慧心方丈合十行礼后转身离开。

  在场其余老僧也是面色平静地向慧空方丈合十行礼后,这才纷纷离开,有的回禅房修习佛法,有的回前山接待香客,有的前去教导弟子,有的下山处置俗务,但人人脑子里都回味着曾经与萧夫人共参欢喜的旖旎情景,心中不免越发期待下一次观音入寺,不知会否有肉观音布施十八罗汉的盛事。

  如惠双手合十杵立原地,看着一个个得道高僧离开山门,脑子里则浮现他们把自己心目中的观音菩萨摆弄成各种体位姿势的肆意抽插,挥汗如雨地在萧夫人玉体上纵情驰骋奋力耸动下体,最后一泄如注把睾丸内的精种全部射入夫人各处蜜穴,仿佛排尿般汹涌灌满的画面。

  记忆定格在萧夫人三穴流精的画面,如惠下体隐隐抬头将僧袍顶起一个小包,但小沙弥的心中却无悲无喜。

  默诵一声佛号,逐渐明悟的如惠抬头看向一旁宝相庄严般的慧空方丈,刚想开口说话,却忽然看到师父的眉头皱了起来。

  似有所感的,如惠转身看向山门口,只见一个身穿斗篷脸罩黑布的神秘人突然出现在那儿。

  此人站姿笔挺,虽然个子不高身形略显清瘦,但浑身上下却有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贵气,好似自打娘胎里就衔着金石宝玉般富贵宜人。

  看出对方的年纪应与自己相当,如惠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亲近感,缓缓上前几步,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来敝寺礼佛?大雄宝殿在前山寺院中,请施主随小僧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门,但因为心中那种淡淡好感以及出家人的慈悲为怀,如惠并没有责问对方贸然闯入后山,反倒诚心邀请他去前院参拜。

  只不过那斗篷少年并没有理睬如惠的一番好意,面罩之下传出冷淡而稚气的笑声:「一个诱骗妇人的淫窟,一群奸人妻女的淫僧,还有脸面让百姓焚香参拜?」

  「你是什么人?」

  饶是对眼前的神秘少年有些好感,乍听到对方如此狂妄不羁的指责,小沙弥如惠也有些无名火起,但到底还是按捺心绪,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无凭无据横加指责,未免不讲理了。」

  「无凭无据?哼哼,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神秘少年轻蔑冷笑道,「一个个明面上自称得道高僧,背地里干的全是淫秽勾当。」

  「你~~」

  听到对方连连挑衅,饶是以如惠的修养也不禁气结,正要出言斥责这个无礼之徒,却听到慧空方丈朗声念诵一声佛号,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如惠,你去前院接待香客。这位施主就由老衲来接待。」

  「师父~~」如惠还想开口,但看到慧空方丈面沉如水,心知师父主意已定的他只得合十行礼道,「弟子谨遵方丈法旨。」

  说罢,如惠皱着眉头看了那神秘少年几眼,脑中闪过一丝念想却没能抓住,最终只能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后山门,心事重重地往前山门去帮助同门接待上山的香客。

  如惠却不知道,那神秘少年紧盯着自己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心中也是疑窦重生,只感觉自己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小沙弥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任凭少年想破了脑袋,也记不起何时何地见过这个面貌清秀目光澄澈的小僧人。

  不过少年到底经风历浪惯了,心智早非同龄人能够比拟,眼下见小沙弥离开,他立刻就抛掉脑中杂念,转而看向那如同千年古松般直立的老僧人,冷然道:「老和尚,你有什么话要说?」

  慧空方丈面色平静地注视着山门下的神秘少年,缓缓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莅临敝寺,当是施主有话要说。」

  没想到眼前这老和尚跟自己玩起了踢皮球,神秘少年面罩下的嘴角不屑地扯了扯,冷哼道:「原来老和尚你也是装糊涂的高手,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阿堵物里出生的家伙才会这样。」

  见慧空方丈含笑颔首,少年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势,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道:「罢了,别拿你们那套劳什子道理晃点我,我来此地就问你一句话。」

  面对这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少年,慧空方丈不愠不怒,心平气和地合十行礼道:「施主请说,老衲知无不言。」

  「哼。」神秘少年脸上浮起讥笑,随即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索然无味地撇撇嘴说道,「我问你,刚才那个小沙弥你到底想怎么安排?」

  「阿弥陀佛。」慧空方丈沉声念诵佛号,缓缓说道,「众生平等,世间无人能左右他人的命数。」

  「荒谬!」神秘少年声音锐利地呵斥道,「口口声声众生平等,那我~~萧夫人是如何被你们蒙蔽的!」

  少年的话令慧空方丈白眉微微皱起,随即摇头道:「施主错怪老衲了。萧夫人与我佛有缘,演化观音相是夫人固所愿也。」

  「胡说!明明是你们~~你们~~」少年秀气双拳猛地握紧,半晌却慢慢松开,无可奈何道,「罢了,老和尚你记住,别让我~~萧夫人跟那个小沙弥走得太近。既然世人尊称你大彻大悟明净三生三世,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慧空方丈眉头皱起随即松开,暗叹一声后微微摇头,恭敬朝少年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那不过是世人谬赞,老衲雕虫小技,比起公子几兄弟,算不得什么。」

  听到这句话,神秘少年身子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随即干脆揭下面罩露出真实面目,冷笑道:「果然是得道高僧,怕是早就算出我的身份了?」

  「不敢。」慧空方丈轻叹一声道,「多年前萧夫人上山礼佛,当时老衲与公子有一面之缘,故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些许。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就为萧夫人跋山涉水,孝心可嘉。」

  老僧人的恭维似乎刺到少年什么痛处,清秀少年眼里闪过一丝乖戾,左掌忽然一抬,袖口中寒光一闪,三道寒芒瞬息划破三四丈距离,直射慧空方丈胸口。

  眼见三道寒芒转瞬即至,慧空方丈心中微微讶异,却仍然处变不惊,只是右掌往前轻轻一推,一股无形劲气霍然而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三道并驾齐驱的寒芒好似撞上一面铜墙铁壁,铿锵落地响起三声铁器之音,地上赫然多了三支锋利小巧的袖箭。

  如此歹毒的手段在江湖武林为人不齿,但少年却面无愧色,讪笑道:「方丈好功夫,难怪家父和家兄都说你深藏不露。这等修为,怕是比之几位姨娘也不遑多让吧。」

  「阿弥陀佛。」少年的无礼举动并没有影响慧空方丈的佛心,老僧人仍是和风细雨地说道,「老衲些许笨功夫,不敢望几位仙子项背。」

  一听到「仙子」二字,少年脸上怒容顿现。

  慧空方丈也发觉少年血气上涌,暗暗留心戒备。

  然而须臾后,城府颇深的少年强自压下怒意,只是嘴上冷哼讥讽道:「老和尚,玉德仙坊的银牌让你很受用吧?」

  老僧人古井不波的老脸终于起了一丝变化,苍老脸庞略显尴尬,道:「阿弥陀佛。公子教训的是,老衲惭愧。只是西洋宗教步步紧逼,若是我佛门中人逆来顺受,恐怕民心遭欺,天下大乱。」

  慧空的话让少年脸上掠过一丝凝重,他紧紧抿了抿嘴,心里已经没了继续谈话的耐心,说道:「若不是知道你们的重要性,你以为我会留相国寺到现在?你们这些出家人也离不开财侣法地四个字,别忘了我最擅长什么。」

  慧空方丈脸色微变,默默思量几年来相国寺发生的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几年民间大力资助相国寺,都是公子从旁助力。想来这卧佛山下这千金难得寸土的洞天福地,也是公子送给敝寺的吧。」

  想到偌大的相国寺,几年间虽是财源广进,却不过是在一个少年股掌中蹦跶,慧空方丈没来由生出一丝无力感,喃喃感叹道:「林家气运果然不凡,林大人有子如此,老衲无话可说。」

  「嘿嘿,老和尚,不用拿话挤兑我。」少年撇撇嘴,从胸口里衣内取出一枚由红线串着的铜钱,眼睛里闪过一丝依恋,缓缓道,「我没兄长们那么大本事,就只会搞些阿堵物。资助相国寺也不是我的本意,是家父支持你们,我不过留些后手。」

  「和朝廷合作,你们该干什么,我不管。只是记住一点,不要让我姥姥牵涉太深!」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否则~~」

  后面的话,少年没有说出来,但慧空方丈知道,若是眼前这少年动起手来,恐怕寺中门人都得下山化缘讨斋了。

  注意到慧空方丈脸色变化,少年讪讪一笑,转身往山下走去,山道上还回荡着他略带稚气的声音:「老和尚,你这身武功,去天桥底下卖艺,生意应该不错,哈哈哈哈。若有那么一天,本公子赏了。」

  视线中已然没了少年身影,只有童稚声音渐远渐消,慧空方丈默叹一声,转身往禅房去了,口中喃喃念诵:「前世梦幻,今生泡影。忘川未过,再见已是不识。素昧平生,初识竟有亲缘。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与此同时,后山金莲温泉池旁,风姿特秀的小沙弥如惠双手合十站在池边一块磐石上,平静注视着缕缕热气升腾的泉水。

  半晌过后,小沙弥轻轻呼出一口气,竟是一气吹散温泉热气,露出宛如明镜般光洁透亮的池面。

  低头看着池面倒映出的稚嫩面容,如惠眼前闪过与萧夫人点滴回忆的画面,慢慢的,空明的脑海中无端浮现一些不曾经历的记忆。

  随着这些记忆涌上心头,池面倒映的面容也慢慢变化,从童稚少年变成俊俏公子,再到稳重商贾,而后是病貌中年。唯一不变的是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相守十余载,依然如当年红盖头下娇羞温婉的新婚少妇。

  凝视着涟漪晃荡而消失无踪的画面,小沙弥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泊宁静的神色,缓缓呢喃道:「怡儿~~」

  一声轻唤,一声轻叹,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忘川泛波时。

  夜晚时分,林府大院内,灯火摇曳照得府邸通明。

  刚刚用完晚膳的林暄百无聊赖地在苑子里散步,清澈目光落在廊道两侧的花花草草上,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忽然间,一阵响动让林暄停下脚步,虽然外面阆苑中还有侍女们嬉笑逗趣的声音,但不远处草丛里的响动节律,还是一清二楚地落进林家二公子的耳朵里。

  仔细辨别了响动的节奏后,林暄那双像极了父亲林三的眼睛猛地一亮,好似廊道里又多了两只燃烧火烛。

  迅速环顾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后,林暄依着响动传递出的信息,轻巧走过廊道,如同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绕过高墙,来到另一处阆苑,拐进一座小凉亭中,见到了刚刚从高处爬下来的弟弟。

  「熙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搞得这么神秘?」林暄满脸笑容地走上去跟弟弟来了个结实熊抱,用力捏了捏萧熙的肩膀,摇头道,「又瘦了些。你这家伙,掉钱眼里了。」

  身形清瘦的萧熙哪里比得上身强体壮的林暄,吐了吐舌头,笑道:「二哥,你这是要勒死我了啊。」

  「少抱怨。」林暄轻轻拍了拍萧熙的肩头,脸色凝重问道,「说正经的,你突然回来,是不是金陵那边出事了?」

  「二哥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萧熙笑着摇摇头,说道,「湖广粮行和江南商行已经同意把物资直运西北,红莲教的各地分坛已经事先得到消息,八成已经~~呵呵,另外二哥你吩咐的东西,我也备好了。」

  林暄欣喜地点点头,低声笑道:「好,我们的计划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忽地想起什么,林暄喟然捶了下拳头道:「只可惜那几个老家伙不上钩,否则还能事半功倍。」

  「老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真是没辱没了那些个老东西。」萧熙忿然道。

  「算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容易对付,阿爹早就摆平了。」林暄不想让弟弟有压力,漫不经心地摆手道,「不过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在行动前,把『钥匙』准备好。」

  「还缺什么?银钱的话,管够。」萧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信满满道,「我刚刚从西洋赚了一笔。」

  「留着吧,现下足够的。」对这个财神转世的弟弟,林暄是真的佩服,阿爹林三那些天马行空的贸易构想,全都能在萧熙手上变成真金白银。

  当然,这些事,家里的长辈们并不知晓。

  「那种玉石你四哥已经找到矿脉并且送了璞玉过来,我也交给底下人了。接下去等林伽那边准备好,阿爹和大哥也差不多要开拔西征,我们就收网。」林暄一脸智珠在握的神情,笑道,「过河拆桥和二桃杀三士,再加上祸水东引,我倒要看那些老王八怎么应对。」

  说到这儿,他的眼珠子转了转,鼻孔微微张了张,随即皱起眉头道:「熙弟,你身上有焚香气味,是不是去相国寺了?」

  被林暄点破去向的萧熙尴尬笑了笑,丝毫没有先前对峙慧空方丈时的犀利与奸奇,真正像个被大人发现糗事的小家伙,悻悻然道:「三哥卜的卦,说姥姥她~~」

  「郭姨娘和那个小沙弥的事,对吧?」林暄轻叹一声,「本来我不想把那一卦告诉你的,林翰也跟你说过,命数如此不可强求。」

  萧熙低着脑袋,清秀眼眸中异彩闪烁,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红系带上的铜钱,喃喃说道:「二哥,我们做的这一切,不就是逆天行事吗?」

  林暄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萧熙继续说道:「二哥,我是林家的五子,但更是萧家的长子。从小到大,是姥姥含辛茹苦把我带大的。」

  「爹爹南征北战时,姥姥在金陵喂我吃饭,带我游戏。阿娘东奔西走时,姥姥在京城教我习字,授我商经。」

  「我第一次做买卖,赔光了本钱。那时我问姥姥,如果萧家在我手上败光了,她要怎么办?」

  「姥姥说,她会留下最后一文钱,给我买串糖葫芦,这样我就不会哭了。」

  用力握紧手中铜钱,感觉着冰凉的钱币逐渐被掌心温热,萧熙目光望向萧夫人所在的庭院,仿佛看到当年那个为自己系上铜钱的妇人。

  「我很爱爹娘,也很爱姥姥,我不想他们过得这么累,也不想他们被什么天下大事扯进来,我只想~~」

  「我知道。」林暄轻轻按住萧熙的肩膀,没有让弟弟把话说完,「放心吧,你做什么,二哥都支持你。」

  兄弟连心,林暄自然知晓弟弟心里的郁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底轻叹一声,林暄笑着说道:「别这么悲观,将来的事哪里是林翰拿几个龟壳能算明白的。再说,如果他真的算到什么不好的事,早就让你过来的,哪会在信里让你安心待在金陵?」

  「我知道,只是~~」萧熙苦笑着耸耸肩,「我想姥姥~~」

  稍稍用力搓了搓萧熙的脑袋,林暄笑道:「好了,别这么苦着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小沙弥和郭姨娘有些机缘,也未必是坏事。」

  看到弟弟眼中疑惑,林暄继续说道:「有些事,你自己不方便做,可以借人之手。」

  萧熙心头一动,先是微微皱眉,随即释然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林暄也不深谈,换了个话头道,「你既然来了,多半也打算去见见那个老神棍吧?正好,我最近不方便行动,家里~~,你去~~见他,顺便提醒他,就说~~」

  后面的话林暄附耳密语,萧熙却听得脸色大变,一字不落地听完,他才有些后怕道:「二哥,难道母亲大人那边~~」

  「放心吧,母后那里交给我,你们小心行事就好。转告那老头,如果真的发现~~我要毫发无伤的,他会知道怎么做。」

  林暄难得郑重其事道:「记得跟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若是钱货两讫的话,可以把」钥匙「的图样交给他,借机探探他的口风?若是他敢推三阻四,我们就提前把人捞进自己手里。」

  「二哥你放心,做生意是我最拿手的。」萧熙一本正经地回道。

  与萧熙分别后,林暄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府中闲逛,没走出多远迎面就看到母后的几名心腹宫女长正端着锦盒往凤栖苑走去。

  林暄心中暗笑,轻手轻脚地摸过去,对着几名宫女长问候道:「玉姐姐,兰姐姐,鹃姐姐,莲姐姐,你们这是去哪儿呀?」

  四名宫女长被突然冒出来的晋王殿下吓了一跳,黛眉微蹙地拍着酥胸娇嗔道:「二少爷,走路也不出声,吓着奴婢了。」

  「嘿嘿,姐姐们受惊的样子真好看。」林暄装着色眯眯的模样逗趣道,简直跟林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油嘴滑舌!殿下你越来越坏了。」最当先的秀玉羞喜地扬了扬小手,佯嗔道,「奴婢可是去给娘娘送糕点的,小心告你一状。」

  四名宫女长是和太后娘娘形影不离的主仆,林暄又是她们自小看着长大的,加上他也没什么王侯殿下的架子,所以平日私底下相互之间多是没大没小。

  看着四名美女板着俏脸的模样,林暄哈哈一笑,凑过去就要打开锦盒,嘴里却说道:「啊,那我不是白挨一顿板子?不行,我得先讨点好处。」

  说着,作势要掀开盒盖的林暄双手一晃悠,就朝秀玉和秀兰两名宫女长的臀部摸了过去,十足纨绔公子调息家中婢女的做派。

  「讨打!」秀玉秀兰可不是好捉弄的,自小跟着太后娘娘也习了一身武艺,当即娇躯一扭躲开后把锦盒交给旁边姐妹,提着裙裾就要追打林暄。

  林府二少爷哈哈一笑,脚底抹油直接开溜,却是被两名侍女姐姐追的满园跑,好巧不巧来到咏絮苑,眼珠一转躲了进去,辗转来到弟弟林翰的房间里。

  刚刚抬脚迈过门槛,房间里就响起林翰的笑声:「二哥,你来我这儿,可费了不小的功夫。」

  「没办法,母后的侍女们盯得紧。不演出戏给她们看,我怕明天你就被徐姨娘和洛姨娘叫过去问话。」林暄边说着边蹑手蹑脚从门缝里挤进去,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影才关上房门,回头却见着弟弟跪坐在地上,面前还摆着几个纹刻八卦的龟壳。

  「你又算卦了?」林暄面色凝重道,「不是让你别费神吗?」

  林翰笑着转移话题道:「煕弟还好吧?」

  「果然是你让他过来的。」林暄走过去盘腿坐下,目光落在那几块龟壳上,轻声问道:「你在信里说了什么,让熙弟突然跑过来?」

  「我说了你别打我哈。」林翰笑着缩了缩脖子,见哥哥点点头才说道,「我跟煕弟说那郭姨娘和那小沙弥有姻缘。哎,哥,说好不动手的!」

  无奈吐了口气,林暄放下手哼道:「你这家伙~~」

  忽然想到这个弟弟从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林暄皱起眉头道:「难道是真的?」

  林翰苦着脸点点头:「露水情缘。但这不是我让熙弟赶过来的原因。」不等哥哥发问,林翰指着面前的龟壳解释道,「我算到有强敌出现,但对方也是同道高手,我没法料算准确。只是大概算到与熙弟有关,所以让他过来与那个小沙弥见上一面,之后自然有人替他应劫。」

  「有人比你还厉害?」林暄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林翰自小博学广识,又师从徐长今、徐芷晴、洛凝和夏雨寒四位姨娘学了诸多杂学,天文地理兵法韬略医药诗书无一不精,甚至由夏姨娘引入门后,无师自通了八卦问卜,每次占卜无不应验。

  可这一次居然能有人让他失算?

  「没真的交手过,不知道高下。爹爹不是总说人外有~~咳咳~~」林翰说着忽然咳嗽起来,红润的脸色立时白了几分。

  林暄心疼地皱眉,伸手按在弟弟后背用内力为他顺气,一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龟壳说道:「别算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

  林翰费劲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嗯,我歇一段时间。二哥,我们林家气运突然大盛,我趁势颠倒天机,但不知能维持多久,得尽快找出那个敌人。」

  「我明白了。」林暄郑重其事地点头道,「这几天我想办法跟着熙弟,应该能有收获。」

  林翰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神色疲倦地仰头倒在身后软垫上,睡意朦胧地呢喃道:「二哥,得快点~~钥匙~~」

  林暄怜惜地把弟弟抱上软垫又盖好被褥,长舒了口气走出房间。

  翌日晨曦微亮,大华皇帝赵铮已经在侍臣们服侍下穿戴整齐,看到西洋镜中头戴通天冠,身着绛纱袍和方心曲领衣,脚踏黑舄图的自己,赵铮情不自禁生出意气风发之感。

  旁边的侍臣看到官家如此雄姿英发的形象,也是由衷赞叹。

  这时候,一名侍臣小心翼翼趋步走到赵铮身后一丈停下,躬身行礼道:「启禀官家,太后娘娘今日垂帘听政。」

  「母后上朝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赵铮脸上洋溢起灿烂笑容,兴奋须臾后轻抿嘴唇,颔首道,「知道了,你们速速准备,太后垂帘必有国政要事,不可怠慢。」

  「奴婢遵命。」一众侍臣连忙行礼,加紧重新检查皇帝上朝事宜,确保万无一失。

  盏茶功夫后,大华最年轻的皇帝陛下赵铮在两名侍臣陪同下,步入举行朝会的垂拱殿。

  刚刚迈步进入殿内,赵铮就看到了那一袭凤袍威仪伫立的太后娘娘肖青璇,连忙走近前欣喜躬身行礼道:「皇儿拜见母后。」

  看着神采飞扬的大儿子,肖青璇毫不掩饰玉颜上的欣慰和欢喜,微笑着扶起赵铮,看着长得与自己一样高的皇帝,柔声道:「陛下又长高了,只是瘦了些,不可过分操劳了。」

  「母后放心,皇儿晓得的。」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眷恋,赵铮高兴地看着肖青璇,心中情绪翻涌,但还是努力按捺杂念,轻声道,「母后今日垂帘,可是有什么要事?」

  「嗯。」肖青璇微微颔首,微笑道,「抽奖活动的事,须得京兆府和一些大臣辅佐。」

  「些许小事,母后传话便可,何劳凤驾?」赵铮心里虽是欢喜肖青璇出席朝会,但嘴上仍是如是说道。

  听儿子疼惜自己,肖青璇自然高兴,莞尔道:「我儿的生日可不是小事,纵然不是普天同庆,也当正告天下才是。」

  略微停了停,太后娘娘继续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自小跟着你宁姨娘修行,莫说参加个早朝,便是~~便是提剑上马,也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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