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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团长假扮奴隶进入奴隶市场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2160 ℃

”近几年来,蒙德城多次发生人口失踪的案件,这些人口失踪的案件都发生在年轻的女子身上。并且在郊外,有些人目击到了人口绑架的现象。根据犯人所说,这些被绑架的人被送去一个叫“奴隶市场”的地方进行贩卖。”琴扶着额头坐在桌前,这几个月来她为这些人口贩卖的事件伤透了脑筋。于是她把旅行者叫过来,共商剿匪大计。

“所以琴团长,这次的任务是去剿匪是吧。”我坐在椅子上,询问道。

“事情没这么简单,由于大量人口集中在奴隶市场,贸然进攻会危及到人质。而且不少人已经被拍卖了出去,所以我们不仅要剿灭这些不法分子,还有搜集那些已经被拍卖出去的人的情报。”琴长叹一口气。

“让我猜猜,这帮匪徒的背后有大商会和贵族的帮助,所以他们才能卖掉这些奴隶。”

“不仅如此,贵族也许还在暗中提供了武力支持。已有的情报显示,这个组织在是提瓦特大陆最大的奴隶交易场所,所以如果不抓到头目的话,就会有其他的’奴隶市场‘出现。”

“那么团长,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这就是我叫你到这儿来的原因。”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我抓了抓头发,“我们可以装成奴隶商人,进入奴隶市场后从内部击破,或者假装购买奴隶,打探那些已经被卖出去的人的下落。”

“不行,奴隶市场采取会员制,对买家会进行详细的调查。奴隶商人虽然不会检查来历,但是蒙德严令禁止人口贩卖。”

“没必要真的抓几个奴隶啊,召集些志愿者装成奴隶嘛。”

“那也不行,那些贵族就盯着我们,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他们就会借题发挥来推动人口贩卖合法化。再说了,装成奴隶的风险极大,你去哪找志愿者?”琴团长无奈的说道。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我小声问道“琴团长呢?”

“嗯?我还没啥主意。”

“我说的是,我来当这个奴隶商人,团长来假扮奴隶。”我稍微提高了些音量,但是这个注意实在是过于荒谬,以至于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如果是团长来假扮这个奴隶的话,贵族也不好说些什么吧。”

琴团长思考了许久,站了起来,看向窗外。在窗户外面,几个小孩正在广场上嬉戏,其中一个人正把喷泉里的水泼到另一个人的身上。鲜花在绽放,小鸟在歌唱,像他们这样的孩子就应该在原野外自由的玩耍。几天前,骑士在野外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他的邻居说这个男人在清晨和他的妻子和女儿一起去野餐,美好的一口子就这么悄然无声的消失了。在未来这些孩子又该怎么办?

琴走回桌前,“你说得对,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

“啊?”我没想到琴居然同意了这个扯淡的方法。“那你的职位怎么办。”

“我会让其他人来帮忙打理,在这期间,我还会制作个替身,不要紧的。”

于是琴和我又花了几天时间准备相关的情报,比如如何成为奴隶商人,奴隶要做的相关的处理,等等等等。

“我最后警告一次,由于奴隶市场会仔细地检查奴隶,如果奴隶没做任何处理的话,会引起他们的疑心,尤其是对于你这种有神之眼的人。所以...”我顿了顿,“我需要‘切断’你的四肢。来获取那些人的信任”

“行了行了,莫娜不是给了我们这个吗?”琴晃了晃手中的药水。这个魔法药水会让肢体切口“冻住”,让四肢被切断也可以迅速重新接回...前提是肢体被妥善保管。“再说了,最新的魔法可以让肢体重生,怕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下...既然准备好了,那么请你躺在那个床上吧”我指了指一边的石床,我们现在在一间隐秘的地下室,在石床的一边,放着麻醉药、斧头、冰箱、铁盘、一个巨大的的箱子——用来装团长的,里面还放了不少奴隶商人会用到的物品。

琴于是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在幽暗的地下室,蜡烛微弱的火焰倒映在琴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稍微红润了一些,一边乳房的影子映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上。让人摸不清胸部的大小。琴站在那张冰冷的石床前伸懒腰,这个动作可能在之后的几个月就再也做不了了。在于自己的四肢做了最后的告别后,琴把麻醉药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然后躺在石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团长睡了我就得忙活了,我把琴的四肢摆成大字,并通过绑带把琴的身体绑好,经过长时间锻炼的四肢上几乎没有赘肉,但看上去又没那么健壮。绑好后,我举起了斧头,嘿嘿嘿,团长,和你的四肢说再见吧!手起斧落,琴的四肢被我从根部切了下来。我赶忙把药水浇上。药水具有止血功能,不一会血液就没有涌出了。我把团长的四肢进行冷冻处理,放到一边保存。

接下来是断口处的处理,我把铁质的圆盘按到断口上,这种圆盘中间有个小洞,我把特制的“螺丝”对准洞口,我用的是钻尾螺丝,螺帽的部分较大,并且顶部还有个可以旋转的圆环,这个圆环是方便接上锁链或者其他东西的。洞口下面就是团长肢体的断口,肩部的洞口刚好对着关节盂。这种螺丝显然没有螺丝刀,所以我只能手拧。我一只手抓住团长的肩膀,一只手抓着螺帽顶部的圆环,每转半圈,血都会从洞口的缝隙中涌出些,还可以隐约听到琴体内骨头变形的声音。即使任务成功了,琴也得接受长期的治疗和修养,而且这种固定方法对琴的影响可能是永久的且不可逆的。奴隶市场对于实力强大的奴隶都会作这种处理,还会用火加热圆盘来固定。这种方法显然要残酷得多,因此权衡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较为温柔的处理方案方法。琴团长不是不知道这一切...但是她依旧选择铤而走险。

拧了大半后,血已经把我抓肩膀的手打湿了,使我手滑的难以抓住肩部,所幸最后螺丝顶部的几节已经拧到肉了,所以不需要太费力。血液也已经不会流出,我去洗了洗手,然后把螺丝拧死。

腿部也是类似的处理,但是腿部的铁盘大些,所以螺丝也大了一号,螺帽上的铁环刚好可以用手抓住,有了肩部处理的经验,腿部的处理便快了许多。

接下来便是牙齿,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牙齿全部拔下来,然后把乳胶制的假牙再嵌回去。几乎所有奴隶商人都会对奴隶这么处理,琴团长自然也不能免俗。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累的满头大汗。不久前还幽静的地下室现在全是飞溅的血液,血液源头的石床上是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肉块。由于强效的麻醉药,琴在手术的过程中并没要表现出任何不适。她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琴团长的美梦可没那么快醒,我用水把琴身躯上的血痕洗净,再把自己也洗了洗。冲刷完毕后,我给团长装上了眼罩、耳塞和口球。口球的后头还有10cm长的肉棒。奴隶的传统脸部配置就完成了。脸部配置完了,底部也少不了。肛门塞入了20cm长的拉珠,尿道也没被放过,插入了5cm的小拉珠。做完了这一切,琴就彻底变成了一个肉便器奴隶。

接下来,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下,然后把琴和她的四肢装入箱子,踏上了前往奴隶市场的旅程。

奴隶市场有个规矩,凡是拍卖前的奴隶,都必须进行在买家面前进行最残酷的凌辱才进行拍卖。这样做的目的是彻底的摧毁奴隶反抗的意志,确保买家买到的奴隶是“安全的”,凌辱的时间不确定。总的来说,越是强大的女性经历的凌辱就越久,琴可能是第一个在奴隶市场交易的有神之眼的女性,等待琴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虽然是假扮奴隶,但是如果你太早就投降,反而会加重买家的疑心。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假戏真做,本性出演。“在出发前,我这么对琴说到,计划中琴会被送去拍卖,而我则借机调查奴隶市场,等到时机成熟,再把琴给救出来。

“嗯,那么旅行者,一切都交给你了。”在确定了全部的计划后,琴也明白了自己作为奴隶将会面临着怎样的残酷对待,尽管如此,琴也只是笑了笑,依旧坚持计划。

奴隶市场的本质是个交易平台,把奴隶给了市场管理员后,会帮你进行调教、拍卖等一系列程序,所有程序透明可溯源,卖家只需要安心等钱就可以了。正因为手续方便快捷,奴隶市场才得以发展为提瓦特最大的奴隶交易处。但是成为卖家容易,买家却很难,奴隶市场的买家奉行会员制,只有经过他人的邀请,才可以成为买家,但是如果是卖家的话,也可以具有买家的身份...前提是你带来的奴隶够格。

在奴隶市场的门口,我把琴的箱子交给了市场的管理员,管理员在检查了琴之后,显然吃了一惊。考虑到面前这个奴隶和大名鼎鼎的西风骑士团团长特别”像“,管理员建议我就把这个奴隶当成”琴“来卖,来卖个好价格,我想了想,与其因为意外导致琴的身份暴露,不如一开始就把她当成琴。

由于琴还是处女,所以在凌辱仪式上还会拍卖琴的处女,在出发前我也把这点告诉了琴团长,表示琴团长这么多女性仍在煎熬,自己怎能因为一个处女而放弃。

奴隶市场办事的效率很高,给琴做了仔细的检查后就将琴的凌辱仪式安排在了当天的晚上,并且表示会邀请各大贵族前来观赏,我作为买家,自然也有观赏的权利。在仪式开始前,我则在市场内部调查这个地方的情况。

琴喝下了麻醉药之后,做了一个梦。

她看到广场上的孩子在开心的玩闹,一个男孩挥舞着粗糙的木剑,说要成为团长那样的骑士。女孩戴着丘丘人的面具,张牙舞爪地向男孩扑过去。在广场地长椅上,一对夫妻聊着天,他们打算几天后带着自己的女儿外出郊游。

然而父亲变成了尸体,妻女成为了奴隶,骑士们找到他的时候,苍蝇匍匐在男人的尸体上,看到了前来的骑士后才离开这具已经腐烂的躯体。女孩戴着的丘丘人面具就在不远处,只是早已碎成两半。

琴感觉梦在消散,自己的感官正在回归。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已经酸痛的嘴巴,被迫撑开的下颚完全无法合拢,巨大的阳具直抵喉咙,自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然后就是刺痛感,这股刺痛感是从尿道传来的,这是琴团长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尿道,还不是很习惯。尽管已经在昏睡中度过了快一天,期间完全没有进食和饮水,琴依旧想要排尿。但是自已己经连如此简单的事也做不到了。

尿道的感觉回归后,琴还觉得自己的肠道也有一种被填充的奇怪感觉,她知道自己屁眼已经被塞入了一串大号钢珠,尽管这些在事先已经商量好,但是体内被异物所填满的感觉依旧让她倍感不适。

尽管知道自己的四肢应该依旧被移除了,琴依旧不死心的尝试活动自己的手脚,令她意外的是,她依旧可以感受到手脚的疼痛,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不过是幻肢痛罢了,自己的手脚确实离开了她...暂时的。

“这是奴隶市场自成立以来拍卖的第一个用神之眼的女性,为了防止她伤人,卖家已经对她进行了无害化处理。正如各位所见,这位奴隶和西风骑士团的琴团长非常相似,如果各位顾客对琴团长有什么恩怨,也可以把她当成琴团长...”这就是奴隶市场吗?琴想睁开眼睛,但是自己已经被戴上了眼罩,什么也看不清。肩膀的接口处可以感觉到两个向上的力,自己应该是被两根锁链吊着。琴试着摆动自己的身体,可以许久没用进食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供她使用了,最后琴也只是在锁链上轻微的晃动了一下,证明了自己不是一具尸体。

“那么,现在开始拍卖团长的处女,起拍价为一万原石,每次加价不小于一百原石。“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角逐后,琴团长的处女最终以十万原石的价格被拍卖出去。拍卖结束后,工作人员还会询问卖家是否注入媚药、是否摘下眼罩以及希望以什么姿势继续等细节。卖家慷慨的表示不需要这么多繁琐的手续,就这么吊着操就可以了。

在拍卖结束后不久,琴团长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工作人员正在给琴团长抹润滑油。由于卖家表示自己懒得给一个肉块做前戏,工作人员建议先抹上润滑油来保证良好的性爱体验。冰凉的润滑油抹上不久后,琴便觉得自己被抹上的部位开始发烫,随着麻醉药的效果彻底散去,插在自己身体上的各种小玩具也让琴团长开始兴奋起来。

买家是个挺着一个巨大啤酒肚的中年男性,可惜琴团长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不然她会发现面前这个人前段时间还来蒙德兜售新品种的烟草制品。他声称这种被称为“电子烟”的新品种香烟要远远优于那些传统香烟,并提议减低电子烟的税率。当然他并没有如愿以偿。

这位男性上台后,抚摸着面前这个只剩躯体的女性。他对于西风骑士团的琴团长抱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一方面,琴拒绝了自己的烟草提案,让自己家乡的特产找不到销路,但是另一方面,琴团长又让他想起来自己的青梅竹马:她也是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女性,小时候天天和自己去雪山滑雪,但是后来她远走他乡,两人再也没能见面。

尽管面前这个女性已经没有了四肢,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曾经的美丽,男人摘下琴的眼罩,银色的瞳孔确实和琴非常相似。看着琴那一头金色的秀发,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面前的人确实远远比自己的青梅漂亮。于是男人站到琴的背后,要求工作人员取出琴的口球,他想听听面前的团长在被后入时,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

口球和眼罩被取下后,琴一边喘着气,一边大量着拍卖会现场的景象,令她失望的是:参与拍卖会的买家都带着面具,无法认出来是谁,但从参与者的衣装可以看出都是有权有势之人。

”马上就要失去第一次了,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团长’?”男人见琴一言不发,便用手拍了拍琴的脸,嬉笑地说到。

“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说完之后,琴就再也没说什么,一方面害怕暴露身份,一方面为了维持自尊。在说完之后,观众席上便是一阵哄笑,观众席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期待台上这个“琴团长”在接下来的凌辱中如同一条母狗一样求饶的样子。

“好一个绳之以法,但是现在被吊起来的,不就是我们尊敬的团长大人吗?”男人哈哈大笑,说着便直接将下体的阳物插入了琴团长的小穴内,没有任何前戏和犹豫,琴团长的处女就这样粗暴的失去了。

琴团长也没想到破瓜的痛苦来的如此突然,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咬牙坚持。身后的男人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腰间,把曾经高高在上的琴团长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使用。琴知道自己现在的任何行为都只会迎来观众的嘲笑,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声不吭。这是琴最后的倔强。

对于男人来说,琴的小穴虽然紧致,但是自己要做的还远远不止这些。奴隶市场允许在破处的时候允许做些粗暴的事情,于是男人在抽插之余,还不忘拿出自己家乡的电子烟放到嘴里,并掐住团长的脖子,准备给琴团长一个惊喜。

“噫!”脖子被人掐住,琴也无法保持镇定。随着男人不断地在琴团长的处女小穴中耕耘,窒息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琴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大脑,没有四肢的残躯在空中用着最后的力气的扭动着,然而扭动只会让背后的男人更加的舒服,体下的飞机杯还带有旋转功能,让男人在性交之余又多吸了几口电子眼。在烟草和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男人更加用力的掐住了琴的天鹅颈,不给琴一丝呼吸的机会。可怜的琴只能仰着脖子,翻着白眼,用力咬紧的口中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面颊流下两行眼泪。如此狼狈的模样引起了观众席上的人们一阵嘲笑。

“唔!”在窒息性交下,琴迅速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然而被掐死的脖子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先去剧烈的扭动也将身体内残存不多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怜的琴在高潮中只能把自己这个人棍一样的躯体向后绷直,微微颤动。但是即便如此,男人依旧没有放手,男人得意的感受这个酷似琴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无力,这种把生命捏在手里的快感让男人让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可以自己嘴里的不是传统香烟,不然他一定会把烟灰弹在琴的屁股上,看看琴是什么反应。

在感觉到手中的飞机杯差不都没什么力气后,男人松开了手。在感受到脖子上的压力减轻后,琴原本微弱的呼吸又开始逐渐加速,然后琴开始抬起了头,贪婪的吸入现场上冰冷的空气。

在团长大口喘气之余,男人把琴的头扭了过来,并吻住团长的唇,把口腔内的二手烟送到了琴的嘴里。从没吸过烟的琴在这般折磨下,身体再次绷直,一个劲的想把头挪开。然而自己的身体哪还有什么力气,只能被迫从男人口中的二手烟中获取可怜的氧气。在烟气的刺激下,琴的下体再次缩紧,男人按住琴的屁股猛的做最后一次冲刺,把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琴团长的体内。

“哈哈,琴团长,电子烟的味道如何口牙?”男人娴熟地吐出烟后,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琴团长狼狈不堪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过去的自己为了将电子烟引入蒙德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琴团长,而现在琴团长却只能吸自己的二手烟。

“......混蛋”在干呕了一阵子后,琴团长冷漠的说道。但是自己如今逞强的样子只能引起现场人们的又一阵大笑,男人把依然坚挺的肉棒从琴的体内抽出,同时命令服务员稍稍降下吊着琴的锁链。并让服务员把琴团长的单马尾栓在地上,迫使琴只能把头后仰,并承受着以脖子作为杠杆的痛苦,为了减轻痛苦,琴只能尽可能的把屁股太高,把自己的下体暴露在观众的面前。琴的小穴依旧紧闭着,但是已经有白色的精液从小穴中漏出,屁股和尿道依旧塞着钢珠和尿道塞。即使窒息到快要失去意识,琴依旧通过夹紧皮眼的方式来维持自己那最后的可怜的自尊。

男人用肉棒抽打着琴的面颊,并把龟头上残留的液体也一并抹在琴的脸上。琴只能闭着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秽物,但是男性的气味依然可以钻进琴的鼻子,给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印象。

“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吗...闻着好奇怪。”琴心里想到。在此之前她从未认识到男女之事,直达此刻才第一次清晰的观察男人独有的器官,只不过以一种非常悲哀的方式,未来的日子里琴几乎每时每刻都将与这个丑陋的东西打交道。

这时男人将自己的肉棒竖着放在琴团长的脸上,跨过鼻子,龟头直冲着嘴唇。琴很想把头别过去,但是这样只会加重自己脖子的负担,感受到龟头上的液体有滴落在自己嘴巴上的趋势,琴紧紧的抿着嘴唇。看到琴这个样子,男人招呼一个服务员,要求服务员帮他一个“小忙”。

服务员走到另一面,用手托起了琴的屁股,琴以为服务员想给她的两条腿也吊起来来减轻她脖子的负担。然而服务员的另一只手已经抓起了肛门上的拉珠,没等琴反应过过来,就把拉珠拉出来一半。受到刺激的琴反射性的张开了嘴,然而男人就等着这么一刻,就在琴张嘴的瞬间,男人把琴的脖子有往下压了压,然后把肉棒直接塞进了琴的嘴里。

“唔,唔!”琴慌张的想咬掉嘴巴里的肉棒,但是她既没有力气,嘴巴里的牙齿也被替换成了硅胶做的牙齿,这么做只会增加男人的快感。于是男人再一次开始了对琴的虐待,每一次插入,男人都会一插到底,琴在此之间别说深喉了,连口交都没做过。身体本能的排斥着眼前这个插入自己嘴巴的异物,然而琴根本无处可躲,连干呕的声音都只能顺着掐着脖子的手反馈给男人,增强男人的施虐欲。

服务员这边也没有闲着,奴隶市场的服务员都是训练有素并且见多识广的专业人士。服务员一手抓着拉珠,一手抓着尿道塞,配合着男人口交的频率来操控着这一粗一细两根棍子。尿道塞拉出的部分少但是频率快,拉珠拉出的部分多但是频率慢。

对于琴来讲,每一次男人把肉棒捅到底,自己的鼻子都会闻到男人两颗睾丸的味道,被卡住的喉咙也会浮现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后面的服务员则也会趁着这个时机把尿道塞捅入自己尿道的深处。在肉棒缓慢抽离的时候,自己呕吐的胃液也想顺着嘴巴流出,但服务员却恰好也会把拉珠一并拉出,每一颗珠子拉出都带着剧烈的快感,使得琴想咬住嘴巴,但硅胶做的牙齿只会让男人觉得这是琴舍不得自己的肉棒,所以男人会凶狠的开启下一轮的插入,并把本来要吐出的胃液一并堵回去。

对于琴而言,这可真的是生不如死。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身体也没有力气扭动,只能任由二人肆意玩弄。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琴的眼睛早已上翻,胃液从鼻子里漏了出来,一滴一滴的和口水一起落到了地上。而自己的下体也不知道引来了多少次高潮,爱液早已撒了一地,两根棒子的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尿液或者肠液。

这地狱一样的口交甚至持续了整整十分钟,连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呛死在自己的呕吐物和男人的精液里,当男人最后一次把精液注入琴的体内时,两只大手恨不得把琴的脖子也扭断,而后面的服务员也趁机把两根棒子一并抽出,尿液和灌肠液在抽出棒子的一霎那喷涌而出,也引起了琴的最后一次高潮,三股液体汇作一股,散发出一阵臊味。

当男人把肉棒也拔离琴的嘴巴后,男人才发现琴的鼻子早已鼓起两个精液泡泡,上翻的两眼也早已失去了神色,舌头无力的兜拉着,混浊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溢出,顺着头发流到了地上。男人顺便把琴的头发当作纸巾来擦了擦自己的肉棒。曾经的金发如今已被玷污,而更加残酷的命运还在等待着琴。因为这只是破处仪式,由于琴的特殊身份,真正的凌辱明天才正式开始,到时候每一个顾客都有“试用”琴团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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