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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织雪是巫女·觉醒,2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7740 ℃

  

  下身的绯袴似乎变短了些许,布料交叉处的开衩也大胆了许多,让白川织雪腿缝间的蜜裂在镜子中若隐若现,这也让她看清了蜜穴里的异样感来自何方——两瓣湿润肉唇上挂着一对小巧的夹子,夹子的尾端连着一根细小的链条,另一端则系在了腿环上,链条的长度似乎有些不足,导致绷紧的细链牵扯住了两瓣阴唇,将这对门扉强硬地拉开,让不住向外滴落蜜液的嫩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

  

  神官们适时地又搬来另一面镜子,让白川织雪看到了自己身后的景象——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一条缀满铃铛的珠串从她臀瓣间伸出,像是丰收的稻穗般挂在她身后,金色的铃铛珠串垂落在双腿间,被火红的绯袴稻叶般簇拥着,金色与火红,再加上肌肤的雪嫩与奶白色的丝袜,组成了一副足以让神明也为之停留驻足的绝美风景。

  

  “巫女大人,该去给各位大人们演示了。”

  

  “嗯,我们快点过去吧。”

  

  像是舍不得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般,白川织雪愣了一会,才扭头向神官回应到,将镜中少女那圣洁与淫靡共存的诱人身姿深深埋入脑海——尽管这就是她自己现在的扮相,白川织雪面色红润,伸手轻抚胸口按捺下心头的躁动,转身跟随着神官们准备离开更衣室。

  

  只不过,当白川织雪走出第一步时,她才发觉身上的这些装饰意味着什么。

  

  胸前的乳夹还算好应付,虽然随着乳首不断充血涨大,似乎也在变紧的乳夹让胸口上的刺痛也在一跳一跳地增加,但努力下还是可以忽视过去的。

  

  可下半身的装饰,就不一样了。

  

  随着白川织雪双腿的迈动,系在腿环上绷得笔直的细链毫不留情地拉扯着另一端的小夹子,让少女那两瓣娇嫩的肉唇随着她自己的脚步,被扯动得一张一合,就像是始终有着一双小手伸在下身,捏住那湿滑敏感的阴唇向着两边拉开,如同正在热情揽客的店主一般,将后方那道粉嫩水润的紧致阴膣向着他人炫耀展示。

  

  垂在身后的那串铃铛也不安分,除了随着白川织雪的脚步而晃动着叮铃铃响个不停外,颇有些重量的铃铛悬在体外,就意味着无时无刻不再拉拽着塞进白川织雪身体里的部分,虽然胀大后的珠串牢牢地卡在了菊穴口,那是只凭借白川织雪自己绝对弄不出来的大小,但她还是会下意识地缩紧菊穴,以免发生在走动时珠串从体内滑落的事故。

  

  只是,随着体外的铃铛摇动晃悠,自然也会带动塞在菊穴里的部分,再加上白川织雪本能地绷紧小屁股,想要靠肠道肉壁的挤压来让体内的珠串不要乱动,这样子的结果就是她走着走着步伐越来越小,甚至不自觉地踮起小脚扭动着翘臀,想要摆脱从下半身私处传来的刺激快感。

  

  然而,菊穴缩紧只是让肠道里扭动的珠串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步子迈得再小,也削减不了绷紧的链条对阴唇的拉扯,还因为要跟上神官们的脚步而不得加快步伐,最终只是让腿环上系着的细链拉扯阴唇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已。

  

  从后院的更衣室,回到之前的房间,只是短短几分钟不到的路程,白川织雪走得万分艰难,她觉得脚底下踩着的不是木质走廊,而是软绵绵的棉花一样,裹在白丝袜里的脚趾间仿佛已经溢满了从她腿间流出的淫液,而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跟随着铃铛的响声轻轻呻吟了一路。

  

  “巫女大人,我们到了。”

  

  “嗯……呜!”

  

  拉门推开再关上,等白川织雪从恍惚中清醒时,她已经站在了人群面前,眼前都是身穿神官袍面带面具跪坐着的神官们,数十人的身影形成一个半圆,将白川织雪围在中间。

  

  虽然神官们都带着面具,但白川织雪还是能感觉到,透过面具神官们的视线正在她身上四处挪移审视着,这也让她越发羞赧起来,不是因为这种穿着打扮,而是因为她自己——明明是在如此神圣肃穆,第一次以巫女身份出场的场合,但她却依旧止不住的发情,都来到神官们的面前了,还在不停地缩紧菊穴让珠串继续刺激着肉壁,被腿环上的细链拉开的阴唇间滴落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白丝长袜上被浸湿的部分都快要蔓延到膝盖上了。

  

  ——这样子真是,太糟糕了,根本不像是一名合格的巫女,更像是,像是妓女一样了!

  

  白川织雪一边在心中如此责备着自己,可又一边忍不住地偷偷夹紧大腿扭动着小屁股,缩紧双穴享受着高潮即将到来时的前奏快感——特别是被珠串塞得满满的菊穴,那禁忌般的充实快感让白川织雪恨不得能有一只手握住那串铃铛,带动着插在菊穴里的珠串就像是男女交合一般用自己的屁股抽插起来。

  

  “巫女大人,请把我们当作是前来参拜的信众,献上一曲要在祭典上演出的神赐之舞,展现出您身为神明大人侍者的身姿吧。”

  

  神官们依旧是恭敬地请求着,白川织雪也只是脑袋里稍稍一晕,就像是瞬间明白了所谓的神赐之舞是什么一样,先是朝着面前的神官们行了一礼,接着又向身边的两名神官分别行礼,随后便撩起绯袴跪趴在了榻榻米上,将塞着铃铛串珠的赤裸玉臀撅起,呈在两名神官眼前:“接下来还是麻烦二位了。”

  

  “巫女大人不必如此,应该的。”

  

  神官们的脚步声响起,白川织雪依旧保持着翘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不动,但她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垂落在股间的铃铛珠串被人托起,然后是轻微的拉扯感传来,塞在菊穴里的珠串顺势刺激着敏感肉壁,让白川织雪本能地缩紧菊穴对抗着这股力道,牵动着铃铛叮铃作响起来,被拉扯开的阴唇间粉嫩媚肉也在蠕动收缩着,带动着少女的蜜穴微微开阖着滴落更多晶莹水线。

  

  很快,最后的准备工作也完成了,神官们向后退去,回到了在周围跪坐着的人群中,白川织雪也抬起头,伸手拿起放在她面前的神乐铃,转身站起面朝着人群,一手持着神乐铃一手牵着绸带,按照着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的舞姿舞动起来。

  

  方才的准备工作,便是为了安装这柄特制的神乐铃,与普通的神乐铃不同,白川织雪手上的这柄除了一端的五色带外,另一端却没有装上铃铛,而是一层层系着丝线的圆环——线条的另一端正是系在了她双腿间垂下的那条铃铛珠串上。

  

  既然是预演的演出,自然没有准备伴奏的乐器,但白川织雪的舞蹈却没有缺少伴奏,除了叮铃作响的铃铛声外,就是少女不自觉间从唇瓣间泄露出的娇柔呻吟。

  

  踏步,旋转,抬起手臂挥舞着神乐铃,正经的舞蹈动作在白川织雪做来时,却总是会不自然的变形,并且夹杂着细细柔柔猫儿似的轻吟声。

  

  而这才是正常的情况,先不提穿着毫无遮掩作用,把胸口私处都裸露在外的巫女服跳舞已经是多么淫靡下流的事情了,白川织雪身上带着的道具更是加重了这股荒淫。

  

  挂着流苏与铃铛牵扯着嫩乳的乳夹,系在腿环上每次踏步时都会拉扯开阴唇,让少女双腿发软的细链,以及一端深深地塞在菊穴腔道中,一端系在了白川织雪手中神乐铃上的珠串,这让她每次挥舞着神乐铃时,都像是在主动拉扯着珠串肛塞一样,虽然胀大的肛塞依旧牢牢地塞在菊穴处,仅靠白川织雪自己是绝对无法取出来的严实,但这股仿佛在扯动肠道一样地拉扯感还是让她下意识缩紧菊穴,被撑开的雏菊也努力地想把珠串吞进去一样蠕动着。

  

  明明是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取悦神明的神乐舞,自己却好像在借着舞蹈动作玩弄着菊穴,这种偷偷做坏事般的亵渎感,让白川织雪的意识感受都错乱了起来,她的注意力好像都集中在了渐渐抽搐起来的菊穴上,身体还在继续做着已经完全变形的舞蹈动作,意识却在全身心地体会着,从塞得满满的后庭传来的禁忌快感,她甚至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要跳完这支舞一点,还是更想要借着舞蹈来用菊穴达到高潮。

  

  ——不行,要忍不住了!

  

  黏滑透亮的淫液不断地从被拉开的蜜穴里流出,将白川织雪的大腿内侧染得湿滑一片,而她越是想要绷紧身躯对抗这股快感,就沦陷得更快,努力之下缩紧的下半身,只是让菊穴狠狠地夹紧了在体内捣乱的珠串,让刺激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的异样快感来得更加猛烈,粉嫩的膣道媚肉无规律地蠕动着,将更多蜜液从身体里挤出地同时,也让那股从阴唇上传来的拉扯感变得更加强烈,让白川织雪能越发鲜明的察觉到,自己正在如此神圣严肃的场合下,被拉开阴唇露着小穴内里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淫液的事实。

  

  可能是心中对于巫女的执着,让白川织雪即使快要失去意识了,还在勉强维持着舞蹈的动作,但少女的身体显然已经要坚持不住,在一个踉跄后,惹人怜爱的白丝小脚丫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湿润足印,白川织雪便在柔媚的呻吟声中,双膝一软跪倒下去,身体抽搐着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这可是,神圣的舞蹈,不能……可是,要去了……没办法忍住要在大家面前丢了啊啊!

  

  第一次用菊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再加上一直被快感刺激着身体消耗体力,白川织雪跪倒在地上高潮时整个人都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中,等她从翘起屁股颤抖着洒出爱液的失神中缓缓清醒时,从四周传来的隐隐约约议论声顿时让她小脸煞白。

  

  不仅没能完成神乐舞,辜负了大家们的期望,还恬不知耻的在大家面前高潮了,这简直是对于巫女身份的亵渎!

  

  顾不得软绵绵的身体,与肿胀难受的同时又涌起快感的菊穴,白川织雪撑起身子转过来面向众人,接着双手向前贴在地上,身体前倾直到布满汗珠的额头也磕在了榻榻米上,高高崛起还不住向下滴着爱液的赤裸翘臀,跪在自己刚刚高潮时喷出的淫液里,向着神官们土下座以表示歉意。

  

  “巫女大人不必如此自责,刚成为巫女就让您献舞,没想到您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这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是啊是啊,巫女大人才刚开始侍奉神明,还没有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巫女大人快快起来吧,回去了好好休息,至于之后的祭典,我们一切从简就是了。”

  

  出乎白川织雪的意料,对于她犯下了如此大的失误,神官们不仅没有责怪她,反而一直在宽慰,但这些安慰的话语此时听起来却更加刺耳,就好像在她耳边指责着她:都是因为你的无能,才会出此大丑,你根本不适合巫女的身份,你永远也成为不了巫女的!

  

  “请各位……再给我一次机会!”

  

  脸蛋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紧贴在鬓角上,因为姿势关系而垂落成一对完美球形的玉乳带着乳夹铃铛晃晃悠悠的轻响着,白川织雪抬起小脸,面上坚定无比的神色让她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淫靡样子都好像有了一丝圣洁:“祭典上的仪式,请一定要全部保留,我接下来每天都会努力地练习,绝对不会辜负各位的希望!”

  

  神官们似乎被白川织雪的坚定感动到了,场下寂静了一瞬,随后便是充满鼓励意味的掌声和视线——即使隔着面具都能让白川织雪清晰地感受到。

  

  不过,思想再坚定也无法影响到客观世界,白川织雪现在的身体情况,别说支持她跳完一支最简短的神乐舞了,能在快感的侵扰下让舞蹈动作不出错不僵硬,就已经很难得了。

  

  所幸,对于这现实里的困难难题,历史悠久的神社自然有着应对方法,神官们隔着面具低声交流了一番后,一名听声音比较苍老稳重,像是主事人一样的面具神官来到了白川织雪身边,将跪趴在地上的少女搀扶起来,语气慎重的说到:“巫女大人如此坚持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巫女大人愿意献身于神具,更进一步地接近神明大人,那不管是再怎样繁琐的仪式,对于巫女大人来说,都不会成为问题了。”

  

  “是这样吗,只需要献身于神具……”白川织雪迷茫了一瞬,但很快“神具=神明大人的器具”的等式就在她脑海里浮现,让她再无疑虑。

  

  毕竟身为巫女,侍奉于神明,为神明大人而献身,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房间内的气氛随着白川织雪的一声“我愿意”顿时火热了起来,空气中似乎也弥漫起了某种好闻的,令人晕乎乎的甜腥味儿。数名神官们率先上前,和那名老神官一起将白川织雪围在中间,向少女露出了“神具”的真面目——那是掀开神官袍后展露出的,于男人们大腿间勃起,直挺挺地指向少女脸颊的粗壮阳物。

  

  “这就是神具吗?神官大人们的阳具……”

  

  面色桃红的少女喃喃自语着,虽然这是她严格意义上,自从性别意识觉醒再到青春期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到男性的阳物,但在如此严肃神圣的场合里,这根粗黑丑陋的东西也宛如蒙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一般,那大如鹅卵的紫红色菇头,青筋毕露看起来十分凶恶的肉茎,散发着不知为何让白川织雪心生敬畏的气势,就如同持于神明手中降伏妖魔的长枪一般,让她不自禁地伏低身体抬起小脸,如同参拜神明的信徒一般,仰望着面前的数根硕大“神具”。

  

  “准备开始吧,巫女大人。”

  

  随着“神具”的露出,神官们的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无形中多出了一抹宗教意味的肃穆:“敬畏于神具,侍奉于神具,献身于神具,将纯洁与自主都奉献给神明大人,从此化身为连接神明与信众的桥梁,成为真正的巫女吧。”

  

  “是……”虽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白川织雪不知为何却呆滞在了原地,她面有难色,数次启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再一次额头触地深深跪下,“很抱歉,我欺瞒了各位……我,我其实已经,不再是纯洁之身了。”

  

  “什么?巫女大人竟然已经……”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也不是不能理解嘛。”

  

  “但是这样的话,那仪式该怎么办呢?”

  

  听着神官们的争论,白川织雪只觉得内心无比痛苦,又是她的原因,又是因为她的过错,明明神官们都原谅了她之前的失误,还因为她的不称职,而在为此努力着想方设法帮助她,可她却一次又一次辜负了神官们的信任……

  

  再次以土下座的姿势道歉的少女咬紧了嘴唇,但是幸好,经过刚才的舞蹈,用后庭达到了高潮的少女在潜意识中,将菊穴也标记为了与小穴地位几乎等同的敏感器官。

  

  要知道在此之前,别说用菊穴来达到高潮了,在白川织雪的观念中甚至觉得除了必要的生理行为外,不小心触碰到都是无比羞耻的行为,就连私下里偷偷地安慰自己,或者与闺蜜亲昵地诉说绵绵情意互相爱抚厮磨到高潮时,都没有碰到过这朵雏菊。

  

  虽然白川织雪的好闺蜜似乎在最近的亲密中,渐渐表示出对这处羞处的兴趣了,不过还好,一直到今天为止,白川织雪都没有让她得逞。

  

  而现在,这处保留着的纯洁,便成为白川织雪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对不起了琉璃,后面的第一次,我要献给神明大人了……”

  

  无声地在心中向自己的闺蜜爱人致歉着,不过念及于此,少女又徒然生出一点怨气来——只是一个假期没见,开学后就被闺蜜推倒,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虽然她并不是不情愿,但不管是那明显被开发完成的敏感身体,还是那熟稔到不敢想象的挑逗手法,以及从神态中不自觉透露出的媚色来看,假期里她的好闺蜜不仅失身于人,就连开放程度也一下子飙升得飞快了,而且不管白川织雪是旁侧敲击还是直球询问,对方就是不肯说出来,那个把她的闺蜜,她最好的朋友,她的恋人,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可恶家伙究竟是谁。

  

  “琉璃也真是的,就算是在假期里交了男朋友,之后又对我做了那种事,明明只要说出来就可以了啊,我又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脑中的思绪偏离了老远,但白川织雪还记得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她做了个深呼吸,将还沾着蜜液的雪臀高高撅起,从两瓣蜜桃臀肉间垂下的肛塞珠串摇晃着,让悦耳的叮铃声为少女接下来的恳求做着伴奏:“神官大人们,虽然我已经失去了纯洁,但我的身体并没有被男人碰过!交付第一次的对象是,是我的同性好友,也正是我现在的恋人,因此我认为我现在还能算作是纯净之身……而且,我后庭的第一次还保留着,可以用那里来完成仪式!”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子的话,也确实说得过去。”

  

  神官们纷纷附和着,融洽地同意了白川织雪的说法,不过那位最先建议神具仪式的老神官提出了一个新要求:“若巫女大人所言属实的话,您确实还属于纯净之身,但毕竟也不能算是完全合规,所以……”

  

  “接下来的仪式里,除了向神具献上后庭的第一次外,还请巫女大人于神明面前,述说一遍当初丢失纯洁的往事,以作忏悔而求得神明大人的谅解吧。”

  

  “嗯,我愿意!”

  

  既然要向“神具”献上菊穴的第一次,那么妨碍“神具”进入菊穴的肛塞自然要先拔掉,但拔出肛塞的过程,就像是对白川织雪的第一道考验。

  

  堵在菊门处充当着塞子作用的圆球伴随着“扑哧”的放气声缩小,让白川织雪酸酸涨涨的雏菊终于得以休息一会儿,但很快,随着露在雪臀外的珠串被握住一点点抽出,已经被肠道捂热带着少女体温的圆珠一颗颗的从菊穴里冒出来,每当一颗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珠子从菊蕾中拔出来,都是在刺激着白川织雪刚刚不久达成了菊穴高潮的敏感身体。

  

  “呜啊……嗯呼……要忍住(小声)忍住……嗯咿❤……”

  

  坚硬,但已经不再冰冷的圆珠被外力牵扯着在白川织雪菊穴中移动,甚至另她产生了一种将要当众排泄的恐惧错觉,身体在错乱的感官刺激下本能地缩紧菊门,不让肠道里的异物排出体外。

  

  刚被扯出来一点的珠串在菊穴的收缩下,竟是又被吞回去了一些,白川织雪也同时轻吟一声,不着痕迹地磨蹭了一下双腿——对于旁边围观的神官们来说看得一清二楚,所幸这种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来的快去的也快,白川织雪很快就反应过来,小手握紧成拳头努力放松菊门,配合着神官的使力好把她菊穴里的珠串肛塞顺利拔出来。

  

  “嗯啊……啊啊……唔啊啊❤——”

  

  要对抗着身体的本能,放松肛肉避免菊门又忍不住擅自地夹紧抽出的珠串,同时还要忍耐住一颗又一颗圆珠从菊蕾里拔出时,异物挤出菊门造成的那令人羞耻难言的排泄快感,让火热酸胀的菊穴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的酥麻刺激。

  

  对于白川织雪来说,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能完美地用菊穴享受快感的样子了,光是一直忍耐到珠串全部从菊穴里抽出来还没有高潮,只是小穴湿哒哒的从被拉开的阴唇间不断往外流着爱液,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粉嫩可爱的雏菊从被肛塞撑开的淫靡形状恢复成了娇小的花蕾,只是有着一点点未能合拢的空隙,随着白川织雪身体的颤抖微微蠕动着,好似一张在悄悄吐着热气的小嘴。

  

  “真漂亮,真是完美的肉洞啊。”

  

  “不亏是有着潜质的……”

  

  神官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对于强行忍耐着快感,头晕目眩的白川织雪来说,房间里的一切声音都变得十分遥远,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下流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心跳声,大腿上裹着的长袜已经让爱液打湿,湿漉漉的赤裸翘臀上传来的凉意总能适时地压下心头的欲火,让白川织雪能一直保持在能勉强的忍耐住菊穴也好小穴也行,不管是哪个肉穴都想要高潮的冲动,但下身私处又空虚火热瘙痒得不行,恨不得能立刻夹紧大腿伸手过去好好抚慰自己一番的平衡里。

  

  只不过,随着身后男人气息的接近,这个脆弱无比的平衡瞬间就被打破了。

  

  经历过调教,成功达到了高潮享受到了快感后,少女的雏菊似乎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泛着水光的湿润臀瓣间,艳红的嫩菊摸起来肉肉的鼓鼓的,手指只需要轻轻按下就温顺地张开,将男人伸过来的指尖谄媚地吞下含住,湿软的嫩肉适时缠上,裹着男人手指蠕动着吸吮起来。

  

  “好想……快点插进来嗯❤~~”

  

  男人的手指侵入菊穴的刺激让白川织雪紧张得全身绷紧,但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缩紧小穴还是夹紧菊穴,都只是让她更加品味到菊穴被侵犯时的羞耻快感,来自空虚的蜜穴里的麻痒渴望,更是让她忍不住悲鸣出声,无意中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话音刚落,白川织雪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赶紧甩开了这个亵渎的想法,极力想要平静心神,放松身体接受仪式。

  

  “明明是在这种神圣的仪式上,我却还在想这种事情……可是真的好想要,身体好热小穴里好痒,想要被插进来,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巫女大人,仪式就要开始了,还请做好准备迎接神具。”

  

  神官的宣告声如同在神社里敲响的驱魔钟声,将白川织雪混混沌沌的思维唤醒过来,当少女的神智终于重回身体中时,她才发现大腿上一片浸湿后的冰凉,与之对应的则是那根已经抵在了菊穴上,令她不自觉地腰肢发软翘臀抖动,仿佛身心都臣服跪拜在了神具之下的火热异物。

  

  “呜啊……额啊啊啊!呜嗯❤——”

  

  硕大的龟头挤开白川织雪的菊门,经历过调教的菊穴显得十分配合,很顺畅的就容纳下了随后插入进来的肉棒,看不出丝毫痛苦与不适应。

  

  虽然白川织雪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她与男性的第一次体验,还是使用后门来完成的第一次,如果说正经的使用小穴,还能解释成是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美好但过线的感情的话,那么使用后门就完完全全是为了更好地发泄肉欲而挑战这禁忌的快感了。

  

  更何况此时将肉棒插进白川织雪菊穴里的,既不是少女并不存在的异性恋人,也不是同处于青春期的同学好友,而是一名不知道相貌不知道姓名只听过声音的陌生男子了。

  

  在肉棒没入菊蕾的一瞬间,白川织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有些迟疑起来——在不认识的男人们面前脱光了下水洗澡,然后换上色情得不像话的情趣巫女服,把自己的私密部位露给其他人看,还要带上那些完全是为了折磨身体的下流玩具,最后在众人面前羞耻的高潮,现在更是撅着下半身被人、被人插进了屁股里……这是不是很不对劲,根本就是遭遇了变态诱拐犯一样的犯罪事件吧!

  

  已经开发完成,能用菊穴达到高潮的身体让白川织雪根本没有空闲时间来反省了,随着肉棒一点点扩开菊蕾往里深入,屁股里好似被一根灼热的铁棍插入进来,烫得白川织雪全身都在哆嗦,那是与把珠串塞进体内完全不同的感觉——先不提小屁穴吞入一颗珠子后总有一点点时间能让她歇息一下,缓一口气再吞入下一颗,和肉棒蛮横强势地撑开菊蕾,全程都在碾压着敏感的括约肌扩张着菊穴向里插入的被侵犯感的不同之处,光是她内心里无比清楚的知道,现在进入自己体内的不是冷冰冰的死物,而是有着生命的脉动带着他人的体温属于男人的粗大阳具,心理上所感受到的不同刺激就让白川织雪脑海一片空白,大张着嘴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小手攥紧白丝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裸露在外的娇躯上猛然冒出一层细汗,将她身上仅剩点的布料给打湿后更能贴紧身材露出妙曼曲线外,也为房间里的淫靡气氛再加热了几分。

  

  “巫女大人可不要走神了,现在需要在神具下完成忏悔的仪式,以此祈求神明的原谅。”

  

  等白川织雪再次从失神中恢复过来时,神官已经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不过此时的“神具”已经齐根没入了白川织雪的菊穴中,只能看到男人撩起的长袍下,男性粗壮的大腿贴在少女两瓣雪白浑圆的臀瓣上,胯下那硕大漆黑的卵袋也搭在白川织雪的下身前,眼看就将要会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肏狠干。

  

  但与普通人不同,扶着白川织雪翘臀的神官偏偏停了下来不再动作,还不忘记提醒白川织雪,不要在快感中入迷而忘了正事儿。

  

  “嗯啊……谢谢先生的提醒,万分抱歉,我,我刚才忘记了,又差点儿弄砸了……”

  

  俗话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弄砸了两次,大家却没有怪罪我的意思,还在安慰着我为我的笨拙而努力……我不能再让大家失望第三次了!

  

  暗自下定了决心,白川织雪深深呼吸,尽力地让身体放松下来——不然的话,因为肠道无法像小穴那样分泌出足够的爱液,缺乏润滑地情况下穴壁和肉棒之间的摩擦非常激烈,肉壁与肉棒紧贴到几乎融为一体,不受控制地紧缩时除了能更加清晰感受到插进菊穴里的“神具”的宏伟粗大,还能清楚地感知到这根“神具”的形状甚至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刺激都过分到要超出承受能力了!

  

  白川织雪费力地调整了一下身体,虽然她做的几乎都是无用功,消耗了不少体力的结果更像是在自己收缩放松着屁股,以此套弄着插在菊穴里的肉棒,除了身上出了更多的汗,小穴也流了更多的水之外没什么实际收获,但至少她现在能慢慢地适应了肉棒完全插在菊穴里的刺激,不会再让从屁股里传来的快感干扰到思绪,变成那副只会吐着舌头呻吟什么话也说不出的痴态了。

  

  “我的、我的第一次……小穴的第一次,是和琉璃嗯……”

  

  维持着近乎赤裸的上半身靠手臂支撑着几乎趴在地上,被淫水浸湿了大半的白丝美腿呈跪姿让下半身高高翘起,沾满晶莹水光的湿润翘臀贴在男人腰胯下,粗壮黝黑的男人性器深深没入菊穴中的姿势,白川织雪努力地回想着失身给既是青梅好友又是隐秘恋人的对方的那一天,神色不禁有些苦恼起来,当她语气茫然地说出第一句时,这时候却有着不看气氛的声音打断了她。

  

  “琉璃?是新名字呢,请问这位和白川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唔……关系,我和琉璃之间的关系啊。”

  

  虽然遭到了插话,白川织雪也没生气,而是顺着那道声音思索起来,很快就面露微笑——是发自真心的感到幸福和喜悦,仿佛只要想到对方就会开心一样令人羡慕的笑容:“我和琉璃是最好的朋友,最要好最要好的那种。”

  

  “哦,虽然是个不错的答案,但是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朋友之间,会做只有恋人才能做的事情吗?”

  

  那道声音的主人显然不满意白川织雪的回答,选择不依不饶地再次发问,少女也在一阵沉思后,面露迟疑地回答道:“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和琉璃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上学了也一直在一起,大家都说我和琉璃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春假结束后,琉璃就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白川织雪心中早有着疑虑,只是一直无法向人吐出,如今有了这么个恰当的机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以前放假时我们两家都会一起出去旅游,唯独初中毕业之后的春假,因为一些事我们家没能出去,而琉璃她在假期结束之后,不仅请了假没来参加开学典礼,还足足过了两个星期才来学校,见到她的第一我就觉得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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