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从背后突如其来的一抱，让小源紧张得不知所措。

自从妈妈离世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从身后抱住他了，不禁令他心头一颤。但林老师高挑而又结实的身材却感觉和妈妈不同，而那一股淡淡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却让人觉得无比温柔。

此刻，老师有力的左手从他的左肩落下，让他无法挣脱，而右手竟然直直地指向他最为羞耻的那一处突起。

“紧的地方，是这里吗？” 从身后传来林老师中性的嗓音。

小源脸涨的通红，眼睛只敢看向斜下方，半天不敢出声。

见小源一声不吭，林老师忽然加重了语气：“问你话呢，沈佳源！”

“对，对不起，老师。”小源连忙答道，“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说完便想要用手去抻一下被勒紧的裆部。谁知他这一松，却让那玩意儿彻底伸展之后顶得更起劲。小源一见，更是害羞，赶忙试图将它压下去，怎知手一碰到龟头，小鸡鸡一抖，竟挺得更厉害了，直直地将体操服和连裤袜撑了起来。小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本小巧可爱的下体在此刻变得如此坚硬，脸上写满了窘迫。

即便是在同龄的男孩子中，小源的下体也算是特别的娇小。他曾经在游泳池的更衣室偷瞄过一眼身边几个男同学的身体，正值发育期的男生们虽然是各有先后，却都比他看上去“成熟”不少。对于此，小源并未感到过焦虑，一心只希望能在成绩上更进一步，或是能长得更高更帅一点。

林老师看着小源裆部顶起的小帐篷，竟红了脸。在学校教了十多年的舞，几乎只接触过女生，还从未曾有男生加入过舞蹈队。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直青春，原本便对于男女性别分外敏感，而对舞蹈这项几乎只有女生的运动，极少能看到男孩子的身影。即便偶尔有一二对跳舞兴趣浓厚的男生，或是去了艺校进行专业的训练，或是在校外学习街舞等一类流行性更高的舞蹈。而各个中学内设立的舞蹈团，以民族舞芭蕾舞为主，不论是比赛还是演出都是清一色的女生。

眼前这个穿着体操服无比害羞的男孩子，不禁让林老师尘封已久的往事一点点留上了心头。

在一间简陋的舞蹈教室里四名舞者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舞剧的彩排。两名穿着足尖鞋的芭蕾舞者在各自男舞伴的辅助下做着一连串的挥鞭转(fouette)和单脚尖旋转(pirouette)的组合，穿插着高难度的托举配合。一旁一个老师打扮的中年女性紧皱着眉头，随着音乐打着节拍，不时地提醒着舞者动作要领，语气极为严厉。

“好了，停！”老师一拍手，打断了排练。练功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豆大的汗珠正从四名舞者们脸上流下，却没有人敢举手去擦。

老师走向其中一对双人舞，“蔡婷婷我讲过多少次，芭蕾里不要给我加中国舞的小腰，胳膊肘给我架住，往上拔……诶，对了, 对了，背再立，诶，好多了。” 老师见这名舞者又把动作重新做了一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看向另一对双人舞中的男舞者。

“小峰你是没有吃饱饭吗？到这里当当当噹！给出去，胸腰加上，两个人是同步。”老师一边说一边替一个男舞者比划着动作。

与边上的一对相比，这对的女舞者个头高挑，身材也极为矫健，而男舞者显然在力量上略显不足。

两名舞者马上试图重复一遍这一部分，伴随着音乐，男舞者将女舞者举起，女舞者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软度技巧，一旁的老师欣慰地点着头。突然，被女舞者突然一颤，托举她的男生手也从腰间滑出，女舞者瞬间失去平衡，险些摔下，好在老师在一旁及时搀扶，才未造成危险。

男舞者扶着膝盖喘着大气，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说道：“老师，对不起，是我手没力气了，滑，滑脱了。”

“林乔，你过来一下。”老师把女舞者叫到一旁，“林乔啊，老师明白你有多么热爱芭蕾，我们也试了各种办法……”

“老师，没事的，我继续减重就好了。刚才不过是一点小意外，而且，很快就不会再发生了。”女舞者的嗓音竟是低沉而又雄厚。

“唉，你说你，你……唉。”

“你不用劝我了，老师。”

更衣室里，这对双人舞舞伴四目相对。半晌，男生打破了沉默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小峰你不要急，这不过是一次意外，今天练久了自然是已经累了。也是我不好，我气没有提住。”

“什么叫不过是意外！如果在台上，不说演出全完了，你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啊！”男生越说越激动。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算我求你。”

男生默默地转过身，走了。只剩下女舞者望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林老师，我……”

小源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扯回现实。

看着镜子里害羞的小源，林老师轻轻地将体操服的兜裆提起，拉开到一边，只见白色的连裤袜里隐隐约约地透出小源正兴奋的下体。

“小源，是不是难为情了呀。”林老师温柔地问道。

小源点了点头。

“那老师帮你好不好”

小源不知所措地望着地下，半晌才又点了点头。

“但是你要答应老师，一会要听老师的话，老师没有让你动，你就不可以动哦。”

“来，把手举到头顶。”林老师接过小源满是汗的手掌，缓缓地将他的双手举了起来，“想象两只手中间举着一个大碗，在你的头顶的斜前方。”

“好的，小源，记住了哦，这是芭蕾的三位手。”

小源抬起头看着头顶被老师扶着的双手，默默地记下了。

“然后，两脚并拢站姿。”

小源一低头，瞬间又被自己穿着白色连裤袜的模样弄得害羞了起来，体操服的裆部还被老师拉扯到了一边，变成了一条细线，一旁的小帐篷格外惹眼。

小源无处安放的眼神正巧在镜子里撞见老师盯着他，立马把两脚一收，并拢站好。

“学舞蹈要专心点。好，你现在把你的重心全部放在脚后跟上，然后以脚后跟为中心，前脚向扇子一样往两侧打开，来。不要怕，后面老师扶着的。”

小源照着老师的指令，将前脚缓缓打开成了一个130度角。

“小源，这就是芭蕾的一位站姿，标准的是180度。”

小源听完，试图努力地再打开一点，却怎么也做不到。

林老师笑了笑说，“当然啦你能打开多少是你小胯的开度决定的，现在你的基础还做不到。”

“注意你的体态，”笑意一瞬间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严厉的话语，“收腹，挺胸，抬头，不要耸肩，肩膀沉下去把脖子拉长。好的！”

“然后后胯收紧。”

见小源不理解的样子，老师摸了摸他的屁股，“这里用力收紧。对了。”

小源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仿佛都在用力控制，一瞬间汗水就流了下来。他好想把手放下谢谢，或是抖抖站僵了的双腿，但林老师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

“保持这个体态，老师没让你动不准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煎熬。

突然，小源感觉到两根有力的手指隔着裤袜一上一下掐住了他的下体。“啊。”他不禁叫出了声。逐渐的，这两根手指开始在他的娇小的鸡鸡上前后挪动。

“啊！”小源连忙想用手去推开，却被林老师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举回头顶。

“谁让你乱动了，三位手给我摆好，摆不好等会罚你站一个小时！”

林老师原本一上一下的拇指和食指，连成了一个小圈，隔着连裤袜套在小源细小却坚硬的小鸡鸡上，前后摩擦着。

小源突然有一种想要尿尿却又不同于尿意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痒，遍布全身。

小源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想要挣脱。

林老师见状，明白此刻口头的命令已经没有用了，便一手从背后拦腰抱住小源，另一手加快了速度。

小源双腿乱蹬，拼命挣扎着，但无奈林老师有力的大手将他像小鸟一样控制在身前。

很快，小源便没了力气，但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不行了，老师我要尿尿！”

谁知林老师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快了摩擦。

小源合拢膝盖强忍着潮水一般的刺激，他尚不懂为什么自己突然有控制不住的冲动，但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尿在新发给他的舞蹈连裤袜上。

几秒钟后，在一阵无法阻止的“尿意”的冲击下，被小鸡鸡撑起白裤袜上一抹深色慢慢蔓延开来，伴随着浑浊而又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地从被撑起的最高点涌出。林老师的手指也慢了下来，似乎是在以相同地节奏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液体向外挤出。几次过后，林老师松开了手。

此刻，小源感觉大脑似乎被抽空了一般，甚至连先前的羞耻感都荡然无存。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源感觉下体像萎蔫的花朵一般耷拉了下去，粘在白色裤袜上的液体浸湿了一小片，传来一丝丝凉凉的感觉，将小源唤醒。

惊慌失措的小源连忙向老师道歉：“对…对不起，老师我尿…尿裤子了。“

林老师来到他跟前，用纸巾将裤袜上流出来地液体轻轻擦掉，然后温柔地将先前扯到一边地体操服的兜裆安放回去。

小源赶忙喊到：“老师，那里湿了，你这样不会弄脏……“

“没事的，小源，下午老师拿一套新的给你。“

“那……”小源羞红了脸低着头喃喃道，“那我要不要……脱掉……现在……”

“不可以哦，因为你下午放学还要来参加舞蹈队的训练的，为了节约时间，就穿着吧。外面套上你的校服，其他同学都是这样的。”

小源这才明白，班里的文艺委员以及学校里时不时见到在校服的裙摆下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女孩子，原来是舞蹈队为了方便训练。

小源慢慢地脱下粉色的舞蹈软鞋，接着默默地转身拿起短袖上衣穿了上去，可当他伸手想要去拿外裤时，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啊……”

“怎么了？难道你想不穿校服吗”林老师问道。

“啊啊啊不是的不是的老师，我……我……“

“嗯？“林老师似乎是已经明白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我校裤……是短裤……“

“那你要老师给你找一条裙子吗？“

“不是不是，“小源急得连忙摇头，脸红得像颗苹果。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了午休结束的铃声。

“你赶紧抓紧时间，否则下午上课要迟到啦。“林老师在一旁说道。

见小源仍愣在原地，林老师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快点！别磨蹭了！“

小源紧咬着嘴唇，将还穿着舞蹈连裤袜的双腿依次穿进校裤里。

他慢慢将校裤向上提起，仍是微微潮湿的裆部再一次传来一股凉意，让他发出轻轻一声“呃”。

小源望着下半身，紧张得不敢抬起头。淡蓝色的校裤下白色的舞蹈连裤袜显得格外显眼，他偷偷地试图将裤腰往下推了一推，希望能遮住更多的腿部。可任由他如何调整，夏季款的男生校裤只能勉强触及膝盖。

“拿着，先放到裤子口袋里，回去放好。”林老师将小源没有穿上的内裤交到他手上，“现在赶紧回去上课吧，真的要迟到了！”

回教学楼的两分钟，小源几乎是闭着眼睛跑完的。冲刺的速度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体育课的训练。

所幸此时午休已经结束，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回到了教室内。身后偶尔传来一阵阵笑声，他只能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不要理他们，不要理他们……”

到教学楼楼下，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二楼。令他庆幸的是，初二6班教室正好是上楼的第一间，而教室的后门就在右侧楼梯的边上，坐在最后一排靠门座位的他只要从后门进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座位上了。整个下午他都不打算离开座位半步，因为他的同桌是个成天翘课打球的差生，正好下午也不会回来。

可当他伸手去推门的瞬间，竟发现后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正想敲门，又害怕来开门的同学看到他的样子，举起的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

正在小源犹豫之际，突然从身后被人一把拍在肩上，“也，这不是沈佳源吗？马上上课了你不进去啊？学我? 翘数学课？“

这声音，正是小源的同桌杨彪。“没……没什么，我就是，马上……进去了。”

这一刻，小源屏住呼吸，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赶快走开，不要发现自己正穿着连裤袜。

怎料事与愿违，杨彪立马就发现了小源的秘密，“我老远就看见了，佳源，你这是去踢球了吗，挺专业啊，还有专门的护腿，我在电视上见过。快让我我瞧瞧！” 说完伸手就要去摸。

小源赶忙跳到一旁，红着脸说，“你别碰我！你……你赶紧忙自己的去吧！”

谁知他这一躲却让杨彪更好奇了，冲过来一把抓住小源。小源瘦小的体格哪里拦得住健硕的杨彪，只能拼命地双腿乱蹬，不让他触及。但最终，几番挣扎之后，小源还是没能挣脱。杨彪用手往小源的小腿一摸，愣了一下，又立刻把小源的短裤裤腿向膝上一拉，早熟而又见多识广的他马上明白了一切。

“我说你神神秘秘的，你穿的是丝袜，白丝！哈哈哈你个娘娘腔，人妖！”说罢杨彪放开小源，飞奔向教室地前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全班分享这件“惊天大事”。

小源站在后门口，原先平整的校服校裤在拉扯中已经狼藉不堪，但唯独腿上的裤袜仍是那么的洁白无暇。此刻的他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里去。

“快快快！快出来看！沈佳源穿白丝，女人的丝袜！”

教室里一片喧哗，不少好事的男生已经站起身来到窗前围观，几个更好动的，被杨彪撺掇着从前门跑出来想要一睹为快。

小源见状，转身就想走，没想还未跑出几米就被一众男生抓住。杨彪从身后将他死死抱住，对身边的男生喊道：“快！给他裤子脱了看看他是不是人妖！”

小源拼命扭动着身体，反抗着不让他们接近。杨彪见状，手上更是加大了劲，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仍由他双脚在空中乱蹬。

“你们一人抓他一只脚，快！” 说罢左右两个男生抓住了他纤细的双脚。小源见无法挣脱，边大叫着救命，却发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女生也加入了围观的行列。

“脱他裤子！” 杨彪命令道，身边却没有人敢动手。

“你们怂个卵！上！”在他的再度鼓动下，一个面相猥琐的男生终于走了上来，将手伸向了小源腰间的校裤。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呜呜呜”小源哽咽地恳求着，眼泪已经在不知觉中流了下来。谁知他的眼泪却让这些男生更来了兴致，他们哄笑着，一齐喊着“脱！脱！脱！” 已经精疲力尽的小源终于放弃了抵抗，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仍能感受到校裤短裤被一点一点脱了下来，鞋子也被扔到了一边。

“你们看他裆部是什么？“ 边上的男生对着小源露出的体操服的兜裆问道。

杨彪见小源不再反抗，一使劲把他的上衣也脱了下来。小源身上的黑色的吊带体操服，白色的连裤袜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同学面前。

终于，边上几个女生认出了这套服装，“这个是跳舞穿的的练功服。“

“好像是我们舞蹈队的，莹莹之前穿过的这样的。“

“他是要表演跳舞吗？呵呵呵呵。“

“真的好恶心哦，这种伪娘。“

杨彪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小源被脱下的校服和校裤，一把丢下楼，然后恶狠狠地对他说：“好好的男人不要做，以后你就做一个人妖吧，穿着丝袜跳芭蕾舞！哈哈哈！“

于是，女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男生们哄笑着离开了。

小源低着头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

他不明白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不能像舞蹈队的女孩子一样翩翩起舞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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