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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x夜莺Wicked.3.浴室

[db:作者] 2025-08-08 09:29 5hhhhh 7240 ℃

3.浴室

一阵门铃声把伏案的夜莺吵醒,胳膊已经被压得有点麻,她不知道谁会在这么晚还来拜访她,起身揉了揉胳膊去门口,监控里是那个她最不想见的女人,她的上司,兰利。

她想着就这么装作没听见算了,兰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副官,我知道你在。”

夜莺刚不情愿的开了门缝,女人的手杖就伸了进来,拨开整个门户,然后她的上司才从容地跟了进来。房间里没开灯,夜莺能感觉到女人带进得夜晚寒气,在她的身边散开。

“这么晚了,也不开灯?”

黑暗好像也没有影响蜘蛛的视力,她一伸手就按上了夜莺旁边的开关,适应灯光后夜莺才看清,银白的蜘蛛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笔挺的西服和那打的过分完美的领带,同这里格格不入。而夜莺自己只穿着居家的白色睡裙,随手披了外套,与MBCC黑色干练的制服不同,贴身的衣物掩盖不住她那湖水般曼妙的身体曲线。

夜莺没有从玄关让路,兰利也不着急,反而撑着手杖打量起户主。意识到兰利审视的目光,夜莺拉了拉外套,

开始后悔给她开门了。

“好久不见,夜莺副官。”

夜莺听出了兰利发出的轻笑,她还是在僵持中败下阵来,回到自己的书桌,默许兰利进入她的公寓。

“我不曾知道,9th的长官竟有空打扰下属休假。”

“长官看望生病的下属,举手之劳。”

兰利走到客厅中间,环顾了一下不大的公寓,随后径直走到衣帽架前,用手杖柄勾下自己的帽子挂了上去,然 后是自己的外套,最后,避开角落的水培植物,把手杖轻轻倚在架子边。

“所以,长官特意莅临,到底有何贵干?”

“别着急。”

兰利捋了一把植株新长出来的嫩叶,踱步到沙发前,顺势坐了下去。

“比起我的来意,副官休假这段时间,就不想从我这里知道点什么?”

蜘蛛成功地把话题引到了夜莺感兴趣的方向,但是副官知道兰利不做赔本买卖。禁闭室的夜晚仍时常成为夜莺的梦魇,这让她一时开不了口,只能烦躁地让目光在字里行间无目的地扫荡。

兰利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是直起身子,把手搭在翘起的膝盖上,饶有趣味地盯着假装翻阅的夜莺,手指有规律地上下点着,就像在给夜莺的犹豫计时。

“告诉我局长的情况。”

夜莺又一次妥协了,就她手头的信息,她得不出“局长处境困难”以外的结论。

“想知道?”兰利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她放下翘起的腿,示意夜莺走到她身边。

“你知道在我这里该怎么获取情报。”

夜莺不愿再去看蜘蛛眼中的狡黠,她干脆闭上了眼镜,轻轻坐到兰利的大腿上。兰利勾起她肩上的外套扔在一边,熟练地抚上她的大腿和腰臀,夜莺依旧紧闭双眼,忍受着那双曾施加暴力的手在她的敏感地带游走。

“在想什么?”夜莺沉默不回答她,兰利顺着她的腰背摸了一把,她立即绷得和弓子一样。

“别那么紧张,来点好消息吧。”

夜莺猛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对方似笑非笑的眸子。

“想要她命的人很多,不过,都搞定了。”

兰利抚摸着夜莺光滑的后颈,任由柔软的发丝缠绕指尖,贴着那细腻的耳骨,轻声耳语,如讲情话一般。夜莺捂住那被舔咬的发红的耳朵,却又被兰利拉着她的手腕吻她的手指。

“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被肢解的时候什么都说......”

女人一边说着残忍的行径,一边不住地把轻柔的吻落到夜莺的指尖,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的颈间,夜莺却由衷地感到阴冷。

夜莺颦眉看着蜘蛛,银色的死亡就像缠绕在她身上的蛛丝让夜莺看不清她的本性。兰利倒是乐意回视夜莺,那湖绿色的眼睛如她本人一般,清澈见底。兰利侧头靠近她,沾染她的嘴唇。

“副官,你又能支付什么呢?”

皮革的质感摩挲在夜莺的皮肤上,兰利的动作间是不容拒绝。

如果这是代价的话。

夜莺卸去了推挤的力道,放任兰利捏住下颌勾缠她的的舌。

“夜莺副官,总是能让人感到愉快。”

"不要在……这里。”

兰利似是没有听到,埋头吻着她的侧颈,好像她们是久别不见得情人。两人的鼻息间,夜莺淡淡的植物香气不知不觉间被兰利身上的香水味熏染,本就熟悉的气味和被迫熟悉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夜莺有点失神,只听布艺

沙发吱呀一声响,视野就变成了天花板——她软绵绵地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兰利的手很冷,但很快就被年轻的躯体捂热了。她沿着脊骨抚摸,把吻落在夜莺蝶翼般展开的锁骨骨上,仿佛她是一株缺水的植物。

温柔的攻势让夜莺困惑,可每次只是想起眼前人是兰利,夜莺就不允许自己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那逐流得浮叶,困于那微不足道得漩涡中。

她难耐煎熬,伸手想推开兰利,可又被兰利一把抓住亲吻她的掌心,顺着手腕一路向下,丈量她手臂的长度一直到肩膀,轻轻叼起她的肩带扯落肩头,那包裹着半月得睡裙滑落,乳房坦露。兰利的手指穿过肋下,把柔软十指托起,用夜莺习惯的力度揉捏。握枪得手同样懂得怎么让怀里得女人快乐,夜莺明显感受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鼓动,她不自在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在空无的沙发表面频频挠空。

于是夜莺尝试压抑自己的反应,希望这样女人就会失去兴趣,但兰利不以为然,反而享受着颤抖的躯体。仔细的爱抚还是让夜莺的身体在兰利怀里发了热。两种气息混合得更加紧密,夜莺一时分不清两人的吐息,身子也在熟悉的气息中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同时兰利的大腿贴上了她的大腿内侧,磨蹭撩拨她的情欲,而她只能感受着心底的暗火越烧越旺。

这时兰利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在耳边低语。

“在这里不需要忍耐,夜莺副官。”

好像是失去了抵抗力一般,欲望与绝望如蜘蛛得丝网缠身,将她拉入。手指进入她的身体,却温柔得令她害怕,花核流泪般躺了水放任软弱余温。几分真情实感,几分虚情假意,仍然因取悦与温柔颤抖,天真的鸟落了泪无人知晓。

灵活的手指早就摸清了夜莺的身体,几下摸索就找到了她的弱点,轻蹭慢捻之间夜莺的身体颤抖得好像要抖落全部的花瓣,在悬而溺亡前抓住兰利的手臂,蜘蛛松开丝网,就好像不是在亵渎她一般,兰利虔诚在夜莺面前亲吻她。

很快穴道就绞紧了兰利的手指,涌出的液体彻底打湿了她的手掌。兰利把她翻过身,从后面搂着夜莺,抚摸她的脖子与那高潮后起伏的身体。

“……”

夜莺想要出口拒绝,但欲望从来不会停歇,兰利抬起夜莺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仍吐着体液的小穴几乎没有阻力,但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到新的刺激,差点让夜莺叫出来,从齿缝挤出来的细碎嘤咛没有逃过蜘蛛的耳朵。

可爱的反应。

兰利忍不住里面顶了顶,高潮后身体紧咬着兰利的性器,可充足的体液又让兰利在里面畅通无阻,敏感点反而得到了更充分的碾摩,这种感觉无论几时都令兰利沉沦,她扶着夜莺的臀,用性器的前端磨蹭着宫颈,俯身啃咬她几乎滴血的耳朵,后来就失去了耐心,放纵自己尽情享用她的身体,调动性器在夜莺的体内急速冲撞,同时伸手抚摸前面的阴蒂,但又很好地平衡着摩擦兴奋点与阴蒂带给夜莺的快感,此时,她觉得夜莺好像也成了她掌中的玩物。

“别在里面……呜……”

“不要想着逃跑……”

兰利把她锁在怀里,好似蜘蛛伸出爪紧紧地缠住她,缓缓注入自己的部分。

交合后是极大的空虚,夜莺脱力地趴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兰利心情极好,侧坐在一旁,慢悠悠捋平自己稍微起皱的衬衫,重新扣上领口摆正领带,漫不经地伸手去抚摸着夜莺的脊背,指尖刚刚点上尾椎夜莺就如梦初醒,侧过身蜷起身子,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女人,但兰利的手追了上去,从腰椎的沟壑划过纤细的腰肢,整个掌心再漫过蝴蝶骨停在肩胛骨上,每一次抚摸的开始与停顿都能引起夜莺的一阵轻颤,这让兰利很满意,于是她又俯身贴上夜莺,去亲吻她的后颈,两人的味道和体温早已混杂在一起,令她们彼此分不清。夜莺忍受着兰利事后的亲昵,随性的温柔和怜悯不过是侵犯的延续,她只能尽可能地逼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直到兰利即兴的温存够了,夜莺才拨开兰利搭在她身上的手,勉强从沙发上撑起,把腿挪下沙发,拖着身体走进浴室。

一进浴室她面对的就是梳洗的镜子,年轻的身体沾染情欲,遍布兰利的吻痕,从脖颈、胸口、腹部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让夜莺不敢看镜子中全裸的自己。她用沾了水的手指触碰那些淤红的印记。身上每一份印记都记录着,她是怎样被兰利亲吻的,是怎么被无节制地攫取地,甚至,是怎么从中可耻地收获到快感的。艰难的清洗完上身,她不得不面对那最难接受的证据。阴部因为性交隐隐有坠落感,那未经清理的粘液已经不知不觉从体内流了出来,半清半浊地黏在下体,和着从上身淌下的水沿着腿根一路蔓延到膝盖。夜莺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用手指进入自己的阴道,性交后黏着且湿热的穴肉积极地咬着她的手指,夜莺弯曲手指扣弄,当她重新抽出手指,来自两人的体液混合着挂在上面,散发着秽乱的味道,而一想到这全都来源于她的身体的最隐秘处,夜莺就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她感到,身上的印记,遗留的体液都隐隐发烫,这是兰利的占有在噬咬她的血肉,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蛛网越勒越紧。辛酸从心底升起,弥漫在鼻腔又溢出于眼角,夜莺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打开蓬头,任由冷水自上浇下洗刷她的身体。

兰利向后仰倒在沙发里,斜眼看着夜莺摇摇晃晃进了浴室,合上眼小憩,听到水声时她又睁开眼,短暂地看了一会白色的天花板,就起身离开沙发走到夜莺的书桌台,木制桌子上是夜莺处理的一些文件,处理过的与未审阅的整齐分作两摞,兰利拉开椅子,坐下随手抽出一份翻阅。MBCC的副官能拿到什么文件,9th的长官闭着眼都能算出来,不过娟秀但有力的字迹还是让兰利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隔着一道门,夜莺的脚步、冲洗的声音以及蓬头降下的水声,模模糊糊传到兰利的耳中,足以引发始作俑者的肖想。文件冗长,但副官的处理毫无纰漏。兰利合上文件,低头又注意到了副官的的咖啡杯,已经凉透的速溶咖啡微微有析出的迹象,兰利捏起杯柄轻轻晃了晃,对着抿了一口。

放下杯子,兰利转而去看夜莺桌子上的陈设,工作相关的书籍按高度整齐地码在书架上,桌角上放着与衣架旁边摆放的相同的水培植物旁边是一副木质的相框,里面的照片大概是夜莺军校的毕业照,签着有些俏皮的签名,更为年轻的夜莺副官较现在而言过于稚嫩而青涩,眼神倒是如一清澈。讨人喜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兰利忽然意识到水声停了,她放下手中的相框,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试着去推浴室门,意外地发现门没锁。她走进浴室,看到站在灯光的夜莺,依旧站在淋浴头下擦拭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没感受到兰利到来。覆满吻痕的痕迹经过反复摩擦已经零星有了血点。兰利皱了皱眉,走上前拉住了她擦拭身体的胳膊,却发现夜莺的皮肤冷得惊人。

在兰利得出结论前,夜莺的意识先回笼,甩手想要挣脱,却被兰利反手扼住手腕摁在浴室墙上,浴室的瓷砖墙冷如禁闭室的地板,双手被钳制住的同时,令夜莺不适的熟悉感随着凉意,顺着她的脚踝攀附而上,如附骨之疽啃啮着肉体,她发现自己竟开始不敢去看兰利的眼睛。终于夜莺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摆脱兰利的束缚。

“哗-”

挣扎间夜莺的手肘撞上了淋浴头的开关,冷水自两人的头顶倾泻而下,打断了两人的动作。向来从容的兰利,被突临的冷水淋了一头,那整齐的金发黏在脸上滴着水,黑色衬湿了半面,贴在身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气氛瞬间沉默,夜莺能感觉到兰利表情冷了下来,她尝试抬头去看兰利,高大的女人几乎挡死了浴室的灯光,夜莺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吞没在兰利的阴影中,背靠冰冷,无处可逃。手腕上传来拘束带勒紧的压迫感,左肩好像又一次失去了控制,撕裂的幻痛自下体蔓延到小腹,被准星擦伤的私密处隐隐发烫,兰利的影子就像是有了实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低下头,冷汗混着水珠滑下她的侧脸与下颌,膝盖难承其重开始发软发颤,她调整了几次重心才勉强站稳脚。

阴影露出一道口子,兰利后退了一步,松开夜莺的手腕去擦拭鬓角和耳侧的水珠。 没了束缚的手无力地垂在主人的身侧,夜莺本能地想向后退开却只能紧贴在墙壁上,右手慌乱地在白瓷砖上乱摸想要找寻缺口,直到灯光落在她的眉梢上她才从回忆中惊醒,顿时浑身脱力,膝盖彻底放弃支撑,眼看着她就要沿着墙壁滑倒在地,两只手及时伸出,一左一右伸到她的腋下扶住了她。夜莺抬头看向兰利,对方没有收回手的意思,只是等着她的反应。

旁人向来难以从长官的眼神里读到什么信息,这个女人平日里外露给别人的永远都只有自信与敏锐,但是长时间的交易下,夜莺早就能够读懂藏在那对眸子底层的恶劣兴趣。

兰利似乎也猜到了夜莺的想法,无辜地挑挑眉,伸手去捻夜莺粘在下颌的发丝,挽到她的耳后。掌心的温热在夜莺冰凉的皮肤表面散开,夜莺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而兰利只是把手指从栏杆之间伸了进来,故作怜悯地去抚弄她的羽毛。

夜莺几乎是反射性地拍开了兰利的手,她只觉得愤怒涌上心头,冲动之下她双手扯住兰利的领子去咬她的唇。短暂的失衡让兰利扶上了夜莺的腰,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报之以同样的粗暴,最后两人互相啮破了对方的下唇,兰利嘴里的血同夜莺嘴中的混合在一起,血丝从纯面蔓延到嘴角,又被彼此刮蹭漫开。夜莺看着女人的失态由衷觉得愉快,她想不到报复的愉悦如此令人酣畅,哪怕是被兰利一把翻过去摁在墙上她也只觉得解脱。

“多余的事情就免了吧,长官与我之间,最好互不相欠。”

夜莺笑了,她不在乎兰利怎么想,也不在乎激怒兰利会被怎么对待。于是兰利反剪了她的双手,墙面硌着她的下巴,她感受着兰利从后面贴上了她,在后颈与肩之间索取,啃咬的疼痛与发丝的瘙痒混着一起,但夜莺只觉得不够,清澈的眼睛,沾染着愠怒和混沌,当兰利把她翻回来时候,她一口咬上了兰利的肩膀,随即就被兰利掐着下巴撞回墙壁,脑壳被撞得生疼,可夜莺依旧只是想笑,这点回礼对她来说远远不够,或许兰利所有的暴戾都报复回她身上才好。

正要发作的兰利顿时停下了动作,对着夜莺那张倔强的脸看了一会,也笑了出来,如银蛇因找到猎物而吞吐信子,她托着夜莺的臀部将她举起,直接从下面顶了进去,吃痛的夜莺咬上兰利的下巴,也用双腿紧紧缠上她的腰胯。

“唔!哼嗯…….”

兰利几乎是故意把每一次都弄得很深,又慢慢得搅着穴肉出来,让夜莺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怎么顶开她的身体,烙在里面的,煎熬的感觉让愈发痛苦,她意识到,兰利越是把握这种节奏,她就越是不想让她进来,那只银蜘蛛就越是往软弱的地方钻,在里面把她缠的越来越紧,像是要在她的身体里结网。

慢节奏只会延长夜莺的痛苦,于是她侧头去咬兰利的耳垂,“长官只有这点能耐么。”她听到兰利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夜莺还没来得及反应,快感立刻从小腹一路攀升淹没了她的大脑,近乎粗暴的抽插动作让夜莺的臀肉不断被击打着,来不及抑制的娇呼声,与清脆的撞击声和液体搅动的声音回一起荡在小小的浴室,刺激得夜莺脑内近乎空白,可她仍然挣扎着,努力重新咬紧牙关,抓上兰利肩膀和后背把她的衬衫扯弄得领口崩开皱成一团。

兰利不去追究她这些小动作,她知道重新恢复紧致的穴道逐渐开始失去夜莺的控制,现在的夜莺已是强弩之末,而她要做的只是抓紧攻坚,遂了小副官的心愿。

如兰利所想,夜莺很快就在混乱的边缘渐渐崩溃,在兰利无序的掠夺冲中思考也变得无序,她开始想不清自己为什么愤怒,为什么抗拒,又为什么现在在自己的家里和兰利像这样滚在一起,但感官依旧是清晰的,她知道自己正环着兰利的脖子,夹着兰利的腰,浪荡地叫着床,不受控制地挺动自己的腰肢去迎合兰利的入侵,她忍不住开始觉得之前的一切反抗不过是给对方增加了点什么情趣,但迷迷糊糊之间她又觉得不该是这样,至少不该这么想,但是又说不清不该的原因。

更深的地方被打开,兰利的开发给她带来了全新的刺激感,本就乱作一团的大脑更加思考不清之前的问题,最后连反抗这个词都记不清楚了,只能隐约觉得自己该做出选择,却又做不得:问题是模糊的,两边的答案也不甚清晰,前者令她反感,后者让她心虚。但双方都紧紧逼着她做出选择,没有提示也没有帮手,她只能一个人在两边没头地折返,直到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将她将她短暂的牵回现实,她才意识到交合的欢愉不知不觉把精神与肉体的疲累扭在了一起,而她自己竟一不留神吻上了兰利的唇角——不是之前被动的或发泄的吻,只是在上面轻柔地一点。新的疑问出现在夜莺的脑子里,但她早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思考点什么了,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呜咽中颤抖着紧紧的缴着兰利,随后一切归于宁静。

“这种时候都在跟我逞能,副官。”

溢出的浊白体液沿着夜莺的臀部自最低点滴落在地面,兰利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上自己被亲吻的位置。疲惫的副官已经靠在她的肩头昏睡了过去,兰利细不可查地摇了摇头,转而去收拾副官给她留下的烂摊子。

——————

一片虚无中,年轻的女人屈身躺在木板上,银丝织成的白色罩袍裹着她身体,漂浮在浅海处,她抬起头,那黑色的天空压在她的头顶。身下无依木板随着海浪缓缓漂向深海,只能眼看那白色的沙滩在视野中越来越远。木板上长出红色的花又迅速的凋谢,而花又变成了火点燃了大海。

噩梦惊醒了主人,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的夜莺只觉得又热又冷,脑袋也烧发昏。喉咙深处干涩发热,她只能披着毯子起身,还在发热的脚碰到地板都感觉冷。夜莺披着毯子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随便给自己塞了两粒药,喝了一口水,用来驱散那还卡在喉咙里的苦涩感。许久夜莺才有些失神的放下杯子,用毯子把自己紧紧的裹着,抱着腿蜷缩回沙发。

药物渐渐起了作用,令大脑愈发昏沉,夜莺的意识又渐渐沉入底层。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将夜莺惊醒,那响声她在熟悉不过了,几乎是本能地她翻下沙发,从沙发垫下抽出手枪,上膛,举到胸前,压低重心放轻脚步顺着声音侦查。推开卧室阳台的门,正对上兰利举枪瞄准着她,借着窗外的灯光,夜莺看到兰利的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支消音器,消音器的一端还在在冷空气中冒着白烟,屋子里仍然存在的火药味暗示着刚才的刺杀行动。

金属的枪身在黑暗里沉默,就如同伺机而动的蛇,让夜莺把话都咽回了肚子,她沉默着把手枪扔到地上,举起双手,兰利才走到她身边,把她的枪踢到床下。

“看来我扰人清梦了。”

兰利收起自己的枪,取下一直藏在耳内的通讯器随手丢进衣兜。

“不错的位置,这次的功劳有你一份,副官。”

她三两下把为数不多的随身物品收拾妥当,走回阳台,“希望下次,我们依旧合作愉快。”

兰利从打开的窗户翻出屋内,顺手带上了窗。夜莺也不打算去看她是怎么离开的,只是木然地支配着自己走回沙发,裹上之前的毯子,强迫自己拥抱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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