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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名(四) (蟬吟x芭蕉)

[db:作者] 2025-08-08 09:29 5hhhhh 4310 ℃

  「就像你捨棄了良忠這名字,在得知你去世時,我也捨棄了宗房這名字。」芭蕉咬牙說道。

  連帶的,甚七郎這稱呼也被他埋沒於記憶深處。

  就連他輔佐多年的光國大人,也從未以此稱呼他。

  因那人深埋於墳塚之下,他原以為,再也不會有人以這名字呼喊他了。

  那帶著親暱與依賴的聲音,已經消逝。

  剩下的,只餘當年殘月下的命令,與逐漸褪色的記憶。

  揣懷著過去的思念,他成為忍者,雙手染上鮮血。

  在執行任務時,他曾懷疑過來自首領的命令,但由於主人的命令至上,他仍忠實的執行來自首領的任務。

  哪怕因為任務,芭蕉必需背叛他所重視的人。

  壓抑著悔恨,他用盡所有方法,次次深入險境,只為達成目的。

  所以當他見到身為首領的蟬吟時,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活著?」芭蕉痛苦的開口,他的語調顫抖。

  哪怕是一封書信也好,他也希望能收到來自他的訊息。

  身為伊賀眾首領的他,要暗中傳遞消息給自己,絕非難事。

  蟬吟淡青色的眸閃過一絲猶豫。

  最後他還是抬起手,將芭蕉垂下的長髮別至耳後,帶著薄繭的掌心貼上芭蕉的側臉。

  如同要安撫他般,蟬吟的手輕輕摩娑著他的臉龐。

  「因為捨去牽絆,對我來說是必要的。」蟬吟低語著,聲音很輕,猶如耳語。

  為了成為伊賀眾首領,他必須要有所犧牲,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當年被他所刃的忍者們。

  「我本來不希望被你發現,但沒想到卻出了意外。」蟬吟苦澀的彎起嘴角。

  如果可以,他原想隱瞞一輩子的。

  為了實現天下泰平的大義,他成為了維繫組織的存在,所有行動皆以伊賀眾為重。

  蟬吟早已割捨所有過往,但唯有面對過去的摯友時,他會為此感到遺憾與惋惜。

  對於僅有的友人,他連道別也無法做到,亦無法相見,生離如同死別。

  那些年,他們在伊賀眾訓練,當時所往來的書信也被他親手一一焚毀。

  他看著那優雅的字跡被烈焰吞噬殆盡,火舌捲上信紙,直至化作縷縷輕煙。

  望著漆黑的灰燼,他微微垂眸,將所有思念藏於心中。

  已經,無法回頭了啊。

  他們相處過的痕跡,都被他所抹滅。

  將最後的信件焚毀的那天,他孤身於月下飲酒,望著飄落的夜櫻,他一夜無眠。

  如同冬日暖陽一樣美好的過去,再也不復存在。

 

  芭蕉的摯友早已逝去,現在在這裡的,只有身為伊賀眾首領的蟬吟。

  而這所有一切,都直至他在山谷中被芭蕉發現為止。

  死亡的謊言終歸被撕碎,顯現出隱藏在其下的殘忍真實。

  「知道我的存在,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芭蕉。」

  「只會徒增無謂的傷感罷了。」蟬吟的語氣依舊平穩,唯有那略為緊繃的語調,洩漏了他的掙扎。

  芭蕉如今的動搖,他全都看在眼裡。

  「……有沒有好處是由我來決定的。」芭蕉攢住蟬吟領口的手更緊了些。

  「你知道在你病逝後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猶如要把這幾年失去的所有都宣洩而出,芭蕉道出了他所經的時光。

  無論他怎麼探詢,仔細的尋找線索,甚至在伊賀眾內部打探,他也無法取任何關於良忠的資訊。

  不甘與哀慟充斥他的胸中。

  他承認,他依舊思念著他。

  身為忍者他必須時刻隱藏身分,戴上假面示人。

  只有掃墓時,是他少數能卸下偽裝,吐露心聲的時候。

  「你如果真想要隱瞞,就要隱瞞到底。」芭蕉感覺心如刀絞。

  以他所認識的蟬吟,絕對會獨自承擔所有,甚至至死都不會讓他察覺吧。

  他將會再次消失在芭蕉的生命中,而芭蕉將對此毫無所覺。

  「事到如今,我不會再次讓你消失在眼前的。」

  他抬起一隻手,覆上蟬吟的手背,將他的手拉下,牢牢的按在榻榻米上,芭蕉的五指緊扣著蟬吟的手掌。

  芭蕉的指尖深深陷入蟬吟的手背,留下深紅色的印痕。

  他可以理解蟬吟為了實現理想,一定做出了許多犧牲,甚至不惜詐死也要達成目的。

  但在情感層面上芭蕉仍過意不去,如果不是身上還帶著傷,他真想狠狠在他臉上揍上一拳。

  芭蕉深呼吸口氣,努力的試圖平穩情緒,他繼續說道。

  「你還記得嗎?我們要共同實現天下泰平的約定。」

  就算有著共同的理想,行走於陰影中,兩人所選擇的道路卻不相同。

  蟬吟的理想遲早會焚盡自身,而他也做好了覺悟,那將會是孤身一人的修羅道。

  「所謂約定,必須要雙方都存活才有機會實現吧?」

  即使,那是必須要獻上生命作為賭注的約定。

  「你可別跟我說什麼「要我活下去」之類的天真蠢話。」蟬吟挑眉,他早已將生死置之身外,要是因此而苟活,他不如直接選擇切腹。

  「怎麼可能?」芭蕉罕見的露出諷刺的笑容,關於這點,他也是相同的。

  「我只要求你一件事。」芭蕉以另外一隻手按在蟬吟胸前。

  他向前傾身,收起剛才的笑意,神色嚴肅的俯視著蟬吟。

  午後的斜陽映在芭蕉身後,逆著光,在芭蕉的周身留下模糊的金色輪廓。

  那逐漸隱沒的夕陽,也將芭蕉身下的影子拉的更長,投下的陰影將蟬吟的身影徹底籠罩。

  「你必須信任我。」

  「今後,無論發生任何事,不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在你身邊。」

  芭蕉感受著掌心下那跳動的心臟,他已經不想再次失去他了。

  芭蕉希望蟬吟能夠再多信任身邊的人一些,而不是一意孤行。

  他的存在將會成為維繫他的牽絆。

  無論生死,他都將與之相隨。

  「……如果我說不呢?」蟬吟瞇起眼睛,他很清楚,要是答應了,他就會將芭蕉捲入更深的黑暗中。

  芭蕉身處於伊賀眾的明處,引領守衛將軍的伊賀組。

  他沒必要再染上更多的污穢與血腥,涉入更多險境。

  「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放棄的。」芭蕉的眼神更深了些。

  蟬吟不惜與嵐雪進行交涉,也要保住他的命,就代表自己對於他而言是如此重要。

  蟬吟皺起眉頭,心中湧起焦躁感。

  「我不會接受的,你只要維持現況就好。」

  蟬吟試圖起身離去,芭蕉的手卻向上移動,按住了蟬吟的肩膀。

  礙於芭蕉身上還有傷,蟬吟並未再做出過於激烈的反抗,只是昂首瞪著他,做出最後的警告。

  「現在從我身上下來,你要是再不下來,之後可別怪我。」

  芭蕉反而毫不客氣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但那動作卻牽動到他腹部的傷處。

  鮮紅色的血在雪白繃帶上逐漸擴散,形成猶如潑墨畫般的印痕,就像是以血繪的花葉,詭譎又絢麗異常,血的腥味逐漸瀰漫在兩人間。

  見此,蟬吟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芭蕉忽略了傷口撕裂的痛楚,鋒利的言語直指蟬吟。

  「信任他人就讓你如此難以接受嗎?」

  「忍者並不存在同伴和信任這樣的詞彙。」

  「就算那人是我也一樣?」

  「……對。」雖然只猶豫了一瞬間,但蟬吟遲疑的剎那依舊敏銳的被芭蕉所察覺。

  芭蕉從鼻尖發出哼聲。

  「你還真是不坦率啊,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如果蟬吟真不信任他,就不會在即將清醒且意識不清時呼喚他的名字了。

  在防備最為脆弱時,所呼喚的人只會是親近之人。

  更何況,那還是他過去身為小姓時的名字。

  芭蕉還想說些什麼,但意外卻突然發生。

  或許是因為剛甦醒不久,又再度失血的緣故,一陣昏眩襲來,他壓制著蟬吟的手瞬間脫力,重心不穩的向側倒下。

  「唔!」

  榻榻米的一旁是沉重的桌案,就在芭蕉以為自己會撞上的剎那,蟬吟嘖了聲,直接拉過芭蕉的手臂,將他扯向自己。

  蟬吟以手臂護住芭蕉的頭部,將他按在胸口,同時迅速閃身擋在書案前。

  蟬吟的後背撞上桌案,發出悶響,桌上的書卷與雜物也頓時散落在地。

  兩人間的距離在剎那間拉近,芭蕉甚至可以感受到蟬吟結實的胸膛與熾熱的氣息。

  若有似無的菸草氣味繚繞在鼻尖。

  對於蟬吟會出手保護他,芭蕉感到有些驚訝。

  他抬頭向上望去,就看見蟬吟那向來沉穩的眼眸中,一點一點地染上了怒火。

  芭蕉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謝……」他連道謝都來不及說出口,就直接被蟬吟打斷了對話。

  「……剛才是誰說要陪在我身邊的?」

  「我可不認為連自己身體狀態都無法顧及的人,可以留在我身邊。」蟬吟語帶煩躁,且近乎責罵。

  見到那擴散得更嚴重的血汙,蟬吟感到焦躁,要是再不止血,難保芭蕉不會再次昏過去。

  為了避免芭蕉再掙扎使傷處擴大,蟬吟索性直接以另一隻手穿過芭蕉的膝下,穩穩地將他抱起。

  面對蟬吟突然的舉動,芭蕉嚇得反射性抱緊他的脖頸,避免直接摔下去。

  「喂!等、等等!你要做什……」

  還沒等芭蕉理清狀況,蟬吟就已經快步越過書案,穿過屏風,來到放置在那之後的床榻上,將他放在潔淨的被褥上。

  「幫、你、換、藥。」一字一頓,蟬吟的語氣陰冷如冰。

  伊賀眾首領向來冷靜從容的態度,在此時已蕩然無存。

  「我把你帶回來,可不是想讓你用那虛弱的身體任意活動。」

  蟬吟的手搭上芭蕉單薄的寢衣,沉聲說道。

  「你如果不自己脫,就由我來。」

  在沒得到蟬吟的承諾前,芭蕉仍不想輕易放棄,即使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很可能會觸及蟬吟的底線。

  忍耐著因失血而逐漸襲來的無力感,芭蕉試圖扳開蟬吟的手,卻發現他的手紋絲不動。

  既然行動上無法反抗,就只能使用言語進行抵抗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強脫男人衣服的興趣啊,蟬吟。」

  「就算有,你也反抗不了。」蟬吟直接無視了他的揶揄,強硬地伸手扯下了芭蕉的寢衣。

  芭蕉纏繞著無數繃帶,傷痕累累的上半身,立即呈現在蟬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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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寫找回手感

蟬吟你怎麼這麼難攻略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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