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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的夏花,2

[db:作者] 2025-08-07 23:00 5hhhhh 2590 ℃

“种猪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旧怀着仇恨,咒骂着眼前的男人,与他背后那肮脏至极的体制。然而男人却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法反抗的阶下囚。她的力量损耗得太过严重,以至于任何人都可以将目前的她踩在脚下。或许不久,或许很久后,她还能恢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但现在,她只能无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国的家伙摆布。

“嘴巴太臭可不好啊,亲爱的将军大人。”

北贤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发出一阵吱哑哑的声响。在一片从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顺手取下了墙上的薄板。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铭刻着代表法术方程的文字。于是他径直举起薄板,轻轻点了点灏肋间隐约的骨棱:

“或者,更应该叫你,母狗小姐?”

“你给我闭嘴——!”

灏正准备继续嘶骂着,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客气地扬起右手中的薄板,对着一旁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艳丽而痛彻心扉。

“唔——”

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将那疼痛与耻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并不想再花无谓的力气了——拷问室中的强硬,也只能争取极其有限的时间。她敬佩灏的勇气,但她明白事已至此,只能慢慢等待转机。若是叫骂下去,那自己身体中为了对抗酷刑而积蓄的法力就会愈快地消耗——如果自己破功了,那保护她人又从何谈起呢?

“混蛋——!你有种打我啊,别对她动手!种猪!精囊!你给我滚啊——!”

灏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将镣铐碰撞得叮当作响。然而北贤王却并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继续左右开工,羞辱般抽打着玹的脸颊。他正享受着这份快感,强大的女人在威压下无能狂怒的快感。灏嘶吼得越是大声,他的抽打就越是频繁——不得不说,在这施虐的过程中,他对这个遭受毒打却一言不发的少女领袖,也多了一分喜爱。

“可惜啊,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终于,在连续抽打了三十几下板子后,少女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微肿的腮颊与渗出血丝的嘴角轻轻颤抖着,但却始终紧闭不开。她浅绿的眼眸微睁着,似乎正闪动着悲哀与愤怒——那绝不是魔女那藤蔓般的媚态,也不是射击军那略带强欲的依恋,而是一种或许已经消失很久的模样。

“真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瞥了一眼旁边喘着粗气的灏:

“你喊得越狠,你主子挨打就越多,亲爱的母狗小姐。”

他放下手中的板子,用十指抚摸过玹裸体那优美的曲线。少女的乳房尺寸适中,刚好盈盈一握;人鱼线的峡谷正随着小腹的起伏而张弛不停。当然最令他满意和欣慰的,还是玹那小巧精致的臀瓣,以及双腿间无毛的白虎小穴。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一旁的灏依旧怒吼着,但气势已经不似先前那么磅礴了。作为缺乏法术的凡人,关押与拷问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而目前的她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当然,夹杂在此间的,还有对玹的担忧——她已经没有和男人叫板的底气了。

“母狗小姐的嘴巴似乎又不干净了啊?”

北贤王只是轻轻一句话,便再次转身,从墙上取下了另一样东西——这回灏可看真切了:那是一块大号的金属板。金属板上镂空了特殊的图案,而柄上也烙印这帝国的纹章。显而易见,这绝非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一般的拷问用具。

“母狗小姐的嘴巴不太老实,看来是作为情人,缺乏你主人的管教了。”

洞悉情况的北贤王直戳灏的痛处,激得她如小兽般呲牙低吼着。不过他并不准备纠缠于此:随着男人手指的跃动,绑缚着玹的刑架慢慢地倾斜过来,横在了房间的中央。而玹那光滑的玉臀,也被刑架微微顶起,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果然,对付你们女人,打屁股最好用了。”

“对于管教无方的无能主人,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了。不然你养的狗又要到处乱叫个不停。”

玹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男人的羞辱,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是的,她哪怕遍体鳞伤,哪怕粉身碎骨,都无甚关系;但她所挂念的人,她心心念念的部下,那些可怜的,流离失所的女孩们……每当想到这里,怒火便一次次吞没了她的理智。

“人渣……”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正掌握了他的命运的男人。

“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似的,男人将耳朵凑上前去,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人渣,去死吧!”

振聋发聩的回音中,她看见那不可一世的北贤王,正因这一不留神的突然袭击,差点摔倒在地板上。他捂着一只耳朵,而殷红的血流便从指缝间淌下。玹的法术震伤了他的耳朵——或许再进一步,便可以让他的生命休止。

于是,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女,勉强转过头去,艰难地,向着身边被缚的同伴,发自内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

男人站定了身姿,盯着眼前受难的少女们,挤出一个阴险的笑。

“看来都不怎么干净啊……很好,那就打烂这母狗主子的贱屁股吧。”

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而那携裹着狂风的板子,便呼啸而至。

北贤王用力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女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上。少女的臀部已经由红转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经蔓延开来。他并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一来,只要稍加治疗,哪怕再严重的板伤也可以很快痊愈;二来,受刑少女的身体,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抵抗着。名为玹的少女正紧咬着牙关,用意志承受着自己的鞭挞;而一旁的灏却站不住了——刑罚开始之际,她还能继续叫骂几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叫骂便逐渐变成了恳求。是的,哪怕将她打得再狠,她或许依旧一言不发;然而,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受辱,却好似千刀万剐。在内宅之际,他也经常这么对付身边的女奴们——而现在,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换了个地方操作罢了。

“不……别打了……别打了……”

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她多么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玹受刑啊!但男人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脉——或许从被俘那一刻开始,便一直如此。她看到,为了保护自己,重责之下的玹已经昏了过去,然而那板子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惨不忍睹的臀峰上,如机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尽染梅”。灏终究还是丧失了那短暂的傲气——她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战场上的勇猛给了她战胜一切的错觉,然而少女们那浅薄的一厢情愿,又怎么比得上男人们在暗处老成的谋划呢?她辜负了自己的爱人,也辜负了自己——或许这只是须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经足够填满她濒临崩溃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男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无情的判决。

“我……我服!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她!”灏急切地恳求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玹那无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愿意这样拷问母狗小姐的情报。”北贤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女的恳求,“等回到米则特,有的是时间问你。”

“那……我要做些什么……告诉我……”

北贤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挣扎不停的灏,假装沉吟。任由少女反复恳求,他才终于睁开眼睛,斜视着少女的脸庞:

“带上狗链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脑袋放到我尊贵的脚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刚刚喷的唾沫星子舔干净。”

“然后,摇着尾巴说,母狗违背天命,罪大恶极;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懂吗?”

仿佛还不够似的,北贤王略一思索,随机又开了口:

“最后还有一句,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吧。”

“行,我照做……”

谁又能想到,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灏,此时却屈辱地趴在帝国北贤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样,祈求曾经敌人的原谅呢?

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声不响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她颤抖着捧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脖子上的铁链正屈辱地响着,然而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打在爱人身上的刑罚。似乎是为了让羞辱更加严重,男人特意拧了拧脚,将那漂亮的脸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少女抬起那沾着灰尘的脸颊,轻吐香舌,仔细舔舐这男人的鞋子。灰尘随着舌头的蠕动飘进口腔,呛得她不时咳嗽——然而那每一点咳出的唾沫,都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在一阵小心翼翼的舔舐后,她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个工作。

“母……母狗违背……天命,罪……罪大恶极……”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撒在那布满尘土的甲板上。然而男人却并不怜惜,只是举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为伏身而翘起的臀峰上。

“啊——!”

灏惊叫一声,却不敢丝毫怠慢,只得继续俯首,继续着那屈辱的话语:

“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

“请……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

再一次,她仿佛听见了玹的呼唤。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着汹涌的暗流,就要将她吞没了。而那呼声仿佛海上的灯塔,正穿过茫茫大雾,在夜空中竭力闪耀着:

“不要,不要说出来!”

“你没有回头路了!”

当然,在她听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

北贤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女周身的幽光已经逐渐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纹章,已经刻印在了她尾椎骨与臀瓣间的缝隙中。公共奴隶,这是契约的效力,也是帝国最基本的奴隶契约。那些俘获的少女们,都会被打上这般印章,送往公共奴隶市场进行交易分配。烙上了纹章的灏,已经沦为了帝国的奴隶——虽然不能完全遏制她的能力,但已经足以让她在动手前三思了。纹章契约的法术力,会在违约时激发,进而干扰缔约者的精神。

“多么了不起啊,你做到了,把她变成你们的奴隶。”

刑架上的少女讥讽着,怒视着正得意的北贤王。

“放心,母狗主子小姐。我没有兴趣把你变成这样。”

北贤王故意用手指刮蹭着玹紫青的臀瓣,不置可否地调侃着:

“你可是有大用的,自有更高级的契约适合你。”

说罢,他便心满意足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日晷,母狗给你收拾停当了。进来吧,轮到你了。”

玹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框的轮廓中,而另一个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便趁着这个间隙走了进来。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便掕起地上昏迷的少女,拷上她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天花板上。

是的,她们的受难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这,只是短暂平静后的下一次暴风骤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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