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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中承之卷(18-31章),3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7720 ℃

  自打这一日,二人更加痴缠在了一起。阿铣和胜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来前,好好珍惜这段旖旎时光。

  白日认真练剑,晚上则是夜夜笙歌。就这样,二人做了人前的兄弟,暗里的夫妻。

  阿铣虽年纪较小,但却由男转女,更知鱼水之乐;胜衣则是青涩年纪,初尝云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寻欢爱之美。每到夜里,两人便你恩我爱,对剪红烛,罗衫偷解,被里相勾,好不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过了两月有余。这其间阿铣的进步之快,几近神速,连胜衣也暗自吃惊。

  这日两人依旧在瀑布旁练剑,天上隐约下着丁点牛毛细雨。三五十回合下来,阿铣突然说要停停。

  “阿铣,怎么了?”胜衣有些担心地问着。

  “等下师哥,有点......喘不过气。”说着解开了外袍胸前,一条青翠抹胸勒着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见挤出了大片白肉。阿铣刚解开束胸,便瞧一对蜜桃蹦了出来。

  “以前也是这样勒的,没觉得难受啊......”阿铣调整着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胜衣笑着,把手伸进她抹胸里,揉着这对美妙乳房。

  “唔~不要啊师哥,这还在外边呢......”阿铣被捏住要害,身子扭着,嘴里呜呜囔囔地呻吟。“还不都是师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家都弄大了!”

  听阿铣这么说,胜衣顿时心火燃烧。手里把玩着这对蜜桃,亲着她耳垂,硬挺起来的下体顶在阿铣弹嫩圆润的屁股上,低声说道。

  “好铣儿,给师哥好不好?”

  “嗯......”阿铣被欺负得晕乎乎的,红着脸答应了。

  胜衣转过她身子,狠狠亲住,手不安分地扯下了抹胸,尽兴捏着。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突然间,胜衣隐约感到有些不对!

  有杀气!

  “师哥!”怀里的阿铣撑开两人,拉上外袍,把剑握在手里。

  胜衣把她护在身后,这时从林中缓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样的五个黑衣中年人!

  这五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身材相当,面貌相同,就连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凶光杀气。

  为首一人,冷笑一声。

  “竹胜衣,你真是让我们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见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铣喊了出来!

  这几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杀手,每人都是身手了得。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只杀一人。但若是出手,他们的目标没有能活着离开的!

  收的买命钱也是高的吓人,号称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能使得动他们来追杀两个少年!

  “五条梁王的好狗!”胜衣手中长剑出鞘,面无惧色地骂道。

  “我今天心情不错,本想留你全尸。听你这么说,看来是要得罪了。”为首的梅老大阴笑着。

  “哈哈哈!”胜衣放声大笑,“未必得罪的了!”

  笑声未绝,背后阿铣已提身飞起,剑光一闪而过。顷刻,人已经掠至梅家兄弟身前!

  剑锋刺后急转,剑影带着寒光劈落!

  梅家兄弟同时一声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只劈中了虚空,老三老四才按住了刀柄,老五手却未动!

  梅家老五看着自己心口涌出的血,头楞楞地转向了几位大哥,看到旁边三哥脚下掉着的一只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了。而梅家老三此时血喷如注,人已被重创半死。

  好惊人的出手!梅家兄弟霎时间怔住,就连胜衣也不禁吃惊。

  这剑竟快到他都没有看清!

  一击得手,阿铣人已退到了胜衣身旁。眼神平淡,娇媚玉颜如火,寒剑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牵起了师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轻轻点头示意了师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备,提起十二分精神一齐杀来。

  “咔嚓!”一声响雷,突来的暴雨转瞬即至。

  倾盆大雨中,胜衣阿铣,一左一右,双剑合璧。

  梅家三人左中右围攻,三柄长刀挥的风雨不透,欲速置二人于死地。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了双剑合一!

  雷霆咆哮间,剑光暴盛!左剑挑,右剑抹,瞬间击退两柄凶刀。牵在一起的手骤然回拉,两人弹身而起,双剑化一而出!

  眨眼间,一剑突变千锋,暴雨一般洒向了梅家老大!

  老大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急忙招架间,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风。

  可惜在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树。片刻便已给剑雨击破,当场成了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齐出,本以为会是像碾死两只蚂蚁一样,未曾想过竟转眼折了三人。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余力,不肯放过任何一线生机!

  残下的两兄弟此时竟比刚才三人更凶残,刀刀死拼,盯死胜衣,只欲置他于死地,眼中竟似没有阿铣。

  拼杀间,胜衣二人已现疲态。胜衣虽避开了咽喉要害,可右肩还是被劈到一击。而伤到他的梅家老二,则被胜衣一剑而毙。

  剩下的老四,见只余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为时已晚,身影拔出两丈,刚奔到潭边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斗,此贼也伏诛在了阿铣剑下。

  看着被除掉的五贼,胜衣感慨万千,自己和师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条衣服就要处理伤口。看阿铣检查完梅家老三的尸体,还剑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胜衣身边,阿铣替师哥系着伤口,高兴地说道。

  “师哥,咱们的「双剑合璧」成功了!”

  “嗯,还有几处需......”

  还未说完,一道闪电落下,天地间骤然一明。下一刻,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跃出潭中,一抹凶光凌空直劈阿铣后心!

  这击偷袭之快,更快过阿铣刚刚那一剑!

  『小心!』胜衣甚至来不及喊出这一声,下意识地推飞了阿铣!

  “咔!”的一下,雷声才至。

  阿铣被推飞两丈来远,回身一看,心顿时如坠冰窟!

  “南坊老怪!”

  <第二十六章-完>

  暴雨倾盆。

  南坊老怪阴惨惨地看着阿铣,镰上扎着的正是推开她的师哥!

  “竹胜衣啊竹胜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恶心地笑着,“到头来你还是要死在洒家手里!”

  “至于你,小娘皮......”老怪看着她一脸淫色,“嘿嘿,洒家今天要破个色戒了~”

  “师哥!”阿铣心丧欲裂,悲痛欲绝!

  “师哥?”老怪细细地看了她几眼,“岳非群的儿子岳铣?!”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岳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见自己儿子做了娘们,想必也要笑活过来啦!”

  “洒家先送他这好徒弟下去!” 南坊老怪抡起巨镰一甩,胜衣便被抛向深潭,在半空中洒出了一蓬鲜血!

  “师哥!!!”

  瞬间!阿铣悲痛至极!愤怒至极!恨意!杀意!暴怒!狂怒!

  怒极攻心间,眼中只余一片血色!下一个瞬间,身后腰眼猛然钻出一条奇怪的尾巴,顷刻天地为之一顿!

  “什么?!”眼前的一切仿佛骤然停止!阿铣惊诧地看着身边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悬着,好像蜗牛爬一样往地上极慢地滴落。空中的闪电,竟然像冰花一样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长。世间一切突然间渺无声息,变得极为安静。

  正当阿铣惊异于眼前的一切,身后钻出的那条尾巴攀上了她的手,轻轻摇着。

  瞬间阿铣回过神来,惊觉细蛇一样的尾巴竟从自己腰后伸出,还拉着她的手朝胜衣那个方向......

  “师哥!”阿铣急掠而去,飞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间无声碎裂,四散飞溅!

  她无心观赏这异样美景,两三步就掠到潭上。脚尖一点水面,竟托着师哥一跃而起,落回了地上。

  看胜衣身上的伤口,阿铣知道自己无力救治,抱起师哥往寺中疾驰。

  在和那老怪错身间,她手中寒光出鞘,只一闪,便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说仅仅过了一瞬。老怪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娘们竟然消失不见了!再一扭头,刚抛出去的竹胜衣也没了踪影。还未细想,就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轱辘着滚到了地上。

  『啊!原来是脑袋掉了!』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荡荡的一片,两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没了气息。

  已近山门,阿铣心中忽然一紧,手边那条尾巴好像不舍地摇了摇,转眼钻回了腰眼间。

  霎时眼中血色尽退,手中的师哥“噗”地喷出一股鲜血!

  奔入山门,阿铣叫喊着“救人!”只见众多僧人跟着方丈大师跑近前来。

  老方丈看着胜衣的伤口,面色沉重,暂且处理了下,让人把他尽快搬回了客房,自己去取了医治的用具。

  近一个时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过了阿铣。

  “竹施主的伤重及心肺,药石难医,时辰只怕不多了。”老方丈双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请陪在竹施主身边吧,老衲去大殿为他诵经祈福......”

  方丈和众僧退出了客房,阿铣呆坐在床边,握着昏睡中师哥的手,悲痛地低声抽泣。

  不多时,胜衣渐渐转醒了。

  “铣儿......”胜衣吃力地说着。

  “师哥!”阿铣痛哭着,“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胜衣惨笑,艰难地伸出手摸着阿铣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无事,师哥比什么都高兴.......”

  “咳咳!”一大口鲜血喷出,胜衣剧烈的咳嗽喘息着。

  “师哥别说了!”阿铣泪如泉涌,“方丈......方丈大师说一定会治好你的!”

  胜衣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我.....能感觉到的。”

  “铣儿......我一定...要说完,”胜衣挣扎着坐起身来,“我不后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师哥!”

  “别伤心了......人终有一死。”胜衣凄然一笑,“师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阎罗......让他给我们签好。”

  “不管...是做兄弟,还是做夫妻。”胜衣轻吻了下阿铣的朱唇,“师哥来生也要陪你!”

  说罢,无力地一倒,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师哥!师哥!”阿铣哭着,忽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赶紧翻开包裹,取出了那枚红色的仙丹。

  『师哥!对不起!』阿铣看着手里的仙丹想到,『你之后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让你活下去!』

  没几下,她扒去了师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两条腿,伸出小舌,舔着胜衣紧密闭合的菊眼。

  舌尖带着唾液,用力朝里钻着,把这紧紧的菊门顶开撑大,阿铣用舌头画着圈,使劲地舔着。

  几下出入,菊眼被舔开,渐渐成了一圈粉红色的肉孔,阿铣把那枚红色仙丹,顶进了胜衣的肛中!

  不久,胜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雾蒸腾!

  只见他身上的伤逐渐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见。乌黑的头发,渐渐变得发灰发白,最后竟成了一抹银白色。面上眉梢眼角逐渐展开,双眉更加修长,琼鼻更发娇小,嘴唇也变得丰宜。本就俊朗的样貌,变得阴柔,宛如女子般娇媚动人。锻炼日久的黝黑皮肤,随着满身的汗水开始变得细腻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见,颜色也逐渐变淡,变得犹如麦穗一般,泛着蜂蜜一样的光泽。

  胸部锻炼出来的肌肉全都消失了,本来男子模样的两点淡黑,渐渐开始挺立,变成两粒粉嫩娇红的乳头。周围的胸部也跟着膨胀起来,像发面一样胀成了两个馒头,乳晕被撑成了灰中带粉的颜色,又大又圆,陪着蜜色的肌肤说不出的妖艳。

  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消失,四肢更显修长,手脚也变得如女子那般纤细秀美。身形越发丰润柔和,腰肢渐细,胯骨渐宽,屁股挺翘得丰满圆润。

  腿间粗壮凶暴的阳具挺立颤抖着,龟头胀成了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两颗蛋蛋紧硬如铁,鼓胀欲裂!突然间,大片白浊顺着马眼溢了出来,像是要把这具身体里的男性特质挤出来一样,汩汩流出。

  随着精水不断涌出,这根粗硕的阳具也有些变小。阳根不再坚挺,变短了些,软软地趴在已经光嫩无毛的阴部上,继续流着稀薄的白汁。坚实鼓胀的蛋蛋,变得像两颗嫩煮蛋一样绵软,被紧紧包在了光洁弹嫩的蛋皮里。

  最大的变化要数会阴,竟慢慢有了一条小缝,渗着汁液。逐渐一对形似女子的玉蚌现在其上。片刻就裂成了两瓣,只见花唇肥嫩,蚌肉松软,可奇的是竟没有女子那样的尿口和阴珠。

  白雾渐渐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见已变成了一个蜜色女郎。

  阿铣看胜衣呼吸渐渐平稳,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可看着师哥身下的女阴和那软软的男子阳具,顿又百感交集。

  握着师哥的手,阿铣思绪万千,心中感谢着娘亲留下的救命仙丹。可想到自己竟把师哥变成这样,不知他醒来时会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么样的怨恨,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随着紧绷的心放松了,这一天生死搏杀的疲惫也不断地席卷而来。强打起的精神逐渐困顿,不多时,阿铣趴在床边陷入了沉眠。

  <第二十七章-完>

  不知睡了多久,阿铣忽然惊醒。

  床上已经没有了胜衣的身影。

  “师哥?!”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心间!不会师哥看到身体的异状......

  阿铣疯了一样冲出院外,夜色已深,周围悄无人声!

  阿铣在寺中奔走寻找,偶遇几个值夜的僧人也说未曾看见胜衣,倒是去后山的偏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谢过众僧,阿铣急忙奔向后山,心中焦急万分,没来由地想起瀑布下那口深潭。

  难道师哥......

  『不会的!』摇了摇脑袋驱走这不详的念头,阿铣在后山中疾奔。

  没多久,便已听到了瀑布的水声。等快到近前,阿铣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散去。

  潭边青石上,正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高挑少女。身上披着布袍,双脚浸在水里,手里拿着一根折下来的树枝,拨弄着水面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哥......”

  池畔之人正是身形已变的胜衣。

  阿铣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嘴里讷讷地说着。

  “胜衣哥哥,我对不......”

  没等阿铣说完,胜衣纤指立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拍了拍身下青石,摇手让阿铣过来。

  青树翠蔓点缀着碧波深潭,阿铣默默地坐到胜衣身旁,微风吹过,漾起一片涟漪。

  夜空中明月高挂,潭水里倒映着两朵并蒂娇莲。

  “铣儿,月色真美啊~”声音清脆,宛若黄莺。

  “胜衣哥哥......”阿铣看着胜衣喉间消失的凸起,内心自责。“我...”

  手指按在了阿铣唇上,把道歉的话语堵在了齿后。

  “铣儿真是遇到仙姑了呢......”胜衣抬手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问道,“是给我用了那枚仙丹么?”

  “嗯。”阿铣低着头,小声说着。“对不起,胜衣哥哥......”

  胜衣单臂揽住阿铣,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了肩上。两人轻轻摇晃着,胜衣开口说道。

  “我更对不起铣儿呢,明明你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变回原来的身体了。”

  “不会的!”阿铣着急地撑起身子,认真看着胜衣。“只要能救胜衣哥哥,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嗯,我也是。”胜衣低头轻吻了阿铣的双唇,“为了铣儿,我什么都愿意......”

  “所以别再说那种话了......”

  说完把手里树枝甩向水中,站起身来褪去长袍,跃入了眼前的碧潭。

  水花溅起,一条靓影在潭水中游荡。不多时探出水面,银白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胜衣开心地双手捧水,泼了阿铣一身娇笑道。

  “铣儿,下来吧~”

  阿铣傻傻地看着师哥,良久像是解去了心结一般,褪去衣衫,也跳入了水中。

  两人在潭中快乐的游水嬉戏,好像时间又回到了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叫人只想忘却一切,沉浸其中。

  久时,游累了的二人在水中仰面浮着,宛若两朵娇俏睡莲。天上银光洒落,池中十指纤纤,交扣在了一起。

  阿铣被胜衣牵着,随波漂浮。看着夜空星辰,隐约觉得世间万物比起这茫茫星海,不知有多么渺小。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忽然手上吃力,人渐渐被胜衣拉了过去,只听耳边含笑低吟。

  “铣儿,白天还欠我一次呢~”

  “师哥,你又拿人家寻开心!”阿铣在水中撑立起来,扭脸对胜衣说着。“不要逗......”

  看到胜衣的样子,阿铣的话也说不出了。

  只见香肩露在水面,银白的湿发半遮蜜色娇颜,眉眼含春尽露妩媚女态,红云满面间浅笑诱人。

  胜衣拉过阿铣,两张朱颜贴近,渐渐吻在了一起。

  两人甜糯糯地吻着,不时微微分开,换了口气转又贴在一起。开始还是胜衣伸出香舌在阿铣嘴里探着,不一会就变成阿铣的丁香主动勾着胜衣。两条粉嫩的小舌黏在一处,时尔舌尖对顶,时而画圈纠缠。

  两人在潭中踩着水,身子一下一下地碰在一块,两对甜美乳房互相厮磨,下身两团美肉也不时贴到一处。

  胜衣和阿铣都感到一股勾心的酥麻,迷醉间馋得忍不住挺腰再探,把两团半软的阳物顶得互相蹭在一起,腻腻地磨着。

  两人春心炽盛,娇喘着搂住了对方的屁股,在水中激烈地扭动,只欲把下身融做一团。

  不多时,只听胜衣娇啼了一声,女阴渗出了些许淫水,马眼流出了一团团稀白的黏滑。

  阿铣听着师哥娇滴滴的女声,也忍受不住,跟着颤巍巍地喷出了一汩无色的汁液。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隐约间,些许白汁浮出了水面。

  胜衣拿手掬了一些看着,想到以前自己喷射出的那些,笑着跟阿铣说道:“铣儿,你看。好稀了呢......”

  “胜衣哥哥...”阿铣语里有些悲伤。

  胜衣没有在意,牵着阿铣游回了青石边,两人攀上大石,静静地躺在一起。

  “那里好像真的立不起来了......”胜衣轻轻笑着,一伸手把阿铣拉到了怀里说道,“感觉刚刚铣儿都比我硬呢~”

  “胜衣哥哥!”阿铣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好啦......”胜衣双手揉着阿铣的小脸,调笑着,“铣儿要是哭了,师哥可要伤心的~”

  说着手渐渐揉到了阿铣的小屁股上,两指探进了阿铣的菊眼中。

  “唔!胜衣哥哥!”阿铣被揉得发抖,小肉棒也渐渐挺立起来。

  胜衣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感受着腹上渐渐变硬的小东西,把嘴贴在了阿铣耳边。

  “铣儿,你来插师哥好不好~”

  <第二十八章-完>

  阿铣听着胜衣软语相求,心中已明白她打算做什么。

  随着菊中手指拔出,小肉棒开始渐渐失了硬度。阿铣没在意,低头舔着那只女子般的玉蚌。直舔得胜衣娇喘连连,淫水横流。接着分开蚌肉,眼前景象忽然让阿铣呆立当场。

  玉蚌中红艳艳的满是诱人褶皱,入口往里生着一圈带孔的白膜,可再往内便什么也没有了,蜜腔短短的约莫只有半指距离,尽头是一片平坦肉壁!

  “很怪吧?”胜衣语气轻松地说着,“刚刚我自己也看啦,里边好浅呢......”

  “胜衣哥哥......”阿铣突然感觉一阵心疼,现下只想让师哥也彻底体会女人的快乐。

  想起以前娘教过的方法,阿铣拿起旁边的佩剑,清水洗了剑柄,小嘴舔了又舔。把圆润剑柄顶在了自己菊眼上,小手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随着剑柄被吞入雪臀,阿铣身前的玉茎也挺翘起来。她趴下身,把阳根顶在胜衣蜜穴口上,没有说话,静静地亲着胜衣。两人吻得越来越深,随着阿铣下身用力,里边那片白膜立时碎裂,点滴朱红轻轻落在石板上面。

  胜衣此时才知道,女子破身原来是这般感觉,羞痛间,两行清泪流下。阿铣吻着胜衣面上泪痕,下身轻轻抽动,带着小屁股里的佩剑像条尾巴不住摇晃。

  几番抽送,胜衣身下疼痛尽退,只唯一股爽利酥麻。喉中开始有了呻吟,慢慢地竟变成了一声声娇啼。

  阿铣插着插着,身下腔道的感觉从黏软包裹,竟渐渐变为吸吮嘬弄。屁股里的剑柄也随着抽动,压在自己后穴最舒服的点上,几近要控制不住。

  “胜衣哥哥!”阿铣伸着小脖子浪浪淫叫,“哥哥下边好黏人,好会嘬!小阴蒂好舒服,人家要去了!”

  听着阿铣淫叫着从没听过的词,胜衣不知为何竟福灵心至,隐约知道了她说的是什么。看着自己身下抖动的那团小东西,只觉这名字无比合适,心中某些地方逐渐扭曲。

  少时也忍不住,陪着阿铣一起骚浪地叫着,只愿更深地体会这淫靡的倒错。

  “铣儿,人家也要!也玩玩师哥的小阴蒂~”胜衣不知羞耻地扭腰,甩动着那坨蜜色美玉。

  阿铣的小手握住了胜衣软中带着微硬的阳根,忽然想起当时娘带给自己极乐的办法,套弄了几下,把龟头顶在了自己嵌着银珠的脐穴中。马眼噬着银珠,随着几下深磨,珠子整个压进了娇眼儿里。

  “呀!”胜衣雌媚地叫着,铣儿肚脐里好嫩好软,马眼前边更是涨涨的,酸痒发酥......

  『胜衣哥哥好美......』阿铣心下恍惚。竟生出了一种想要更深,更深地和胜衣合为一体的冲动。

  忽然,一阵谁也没想到的异变突生,一直没有反应的那颗银珠竟像活过来一样。变细变长,顺着胜衣的尿眼,慢慢往里钻入。

  “噫!!!”疯狂的刺激瞬间窜入胜衣脑海,完全没有想过的地方被插入,极度的快感,无法抑制!

  “噫!!!铣儿!你!你钻进人家里边啦!”胜衣张着嘴,舌头吐着,失声淫叫!两眼几要反白。“这是什么!阴蒂里边好麻!好麻呀!”

  不光是胜衣,阿铣也没想到,这银珠竟能把感觉传递到自己身上!甚至连里边的形状颜色都能看到一般!胜衣哥哥尿眼里边的娇嫩、柔软,粉弹黏滑的尿管蜜腔,一点不剩的全能感受到!

  酥麻得几欲溃堤,阿铣不愿就这样结束,绷着下身,用力地进出着,但越来越感觉坚持不住了。突然,腰眼后边一条细长的尾巴伸了出来,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蛋包根部。

  压力顿时大减,阿铣看着自己身下的这条活物,渐渐好像跟它心意相通了。

  转眼,尾巴卷住了佩剑,把剑柄一下一下地往里捅着。

  “啊~”阿铣浪叫一声,放松了紧绷的下身,让小尾巴用剑柄尽情奸弄自己的后庭花。

  随着屁眼被肏干的翻开,阿铣的玉茎越发胀大了。涨涨地撑着胜衣的女阴,不断抽插。风流穴里的细长银条,也变成了一粒粒的银珠串,随着阿铣起伏,在胜衣马眼里不断顶弄!

  “咿呀!!女阴里好舒服!”胜衣疯了似的摇着头,蜜色小脸红涨着,粉嫩舌头伸直吐到嘴外,雌兽一般仰头闷叫!“哦哦哦!!铣儿!铣儿!不行,阴蒂最里边要被你入进来了!!!要尿了!!!”

  “胜衣哥哥!”随着一下狠狠地挺送,阿铣的阳根竟隔着胜衣女阴的内壁,顶动了她尿泡。尿口随着一歪,放开了一点小孔,银珠颤动着钻入了其中!

  “噫呀啊啊啊啊!!!”胜衣只觉得顺着阴蒂,阿铣把自己入透了,再也经受不住,舌顶银牙,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女阴紧缩,上边被堵着的阴蒂竟一嘬一嘬的,精汁骚水一齐从缝隙间呲射而出!

  阿铣亦被嘬得忍受不了,玉茎喷着蛋清一样的蜜汁。身后的小尾巴竟好像也起了淫心,拔出了剑柄,前端胀得粗粗的,自己一顶深深插入了阿铣菊中!

  “哦哦哦!!”突然袭击下,阿铣也像胜衣一样,化为了一匹雌兽,雌伏哀叫着!被自己的尾巴奸弄到一波又一波高潮,阴蒂软软的,像雌性一样把大股淫汁呲进了胜衣下身。自己也翘着弹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无意识地吸弄着那条尾巴......

  过了一阵,阿铣和胜衣接连转醒。两人看着自己满身淫渍,都娇笑了起来。抱在一起,浓情蜜意的唇舌交缠。亲着亲着,又渐渐起了淫欲,阿铣小尾巴在身后一抖一抖地拍着石面,胜衣娇媚地撇了她一眼,银发轻甩,转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开臀沟,两指分开了中间那朵粉嫩诱人的菊眼!

  阿铣看着,手托起尾巴,呻吟着让它插进了自己的后庭艳穴,挺起玉白小茎,肏进了胜衣无人采摘过的嫩菊!

  两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两个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转做了艳妇。红唇对吻,臀股相迎,尽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着从男子雌变的快乐。随着彻底的雌化,两人胸前的美乳胀得更大,红樱坚挺泌着乳汁,星星点点地洒落在石面上。

  “噫!!去了!”“丢了!丢了!”

  随着两声雌艳的啼叫,胜衣和阿铣双双从阴蒂呲射着稀薄蜜水,双乳流着白汁,扑倒在了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条木头小鱼轻跃而出,转眼游入了万丈深潭。

  <第二十九章-完>

  转醒过来的二人坐在浅滩边,两对酥手互相清洗着身体,亲密得宛如一双姊妹。

  “铣儿,真想不到。”胜衣替她洗着长发,“咱们既做过兄弟,又做过夫妻。如今竟连姐妹也做了......”

  “胜衣哥哥......”阿铣有些害羞的说着。

  “不如叫人家姐姐吧~”胜衣说笑着,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对蜜色美乳压在阿铣背后。“这样还怎么做铣儿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铣竟急的有些哭了,“胜衣哥哥就是胜衣哥哥!就是做了姐姐,也是人家一辈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么叫都行!”胜衣心下高兴,抱着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辈子都是铣儿的哥哥。”

  “不过,”胜衣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着,“到了床上是要哥哥还是要姐姐呀?”

  “......都要~”

  说完,阿铣羞得都恨不得扎进水里了。

  “小坏蛋!”说着把阿铣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俩人嬉笑打闹着,洗净了身体,靠在潭边静静地歇着。

  “铣儿,你身后那个是怎么回事啊?”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东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条蛇尾巴一样,泡在水里晃悠。听到胜衣说话,还立起来朝着胜衣轻轻摇摆,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嗯,人家也不知道......”阿铣满脸无奈地回答。借着水面倒影看向后腰,尾巴从腰眼处生出来,结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异样,好像自己生来就有似的。

  “不过,应该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里被仙姑放过什么凉凉的东西,恐怕就是它吧......

  “当时,人家问过娘亲。”阿铣怀念地摩挲着手上那枚戒指,“娘没有明说......”

  忽然间,戒指竟隐约开始发光,不一会,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水面上!

  “娘亲?!”阿铣惊异地站了起来,开心地叫道。“娘!”

  身影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呃呵!试音,试音。本月项目42,记录。』仙姑一身白衣,不一会好像是看到没有什么异状,人慢慢往前走着。转眼水面上竟出现了一张桌子,人影却消失不见了。

  阿铣这时才明白,这大概和那封奇妙的信一样,只是单纯映出了身形。

  胜衣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拉着阿铣问到。

  “铣儿,这是?”

  “这估计也是娘亲的法宝......”看着这些,阿铣心中充满了思念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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