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的灼烧后，是逐渐冰冷下来的呼吸。

面对德克萨斯神志模糊地伸出的手，空却没有接住。

“空酱，对不起……”

我咽了口口水，打心眼里痛恨自己的耽于逸乐来，惟独身体诚实，依旧不安分地蠕动着，久久停留在紧窄潮湿的花房内，努力吐出最后一点浆液，舍不得从德克萨斯的体内抽出分毫。

“是这样啊，原来刚才奇怪的动静，就是德克萨斯和博士在门后发出来的吧。”

空的声音虽然细弱，却意外地条理清晰。

柔弱透露着坚强，或者，是在伪装坚强。

她走进房间，把手按在开关上，打开了灯。

绵软舒适的大圆床上，能天使的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红晕，而莫斯提马艳丽的色彩在此刻更显得放肆，无尽的声色旖旎杂糅在一起，诱人，美丽，炫目不已。

空望着床上大片大片的水渍，虚弱地笑了。

“离我上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看来，大家都已经做过了。只有我，被排除在外了呢。”

能天使身体一僵，连连摆手：“不，不是那样的！我们只是想，保护空酱……毕竟，你是当红偶像……要是在这种场合留宿什么的……”

“我是偶像，所以就应该一个人在下面等吗……大家果然都很温柔、很懂得保护我呢。”空的声音起先是冷静的，克制的，可最终还是逐渐暴露出了哭腔：“可是，我是怎么想的，就没有人在乎吗？只不过是在混一起做而已，就非得对我一个人隐瞒吗？！”

能天使讪笑着，摸了摸脑袋，不接话了。

空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望着我：“我也要做。”

“博士……”德克萨斯不安地抓住我的胳膊，摇了摇头。

我也拼命摇头：“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

然而空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床边，乖巧却固执地蹲坐在床尾，取出随身携带的精致皮包，拉开拉链，将一排整整齐齐的套套放在了被面上，像等待着体检的小动物般，坦然面对着医生。

“诶？”

能天使望着满满一大排，惊讶地扯下两只，“什么嘛，原来空随身带着啊！真是的，有好东西都不和大家提前分享一下，害得我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嘿咻，我就不客气了，先来两只~”

“阿能。”莫斯提马抓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唔，怎么了？”能天使还没反应过来。

“等一等。”

等一等，等什么？

我困惑地眨眨眼，和德克萨斯交流了一下眼神。

气氛再次陷入不可言说的怪异。

终于，德克萨斯代表所有人，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那个问题：“Sora酱，为什么，你会随手拿出这种东西……”

空张了张嘴，无辜地望着我，眼神显得楚楚可怜。

“啊，是……是吗，果然博士是不用这个的，也是呢，毕竟和大家做的时候都没有用，就算是爱抖露，也不该要求特殊待遇的，对吧……啊哈哈，没关系的。我，我会好好吃药的。”

说罢，她又从包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两板小药片。

其中有一板已经用过几枚，另一板则是全新的。

德克萨斯起身冲过去，把药抢过来，扔到一边，一把攥住空的肩膀。

“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空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难道说，平时你……就用过吗？”

空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自己从包里掏出的药片，一下子慌了，她小脸煞白、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我没有！这些是……这些是朋友用的……不对，是经纪人小姐用的，我只是帮她携带了一点，从来没有用过！无论是唱片公司的老板、天使投资人还是音乐制作人，我都没有接待过……！陪金主在三楼KTV唱歌，被随便玩弄之类的事，一次也没有发生过！虽然这些是所有爱抖露毕业所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但是……但是……”

“空，你刚才说，这是所有爱抖露都要经历的事情？”德克萨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是理所当然的吧……”空的肩膀瑟瑟发抖。

“陪投资人睡觉，怎么会是理所当然的呢？！”

“就算是没有陪投资人睡过，像发行公司和音乐平台的客户，总归是要陪的吧……”

“没有那种事！”

“那、那化妆师和摄影师这些负责出力的，总要偶尔发生过一两次吧！”

“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可是粉丝见面会什么的，对那些一次性买了五千张唱片的白金VIP粉丝，进行特别的杀必死也是没有办法推辞的吧！”

“粉丝见面会……等等，”德克萨斯也慌了，她抱紧空，追问道，“你说的白金VIP粉丝，我记得好像有很多人？”

“不多的，不多的！最多的一次也只有五十几个人……见面会都是下午三点开始，一个晚上过去，也就全部接待完毕了……提前吃过药的话，不会很疼……”

“五十几个？”

德克萨斯的目光彻底失去的神采。

本来紧攥着空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

那究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还是痛彻心扉的失望。

无论如何，空的眼角已经含泪，仿佛我们不再是朝夕相处的朋友，而是一只只面目狰狞的怪兽，带着怜悯而怪异的目光，将她的尊严赤裸裸地剥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的眼神都变了……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空，你冷静一点。”我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捂住脑袋，蜷缩在床尾。

“空！”德克萨斯想要触碰她的眼角，可她像被刺痛了，剧烈挣扎。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讨厌被一个人扔下，为什么，大家明明都在做，明明都是乱七八糟地搞在一起，只有我被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为什么？明明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轮流中出什么的，用嘴帮死肥宅粉丝打飞机什么的，我也很讨厌啊！可是你们大家在背后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却从不肯让我知道！明明都是和同事发生了关系，到底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啊！”

空泪声俱下地控诉着，大滴大滴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落下来，滴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她的心率和呼吸都已经彻底紊乱，以至于脆弱的身体一直在保持着不自然的剧烈颤动。

“明明，我也想要普普通通地和喜欢的人一起做而已……”

沉痛的空气像沙袋一样压在每个人的身上。

是啊，空的愿望似乎并不过分。

为什么我们总是以保护她的名义，无形中伤害着她呢？

克服着心里巨大的震惊，我试探着问道：“空酱，你觉得，博士是值得喜欢的人吗？”

她泫然点头：“嗯。”

“就算博士和企鹅物流的大家都做过了，也还是不嫌弃吗？”

“为什么我会嫌弃……应该被嫌弃的不是只有我吗……”

“我不这么认为的。”

空的哭泣一下子中断了，在她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发出一声奇怪的疑问。

“诶？”

“博士觉得，空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子。勇敢地面对了商业模式的不良运作，虽然这里有点不清晰，”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遇到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该及时求救才对，但是你的决心和意志力值得赞赏。况且，空一开始也不知道当偶像会被多少人在暗中意淫，乃至于被当做商品去操作和利用吧。一直以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辛苦，是我们所有人的失职，所以，对不起，空，请你原谅我们。”

能天使也立即反应了过来，双手合十，指尖还夹着两只套套，无比虔诚地低下头：“没错没错，请你原谅。”

“没有，我从来不觉得是大家的错……是我自己选择的……”

“那么，空，以后就不要做伤害身体的事情了，好吗？”能天使笑眯眯地向她伸出手，“和老男人死肥宅在一起群P什么的，唔哇……光是听着就一身鸡皮疙瘩，换做我的话，想都不敢想呢。要做的话，当然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嗯。”

气氛有所缓和，莫斯提马竖起一根指头，不失时机地提议道：“既然如此，就让空的守护骑士，德克萨斯小姐帮空做前戏如何？”

“真的可以吗？”空的脸再次泛上红晕。

“与此相应的，博士也要做好准备咯！”小莫笑眯眯地说。

“我想用嘴帮博士，可以吗？”空眨眨眼问。

“好啊。”我柔声回答。

事实上，我很怀疑自己有没有再战的余力了，但空似乎并不嫌弃偃旗息鼓中软绵绵的家伙，而是用细腻柔软的双手充满珍惜地捧握起来，送至自己的面前，像是捧着麦克风般，露出小偶像常见的职业化的笑容，最后带着羞怯，一点点亲吻着棒头，像是自我鼓励般小小声地说道：“那么，要开始了哦……”

一定程度上，我还在抱着些许侥幸，怀疑着空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实的成分。

但是当她将我全部含进口中后，一切怀疑都烟消云散了。

和清纯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是，空的樱唇和香舌配合地天衣无缝，像灵活的银鱼一般来回穿梭着，在棒身上飞快留下甜美的吻痕，一阵阵令人酥麻的舔舐同时，还加入充满挑逗的点触和撩拨，眼神直沟沟的盯着服侍着的男人，顺滑无比地吞咽着和娇小喉腔完全不符的尺寸，一套动作下来浑然天成，魅不可言。

“啊啊……空，你的舌技，厉害的有点过头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下身还是飞快地充血壮大起来。

大概是阻力渐渐增大，空连续深深地吞入几次后，便泪光闪闪地屈服了，露出讨巧的笑容，换用柔腻的小手前后抚慰着我，被抹上一层淡淡清液的薄唇则微微颤动，小声诉说着。

“因为经常参加粉丝见面会，需求特殊服务的粉丝太多，不努力一点的话，就没有办法全部接待了，所以我一直也有私下练习……唔……嗯嗯……现在，平均一分钟就可以帮一名肥宅弄出来了！博士的话……哈啊，啊啊，好像比他们厉害的样子。还有，德克萨斯的手指，也好温柔，动作……比那些粗暴的金主都更舒服……哈哈，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真的会不一样……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尝试呢……”

伴随着这样无奈的笑，空彻底放松下来，前后上下婉转扭动，白腻的纤腰展现出独属于卡特斯种族的稚嫩与可爱来，香唇轻张，享用着亲密的欢喜，不禁再次落下泪来。

“为什么等到身体已经变脏了，才知道真心想要的是什么……”

“空，你的身体一点也不脏，是我见过的最纯洁的身体哦。”我忍俊不禁，以手捧起少女青涩的脸蛋，点拨她的鼻子，“明明表情这么羞涩，竟然敢夸下海口说帮上百个粉丝口过，你啊，到底是有多纯情才会在经历这么多之后，还会脸红成这样啊。”

说罢，丝毫不顾少女嘴角那淡淡的污浊，我与那带着清香的小嘴深吻在一起。

还未来得及唇分，空就感到耳垂处一阵强烈的温热与湿润，那是德克萨斯来自身后的吻。

我会心一笑，将空放开，教她转身埋进德克萨斯的怀里，自己则耐心地分开那柔软的双腿。

“因为，因为这是第一次和大家在一起做。”身经百战的少女，却意外地在此刻羞地抬不起头来。

“那你可要记住了，今天才算你真正意义的第一次。”我强调道。

“真的可以这么算吗？”她不安地问。

“嗯，我觉得可以。”

“空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德克萨斯睁着橙红色的眼眸，认真宣布道。

“我们也这么觉得！”能天使起了兴致，“来吧，为了庆祝空的第一次，大家要一鼓作气干到天亮哦！”

​

空的加入，让party以新的气氛开始了，而我则顺着那柔滑粉腻的脊背，一路向下抚摸到了尾巴，不禁会心一笑。

“原来用以伪装鲁珀族的尾巴，是像塞子一样插在这里的啊……空真的是个很色的女孩子呢。”

“诶？等一下，博士要用那里吗……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注意卫生……”

但是空没能说出后面的话了，因为德克萨斯已经将三根手指一次性没入了她的前面，让她猛地咬住嘴唇，我则“啵”地一下拔出她后庭的情趣尾巴，发现塞入的固定物竟然是密密麻麻带着螺纹和颗粒的，叫人难以想象走在路上就能产生多大的刺激。

原来空……每天都在用这样的方式自我调教着……

“居然双管齐下呢，不愧是我们的偶像小姐。”德克萨斯略带不快地说。

“因为……参加演出的时候经常被要求戴上，为了习惯，只能平时多加练习……”

“嘿嘿嘿，谁管你那么多，我也要加入咯~”

能天使笑眯眯地从侧面杀了进来，舔了舔嘴唇，一口咬住空小巧的蓓蕾，然后用手指捻拢起另外一颗，空的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抖，发出让她发出一阵吐气如兰的呵气声，娇婉无比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那么惹人犯罪。

“空好像对手指也很敏感呢。”德克萨斯盯着怀中的猎物，如是评价道。

“嗯……之前，也服务过女性的金主……不过，老实说……嘿嘿嘿，女性金主比男性还要难对付一些，因为男人往往只要射出来了就会好……但女人的话……啊，可以反复搞好多好多次……有时候，真的会被搞昏死过去，不过，没关系的！我很喜欢，是大家的话，无论昏死多少次我都喜欢……”

又一轮激烈的战斗围绕着空开始了，她的身体轻盈，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我和德克萨斯夹在中间，半悬在空中，任凭上下顶耸，柔腻腰肢上下翻飞，发出滋润动人的水声，这让我的喉咙倍感干渴，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后面掰过空的下巴，吻住她的小嘴，吸吮吞咽着少女的口水。

那究竟是多么神奇的小嘴啊，明明已经吸吮过无数次，却还不断分泌出清冽怡人的唾液来，教人越饮越馋，直吻得舌头发麻，牙齿发软，而空的小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也愈发抬高，最后干脆的盘在了德克萨斯的肩头，像一只温软的树獭四肢抱紧树干般，恨不得整个人黏入她的胸口。

再次射出后，套中的浆汁已经淡了许多，但空仍是不介意，娴熟地主动帮我取了下来，高高举起，张开嘴巴，直接倒入喉咙中，甚至沿着冠沟又仔仔细细吸吮了一番才念念不舍吞下，迎着我的目光，怯怯地解释道。

“我……我听说，男人都喜欢这样……博士，也喜欢的吧？还能……让空再喝一口吗？”

就是这样，她是万人崇拜的小偶像，清纯靓丽的代言词，此刻却被前前后后开发地通透彻底，楚楚可怜又不知廉耻地索要着欢愉。

“好啊，你这只不要脸的小妖精，再吃我一炮！”

我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将她翻了个身，扔在床上。

“好耶，德克萨斯休息一下，这次换我来~！”

能天使兴致勃勃地说着，从空的包包里又掏出一个大家伙来，炫耀式地晃动着，那是带有震动和吸吮的多功能自用棒，而且尺寸相当骇人，空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像颗红透了的蜜桃般，熟地就要滴出水来。

“我……没有……买来还没有用过……”

“哦，那空酱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用了么？好可惜啊，明明后面已经被博士开发了，前面一定很寂寞吧……”

“要用……现在就想要用……！”眼见大棒就要被收回，空又忍着耻辱乞求着。

“这样才对嘛，博士，交换场地！”

“好嘞！”

多功能的自用棒捅入空雪白的小屁股后，她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失神，翻了白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而调皮的能天使打开震动和吸吮模式后，非但不前后挪移，反而用短发和牙齿在她的背上到处厮磨游走，让她痒地不由自主扭动起来，挺起来的娇小蓓蕾充血隆起，粉红中带着淡淡的紫色，几乎随时可以捏出浆来，空情难自禁，只把臻首紧埋在我的胸前，发出渴求的娇声。

面对这份动情的画面，极舒爽的模糊感觉又咕噜咕噜沿着小腹冒了上来，长驱直入空的天生蜜穴。明明接待过无数客户和粉丝，空的腔内依旧那么紧致绵密，妙不可言，不但可以连根没入，甚至几根坚硬的从毛蹭入蛤口内，都没有牵扯出丝毫的痛感，直把德克萨斯和能天使看得眼睛都直了，空才娇喘连连地小丢了半回。短短一小时之内，我们三人轮番上阵，至少了六种姿势，对空进行三明治式的狂轰滥炸，可空果真是天赋异禀，竟然丝毫不显疲累，湿漉漉的小腿愈发灵活地乱蹬着，靓丽的金色短发也在汗水间不断忘情甩动着，仿佛她正在接受的不是紧凑的前后夹击，而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演唱会……

莫斯提马心满意足地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起身披上外套。

“小莫，你不打算再来一发吗？”

“不要，一次性玩太投入可是会脱水的，我去自动售货机那边买点饮料~”

她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双腿发软，扶住膝盖，皱紧眉头顿了几秒钟才起身，一步一步扶着墙挨了出去。

她的外套宽松随性，但光溜溜的大腿却醒目。

我实在没有精力再提醒她出门的时候忘记穿裤子了。

幸好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左右，大概没有人会看见这位堕天使大胆而暴露的夜行吧……

抱着侥幸的想法，我贪心地抬起能天使的下巴，示意她短暂地放开沉溺于绝顶的空，转而迎上我的舌头，看得德克萨斯也一阵口干舌燥，扑倒上来，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味道，就这样四个人混乱地交缠舔舐在一起，我左右两手各捧握着一只快递少女的黑丝美臀，教其在指头的高速震动下发出滋润无比的水声，而空还在如跳跳兔般骑坐着大棒上下翻飞，发出如泣如诉的欢喜声，三种快感交相呼应，听在耳中如同仙乐般令人欲罢不能，完全无法想象她们的花蜜是何等泥泞不堪，只是徒然颤抖着，尖叫着泄个不停……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后。

窗帘轻轻摆动着，明媚的阳光洒落在有些黏腻的肌肤间。

四名女孩以不同的方式和我连接在一起：能天使和莫斯提马各夹着我的一只手臂，叫其陷入尺寸不同却各有魅力的乳沟，德克萨斯的黑丝美腿缠绕在我的肩头，带着淡淡腥味的狼尾掩饰着被彻夜舔舐的花浆，腿根处暖暖的湿润依旧在颈部蔓延，而空，最轻盈的少女，就这样直挺挺地坐在我腰上睡着了，她的脖子向后仰倒，痴迷的脸蛋面向着天花板，紧窄的羊肠小道被填充地满满当当，维持着身体脆弱的平衡，层层叠叠的甜美息肉还在凭借淫靡的本能阵阵吸吮着棒头……

无论如何，当会所的管理人员踏着破碎的房门看见这一场景时，无不充满着震惊与敬畏。

我睁着疲惫的眼皮，感到浑身上下都前所未有地浮肿无力。

昨天那位经理挥了挥手，示意两边的打手退下，他跨过一地的套子，卫生纸团和空饮料瓶，不安地整理了一下领带，好像被勒地无法呼吸似的。

“咳咳，这样，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了，虽然你是第一次接客，但干得简直不可思议。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会所希望聘用您作为正式员工……不，是特聘员工！消费档次最高的那一档，您可以拥有自己的顶层包厢，专属的深夜投放广告，我相信全城的贵妇人都会慕名而至……您会成为整个城邦的知名人物！”

知名人物，是说我吗？

在脑内理清这一切后，我一个激灵醒悟了过来。

“完了，凯尔希要杀了我了！”

后来的事情，却出乎意料地顺利。

简单来说，是大帝出面摆平了一切，在阿能的死缠烂打下，他代表自己的员工向罗德岛单方面发了道歉函，内容无非是饮酒过度，工作失职之类的官话，虽然内容敷衍，但毕竟是大帝头一次公开道歉，出于对他的尊重，凯尔希没有追究什么，只是说以后办party，必须在罗德岛的管辖范围内进行。

对此，我自然满口答应。

一切似乎都远去了，企鹅物流恢复了正常的岗位工作，我也没有再出入那家危险场所，经理固然打了好几次电话，最终也没敢接通。德克萨斯被任命为助理后，也未曾让我染指分毫，那天晚上的荒淫经历似乎成了黄粱一梦，以至于秋叶飘落的时节到来，心里竟然会产生淡淡的悲戚，仿佛那次夜场从未发生过一样。

直到菲亚梅塔的到来。

“凯尔希医生，今天是菲亚梅塔的入职仪式，我们打算办一场party，您一起来吗？”能天使闯进医疗办公室的时候，一眼看见了我，她神神秘秘地朝我眨了眨单眼，故意大声问道。

“你知道我没空。”凯尔希看了眼手表。

“那博士可以一起来吗？”

“你问他吧。”凯尔希抬起头，望向我，我努力绷住表情。

“我……我保证绝不喝酒。”我举手发誓。

凯尔希抬起头来，叹了口气：“去吧。”

得到准许后的第二秒，我看见能天使的瞳孔中浮现暧昧的桃红色。

出门后，她急切地搂住我的肩膀，动作充满孩子气，眷念地来回摩挲着我的指纹。

“博士，德克萨斯虽然很少说话，但我知道她也很想您。至于莫斯提马，她早就想对我做坏事了。空在那天之后，就和金主们断了联系，接下来打算做一段时间的职业主播，收入不比以前差，今晚……似乎也打算大胆地直播一次呢。”

“以后不会经常有新干员入职，你打算怎么办？”我不无担心地问。

“没事！我们可以有生日晚宴，每个人一次生日，一年下来总有五六次吧？”她计算着说，“安心啦，未来企鹅物流的队伍一定会持续壮大起来的，party的形式也会多种多样的，No party，no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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