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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永梦♀】never ending,6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7570 ℃

永梦的脸上本就因为情动染上了一片潋滟的春色,如今被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更是红了眼软了腰,心里却又羞愧,一时竟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动作。

最后还是九条贵利矢先动,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下楼梯和永梦擦肩而过。女孩发誓,在陌生男人经过时,她听见了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嘲讽似地嗤笑,然后他狠狠地撞了下她的肩膀,永梦的身体歪了一下,一张名片顺着她的乳沟掉了下来。

她低头看去,上面属于名称的位置写着九条贵利矢五个字。

宝生永梦没有主动拨通过九条贵利矢的电话,贵利矢也没想过会再见到她,还是在如此荒诞的情况下。

他当时黑进了檀黎斗的手机,发现檀黎斗每日都在观察着一个追踪器的位置,却又一直没有采取过任何行动。贵利矢心里好奇,索性开车去一探究竟。鉴于檀黎斗是个危险性十足的人物,他担心有危险,前去时自然也带了些防身的器具,不然或许真的会折在那里。

不是因为檀黎斗,而是因为镜飞彩。

破开大门花费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到了客厅后他是循着一声少女的惨叫,找到了二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即使有着厚厚的门扉遮挡,他都能嗅到里面浓郁的血腥味。这让他兴奋的同时还有点不安,而门后的景象更是比他所能想象的情形还要荒诞。

他先是被里面宛如凶案现场的出血量搞得心里一惊,血液应该是从浴室一直流到了床边,下一秒又注意到床前的镜飞彩,他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随着贵利矢开门的声音转过了头,整张脸一片黑沉,眼神压抑又疯狂,喉口不停地发出克制不住的粗喘着,比起人看上去更像一个野兽。

贵利矢和镜飞彩过去是认识的,他从未见过这个矜贵自傲的天才外科医生露出这样神经质的表情来。贵利矢下意识退后一步,手心里溢出冷汗,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根本已经疯了。

镜飞彩的白衣上面早已溅满了血,永梦挣扎的时候,他也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虎口向下滴着,他却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

精神和心里的剧烈痛楚已经彻底击溃了他。

好在对付失了理智的人并不是那么困难,贵利矢本就和娇生惯养的小王子不一样,他摸爬滚打的更多,镜飞彩确实打不过他。但拿着刀的疯子总归是吓人的,他无意伤害镜飞彩,最后好不容易才将人打晕扔到一旁。

做完这一切,他才有时间观察起真正的受害者来,是那个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他记得她叫永梦。上一次见面时,少女看起来还神采奕奕,眼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辉,此刻却躺在床中央,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四肢被残忍地割下,鲜血从她身体里流出几乎浸透了她身下的床单,到处都是一片血色。

他不知道镜飞彩和女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已觉得女孩是个麻烦,甚至忍不住恶意的揣测她是否是周旋在两个男人身边才会招致如此恶劣的后果,不然什么样的女孩才会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生下一个孩子来呢。但他心里同样不忍,仅存的良知还是让他把永梦抱在怀里,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后,他偷偷带着女孩去了一家地下诊所。

永梦留下了一条命。镜飞彩大概也并不是要杀了她,所以每一刀都不致命,止住出血后便没有了大碍,只是手和脚没能保住。

更重要的是,女孩醒来后便疯了。或许说疯也不太准确,因为遭受了过大的刺激,她的智力退回到了幼年,整个人变得如同三四岁的幼儿那般。

九条贵利矢无奈地发现他确实招惹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伺候一个没有四肢的小孩有多麻烦,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永梦睁开眼后第一个看到人便是他,或许是因为雏鸟情节作祟,女孩对他表现出了超乎常理的依恋。只要两人居于一个房间里,大多数时候也不得不是这样,贵利矢并不放心永梦一个人待着,女孩就会想尽办法笨拙地滚动着身子往男人的怀里钻。她喜欢被贵利矢裹在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腰,让永梦感觉到安心。

女孩一开始一直叫贵利矢哥哥,她似乎只会这个词汇。无论是饿了,渴了,还是想去厕所,都是扁扁嘴,轻轻叫一句哥哥。贵利矢不习惯被人这么叫,他便开始教永梦叫自己的名字,永梦很笨,花了好几日才学会第一个字的音节,几乎把贵利矢搞得要失去耐心。

九条贵利矢有好几次想过,干脆偷偷把女孩送回到檀黎斗身边吧。他对于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感兴趣,即使再楚楚可怜也无法接受。那几日他一直思考如何将永梦送走,对她的态度也不耐了些。

变成彻底的小孩后永梦反而更加敏感,她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给哥哥带来了麻烦,好像又被丢掉了,又不敢问,也不知道怎么问。不安感让她晚上也无法安睡,就睁着眼睛一声不发地哭着。

九条贵利矢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发现这个情况,他硬生生地被永梦哭的心软了。永梦见他醒了,还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心下更加悲伤,眼里的泪珠往下淌的越来越厉害。

“对……对不起……”她不知道在哪里学会了这句话,像是天生就刻在了她的骨髓里,声音软软地道着歉,一边说还一边打着哭嗝。

九条贵利矢看她眼睛都哭得像肿起来的烂桃子一般了,怕她把眼睛哭瞎,只好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哄着,他虽然伶牙俐齿,甜言蜜语一套一套地,却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情况。思考了一会儿,他看着行为如同幼儿,在他怀中哭的伤心的永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抚地摸了摸女孩的背脊,轻轻哄道,“不哭了宝宝。”

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是个很累的活,这意味着你要放弃掉生活中大部分的事情,然后天天围着她打转。

喂食还算简单,他只用拿着勺子递到永梦嘴边就好。至于喝水,贵利矢特意在网上买了个粉色的小盆,小狗骨头的款式,看上去相当可爱,是小朋友会喜欢的类型。

永梦果然对其爱不释手,贵利矢起床时,经常能看到女孩滚到床边,正伸着脖子,用粉嫩的舌头舔着盆里的水。阳光照在她毛绒绒的头发上,让一切都变得温柔起来,他看着永梦,觉得女孩不像他的朋友,也不是妻子,而是一只可怜兮兮,失去了生存能力的小狗。如果不被他捡回来就难逃饿死街头的命运。

这让贵利矢感觉被她所需要着。

几天后他给永梦买了条“项链”,说是项链,实际上却是一条黑色皮质的项圈,正中间挂了一个亮闪闪的狗牌,上面刻着永梦的名字。只是贵利矢是用了“项链”这样的名词来诱哄永梦戴上,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点他的罪恶感。一个只有五六岁智商的小孩又懂些什么呢,她只会眼睛发亮的看着那亮闪闪的东西,然后一脸欣喜,语气急切地让哥哥替她将项链戴上。

永梦小解时也是贵利矢抱着去的,女孩在这方面还是有点羞耻心。过程中经常闭着眼睛别过头,把小脸埋在贵利矢的怀里,要扭捏好一会儿才在男人的安慰声中尿出来。结束后,他会抽纸小心地替永梦将小穴擦干净,再为她穿上内裤将人抱回去。

他对待永梦确实是无微不至的,以至于连自己的正事都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偶尔有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出门时,没过半个小时,他就会开始心烦意乱,怕永梦从床上滚下去摔到自己,也担心她一个人无聊,或者出什么其他的意外。

尽管贵利矢在房间的地上都铺上了厚厚的羊绒毯,屋里的窗子也被他全部锁了起来。那种担心永梦会出事的情绪还是时时围绕着他。他最后不得不向这种情绪屈服,他看着永梦,这三个月的时间中,少女澄然纯粹的眸子里满溢地都是对他的爱与信任。

她确实像是他所豢养的小狗,她的整个世界就在这方寸之间的小屋里,她那双圆润美丽的眼睛也只装得下自己一个人。

如果永梦是完整的,那这一切还会存在吗?那双眼睛还会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人吗?贵利矢偶尔也会这样想着。

那天晚上在诊所,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永梦,女孩的头颅无力地垂在他的腕臂上,医生焦急地从他怀里接过女孩,然后问他,伤口看上去很新鲜,伤者被砍下来的四肢还能找到吗?或许有能接上的可能。

贵利矢的嘴张张合合,该说的话差一点就从嘴里吐出来了,但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永梦就这样失去了变回完整的最后一丝希望。

贵利矢沉浸在回忆里,突然感到手臂被人撞了一下。他低下头来,正看见永梦不知何时从枕头上滚到了他身边,仰着脑袋对他笑的开心。

“哥哥。”她还是轻轻地叫着,这是女孩说的最好的一个词。

“怎么了?”贵利矢伸手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将人抱到了怀里。永梦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温暖地怀抱让她觉得安全,于是幸福地眯着眼睛,换了个地方睡觉。贵利矢宠溺地笑笑,低下头亲了亲女孩的额头,任由她压着自己。

作为一个成年人,九条贵利矢偶尔也要纾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永梦只要醒着的时候都很黏他,找不到人就会焦急地到处张望。他只能在晚上女孩睡着之后,一个人跑到卫生间去解决。

他的左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一个多周没射过了,里面积蓄了相当多的精液,两侧的阴囊看着也比往日要鼓胀些。他想着永梦的脸和替她洗澡时看见的软嫩肉体自慰,尽量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不吵醒门外的永梦。

抚慰的时间有点久,贵利矢担心万一永梦惊醒后看不见他会害怕,心里便十分烦躁,这样的心情下越揉捏越没有章法,无论怎么撸都总是差一些,搞得他半天都射不出来。

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的,贵利矢担心永梦万一摔倒地上,他却因为房门的阻隔没能及时发现。永梦夜晚经常做噩梦,半夜会惊醒很多次。果然,没过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肉体和棉被地摩擦声。

他撸动阴茎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性欲仍未消退,欲求不满的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滴下。屋内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永梦正在找他。又过了一两分钟,女孩忍不住开口唤道,

“哥哥?”她余光瞟到了卫生间的灯,猜测男人大概是在里面。可是她叫了两声,都没有人搭理。永梦有些慌了,不安感从心底涌了上来。

“贵利矢桑?”她思索了一会儿,换了一种方式喊道,还是没有回应。她怕惹人烦,不敢再喊,又不能很好地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段时间她被贵利矢宠的胆子大了些,哭泣的时候也会发出一点细碎的啜泣声。

卫生间里,九条贵利矢左手撑着墙,胳膊上肌肉鼓起,上面的青筋激凸出来,看着有些吓人。他眉心微蹙,表情带着痛苦,不知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没有开口应永梦的话,伴着永梦低低地啜泣声,右手大力地搓揉着自己的龟头,直到一声闷哼从他的喉口处溢出来,性器在他的掌心里抽动几下,浓白的精液顺着他的指缝低落。他扶着墙轻喘了一会儿,感觉到屋内永梦的哭声越来越不安,才重新套上内裤,在洗手池旁认真地将手洗干净后,出去抱着做了噩梦的女孩继续睡觉了。

没过几天,九条贵利矢从睡梦中惊醒,他感觉下身又硬又热,性冲动一阵一阵地从小腹上涌。阴茎像是泡在了浸满热水的罐子里,紧致地罐口按摩着他的性器,让他舒爽极了。他下意识便摆动着腰部,将自己的鸡巴在罐子里抽来插去,想将自己的龟头插的更深一些。好在没过一会儿,他便觉得哪里不对,硬生生从舒爽的春梦里抽身出来,迷蒙地睁开眼睛,永梦不知何时已经趴到了他的胯间。

九条贵利矢过去喜欢裸睡,和永梦同床共枕后才开始穿着内裤睡觉。女孩大概是用牙齿将他的内裤边扯了下来,在本就半勃的鸡巴跳出来后又立马用小脸将它从内裤里顶出来,之后再含进了嘴里。

“操。”贵利矢忍不住骂了一句,想要将永梦推开,又不敢用力。既怕伤到女孩,也怕伤到自己,只好伸手试探性地推了下女孩的肩膀。

一向乖巧的永梦这次却没有搭理他,只是执着地低着头,灵巧地唇舌裹弄着嘴里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她的牙齿收的很好,贵利矢的阴茎能戳弄到的都是她软嫩的舌头以及温热的口腔内壁。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放任自己将永梦操坏和理智一点强硬将女孩推开的两个选择中犹豫不定。因为竭力控制,他大腿上的肌肉全都绷成了硬块,来维持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喂,永梦。”他用膝盖顶了顶永梦鼓起的脸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永梦当然不懂,她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小孩,含吻着嘴里的鸡巴不放,像是怕谁给她抢走一般。她口了有一段时间了,口腔里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液,湿乎乎地混杂着男人的前列腺液,全部裹在了口腔中,只要她一张嘴就能拉出无数条白丝来。

贵利矢强忍住欲望想将自己的阴茎从女孩的口腔里抽出来,可他没退出一寸,女孩就耸动着身体追上来,用小嘴将离开了一点的阴茎含的更深,两人折腾了几下,男人被她搞得更硬了。

他终于忍不了了,嘴里小声地骂了几句脏话,随即便伸手按住女孩的头颅,将她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永梦嘴里发出几声委屈的闷哼。

“你叫什么?”他语气脱去了往日的温柔,伸手拍了拍她鼓起的脸颊,“不是吃的很爽吗?”他掐着永梦的下颌将肉棒又往里送了一点,直到抵到她柔软的喉口。之后他几乎是操着永梦的小嘴,脱去温柔的外壳后,被性欲控制下他也是一个充满着凌虐欲的成年男人。

看着永梦潮红的脸颊,因痛苦眯起的双眼,小嘴里兜不住的口涎,他的施虐欲高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于是换了个姿势将永梦压在身下,他的龟头卡在女孩喉口,死命地往里戳弄着,永梦被他顶得快没办法呼吸,翻起了白眼。好在贵利矢也几乎到了临界点,他粗喘了两声便射了出来。

永梦被男人的精液呛住,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九条贵利矢拍着她的肩膀,又给她递过来一张纸巾。永梦没有用,舌头一卷,顶着贵利矢暗下来的眼神将嘴里的浓精全都吞了下去。

他们开始做爱,因为永梦红着眼睛,用湿哒哒的小穴磨蹭着贵利矢的大腿,她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述,便只能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下面的小穴淌着水,上面的小嘴也哼哼唧唧的说着痒。

贵利矢无奈地笑了,看着她淫荡的反应,表情说不上是嘲讽还是什么别的心情。他将永梦颠了个转,从背后直接插了进去。女孩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刚刚插进去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贵利矢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泡在了一滩热水里,而眼前的女孩就是盛着热水的肉壶。

他有些气恼地问她,是不是有段时间没被男人肏了,所以现在小穴痒的求肏。又从身后掐着她细瘦的脖子问她,是他肏的爽,还是过去的那些人肏的更爽。永梦哪里听得懂这些,她只是吚吚呜呜的乱叫着,下身跟失禁了一样涌出水来,一滩又一滩地打在男人的腿根。

他先是操的永梦泄了一次,然后又抓着她的腰,将女孩提到自己的小腹前面,以一个骑乘的姿势让女孩坐了上来。永梦没有腿,所以还是靠贵利矢挺动腰身插弄着,硬翘的鸡巴因为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强硬地顶开了女孩的宫口,直接插进了宫腔里面翻搅着。

他两手掐着永梦的腰,女孩原本白皙的腰部又重新泛起了青黑色的指痕,上下提弄着她的身体,就像是对待一个无生命的飞机杯一样起伏着,每一次都用力地将女孩的小腹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永梦没想到他会操的这么凶,被残忍地对待着,没一会儿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但她同时又很爽,要和不要这两个字在她浓重的哭腔中打转,既害怕要,又不舍得不要。一直到男人握着她的腰,再次射了出来,她才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后来他们几乎天天做爱。

对于永梦来说,她能够享受到的娱乐并不多,除了和贵利矢靠在一起互相依偎以外,就是做爱了。她像是一个还不会说话,就已经染上性瘾的坏小孩儿。天天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九条贵利矢,用她挺翘还含着奶水的胸部去磨蹭贵利矢的鸡巴,勾得男人硬起来操她。

九条贵利矢在床上不太客气,在生活中却依然是个十足的绅士。他将永梦照顾的很好,很快乐。永梦每次眯着眼看他时,脸上的笑意暖洋洋的,看上去总是很幸福。

永梦越来越少叫贵利矢哥哥,她开始经常地叫他的名字。她说话时嗓音软软地,听起来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贵利矢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他们偶尔也开始进行一些简短的交流,永梦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九条贵利矢对她说,“我爱你。”

永梦也跟着说,“你爱我。”

“不是……”贵利矢被逗笑了,无语地戳了一下她,“你应该说我爱你。”

永梦没说话,就捂着嘴咯咯地偷笑。

如果一个人放下回忆,另一个人放下仇恨,就能拥有这样平稳又幸福的生活的话,或许九条贵利矢是会这样选择的。

那天贵利矢不在,他出门去买永梦爱吃的零食。另一个人推开了门,永梦认识他,他们曾经朝夕相对一起过了好多年,如今只是大半年没见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檀黎斗看到永梦目前的情况有点讶异地挑了挑眉,也没多问,只是朝她伸手,跟她说哥哥来接她回家了。

永梦没立刻动。檀黎斗也不在意,他走上前去直接将女孩子抱在了怀里,掂量了一下说,“看来你被养的很好。”

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在嘲讽她如今四肢不全的样子。

“乐不思蜀了吗?”门从永梦身后被合上,永梦收回望向屋里的视线沉默地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很想哥哥,在想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来接我呢。”

“是在怪我吗?”檀黎斗似乎被她话里的嗔怪愉悦了,“我有我的想法,只是虽然晚了点,也把你带回来了。”

他笑眯眯地说着,搂着永梦肩膀的手却十分用力。回到车上,他立马拿出了车里的小刀将永梦脖子上的狗牌割了下来,尖锐的刀刃划破皮革时割伤了永梦的皮肤,他也毫不在意。永梦也并不在意,只是任由着鲜血流下。

“被当成别人的小狗了。”他感慨道,故作苦恼地说,“看来回去又要重新让永梦染上我的味道。”

“帕拉德很想你。”发现永梦没有反应,他又补充了一句,“看到你回去,那个小崽子估计会很开心吧。”

永梦的眼里终于有了点神采。她很想开口问一下贵利矢怎么样了,又突兀地想起了自己童年的那只小狗,担心激怒檀黎斗,她什么都不敢说。

回到家后,她便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里,床边有一条崭新的铁链,永梦没有了四肢,这条铁链只能牢牢地箍在她的脖颈上。她很少被允许出来,和帕拉德也要大半个月才能见到一次,檀黎斗每晚都会来和她做爱。

有一天她突然开始反胃,吐的很厉害,佣人收拾完地板后,她望着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她没有再见过镜飞彩也没有再见过贵利矢,但出乎意料的是她见到了一次百濑小姬。那天檀黎斗说,有一个客人在花园里等她。

“这位客人来了很多次,坚持要见你。”檀黎斗笑着说。

永梦还是忍不住抱了一点能见到贵利矢的期望,可是佣人将她推到花园里,长椅上坐着的却是百濑小姬。

永梦的脸立马变得惨白,她立马就意识到檀黎斗为什么愿意让她见到外人。但她没有手脚,在小姬面前连逃跑都不行。百濑小姬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她没有提到任何关于镜飞彩的事情,也没有责怪永梦。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到最后也只是向永梦道歉。她认为是自己的缘故才让永梦遭受了这些折磨,她的善良也让永梦感到了更深的痛苦和羞惭。

这也是她们见的最后一面,百濑小姬看着她又重新隆起的肚子,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怜悯还是什么,只低声祝她从此往后都幸福。

“从此往后都幸福吗?”永梦无意识地重复着,她感觉到有谁站在身后,扭过头时,檀黎斗从旁边摘下了一朵已经不新鲜的玫瑰,别在了她的耳朵上。

长桌上对坐着两个人。

心理医生将手里的病历翻过一页,问了句,

“姓名?”

对面的男人兴致缺缺的抬起头,“病历上难道没写?”

医生蹙起眉,直觉感到病人不太配合。他对这个以精神病为理由逃脱制裁的人没有太多好感,却又得尽职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你现在愿意谈一谈,你是出于何种心理绑架宝生永梦小姐的吗?”

他把女孩的照片递到了镜飞彩面前,这是一张证件照,大概是永梦高中入学时拍的,照片里她笑容羞涩,眼睛弯弯的非常可爱。

镜飞彩的视线在那张照片上落了很久,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鉴于对方也是个难处理的人物,檀黎斗最后并没有杀掉九条贵利矢,只是给了他不小的教训。贵利矢嘴角垂着血,脸上带着青紫的痕迹,还是没忍住质问他,为什么当时没有立刻就去救永梦,明明在永梦手被砍掉之前,他一直都清楚女孩的位置。

“如果你一开始就救下她,永梦也不会遭遇后来的事情。”贵利矢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愤怒

“哦?”檀黎斗闻言却玩味地挑起了眉,他走上前一脚踩住了眼前人的腕骨,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而且。”他的皮鞋用力地碾了一下男人的骨节,满意地听到耳边传来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只有对自己真正厌弃了的永梦,才会永远离不开我,永远相信除了我没有人会要她。”

“可惜……”他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了堪称仇恨的申请,“被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搅局了。”

“呵……”贵利矢也笑了,他表面上居于劣势,看起来却不慌,“是啊,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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