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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17-30) - 13,2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6440 ℃

  刘思听着彭山像是告白,又不告白的话,怔怔的半晌无法消化。彭山捏着她的一只手,知道自己的语无伦次,让她一时无法理解,最后总结道,「方源又算什么,不过是个眼瞎了的混蛋,你只要愿意放下,他不过是个束缚你生活的枷锁罢了。离开她,你会发现,你会活得更加精彩。」

  彭山从客观的角度给刘思打着气,这话他觉得说得一点都不夸张,不过是刘思被蒙蔽了,看不穿罢了。

  「可我放不下!」

  一提起方源,刘思的情绪又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中,她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我的生活里只有他。如果没有他,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生活。」

  看着刘思这陷入绝望不能自拔的样子,彭山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可用这种激烈的办法,势必会引来彭母的注意,那他可解释不清。见刘思情绪激动得眼泪又下来了,彭山揽上她的肩头,让她轻靠在自己肩上安慰道,「你要实在觉得委屈,那就哭出来好了。」

  现在他也只能等刘思冷静下来以后,再另行劝导了。等她走出现在的情绪,不可能看不清,她跟方源分开到底是谁的损失。

  「我不要你安慰我,你也是个混蛋。我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你们害的。」

  刘思捶打着彭山的胸口,肆意发泄着情绪,却始终没有推开他。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情绪发泄口。

  「咳!」

  刘思力道不轻,彭山被打得有些接不上气。但见她是情绪失控之下的发泄,也只能挺起胸肌任她捶打。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混蛋。」

  「呜呜,哇啊,呜呜。」

  彭山不加阻拦,刘思情绪决堤,大声哭了出来。彭山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很快,刘思捶打的动作慢了下来,声音也渐渐成了呜咽,最后竟靠在彭山怀里睡着了。

  彭山仰着脖子,感受到刘思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靠了过来,半晌没有动静。低头看去,见她竟然睡着了。心下感觉怪异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眶红肿,神色悲恸的模样。彭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替刘思解开风衣的束带,想帮她把风衣脱下来。可长款的风衣压在身下很难一拽出,彭山只能扶着刘思帮她躺好,给她盖上了被子,轻轻的退出房间。

  一拉门,正好撞见自己老妈贴在门上,险些撞了上去。

  「怎么回事,怎么还哭上了?」

  彭母见是自己儿子,也不尴尬的站定身子问道。

  「您怎么还没走啊,别凑热闹了,早点回去吧,一会儿真没车了。」

  彭山推搡着将彭母带离门囗,彭母看到里面已经睡下的刘思,一拍彭山道,「你这臭小子,不需要你妈就嫌你妈碍事了是吧?好了好了,我也懒得管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

  彭母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最后叮嘱道,「主卧不许睡人啊,今天是睡床还是睡沙发,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彭母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出门回家了。

  彭山坐在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捶了捶酸痛的肩膀,看着手机久久出神。

  ……

  刘思梦到方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家里向她忓悔,祈求她的原谅,刘思不想理他,将他锁在门外考验他的诚意。可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进了房间,躺在她身边,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呓语,「老婆,我错了,我已经赶走徐萍了,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回来帮我吧,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我不求生意可以做多大,只求你原谅我,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方源将她抱得很紧。感受着丈夫的温度,刘思寒彻的心迅速融化,她流着眼泪点头道,「我原谅你,老公。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这些话吗?呜~。」

  刘思想转过身来抱住方源,可是手脚仿佛被束缚住了一样,极不灵便,怎样也无法转过身来。挣扎中,刘思逐渐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家,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意识渐渐清醒,刘思知道自己做梦了,眼神一黯,可一动身子发现自己身后真的睡了个人,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腰身。

  刘思浑身一抖,回过头来借着夜色一看,不是彭山是谁。

  「啊~!」

  刘思一声惊叫,随即猛的一推彭山,坐起了身。

  彭山睡得迷糊,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满脸惊恐的刘思,不明所以。

  「你怎么睡在这儿?」

  刘思一声怒斥,随即检查起自己的身体,发现风衣都还没脱,松了口气的同时赶紧从床上起身。

  「你有病吧,这里是我家,我不睡这睡哪儿?」

  见刘思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彭山一翻白眼道。

  刘思胀红脸道,「我知道这是你家,但这张床我睡了,你怎么还挤在这儿,你安的什么心?」

  「嘿,只有这一张床,我不睡这睡哪?而且是谁趴在我怀里睡着的,我没介意,你倒来嫌弃我了,倒是好大的架子。」

  彭山这一说,刘思回忆起睡前的情况,面色更是窘迫道,「就算这样,这也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你不会去睡另一个房间啊?」

  「新房没结婚之前,主卧不能睡人不知道啊,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儿吗?

  而且哪有那么多被子。」

  彭山这一狡辩,让刘思的话一滞,她倒是听过有的传统家庭有这种忌讳。可这家伙早不说,现在再来找这个理由,明显是居心叵测。

  「好了,睡都睡了,我不什么也没做嘛,而且你都答应我女朋友了,咱们睡一张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彭山坐起身,出声安慰。可这种欲盖弥彰的敷衍式安慰,刘思又怎么会买账,她一跺脚道,「谁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彭山坐起身体撩开的被褥间,贴身的秋裤裆下,撑起的硕大帐蓬。

  刚才在睡梦间,她可是清晰的梦到紧抱着她的方源,在他耳边呓语的同时,下体更是一团火热的坚硬顶在她的臀间,迅速将她融化。她想转过身去原谅方源的同时,拥抱这团火热,只是风衣的不便,惊醒了她的梦境。

  可现在看到彭山下身撑起的帐篷,她才陡然惊觉,自己想拥抱的竟然是这个在她身后揩油的男人,一时羞愤欲死,大骂彭山道,「你真是恶心死了。」

  说着穿上拖鞋,嗒嗒的快步逃离房间。

  彭山察觉裆下的异样,一阵尴尬。可这也怪不了他,睡觉醒来一柱擎天本就是常态,现在身边还睡了个温香软玉的女人,不硬才奇怪喔。没失控做春梦,他已经能夸自己是正人君子了。

  刘思这娇羞离去的媚态,让本还未察觉的他心中一荡,睡意陡然退去。嗅着床上残留的香韵,心中涟漪阵阵,下体愈发胀得慌。

  羞愤的刘思去到洗手间解完手,纸巾在私处擦了擦,带出阵阵蜜液,心中愈是娇羞。静谧的环境让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时竟紧张得不敢出洗手间。

  可深秋的夜晚很凉,和衣而眠的她更觉得冷。只是犹豫了一分钟,她便从洗手间出来了。

  她四处看了看,幸好彭母不在,不然就更尴尬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主卧,真的连床也没铺。刘思羞愤之下更觉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嗒嗒回到客房,打开灯,看到还在被子里蒙头大睡的彭山,一把扯开被子道,「你,滚出去!」

  说着刘思一指房门。

  还在被子里回味那美好感觉的彭山,看到气急败坏的刘思,也有点恼火了,气道,「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喔,你要睡出去睡。」

  刘思蛮不讲理道。

  「这里是我家,我爱睡哪睡哪儿。」

  说着,彭山伸手想把被子抢回来。

  「这是我先睡的,你要睡自己出去睡。」

  刘思不甘示弱的争抢着。

  「笑话,刚才我们都睡这儿,凭什么说是你先睡的?」

  彭山发力之下,刘思哪里争抢得过,连人带被子节节败退。

  刘思见他这认真的样子顿觉委屈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明明是你带我来你家的,现在又这样,你算什么男人。」

  「你这女人才是不识好歹,我带你来是当我女朋友的,不是来摆架子的。结果你过河拆桥,死不认账,我为什么还要哄着你?」

  刘思败下阵来,气得眼眶又红了起来。彭山见她这样,一指柜子道,「别哭啊。里面还有床被子,你要不想在这儿睡就自己去睡沙发。」

  说着就又埋首进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

  刘思看着如此绝情的彭山,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眼眶更红了,却不愿在彭山面前落下。

  怔怔的看着埋首在被子里不愿再露头的彭山,气得狠狠一跺脚。从柜里取出被子以后,又狠狠地砸在彭山身上,随即又拿起出了房间。

  解开风衣,又将毛衣脱了下来。穿着单薄的睡衣,半垫半盖的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刘思恍如做梦。这一天可谓是她人生最惨的时候,丈夫出轨让她的生活崩溃,现在自己还有家不能回,被人挤兑得睡在沙发上。

  她生平还是第一次睡沙发,就连在外打工那几年,最落魄的时候,也不过跟小姐妹挤在一张床上,何时有过现在这种待遇。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这沙发连扶手才两米左右,她枕在一边的扶手上,脚头正好抵到另一边扶手,逼仄的感觉让她特别难受,就连翻身都得小心别掉下去。

  无法入睡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回怎么也无法忍住,眼泪再次不争气的顺着眼角向两边滑落。今天一天,她哭的次数可能比以前加起来的都多,可她就是接受不了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呜,呜……」

  啜泣声在静谧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让她越哭越是自哀,也越难自控。

  蒙在被子里的彭山听着屋外若有若无的啜泣声,自然也没有睡着。嗅着被子中还残留的淡淡体香,彭山怀疑自己是不是秀逗了,放着人在外面哭,自己却在这里贪念被子里这点香气,简直傻逼。

  想到这里,他也没法睡了,没有开灯,起床摸到客厅。看着面朝里侧不断耸动着肩膀啜泣的刘思道,「哎,你别哭了。」

  「滚,我不要你安慰我。」

  彭山乍一开门,刘思就听到了声响,可她并不想搭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去房间睡,我睡沙发。别哭了,啊。」

  彭山安慰着刘思,他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人的眼泪,特别是因他而起的时候。

  「呜……」

  刘思擦着眼泪仍不肯理会彭山。

  「就许你对我颐气指使,不许我有一点脾气是吧?」

  刘思不搭理的态度让彭山也埋怨起来。

  「……」

  刘思仍不理会,甚至都不愿意转身看他一眼。

  彭山静坐良久,等待着刘思的回应,可她即使止住了哭声也不愿转过身来。

  夜晚的寒冷让彭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靠!」

  彭山终于按耐不住脾气,起身一抖刘思卷起的被子,将她从被子里掀了出来。

  「啊!」

  刘思一声惊叫,险些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好在脚先落地,手撑住了身体。

  「你干什么?」

  刘思一声斥责,可话音刚落,彭山却是一把将她抱起。

  「走,今天你不睡也得睡。」

  「啊,你放我下来!」

  被彭山抄起腿弯,刘思整个人竟被彭山轻松抱起。刘思一只手紧紧搂住他脖子稳住身形的同时,另一只手挥舞拳头不住击打着彭山的后背挣扎着。

  「别动,再动老子把你强奸了。」

  彭山此时的眼神和语气像极了那天在车里失控时的模样,刘思顿时吓得噤若寒蝉,同时不敢动弹了。

  「砰!」

  彭山将刘思抱进房间,一脚踢上房门。

  「啊!」

  被彭山粗暴的扔在床上,刘思立刻退到一边,惊魂未定的道,「你要干什么?」

  彭山上床一把拉过刘思,扯过被子盖住两人道,「睡觉。」

  「你疯了吧,谁要跟你一起睡。」

  刘思推搡着彭山,想要起身。可是很快被彭山按住道,「别动,再动老子强奸你。」

  刘思身子一颤,随即哭声道,「你是要把我往死里欺负是吗?」

  「咱们到底是谁欺负谁?我只要对你好一点,尊重你,你就拿我当舔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光明正大的出尔反尔。你又什么时候尊重过我?今天到底是谁伤的你,你却拿我当情绪的发泄口?我今天还真就欺负你了,不然你还觉得我当舔狗是应该的,睡觉!」

  彭山的不满倾泄而出。他知道刘思今天受的打击有点大,所以一再的忍让迁就她。可她情绪决堤也就罢了,还把这种软弱当做在他面前不讲理的底气,属实过分。她当他是什么?

  一个可以用来当做情绪垃圾桶的男伴吗?可她连这种临时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这让他如何接受?

  彭山挽住刘思的腰身将她箍住,刘思心如鹿撞的挣扎着身子。感受到彭山的怒火,她也不敢与他正面冲突的触怒他,以免他失控。换了种方式求饶道,「出尔反尔是我不对,但我没拿你当舔狗啊,你不能拿这个当做欺负我的借口。」

  刘思试图掰开彭山箍住她的手,却徒劳无功。

  彭山眼见刘思挣扎,没有了风衣的阻隔,夏款轻薄的睡衣宛如无物的在彭山前胸上摩擦,隔着秋衣依旧撩得他内心火热。他愈发抱紧这温香的肉体,贴上她飘香的发丝间,附在她耳旁道,「你没拿我当舔狗又为何要出尔反尔,是觉得我好糊,还是你心里其实有我,却又不敢承认?」

  「嗯~。」

  耳边突然袭来的热气,让刘思身子一抖,随即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烫起来。

  感受着身旁美人敏感的反应,彭山心情愈发激动,表情受用的同时得意道,「难道被我说中了,其实你心里一直有我?」

  「当然不是!」

  刘思矢口否认的同时,继续告饶道,「彭山,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刘思的语气有些投鼠忌器,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弹。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身后一根火热的坚硬正顶在她的后腰处。刘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宛如被毒蛇盯住的猎物,一时不敢动弹。

  「我一直很好说话,可是我一跟你好好说话,你就不愿意好好说了。我们不如就这样,把该说的话说明白。」

  察觉到刘思不敢动弹,彭山不明就里,还以为刘思是说了违心的话在心虚。

  难道她心里其实一直有自己?彭山心里愈发荡漾。

  「……」

  刘思紧张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袋里飞速的思考着脱身之策。

  「思思,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肯回应我哪怕一次?」

  没有了说话声,彭山感应着刘思的心跳,怀中的美好触感让他一时情难自控,悠悠的表白出口。

  察觉到彭山语气中带着颤音,刘思也感觉到有些东西在变质。氛围的改变,让她也心慌得难以冷静思考,再次挣扎起来道,「彭山,我们不能这样,你快松开。」

  可这一动之下,更加刺激得彭山难以自控,他吻上她的发际轻声道,「思思,你总是这样对我若即若离,撩得我发狂。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再也无法多看别的女孩子一眼了,我只想要你!」

  情动的表白,旖旎的氛围让刘思心中也是一荡,愈发恐慌的挣扎起来。

  「彭山,你清醒一点,我是方源的女人,你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刘思狠下心来,猛的掐了掐彭山箍住她的手,希望能伺机脱身。

  可彭山吃痛之下又听到方源的名字,嫉恨的反而将她箍得更紧道,「方源凭什么?他才是那个伤你最深的男人。为什么你到了这种时候还会想着他,还想要去维护他的面子?就凭他先遇到你,成了你的丈夫?我不服,我哪里比他差了?」

  彭山嫉恨之下的力道勒得刘思有些喘不上气,同时他的话也刺到了刘思的伤疤。刘思吃痛之下强烈反弹,这下毫不留情的用指甲猛掐入彭山的手臂,斥声道,「方源是我丈夫,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小人,你又凭什么跟他比。」

  刘思不留情面的话如尖刀一样刺入彭山的心,他怎么也没料到方源在已经出轨的情况下,刘思还依然会维护他,更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竟从来不及方源万一。

  这让刚才还有些飘飘然的他一下子从云端坠入谷底。内心震惊之下,箍住刘思的手一松,连手臂上传来的尖锐刺痛都忽略了。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是吗?」

  刘思见他力道一松,赶忙挣脱他的束缚,挣扎着准备起身,却听耳后传来彭山冰冷震惊的声音,心下竟有了一丝恐惧。现在她可是和彭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彭山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她心里可是有前车之鉴的阴影。身子一僵,竟有些不敢起身回头与他对视,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她也不可能在此刻输了气势,咬牙恨声应道,「是。」

  她本有更多冲动之言,可在心里突生的恐惧之下,止住了多余的话。

  「行!」

  彭山心伤之下也停止了纠缠,突然坐起身将灯打开。刘思见他起身,也赶忙坐了起来,身子一缩,将被子往身上紧了紧,却是连凌乱的秀发都来不及整理,警惕的盯着彭山的一举一动。

  彭山拿起床头的手机,拨了拨,找到一段资讯后,将手机扔在刘思面前道,「我看你一直哭的那个鬼样子,本来不想跟你说的。但你竟然还有底气说这种伤人的话,那你就自己好好看看。」

  刘思看到手机萤幕上是与方源对话的微信介面,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猜到了什么。上面全是语音对话,刘思没有去点,好似手机里的是她最后的尊严,只要她不去点,就能维持这最后的体面。

  彭山见她盯着萤幕一动不动的样子,知道她的心早就乱了,可他还是有必要给她最后一击道,「你不看是吧,好,我帮你点。」

  「不要!」

  彭山拿起手机,刘思竟想要去争抢,心虚暴露无遗。彭山直接点开方源最后的话,语音里传出方源的声音。

  「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哪怕真的像你说的徐萍有她的心思,我也会选择相信她。你没必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只要记得我跟你说的……」

  后面还有什么话,听方源的语气应该是威胁之类的,彭山退出了语音看着刘思道,「我可是提前践行了跟你的交易,这就是方源给我的答复。如果你还觉得你能撬开他对徐萍的执着,那你就尽管维护他,看看他是不是会像你维护他一样,维护你的面子。」

  「你别说了!」

  刘思捂住耳朵,逃避着彭山这撕开她最后尊严的话。从之前与徐壮的对话,刘思就已经对方源不抱有幻想了。可面对彭山的侵犯,她还是想用方源来警醒自己,在她心里装着的仍然是方源。现在听到语音里方源执着的话,刘思实在想不出还有办法能挽回与方源的关系。

  支离破碎的心再次崩碎,心中恨意难平,第一次产生了报复的念头。

  「你怎么又哭了。」

  看着刘思破防,彭山心里总算找回了点心理平衡,可细看她眼中再次泪花闪烁,彭山无奈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心疼的问出了声。

  「不要你管!」

  刘思一擦眼睛,但这一句斥责之下反倒让眼泪失控的滑了下来,她赶紧低头将脸埋入被中,不想让彭山看到她的难堪。

  眼见如此,彭山爬上床,捧起刘思垂落的长发,叹息一声道,「你看,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那你知道你说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他不经意的轻碾着刘思的发丝,为自己辩解道,「方源根本不值得你对他一往情深,你拿我跟他比,甚至说我不如他,你让我怎么想?」

  察觉到彭山在碰她的头发,刘思一挥手打开他的手道,「走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刘思的手不快,彭山下意识的就接住了她的手,见她我见犹怜的凄苦模样,彭山刚刚因为岔开话题而平复的心里又是一阵涟漪。他抓着刘思的手回道,「是,我们的确是一丘之貉。方源对徐萍执着,而我对你同样如此,但你为什么厚此薄彼的就认为他比我强喔?」

  彭山眼神炽热中带着不服气,刘思被他抓着手,再见他如此眼神哪能不慌。

  顿时忘了哭泣,一甩他抓着自己手的手道,「你干什么,给我松开。」

  「说不出来了是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答案,这几道血债可没那么容易清。」

  彭山把手一抬,刚才被刘思狠掐过的地方已经被抓开,淌过血痕。刘思眼见他借题发挥的架势,心下更是慌乱,可在气势上孤立无援她甚至已经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来反驳他。

  「你想干什么?」

  刘思颤抖着声音。这话一出,占据主动的彭山直接失控,他一拉刘思的手,刘思身体顿时失衡。

  「啊!」

  抵抗之下,刘思身子一歪,上半身从被子中抽出,仰倒在床上。彭山就势压了上去,按住刘思的手俯身到她的胸脯之上,盯着她俊俏的脸道,「我还能干什么。既然你嘴上说的不靠谱,那就用身体给我一个答案。就跟前天一样,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身体对我完全没感觉,那我就认了。如果不是,那你就给我说真心话。」

  说着彭山便压住她的胸脯,埋首在她的脖颈着轻嗅着。

  眼见他故伎重施,刘思彻底慌了神,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感觉他五短却健壮的身躯宛如磐石一般,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你放手啊,这能证明什么,不过就证明你是个流氓罢了。」

  彭山听着她的话,抬起头看着她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如果继续当个老实人的话就只能被你欺负,那我宁愿当这个流氓。」

  「你!」

  彭山好似变成了一个泥鳅,任刘思说什么话拿捏他,他都不再上当,刘思顿时被气得语噎。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娇颜,彭山盯着她动人的朱唇道,「你现在不饶人的也就这张嘴罢了,我要好好惩罚她。」

  彭山说着,大嘴印向刘思的朱唇。刘思眼见他亲来,赶忙侧过脸去躲避道,「快住手,彭山,你别这样。」

  身体被压住,刘思躲得相当艰难,几番躲避之下依然被彭山亲上半边唇瓣。

  很快,唇瓣被噙住的刘思头部被抵住,一张朱唇顿时失陷在彭山的大嘴之下。

  「嗯~!」

  刘思喔喃着挺动着身体,可艰难的挣扎无疑只会加大两人的肉体摩擦。美人在怀,更得唇香的彭山很快便欲血偾张,还没软下的下体再次撑起。在刘思的挺动之下,顶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感受到小腹处顶着的坚硬,刘思顿时感觉一股灼热自小腹散开,淌遍全身。

  「嗯~!」

  刘思愈发激烈的挣扎,想要摆脱彭山带给她的刺激。可正享受这种摩擦的彭山又怎会轻易罢手,收紧大腿将刘思还在被子内的下半身钳住,限制她的挣扎。

  感觉到大腿处传来的挤压,刘思自知彭山是不会轻易罢手了,凤眼圆睁之下看着彭山陶醉的面容,一张嘴便咬住了他的下唇。

  「啊~!」

  彭山吃痛之下立刻松嘴,顿时怒视刘思道,「你!」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就算不提方源,你妈也不可能让你找一个二婚的,所以你别在我身上枉费心机了好吗?」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刘思一时还是不敢再刺激他,只能搬出彭母来让彭山冷静。谁知此话一出,彭山却是一笑道,「你是这样想的?那不如这样,明天我们直接对我妈挑明了,然后你跟方源离婚,看她是不是愿意让我娶你。」

  彭山这样一笑,刘思心里顿时没底了,毕竟她肯定不如彭山了解彭母。见这招没效,刘思继续一推彭山道,「谁要嫁给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彭山直起身子,刘思顿时看见顶在自己小腹处的那鼓囊囊的一片,双颊顿时滚烫。彭山看见她这娇羞的模样,心头更是迷醉,哪能轻易放过她。再次将她压住,匍匐在她柔软的娇躯之上道,「方源真的就值得你这样为他守身如玉吗?也许他现在正压在徐萍身上做着同样的事情喔,徐萍可不会像你拒绝我一样拒绝他,你猜猜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会记得你吗?怕是早就将你抛在了九霄云外。」

  不得不说,这句话着实管用。已经知道方源在店里与徐萍歇在一处的刘思,被彭山这句话一挑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今天捉奸在床的一幕。更结合自己现在的处境,具现出两人纠缠在一块抵死缠绵的模样。身体顿时一僵,抵抗的动作缓了下来,脑中一片空白。

  眼见刘思如此真实的反应,彭山奸计得逞的一笑。压在刘思身上,感受着抵在自己胸前的一对柔软,心思荡漾的同时,开始晃荡着身躯,细细体会这刚才被他忽略的柔软触感。同时嘴上继续挑唆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自己。方源是不会回头的,就算你不肯离婚,你们的婚姻也已经名存实亡了。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收场喔,等到徐萍想要这个名分的时候,你就连最后的一点体面都没了。」

  随着彭山的话,刘思的眼神愈发黯淡。眼中未干的泪水现次凝聚,无尽的委屈伴随着自己内心的幽怨再次化作泪水滑落。彭山轻轻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水道,「别哭了,思思,方源不值得你为他这样。只有我是爱你的,我一直爱的就是你,也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背叛你。所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这句话彭山是发自真心,看到刘思的泪水,他的心总是会迅速软下来。他本不想用这种戳她软肋的卑劣做法,可刘思的反复却让他无计可施,他真的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了。

  「……」

  察觉到彭山的情意,刘思一时竟真的没有动弹,任他在自己眼角亲着,悲从心来的她可能也在渴望旁人的安慰。

  只是彭山在她身上摩擦的身躯,不断的撩拨着她的情欲,将她很快从脑中具现的悲伤中拉了出来,等她呼吸粗重的再看到彭山那痴迷的在自己脸上亲吻的模样时,心里本能的抗拒让她再次挣扎起来。

  「你给我走开,就算我跟方源离婚了也轮不到你,你别想趁虚而入。」

  刘思本能的防备吓了彭山一跳,他见刘思没有反抗,还以为终于得手,压在刘思身上的力量自然减轻。可谁料想刘思的反抗来得如此突然,差点就将他颠了下来。

  「靠!」

  彭山狼狈的稳住身形,紧捏住刘思的手腕气道,「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就凭你现在压在我身上做这些龌龊的事。你先给我起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好好的尊重我,而不是像个流氓一样的欺辱我。」

  刘思据理力争,她自然感觉得到彭山对她的情意,她也正是借此能一直在两人的关系中占据主导地位。可她一再的反复却消费了彭山的感情,让彭山尝尽舔狗的慾屈。此刻彭山不再上当道,「我不!你如果肯真心对我,你现在早就是我女朋友了。而男女朋友这样有什么不对?」

  「你!」

  刘思发现自己的话无法再奏效,心跳更是加快。两人身体摩擦良久,小腹处的灼热更是久未退散,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心下慌乱的质问道,「你这个样子是想强奸吗?」

  刘思本以为可以喝退彭山执拗的冲动,可谁料想欲血上涌的彭山对后果已是不管不顾了,只见他连迟疑的表情都没有就回道,「是又怎么样?你现在是在我家,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张床上,就算发生点什么旁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从你打算在我这里留宿就该有这种心理准备。」

  「你!」

  刘思被他怼得哑口无言。今天的确是她大意了,彭母的存在削弱了她对彭山的防备,她有了在彭母面前彭山就是任她拿捏的思维惯性。可谁曾想到彭母压根就不住这边,刚才她发现彭母不在时都没察觉到危险的存在,竟然还敢来挑衅他,简直是昏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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