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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8690 ℃

接正文第十三章,游船之后。

本章有详细性描写

*

“这里也是你的?”女祭司走下轿辇,望了望眼前这处丝毫不输将军府邸的大宅,随口问道。

“算是吧。”将军牵着她的手,穿过大门,步入前庭。

“算是?”

“原本是我叔叔的,他过世了没有男性继承人,所以有一部分遗产留给了我。”

“你拿走了属于他寡妻和女儿的东西。”她甩开了男人的手。

“晚餐的时候我跟你详细讲,好吗?”将军嗅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快,暗自窃喜。他有意试探她的反应——普通人会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而她更看重公正。

“你先去沐浴吧。”他让仆人为她指路。

他们乘船南下一路游玩,在船上待了三天。船的空间不大,条件有限。将军倒是享受这种形影不离的乐趣,尤其是在她没有明确表示反对后,便愈发放肆起来。祭司觉得浑身粘腻不适,急欲洗掉对方留下的痕迹。

两个月前,当她勉强同意行房后,这年轻人的贪恋之心便暴露无疑,总是找出各种借口与她纠缠不休。他们之间无以名状的地位优劣,让她不可能每一次都拒绝,将军对此必然心知肚明,也的确像作战那样乘胜追击,令她始终处于被动的境地。

可谁能笑到最后呢。她嗤之以鼻。

*

别邸的仆人不多,此刻都在厨房忙碌着。一同前来的仆从正为两位主人整理房间。

看来这里不常有人住。她一边漫步一边观察。微风穿过走廊,带走她沐浴过后身上残留的潮湿。

这里离首都非常遥远,他们行船三日才抵达。这座城镇的规模不大,位于河岸的一处绿洲,而城镇之外便是寸草不生的沙漠,只有连绵不绝的金色沙丘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别邸附近甚至没有几户人家,周围安静地很,只有依稀几声鸟语虫鸣。她走到大门外,待倾辉引暮色。远处灯火阑珊,跟将军府所在的热闹城市完全不同。

她好久没有这样一个人了,沉浸在万籁俱寂的孤独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她,侍女也不在身边,无人搅扰。她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在地平线以下,扇状的金辉逐渐淡去,只剩柔和的橘色晚霞和映射在云层的浅色余晖。

夜色悄悄走近,驱赶恼人的炎热,一丝凉意吻过她的皮肤。她闭上了眼睛,听那寂静之中风拂过的低吟,树叶相互摩擦的絮语。

她跨出一步,伸出手,渴望揭开夜幕的面纱。

忽然之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祭司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拉拽转了半圈,抬头便对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灰蓝色的眼睛。

某个瞬间,他们只是对视着,耳边传来对方的呼吸声,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终于,女人如梦初醒,不知所措,一颗狂跳乱动的心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失态。

“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你。”年轻人这样说道,企图掩饰刹那的慌乱与尴尬,却忘记了自己还紧紧抓着女人的手臂。

祭司几欲怒斥对方的无礼。

将军眼明手快,松手转臂,顺着女人的臂膀下移,让自己的手掌托举在对方的手掌下方,从钳制之姿变成了奉迎,并赶在女人开口前说:“晚饭已经好了,走吧。”

*

“没人看到你去了哪儿,你的侍女们又不在,我在宅子里找了一圈也不见你踪影……”

祭司没有让侍女同行。她琢磨着不会在这里待多少日子,而自己需要有信任的人留在正宅替她注意各种动向。

“你在担心吗?”

将军给了她一个莫名且无奈的表情。

“你又不熟悉这里。”年轻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粗鲁的举动是因为看见她走进夜幕时的模样仿佛一去不复返。

“我又不是小女孩,还能走丢吗?”祭司没好气地说,对男人越发强烈的控制欲感到厌烦。

将军识趣地闭了嘴,思索着:确实跟年龄无关,这女人天性如此,不喜被世俗观念束缚。他仍在摸索与她的相处之道。

他们走进餐厅,他引她入座。

祭司看见一束蓝睡莲放置在她的餐台前,其他人面前都没有。

“…是给我的吗?”她拾起一支睡莲,问。

“当然。”年轻人笑笑。

祭司嗅了嗅,闻到一缕淡淡的清甜幽香,一扫刚才的烦恼。

“镇上的女孩儿为你采的。”将军朝餐厅外抬了抬下巴。

两个女孩躲在门边冲她笑。

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回避将军的眼光,之前跟他置气倒显得自己失了风度。

“谢谢你们采的睡莲,留下来跟我们一起享用晚餐吧。”女主人朝两位女孩招手,示意她们进到餐厅里。

将军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

两个女孩都是原住民,有着深色的皮肤,浓黑的头发,近似木炭色泽的眼睛,以及白得几乎发亮的牙齿。她们看起来与首都和大城市里的人不同,有种荒漠之中的原始美。然而女孩们很害羞,只肯远远地坐着,并不打扰两位主人用餐。她们用充满善意与好奇的眼神盯着女祭司,笑脸盈盈,偶尔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流。

将军向她大致讲了一下原住民的情况。她猜想这些本地人大约也是被这个国家征服的民族,便小心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席间,祭司让仆人送来一只中央装饰有爱与美之女神的黄金平底浅碗,盛上清水。她捧起一朵睡莲,细细品味它的清香,继而将花茎轻轻弯折,穿过女神像底座中空的部位,让睡莲横陈在浅碗里,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将另外几朵水生花逐一摆放在碗的不同方位。这样,一盏优美的祈愿祭祀皿便成了。

装点完毕,祭司嫣然一笑。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全过程的将军拿起余下的一支,掐断长茎,把花簪在她发间。

“和你很衬。”他注视她明亮的眼睛。

“可以经常采给我吗?”

“当然。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在正宅和别邸的池子里都种上睡莲。”

“我喜欢这个颜色,还有它的香味。”

“好。”

蓝睡莲只在将军的国家生长。食用花与根茎有镇静、安眠的作用,提取物同时也是一种宗教仪式上的致幻剂,过量服用或者焚烧吸入会导致亢奋和幻觉,有时也会引发昏睡,干扰意识,或者让人迷失方向。普通人可能不知道这些知识,但神官、祭司们懂得如何利用这种美丽神圣的植物。她也曾让神庙从该国进口干花,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人回眸莞尔,心情舒畅。

“现在,你想跟我坦白这别邸的由来吗?”她饮了一口酒,打趣道。

“啊,你还惦记着呢。”将军向她碰杯,“我叔叔生前是个富商,到处都有他的产业。这座宅院是所有房产里最南边的,再往南大概一天的路程就到边境了。根据继承制,我可以获得一半的产业,不过我只要了这个房子,因为我婶婶和堂姐堂妹们觉得这里太远了。”

女祭司想了想,问:“让我猜猜,你选这个房子,恰恰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吗?”

“没错,在外征战,如果战事在边境以南,把这里当作落脚点也不错。”

“你叔叔当初为什么会选这里?这座小城,看起来并不繁华,还是说这附近有什么贸易点吗?”

“这个嘛……据说是因为他年轻时在此处经商……”将军故弄玄虚,压低声音,凑到侧室耳边,“爱上了本地的一个美人,便修了别邸想把她养在这里。”说罢快速亲了一下女人的脸颊,又玩世不恭地冲她眨了眨眼。

将军意有所指,女祭司一听就明白了,她亦明白倘若故事是真的,不过又是个始乱终弃,否则也轮不到他们住进来了。她没有接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时,年轻人抬起她的一只手,吻了吻手背,为她波动的内心再添一丝涟漪。

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对仆人说:“时间不早了,你们把女孩们安全送回家。”说罢,自己也离开了餐桌,朝两位女孩走去,询问她们用餐是否愉快,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鼓励她们带走一些蜜饯。

女主人回头看了将军一眼:男人斜坐在椅子里,一只手抵着下巴,正饶有兴致地看她。

即使知道男人们天生就懂得花言巧语,口头上的承诺一个接一个,真正能履行的屈指可数,她却难以对将军做到无动于衷——那年轻人有着鹰一般的眼睛,总能轻易看穿她的动摇。

“来,我送你们到大门口。”她牵着两个女孩儿的手,温柔地说。

*

女孩们离开了。祭司慢慢往回走,从庭院的一方天空望去——夜色渐浓,深蓝的天幕缀着半明半昧的星。

“院子里到了晚上很凉快,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再回屋吧。”将军向她走来,邀请她去庭院的一处,在那里仆人们准备好了两张长榻和一些酒,刚才在餐厅里为他们弹奏的竖琴师也坐在远处继续拨动琴弦。

将军让奴仆们抬着照明的火架离得远些,让属于主人的空间被黑暗与静谧环绕。

他们平躺着,偶尔交换一两句话,其余时间则很有默契地保持安静,享受夜晚的祝福。

“我想去沙漠里看星星。”她半梦半醒地呢喃。

“你都快睡着了。”他小声地回应。

“嗯……”她很困,悄然入梦。

将军盯着她,犹豫了一小会,为她披上薄被。

*

梦里有人唤她的名字,温柔却坚定。她轻轻应了一声,感到手被人握住,醒了过来。她转头,看见将军正坐在一旁。黑暗里男人的表情暧昧不明,握着她的那双手却泄露了一丝兴奋与焦躁。

“今晚是无月之夜,你想现在去吗?我是说沙漠里。”

她抬眸,看见漫天繁星宛若华盖,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想去。”她起身答道。

*

他们共骑一匹马,祭司靠在将军怀里。

没有仆人跟来,只有他与她,在沙漠的边缘,但是离城镇足够远,连最后一点灯火也消失在视野里。

黑夜放大了她的感官,她被各种声音包围——风啸如涛,扬起的细沙飘落,相互摩擦仿佛淅沥的雨声,让她想起从前在海边,感受海风与海浪的协奏之音,相似又不同;马儿奔跑时,有规律的踢踏声,还有身后男人清晰的呼吸声以及有力的心跳声。

沙漠空旷无垠,穹窿浩瀚。无需抬头,天就在那里。

漆黑的夜幕托着密密的星,令人眼花缭乱。

“你看,天之河。”将军指着夜空,比划了一下,勾勒出银河的轮廓,引导祭司的目光。

在闪耀的群星之中,她辨认出了那条横跨整个天幕,好似黯淡白雾笼罩的光带——更亮更密集的众星铺就的辉煌天路,在璀璨的夜空中流淌。

高而深远的苍穹,银河就在他们头顶倾泻而下。

女祭司激动地发出一声赞叹。她在神庙外、海岬边都看见过银河,这样壮观的景象却是无与伦比。

“这条河是天空女神的躯体,她的四肢罩著大地。太阳神日落后进入她的口中,第二天早晨又从她的腿间重生。”将军讲述他们的神话。

在她的国家,银河被称为“乳汁之路”,但她并不插嘴,而是静静听他讲完那些传奇故事。

过了一会,祭司说:“我想下来。”他们还骑在马上。

将军迟疑,最终还是下了马。他警告说:“夜里的沙漠并不太安全,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不安全?这里只有你和我。”

“沙漠里有夜行动物。”将军一边抱她下马一边说道。

她不懂得这些,以为寸草不生的沙漠里一无所有。

“狐狸、鬣狗、响尾蛇、毒虫什么的,这些晚上也出来活动。”仿佛为了印证将军所言不虚,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动物的叫声,她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

*

双脚踩在沙子里,像踩在柔软的织布上,祭司摘下此前将军为她遮上防沙面巾,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起风的时候,沙漠里的大气透澈澄净。天穹既深邃又临近,宇宙星辰仿佛触手可及,她似乎能听到众神的歌声在耳边回荡。

将军又指出天边几颗在平时也极易观察到的星星,它们的叫法都与她所知道的命名不同。祭司惊讶于对方能轻易地辨别那些星体。她也跟智者学习过观测星象,却无法快速从满天星斗中分辨它们,然而转念一想,对方到底是个军人,在生活与实战中习得的经验远比她从纸稿上获得的丰富。

她感到嫉妒。

她望向男人,将军察觉了她的视线,微笑着回望她。他们的眼睛早已适应了漆黑的环境,她能看清他眼睛里闪烁的微光。

祭司情绪激动,她以为星夜会让自己感到平静,但是没有。

她忆起将军暗示想把她软禁在别邸中,与世隔绝。

她想象将军把她扔在沙漠里让她等死的情景;她想象自己夺走将军腰间的匕首杀死他的情景;又或者将军用长剑刺穿她的心脏,让每一滴血都被沙漠吸干。

她转过头,不由自主地颤抖,浑身发烫。

“你会把我扔在这个沙漠里吗?”她背对着他,问。

“什么?”将军半是惊讶,半是莫名其妙。

“带我回去,现在就回去!”祭司忽地转身,抓着将军的外衣,双手肌肉紧绷,手指蜷曲,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年轻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捂了一下发热的脸,然后二话不说,抱起女人上了马,调转回头。

他一刻也不耽搁,策马疾驰,连天上的群星也望尘莫及。

*

“不要叫醒其他人。”女人在黑夜里说。

她拉着他,躲进浴室里。脱掉衣服,用早已冷掉的水快速洗掉身上的沙子。

她并不感到冷,因为心中燃起了烈焰。她的男人也同样热情,抚摸他的胸膛就像在拥抱太阳。

他们在浴室里亲热了起来。

将军坐在长椅上,祭司张开双腿骑在男人的胯部,在他耳边悄声说:“弄痛我,让我觉得不是在做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咬了他的下嘴唇作为回应。

“你可别后悔。”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随着一声闷哼,她的气息变得不稳。柔软湿润的花园敞开大门,男人得以长驱直入。他进入地很深,她抬起臀部拉开一点距离,他就抚着她的背把女人往怀里摁,使结合的部位更加亲密。她仰起头,他就追逐她的下巴。她夹着双腿收缩肌肉,让男人感受紧密包覆的刺激,攀附在他后背的手指用力抓挠,终于让对方低哼了出来。

“我…喜欢你的声音。”她喘着气,蜻蜓点水似地在对方前额亲了一下。

将军停顿了一会儿,松开一只手,让祭司微微往后倒,然后用那只手捏住女人右腿的腿根往后掰,迫使对方重新打开身体。女人吃痛地叫了一声,他不为所动,挺起腰接连击打对方柔嫩的地方,活似一头发怒的公牛横冲直闯以彰显自己的凶悍与强健。与此同时,男人低头吮吸女人的乳头,又重重地咬了她一下。

女人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大声的哭叫。

“嘘,不要吵醒仆人。”将军凑到她耳边,摘掉她忘记取下的耳环,衔着女人的耳垂以示安慰,却丝毫没有减慢下身的进攻。

祭司眼里都是泪,喉咙里全是哽咽,她猛地扑向对方颈间也狠狠咬了一口。

“噢!”这回轮到将军吃痛了。

“你也给我小声点。”女人威胁。

浴室没有木门,仅用帘子遮挡入口,如果动静太大,确实可能惊醒仆人,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

要是有人撞见她不分时间场合地跟男人求欢……一想到那样的情景,祭司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加红艳。

将军揉了揉被咬的脖子,忍不住调侃:“我可是按你的要求照做啊。”

“快点。”

他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作为答复。

祭司陷入轻微缺氧的状态,有些头晕目眩。这时男人的指尖从她的后颈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轻柔地像羽毛飘落在地上,手指在后腰窝的位置停留了一阵,然后滑向浑圆饱满的臀部。这若即若离的温柔抚摸,使她的官能愈加敏锐。燥热,从私处蔓延,很快变成了浑身酥麻难耐的感觉。将军的手乘虚而入,穿过肉体之间的缝隙,摸到了她的会阴处,他摊开手掌,温度传递到她隐秘的地方。女人略微抬高下身,给予对方更多的空间,年轻人心领神会,轻轻摩擦那里娇柔的肌肤。含着男人阴茎的花蕾仿佛在风雨中飘摇,打着颤。女人发出长长的叹息,愉悦而满足。她环在将军颈间,抚触、轻咬他的耳垂,收紧身体、箍住男人,赐予对方相同的快乐。

两人心潮澎湃,剑与剑鞘完美匹配,一前一后抵达了高潮。

*

祭司不记得他们是何时返回寝室的了,她只记得自己兴致未减,刚一挨到床,就迫不及待地把男人压在身下。

“哇哦,你今天很热情嘛。”将军满心欢喜,吹起了口哨。

“闭嘴,小男孩,那个老是缠着我的人是你。”

“那个小男孩让你欲罢不能。我来教你点新东西,你肯定没试过。”面前这个与他争夺主导权的女人让将军心痒难耐,他坐起来,双眼发光。

“好啊。”祭司歪着头,露出一个轻视的笑。

年轻人清了清嗓子:“你得有点耐心,来,躺下,全身放松。”他半哄半骗,让女人交出了控制权。

女人的长发散开,像花一样盛放。她全身赤裸,去掉了一切的装饰,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自己是唯一一个见过她这样的人,他敢肯定。她在合欢床上如澄净柔和的晚暮——墨色转黯蓝,薄缥抹青灰,岩褐镶琥珀,熔金染嫣红……但凡有人见过,都决不会放手。

他亲了亲女人的脖子,她闭上眼睛,发出舒适的鼻音。然而他并不停留,顺着那条斜长的肌肉来到颈窝,又沿锁骨一路吻到肩头。抬起女人的前臂,脸贴着她的手背,聆听她的呼吸声。

平稳,安静,均匀。

女人已经完全进入了放松的状态。

将军分开、蜷曲她的双腿,动作轻缓。他坐在她腿间,一只手来回交替抚弄那对乳房,在舒适中唤起女人细腻绵长的渴望——像泉水从岩壁的缝隙中涌出,涓涓细流永不停歇。另一只手牵引着女人的手,来到夜露漫浸的庭院——她的手指纤长,指甲边缘被修剪得光滑圆润,最适合进行这样的探索。

祭司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张开双眼,倒吸一口冷气,发出哀鸣。

将军前倾,用温热的手掌遮住她的眼睛,“没事的,放松,这是你自己的身体,来,别害羞。”另一只手继续引导她。

女人吐气,断断续续,腰微不可察地战栗。将军能感受到她的紧张——连掌心之下的眼皮和睫毛都在频频颤动。她这样勇敢的人竟会因为寻求自己的奥秘而不安。她错过了多少原本属于她的快乐。

*

她拿回了控制权,让手指极其缓慢地进入身体。因为自身的情动,因为男人的灌注,那里十分湿润,指腹在入口处并未受到任何阻碍。但很快,像花瓣一样的结构阻挡了她。她深深地吸气吐气,持之以恒地推进,终于越过了那里,进入更狭窄更火热的领域。

不同于男人的急切与激烈,她的探索耐心又温和。她同时感受到手指被挤压与吸附,甬道被充盈与开拓。双重刺激,这是和男人交媾截然不同的体验。

手指继续深入,她好像在抚摸自己的内脏。她能感觉到褶皱在动,体内的器官仿佛有灵性的生物。她以为自己是它的主人,却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它。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如此迷恋那里,渴望与她交欢。

最后的指节也进去了,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男人阻止了她。

她听见对方说:“我想看见全部的你。”

她呜咽了一声,表示抗议。

身体开始发抖,她重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解情绪,排除所有的干扰。

被静谧的黑暗抚慰,感官被无限拉长,她觉得自己好像在云里,身和心抵达了某种无与伦比的境地。没有引发高潮,甚至算不上快乐,却是一种绵长悠远的共振,不断在体内回荡。

祭司把手指抽了出来,摊开身体,陷入了失神而轻松的状态。她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身体,试图延长这样美妙又陌生的感觉。

她参透了某种众神不希望她知晓的秘密,比男欢女爱更禁忌的东西。

一滴眼泪滑过。有人轻轻拭干它。

年轻人覆在她身体上方,摩挲她的肩,问:“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这次轻一点。”她扣住他的手掌,这样回答。

*

他们一直折腾到天明。

祭司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她坐起来,查看自己的身体。胸口一片斑驳,到处都是吻痕和红印,左侧的乳房留下了一圈齿痕,那是将军在浴室里咬的,右腿腿根也有对方的牙印,那是后来几轮性爱的印记。她猜脖子、后背和后腰也有不少痕迹,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她的手和腿酸痛无力,里侧和外侧还有已经泛青的指印。

昨晚两轮性爱过后,将军不再迁就她。撕掉得体的伪装,露出掠夺者的獠牙,贪婪又粗暴。

他要她服从、袒露、膜拜,她不肯,与他争夺支配权,男人教训了她,逼她掉下眼泪。

他紧贴在身后,抓住她的双腕,两腿从她腿间穿过。祭司动弹不得,被迫双腿大张跪在床上,塌下腰,挺起臀,像个供人泄欲的女奴一样毫无尊严,任凭男人蹂躏。

她不知道自己被束缚的姿态是那样的妖冶动人,轻易就引发了男人最无耻的幻想。

将军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

“你好紧啊,是我不够努力吗?我才操过你,又变得这样害羞了。你自己的手伸进去的时候也这么紧吗?”

“我没有……”她想反驳,但是将军打断了她。

“没有什么?你没有流那么多水吗?明明腿都打湿了。还是说没有那么热?你里面烫得都快融化了。是发烧了吗?需要我请医生来吗?让他瞧见你现在的模样,你会烧得更厉害吗?我要是当着所有部下的面操你,你会怎么样?化成一滩春水吗?”他笑起来。

“住口、住口!”平日里,在她冷静的时候,这些无耻的话术根本没用,可现在她被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欲望吞噬,如同溺水之人,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遑论辩驳。

“你还有力气回嘴呀。你下面的那张嘴老实多了,吸得那样卖力,还发出愉快的声音。你听。”说着,男人用力贯穿她,毫不怜惜。肉体相互拍打发出的响声和粘液被搅动的暧昧水声清晰地传到她耳中。

她不再反驳,呻吟成了她唯一的回应。

将军咬着她发烫的耳朵,攻入深处,又退出大半,尔后深入浅出,反反复复,每一次都微微变换角度,好让前端扫过不同的敏感区域。

祭司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直不起腰。她快跪不住了,身体的受力点转移到他们交合的部位,如此正中下怀——将军用胯部鞭笞她的女阴和臀部,用阴茎碾磨内里的每一处皱褶,用顶端一次次撞击宫口。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个跪在地上被主人用皮鞭狠狠抽打的女奴,而她不仅不抵抗,反倒深深渴望主人的惩罚永远不要停下。

她觉得羞耻,被情欲灼烧。那个在沙漠里被刺死的幻想变成了被男人用长剑一遍又一遍穿透子宫。

她仿佛听到有人说:你希望自己无能为力,这样就有借口享受被人奸污的乐趣。

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臆想了。

“怎么不说话了?”将军故意问,然后把两根手指往她喉咙里插,“我是不是该把你上面的嘴也喂饱?你还没试过呢。”

祭司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努力摇摇头。

“不想?你是觉得吃不下去吗?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塞不塞得进去?”

她发抖,忍不住哭了起来。

“嘿…我开个玩笑,只是说说罢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过头了,将军松开钳制,摩挲女人的肩头。他改变了姿势,让女人靠在他怀里。

祭司的身体还在痉挛,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因为高潮过数次,有些吃不消了。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他们的体液自她腿间滴落,流得到处都是。脸也被泪打湿。她疲倦地靠在将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年轻人搂着她,为她理顺头发,擦掉脸上的湿痕和腿间的狼藉。

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又喂给女人喝。

“喝一点,不然你要脱水了。”

“……你…真的很过分。”她哑着嗓子谴责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现在,还觉得像在做梦吗?”

“我就没醒来过。”

将军噗嗤一笑:“那快睡吧,待会天就要亮了。”

她沉沉地睡过去,任由男人抱着。

*

“我今天不想见人。”祭司审视了一圈身上的痕迹,又重新躲回被子里。

已经快中午了,他们还没有出寝室。

女人偷偷瞟了将军好几眼,他前胸后背还有肩颈都挂彩了,不用说,当然都是她弄上去的。

现在是大夏天,这些痕迹根本遮不住。

荒唐的一晚。祭司想。自己头脑发热,一时兴起的结果。

“那好吧,我陪你。我让仆人送点吃的来。”

看来将军也不打算出门见人了。

*

第二天仆人们清理浴室的时候发现两位主人的衣服、首饰扔得到处都是,且两人都闭门不出,他们不由得交换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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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使用的器皿和装点方式参考了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的古埃及第十八王朝的Votive Bowl,非常雅致。

蓝睡莲的用途是依照文献写的,略有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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