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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中秋賀文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9250 ℃

隨著靜謐的街道被柔和的晨光籠罩,鳥兒們哼唱著活潑的小曲,人們和街上的一切陸續被喚醒。

在原宿某處的空中花園上,那裡種滿了玫瑰花。赤色的花瓣頂著晶瑩剔透的露珠綻放,此時,一股頑皮的風摘下數枚花瓣,卷至空中飛舞幾圈,末尾又將花瓣吹進下方的窗戶內才離開。

柔軟的花瓣分散開來,落在床上兩人的被子和身上。

其中一人倏地睜開眼,深沉冷漠的紫瞳在觸及懷裡的人時,轉為溫色。

當生命中重要的兩人離去後,他從未設想過自己還會遇到新的牽挂。

稚嫩而惹人憐愛。

基爾提亞嘴角微微翹起,嘴角邊的花瓣飄落至安傑的唇上。

見狀,他低下了頭。

玫瑰花瓣受不住被柔軟的物體擠壓,只能闖入兩片閉著的唇瓣之中躲避,卻不曾想過會被窮追不捨,逼至更深處,最後無力地落在另一個柔軟的地方上。

基爾提亞堵住了安傑的唇,舌頭深入口腔,緩慢勾起對方的小舌,仔細地吮吸著。淡淡的橙花體香配上玫瑰的芳香,更顯得溫和甜蜜。

「…嗯。」

似乎是從睡夢中感覺到自己的唇正被侵入,安傑發出了聲響。鼻息間只有基爾提亞的氣味,本能使得安傑相信著正在親吻自己的人,別提反抗,甚至連一絲掙扎和蘇醒的意圖也沒有。

金髮的吸血鬼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這個孩子只會無條件信任自己,更是肆無忌憚提起安傑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

一直被逼承受著施虐的玫瑰花瓣零散破碎,與四周的唾液融合,化作甜美甘霖。

同一時間,在大床上的安傑,如同童話故事裡陷入昏迷的公主,睜開了烏黑的長睫毛,終於被王子的吻喚醒。

「唔?」

面對著睡眼矇矓的安傑,基爾提亞並不打算停下。他身體前傾,骨感的大手從對方衣服下擺攝入,無視從掌中傳來的細膩觸感,沿住纖薄的背部曲線撫上。

「基、基爾--嗚…」

唇舌被吸吮,雙手被夾在兩人之間無法動彈,背後沿着脊髓的撫觸更讓安傑遍體酥麻,他試圖挺身躺開大手的觸碰,卻被禁錮得更貼身,只能發出更多甜美的聲音。

好熱、好熱!

大腦在暈眩,氣息在交雜。

安傑只能回應著基爾提亞的吻,直到左邊眼瞳色被熱氣燙成赤紅,背部上的束縛才鬆開。

唇舌分離,牽帶出的銀絲連繫著兩人,基爾提亞用手擦去安傑眼中的淚珠,又在對方唇瓣上輕舔。

視線模糊,呼吸粗重的安傑很可愛……

基爾提亞停止欺負安傑,低下頭,在微紅的耳垂邊低語,「早上好,mon ange。」

「癢--」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垂上癢癢的,安傑揉著臉頰,「早上好,基爾。」

就在上個月的七夕,由於紅月的惡作劇,兩人的夢境被串聯在一起,引導出一系列的事。事件結束後,基爾提亞單方面對安傑作出承諾,更透過吻來告白,又趁安傑暈乎乎無法思考哄對方成為伴侶,再把新鮮出爐的戀人拐進自己房,美其名住在一起,乘機親親抱抱。

起初安傑還會被基爾提亞突如其來的親吻、愛稱和擁抱羞得雙頰緋紅問原因,但聽完戀人的解釋後,安傑含蓄地表示自己會努力適應。

--在法國,戀人之間的親吻和肢體接觸多是很正常的,你不需要感到不自在。

只是,今天的吻怎麼比平時更激烈?

安傑不自覺嚥下唾液。

玫瑰的香味……

…基爾演出時的味道。

「安傑,眼睛還在紅。」

「誒?我、不?我沒有……啊?」,安傑雙手摀住了臉,從指縫間偷偷瞥了一眼基爾提亞,他不想被發現自己剛剛在回味那個吻,「是說眼睛嗎?不用擔心,等下就會恢復的了。」

「喔,」基爾提亞輕輕揉著安傑的頭髮,直接道破,「今天的早安吻對你太刺激了。」

「基爾!」

「好吧、你需要血來穩定嗎?」

「不、」安傑瞪大了眼睛,「我不想。」他一直習慣了作為人類的生活,即使是覺醒成為半吸血鬼,也沒有吸過血。

「我不需要吸血。」

基爾提亞欲言又止,他要不要告訴安傑曾經喝過的紅之淚滴,其實算是吸血鬼的血,而且還是濃縮精華版本……

這樣一想,安傑第一次嘗試的血,是未知的吸血鬼……

我要不要也滅了那玩兒呢?

「基爾,你說要什麼?」

「……沒有,你該起床了。」基爾提亞從床上提起安傑拖進浴室,三下五除二,一會兒功夫就把對方的衣服脱過精光,連泡沫也打上了。

「等--等、等下?別碰那裡、基爾!」

一隻被洗得香噴噴的安傑,成功被基爾提亞放在了客廳。

基爾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

「Good morning!安傑。」羅賓戳了戳萎縮在椅子上吃熱香餅的安傑,「被下手了?」

「什么?」

「我是說,」羅賓在安傑耳邊細語,「你被基爾桑OO了嗎?」

安傑被羅賓的大膽言詞嚇到,紅著臉口吃回應:「沒、沒有。」

「啊~果然是……」羅賓表情一頓,「哈?沒有?」七夕那晚,他發現安傑被基爾提亞強制帶到自己房間,隔天兩人更是宣佈成為戀人。按道理說,兩個人每天同床共枕,都已經連續一個月共同入睡,這中間沒點情侶之間必定會做的事?

羅賓突然體會到老丈人的心情,自家白菜不僅被猪拱了,那豬竟然還忍住不把白菜吃幹抹淨,一直在佔便宜。

「那接吻呢?」

安傑不懂羅賓為甚麼要問這個,歪著頭認真地回答,「早安吻和晚安吻?」

羅賓嘴角抽搐,實在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吐糟。正好安傑的手機有提示音響起,讓安傑的注意力分散。

「羅賓,我看一下訊息。」

「Ok~」羅賓轉身,盯著在咖啡吧檯沖泡咖啡的基爾提亞。

基爾桑你的國籍不是法國嗎?二百五十多的吸血鬼年齡是假的?還保持著這麼清純的關係?當然,我也認為應該給予安傑最好的體驗,但、是,安傑也會不安的!

還、是、說?

羅賓瞪大著眼倒吸一口氣。

基爾桑你不--

「咚」「唔噢噢噢噢!?等等、等!基爾桑?喂喂喂!!好痛的!?哇!」

基爾提亞手刀快狠準落在羅賓頭上,隨即單手用力地捏住羅賓的臉。

「痛痛痛痛痛!好痛啊…快住手?」

「感覺你在想很失禮的事。」

「唔…唔。」,羅賓掙扎著,「要變形了…唔!安傑!!!Help me!」

安傑卻沒注意羅賓,表情不太對勁地說:「啊?嗯,非常抱歉,羅賓,我要更加努力才行,我想先去作曲。」

「安傑?」

「抱歉!」

安傑連早餐也沒吃完,頭也不回跑樓上了。

「看來我有必要教導你一些強、大、的吸血鬼能力。」,基爾提亞無情地宣告,「現在就開始正式訓練,直到你掌握為止。」

「Nooooooo!」

羅賓被逼帶到杳無人煙的地方訓練。

如果,你認為吸血鬼的能力是與生俱來,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現在連使用黑霧也做不到!

羅賓一邊感嘆著,另一邊閃躲著不遠處抱住雙臂的金髮吸血鬼攻擊。龐大的霧化成玫瑰庭園,不時有帶刺的藤蔓從四面八方抽打,上空亦有看似柔軟的玫瑰花瓣飄落,但他敢說,一但被玫瑰花瓣命中,絕對會被劃成花臉!

問就是,我這七天都是在户外這麼過的。

隨便找個旅店睡、睡醒被基爾桑捉去訓練、挨揍、挨揍、挨揍、挨揍、挨揍、挨揍、挨揍、挨揍、挨揍……

「STOP!」羅賓累倒在地上,「就沒有溫和一點的方法麽?」

甚麼讓腦袋放空思想,與周圍的空氣流動融為一體,化實為虛,跟霧氣差不多的說法我不懂喔!

「逆境更能帶來靈性的成長和淬鍊。」

我敢肯定你不敢對安傑這麼粗暴!

羅賓盯著仍然紅著眼睛看著他的基爾提亞,心裡瘋狂吐糟。

「距離下次VISUAL PRISON只剩下不到一個月,如果發生戰鬥,你應該要確保自己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安傑。」

看著基爾提亞冰冷的眼神,羅賓回想起前一年與LOS†EDEN的對峙。要不是安傑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掙脫那個討人嫌製成的束縛……

束縛?

如果我學會使用霧,那我下次是不是可以把哥哥也……?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羅賓從地上爬起,滿臉潮紅地擁抱住自己,腦補著杰克被五花大綁任由自己擺弄,象徵吸血鬼的深紅色替換了綠螢石般的瞳孔,「啊、啊……哥哥♡」

現在的羅賓身邊溢出了濃濃的黑霧。

基爾提亞平靜地注視著一切。

看來比起逆境,是對親屬的執著更易覺醒的類型。

「基爾桑!」羅賓興奮對指揮著霧氣的前進方向,「怎麼樣?我做到了。」

「不夠。只是單純的控制方向,你接下來要學會變態。」

「要求也太高了?」

剛成為吸血鬼便輕易掌握方法,將霧使得活靈活現的金髮吸血鬼張唇:「磨蹭。」

「但是基爾桑,我明天要開學了?」

「那就放學回來練習一小時。」

「那--」

「週末再找伊芙對練練習劍法。」

「魔鬼!!!!」羅賓慘叫,身邊的黑霧也萎縮成一團。

基爾提亞心情略好的抬頭看天,紅月仍在夜空中閃耀,隱約有各種歌聲在奏響。但他還是很輕易地從各種各樣的聲音中,找出他獨愛的純真靈魂。

清澈而透亮的溫暖聲音。

「……不對啊?」羅賓拿出手機,「這個時間點。」

基爾提亞側頭:「你指甚麼?」

「時間阿!」羅賓將手機顯示的時間展示給基爾提亞,「從我們出來到現在,七天了。」

基爾提亞的腦袋罕見地停頓。

「這幾天,不論是早上睡來,還是中午的時候,」羅賓的表情嚴肅起來,「我一直聽到安傑的聲音。」

「現在是04:23am,換言之,安傑不應該還在唱歌。」

「太反常了。」

「基爾桑,安傑是Dhampir呀!」

基爾提亞皺眉,拿出被他遺忘很久的手提電話,來自伊芙的未接電話和訊息已經很多條。他每讀一條,怒氣便增添一分,最後乾脆不看了,將手機塞回去,左手扣住羅賓的肩。

「基、基爾桑?」羅賓看著基爾提亞冰冷的眼神。

鳴哇!好嚇人。

「回去。」

在被基爾提亞的黑霧包裹時,羅賓心裡為遠處的安傑祈禱。

安傑,希望你接下來落在基爾桑手上,能完好無缺。

等黑霧散去,兩人已經回到原宿的住宅外,雖然沒有了安傑的歌聲,但屋裡傳來伊芙和熊喵的聲音。

羅賓:「血味?」

基爾提亞越過羅賓走了進去。

「安傑,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伊芙一臉擔憂的看著安傑。「稍微休息一下,又或者吸點我的血就好。」

安傑躺在沙發上,搖頭,「我必須…創作出更多音樂……讓基爾…和大家都喜歡的音樂…我還不夠努力。」距離VISUAL PRISON的舉行似乎也沒多少時間了。

「誰跟你說的這種話?」

「基爾!」安傑見基爾提亞盯著自己牢牢地走來,正打算從沙發爬起來,卻感覺有無形的重力拉著自己身體下沉。「誒?」

「安傑,」伊芙扶好安傑,將他推回去,「別亂動,等下又要流鼻血了。」

「panya!」熊喵用身體壓住安傑雙手,不讓動彈,生氣地用前爪輕拍安傑衣服上的斑點血漬。

「對不起。」

基爾提亞拿起桌面上有血漬的筆記,往前幾頁一翻,很多雜亂的樂曲和歌詞也被創作出來。然後,他看到一些小備註:「那個粉絲說得對,我的音樂還不夠成熟。」、「為了大家,我必須更加努力!」、「加油!」

基爾提亞合上筆記,左手手掌放在安傑的額頭上,惱怒的道,「我就不該把注意力從你身上挪開太久。」

安傑對音樂的渴求,不確定是否因為過去一直制止自己唱歌,直到去年覺醒成半吸血鬼開始唱歌,便再也停不下來,像是要填補過去的缺失。

「我理解你的感覺,音樂…很不可思議,想呈現更優秀音樂的想法亦無可厚非,但罔顧身體這種做法很愚蠢。」基爾提亞發出嘆息,「如果你倒下了,伊芙、羅賓、熊喵,還有我怎麼辦?」

O★Z會崩潰。

安傑沉默著,無法反駁。

「對不起。」

「我可以插嘴麽?」伊芙微笑得異常燦爛,「基爾你這個老爺爺的身體有資格指責安傑么?」

「什--」「是哪位還在康復期的二百五十多歲的吸血鬼突然消失幾天不見了?」

「我--」

「行了,你閉嘴。」伊芙緊緊地將安傑抱在懷裡,「安傑,不需要著急,我會一直支持你的。即使你不再唱歌,我也會留在你身邊。」

「伊芙……」

「我很喜歡安傑喔,所以不要讓我擔心了。」

「哎!哎哎!」一直躲在門外的羅賓也飛奔進來抱緊安傑,「我也喜歡安傑喔!即使哥哥來了,我也不會跟哥哥走的。」所以我要儘快學會用霧,把哥哥綁在身邊養著。

安傑觸及三人寵溺的眼神,忍著眼淚,「嗯,我也喜歡大家了。」幾天累積的壓力,在這個懷抱中漸漸消失,倦意隨即襲來,眼皮很快撐不住。

基爾提亞接過安傑,將對方的手攀住自己的頸項,左右手同時用力,雙臂向上一勾,輕鬆將對方橫抱。安傑的頭一直靠在基爾提亞右肩,就著基爾提亞的呼吸和跳動的心跳聲,淺睡一會。

回到房,基爾提亞想著洗澡後再替安傑換掉衣服,剛彎下腰將臂膀緩慢垂直把安傑放在床上,安傑卻立即醒來,緊緊拉住他不放。

「不要離開。」

「安傑?」被安傑這麼用力一扯,基爾提亞只能俯身用單手支撐自己的身體,避免壓在安傑身上。

安傑這一星期都獨自一個人睡在這裡,不論是在作曲感到疲累,還是被無形的壓力壓垮,都依賴著這個房間基爾提亞殘留的氣味支撐下去。如今基爾提亞回來,他更不想分開,那怕只是短短數分鐘。

「…我想逗在基爾身邊。」

「你已經在了。」

安傑理解了基爾提亞的意思,「但是看不到你,我會擔心……」他伸手過去,指尖碰到了基爾提亞的手臂,停頓,「對不起,說出任性的話。」

「不會,」基爾提亞握住安傑的手,將對方拉起來緊貼自己,再抱進懷裡,「我喜歡這種小任性。」另一隻手隨意一放,被角受力,露出了一件熟悉的衣物,「安傑?為甚麼我的衣服在。」

「因為基爾的味道變少了,」安傑歪著頭,拖著聲音茫然道,「衣服的比較濃。」

所以用我的衣服堆在窩裡?這是甚麼小動物的本能?

基爾提亞腦海裡響起了迪米特里每次喊安傑「小狗」的聲音。

想親親、想抱抱、想推倒……

「基爾?」

「不要隨意說出可愛的話。」一想到安傑還是個未成年,自己那些污穢的思想更顯得不堪入目。說起來,日本的法定成人年齡現在是多少?20?18?Sh*t!

「我沒有!基爾為甚麼每次都用可愛來形容我?」

「不,安傑很可愛這點是無須質疑。」基爾提亞篤定道,然後開始仔細描述回憶中的安傑是多麽可愛,小時候把手放到琴美的肚皮上會踢他,在原宿與自己相遇合唱後的笑容又是如何可愛,林林總總的回憶加起來,硬是沒完沒了說個不停。

「停--停、停下?不要再說了!」安傑捂住基爾提亞的嘴,他從來不知道平時不怎麽說話的人,一但說起情話會像火山爆發。

看到安居被自己調侃而漲紅的臉頰,基爾提亞握住嘴唇上的手,轉過來將手背抵在自己唇邊,「安傑。」

基爾提亞微笑,嘴角的弧度依舊完美,自信的眼神讓安傑無法移開,繞在心頭。

很美……

安傑看著基爾提亞的紫瞳轉為紅色。

「我會和你一起唱歌的。」張唇,獠牙咬進了面前的手背。

「唔--」

流淌的血液、跳動的心跳、閃耀的靈魂、清澈的歌聲……

與那天加入O★Z誓言相同的話,輕易地接觸了安傑的內心,基爾提亞的心意化為棉花柔軟地包覆住安傑的不安。

原先響起的悶哼消失,房間裡只剩下無力呻吟和偶爾有甚麼在舔舐的聲音。

「基爾,基爾……」被吸血產生的快感刺激得幾乎暈眩,他迫切地想基爾提亞停下,「基爾,夠了?嗯嗚--你不是……啊、要洗澡?」

基爾提亞抬起嘴,微笑道:「你說得對,但是我親愛的小戀人想我陪著他不是嗎?」

「所以,我決定了。」

「我們一起洗。」

先不提基爾提亞在浴室沾了安傑多少便宜,但安傑始終沒意識到。接下來的幾天,羅賓每天都能看見基爾提亞和安傑像黏著劑一起互動。

真羨慕,要是我跟哥哥也可以這樣就好了。

羅賓嘆氣。

就在剛剛,杰克以LOS†EDEN要在十五夜舉行Live為由,拒絕與羅賓一起逛甜食店的邀請。

「唉~難得的假日,我不想舉行Live啊!」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鄉?」安傑突然提議。

「什麼?」

「我剛好十號要回去一躺。」順便告訴外婆我的近況,還有自己找到戀人了的事。

「安曇野?」基爾提亞插話,「我記得琴美說過那邊的山非常美麗。」

安傑點頭。

「我想試試安曇野的花蓮蛋糕……還有芝士饅頭和夢幻年輪蛋糕?」羅賓直接用手機翻找那邊的甜點。

「買點仙女棒吧?」伊芙從街外回來提議道,「上次玩的那個小型煙花。」

「panya?」

伊芙將購物袋裏的物品塞到冰箱,「熊喵也想去嗎?」

「panya!」

羅賓歡呼:「OK! Let's go !」

草草決定後,在十號那天,基爾提亞駕駛著私家車,載著另外三人一貓來到被天然高山美景包圍著的安曇野。

湛藍的天幕,翠綠的山巒,廣闊的田野,所有的煩惱瞬間被一陣清風吹散。

安傑帶著三人在自己的家鄉遊玩。

「安傑,」羅賓指向路邊的石頭,隱約能看出是一男一女,「這些都是什么?」

「是道祖神。」

「神?」

基爾提亞替安傑回答,「據說是中國的行路神傳入日本後,演變成祈求各種願望的神衹。」

「願望啊……」羅賓把花型蛋糕塞進嘴裡,「我的願望早就實現了,沒什麼好求呢~」

伊芙想了想,放了一份糕點在上去。

希望基爾、安傑、羅賓和熊喵能一直幸福快樂。

「伊芙桑,你許了什麼願?」

「秘密。」伊芙笑了笑,抱起熊喵道:「已經很晚了,先去安傑家?」

「嗯。」「好的。」「OK!」

基爾提亞跟著安傑的指示行馳,終於抵達。四人合力打掃好房間後,安傑便獨自一人走向供奉外婆的房間。

「我回來了。」

安傑開始對外婆說一些日常,自己每天過得很開心,以及開咖啡廳的趣事,又說起上個月夢見爸媽的事。

「還有呢,」安傑笑著說,「我交到戀人了。」

「那個人對我很好,總是引導我走向正確的方向。」

「我很喜歡基爾。」

「我愛著他。」

「但是,我很害怕……」

「基爾很帥,肌肉也很酷,唱歌非常好聽。」

「我不是害怕他會不要我。」

「我只是害怕自己的時間用盡。」

「我捨不得基爾、伊芙、羅賓、熊喵……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但我的時間非常少,我總會離開--」

「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基爾?」

「抱歉,」基爾提亞徑直走進房間,「我不是故意偷聽。」他搖了搖手中的兔子燈籠,「伊芙讓我把這個燈籠給你。」

「但現在看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基爾提亞將燈籠放到地上,拉起安傑,再往自己方向一扯,等安傑貼在自己身上,又拉低自己的衣領,「咬下去。」

「呃?」

「用你的獠牙。」

安傑的眼睛睜大看著基爾提亞不敢動,基爾提亞伸手在自己的脖頸一劃,鮮紅的液體飛濺,他將自己的血抹在安傑的唇上,「安傑。」

好甜……

好紅。

安傑摟住基爾提亞的脖子,他的本能渴求著攫取血液。

想要……

更多。

安傑將基爾提亞推倒,跨坐在對方身上,毫不猶豫地對著頸部咬進去。

基爾提亞悶哼,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似的皺眉。

他所有的心思都透過血液傳遞過去,贏得VISUAL PRISON,使用紅月引發奇蹟,讓安傑留在自己身邊。

基爾提亞看見安傑一直閃爍的赤瞳,沉溺於自己血液的表情,寵溺地笑了,「喜歡我的血么?」

「安傑,」基爾提亞把手放在安傑的脖頸上,輕撫,「一但你嘗過這個味道,就離不開我了。」

安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血液的味道會一直刻印在你的靈魂深處。」

「你的身體亦無法接受其他人的血液,只有我。」

「因為你愛我。」

基爾提亞用獠牙埋進安傑肌理細膩的脖頸中,「我也愛你,安傑。」

「啊哈--」

這個狀況持續沒久,便被伊芙打斷。

「夠了,基爾。」伊芙將兩人分開,「在供奉安傑親人的房間吸血,太不禮貌了。」

基爾提亞將目光移向一邊。

好吧,的確失禮了。

「基爾,我有弄痛你嗎?」畢竟是第一次吸血,他不會控制力度。

「不用在意。我的血美味嗎,安傑?」

「你們這種事回去再說也不遲啊!」伊芙拎起地上的兔子燈籠塞到安傑手上,又將兩人拖去庭園,「羅賓和熊喵等很久了!」

「太久了,安傑。」

「抱歉抱歉。」

「Let's play!」

淡淡的月光下,是四人的笑聲,以及一隻貓在幹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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