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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4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5740 ℃

  台下,方框上的三个女人四肢躯干皮肉已基本剐完,只剩了一口气吊着。锦衣卫照例抽肠、剖腹,摘除肝肾等内脏,掏空腹腔,最后一刀挖心。

  碎肉堆成了山。

  不知道从哪冒出几条野狗,在刑场周围徘徊着,然后偷摸着跑到肉堆旁,飞快地叼走几块人肉。

  锦衣卫懒得管这几条狗。这些狗竟越发大胆,在肉堆旁再也不跑,吠了几声,唤来狗友,一群十几条大大小小的野狗饮着人血,吃着人肉,啃着人骨,大快朵颐。

  “当……当……”

  座钟一连敲了十二响。

  离歌虚弱地抬起头。已经到了正午了吗?

  锦衣卫也走下台休息。离歌低头看去,左腿已被那狗牙啃完,腿骨之上仅剩断筋残肉。

  这样也好。反正左腿是不会再痛了。

  锦衣卫给离歌端来药汤。离歌早已口干舌燥,药汤一饮而尽。

  喝过了汤,体力和精神稍稍恢复了些。离歌看看台下。

  亲族女人只剩下了一半还在跪着。她们嗓子也哭哑了,泪水也流干了,形容憔悴,眼睛红肿着,脸色一阵白一阵黄。

  这时候,早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锦衣卫拖出三个女人,放倒方框,准备钉上。

  她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铁钉穿体的剧痛让她们疯狂扭动着。方框刚一立起,她们的肢体竟连着铁钉从木框上脱落。

  锦衣卫把方框放平,准备再钉一次。这时他们发现,原来这一上午铁钉在方框孔位中十几次地钉进、拔出,把孔位撑得大了,导致再也钉不牢。

  一人忽然想起了个主意。他把铁钉从犯人手脚中拔出,拿来带绳子的铁钩,穿进犯人手脚钉孔,再把绳子绑在方框上。

  可怜三个女人,手脚被钉死,再拔出,穿上铁钩,挂在刑架上。

  对她们来说,这种方法只是更添痛苦。绳子连着铁钩,给她们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可是不管怎样也躲不开锦衣卫手中的刀。她们惨叫凄厉,睚眦欲裂,手脚被钩穿,越挣扎越痛。

  再看那十几条野狗,一个个吃的肚子溜圆,鼓鼓囊囊,走路都在趔趄,索性直接躺在血泥坑里喘着气。

  战乱时节,连人都要饿死,谁还顾得上喂狗呢?

  狗心里也明白这一点。既然不知道下一顿饭在哪,这顿就放开了吃,一直吃到吃不下去,吐了出来还要接着吃。实在吃不动了,还守在人肉堆边舍不得走。

  官军和锦衣卫也在吃饭。每人分一碗白米粥,几根咸菜。

  锅里有肉,但没人吃得下。

  虽然锅里明明白白就是猪肉,但在这血肉横飞的刑场上,谁还能吃得下去?

  除了韩又林。只有他在吃肉。

  他还能一边看着行刑一边吃肉。这种场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曾经亲眼见过大炮射出的铁球在地上弹射,砸碎了一个人的脑袋。

  那个倒霉鬼就站在他旁边。

  他无头的尸体手里还拿着枪管和通条,准备把弹丸塞进去。鲜血从他脖子血管中激射到半空,脑浆溅到韩又林的脸上。

  这样的情景,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他吃肉的心情。

  刘公公不吃饭。

  他有个讲究,当天的红差办完后,一定要沐浴更衣、焚香念经之后才能吃饭,不然会把死人的煞气吃进嘴里。

  所以他只喝茶水。

  一壶喝完。刘公公起身上台,搬凳坐下。

  这次他开始剐离歌右腿。如同上午一般铁钳剪趾、锯齿断掌、小刀割肉。离歌轻叹一声,闭目熬刑。

  小腿剐完,刘公公又唤来锦衣卫,持铁钳撕咬离歌大腿,自己下台休息。

  一阵凉风吹来。离歌一激灵,打了个冷战。

  太阳竟然已经偏西了?

  锦衣卫持狗牙撕完腿肉,拿来锯条,开始锯离歌双腿腿骨。

  离歌双腿肌肉尽除,已基本上没有知觉。离歌长舒口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样活活熬过这一天的剐腿之刑的。

  她抬起头,台下跪着的亲族只剩最后一人。

  她数了数,今天凌迟处死的亲族女子共三十四人。每三人一组,轮到她时,只有她最后一个。

  这该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

  锦衣卫把她从地上拉起。她身体如软泥,任由锦衣卫钩穿她手脚,挂在刑架上。

  她只是苍白地惨叫几声。

  这一天下来,亲眼看着三十三名亲朋好友被活剐,惊恐、担忧、恶心、绝望……她的精神都已耗尽了。

  离歌明白这种感受。

  腿骨锯完。锦衣卫解开她的鬓发。

  及腰的长发在她后背披散着。锦衣卫将她头发分成两束,向上系在刑架方框横梁上。

  锦衣卫用撬棍起下离歌手腕铁钉,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残躯重量就完全由她的长发吊着。

  刘公公手持剪刀,拾起离歌蜷曲着的一只素手,展开她的五指,用剪刀在指关节处剪断。截截玉指掉落,锦衣卫在一旁拾起,放在盘中。

  五指剪完,再用铁钳一块块剪断掌骨,直至手腕。

  刘公公换上小刀,沿着离歌一只藕臂,从腕至肩开始削肉。纵然他技术高超,每次削下皮肉仅有铜钱大小,然而离歌手臂纤细,并无多少肉可剐。不到一百刀,臂上肌肉削尽,仅剩臂骨。

  被折磨了两天,刀刀割肉对离歌来说竟然好似休息。一刀下去,离歌仅是轻哼一声。

  台下,最后一个女人的凌迟也已接近尾声。锦衣卫小刀刺入她的肛门,剜出直肠,用手拽着将她柔肠抽出。

  这个女人在钩出子宫时已经痛得昏死过去,此时抽肠却忽然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低着头,惊奇地看着自己皮肉剐尽、一片鲜红的身体。然后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爆发出一声尖叫。

  肚肠抽尽,她的尖叫声很快低了下去,变成呵呵的喘气声。她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剖开她干瘪的腹部,扯出内脏,最后摘心。

  离歌双臂剐完,锦衣卫找准位置,将她臂骨从肩关节砍断,然后解下她的头发,平放在台上,在她双肩及大腿根等处敷药止血。

  离歌仰望天空。

  夕阳已落。漫天绚烂的晚霞也很快暗淡了下去。

  仍是官军打扫场地。领头的看着堆成小山的血肉发愁。

  谁也不愿意下手去清理这些东西。

  旁边,昨天凌迟的五个宫女的碎肉桶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今天的这堆肉山虽未腐败,但蝇虫聚集,要是引起瘟疫就全完了。

  最后只能烧掉。官军找来木柴干草,覆在肉山上,一把火点燃。

  火堆不旺,浓烟呛人,官军赶紧躲开。直到鲜血烤干,肉中流油,火势才突然迅猛,烧肉的恶臭弥漫全城。

  20

  夜深了。离歌的闺房里仍亮着灯。

  离歌还没睡。

  熟悉的脚步声。韩又林果然来了。

  他轻声合上门,蹑手蹑脚走到离歌床边。

  离歌还是那么美。

  韩又林慢慢掀起被子,欣赏着离歌残缺的身体。

  她的残躯被白色的布条一圈圈地缠着,包裹着她双肩、胸口以及大腿根部的断口。布条缠得很紧密,手法也很高明,并没有完全将她躯体裹住,而是露出一截柳腰和下体私处,就像是故意为之。

  “你平时就是这样闯进别人家,掀女人被子的吗?”

  离歌仍然闭着眼,忽然问道。

  韩又林尴尬地笑了笑,放下被子,盖回离歌身上。

  “我以为你已睡了。”

  离歌睁开眼睛。她发现,韩又林的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直也不离开。

  不知怎么,离歌竟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不敢与他对视。她红着脸,娇羞地扭向一旁。

  “你又来干什么?”

  韩又林微笑,拉过板凳,坐到离歌床边。

  “像你这样的美人,当然要多看看。”

  离歌听了,竟然甜甜地笑了起来。忽然又转向韩又林,问道:“因为过了明天就看不到了,是吧?”

  韩又林点点头,轻叹一声:“不错。”

  他盯着离歌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的军中有很多精通外伤的名医。你现在还没有伤到内脏,如果你不想死,我可以把你治好,一直活到老。”

  离歌冷笑道:“像畜牲那样活着吗?还不如死了好。”

  “嗯……也对,”韩又林道,“那个,关于你的母亲和姐妹……明天也会和你一起……”

  “呵呵……”离歌道,“我的母亲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姐妹。”

  韩又林也笑了。

  “这没有关系,我可以找几个女人,就当成是你的母亲和姐妹。”

  他接着道:“反正历史是由我们记载的,到时候也死无对证。”

  离歌樱唇一撇,嗔道:“哼……你……”

  韩又林站起来,来回踱步,忽又回到床边,再次伸手,拉开了离歌被子。

  “终于……暴露本性了吗……”离歌哂笑道。

  韩又林点头,一双手握住离歌妖娆光滑的腰肢,仔细抚摸着。

  “像你这样美的身体,不好好欣赏,以后就看不见了呀……”

  离歌脸红了。

  韩又林手指摆弄着,又滑到了离歌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他熟练地拨开紧闭的美缝,摸到那最敏感的花蕾。

  “呃……”离歌痛苦地皱了下眉,“没用的,那里已经……烂掉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韩又林才注意到,离歌缝间隐匿着的阴唇已经充血红肿,蜜穴中分泌出的黏液中掺杂着淡淡血丝。那颗豆大的阴蒂红得发黑,干瘪得像是风干的紫葡萄。

  “唉……”韩又林惋惜道。“那木驴实在是太粗,你的下面已经被插坏了。”

  韩又林忽然道:“不过,这并不耽误。”

  “耽误什么?”离歌疑惑道。她用眼睛余光一瞥,韩又林竟然在解他的腰带。

  “你……你要干什么?”离歌惊道。

  “当然是要强奸你啊!”

  韩又林解下腰带,脱下裤子:“你昨天说的对,如果不跟你这样的美人做一次,那真是终身遗憾。”

  “你……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以前我还好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成了这个样子,你偏偏……”

  离歌嘴上骂着,心里却暗暗有一种期待的感觉。

  她现在平躺着,没有了四肢,眼睛余光也只能看见韩又林的上半身。

  忽然一件温热之物分开她的阴唇,捅进蜜穴之中。

  “嗯……”

  离歌轻声呻吟。这件东西不像木驴那样粗大,也不是十分坚硬。插进她那饱受摧残的阴道之中,并不是很痛。

  韩又林很轻松就把阳物插进离歌下身。他小心翼翼,以免碰到离歌大腿的断口。阳物反复在蜜穴中抽插着,感受着其中残留的温暖与柔情。

  那里早就没有了十七岁少女该有的紧致,简直比生过八个孩子的妇女还松弛。

  这显然不能让韩又林感到满足。

  他拔出阳物,上面已经涂满了一层晶莹的津液,掺杂着几抹淡淡的血丝。

  他瞄准了离歌下体的另一个洞口。

  阳物顶在离歌菊花花心,借着津液的润滑,慢慢突破褶皱的阻力,挤开一丝缝隙。

  “不……那里不是……”

  韩又林不理她的话,硕大的龟头挤进离歌菊门。

  那里虽然也遭受过木驴粗暴的扩张和撕裂,但经过一天的休息,也已渐渐地恢复。

  湿滑的直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中间没有一丝缝隙。他心满意足,开始在离歌菊门中抽插。

  离歌很难受。菊门中的异物充实着她的下身,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她的菊门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缩,努力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别……”

  菊门越收缩,韩又林反而插得越深。

  在排泄与插入的反复刺激下,离歌下身突然升起一股热流。这股热流从她的菊门出发,经过小腹,蔓延至全身。

  离歌惊奇。她以为自己的阴蒂烂掉之后,就不会再有交合的快感了。

  她不再抵抗,闭上眼睛,用心享受着这股来之不易的热流。

  “嗯……啊……”

  离歌纵情释放着。

  热流越来越强,直达顶点。离歌感觉脑中意识几乎都要丧失,小腹强烈收缩,蜜液从下身激射而出。

  这次的高潮比昨天更强,来势更猛。

  韩又林已注意到她的变化,提前拔出阳物,让滚烫的蜜液浇在阳物上。

  他摆弄着离歌身体姿势,让离歌肩膀与床沿平齐,头部悬空,长发垂在地上。

  于是离歌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阳物。

  那个东西并不好看,甚至有点可怕。

  黏黏的蜜液敷着阳物,向下流淌滴落,在灯光的映照下,拉出一条闪着金光的丝线。

  韩又林并不说话,把阳物凑到离歌面前。

  离歌不懂这是何意。她也躲不掉这可怕的东西。

  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却驱使着她,让她张开嘴,将这条东西含在口中。

  她心里知道,这上面有令人难以启齿的秽物,甚至可能有自己菊门中的残留。但她还是用舌尖摩擦舔舐着,将上面的蜜液吮吸干净。

  她还尝试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感受着这东西充盈饱满的状态。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早就应该强奸你的。”

  “呜……”

  离歌似在答应,口中动作不停。

  韩又林右手托着离歌后脑,左手抚着离歌颔下,轻扼离歌鹅颈。

  他腰间开始用力。

  离歌忽然感觉不对。舌头卷曲,尝试抵挡阳物的入侵。

  韩又林直插到底,阴囊直顶到离歌脸颊。

  他已感受到离歌鼻中急促的呼吸。

  “呕……呜……”

  离歌已飚出眼泪。喉咙被强行入侵,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呕吐反应。她的头颈都被韩又林控住,毫无反抗之力。

  韩又林终于拔出。

  “哕——”

  离歌干呕了一会儿,却呕不出任何东西。粘稠的唾液从她嘴角流出,样子十分狼狈。

  韩又林待她喘息一会儿,又托起离歌后脑,将阳物凑到离歌嘴边。

  离歌深吸一口气。

  韩又林观察着离歌的状态,把控着插入的节奏。龟头先在离歌口中试探几次,然后渐渐深入,触碰到喉咙。

  有了思想准备,离歌强忍住呕吐反应,迎接着喉中的撞击。

  韩又林节奏开始加快。他的右手扼在离歌咽喉,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离歌喉咙深处的进度。

  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

  他早已身经百战。

  在战场上,他率领骑兵冲击敌军阵线,杀人如割草;在床上,他也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都最终屈服在他的男人魅力之下。

  但现在,他才真正体验到征服的最高境界。

  他不光在强奸离歌的肉体,还在强奸离歌的灵魂。

  这是极少有人能达到的领域。

  他左手托住离歌后脑,摆正姿势,然后腰间狠狠发力,把即将爆炸的阳物送到离歌口中最深处。

  一股热流灌进离歌喉中。

  当他拔出时,一滴残留的白浊液体喷射到了离歌嘴边。

  离歌粉舌一卷,将这滴浓精舔入口中,仿佛一点也不愿浪费。

  韩又林在喘着气。

  离歌也在喘着气。

  他们都累极了。

  灯火摇曳,渐渐暗淡下去。

  屋外,秋虫在鸣叫。远处,似有野兽狂吼。

  不知过了多久,韩又林起身,穿上衣服,把离歌姿势摆正,把离歌流的到处都是的唾液擦干净,整理好她的长发,盖上被子。

  “你要……走了?”

  离歌终于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嗯。”韩又林应道。

  “唉——”离歌一声长叹。“明天,一切都要结束了。”

  “是啊,终于结束了。大军也要离开南离国,到缅甸去了。”

  “那个……”离歌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会怎么记住我?”

  “我会让军中的文书官写,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记在历史书里,流传万世。”

  离歌目光闪烁,激动地问道:“真的?”

  “那当然,这本来就是事实。”

  离歌笑了。笑得很开心。

  韩又林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笑过。

  忽然,他跳起来,说道:“你等着,我要给你送一件礼物。”

  韩又林出门,向站岗的官军道:“快,把夏翻译官叫来,马上!”

  21

  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赶来。他没戴帽子,没系绑腿,腰带也穿反了,睡眼惺忪,一脸疲倦。

  他不知道韩将军为什么深夜突然找他,让他来到这戒备森严的禁地。

  “将军,您叫我?”年轻人问道。

  “嗯,”韩又林道,“明礼,听说你学过西洋画?”

  “啊?”夏明礼不知将军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是,学过一点。”

  “在哪学的?”

  “法……法兰西。”

  “你去过欧洲?”

  “是……是,我少年时跟着家父出海经商,在法兰西时,我曾拜一位老师学习语言和西洋画法。”

  夏明礼回答着问题,眼睛却一直瞟向一旁床上的离歌。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惊恐,又有几分同情和怜惜。

  韩又林接着问道:“你现在还常常画作?”

  “是,空闲时涂上几笔,聊以自慰。”

  韩又林笑道:“好。快去取你的纸笔,我要你马上画一幅画出来!”

  “画什么?”

  “就画她!”韩又林指着离歌。

  夏明礼带好工具,很快就回来了。他放好支架,铺上画纸,调上颜料。

  韩又林找出所有油灯,一一点燃。屋内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他把被子叠起,垫在离歌背后,使她稍微坐起身,好让夏明礼看见她的脸。

  夏明礼削了铅笔,对着画纸犹豫了半天。

  “将军,这……该怎么画?”

  韩又林微笑道:“你看她美不美?”

  “美,美极了。”夏明礼连连点头,眼睛盯着离歌:“我从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

  他说的是实话。

  离歌听了,又是莞尔一笑。

  “好,你就把她的美貌画出来。你看到什么,你就画什么。”

  夏明礼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他看见离歌灿烂的笑容,忽然攥紧了手中的笔。

  “好,我画!”

  他不知哪来的精神,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

  他扔掉铅笔,不打草稿,直接取过笔刷,蘸了颜色,开始在纸上挥洒涂抹。

  他的笔触似是极其随意,却又暗含章法。色块反复覆盖叠加,单调的颜色变得绚烂而又微妙。

  他眼神专注,手中画笔坚定沉稳。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下他、离歌和画。

  韩又林站在一旁,看得出神。

  杂乱的色块开始收缩,逐渐划分出彼此的边界。在一片纷繁混沌的颜色之中,逐渐凸显出一个人形。这个模糊的人形渐渐清晰,就像是仙女褪去了面纱,决定把自己的形象展示给世人。

  这个仙女就是离歌。

  她不是在夏明礼笔下画出来的,而是自己主动从纸上的颜色中生长出来的。

  离歌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素雅长裙,披散着长发,伫立在一片梦幻般的花丛中,眼神望着远方。她似在微笑,却又似淡淡的哀愁。

  远方传来鸡啼。不知不觉,一夜已经过去。

  夏明礼扔掉笔。

  “画完了。”

  一位亭亭玉立的绝世佳人,一夜之间已在他的笔下画成。

  韩又林把画架转向床上的离歌。

  “好,好极了。”

  离歌笑着,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22

  晨钟响过。

  当刘公公来时,一切都已恢复原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他感觉很奇怪,为什么离歌总是在笑。难道是凌迟到了最后一天,终于可以结束酷刑,早点解脱?

  刘公公打开缠在离歌身上的层层包裹,露出她残缺的身体。

  当剥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离歌肩头和大腿的伤口已经结痂,和白布粘连在一起。刘公公毫不顾忌,直接将白布粗暴地撕开。

  凝结的伤口又被撕裂,离歌不禁惨呼一声。红黑色的血痂剥落,斑驳的创口渗出鲜红的血流。

  木驴又来了。

  锦衣卫举起离歌残躯,将她下身双穴对准,插在木杵上。四根带绳的铁钩钩穿她凹深清秀的锁骨,前后系在驴头驴尾,把她固定好。

  锦衣卫又拿来绳子,在离歌腰上缠了几圈,捆在驴肚子上。

  他们的手法依旧残暴,毫不在意离歌已经是一个割了乳房、剐断四肢的人彘。

  木驴开始走动。木杵似乎比昨天更粗更长。离歌咬牙皱眉,忍受着下体被扩张撕裂的剧痛。

  走到宫前广场,离歌看见另一台木驴。

  上面也坐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手脚被钉着,痛苦地呻吟。

  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显然也是出身贵族。

  后面还有三个同样裸体的少女,乳房不大,私处毛发稀疏,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容貌也都姣好出众。

  她们坐的是一种简易的“木驴”。这是一根长长的竹子,中间挖个洞,接上一根粗大的木棒,少女坐在上面,下体阴唇被插得撕裂。双臂左右伸平,绑在一根木棍上,锦衣卫左右抬着,防止她身体向两边倾倒。

  当前后锦衣卫抬着竹子行走的时候,由于竹子的弹性,少女的身体上下晃动,下体的木棒就在她们娇嫩的阴穴中抽插,捣着她们的子宫和内脏。

  离歌听韩又林讲过这几个假王后和假公主的来历。

  她们竟然都是自愿的。

  她们答应了韩又林的要求,甘愿扮演离氏王后和公主,哪怕被侮辱、被折磨,然后残酷地处死。

  她们愿意付出一切,只是为了在历史书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们第一次尝到这木驴的滋味,一个个龇牙咧嘴,惨叫哀嚎。可是当她们看到离歌坐着木驴前来,全都停止了惨叫,瞪大了眼睛。

  韩又林来了。他今天骑着马。

  这匹马全身棕黑,膘肥体壮、高大威武,是西域的名种。

  他仍是面无表情,扫了离歌一眼。

  离歌也看见了他,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一切都准备完成,刘公公一声令下,木驴队伍开始前进。

  王后和小公主齐声尖叫。粗大的木杵在她们的下体中抽插,撑裂她们的私处,刮擦着她们柔嫩的膣道,每个人的下身都流着血。

  三个小公主叫得更惨。她们本来就未经人事,第一次开苞就如此粗暴无情。她们的腿上没有束缚,小脚像兔子一样扑蹬着,似乎努力想找到一个支点。

  可是这只是徒劳。最终她们只能选择双脚交叉,把大腿夹紧在光滑的柱子上,才能稍微阻止一下木棒抽插的力度。

  起初离歌还能强忍,但下体中旧伤被反复撕裂,带来的剧痛还是令她忍受不住,开始放声呻吟。

  队伍出了王宫,穿过街道,来到熟悉的城门前。

  23

  熟悉的木台,熟悉的方框,熟悉的空地。

  地上一片狼藉。灰烬还未完全熄灭,可见点点火星。

  原本整齐摆放的三十四副骷髅,散落在地上,碎骨乱成一片。

  台檐上挂着的六名宫女,尸体上残留的肉都被啃干净,内脏也掏空,躯干支离破碎,只剩头和胸骨还在挂着。

  看来昨晚是有老虎之类的猛兽来过,饱餐一顿之后扬长而去。

  官军在收拾场地。

  “你昨天晚上怎么守的夜,搞得乱成这样?”

  “我操,几十个血糊糊的死人摆在这,换你你敢来啊?”

  韩又林制止了官军的争吵,把守夜的尉官训了一顿。

  场地清理完毕,韩又林和刘公公坐好。

  锦衣卫把离歌卸下木驴,锁骨绳索绑上方框横梁,把她的残躯吊在方框上。

  王后和小公主也被卸下,下身流着血,瘫软在地。

  锦衣卫把四个崭新打制的方框放倒,把四人拖到上面摁住。一阵叮叮咣咣,四人的手脚牢牢钉死在上面。

  方框立起。台下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她们后悔,但为时已晚。

  刘公公一声令下,锦衣卫持刀上前,开始凌迟四人。

  作为尊贵的王后和公主,她们每人要被活剐五百刀。小刀割碎她们大小不一的乳房,铁钩剜出鲜红的子宫,道道程序有条不紊。每当有人晕厥过去,就被凉水泼醒。伤口也撒上石灰止血,以免她们过快死去。

  因为要足数活剐五百刀,跟昨天只管刀数、不管死活是不同的。

  她们在苦苦哀求,辩解自己不是真正的王后和公主,但没人理她们。

  要想在史书中留名,就要付出代价。

  刘公公照例先不动手。等喝完了茶水,才慢慢站起身,走到台上。

  他蹲下身,检查离歌的下体。

  经过木驴的强行扩张,她下身稚嫩的一线天早已不复存在,撕裂的阴唇松垮着,菊门也已经无法合拢,洞口大开。随着她的呼吸,隐约可见其中的直肠和膣肉在不断抽动。一股带血的粘液从双穴中涌出、汇合,滴落在她身下。

  离歌忽感下体一凉。

  那根噩梦般的铁钩终于也刺进她的体内了。

  铁钩很轻松就突破了宫颈的阻碍,直深入离歌子宫。刘公公手上一抖,钩尖就钩上子宫内壁,鲜血顺着铁钩汩汩涌出。

  她已骑过两天的木驴。木杵虽长而粗,但只是捣及宫颈,从未进入过她最为珍贵脆弱的子宫中。

  这是两天以来离歌感受到的最极端最剧烈的疼痛。她宁愿再被剐上五千刀、八千刀,只求残酷的剜宫之刑快快结束。

  离歌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都已停止。她微张着嘴,却没发出一声。因为她承受的剧痛已无法通过惨叫来缓解。

  刘公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放开下拽的铁钩。

  离歌子宫猛烈痉挛着,连带着沾血的铁钩上下抽动。刘公公按摩她周身穴道,舒展她紧绷的经脉。一刻钟的功夫,离歌才稍微缓解,逐渐平复呼吸,痛苦呻吟。

  一番操作,总算化险为夷。

  刘公公心道,离歌体质特殊,子宫敏感,剜宫之刑不宜久拖。当下唤来锦衣卫,再给离歌喂上一碗汤药。

  等离歌喝完,面色泛起红润,五官舒展,才走到离歌身边,说道:“等会儿你深吸口气,做好准备,我会很快。”

  离歌不得不应,微微点头,深吸口气,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刘公公蹲下,紧握尚在颤抖的铁钩,狠命一拽。

  “呃……”

  只听头上离歌闷哼一声,头颅低垂。

  刘公公心道不好,忙试离歌鼻息。原来她并未猝死,只是昏厥过去。

  趁此机会,刘公公加快速度。铁钩一拉,一股鲜血喷出,只见一团鲜活蠕动的子宫活生生从离歌下体钩出。

  刘公公剪断连接,将残余组织塞回离歌下体蜜穴中,洗净手上血迹,回到座位休息。

  一阵凉风吹过,离歌虚弱地睁开双眼,感觉小腹中火辣辣地疼,如同烈火炙烤。低头一看,锦衣卫拿着银盘,盛放着一块碎烂的肉团。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空空的。

  锦衣卫端着银盘走下台。离歌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那件东西抢回来。

  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早就没有手,也没有腿,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衣卫把自己珍贵的子宫端走。

  台下,锦衣卫已经在剐王后和小公主大腿。

  官军来来往往,行色匆匆。他们把火药和粮食装上马车,整理锅碗被服。

  凌迟女人的表演,这两天他们都看腻了。偶尔有停下来歇息的,也在看台上的离歌。

  她总是那么美。那是多少刀也抹杀不掉的美,就像秋天的菊花,任由冰霜摧残,依旧清香隐逸。

  刘公公只喝了一杯茶,就匆匆上台操刀。

  离歌的长发披散着,丝滑如锦缎。刘公公将这一帘青丝挽至离歌身前。

  从上看去,她的玉背优美如初,找不出一点瑕疵。柔顺动感的曲线在腰间收束,在丰满的臀部凸显波动,到大腿根部戛然而止。

  这是无数少女宁愿忍饥挨饿、天天用束带勒紧腰,也求之不得的好身材。

  但是刘公公不喜欢。

  因为没多少肉。他希望天下的女人都能丰腴一点,这样凌迟的时候就不必掰着手指头计算刀数,或者担心一刀刺深了伤到内脏。

  对于离歌这样的少女,后背几乎无肉可剐,只有浅浅地削去一层,与剥皮无异。

  小刀从离歌肩膀刺入,稍微用了点力,刀锋就触及到了坚硬的骨骼。刀尖向下一旋,一块皮肉就从离歌肩膀削下。

  刘公公的刀既稳又准,并且越来越快。眼见着离歌背上红色越来越多,白色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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