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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遮】今宵酒醒何处 - 血脉,2

[db:作者] 2025-08-07 22:57 5hhhhh 1680 ℃

“我对你的选择没有任何意见,千岁御前。”

“你的任何状态,身体的任何变化,高矮胖瘦,幼稚或成熟,年轻或衰老,都能让我硬起来,千岁御前,你真是个大美人。”

“你怀孕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丽了,你大可随你喜欢生很多的孩子,肚子里的是源赖朝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完全不重要。”

“我只想操你。”

“你要再怀上,我就再把你掳进地牢操你,我们就留在这里一辈子。”

“我爱你哦,遮那。”

“如果不能操你,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

他再次狠狠地把遮那捅穿,看她泪流满面,而他兴奋绝顶。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自己高攀不起的女孩在自己身下哭更能令人快乐了,让女孩的眼泪为自己的性行为而流,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想看到。

遮那的眼泪是无价之宝。

她是他睁开眼看到第一缕阳光,是世界上最坚韧、最美好的女孩,她总向着他露出别人得不到的笑容,说春玄应该与我同甘,不应该和我共苦。说“只要有春玄在我就不哭,春玄也不许为我伤心。”

她纵容他不作为家臣,而成为她最亲密的青梅竹马立于身侧,给他极大的信任和崇拜,他德不配位,但恃宠而骄,在她的身边散发着“她是我的”警告。告诉她自己的危险想法,而她只会更开心地拥住他,说:“那就来吧”。

她把“让春玄过上好日子”奉为圭臬,希望有一天能成为达官显贵,让他享受尊宠。为此她选择走上源氏之路,哪怕春玄认为这太过辛苦,他对物质并无需要,所求不过是遮那平安快乐,而她仍选择为了更好的未来努力奋斗下去。

春玄的理想就是永远守护遮那王的理想。

他笃定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给她,至少他是这么决定的。

他早该交给她。

不眠不休地,像现在这样和她做到地老天荒。

把阴茎整个插进去,再拔出来,让她溅出水,让他把它喝掉。

遮那只给他喝哦。

那晚她在源赖朝身边,让春玄为她舔着下体,她吻着源赖朝问,这就是他想要的吗,来加入吧。

他都记得,他全都记得。

她为什么要对春玄那么好,让他以为,他们真的永远不会被拆散,让他以为只要安分守己地与她交换真心,他们就是一生一世的一双。

揉着她的孕肚,它愈发兴奋了,想要操开她的盆骨。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哥哥的骨肉,他的亲侄子。

呵呵。

好热,好软,插进去爽得像重新出生了一回,从她温暖的子宫里出生,他是否也能成为她的寄托,是否就能无条件地与她拥有坚不可摧的血脉连结。

他大力地肏进遮那的宫颈口,像源赖朝曾经对她做的那样。肏这里,她的下体就能够再度流出血,染红身下的霓裳,换取应得的自由,对吧。

等她失去了孩子,他和她被源赖朝像对待垃圾一样杀掉,他们就可以解脱了,对吧。

只要我们不再呼吸这片土地的空气。就再也不用被所谓的源氏,所谓的血脉束缚了,对吧。

春玄颤抖地释放了,精液悉数灌进了她体内。

哈哈,她又全部吃完了,遮那对春玄真好。

——————————

(3)

那少年解开了她四肢的铐锁。

像恋人拥抱一样,搂着遮那睡着了。

隔着遮那大大的肚子,他并没有介意,相反,似是觉得更舒适,手搭在了她的腹部。

就像是寻常夫妻,温馨的体贴着。

遮那睁着眼,望着自己的情人。

他的睫毛长长的,精巧的鼻子均匀地呼吸,黑亮的乌发许久未修剪,已经长至了后腰,披散着,但并不凌乱。

无论什么时候,他这副被上天眷顾的容貌都美得让她心弦一动。

她生怕闭上眼睛再醒来,这个有他作伴的梦就会破碎。

她抬手拨梳他的刘海,让那眉眼更清晰些。

指关节顺势搭上他的眉头,想将他微微皱起的眉心捋平。

又被那鼻子美丽的弧度吸引,手指顺着山脉滑下。

她忽而被一把抓住。

他醒了。

并未睁眼,春玄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捉来,贴在了唇上。

“……”

遮那,并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些什么。

默不作声地,维持着亲昵的姿势,平静地依存着。

灯火摇曳着,晦暗的牢房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交替着响起。

良久,她开口:

“春玄,我们和好吧。”

她上前吻住了他。

两人睁着眼嘴唇相碰。

长久地,并不作动。只是凝望着彼此。

遮那爬起身来。

一丝不挂地下了床,撑着腰缓慢地走向了侧边的铜镜。

在镜子面前,左右欣赏起自己的裸体来。

她的身体在孕后有了巨大的变化。

从前拥有着精瘦腹肌的小腹,如今被胎儿撑起,大得惊人。肚脐被顶出,高高竖起成不寻常的形状。失去了托举后的腹部沉沉地下垂,挂在腿间,她的双腿没法合拢。

小腿上的漂亮肌肉已经消失不见了,养尊处优地度过了不知多久,现在的它们变得纤细,支撑着硕大的肚子,并不协调。

大腿囤积了许多赘肉,腿根微微地发黑,渐变着染上私处的颜色。但没有人会注意那一点暗色,因为此时白嫩的腿肉上有着更明显的红印。

下体的毛发也变得旺盛,黑压压地密布着,遮挡住了花朵的形状。站直了身体,巨大的腹部让她没法看到自己的私处,只隐隐约约得见的阴毛透出,她知道密林之下的私处也是黑色的。

曾经精致的乳房鼓胀起来,乳晕放大了两倍,丑陋地覆在软肉上,两枚乳头变得肥大了许多。一双乳房变得圆润,显现出原本没有的形状。左边的乳头似乎被咬破了,刚开始痛得她直叫,现在已经没有感觉。

她的皮肤敏感细致,本就嫩薄,并不幸运地,白嫩的肚子上,爬满了红色的,难看的妊娠纹。

但现在它们上面点缀着斑驳的吻痕。

春玄让这些枝条开出了花。

怀孕后,丑陋占领了她的身体。是她最不愿意让恋人看到的模样。

但她的恋人欣赏了,并对它们表示了毋容置疑的喜爱。

像第一次穿上春玄给她准备的漂亮女装一样,遮那眼里流转着幸福的泪光。

她转过身,面向春玄,舒展开双臂,向他展示自己完全的裸体。

遮那:“春玄,我好看吗?”

春玄:“好看。”

遮那:“你喜欢吗?”

春玄:“喜欢得紧。”

遮那:“呵呵~~我也喜欢。”

她笑起来了。

遮那:“我的身体,非常美丽。”

她雀跃地跑上床,骑在春玄胯上。

像是新婚的妻子拥抱丈夫一般,俯身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窝贴着他的脸笑。

遮那:“谢谢你,春玄。”

“我、再也不惧怕我自己了。”

少女抚摸着腹部,他执笔亲赠的画,她开心极了。

遮那和爱美的自己战斗了太久太久了。

小产失败后,她看着自己的腹中可怕的种子一点点长大,她的身体被并不认识的孩子占据。

丑陋极了,并且这丑陋有增无减,直接地改变了她的身材。

她不再是豆蔻枝头的女孩,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女人。

她根本不敢见到春玄。

曾经春玄是她的精神力量,她每天依赖反刍和他在一起的记忆度日。

而后来,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再次见到他的场面。

他要看到了遮那现在的模样,会不会直接逃跑,会不会失去性欲?

她担忧自己肥胖粗糙的模样会吓到他,她无法接受看到恋人嫌弃的眼神,哪怕只是一丝丝、一点点,那都能直接摧毁她的心。

女人的心应坚硬如钻石,为容颜而焦虑的女子永远不会快乐。

她无数次对自己说,不要在意外表,外表不代表她的能力,她的能力已强悍得让所有人无法议论她的样貌,她获得的成绩不会因为不漂亮而被撼动。

可一旦肖想到自己若再次脱下衣服站在春玄面前,他的眼里可能会闪过一瞬间的犹豫。

……那丝犹豫就会像飞向她的火星,瞬息间钻石般的她便能汽化无踪。

这种可怕的想象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每每想到 就绝望得只能将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流泪不止。

她宁愿去和源赖朝蹉跎一辈子。

破碎的心像被存放在金匮石室里的书卷,紧紧合上门,她就是珍贵完整的;一旦拉开,你会发现它早已脆弱得化成了尘滓,一吹就散。

听着遮那解释自己的心迹,她时而忧愁,时而垂泪,絮絮道来与他遥遥相望的半年余。

春玄才发现自己的自负。

遮那在成为女人后的遭遇到的痛苦,并非是一个男性能够料想得到的。

甚至就算他满腔衷情地说着爱她。

爱她的他,可能就是她压力的来源。

因为她爱着你。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她的世界洪水滔天,她宁愿自己窒息,不愿拉你下水。

春玄:“所以,你并不是喜欢源赖朝的孩子。”

遮那:“我也没有想和他做爱。”

春玄:“你只是害怕和我做爱。”

遮那:“是,但你还是和我做了。”

春玄:“我强奸了你。”

遮那:“嗯。”

春玄:“对不起。”

遮那:“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做爱。”

遮那:“是你强行让我知道了,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我。”

春玄:“是的哦,遮那。”

春玄:“但是否是‘无论都’,你还得再陪我过完下半辈子慢慢地感受哦。”

遮那:“喂——!你都强奸了我,难道不是因为永远喜欢我吗……”

春玄:“不清楚呢,也可能是见色起意,毕竟今天实在是太美了,没有把持住。”

遮那:“呵呵……我美得让春玄见色起意吗。”

春玄:“嗯,之前的二十年全都是见色起意,以后的每天,大概也都是见色起意吧。”

遮那:“毕竟你的爱人是本大美女。”

春玄:“是哦,遮那大美人。”

遮那:“………………嗯。”

修好她的是那一句句的“美丽”“喜欢”“想要”。

他们的限定词是不是虚无缥缈的“永远”,而是建立于事实之上的“全都是”。

笃定的,真实的,不仅于深切爱语,而在乎他失格时。

从前她从不与人言及外貌,因为不凝视就不会有被凝视的风险,她选择把压在每个女性身上的大山倾数移开,不是一味地贴上“全都很美”的标签,而是彻底不愿将它作为评价的条目。

而后她失去了自己赖以骄傲的地位,才发觉自己对审美观的批判,也是出于她得天独厚的特权——她原本就是大众眼中美丽又可爱的女性,又享受着能与男性齐平的权利,她能追求的东西远不止美貌,她自然便不会囿于评价美貌。

被贬下云端,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出乎她爱他,也知道他爱着自己,便想要把最好的自己全都给他。

拿得出手的仅剩下外貌,她便会在意外貌,变得焦虑不安,担忧自己在他的心里的形象,会一块一块地变得残缺不全。

或许她还有一颗美好的心灵可供支配,用来让他一遍一遍地爱上自己。但肉体皮囊的衰老,她的筹码就会随时间改变而减少。

只是今天,他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所谓的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就是一辈子都会完美适合彼此的人。

从出生开始,你就是他眼里唯一独特闪耀的光。

长大之后,他与你一同变化,爱你的所有变化。

直到老去,你至始至终不用担忧天意的指定。

就像被命格写定的一样,他注定爱你,直至你们的心脏不再跳动,他都会像你爱他一样地爱着。

没有理由,没有差错,他就是你得天独厚的福祉。

她怎么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眼泪滚滚滑落,呼吸变成了抽泣。

他捧起她的脸,用手指划过眼睑,一直如此的动作让人安心。

春玄:“遮那,已经没事了。”

遮那:“我明白…”

“只是…………我发觉自己真的……好爱你。”

她翻身跨坐在春玄身上,俯看着头发被汗湿而凌乱的,她的少年,解开他穿得并不整齐的衣衫。

“继续来做吧,春玄。”

“帮我弄掉孩子。它不配住在我的身体里。”

——————

(4)

遮那以为自己是十分耐疼的人。

她可是在战场上磨砺过的战士,不会有别的女人会比她更强壮了。

分娩只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受的,就像月事一样必然,人们会重视它,但也就是重视而已。

直到她抱着春玄颤抖着嘶喊,完全站不住就这么咚地直接跪在了地上,膝盖也感受不到疼。她才知道她们到底隐瞒下了多大的苦难。

引产发动了。

让春玄把她反身扣在石床上,大肚朝下猛地往石板上挤压。又用束腹带死命地勒紧,她被痛得呻吟连连,牢房中回荡着她的痛呼和四肢挣扎引发的铁链碰撞声。

“好痛…………好痛…………”

腹中胎儿开始不安作动,她感受到腹部沉沉向下坠,腹中开始一阵一阵地绞痛,下体溢出了一些血丝。

她被扶下床走动,想让胎儿入盆,而每次宫缩袭来她都痛不欲生,只能抓着春玄强行忍耐。

“春玄…………我要死了…………”

他毫无办法,只能搂紧遮那,由她完全无法自持地在自己手上掐出一个个血印。

“遮那,就算是为了我,再坚持一下………”

“我走不了…………啊…………它下来了…………好痛!”

“遮那!”

她支撑不住身体猛然跪在地上,抱着春玄大叫。

“啊!!———————”

直到阵痛终于过去,她面无血色地伏倒在春玄身上大口呼吸。

虽然痛苦难耐,但行走确然有用,很快她就感受到胎儿对盆骨的压力越来越大,她涨痛得快要炸开,盆骨和腰部都在作痛,让她没法再行走,只能让春玄将她的双手捆起,站立在石墙前。

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她还是没有破水,只是腹部的阵痛越来越频繁,让她难以忍受。

她喝下了春玄准备的酒,比以往更多的份量,希望能麻痹自己的痛感神经。

可这酒精在滔天的疼痛面前竟然没有作效,饶是她头脑眩晕,意识仍然清醒地感知着肚子在被千刀万剐,而她今天不把它生下来,一切都不会停止。

望着春玄像看惟一的救命稻草,她需要更多能刺激神经的事,怎样都好。

春玄站着从背后插入了她,她双手吊在头顶岔开双腿迎合,铜镜里的景象淫乱得让她想发狂。

但很受用,把注意力转移到和春玄交合的部位,情欲和痛苦连结起来,她觉得身体的疼痛暂且能够忍受了。

“嗯…………哼嗯…………”

“好舒服…………”

“再给我多一点…………”

“用力肏我,把它肏出来……帮我……帮我……”

“——阵痛要来了!……啊————!!!”

春玄配合着节奏搔动着她敏感的花核,操纵爽感与疼痛对抗,让遮那呻吟少了些嘶哑,虽然仅仅是杯水车薪。他又像要帮她破水一般捧着她的肚子疯狂深插,尽全力帮她拓展小小宫口,遮那喘息着喊舒服,去了一遍又一遍,源源不断的粘液沿着腿流下。

但不是羊水。

她还是没破水。只好反反复复地对巨腹施加暴力,用束腹带逼迫、猛力地捶打、推挤、按压。遮那已经完全不在意了,相比腹中的阵痛,皮肉上的疼痛早就没有感觉。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无尽的阵痛像巨浪一遍一遍地扑向她,就快将她溺毙。

直到春玄把凹凸不平的小狼牙棒塞入了遮那的下体,她浑身震颤地享受它感到满足,腹中的羊膜才无声地迸开,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血,顺着遮那的腿流了满地。

她开始拼命地用力,双手拽着绳子向下使劲。

感受到胎头被挤压地往下走,一寸一寸碾压过产道,痛得她止不住地呻吟。

可无论怎么努力,站着或是蹲着,那硕大的胎头仿似卡在了遮那的盆骨间,再也不向下移。挣扎了快半个时辰,羊水都快要流干了,它还是迟迟不露头。

精疲力竭地,遮那卧倒在地上再也站不住。

春玄去给她往水池里放了水,把她抱入池里坐下。

直接泡进了冰凉的水中,她没觉得难受,只感到寒冷缓解了她对疼痛的感受,也补充了下体的干涸。几欲晕厥的意识清醒起来,她重振旗鼓专注于分娩。

终于,胎儿开始露头了,它露出一块小小的头皮,将遮那的下体撑得可怕地鼓起,挤出明显的它的形状。粉色而半透明的私处隐隐可见胎头的大小,跟想象中一般有琉璃灯罩这么大,随着遮那的喘息起伏着。

遮那用力,那头皮便露出得更多;顶不住稍作休息,它又缩了回去,卡在产道里,抵着她被胀痛得呻吟不止,绝望地痛哭起来。

遮那满脸泪水地搂着春玄大叫。

她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性,在战场上受了多重的伤都不掉一滴眼泪。可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也未曾料想这场苦战能打这么久,完全不予她任何当逃兵的机会,她只能抗下世界上最强烈的痛,继续积蓄力量,再次用力。

反复为之,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感受到体内的生命先是疯狂地作动,而后慢慢地失去了动静。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生命在肚子里流失,开始恐惧起来。疼痛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推着她继续战斗。

春玄心痛得无以复加,按摩着她的尾椎骨,但还是必须催促她,要抓紧时间把胎儿娩下,否则可能有性命之虞。

与她一同进入了水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坐下,双腿支撑着她。遮那最大程度地掰开自己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尖叫着使劲,脸涨得由红到紫,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或许她已经崩溃了,但并没有办法停下来。

“痛…………春玄…………我再也不要做女人了……”

“遮那,坚持住,头已经要出来了。”

她伸手探向下身,摸到了卡在自己阴道口的硬物。

“呜呃………啊————!!!”

“再用力,遮那。”

“啊————啊——————呃嗯!”

“加油,遮那……”

遮那手指在阴道口不停地转动,撩拨上花核,为自己自慰起来。

“嗯……嗯……哈…………我能坚持下去……”

下体卡着巨大的胎头,把她的私处撑得饱胀,她撩拨尝试将这种感觉转化成为饱足感,拼命搔弄着自己。

“春玄…………春玄……………我想要…………你帮帮我…………进去后面。”

他无措,却也必须帮助她。

就着湿润的环境,他扶起遮那,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从后穴缓慢进入了她。

“嗯…………好舒服…………春玄…………塞满了我……”

一瞬间前后都被堵满,遮那舒服地小声喘气。开始一边享受一边用前穴发力。

狭窄的后穴随着遮那的用力收紧,他爽得差点缴械。手伸至身前,取悦她的花核。

“啊…………啊…………春玄…………”

被顶弄着,前穴也随着手淫和肛交变得湿润起来,感受到胎头在穴口随着她的用力而冒头,她努力吞吐着,一点一点把它向外推。

“好舒服……要被春玄肏到生出来了…………啊…………”

“下面好胀……全部都塞满了……”

“好胀……好胀……啊!————”

“嗯——!要出来了——————啊!!!!!”

那胎头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噗地一整个冒了出来,遮那痛得发出不可名状的尖叫。

春玄赶紧转移到身前,握上那个硕大的胎头。

明明只是一个八月的胎儿,它的头部已经大得跟足月胎儿一般了。摸上去皮肤又薄又软,但头骨硬得不容小觑。

他配合遮那用力了几次,只换来她的叫声更加嘶哑高昂,而胎儿纹丝不动。

肩难产了。

只能另想办法。

春玄小心将手指伸入产道,她疼得两股战战,紧缩着忍受异物的侵入。

他找到胎儿的后肩,握紧了它,把胎儿用力向外旋转。

而后的痛觉让遮那来不及思考就陡然传来,她切身感受到了被从身体里活剥下一块肉来是什么感觉,身体僵直地,她张着嘴无声嘶喊。

“呃————————”

一霎间,痛楚消失了。

缓和良久,遮那的眼前终于再次出现景象。

她抬头看向面前,春玄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的婴儿呆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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