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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燃點》

[db:作者] 2025-08-07 22:57 5hhhhh 6090 ℃

▪️R18

▪️萊波

▪️極短篇車 7k

糟透了。

天橋上往下望去,他見到本該站在目的地等待的「獵物」,正事先查覺了他們的存在而逃竄著,

波本從來沒有從事任何一次任務這麼狼狽過,他想著但同時卻又昇華起異樣的想法。

他仍然能夠做到在反跟蹤的情況下將對方引誘到他們設下的陷阱之中。獵者不只一人、當然,狩獵場也是如此。冰冷的水滴滑過下顎,他在穿越人行道時感覺到了類似雨點的水珠順著引力下落,他放緩了步伐回頭,剛好望見水珠像是自甘如此的淪落般,混雜進了污濁的水窪之中。

「別逃了。」

他高舉手上的槍,對著夜色鳴響。槍響如同打碎落地窗上的星子,四散的玻璃沈澱了獵物的腳步。對方就像真的有著自覺般的停下了雙腳。波本將對方引導到了頂樓,空曠的高處。

無風、無阻隔視野的高樓,準備下雨但並不構成影響的天氣,風向、風速,直進路線的順暢。

很好。

「你難道不覺得丟臉嗎,由組織剛上任的小幹部來送你上路。」波本泛起淺淺的笑容問道,明明是溫和的笑容,卻像是獰起嘴角露出犬齒的野獸,正吐信的望著做出奮力掙扎的兔子。純白色的西裝上染滿了血,但都不是他的。

可憐的兔子——干邑放下了手上的行李箱,他垂手放下,並將行李從自己腳邊踢到了波本身旁。

「⋯⋯放棄掙扎吧,我可能還會考慮對你溫柔點。」

他瞥了眼箱子,看來沒動什麼手腳。還算認份。但追根究底他其實也不願意下手。這次組織的目標是一名被發現臥底身分的組織成員,基於同樣立場、他想放走所有對於大局可能產生正面影響的好人,然而他也得保全自己的身分,才能在後續提供致命一擊。

波本啊。

他餘光看了眼對方所在的位置,仍然是看不見任何反光或影子。也是,畢竟是那個男人。就在此時干邑站到了波本面前,近的像是能將他摟進懷裡。怎麼突然如此,波本想著、然而他壓下自己暗地裡對於干邑的步伐完全沒有警惕發現而一瞬間的寒意。他失神了,不應該如此的。但已經滿身是血的男人只是痛苦的摀著腹部仍然滲著大片血跡的傷口,口中吐出的氣都帶著鐵鏽的味道。

「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加入組織。」

為了什麼,為了打倒他們。夜色裡的露珠開始成形,有形的冰冷墜落打散了水花,濺起腳邊的水染上褲腳成了更深沉的墨色,混雜進暗沉而半透明的血色,向下暈染的色澤像在土地裡倒向盛開的玫瑰,向著更為黑暗的地方生長。

「你,難道不只是波本嗎?」

「為了錢,為了隨便一個理由,什麼都好,好過你們這種不切實際的傢伙。」

波本說,他望著干邑的眼睛說著。

對不起,是我們還不夠有能力。

干邑朝著波本眨了三次右眼。

波本認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他仍然記得在警校時所習得的課程,面對綁架犯、人質身不由己時,無法開口表明自己是否被綁架時,「就眨三次右眼」。因為一兩次的望向門邊,或許是基於反射性的身體反應,但高於兩次通常會被認定為有意為之的行為,例如他想離開了、例如對於這個話題該結束了,例如他反感或緊張了。他直視著干邑的眼睛。

如果你被綁架了,就眨三次右眼。

波本對著近在眼前的干邑扣下扳機的同時,睫毛煽動著。

對不起。

———

「快點,我想回去休息。」

波本感覺自己身上都還是干邑說話時及貼近時身上大量的鐵鏽味,他下意識有些生理上的不適。這是他第一次對於同類、對於同立場的人下手。他這時才真正的有著他已經無法走回前路的實感。他與他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降谷零也根本就不是什麼乾淨而帶著咖啡香的安室透,乾淨的就如同他的存在般不存在。

他在萊伊的副座將臉埋著,好累。他甚至沒心情跟對方鬥嘴。他是不該露出這副模樣,這會使萊伊開始懷疑他真正的身分。但他確實是忍不住了,扣下扳機的觸感仍然在他指尖留存,如同觸碰火光之後留下的灼傷般劃下刺痛的印記。萊伊靜靜的駛離了他們所在的大樓,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他知道他們應該去的下一個地點是組織的據點,匯報的時間差不多了。他試著讓自己恢復清醒,但他這個時間點的心理狀態仍然還有待商榷。

「波本,你需要什麼嗎?」

「不了萊伊,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只需要你閉嘴。」波本回口道,他現在真的沒心情跟萊伊對罵,他提不起平時的狀態。對方像是查覺了他的心思,平時沈默的傢伙變得更像個毫無感情的死人。

回到據點不需要花上這麼多時間。

他抬起臉望著窗外,卻發現是自己不熟悉的景色。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夜晚的東京仍然有著如同天明般的斑斕色彩。只要他無視那些號誌上所寫的文字那就更好了。

斗大的標題裡一再的提示他自己,這裡是東京有名的地下紅燈區域;顧名思義就是並非政府立案成立、複雜而髒亂、卻是必要之惡的區域。

「我們,要去哪裡。」

他在今天、過了十二點後的今天,這才第一次與萊伊對上眼,他問。凌晨十二點的燈火通明裡夾雜著雨點反射的橙紅色燈火,如同飄散在空氣裡的火點。萊伊的雙眼仍然是望著眼前的車窗,對方甚至沒有看向波本一秒。

「你沒有需要知道。」萊伊強硬的將車轉入了其中一個車庫之中,落下的鐵捲門緩慢而低沈的拉動著發出噪音,像是子夜時分敲響的警鐘。不會吧。雖然波本不是沒預想到這種情況,畢竟早在他加入組織前就做好了無法清白離開的心理準備;然而他沒有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者更明白的說、是跟這個男人。或許萊伊只是打算讓他們來旅館暫時換洗一下,畢竟他的狀況實在是太糟了,萊伊可能也想顧及自己的顏面,不願意讓自己的搭檔看起來太像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小毛頭,雖然他由衷的排斥被任何人施捨同情。他想,關上旅館電梯門準備向上提升的瞬間,他看見門框上自己反照、因為燥熱而有些潮紅的臉龐。被打濕的髮絲貼著臉部的輪廓,幾縷長過了耳後的髮絲緊貼著後頸,水順著線條乾淨的脖子向下浸濕了襯衫的後領。

不太妙,看起來真的很糟。他踏進了房內的瞬間,赤井關上了燈與門,扯過了波本的手臂在一瞬間將他甩上了床。

來不及反應、他甚至無暇抽回他的手臂。

「萊伊,你做什麼。」

男人沈默的將唇靠近了波本耳邊,惡趣味的吐出氣息,燥熱的氣流像火捲上波本的耳垂。好燙、他下意識的想避開,卻因此正中萊伊的下懷。他的脖子被像拎起幼貓般的捏住了後頸及脊椎,萊伊再度收緊了他將波本壓在身下的力道,更加貼近了波本耳邊。你倒是說點什麼,波本心想,但他發現自己甚至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喉頭像一口血哽住般。他一度甚至有種自己正身處深海的錯覺,水壓束縛著無法呼吸。

「行李箱上有竊聽器。」

萊伊用氣音說著,說話時的氣息全襲上耳際的肌膚,敏感而脆弱的肌膚瞬間泛出微紅如同櫻花般粉嫩的顏色。昏暗的幾乎只剩下窗外光芒的室內,空調與隨著動作而小幅布料摩擦的聲音竄入他的耳中。萊伊的呼吸聲比平時聽來更為粗重。波本無法忽視自己心裡愈發愈響亮的心跳聲,因為那近的像是會被萊伊聽見似的。烏黑而綁起的長髮擦過他的指尖、有些麻癢,四散的髮尾掃過波本的手臂,引起一秒反射性的輕顫。

「這次負責盯梢的是伏特加,他或許是想連同我們一起確認是否有鬼。」「我認為不如趁著這次,將計就計,一勞永逸。」

「所以你才會帶我來這種地方嗎?」

波本擠出所剩無幾的從容,假意的對著萊伊輕笑。「我看見你對他眨眼了。」

萊伊說,他伸舌湊近波本的耳邊舔了一下。濕潤的觸感讓身下的人瑟縮了脖子,但礙於他的後頸仍然被抓著,他的迴避範圍有限。完了,雖然波本與萊伊總是在懷疑互相的身分,但這次卻是明確的被他抓到了核心。

萊伊不可能沒有意識到眨眼的意思。但他卻仍然沉著的對於自己的行為視而不見,並在車上開啟了那段奇怪的對談。

「所以呢,你要把我也交給組織嗎?」

「我認為已經給過你答案了。」

萊伊如同看穿了波本的想法,他直視著波本的眼底說道。黑色的髮絲落下了更多綹,碰巧擦過了波本的眼角,他生理反應的又眨了眨右眼,髪稍擦過耳角的瞬間很癢,像是被螞蟻爬過般的無端讓人感到緊張。波本咽了咽喉。

不會吧。

你需要什麼嗎,說的是Need。

他回答了不需要,意思是Not 。

而後問了要去哪裡,指的是To。

你不需要知道,同時指稱Know。

以及四句能夠組成的另一個句子,Need not to know。

警界的暗語,意指警察高層或許有內鬼。

一句話暗示了他的立場,同時暗示萊伊他對於波本身分的明白程度,甚至還給出了警訊。萊伊此時深綠色的眼睛如同行李箱上反射著微弱瑩綠色光芒的竊聽器般,閃動著危險的思緒。

———

濕熱的吻綿延在波本後頸,隨著他原先被捏著的頸部向上。他已經不需要問萊伊更多問題,他想知道的對方都已經在幾句話裡獲得了,而當務之急就是洗刷組織對於他們此時仍然於此的懷疑。交換情報,同時讓組織認為他們只是單純有染的兩個成員,原因在於他們當晚被竊聽器收錄到他們沒有照計畫回去組內上報任務結論的脫軌行為,生理本能。或許這是最直觀卻也最保險的選擇;雖然對於兩者的風評有些影響,但對於波本自己仍然利大於弊。波本抓著萊伊緊扣著自己肩窩的手腕,在他白皙的膚色上掐出如自身般的紅紋。

萊伊的吻漸漸堵住了波本由嘴角而至左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強硬的奪取,只能在唇齒下依賴著對方給予的縫隙裡攫取氧氣。萊伊的舌尖不由分說的撬開波本合上的兩排齒列。擦過舌尖的若有似無如同觸電般的使他反射性逃開,卻被對方靈巧的趁準縫隙捲住。他的舌尖隨著波本自己大意而失去的勢力範圍向上探索,惡趣味的滑過了他的上顎,生疏的觸感及找不到喘息的時機都使他漸漸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性。他有些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波本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吻的有些失去理智,接吻技巧的等級差距太懸殊了,這對於完美主義的波本而言是件丟臉的事,然而他卻是怎麼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軀,萊伊棲身於他身上的長髮,在他們接吻時褪下,不知何時散在自己腰旁的黑色髮絲如同擋住視線的帷幕,他看不清除了萊伊眼睛以外的地方。

他快無法呼吸了。

他深深的咬了萊伊的下唇,在自己的口腔裡嚐到了原先干邑身上的味道。血,灼燙的血如同火種於他口中點燃般,他沒細想過萊伊的血真的不像他的人一樣冷漠,燙而帶有溫度的血液明明白白的說明了對方確實是個有血有肉、有著靈魂的男人。

這樣的人會單純的渴求自己嗎,還是他們單純的只是權衡之下而做的決定。他在於慾望堆疊漫長的吻之下漸漸失去了自己平時的理性,只是單純的對於肌膚及溫度的渴望,緊貼著的雙腿間能感受到隆起而硬挺的弧度,並曲起自己的雙腿讓他能夠更加貼近對方。波本並沒有應付過男人、甚至可以說他沒有應付過任何一個人,可是他本能性的對於那個碩大的存在感到渴望。

丟臉,羞恥,他的自尊心在生理慾望下漸漸潰堤。波本最後一絲的理性在於他嚐及萊伊鮮血時逐漸模糊,他瞄了眼仍然在運作並亮著微光的竊聽器,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扯下了萊伊身上的襯衫。半掩蓋的胸膛上帶著許多的疤痕,精壯而結實的體格之外他還聽見了對方的心跳聲;但或者是自己的心跳聲。他慢慢無法分辨是誰的慾望點燃了誰口中的呼吸,他倉促的再度吻上萊伊,胡亂的吻著、他甚至沒有試圖模仿萊伊剛剛的吻,只是急切的吻著並迫切的甩開原先穿在自己身上的西裝上衣及外套。吻,他只想要更多那些帶著熱燙的血腥味,或者說萊伊的味道。他對於那些鮮血像是上癮,吸吮著對方的下唇及嘴角。

「原來你是吸血鬼啊,波本。」

萊伊趁著波本不備時抽離了他的唇,被吻的深切的嘴角像是被艷紅色的唇膏擦過,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他將手撫上了波本的雙腿之間,波本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起了生理反應。被吻到起了生理反應,降谷零你是瘋了吧,他心想,卻掙脫不開萊伊的手,張開的掌心將他的慾望整個包覆,由西裝褲薄薄的布料之外挑弄著,時不時擦過柱身及鈴口,而後迅速上抽,惹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身體癱軟的不像是自己,他感覺體內像是有火在燃燒發燙。

萊伊見到波本並沒有其他反抗,甚至有些沈醉於其中,於是拉下了雙腿間的拉鍊,一點一點的探取。微涼的指尖碰觸到灼熱的下身,引起波本忍不住輕喘出聲,雖然他隨即捂上了自己的嘴,但他確信來不及了。萊伊拉住了他摀住嘴的手往頭上旋轉壓制住,另一手並恣意卻緩慢的撸動及挑逗著,靈活的指尖一次一次的觸碰如同要挑戰他對於忍耐的極限,刺激的慾望及原始的衝動希望著萊伊能夠乾脆的直搗核心,然而對方就是那麼惡趣味的傢伙。波本咬住下唇試圖掩蓋自己的聲音,然而那份壓抑的低吟更像是催情劑,暗暗的挑起了萊伊對於完全把波本屬於自己的渴望。

「波本,你很有感覺嗎。」

萊伊湊近他的項頸開口,他聽見萊伊平時就低沈的嗓音因為情慾而更加磁性隱忍,於是他不甘示弱的抬起右腳,抵住了身上那人的雙腿之間。好像比剛才又更脹大了一些。他心想著的同時發現自己對於自己跟萊伊發生關係這件事並不排斥、甚至興奮。抵住下身的腳掌及腳趾擦過頂端,萊伊按耐不住反應的低聲悶哼,而波本則是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你不會就這麼點能耐吧,萊伊。」

他輕笑著開口,男人一震,身體定格了一秒,波本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在那瞬間感覺到萊伊原先壓制他手的指尖轉而探入了他的股間,另一邊則是將唇舌抵住了他胸口的紅暈。他剛正感覺不妙,對方原先放在布上的手便蓄意的在柱身上反方向一抽,引起波本無法忍住的驚呼出聲。萊伊的指尖開始在於他的臀上揉捏著,時不時擦過卻又只是刻意的不去觸碰,異樣的刺激使波本一瞬間瞇起了雙眼、然而他無法動彈的身體則當然的出賣了他的興奮。

「你不要後悔就夠了。」萊伊說完後將雙唇抵住波本的胸口開始吸吮,細嫩而挺立的乳尖在溫熱溼滑的液體裡伴隨著舌尖攪動,不曾體會過的反饋使他被迫開啟了放大快感的敏感開關、他自己也毫無意識的抬起了腰並扭動著,讓萊伊更好觸碰到他有感覺的點。原先於身後揉捏著的掌心漸漸放入了一隻指頭,前列腺液的溼滑讓萊伊的手毫無困難的進入了一指,男人的手指一瞬間就觸碰到了深處而尚未開發的軟肉,他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聲音溢漏而出卻更顯得煽情。食指的薄繭擦過甬道裡細嫩的軟肉,刺激著尚未開發過的區域。

波本沒有想過那個位置會給他自己帶來如此劇大的快感。萊伊上下撸動的手、胸前吸吮的水聲及刺探意味濃厚的指尖都一再的挑戰著他的理智。吸吮聲伴隨黏膩的水聲,及煽情的喘息、在安靜而黑暗的空間裡更加地被放大檢視,快感如海潮般整個席捲了波本的體內,白濁的液體在於三方的共識下輕易的潑灑而出,濺在萊伊光裸的腹部上。

好丟臉,萊伊甚至還沒完全有反應。相較於對方的沉著,波本只覺得羞恥,然而萊伊看起來根本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將剛興奮完、身子仍然有些癱軟的波本橫著抱起帶入浴室。美其名是幫他清洗,直到他看見了浴室一大片的落地鏡。昏昏沈沈的思路裡他仍然能夠料及如此惡趣味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他將波本整個人抬起,一隻腳抵住了玻璃與波本的雙腿之間、將他整個人抬起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仍然含在波本體內,隨著他抽出的弧度落下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及小腿滑落到乾淨的磁磚面上,像反照著雨點的水窪。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萊伊靠在波本耳邊輕聲說著,並轉而將他硬挺的慾望一點一點的放入波本體內,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讓波本瞬間驚醒,刺痛卻帶著快感的慾望使他在萊伊身上掙扎著,剛疲軟的柱身隨著他自己的晃動漸漸又揚起了弧度。

他有些疲倦的想逃了,但身後的男人像是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比起方才更加深的甬道之內被萊伊強硬的撐開到了更深處的地帶,尚未摸索過的區域使他更加的疲軟而無力,只能癱軟在萊伊的懷抱之中,他抬起眼瞥見自己的神情,凌亂而擋住眼神的金髮、帶著水霧的眼睛,微張的嘴,還有身上可以說是凌亂不堪的紅痕,以及萊伊從身後撐開自己後穴的畫面,連帶著對方的下身一併成現在自己眼裡。他看見隨著一寸一寸進入而緊皺的眉頭,時而深鎖卻又隱忍的抽動著,像是不甘心的同時卻仍然享受。

「我想讓你看看自己的模樣,這可不是平常能見到的波本,你說對吧。」萊伊扭過波本的下顎,強硬的使他能夠正視自己在鏡子裡的模樣。緊密貼合的身軀使身後的萊伊能夠輕鬆的把下巴靠在他的肩窩,呼吸的熱氣全拂上他的肌膚,萊伊緩慢的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柱身,而後用力的向內一頂。波本忍不住那瞬間的刺激驚呼出聲,浴室空曠的回聲及他所見自己當下的神情。

這真的是我嗎,連他自己也懷疑露出那幅表情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或許你不知道,但我想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萊伊緊緊箝住波本的腰,讓他一隻手抵住鏡面卻又毫無空間能夠逃開他的領域之間,他強硬的將波本抬起下顎看著鏡子,一陣一陣猛烈的抽插,波本看見自己緊皺的眉漸漸放鬆簇緊的紋路,他克制不住微張的唇只能發出無意而羞恥的單音,萊伊的吻落在他的後頸留下印記,他看見自己眼底全染上情慾的顏色,極力隱忍的神情卻更顯色氣。

後穴附近的軟肉隨著萊伊的晃動幅度,偶爾因為他抽出的動作而露出部分細嫩的肌膚,而後又被強硬的撞回了如同他靈魂深處般的渴望之中。無法隱忍的喘息從他的口中流洩而出,他聽見自己斷斷續續的哭腔及破碎的低喘,嬌軟的像是隨時都會碎了、不像是他自己的聲音一般。他對著鏡子裡的模樣再度高潮,白色而黏稠的液體擋住了他自己在鏡子上性器的相對位置,隨著引力下滑,他感覺那就像是他現在的模樣,或許只是鏡子完全的忠實呈現。

太羞恥了,你怎麼會對著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感到興奮。波本心想,萊伊加速撞擊臀部的聲音與水聲交雜,他已經無暇顧及快感以外的其他事,喘息及細碎的名字從身後傳來,萊伊一直叫著波本的代號,那使他更加沈溺於那片慾望的汪洋,翻湧的浪潮一再的將他們推上浪尖,隨著時間靜待海面回歸平靜。

海潮翻湧著浪花,潰不成軍。

———

「伏特加,你監視的如何?」

「老、老大!」

伏特加趕忙收起了斷掉的耳機線,他剛剛真的失手,過於震驚了,監聽的精密儀器經不住他一次猛力的撞擊,在地面上碎成了幾塊沒用的廢鐵。

「那個,他們沒有什麼問題,老大,你就不用擔心了。」伏特加有些驚慌地說道,但好在琴酒只認為他是個笨蛋而沒有另加追究。

他可不能讓他的大哥也聽到那些刺激啊。

太可怕了。

———

「波本,你那件事考慮的如何?」

「蛤,我不知道,不曉得,什麼事?」在那之後的幾天裡,波本都在躲著萊伊,明顯到連蘇格蘭都看出來了、然而他們身為同一個安全屋的室友,他再怎麼躲也躲不過蘇格蘭出任務,還剩兩天,只要撐過 與萊伊這兩天的面對面相處,他就能提出換宿申請了。

「我是說,你要不要認真跟我在一起。」「前幾天在旅館的時候我有問過你了。」

「⋯⋯?你那根本只是單方面告知吧!」波本氣惱的對著萊伊吼道。

———

「蘇格蘭,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波本。」蘇格蘭背著他的吉他包走進屋內時,波本很認真的來住了他的手,開口道。

他聽見對方深呼吸了口氣,就連在考career之前都沒有見過對方那麼緊張。

「我跟萊伊在一起了。」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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