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轻咬着你诱人美妙的肌肤，你该逐渐沉迷于此。我与你的之间的爱在肉体与灵魂之间交织，窜梭在每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窜梭在每一处阳光照射的地方。像是我在清晨为你端上来的早餐一样。

　　汗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在自己的身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上的黑布被扯下后，疼痛或是闷热被抛之脑后，逐渐的不再在意精神上的抵抗，我开始享受，随着他的身子，与自己的欲望而动。在快欲与罪恶之间，我都没有选择，只让快感放肆，只让罪恶纵横。只是看见了面前的野兽，只是闻到了作呕的味道。当自己再次察觉自己沉迷于其中之后，快感的放肆让自己变得一塌糊涂，只留下了罪恶从脚尖穿过大脑。

　　…………………………

　　十六那年，立秋。

　　看着纱窗上的知了，自己似乎是手贱一样的将他弹走，随后又感觉到一阵恶心。楼梯之下的一片漆黑让自己又在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会不会有人从后面推我一把然后自己被摔死什么的。

　　恐惧和行动一直是两回事，不过自己在路过了母亲的房间是本想着去散步，里面却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

　　自己当然反应了过来，回过头就靠在了门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自己甚至不敢透过门上的孔洞来向内窥视。

　　“怎么会这样啊。”

　　倚靠在门上的自己不自觉地就缓缓地坐在了地上，手也不自觉的伸向了下面。房间内那个与母亲正在做着的男性实际上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了自己一次，只不过没有深入罢了。

　　为什么会对着他有感觉………………这种事情好恶心。

　　断断续续的呻吟依旧在继续，秋只是用着两条腿夹着手臂，隔着内裤上下拂动着。喘着粗气的秋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身子上也有股被虫子叮咬的感觉。

　　“哈…………”

　　为什么…………我会期待门内的人突然拉开门，然后发现我现在自慰的模样。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吗？

　　那自己可真是恶心，扭曲，无药可救。

　　里面的声音逐渐的变小了，意识到这点的秋扶着门起身就上了楼，微微颤抖的腿还差点让她摔了下去。感到燥热和疲倦的秋脱下了本来是为了出门而准备的外衣，和裤子，抽出了胸罩后大字的躺在了床上。

　　“有些黏黏的，好难受。”

　　秋总是很讨厌身上被干掉的汗弄得黏黏的感觉，想要起身去洗个澡后，开门声却在这时响起。

　　“还醒着？”

　　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就这样被他吓得坐在了床上。而他扫视着秋的身子后便走了进来。

　　“怎……怎……怎么……”

　　他反手将门关上，而在他关门之前，门缝那秋看见了母亲的脸。

　　“要睡了？”

　　“嗯。”

　　他就那样的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也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喘着粗气。

　　“秋……”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大腿，当我想要往一边离他远一点时，他将我扑到在了床上。

　　“不……”

　　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的手也早已伸入了自己的衣服中，捏住了自己的胸部。

　　“滚啊！”

　　恶心……

　　自己咬在了他的胸口上，一遍遍地击打着他的腹部。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自己的胸上粗暴的揉捏着。他将自己的胸部捏住往外扯了一下，自己痛的松开了嘴。

　　“算了……”

　　他松开了手从自己身上起来。似乎是心有不甘一样的扯了一下领口，随后又俯下了身咬了自己的胸一口。

　　他离开了房间，不过房间内依旧充斥着那汗臭味。

　　自己躺在床上不断地颤抖，全身都感觉到了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恶心。以及自己在看见了那个紧盯着自己的母亲，回想起来，我自己又是怎么在这个恶心的家庭里待上了这么久呢。

　　如果当初自己也像是依那样就逃走了，也会比现在好一点吧。

　　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想要洗掉身上的味道，却怎么都觉得不够干净。

　　……………………

　　水龙头的水滴在了水池上“哒，哒，哒”一声又一声将自己逼到了梦的一角。我的梦总在口干舌燥的清晨中结束。

　　“好热。”

　　自己是讨厌这种感觉的，像是被闷在了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不断地用热气烘烤。

　　“只剩下一个蛋了…………”

　　看着冰箱里只剩下了一个鸡蛋，自己也只好将那颗蛋煎完后放入到属于母亲的那碗面中。想了一想，现在的她连做饭都不会了。

　　是自从绂的出现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母亲被小车撞后骨折进医院的时候，那时候他来照顾自己，和依，不过很快就走了。

　　以前听母亲说他是学校的教师，现在再去回忆起当初自己对他表露出好感的样子也真是反胃。

　　再后来，他便经常出现在了自己和母亲的生活当中，很多时候都是由他来代替母亲的位置。不过自那之后，母亲就变得整天也说不出几句话，时不时的就趴在桌子上叹着气。

　　后来我才终于明白，他只不过是通过凌虐母亲，来获取他自己那变态的心理。

　　“妈妈…………妈！”

　　自己敲着门在门外喊着，却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这个时候在大多数时间里，她就已经坐在了茶桌旁。自己的手肘压到了门把手，看着貌似没锁的门自己以为她只是出门买东西了。

　　可是就当自己抬头时却看见了那个吊挂在了房顶上的母亲。

　　“………………”

　　“……………………”

　　“…………”

　　自己站在了原地不想上前，她怎么会就如此突然地走了呢，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我只感觉到一阵恍惚，一阵晕眩，我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的左手就那样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而右手还卡在脖子与绳子之间的缝隙。

　　她应该是受不了窒息的感觉吧，还不是那么想死吧，挣扎了很久吧。凌乱的房间，被打碎的玻璃杯，忽然有种想哭也哭不出来的感觉了，只是觉得全身都没了劲，坐在了她的腿边。

　　以前总是想着“要是她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个时不时需要照顾一下的人罢了，就像是仙人球一样。”

　　自己还是起身将那只手放了下来。舔了舔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后，自己想要离开这了，总会有人发现房间中的这一具尸体，我更希望，第一个发现的人不是我。

　　回头时，自己又最后看了她一眼。

　　她从未理过的刘海盖住了她的半边脸，自己又是不舍的止住了转动门把的手，蹲在门口。

　　“我就是这么脆弱吗？”

　　“我就是如此不堪吗？”

　　自己将头埋进膝盖里，想要努力的回忆起她在我记忆中的样子，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一直缺失的，一直一直渴望的那种爱，是自己从未接触过，从未获取过，从未被人给予过的。

　　那双血肉模糊的手，似乎因为自己将它放了下来，所以依旧在慢慢地滴着血，吊死在那的人………………若不是自己今早就推开了门，或许她还要到好久好久之后才会被发现。

　　或许她知道了自己昨晚坐在了门的另一侧偷听着，只是想用更轻松的方式结束自己，让我成为她的替代品。

　　再看一眼她被勒得紫黑的脖子，原来我已经对这种崩坏的生活习以为常了，已经麻木了吗？

　　“我想让所有人都明白，可是他们都不想听我说，却只有你反反复复地想要知道答案。”

　　这又是什么时候对我说的呢，貌似是一次喝完酒后，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时说的。我当然知道她是一个疯子，说的话都没有什么逻辑，我也有想过，想要知道答案，不过现在不想了，以后也不想。

　　还是搬来了椅子站在上面，修剪着她的头发，至少再让她死后，干净一点。

　　一束又一束的发丝落在自己的身上，她说这样身上会被扎得很痒，不过也无所谓了。

　　只是都稍稍剪短了一些而已，当我将刘海向两边拨开时，我晃荡的差点倒在了地上，不过还是震惊与，她那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庞。

　　…………………………

　　想要啃干净你骨头上腐烂的肉，像是蛆虫，或是秃鹫。

　　今天是周日，不过绂让自己每周的周六周日都要过来，让自己单独一个人过来，当然是或多或少的对自己进行最轻度的侵犯。

　　走进教室后，自己关上了门靠在门后，他在听到了开门声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走过。

　　“你不穿校服的样子，会比平常好看很多啊。”

　　绂用腿将自己抵在了门上，将自己的头抬起后掰开了我的嘴，随后拉出了自己的舌头。

　　“很可爱。”

　　他是这样说的，可下一秒就用嘴边的烟在自己的舌头上烫出了一个印子。

　　“额啊……”

　　自己想要缩回舌头却也被他牢牢捏住，眼角被痛的弄出了几滴泪，只感觉舌头那在不断地涨着。

　　“试一次。”

　　绂走到了一旁搂着自己，将一根烟塞入到了自己的嘴中，我叼着烟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还未点火。

　　我只能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吸入一口后含在嘴中一会，深呼吸想要将那带入到肺部的中途自己便已经受不了了，自己咳嗽了几下嘴中叼着的烟也随即掉落在了地上。

　　“咳…………咳……”

　　“啧，怎么掉了。”

　　他的手从自己的背后将自己推到在了地上，自己差点就和地上还有一点火苗的烟贴在一起，用手撑起了身子后却又被他按倒在了地上，自己被他翻了个身。绂顺手捡起了一边的烟，掰开了自己的嘴后将它塞入到了自己嘴中。

　　“吞下去！”

　　他乘机骑了上来，将自己的嘴死死地捂住，差不多快灭了的烟头依旧是那样的滚烫，从刚被烫伤的舌头直到喉咙，甚至连肠道似乎都有一点幻痛。

　　自己的舌头此时已经是没了任何知觉，将那吞下肚子后，舌尖上的只留下了疼痛，苦涩。

　　他看着自己吞了下去可依旧是死死地捂住自己没有松手，就那样继续摁着自己。我抽出了手握住他的手臂想要挪开，但也没有一点松动，甚至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你已经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了，知道吗！”

　　教室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绂将自己的嘴捂得更死了，自己也没再想着挣扎什么的了，自己也幻想着是否会有人拉开教室门看见自己什么的，只不过是幻想罢了。

　　走廊外又回到了之前的那样安静，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手指划过他扎人的胡须，他也慢慢将手松开。

　　“她死了。”

　　他从自己身上起来后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自己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缓着。

　　“谁？”

　　他似乎有些在意了，本是要点起来的烟又收进了烟盒里。绂抓着刚刚自己抚摸过他的手把玩着，又用另一只手擦去了自己的口红。

　　“伏。”

　　绂放下了那只手，沉默了一会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波动，不过他还是有一丝在意的吧。

　　“都已经无所谓了，对于你来说，她的生死本就不重要。”

　　他从嘴中吐出了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了那句话，似乎死去的伏仅仅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绂走到了窗边，撩起了一点窗帘，随后又抽着烟无目的地走动着，自己躺在地上看着他在光下的影子，感到了十分的憋屈，也产生了愤怒，自此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情绪，我想论谁失去亲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波动吧。

　　“是你逼的。”

　　他转过身看向自己，蒙上了层灰的鞋面对着自己，朝着自己走来，看着缓缓蹲下的他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绂抓着自己的领口将自己提起，而自己只是靠近了他的耳边。

　　“其实你也是很在意吧，你也没想着自己凌虐了这么多年都没一点怨言的妈妈就这么突然死了，其实你比我更在意她的死，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你是要给谁看啊。”

　　自己得意一般地看着他狰狞的脸，被激怒的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就连手臂上的筋都有些突起。

　　“那是她无能，她自己不想活。”

　　一股微微的风从自己的右脸扑来，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实际上却没有多痛。绂松开了自己的领口让自己摔在了地上。自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走向了杂物间里。

　　等他走出后只带出了一个盒子，绂走进自己后自己才看见那个盒子中是几支注射器，自己想跑，但是却被绂先一步抓住了。

　　“别动！”

　　“不……”

　　他将注射器刺入了自己的脖子里，针头却在自己挣扎时折断。

　　“叫你别动！”

　　他的大手死死的抠住了自己脸的两侧后用力地将自己地脑袋往地上砸去。

　　“咚咚。”

　　两声闷响让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了，看到自己的动作有些迟缓后他将自己脖子上残留的针头拔出，换上了另一支注射器后刺入自己肌肤。

　　“嗯……”

　　绂用手垫在了自己的后脑那，脖颈传来了一阵疼痛后，针管被推空。绂拔出了针管，如同他带走了自己的空气，让自己慢慢窒息。

　　他将自己放在了椅子上，不过多久，眼睛已无法聚焦，口腔直至喉咙都感到了一股干燥，滚烫，逐渐变得困难的呼吸也一遍遍地让本就难受的喉咙变得更加难忍。

　　身上如同蚁噬般的感觉让自己扭着身子，精神逐渐开始涣散，不自主地就开始张开了嘴，流下的口水滴在了他的衣服上。

　　想要努力地站起身，但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我扑到了在自己面前的绂，紧紧地抱住了他。绂推开了我，拿起了桌上的水杯朝着自己洒去。我看向了水杯的位置，朝着那个方向爬着。却被他扯住。

　　绂将我推到了墙角，自己无法反抗，只能任凭他一点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身子在发热，发痒。他盘旋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再次加重了这感觉。

　　神经在迷幻的痛苦和最后的一丝清醒之间徘徊。

　　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无法遮住自己的肌肤，平常没什么血色的肌肤也在此时变得红润，绂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下体，在晕眩当中，自己甚至还有些期待似的，握住了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面，可自己却没有一点感觉。

　　自己的下面依旧是干涩的，没有一点感觉的，绂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着，在自己的每一片肌肤上舔舐。像是自己的肉在溃烂，像是自己的疤有一条条的虫子钻入。

　　没有一点点地快感，绂就粗暴地用手指刺入到下面，感觉已经出血了。只是两根手指而已，自己被痛的弓起了身子，想要缩在一起来减免一些痛苦，可是这时绂的那两根手指张开了一些，让还在弓这身子的自己只能仰着头哭喊着。

　　“绂…………绂…………”

　　他看着自己失神的样子也并没有停下，不过是用手顺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自己。

　　“不要这样！”

　　绂试图将两根手指弯曲，来进一步地扩张，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来哭喊挣扎什么的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呃……………”

　　绂抽出了手指随后拿着茶杯往里灌水。

　　“啧。”

　　秋没有再看着那里，只觉得只要忍着一会就好了，便卸了全身的力，瘫在了椅子上。

　　“嗯…………”

　　绂对准了下面，可捅进去时却没有他想的那种感觉，而是又紧又窄，如同有个缺口的橡皮一般，绂依旧没有死心，用力地向前顶去。

　　秋在此时已经感觉到了毫无防护的下方已经被擦破皮，咬着牙绷直了腿，绂看见秋这样，也退了出来。

　　“算了。”

　　他带着沾着血的下体，站起了身塞入到了自己的嘴中，我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反抗，甚至开始迎合他，生疏的用舌头舔着那的下方，用口水浸润着交界处。

　　他也不再只是浅浅的逗弄自己，而是抱住自己后将自己摔在了地上。

　　秋也没有感觉到他们说的什么什么的腥味，估计是因为那根不明注射器的效果吧。倒是想要呕吐的感觉十分强烈。

　　在背叛，自己的身子在背叛自己，灵魂在背叛，呕吐的感觉依旧不断地在袭来，可此时身下也传来了一丝的感觉，那水掠过了被擦破的伤口时的疼痛，是在抛弃自己，一下接着一下，他在侵入自己的肉体。

　　我与自己我在不断地剥离开来，已经不想去思考了，已经在消失了。

　　莫名地，自己想起了昨晚自己坐在门后做的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抖动过后，他起了身。

　　我打了一个喷嚏，被嘴中的精液呛着了，他从门口丢给了自己一件衣服，肮脏的，肮脏的，肮脏的，肮脏的。

　　我记得还有一千零九十四天是这样度过的，每当做梦时，我就会梦见吊死在房间中的伏，当醒来时就会立马跑到她的房间里，却没想她早就埋了。

　　我也一直记得，我总是将所有的过错推拖到一个人身上，我的父亲。

　　我没有见过他多少回，不过自己最清楚的一次是他被人追到了巷子里，被分尸了。

　　我记得自己在巷外的时候看着他散落一地的肠子，黄红相间的液体，掉落在地上只剩一半的眼珠。血液流到了自己的脚边，沾满了自己的鞋底。

　　我想我是极度憎恨他的，那时候父亲的债便落在了伏的身上，而也是那时候，春才刚出生不久，就被带走了。

　　……………………

　　不过。

　　也不知为何，在我高中毕业的前几天，他辞职了，随后便消失不见了。自己还想着，或许自己的一生也会变成她的那个样子。

　　可我或许是被洗脑了吧，对他有种着迷了似的。

　　在他离开后寻找着他的影子，包括一支那间教室抽屉中的钢笔，也没有做任何思考的，就将那支钢笔刺入到了自己的手背中。倒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享受着这疼痛带来的快感，这种异样的，古怪的，是我的瘾。

　　我学不会反抗，只能享受着罪恶带来的感觉，享受着疼痛带来的清醒。

　　自己还傻傻的认为那个噩梦没有结束，恍惚之间，我已经分不清是他第一次给自己带来痛楚，还是他已经离去的时候。

　　接受，怨恨，两者之前，我选择了前者。我喜欢那种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感觉，没有一丝的愧疚，没有一丝的感到不甘。这是自己不断接受的一生当中最大的叛逆。

　　而我早已明白自己无法成为人。不是因为自己不断地妥协，不是灵魂抛弃了肉体，不是流淌在地上的血液。我想从自己的出生开始，就以注定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出生便是恶，从生到死都是恶，活的感觉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而赎罪罢了，死亡也并不是解脱，而是下一次轮回的恶。自己的快感是在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身上的罪。

　　透过玻璃，窗帘，光从那照射进来，照在房间上，自己的脸上，我眯着眼想去窥视真正的光，不一会又闭上了眼睛。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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