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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女孩被强盗抓住当肉便器轮奸出售的事【2008】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4370 ℃

把“畅行者公会”的据点描述成那种漆黑脏乱、老鼠四处爬行的城市角落,是胆小怕事的“城市囚徒”们自欺欺人的想象,如果这些人真的有胆量加入畅行者的行列,就会发现它往往处于郊外的装修鲜丽的庄园里。在这个温馨的小社区里,畅行者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获取咨询、交流探险途中的趣闻。

一批批年轻男女离开等候区,走向了庄园后部的停机坪,经过客运改装的运输直升机会在这里等候。经过了二十年的发展,这种非法的旅游已经十分便捷,先遣队会先勘探的露营去处,很多雇佣兵也在此接活,贴身保护雇主……但是,没有秩序的地方注定会被罪恶染指。

“情况怎么样?”

“五个女的,黄种人,如果是白人能赚得更多。”

谢尔盖·别列祖茨基用肩膀蹭了蹭他的副手,拿回了对方手中的望远镜。他伏在小土坡上,将这温热的器具举在眼前,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五个在小河中嬉戏的、一丝不挂的女孩。树荫下的她们镀满了金光的鳞片,就像他喜欢拥抱自然的女儿一样。

“确定只有一个男人?”

“是的,有一杆XM8,一直在放哨,应该是雇佣兵,去营地的另一头了,这里看不到。”

别列祖茨基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四个弟兄,大家紧握着枪,大多都是全自动的旧AK,但也有栓动的卡宾型莫辛纳甘。大伙儿期待地看着他,斗志昂扬,如同二战时苏军伞兵培养的游击队员们。在不同于城市的原始森林,只有团结才能生存下去。地球是如此,霍华沃星更是如此。

“这群畅行者有其他的武器吗?”这句话刚一说完,别列祖茨基就想到,作为私自前往野外的人的代称,实际上,他们也算是所谓的畅行者。不过,与大多数穿过军事防线只为郊游的人不同,是属于强盗的那种。“没发现。”那个弟兄说。

“干得了,头儿!快开始吧!”身后的一个人插话道。这个络腮胡大叔抿了抿龟裂的双唇,把望远镜放到一旁,提起了陪伴他数年的霰弹枪,那支TOZ-194-01M,展开了它的折叠枪托。

先做掉那个男人,再去抓那些女的,这便是他们的作战计划。他与副手各领着一个弟兄,剩下的两个人则在坡后掩护。他的小组从营地的外围绕到侧翼,副手组和掩护组则靠在正面的方向上,形成一个火力口袋。

营地虽然不大,只有三个帐篷,但它搭建在一处大空地上,并不适合一口气将之吞没。在这自动武器的时代,一个没有被发现的暗哨可以轻松撂倒半个班的突击队。别列祖茨基带着弟兄在树林中穿梭,突然“呯!”的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了过来。

“手榴弹!”

爆炸扬起的尘埃盖住了卧倒的别列祖茨基,他捂着脑袋,空灵的世界逐渐侵入了嘈杂的枪声。他往身后看去,发现自己的弟兄正在地上抓土。他轻笑一声,还好他们戴了降噪耳机,不然可就失去战斗力了。

“谢尔盖?妈的,快回答!”

“还好,我们没事。”别列祖茨基飞快地抬了抬头,没有在帐篷旁看到人影,于是大胆地举起霰弹枪,朝着帐篷的方向发射了12号鹿弹。他并不会觉得这种打一发拉一下的武器麻烦,这种不挑剔弹药,还可以随意选择下一发打什么的武器非常适合他们的劫匪活动。

弟兄们也在射击,枪声虽不猛烈,但仍然动听。一颗,两颗,别列祖茨基不紧不慢地给枪装弹,眼前浮现出了弟兄们奋战的身影。在他们的手中,调了单点的AK一枪枪地发射,持久稳定,一发一拉的莫辛纳甘枪栓苦涩,有时得拽半天……

“停火!”别列祖茨基下了命令,这时他已经发射完了两波7发弹仓的鹿弹,共吐出了112发铅珠。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没有回击的枪声,没有绝望的哭喊,似乎所有的生物都毙命了,连同他们想要夺取的那些财富。

“我们进去!”别列祖茨基试探地起了起身,没有受到枪击,于是招呼自己的弟兄也跟着他一起。他举着重新装满鹿弹的霰弹枪,已经忘却了头套下巴的泥土,他警惕着这些被AK和莫辛纳甘打得到处是洞的蓝色帐篷。

“呯!”

枪声!别列祖茨基立刻朝声音的源头轰了一发,一个人影从树后倒了下去。他猛地冲上去,看到这正是那个唯一的卫士,这家伙正俯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肩膀,枪跌落在了一旁……但这个家伙马上把手伸向了腰间——接着被12号鹿弹轰碎了脑袋。

他看到了这家伙的袖章,一个白色的“ESI”标记,是雪绒花雇佣军,看来雪绒花公司又少了一员干将。不过这种大公司很少接这种不太安全的小活,这个家伙可能只是接了趟私活吧。“结束了!”他说。这时他看到在刚才过来的地方,正倒着一个不幸的家伙。

杀了一个,己方也有一个成为了“货物200”,战利品是整个营地与那5个女的。死的那个是跟随别列祖茨基突击的家伙,他头部中弹当场死亡。

5个女畅行者被口塞毛巾、用绳子牢牢捆住,跪在野餐布上,她们都没有裤子,身上只有一件胸罩或是单薄的衬衣,其中三个是胸很大的,那三双E杯的乳峰将衣服撑得鼓鼓的。她们恐惧地望着这伙头套强盗,看着他们在一旁挖了个浅坑,将两名战死者埋下,并驻足祈祷。

女畅行者们慌张了起来,“唔!唔!唔!”地直叫,还扭动着身体试着离他们更远一些,因为那伙同伙已经过来了。只见那个走在最前面的、提着泵动霰弹枪的家伙,示意了一下他的同伙,两个蠢蠢欲动的蒙面匪徒便扑向了她们。两个胸最大的被推倒在地。

这两个棕长发的女畅行者,一个直发的穿着淡淡无奇的灰衬衣,E杯奶子垂得很下,像两坨巨大的油漆;一个卷发的穿着情趣内衣般的粉色深V睡裙,因为有着胸罩的束缚,她的E杯乳球还很坚挺。同伙扒开她们的双腿硬插了进去,女畅行者们痛得撕心裂肺,那个穿粉色睡裙的控制不住身体,用自己娇小的裸足给了同伙一脚。

“啪!”

一记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一支手枪也在她的面前上好膛,指在了她的眉间。世界安静了。女畅行者老实了不少,似乎那股木头般的发色活了过来,将她一并转化成了一块木雕。不过她那金黄色的瞳孔仍具有活力,这圆大的眼珠如今已经缩成了一根尖细的钢针,一会儿蹿到这边,一会儿扑到那边,像是一艘试图逃离黑洞的飞船。

同伙把女畅行者嘴里的毛巾扯掉,若是再施把力,其牙齿都会被掀飞出来。他将几个单独的英语单词吐在这个女性的脸上:“叫!性交!叫!”

然而粉裙女只顾着自己哭,根本就不顾男人的期望。她哭得好像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样,周边的同伴听了,无不垂下脑袋,潸然泪下。同样遭遇的灰衣女痛心地望着她,似乎眼眶中的泪水更多地不是在为自己而流。在受苦方面,她们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破皮的肉壁被异物一遍遍挤压的痛楚。她们不断喘着不符合自身美女形象的粗气。

同伙扯下女畅行者左乳的奶罩,在她们粗糙的阴道中磨炼出一条血腥的长廊。她们下体冒血,嘴里呜呜直唤,不时发出形似高潮的急促呼吸声。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女畅行者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两双被压在身后的手已经在地上磨破了皮,露出了骇人的鲜肉。同伙掐着女畅行者的腰,更加剧烈地插操这干瘪的肉穴,但只有搓揉阴蒂的时候,女畅行者才会剧烈扭腰。

“不要太过火,她们是货物。”同伙的身后传来了别列祖茨基冷淡的声音。

同伙们放缓了强暴的速率,开始柔和地用他们的肉棒在女畅行者的肉道中伸缩,好似已经轻车熟路的探险家。女孩的鲜血顺着他们的阴茎流出,一部分顺着股沟直淌在地上,一部分则浸满了棒下那黑压压的密林。她们紧闭着双眸,脸上布满了皱纹,仿佛是衰老了30岁。她们的阴道仿佛顺出过一头婴儿,由原先的紧致变得十分松弛。

可能是因为剧烈的呼吸,也可能是因为血出的太多,睡裙女的脸蛋一片死灰,黄眸黯淡无光。下体蹭裂的肉皮已经被抽插扯掉,她的血液在疯狂地填漏着空缺。她粉色的深V睡裙早已被猩红笼罩,现在的畅流则是在这片空旷的草地上拓展着疆域。这鲜红的帝国不断蔓延,如同在阴道中滋润雄物那样,滋润了土壤。

“叫!性交!叫!”

又是同样的命令。又一个人参与了游戏,不过与这些性交的伙计不一样,他先举起“短AK”——AKS-74U,朝天开了两枪,才戳到了粉色的乳峰上。

女畅行者被烫得死去活来,时而如受惊的蜈蚣般左右扭动,时而如胆怯的小鬼那样缩起身板。她含起E胸,逃避着沸物的侵害,但乳饼因为下体的性交,已经兴起得太挺,因而还是无可避免地将乳头伸向了枪口。这滚烫的枪口挤压着她小巧的乳首,将那一圈乳晕烫得更加通红,甚至都要有些焦糊了,仿佛在最敏感的乳头上扎去了一圈钢针。

“舒服?”同伙又用英语问道,可惜女畅行者的大脑已经濒临宕机,几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她气若游丝,也许阴茎撕裂她下体的血肉的痛楚,已经将脑袋刺得麻木了。

一个穿着三点比基尼的女孩打断了他们的兴致,在乱嚷,似乎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显然,这个灰短发的女孩空有一副凶眼神,但却没有任何实力。那个提着短AK的同伙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一脚踹在了这个女畅行者的小腹上。女畅行者痛苦地在地上滚动着,如一条被狠戳的毛毛虫。

一个女的正在挨揍,两个女的在痛哭流涕,两个女的正被干的鲜血直流。别列祖茨基给自己上了根烟,发现打火机点不燃了,便碰了碰那位副手,让他为自己点火。“呯!呯!”又是两声旁边的枪响,别列祖茨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现在是下午六点半,大约还有15分钟,直升机就会抵达这里。

接着又是一阵肝胆俱裂的惨叫声。别列祖茨基皱了皱眉头,拿下烟大声说:“别把那儿烫坏了!”

原来,是那个同伙又把刚射过的枪口戳向了女畅行者的身体,不过睡裙女遭殃的是右乳的奶头,比基尼女的则是逼穴。这个同伙把热烫的枪口挤上了她的花园,烫焦了那一小撮阴毛,然后再在粉穴上紧贴。这鲜嫩的逼穴顿时就紧缩了起来,它当然不会被烫得流出淫水,现在它只是向下方逃避,当然,也顺势把双乳挺得高高。

但那样是没用的。当同伙把枪口插向她的阴逼时,这具娇躯就只能在地上滚动着逃窜了,黄色的头发如抹布一样在野餐布上乱扫,两坨橘子果冻晃来晃去的抢人眼球。同伙把手伸进女畅行者的比基尼里,用指甲钳住她的奶头,轻轻搓动,出乎意料,真的使这座巨乳勃起了,这个敏感的受虐狂发出了一声形似失守的喘息。

于是一只手伸进了这个女畅行者柔嫩的私处,用熟练的手技轻轻挑逗了一番,女畅行者的屁股便如坐上了摩托似地颠簸了起来。淫水漏满了不速之客的全身,随着这多节异物的高速搅动,原本羞涩着想要并紧的双腿,现在也在快感的侵蚀下淫荡地开放了起来。女畅行者紧咬着的毛巾,也逐渐被失魂的唾液所浸满。

淫液从这名年轻女性的下体里大规模喷洒出来,她全身痉挛着,失去了气力,大约是高潮了。这是唯一一个淫荡的女性,其他两个被强行插入的非但没有享受,还因强暴的苦痛而几近昏迷,剩下的两个女畅行者啜泣地“呜呜”直叫,可却没有人会理,因为她们的胸不够大,只有顺滑的B杯。

“这趟能卖多少?”

“上次的白女卖了4000美元,这次的黄女可能只有3500。”副手说。

“嗯……也行。”别列祖茨基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军靴踩灭。“可以了,别破坏货物了!清理一下东西!”他朝大伙喊道,尤其是那个又在用枪管烫女畅行者私处的家伙。

当然,他不会可怜那个淫荡失态的女畅行者。那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家伙,多那么一嘴,也改变不了任何事,顶多是让自己也成一个新的受害者罢了。如果隐忍一下,那还有三股力量呢,因为她的冲动,现在只剩下了两个瑟瑟发抖的、满脸眼泪的胆小鬼,失去了勇敢的带头人。

直升机来了,这次只能叫来一架10座的Bell 222,其中2个座位是飞行员的。他们把直升机停在了这原本是露营地的地方。螺旋桨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大家的衣裤和头发肆意飞舞,野餐布被无情掀翻,几件女内裤被吹到树上,甚至还把一条牛仔裤抛到了河里。在看到那仰躺在地上、胯下有着大片血迹的情趣睡裙女孩时,两个机师的眼睛都直了。

“装不下!装不下!”副驾驶用英语喊着。他们本身就有5个人,外加5个女人和一些收获,Bell 222根本装不下。这一趟直升机要4000美元,于是他们立即就抛下了缴获的那些不值钱的行李,只带上了装备和女畅行者。

但是直升机上只能装8个人,他们总共有10个人。这架直升机是“2-2-3-3”座位布局,别列祖茨基想,也许可以把其中一个女畅行者横放在最里面,但是还有一组三排座位却需要放置枪支弹药,不能塞人,这就意味着会有一个人不能上飞机。

“要不,我们把那个穿睡裙的丢下吧,她看起来活不长了。”副手把别列祖茨基拉到一边说。这是个好主意,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没有足够的人手,在野外过夜不安全。而且飞一趟也要花4000,最后可能也不值得那个价。3500一个人也只是理想价格,只有上帝才知道这么低的价格还会不会被那帮奸商压下去。

别列祖茨基点点头,示意大家上飞机。他们给那些女畅行者先松绑,让她们穿好衣服,再重新捆好,才全部塞到最后排座位。“哦!你们玩的可真野啊,有个女的流了一路的血。”主驾驶调侃道。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是那个穿着灰色衬衣的女畅行者。她很幸运,因为反抗没那么剧烈,没有像睡裙女那样下体大出血,命还是保住了。

在女畅行者们都上去时,别列祖茨基独自来到了睡裙女的身旁。

这卷被不幸折损的3500美元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凭着本能在吸食着空气。上身,她棕色的长卷发一团乱麻,黄色的双眸呆滞地怼着天空,性感的粉红深V睡裙破损严重,被掏出的E杯双峰上更是印满了圆形伤痕,那种被烫掉层皮的、深红色的骇人烙印。当然,这样的女人也不是不能卖。

下身,她的双腿僵成了一个并不标准的菱形,保持着被轮奸时的姿势,可能盆骨已经粉碎。她原本用来繁殖后代的私处已经一片狼藉,肉穴里淌出的海量鲜血,足以让任何男人大惊失色,涓涓流出的雄性精液,也足以让任何男人嗤之以鼻。别列祖茨基用手抱住了这个睡裙女的脑袋。

睡裙女毫无反应,她静静地望着远方,望着那条几小时前刚玩耍过的河流。“咔!”睡裙女的脖子被拧断了,她呆滞地望着那渐黄的天空,敞着大腿,流着体内的精与血,等待霞光的出现。营地已经一片狼藉,野餐布、草地上满是猩红的血迹。这个死去的女畅行者会被大自然处理掉,野生动物会把她连同她身上的情趣睡裙吃干抹净。

“我们到了,先生们。”

晚上七点多,直升机抵达了目的地,海螺站郊区的一处小型社区。这是一个专门用来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的街市,包含了黑市和赌场。制高点有警卫瞭望,街上随处可见衣装暴露的女人,许多阴暗角落不时传出做作的淫喘声。除了受制于德川科技体系的改造人,这里什么都有。

“来吧姑娘们,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连同鞋袜。”

在明亮的检阅室里,别列祖茨基和弟兄们观赏了奴隶商人的鉴货环节。这4个女畅行者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她们满含热泪地脱下了那些遮羞的布料,露出了一双双或大或小的奶子,与或偏肥或消瘦的身躯,在高台上站成一排。

商人围着这些女畅行者转起了圈,瞪大眼睛将目光扫向了每一个角落。女孩们扭扭捏捏的,时而并紧双腿,时而捂紧双峰,但他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甚至都不关心某个女孩腿间的长长血迹。现在即使是那个短发淫女也不能兴奋了,她一手抱着胸,挡着乳头,一手放在下方,遮住之前还潮吹过的私处,似乎自己还是个贞洁烈女。

“把手从胸前拿开——这是怎么回事?”

印入商人眼帘的,是一双布有数个圆红印的E杯乳房,因为太过显眼,卖相不太好。这可看起来并不太像男友种下的草莓,商人用指挥棒戳了戳这柔软的奶子,望了望这个女畅行者的脸,女孩情绪崩溃,啜泣了起来。

不回应,于是商人看向了她们的卖家,谢尔盖·别列祖茨基。

“这个,这个是用枪口烫的。”

“用枪口烫!”商人提高了他伦敦腔的音量,“别列——先生,对待货物要温柔,损坏了货物,只会掉价!”

意思是他这次连3500美元都不想给,而售卖时,他肯定又会是9000一个人。别列祖茨基很不情愿,可进入社区后的他们已经被卸下了武装,他咬着牙说:“抱歉。”所幸商人发了善心,表示原价全收。一个装有14000美元的帆布袋被交到了他们的手中。别列祖茨基让他的弟兄清点钞票,而商人打了个招呼,一群人便把这些女畅行者们架了起来。

站在边缘的那个深绿长发的B乳女孩率先遭殃,被直接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个手下随便做了点准备,就将一管药物注射了进了她的胳膊。这个年轻女性大喘着气,急得喊出了一串没有人能听懂的话,别列祖茨基感觉是韩语。她扭动着圆润的屁股,绝望地看着那管药物越来越少,最后悉数进入自己的体内。

别列祖茨基一行冷漠地看着那个哭叫的女人。他们知道,那是足以中毒的玫瑰蜜罐,让人成为无脑的荡妇。其他的女畅行者惊恐万分,另一个B乳女,那个绑着两缕橙色麻花辫的,已经吓得已经小便失禁。她双腿瘫软,微黄的尿液直从下体射出,这些肮脏的液体废料聚满了大家的双脚,无论是穿了鞋子的,亦或是没穿的,实在是缺乏素质。

绿发女被注射后,受到了商人手下的现场插入,也许是药效的作用,没插几下,一些淫水从这个女畅行者的体内排了出来,让阴茎使用得十分顺畅。她心有不甘,痛苦地呻吟着,还用膝盖抵住了桌子,莫名出现的水液顺着她的双腿一路下淌,与蔓延过来的尿液混在一起。

在麻花辫女被按在另一张桌子上注射药物时,别列祖茨基一行离开了这鬼哭狼嚎的影院。他们摘下头套,准备去一个隐蔽的角落分钱。他们并没有很开心,今天损失了一位伙伴,至于那些女的……这就是当畅行者的下场。脱离文明世界在荒郊野外探险,其结局不是被怪物吞食或做成苗床,就是被人抓住做成奴隶。

意见很快达成一致,14000美元,每人各分得2800,死去的罗伯特一美分都没有得到。当然,这并不是他们很冷血,而是如果真的要把钱寄给罗伯特的父母,告诉他们罗伯特的死讯,也许会影响到大家后续的事业,可能会暴露全局。

大家开了瓶伏特加,大喝一场,今天就这么散场了,下一次行动至少要等到半个月后。大家各有去处,一部分人要继续花天酒地,一部分人想去胶囊旅馆睡觉,别列祖茨基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类,他找了个街区中相对没有那么吵闹的角落。

他掏出手机,在北极星点开写有“女儿”单词的用户,结果,附近就传出来了男女亲热的声音。

别列祖茨基本能地循声望去,发现是一对白人男女在阴暗处苟且,那男人龟头都从女人的黑丝大腿中伸出来了。他抓着女人裸露的屁股蛋,双手还插在吊袜带里,这个男人就用女人的丝袜袜口怼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接着,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扭过了头来。

“别管他,宝贝。”男人把女人的脑袋拧了回去,强迫她和自己交换口水。

另觅他处,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别列祖茨基看见一个前凸后翘的黄女正在瘫坐在地上抽搐。这个女人穿着一身黄色的旗袍和一双肉色的吊带袜,她仰着脑袋,疯狂地甩着那头火红的卷发,正在用胯部顶蹭着墙角。她的身边跌落着一个注射器,一个黑男也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用手机录着像。

女人癫狂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将胯部在墙角上反复刮动。她瘙痒的穴肉在硬物上胡乱地蹭着,阴唇三番五次地与墙面紧紧吸吮在一起,在上面涂抹一片求爱的水液……继续,直到终于没有听到男女交欢的淫叫声为止。

“克里斯季娜,最近还好吗?”

他还转了1000美元,这些代表“发送中”的小圈旋转了一分钟后,终于消失不见了。按照霍华沃航空公布的排班表,EECO的通信中继机今天是处于使用状态的,可以从霍华沃星联系到地球上。

去畅行者公会的网站看看,里面仍然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一个雪绒花雇佣军还发帖炫耀,今天的任务里,他所在的小组收拾了十几个强盗,打死了其中的四个,被保护的美女们感激万分,主动与他们开了一场乱交派对……别列祖茨基苦笑了一下。

“嘿伙计!”一个衣装暴露的白女走了过来,他记得这是别的队伍抓来的女畅行者——或者前畅行者。这婊子把手放在那对G杯的双奶上,捏着嗓子娇吟道:“需要,爱的,慰藉,吗?”

没有理她,别列祖茨基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准备到旅馆睡觉。这一次运气好遇到单人护卫,还在厮杀中能毫发无伤,谁知道下一次会怎么样?他又路过了那对男女,女人黑色丝腿中的肉棒已经痉挛了起来。不过,被细腻的丝料腿肉反复滑拭,提前精射成河,也不奇怪。

“新货!新货!今天刚进货的黄种女畅行者。”

他经过了女奴市场,见那四个女畅行者已经呈在了摊位上,她们是一丝不挂地立姿示人,双手与右腿被吊在头顶的架子上,方便人们浏览阴穴。她们恐惧地看着那些过客,可嘴被口球堵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别列祖茨基看了看标价,还是9000美元,他叹了口气。

“我想看看,这个深绿长发的,我家正缺一个这种款式的女奴。”

一个人表现出了购买的意图,伙计取下了口球,女畅行者刚想呼喊些什么,那人就一把握住了她的阴阜。女孩如触电般瞪直了眼,放肆地淫喘,那双B胸都肿大了一圈。她扭起了腰,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手上擦拭,在借助这种羞耻感自慰。眼看那爱液直流下卖家的手臂,围观者欢呼不已。

“好,就这个了。”

那人付了款,伙计重新为女畅行者戴上口球,并蒙上眼睛,绑住双手。他问是否需要车辆运输,买家回复不必,自己有车。于是女孩被伙计扛在了肩上,让买家领向了停车场,往车上一丢,便能结束这场交易。这个女性的人生已经出现了重大的转折,她从一个自由人蜕变成了性奴隶。

剩下的三个女孩啜泣着,可能是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也可能是意识到今后再也不会相见。但至少,她们比起远处那个关在铁笼里的全裸孕妇要强。“救救我!救救我!”别列祖茨基已经听了很久这个白人女性的呼喊,不过在这儿闲逛的人,显然都没有如此善心。这也不光是因为那10000美元的售价——

“你可要考虑好,出于可怜她的目的买下她,今后必定会使自己遭受委屈,你会越来越看不惯她,这样也不能让她好过。”

孕妇只能绝望地看着那潜在的买家离去,羞愤地摇着铁笼。发现别列祖茨基正向自己走来,孕妇也向他求救,说她是和丈夫走散了被拐到这里来的,不过这个以贩卖别的畅行者为生的畅行者,显然不会对这种事动情。“多好看的肚子!我要了。”最后,一个西装革履的富人买下了她,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

前面是交易男奴的地方,别列祖茨基不再前进,打算原路返回,去旅馆休息。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批女畅行者又少了一人,但别列祖茨基很快就又看见了她。只见在一个廉价妓院前,一个被蒙住眼、绑成“M”字开腿的妓女正在遭客人插操,她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发,E杯的巨乳被男人反复抓揉,而上面,正有好几圈被烫出的红印。

“本店新人,100美元一次哦。”旁边的兔女郎举着牌子,热情地叫卖着,仿佛自己曾经不是个被贩卖至此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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