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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后宫(1-32.3) - 5,4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7780 ℃

  慕容靖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

  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后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连奸了几个月,什么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弱。

  我们在她面前轮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慕容靖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呢!」

  慕容靖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熟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干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满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鸡鸡才长了一点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谁知他一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骚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鸡鸡明明硬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骚穴,是用来给男人奸的。还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洞洞,拿着他的小鸡鸡插进去……他奶奶的,教儿子干女人教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奸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

  「本来玲婊子已经给奸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鸡鸡,居然扭了起来。

  我点着她的骚洞教儿子,手指插她的骚洞,对儿子说就是这么插时,她居然哼出声来。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爽!」

  「小鸡鸡一插到玲婊子的骚洞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摇来摇去。

  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奸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只会骂不会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

  慕容靖强忍暴怒,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杨缃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

  慕容靖一听有姨妈的消息,关注起来,说道:「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吴山泰呵呵直笑,说道:「小玲婊子被关起来,一般人是见不着的,除非是昆哥的亲信。」

  不禁得意洋洋,忽见慕容靖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没带你去看吧。

  昆哥这么看重你,以后一定有机会的……说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从没穿过半点衣服,十天半月就给猛奸一两轮,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认输。

  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鸡巴都有点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声。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就没骚穴好玩了,虽然比她的姐姐差上这么一点点,但也是万中挑一的了。」

  慕容靖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来请了个人来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

  念起姐姐,问道:「听说那女人还有个女儿……」

  吴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长得水灵灵,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可爱,我想比她娘可能还漂亮了一点点吧。这小妞也是个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儿,一共三个名器我都干过,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个怎么样的婊子,这也生得出来,哈哈!」

  慕容靖听她又扯到外婆头上,又是一阵忿恨。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在这小姑娘呢?」

  吴山泰搔搔头,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过这么两三次,奸时一直哭个不停,可没她娘这么硬气。可能不久就听话了吧,昆哥就很少让我们轮奸她了,只在威吓玲婊子时用过几次,后来就没听说过了。要不给昆哥藏着,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谁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说,谁敢问他?不过你要尝尝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还是有机会的,虽然老了一点,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慕容靖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这样奇,我可半信不信。」

  吴山泰笑道:「千真万确!再给你说点吧,那玲婊子的骚穴可真是绝顶的!

  那时在赵家把门的张老头,我看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听帮中的人个个都在吹这名器如何了不起,连忙赶了来。那时我们刚刚几十人轮着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丢了半条命,都叫不出声来,但昆哥见这老头来,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从前在玲婊子手下吃过大亏,对付她可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来。啧啧,真了不起……昆哥就带玲婊子出来给张老头干。嘿嘿,那时我正在旁边,张老头一见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样,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真好笑!他脱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里还叽叽咕咕的说自己的鸡鸡已经十五年没硬过了,不过那时他的老鸡巴可还真的硬了起来。他一下扑到玲婊子身上,一双脏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够大,又白又有力,世间真是少有,啧啧……

  手指还伸进玲婊子的肉洞里挖,瞧不出他玩女人还有点手段的。」

  「那玲婊子给扛出来时本来半昏半醒的,给张老头一玩就醒过来了。我看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口里想叫却是叫不出声,想动却没有力气动。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黄豆大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没骗你,我就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见她怕过这一次,这一下好像比给我们轮大米还害怕,嘿嘿!我们昆哥就看得直乐。那张老头的老鸡巴一插入骚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们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过了一会儿,张老头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

  玲婊子的骚穴里的精水可就多啦,哗啦啦流得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嘿嘿,张老头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来了。你见过精尽人亡是什么样没有?我就见过!

  哈哈……」

              第16章:急智猎艳

  慕容靖没想到母亲身受的折磨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牙咬得崩崩响,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顿,只得清脆的一声响,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块块。

  吴山泰愕道:「怎么啦?」

  慕容靖忙掩饰说:「我……我听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这么爽?

  真恨余生也晚……」手掌鲜血直流,慕容靖心想一点丁皮肉之伤不算个鸟,也不放在心上。虽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却是更难过。

  吴山泰见慕容靖包扎好伤口后并不碍事,又谈起当年如何折辱杨绡玲来。慕容靖欲待不听亦不可得,只好连连劝酒,只盼吴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场。

  无奈吴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红,话便更多起来。又拍拍慕容靖的肩膀道:「我真的没见过这么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双腿分开倒吊起来,往她的骚穴中和屁眼中灌满盐水,满得都流了出来。唉,玲婊子的骚洞洞本来就给干得出血,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怜香惜玉一点……然后我们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头到她跟前,十几个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骚穴中插了两条鸡巴,屁眼中也有一条,就是不吭声……呃……

  我跟阿茂贴在一起干她的骚穴,他奶奶的,几个男人紧紧贴在一块,老插不深入……虽然没自个痛痛快快地奸着舒服,但十几个人没一个时辰还是都泄了一次,哈哈……呃……那小丫头开始大声地哭,后来小嘴也给鸡巴堵上了,『呜呜』地叫,真好听。小刘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给他吃鸡巴,哈哈!结果给一咬,变做太监。」

  「那玲婊子口里一直不停地骂,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让她骂,骂得喉咙哑了……呃……唉,这又何苦,玲婊子本来声音挺好听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几声来听听,只会骂。我又去插那小丫头的小穴……呃……她好像叫嫣什么的,玲婊子叫她慕容嫣儿的。玲婊子屁股给灌了盐水,过了一阵就拉起来了,哈哈哈哈!直喷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

  我们后来又放了玲婊子下来,三个女人一同奸,从中午干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换了一批人来。我有这么爽的骚穴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这么好的女人,少活几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说是不是?」

  慕容靖面青铁青,陪笑道:「当然当然,换了我也是要干的。」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见吴山泰已是醉眼朦胧,口中犹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会又去插她的妹妹,一会又……呃呃……一直干……干……干……」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慕容靖心想照这样说母亲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妈却还落在赵老贼手中受苦,于是每日有事没事就跑到赵昆化身边,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风。但赵霜茹失踪不久,龙神帮上下每日苦寻,不得要领,赵昆化总是与帮众在一起,丝毫没半点谈到女人。偶尔有几次两人单独面对,慕容靖没见赵昆化表态,又不能在他面前显出急色的样子,又怕惹他起疑,苦无良机,却不敢问。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赵霜茹和赵霜灵姐妹。

  赵霜灵发觉本来已变得略为温柔些的相公最近又暴虐起来,好像自己越难受他就越开心一样,每次房事都拧得她身上青一块红一块,下体两个肉洞老给他找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塞入,经常一边奸着一个肉洞就在另一个中塞进一两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粗的东西,疼痛不已,连云儿三个丫鬟在旁边也拖累着一起受罪。

  赵霜茹就更惨,慕容靖对她就连最后一丝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种可怕的法门,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赵霜茹只是叫苦连天,却不得不含泪一一消受,那慕容靖竟还说她的惨叫声最是悦耳动听。

  有一次慕容靖实践赵昆化对付他母亲的法门,将赵霜茹倒吊起来在两个肉洞灌盐水,又令她一边给自己吃肉棒,将肉棒捅在她喉咙里,差点将已给折磨得半死的赵霜茹活活呛死。

  这一日,慕容靖百无聊赖,又想去老屋玩赵霜茹。甫踏入东林中,便发觉后面有人跟着。

  回头一看,一个红衣女郎背着长剑,一副匆匆赶路的模样,走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女郎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娇艳,圆圆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口欲张未张,直摄人心魄。一对凤眼瞧了慕容靖一眼,眼光荡了开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慕容靖大感诧异,这东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极少,兼之左近有贼人出没,女人就更少。

  居然不知从哪儿跑出这么一个绝色佳人来,看她背负长剑,该当身有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郎实在美艳得令人心动,慕容靖忽感丹田中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对方来历,深恐节外生枝,坏了报仇大事。暗暗咬牙,将一股淫欲强自压了下去。

  正踌蹰间,红衣女郎已走近他身边,慕容靖赞叹的看了一眼红衣美女,眼神之中掩饰不住惊艳。这美女一身红衣劲装,细腰裙,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然后她一双素足套上橙黄色的女侠鞋,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美少女的活泼,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慕容靖想象眼前这个美女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緻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他幻想着剥掉这个女人的衣服和奶兜,露出她两座坚挺、柔嫩的处女双峰,她那合乎黄金比例的雪峰一定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一定娇媚,微微挺立的草莓一定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一定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慕容靖想象着把舌头伸到眼前美女柔软的耳垂下,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慕容靖一定会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她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一定已圆鼓鼓地隆起。

  慕容靖想象着嘴巴一口含住她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然后再剥掉她的短裙,在她那方寸之地一定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看着眼前美女白色绵亵裤内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然后扒去她的内裤,让她纯洁的雪白亵裤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一定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让她保护了十八年的私人花园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眼前这个美女肯定有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再让这个美女躺到床上,自己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裸体,范冰冰一定有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

  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美不胜收,引人遐思。然后马上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想象她一定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然后右手沿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眼前美女最神秘的三角地带,肯定能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硬闯她的玉门,突破她的处女膜,直捣花心……

  想到这里,慕容靖心神动摇,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体香淡淡地飘荡过来,慕容靖心中大动,凑上前去,正待搭讪……

  忽然寒光一闪,红衣女郎骤然拔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向慕容靖削去。慕容靖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向旁急闪,右臂上一痛,长剑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饶是慕容靖身法快极,避开要害,但一条右臂已是鲜血长流,提不上力了。

  慕容靖惊道:「姑娘……你干什么!」急以左手使剑,忍着剧痛,勉强应战。

  奈何他左手剑法并不纯熟,右臂又一时痛得厉害,帮不上忙。偏生红衣女郎剑法又颇为高超,快剑厉,步步进逼。慕容靖手忙脚乱,败像已露。

  勉强抵抗了二、三十招,慕容靖忽然觉这女郎的剑法颇为面熟,心中一惊,叫道:「你……

  你是那蒙面人!」

  红衣女郎冷笑道:「你这奸贼眼光倒好!」那晚的面人曾以快剑接连刺中他七、八下,招数便跟这红衣女郎一模一样。

  慕容靖心下一凉,情知打不过她便性命不保,当下咬牙勉力挺住。

  红衣女郎大占上风,眼见慕容靖渐渐招架不住,步步后退,突然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下打起滚来。红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么花样,停剑凝视。但见慕容靖长剑掉在脚边,口里「呵呵」连声,神色痛苦,捂着胸口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之至,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红衣女郎见他已然无力抵抗,长剑指着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会有今日!」心想正好碰上他发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动,便待将这轻薄无礼的龙神帮奸贼毙于剑下。

  忽听慕容靖嘶着声说道:「我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下,姑娘芳名?」

  红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懿蓉,你向阎王爷哭诉去吧!」走近一步,到了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剑往慕容靖胸前刺落。

  只听「叮」的一声响,方懿蓉只觉长剑被一股劲力一扯,把握不紧,荡了开去,紧接着左膝一痛,站立不稳,俯仆倒地。正待跃起身来,腰上一重,已是给人压在身下。

  方懿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状,大急之下长剑便向后挥去。但手臂尚未展开,手腕已给紧紧握住猛捏,剧痛之下长剑脱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后,耳听得慕容靖哈哈大笑。

  原来慕容靖眼见不敌,便即使诈。他虽在地下乱滚,看似狼狈,其实左手掌一直不离长剑三寸以外,随时可以重新跃起迎敌。他趁方懿蓉长剑插落之际,使尽全身气力疾提长剑扫去,两剑相交之下方懿蓉居然还剑不脱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于随后脚上一踢,随即跃起扑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计好的后着,果然一击得手。

  慕容靖诡计得逞,得意之极,将方懿蓉双手反扭到背后。方懿蓉奋力挣扎,力气也自不小,慕容靖虽然受伤,但此刻性命攸关,生怕给她脱逃后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气力,死命压住。他本来力气就比这女郎大,何况骑在方懿蓉身上,位置极为有利,终于将她两手紧紧抓往,压在脚下,伸手拉断她的腰带,把方懿蓉反绑起来。

  方懿蓉破口大骂,慕容靖给人骂得多了,也不在意。见方懿蓉已无法挣脱,包扎好自己臂上伤口,将她扳过身子,在脸上连打几记耳光,回骂道:「你这臭婊子想杀我?做梦去吧!

  一会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方懿蓉双颊给打得红通通的,嘴角滴血,一双凤眼却是冷冷地直瞪着慕容靖,好似要喷出火来。慕容靖发出一声捕获猎物的得意长笑,不理她犹自挣扎不休、双腿乱踢,将方懿蓉扛在肩头,走向旧屋。

  旧屋中却是无人,料想虎子采购物品去了。打开柜子,见赵霜茹一丝不挂给捆得结结实实,沉睡正酣,知道没有变故,顿时放心,当下喝醒赵霜茹,将她提将出来。

  方懿蓉给抛在地下,见这房中或横或竖架了好几条铁条、铁链,不知作何用处。转眼见赵霜茹赤身裸体地给绑着提了出来,雪白的肉体上青一块红一块,料想也是给这淫贼劫来的。

  忽然发觉赵霜茹下身稀疏的阴毛旁有一些刚长出来的毛根,方懿蓉顿时粉脸飞红,转过头去。

  慕容靖松开赵霜茹的捆绑,赵霜茹马上抱膝缩作一团,蹲在墙角,怯惺惺地望着方懿蓉。

  慕容靖哈哈笑道:「茹奴,你来了个新搭档了。」一把抓起方懿蓉的头发:「是方懿蓉姑娘吧?

  这位是专门给人干的茹奴,你以后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懿蓉又惊又怒,骂道:「你……你做梦!有种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杀了,你这狗贼!」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淫贼手里,几乎要溅出泪来。又不肯在慕容靖面前认输,苦苦忍泪,眼眶却已是红了。

  原来她与阿琪两次面到赵府都吃了亏,知道硬闯不行,于是干脆便去掉掩饰,三天两日潜在附近探察,等待机会。方懿蓉这日见慕容靖独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独自跟来,心想即使不敌凭轻功也可逃走,但不料虽然偷袭得手,却误中奸计被擒。

  慕容靖笑道:「蓉奴口头倒硬!」提起方懿蓉,将反绑着她双手的带子套到房中一只垂下的钩子上,使她面俯向地,双腿垂下,身体折成一个直角。自捉了赵霜茹以来,他陆续搬来不少物事,将这儿布置成一间刑房,各种工具设施甚是充足。

  方懿蓉大骂不休,想着这淫贼不知要如何来污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两腮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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