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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0 义子,1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3030 ℃

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0 义子

一、

“咚咚”

两声细微的敲门声,在嘈杂的集市中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敲门的人也笼罩在灰色的大斗篷下,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此人身材高大雄伟,也不知以他庞大的身躯,是如何钻进这个后门所在的小巷中的。

不过,即便敲门声微不可查,早已候在门后的小厮,却也听得真切。木门“吱呀”了一声,打开了一条小缝,来人以与他身形不相符的速度,如一缕清风,从门缝中挤了进去。门,再次关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昏暗的甬道向斜下方延伸,领路的小厮点着火折子,领着斗篷人往甬道深处走去。火光与他火红的狐人毛发相辉映,将前进的路照得更亮堂了些。跟在他身后的高壮斗篷人倒是对甬道的黑暗不以为意,不过既然有光照着路,倒是省下了他一点功夫。

虽说地下甬道四通八达,如同迷宫,但在小厮的带领下,没过一会儿,引路的小厮在类似门框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往旁边一侧身,对斗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斗篷人微微点了点头,迈过了门框。

一阵眩晕感闪过,斗篷人便处在了一个极为广阔的空间的入口处。这里与集市相似,但在此处流通的,却是地上集市所见不到的东西,要么是违禁品,要么是极其稀有的宝物。当然,最极品的奴隶在这里也有,甚至还会时不时放出奴隶的调教秀。

这里,不仅是黑市,也是顶级权贵的娱乐场所,甚至因为地处隐蔽不会影响市容,还有着国家秘密特批的经营许可证,传闻国主都会时不时来这找点乐子,但不知消息真假,毕竟这里的所有顾客,在人前都是斗篷人的模样。

不过,此处客人们的身份在黑市经营者的面前,自然是一览无余。所以当斗篷人通过门框到达此处时,一位雍容的狐族中年便一脸谄媚地向斗篷人的地方走来。凑到近前,狐人小声地道:“大人,您怎么来这了?若是知道您亲至,在下怎么说也要亲自来迎接您。”

斗篷人开口,声音雄浑有力,但好似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声音只在斗篷人和狐人身边回荡,外边无法听到丝毫:“大老板客气,我只是来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奴隶能带回去玩玩,或者有什么新鲜的物什,能让我家那些个大崽子们开心的。”

狐大老板点点头:“啊,您是第一次来,要不,在下陪您逛逛?”

斗篷人摇摇头:“你比我忙,我自己逛就是。哦对,还有,既然你在这,我也就正好拜托你了。”

狐大老板了然:“啊对对对,瞧我这脑子。算算时间,您的府上又有一批老人出府养老了吧?那,还是老一套?”

斗篷人点点头。狐大老板也不废话,将斗篷人引入奴隶市场,便唤来一名小厮,为斗篷人提供引路服务,他自己则立刻离去,准备起斗篷人所需要的“货物”。

斗篷人逛了一圈,虽然奴隶被调教时的呻吟声在他耳边绵延起伏,让他的下体起了反应,但却没发现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奴隶值得他带回去。斗篷人心中叹了口气,罢了,就当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吧,也来看一眼那些同僚们都提过的有趣地方。

外边的集市上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斗篷人即使想买,也碍于身份不好下手,几次三番,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朝着来时的入口走去。

“和你们老板说一声,我去上边等。这里有我不少熟人,可不能被他们看出来我也来了这个地方。噢,再帮我给你们老板带句话,就说我挺喜欢这里,以后还会再来,让他不用担心。”

小厮应了一声,斗篷人回到来时的门框处,原路回到了甬道。之前为他引路的点火小厮依旧在门框处,看到斗篷人出来,便深鞠一躬,走在斗篷人前头为他带路。

这家黑市的表面,也是一家经营奴隶贸易的地方,但黑市中的奴隶,就光是斗篷人看到的,都有一位被他亲自俘虏的敌国大将,其余更是琳琅满目、实力强劲,任何一个挑出来,都是可以做幕僚的人才,同时经过严苛的调教,连做为玩物,都是一把好手。而这家用来做掩饰的奴隶市场,卖的却只是可以充作家丁的奴隶罢了。不过虽然如此,也有不少来此处选购奴隶的顾客。

因为是秘密前来,斗篷人并没有带上自己的马车,所以等待的时候,他只是站在大厅一角,而不像其他贵族一般在马车上等待。他身上无意识散发的气场,让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他所在的位置,让这个角落变得有些空旷。

斗篷人百无聊赖地等着,正当他差点站着睡着的时候,外边儿传来的一声“抓住他!”让他猛然惊醒。不是因为声音有多大,而是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躲进了他的斗篷。

“大叔,别出声,不然你命根不保!”

青涩的声音从斗篷里传入他的耳朵,斗篷人顿时感到自己的下体根部被人握在了手里,并且有股寒意正在自己下体处弥漫,直指自己命根。不过,这道寒意太过脆弱,斗篷人相信,如果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真敢扎自己的下面,他那凶器肯定会被反震力打成齑粉。

不过,这么有趣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反正无聊也是无聊,陪这小东西玩玩,而且这小东西,虽然直指自己的命根子,但握住的时候却只是握住了根与蛋袋的根部,没有紧握自己最脆弱的睾丸,不然他早就发狂干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了。

斗篷人暗暗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怕斗篷里的小家伙不知道,还在斗篷下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示意他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

集市卫兵的铠甲碰撞声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斗篷人也感觉自己的下体随着声音的远去被慢慢放开,那刀片临体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多谢了,大叔。”

小东西刚想起身离开,斗篷人坏笑了一下,爪子准确地抓住小东西的头,将他的嘴压在自己的胯下位置。靠毛发的触感,斗篷人猜测,这小东西是一只狼兽人。

小狼人下意识挣扎了几下,便听到这斗篷主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我既然帮了你一个忙,礼尚往来,你也帮帮我?”

虽说是商量的语气,但小狼人头上如钳子般的虎掌却告诉他,这忙不帮,就是死。

好在小狼人听出来,斗篷人并没有杀自己的想法,只要把这尊爷伺候好了,自己便能有活路。这斗篷人虽然实力强劲,但应该是一位守信之人。

当下,小狼人也没再多犹豫,也没深究为何这斗篷下的壮硕虎兽,只穿了条兜裆布出门,立刻用爪子从侧边轻轻撩开包裹着斗篷人下体的布条。瞬间,一股浓厚的腥臊味直冲小狼人鼻腔,一副比小狼人的脸还大的生殖器从布条中弹出,在小狼人面前微微晃动。

小狼人也诧异,没想到自己之前虽然已经凭手感,知道这壮汉的下身庞大,但真看到实物的时候,才想起,那一根粗壮的物什,也必定会配上一对巨大的弹夹。不过,这也让他欣喜不已,这根大东西吃起来,一定比首领的那小玩意好吃得多吧?

斗篷人其实只是开个玩笑,如果这小狼人直接认错,他也会直接放了这个小鬼头,让他吸一口自己裆部的陈年骚气,已经是对这小鬼的小小惩戒了。不过,当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湿滑的紧致洞穴包裹,这个洞穴还在不断吮吸着自己肉棒的时候,他知道,这小狼,怕是当真了。

“喂,你别……嘶,操,你这嘴,嘶……”

斗篷人的呻吟声传来,也是对小狼人继续下去的最大动力。小狼人更加卖力地嘬着,丝毫不在意肉棒上的细密倒刺,灵巧的小舌头也在硕大的龟头上不断游走,最后甚至深入了马眼的那条小缝中,在尿道里来回摩擦起来。

同时,小狼人小小的毛绒狼爪同时不停把玩揉捏着那两颗巨大的虎蛋,但却没让斗篷人觉得有任何疼痛感,反倒因为虎蛋被按摩,一股让全身酥软的快感流遍斗篷人全身,让他差点失去对这斗篷隔音空间的掌控,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去。这认真的架势,看来不把这斗篷人伺候爽了,小狼人是不会罢休的。如何证明斗篷人爽了?简单,射出来了不就是了?

斗篷人此时其实有苦说不出,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却又不能像在府里一般肆意呻吟,只能强忍着身体的幅度,不被外人看出来。雪上加霜的是,这时候,狐大老板带着货单来找他对货了。

“大人,您看看,这货物的数量和种类都对不对?您是咱们这的老顾客,在下必定不会欺瞒,但也请大人过个目。”

虽然只是个流程,但也是需要斗篷人审一遍,然而他此时的状态,别说对货,他连货物单都看不清了,只能假装看过一遍后点点头,希望尽早打发狐大老板离开。

虽然疑惑,但这斗篷人可是大爷,狐大老板只能带着疑惑,收起货单离去。而斗篷人这时,不知是突然早泄还是神功失效,精关竟一反常态地失守,连斗篷人自己都惊了一下,想要阻止自己的精元外泄,却发觉自己一点劲都使不上,只能任由自己储存数月的浓稠虎精,被胯下的小人儿吃得一干二净。

小狼人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用出了自己在服侍首领时学到的技巧,便觉得这壮汉肌肉一紧,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腥臭的虎精便瞬间灌满了他的小嘴。小狼人不得不一直吞咽,才免去了被呛死的风险。

“这坚持的时间还没有首领长呢,看着这么大,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切。”

小狼人心里想着,但吞咽的动作却没停,不过如此巨量的虎精,也渐渐将他瘦小的身躯撑得圆了起来,并且在小狼人没发觉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肌肉线条,开始慢慢变得明显和厚实。

虎精的泄漏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斗篷人才恢复了对精关的掌控,喷射戛然而止,而这也正是小狼人吞下的极限量。这时候的小狼人,已经被虎精灌成了一个小球。

斗篷人微微喘息着,他的虎棒依旧挺立,并且还在如高潮一般上下抖动着,只是虎精是一滴都没再出来过。他钳制着小狼球的虎掌放开,小狼球瞬间化成一道奶茶色的残影,消失在了斗篷下。临走前还不忘耍个贱,对斗篷人悄声道:“虽然大叔是个变态,只穿兜裆布出门,但还是谢谢大叔的保护了!”

这句话被斗篷人听了个真切,逗笑了斗篷人的同时,也让斗篷人即将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你……愿意认我为父么?”

二、

“该死的狗东西,平时你不是很能耐吗?今天怎么就弄回来这么丁点?你还有脸回来?”

“噼里啪啦”的击打声在一间阴暗的房间中响起,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一只精干的灰毛狼人正拿着一条拇指粗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狼崽身上。

十分钟后,灰狼停下了手,往小狼崽脸上啐了一口:“又装死,狗东西真无趣。记着,下次再敢空手回来,那就不止十分钟了。嘁,下贱的玩意儿。”

灰狼推门离去,又听一声铁门开关声响起,将地上请客喝酒的热闹与地下的寒冷隔开,恍若两界。

自己明明有带钱回来,凭什么说我空手而归?我还差点死了呢!

小狼崽委屈地瘪了瘪嘴,却不敢哭出声。哭了,只能换来更疼的打。

微弱的光从天花板上的缝隙中透过来,照在蜷成一团的小狼崽身上,将他全身的鞭痕照亮。虽然被灰尘盖住,但依旧能隐约看出,小狼崽原本奶茶般颜色的毛发。

小狼崽踉踉跄跄地起身,摸摸自己的肚子,看来今天又没有面包吃了,还好有那变态大叔的一顿精液,让他久违地饱餐了一顿。不过,还是想吃面包呢,酸酸的,黑黑的,还带点可爱的绿毛毛,是他偷到足够的钱,首领才会给他吃的好东西呢。

小狼崽胡思乱想着,缓缓爬上角落里自己的小床,裹紧硬邦邦的小棉被,闭上了眼,脑中却突然回忆起,那斗篷人温暖厚实的虎掌摸在自己头上的感觉。小小的心脏一阵颤抖,小狼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回想着白天那满足的饱腹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在他的心里一闪而过:“如果,他是我的首领该多好……”

与此同时,褪去斗篷的斗篷人,正独自坐在烛光下,进行着一些思考。摇曳的灯火将他帅气的白色虎脸映照得熠熠生辉,虎至中年,却仍然有着一身青年般光洁的皮毛,即使岁月如刀,却也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只有因阅历而沉淀出了年长者般的沉稳和韵味。

白毛虎的爪子轻敲着桌子,突然回忆起白天的那个胆大包天的狼人小鬼。自从他抚养的几个崽儿都长大了,他也再也找不回原来那种关爱幼崽的感觉了。虽然他的大崽子们个个都是各自领域的精英,看得他这老父亲是无比的欣慰与自豪,但这申屠将军府,他们也是回来得越来越少。

那小狼崽,虽然没见过他的脸,但却不知天高地厚,与自己当年的勇猛无畏倒是有着相似之处。而且,那小鬼吸精的时候居然能让自己精关失守,怕是也是一个有先天神异的小家伙。感觉,是时候再给他们添一位弟弟了?

想到这,这位申屠将军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温暖的笑容,即使他那两颗如同利刃般的剑齿,也没能遮住笑容中的暖意。

“不过,听说那头蠢牛,下个月也要回来了?哼,等他回来,怕是也要获封一个大将军衔。我镇北,他应该是定西,咱们这位国主的起名能力还真是差劲得很。”

小声嘟囔着,申屠将军毫不掩饰对口中蠢牛的厌恶之情。也难怪,这“蠢牛”还是他五年前亲手俘获的牛国将军,这一转眼,居然要和他平起平坐了,换谁谁能受得了?

定了定心,申屠将军唤来他的侍卫,吩咐道:“你现在带点人,去黑市上寻找一只奶茶色毛色的小狼崽,年龄大约八岁左右,有偷盗技艺。找到后,不要惊动任何人,回来禀报我。”

侍卫应了一声,飞身而去,随后,几只兽人如同黑色的鹞鹰,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申屠将军府,朝着黑市而去。

申屠府的探子实力不一般,就在申屠将军发出命令后的几小时内,就有黑市中的眼线回报,今日下午见到一只看似奶茶色小狼的灰色狼崽在附近出现过,肚子大得不太正常,随后消失过一段时间,最后在傍晚时分重新出现,进了贼头“灰土”的老巢,虽然毛色只是相似,但身高等其他特征,都像将军所描述的目标。

“大人,有消息了,您……呃……”

然而,探子回禀申屠将军的时机,说巧也不巧,正好是申屠将军刚洗漱完,换上睡衣准备就寝的时间。这样的怒火,不能发在自家人身上,那么,总得有人要替他们倒霉了。

“你们……嗝,你们要干……干什么,嗝……”

不出一刻钟,“灰土”的房子就被申屠府军围了个水泄不通,里面喝酒的人一个也没逃出去。周围的人一看这些将士身上的铠甲是申屠府的标志,一个个都绕道而行,连热闹都不敢看。将军府军来抄一个贼头的家,不说是天经地义,就连朝中会借此事弹劾申屠将军的,都一个也不会有。

申屠将军披挂整齐,一脚将灰土踹了个两米远。这时灰土的酒也醒了大半,哆哆嗦嗦地起身,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家具被自己撞烂的心痛,对着申屠将军点头哈腰:“将军深夜到访,小人有失远迎,还请将军不要怪罪,嘿嘿嘿。”

申屠将军看也不看灰土那谄媚的笑,环顾了一周,没看见自己想找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瞬间整个房间中的温度骤降,让灰土在盛夏的夜晚感受到了寒冬腊月。

“说,你手下的那只奶茶色的小贼子,去哪了!”

生怕申屠将军盛怒之下怪罪自己的办事不力,将军身后的情报人员往前探身,帮将军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灰土以为是那小崽子下手不长眼,偷到了申屠将军头上,现在引得苦主上门,哪里敢隐瞒,连忙引着申屠将军来到了他养手下小狼贼的地下室,一路上还不断说着奶茶小狼的坏话,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时候,灰土手下的小狼崽们都回来了,一双双狼眼从没有关闭的门中看向申屠将军,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申屠将军在这些眼神的注视下向深处走去,丝毫没有被这些小狼影响。

到达奶茶小狼的房门前,灰土抢先一步进屋,将好不容易睡着的奶茶狼拖了起来就是一顿打,边打,嘴里还边骂着:“狗东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给老子找麻烦,废物东西,将军老爷都敢偷,命不要了就还给老子!他妈的!”

申屠将军看不下去了,瞪了一眼灰土,肃杀之意立刻让这猥琐的灰狼立刻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不敢有任何动静,即使这样轻微的呼吸让他渐渐开始缺氧,灰土的身体也没敢加大呼吸的幅度。

清醒过来的奶茶狼,看着伸到他面前的熟悉的虎掌,小狼爪下意识地搭了上去。申屠将军嘴角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旁边连脸都憋紫了的灰狼瞬间放松了下来,倒在地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水中的浮木一般,大口吸着地下室里不算新鲜的空气,他也第一次觉得,这地下室里陈腐的空气是多么甜美。

“小家伙,你愿意做我的孩儿吗?”

申屠将军并没有管灰土的死活,他的目光依旧放在奶茶狼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明显,试图让自己变得更亲和。听到这话,奶茶狼呆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睡前的愿望,这么快就能实现。他又看了看旁边因为窒息而不断挣扎的灰土,申屠将军的形象在他心中越发高大。一时间,他都忘了如何说话,也忘了该怎么答复眼前这位高权重的大老爷。

等了半晌,申屠将军并没有等到奶茶狼的答复,扯了扯嘴角,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正当他要抽手起身,他的指头被紧紧抓住了。申屠将军回头,只见奶茶狼眼中带泪,拼命从喉咙里挤出了“我愿意!”三字,情真意切,也将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一并爆发了出来。

看着泪眼婆娑的新义子,申屠将军忍俊不禁,将他一把揽入怀中,也不嫌奶茶狼身上异味重,直接将他抱在了自己的肩头。虽然隔着铁甲,但奶茶狼依旧感受到了自己新义父的真诚,原本因恐惧和不安而一直悬着的心,也似乎有了新的依靠。

至于让申屠府小少爷吃尽苦头的贼首灰土,虽然申屠将军问了奶茶狼他想如何处置灰土,奶茶狼念在多年养育的份上,并没有让申屠将军如何他,但申屠将军为了防止这灰土再次出现在他的新儿子面前,待他们回府后,秘密派人,将灰土依法从重处置了,其他的小狼崽们,也都被送往了不同的国营孤儿院,让他们有了相对正常的生长环境,也让他们牢牢地记住,他们是受了奶茶狼的福泽庇佑,才让他们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诶,小崽子,你叫什么啊?”

“唔,首领……不对,灰土,他从没给我们起过名字。”

“嗯……那正好,随义父姓申屠吧。至于名,嗯……单名一个殇字,可好?”

“谢谢大叔!啊不,义父!”

“若你不想叫我义父,叫大叔也不是啥大事噢。”

“哪有的事,义父这次来找我,可是救了我的命呢,我自然待义父为我的再生父亲,一声义父,又有什么叫不出口嘞?不过义父,别人都叫你申屠将军,你的本名叫啥啊?”

“十四,本将军名为申屠十四。”

“听起来很有意思诶。”

“是吧是吧~还是小殇有眼光,哼哼。”

两人的交谈声在夜色中越传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但申屠将军再收义子的消息,却如同一道惊雷,震醒了京城中各大势力的头目。但看见义子的资料只是个小贼罢了,这些被惊醒的头目,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次安心地睡下,看来这一次收养的孩子,并不会像申屠府前面几位一样是妖孽,这样,他们也就放心了。

三、

“小殇啊,住的还习惯不?”

把申屠殇带回府后,十四本想和新儿子好好亲近亲近,谁知还没过几天,便被一大堆公务缠住了,不得不让申屠殇自己在府中玩。

“老爹忙完啦?习惯,当然习惯,我很喜欢这里哦!再也不会饿的感觉可真好。”

申屠殇见十四来找他,连忙撇下手上的书本,向十四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虽然十四并没有给他安排学习任务,但申屠殇却并不打算光以玩乐来浪费自己被大将军收养的运气。

十四既然给了他调动府中人员的权利,那申屠殇也正好,招来了几位府里的教书先生,请他们教自己识字习礼,不能以后走出去,丢了义父的脸不是?

十四看着申屠殇,眼中的宠溺甚至要溢出来。天知道他有多满意自己这个儿子,各方面看,都是个极其优秀的孩子,可恨那灰狼竟让这孩子做小偷,真是暴殄天物!

先说申屠殇的心理调节能力,来申屠府的第三天,他就敢叫十四老爹而不是带着些许疏离的义父,可见他已经克服了曾经在灰土手下受折磨的心理阴影。

再说他的学习进度,府中的先生也早已向他汇报过,申屠殇此前毫无根基,但短短十天,便能和正常的十二岁蒙童的学习进度保持一致,甚至已经略有超过。

对没错,申屠今年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长得瘦瘦小小,如同八岁孩童一般。

“是啊,老爹终于忙完了,接下来会是一段休息时间。小殇也休息一下吧?再聪明的脑袋,如果一刻不停地转,也是会报废的噢。”

申屠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本想通过学习给老爹一个惊喜,谁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十四的眼皮下。不过听到十四的赞赏,申屠殇也知道,这是对他行为的默许,并且自己的确让老爹开心了,想到这,申屠殇猛地抱上了十四雄健的虎腰,亲昵地蹭了蹭。

十四大笑,将申屠殇一把抱了起来,让申屠殇和自己的硕大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天气已经变得炎热,无论是申屠殇还是十四,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汗味。而从十四胸缝中透出来的那股由汗液闷成的麝香味,让申屠殇的心跳瞬间加快,血液不断往下体上涌。

发觉申屠殇的不对劲,十四笑了笑,就这么抱着申屠殇,往浴场的方向走去。

因为没什么要事,也没有客人需要接待,十四此刻只穿了一条兜裆布。饶是如此,炎热的天气也让他汗流浃背。浴场,是个消暑的好地方,也是个消火的好地方。

在自己府上进行洗浴,自然不像在外边那般拘束。十四连兜裆布也不脱,就坐在了泉水池的边上,两条粗壮的腿耷拉在池水中,感受着泉水的沁凉,一身暑气也散得七七八八。

而这泉水,对申屠殇来说,却是有些寒冷,不过老爹在这,他也不好去别的池子,只好下水后,往十四身边靠,倒也凭着十四的高体温,慢慢让自己的身子适应了凉爽的水池。

当然,申屠殇也猜到,十四带自己来浴场的原因,所以在下水后,就不断有意无意地蹭上十四那鼓鼓囊囊的兜裆布,让十四也渐渐兴奋了起来。

十四也不是拖拉的人,伸出虎掌,将申屠殇的脸压在了他的大包上。细细品味着鼻尖浓郁的雄性气味,申屠殇也不废话,直接趴在了十四的胯间,一边从上到下,抚摸着十四健硕的腿部肌肉群,一边用鼻子将兜裆布从大腿内侧拱开,将其中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十四忙了几天,期间也并未有释放的机会,所以本就巨大的虎棒现在更加粗壮,胀如酒瓶。硕大的龟头也将包皮挤入冠状沟,如同一颗粉嫩的大李子一般,挂在青筋蜿蜒的虎棒顶端。滴滴透明液体从李子中央滴落,但申屠殇可不会浪费这口美味,张嘴就将十四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随着十四一声舒爽的呻吟,更多的淫水从马眼处流出。被更多饮料鼓舞的申屠殇,将他的舌头直接刺入马眼,在尿道内壁上不断转动,索取着其中的正餐,就如同他们第一天相遇一样。

“嘶,哈,不太对劲……唔嗯!小殇,先停下!”

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不会像第一次被申屠殇舔虎棒时那么不堪的十四,依旧是在申屠殇的舌头攻势下直接缴了械。随着十四一声低吼,汩汩虎精从十四洞开的尿道口喷射而出,一滴不落地落进了申屠殇口中。

而这次,十四才看清楚,当自己的鸡巴被申屠殇含住开舔的时候,申屠殇的皮毛上就有着淡淡的肉色光晕亮起,只不过与申屠殇毛色过于相近,实在是不易察觉。而当自己精关失守,虎精被申屠殇吃下时,这层光晕才因为膨胀而被十四察觉。

“咕啊,这能力颜色,唔嗯,居然真的与欲望有关吗?小殇你,哈,快注意我虎精带来的能量,往你身体的什么地方走了,很重要!”

十四一边呻吟射精,一边口头指导着申屠殇。申屠殇也才发现,自己身上被一层光晕覆盖,连忙感受着体内能量的走向。当然,申屠殇嘴上的吮吸自然也没有停下。

“呜,老爹,那些能量,都往我的心脏处走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哇!”

“平心静气,集中精神,想着让我射精停止!呜呃。”

申屠殇照着十四的话做。没出一会儿,十四的射精势头渐渐停下了,原本气喘吁吁的十四,在虎精停止泄漏后,也慢慢平复了自己紊乱的呼吸。

感受着虎精流失的量,十四不禁讶异,也就过了半月不到,这小子吸收的精量就已经比当初吸收的多了许多。这次还明显是申屠殇自己控制着停下,并没有像当初第一次那样吃到极限。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早晚要被吸干。

不过,射得还真是爽啊,这小子,真是个好苗子,虽然路可能会走得有点歪,嘿嘿嘿。

十四心里想着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咧开大嘴笑了起来,笑得申屠殇疑惑不已。

“老爹,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哇?”

“你小子,可能天生就能控制他人的欲望,尤其是性欲。这如果用好了,可是一个很强的能力,以后你也不会再受别人欺负了。”

“耶?”

看着申屠殇困惑的表情,十四笑了一下,双手在池边一撑,整个身子都滑入池水中:“你先别想那么多,反正是很好很好的事儿。明儿带你去见一位特殊的先生,让他慢慢和你解释。”

申屠殇听话地点了点头。十四将申屠殇拉入怀中,拿起旁边的皂角,往申屠殇那一头白毛上抹去:“现在嘛,咱爷俩好好洗个澡先。看你的头发,都油成什么样了。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好好洗洗。待会儿洗好了,就换你帮我洗。先说明,老爹是可没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申屠殇开心地摇起了尾巴,小小的狼尾不断扫过十四挺立的双乳和软下去的鸡巴。没一会儿,十四的胯下巨物就再次苏醒,抵住了申屠殇的背。

申屠殇咧嘴一笑,双臂反抱住那根巨棒,灵活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惹得十四再次呻吟出声。不过貌似申屠殇的吸精能力目前只能靠嘴触发,所以这次挑逗,十四轻轻松松扛了过去,还趁申屠殇不注意,两只虎爪轻轻掐住了申屠殇的胸前两点,轻轻揉捏了一下,以示报复。

两父子就在这你来我往的挑逗中度过了在浴场中的消暑时光,两人之前那一点薄薄的隔阂,也在玩闹中烟消云散。至此,申屠殇真正被申屠府所接纳,十四也真正打算将申屠殇当成亲儿子来培养。当然,老子的欲望如果高涨不能自抑,帮老子泻火,那也是作为儿子的职责,对吧?

四、

“喂!小老头儿!你在吗!”

望着父亲在一所大学堂前旁若无人地撒泼,饶是对十四极其敬重,申屠殇的脸也在众多路人疑惑的眼神中微微红了一下。华丽巨大的大门旁,还四仰八叉地倒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兽人,看服饰,应当是此处的门房,拦十四不成,被十四揍了一顿。

申屠殇倒是不同情这些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们。先前十四客客气气地请求通报,但谁要十四今天出门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申屠府的家徽都没穿出来,自然是被这些看门的家伙们一通奚落。于是,他们着实体验了一把被砂锅暴揍的感觉,自作自受。

十四话音刚落,一团足有脸盆大的水球凭空出现在十四的头顶,向十四头顶落去。十四不慌不忙,虎掌轻飘飘一挥,水球便径直炸开。清凉的水流精准地浇在地上躺着装死的门房脸上,将他们冲醒。

“嗨呀别嚷嚷了我的叔儿,我正忙着呢,等会儿!”

不耐烦的声音从炸开的水球中传入十四与申屠殇的耳中。听声音,年纪并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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