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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0 义子,8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5410 ℃

申屠殇一边对着沉睡的易水寒自说自话,一边感应着史莱姆种子们的变化。种子尽皆扎根在易水寒的龙蛋中心,汲取着易水寒那两枚漆黑至极的深渊化元精。虽然已经深渊化,但这两枚元精被抽取,却依旧使易水寒弓起了身,嘴里还不断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嗬嗬”声。看来这元精被取,对元精所有者定是一种极刑,以后若有强者受审,倒是可以试试这招。

吞噬了那两枚漆黑的元精,史莱姆种子纷纷破裂,里面所孕育的细小触手,如鳝鱼般,顺着易水寒龙蛋内的通道,不断吞噬着那些深渊种浆。种浆想反击,奈何这些史莱姆都带有申屠殇的力量,于是种浆的翻腾,只是如碰到烈日的雪,直接消融殆尽,化作了史莱姆触手成长的养料。

一天后,易水寒的龙蛋与蛋袋,完全从漆黑,恢复了其原来的颜色,灰白如骨,同时也莹润如玉,只是上面的二十根史莱姆长针,将这一对美物,扎成了刺球儿。只不过,龙蛋之下,隐约有活物活跃,将龙蛋壁,拱出了些许突起。

龙蛋内,终于夺回了自主权的龙蛋也终于恢复了产精的功能,雪白的汁液不断从蛋壁上生成,却又在分泌的瞬间,被其中的史莱姆触手给吞噬。若非有申屠殇调度,这数十根触手,早就为争夺种浆,将龙蛋化为了战场。如今的触手,早已霸占了易水寒龙蛋内的每一条通道,没有一滴种汁,能抵达龙蛋正心,曾经元精的所在。感应不到元精,龙蛋就一直生成种汁,一直生成种汁,就一直摄取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

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正在不断下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的申屠殇时刻留意着诅咒与龙力法力的平衡。如今两种力量早已失衡,全凭申屠殇不断削减诅咒的力量,才没让易水寒进入失控阶段。当然,一直吞噬种汁的史莱姆触手会一直生长,但申屠殇为了抑制这些触手的体型,防止它们撑爆龙蛋,也在一直通过那些没有拔除的史莱姆长针,吸收着这些过剩的力量。

易水寒的龙力法力不断削减,申屠殇却通过吞噬诅咒和龙蛋中的龙精能量而一直壮大,甚至就连平衡易水寒体内的两种力量,申屠殇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但申屠殇却一刻不敢放松,他知道,一旦易水寒的龙力少过深渊诅咒太多,易水寒就会立刻进入失控状态;一旦易水寒的深渊诅咒少过龙力太多,易水寒便能立刻清醒,无论哪种状态,都不是申屠殇此刻想要的。他现在能做的,只能在平衡力量之余,祈求易水寒的大脑防御,能快点降低至他能入侵的水平。

“呼呼,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也不知是申屠殇的心声,还是有人在对申屠殇说话,反正这声音响起的时候,申屠殇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史莱姆,已经能透过屏障,“看”见易水寒的大脑。但就在这时,一缕黑气,带着一串狂笑,从申屠殇的心脏处窜了出来,先申屠殇一步,冲入了易水寒脑中。申屠殇一惊,心中多出了些许暖意,不再似之前那么冰冷,脸上的狰狞与邪意,也随之淡了许多。但也是因为这一惊,申屠殇抹除诅咒的动作慢了一拍,顿时,易水寒身上的黑气开始狂暴了起来,原本平静的竹林也开始沙沙作响,狂风大作,仿佛易水寒在怒吼,也像是他在哀嚎。

见易水寒失控开始,申屠殇心一横,拔去了左侧汲取乳汁的史莱姆挤奶管道,直接吸了一大口。这流失的龙力法力,再加上这口雄龙乳给申屠殇带来的力量加成,易水寒的大脑屏障在申屠殇面前,终于归至透明。无数细小的史莱姆,带着无数更小的、申屠殇此前研究出来的专属技能,欲望之印,冲入了易水寒的大脑。若不是有这欲望之印,给申屠殇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整这活。

申屠殇沉下心神,将自己的意识,附着在一粒入侵易水寒大脑的史莱姆上,连通了易水寒的神魂。之前那黑气,听声音,应该正是那被易水寒击败的诅咒意识。虽不知他是何时附着到自己身上的,但他必定影响了自己的心神,也是借此准备卷土重来。

申屠殇心中懊恼,怎能让那邪物操纵了自己如此之久,害得自己深陷自己的欲望不能自拔,还间接害得导师成了这副模样。如今眼看自己精畜将成,它又横插一脚,打算夺取成功果实。此仇此恨,不共戴天,申屠殇要为自己、为导师,也为精畜的所有权,跟它好好理理清楚!

十九、

进入易水寒的精神世界,申屠殇打量了一番,只见周围是一座古朴空旷的大殿,通体金光闪耀的易水寒正全身赤裸,安详地躺在大殿正中心。没有黑影的踪迹,但这座大殿,却已经有黑气开始入侵。这是易水寒彻底深渊化的征兆,申屠殇大急,在易水寒的神魂旁不断踱步。看着正在缓缓恢复的神魂,申屠殇不禁再次陷入自责:若是自己抵挡住了诱惑,若是自己及时想起导师对自己的好,若是当时多用些治愈之光,若是……

没那么多如果,也没那么多时间给申屠殇自责,很快,宫殿崩塌,在黑气的肆虐中不断腐朽。见黑气向易水寒扑来,申屠殇赶忙在易水寒周围,撑起一个防护罩。黑气来势汹汹,那黑影却不知躲在何处,申屠殇现在除了建立起防御保护好易水寒,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了。

“嘿嗯,看你还愿意为我遮风挡雨,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没被深渊彻底影响。”

熟悉的声音从申屠殇身后传来,吓了申屠殇一跳。随后,一张闪着金光的龙爪,伸到了申屠殇耳边。申屠殇的防护罩立刻变成了金色,申屠殇也再也不能控制防护罩了。

易水寒的到来,让申屠殇不喜反惊。听易水寒之前的口气,申屠殇在外界对易水寒身体的所作所为,怕是早已被易水寒的神魂知晓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申屠殇的全身,让他止不住得颤抖,甚至随时都可能消散。

“嗨,瞧把你吓得。得,你小子先等着,等我把这些脏东西清理了,咱师徒俩,再好好聊聊。”

易水寒的另一只龙爪拍上了申屠殇的肩头,让申屠殇的形体不再颤抖,也不再有可能随时消散。易水寒脚一点地,如炮弹般,冲入了黑气之中。

“不可能,你不是受了重伤吗!你怎么会!”

“你的确强,但也的确蠢,我不过是被你的自爆搞了一手,你还真以为我重伤垂死呢?”

“哼!老阴货,把我骗进来杀是吧?那好,我就算死,也要再炸你一次!”

“你他妈……!”

随着“轰隆”一声,肆虐的黑气平静了下来,看来易水寒再次将自己的深渊化给压了下去。易水寒飞回了防护罩内,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防护罩消散,伴随着易水寒的不断咳嗽,他周身的金光逐渐熄灭,露出了易水寒此刻真实的模样。

“哎呀,没有治愈之章,这恢复得可真慢呢,嘿嘿嘿。”

易水寒苦笑着,用自己颤抖的干瘦龙爪,摸上了申屠殇的脑袋。

申屠殇不敢乱动,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分家。

“申申啊,你,做得真的很棒。”

“啊?”

申屠殇预想了许多对话,有与易水寒断绝师生关系的,也有被易水寒直接掐死的,还有被易水寒废除能力丢回贫民窟的,但就是没有夸奖。这来自易水寒的赞美,着实让申屠殇吃了一惊。

“嘿嘿,臭小子,你对我身体的改造,那可是一个从未有人设想过的方法,更何况,你的改造,还极为成功。作为你的导师,看到学生有如此成就,我如何能不高兴呢?”

易水寒眉飞色舞,申屠殇却一脸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易水寒居然是这么看他的。

“还有还有,我的大脑,可是除了那诅咒以外,没人可进的禁区,但你却用你特殊的方法闯了进来,即使最后被那个诅咒的意识所干扰,没能阻止我的深渊化,但那是外界因素干扰,和你本身的实力不相干。这种近乎完美的破除半神封印防御的手段,可不多见呢,你想,我有多高兴?”

“导师……您不怪我?”

“嗯……一开始看你对我有不轨举动的时候,我的确有想强行苏醒把你拍死的冲动啦。不过,看到后面的时候,我才很庆幸当时我没有冲动。”

申屠殇听得胆战心惊。易水寒继续宽慰道:

“申申啊,我会以你为荣的呀,怎会怪你?更何况,我作为你的导师,本就该为你的成长有所牺牲的呀。没事的,啊。”

申屠殇热泪盈眶,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了面前枯瘦的龙老头,鼻涕眼泪擦了易水寒满肩。

“哎哟哟哟,小兔崽子你轻点,我现在可经不住你这一抱噢。”

申屠殇这才破涕为笑。易水寒伸出手指,在申屠殇脑门上弹了一下。申屠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回神,便发现自己从神魂空间出来了。易水寒身上的黑气依旧在,易水寒也依旧双目紧闭,仿佛方才只是一场梦。

“小兔崽子,赶紧把我身上的诅咒清理喽,那可都是好东西。”

脑海中浮现易水寒的声音,申屠殇才知,刚才的一切,都是确实发生过的事。申屠殇不敢再造次,花上了三天时间,将易水寒身上的深渊诅咒全部吸收了去。而易水寒那根永世不得疲软的漆黑龙根,也终于软了下去,粉嫩的颜色如同新生,给易水寒带来了安宁。

诅咒已清,易水寒也慢慢醒转。易水寒苏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一把将申屠殇搂入了怀中,蹭着他的脸颊,表达着感激。

“嗝儿,导师,这些深渊之力,太补了,我,我先去消化了,嗝儿。”

“嗨嗨嗨,别急着走啊!老子的奶子,几天都没清了,胀死老子了!”

申屠殇无语,这也是自己干的好事,只能自己解决了。易水寒坏笑着,坐在椅子上,看撑成了一个狼球的申屠殇,不情不愿地伸出史莱姆触手,连接到自己乳头上嘬吸起来,满意地狂笑了起来。哼哼,自己就算已经被改造成了精畜,也还是这臭小子的导师!哈哈哈哈!

只不过,还没得意多久,易水寒就陷入了乳汁被抽取、乳头被吮吸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跪在申屠殇面前,揉搓起自己肿胀的雄乳来。那根恢复本色的龙根从生殖腔内再次伸出,每有一波乳汁被抽取,这根巨大的龙根就跳动一下,端是一副好风景。但没辙,由于易水寒曾经的元精被腐,还被申屠殇吸了去,在新的元精成型前,申屠殇将易水寒的精关封闭了起来,哪怕现在易水寒叫得再骚浪,眼神中的祈求再多,也没法让申屠殇打开他的精关,只能在这榨乳的天堂中不断高潮。

待申屠殇踉踉跄跄地离开后,易水寒才喘息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抚摸着自己的大龙棒,抓揉着自己的巨蛋,易水寒享受自己重获生殖器触感时,也对申屠殇离去的方向皱起了眉。

“申申的身上,怎么还有深渊的意识?让他消化那么多深渊诅咒,真的没事吗?”

易水寒忧心忡忡。

“嗨,那能有什么事?实在不行,喊叔叔回来不就成了。”

想通了的易水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缓缓上下摩挲着自己的巨大龙根,享受地闭上了眼。

二十、

“导师!”

“哎呀我再看一会儿!”

“啧,那可是小黄书!不是你看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

“嗯?”

“哎哎哎,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可别生气啊我的可爱申申。”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半年,足以让易水寒在申屠殇的辅助下,重新修回所有的治愈之术,重新编纂了治愈之章,易水寒那衰老的神魂,也重新焕发了生机。同时,半年时间,也足以让易水寒习惯自己精畜的身份,和产生一些生活方式的改变。虽然依旧因为元精未复而不能射精,但这并不妨碍易水寒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这不,为了享受更多快感,易水寒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堆情色书刊,只不过看得正起劲,就被申屠殇给叫停了。

申屠殇也无奈,自从导师被改造成了精畜,他曾经常驻的睿智的一面,却变成了只有在性欲暂时被满足时,才能一观的稀有状态。甚至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不惜买小黄书回来看,简直跟个老小孩一样。

不过,这貌似只是易水寒在申屠殇面前的小情趣,若是到了他教书或者需要出门会客的时刻,他的着装与谈吐,都与先前毫无二致,只不过,因为乳头过于敏感,他还需要贴上特制的乳贴,才能稍微正常出门。饶是如此,曾经合身的教师袍,也被他过大的雄乳,顶得开了线,不得不重新缝制。

而这,也让申屠殇顺利在初冬时期,完美通过了殿试。笔试,申屠殇以多篇研究报告,被皇帝批为了甲等。而实践试,当易水寒请太医来学宫一检查,申屠殇的成绩,也成了甲等。双甲状元,算是给了易水寒的多年教导一个完美的交代。

不过此事之后,易水寒也称病在家,无论如何都不愿出门了,就连申屠殇的状元宴,都因此推迟了。没辙,易水寒身居高位,他作为恩师无法出席,就算是皇帝,也要给他完完全全的颜面。

“导师,皇帝陛下又差人来问了,你还是病着吗?”

“那肯定的,我的元精都还没恢复呢,不正是需要养着呢吗?”

“可是你之前都见过人了,你这红光满面的,哪里像是病人噢。”

“臭小子多嘴。我不敢见陛下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

“我?”

“嗯呢。如果你当时把我唤醒,不把我的腐化元精和腐化种浆吞了,只是净化的话,在我的诅咒消失后,我的修为将会一日千里,最后直接封神都有可能。陛下对我如此期待,结果我现在还是原样,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还真是嘿。”

“嘿你个大头鬼,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吞了导师你封神的力量和你当时全身的龙力和法力,我现在的实力怎么还是和在原地踏步一样?”

“你以为到达我们这个阶层很容易?就是能力等级到了就行?哪可能呢。你还需要人心。”

“吃人?”

“吃你个头。说白了,就是你的好名声。你爹是镇北大将军,战功卓著,百姓爱戴;陛下是当今天子,施仁政,平奸邪,万民敬仰;你导师我,治病救人,教书育才,也是家家都有我长生牌位的;就连那新晋的平西大将军哈布,也是战功赫赫,成的半神。”

“啊,那难怪了。不过我是不是近了?”

“远着呢,你甚至连力量等级都没达到半神呢。而且你的牛兽人改造术,给你带来的名声其实毁誉参半,对你的提升有限。”

“啊,好的吧,我还是好高骛远了。不过,哈布?就是老爹在家里喊蠢牛的那个?”

“蠢牛,哈哈哈哈,叔叔真的这么喊他?”

“对啊,这还能有假?”

“那就是他了。你家老爹和他有点摩擦,至今都互相看不顺眼,所以才这么叫。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四年前,和他一同监考后,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了。哎,突然有点担心他。”

“导师你好像也和他有旧?”

“哪里,就是四年前监考的一面之缘。我与他聊了几句,觉得他还算不错,人挺憨直,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本想待他病好后和他见一见,他却突然关府了,到现在都没开过。”

申屠殇大奇。能让易水寒和十四给出两种不同的评价,这人,他想见一见。

“要不,我带你去拜会?”

“不用了导师,人家关府呢,你目标这么大,去了人家也不见。”

“也对哦。哦对了,我听说哈布府最近总是招收小厮,好像,就是半年前开始的。大概一月一批,明天应该是他们招人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试试?”

“那也不错嘿。”

“你想去的话我给你化妆?哦不对,你的变形术,都要和我差不多精通了哈哈哈哈。”

“那,我走了,导师你怎么办?”

笑声收敛,易水寒脸色有点尴尬,这点他倒真没想到。之前他自己揉搓自己的雄乳,妄图给自己挤奶,但虽然龙乳出来了,感觉却没有申屠殇上手来得爽,出的龙乳,也比申屠殇榨的品质差了两截儿。研究了些许时日才发现,由于申屠殇是易水寒的改造者,所以易水寒的身体,只有在面对申屠殇时,才会有最强烈的反应。

“要不,就委屈导师涨奶了?”

“靠,你这臭家伙……哎也没辙,委屈我就委屈我呗。但今天你走之前,必须把老子榨干!让老子好好爽一把!”

得,又开始自称老子了,导师的性欲又高涨了。申屠殇没辙,只好开始日常的榨乳,易水寒也开始日常的淫叫喷乳,师徒其乐融融,毫无嫌隙,简直羡煞旁人。

二十一、

晚上,申屠殇提前出门,去哈布府门前蹲着去了。离了申屠殇,易水寒独自一人时,表情不再是在申屠殇面前的嘻嘻哈哈,而是换上了他曾经一惯的严肃,但细看,这份严肃中,却夹杂了些许羞涩,些许情欲。

易水寒探指,插进自己的生殖腔,一把捏住自己的龙根,从生殖腔里拽了出来,并且揉搓变硬,使龙棒恢复了擎天柱的状态。易水寒翻开自己的魔法书,翻至最新一页,用神魂记录到:

“实验一,尿道对我的影响自精畜改造后的变化。”

写下标题,易水寒变出了一个茄子,面无表情地从马眼塞进了尿道,同时记录道:

“实验对象一:最大直径十五厘米的普通茄子。结果:无异常感觉,顺畅自然,并且可以操控尿道肌肉,将其挤出。”

“实验对象二:最大直径二十厘米、长三十厘米的手臂模具。结果:有些许不顺畅,呻吟三声后可全部进入。排出有些许阻塞,需用手辅助取出。”

“实验对象三:直径二十三厘米的石制圆球。结果: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太大了,把尿道撑满了哈啊啊!”

实验一暂且结束后,易水寒翻箱倒柜,找出了申屠殇缴获的小黄书,继续研读了起来,并继续在魔法书上记录:

“实验二,不同姿势对观赏者性欲的影响。”

“实验次数一:仰面朝天,双腿分开,露出后穴并将不等量的手指插入后穴并微微抽插。实验对象:申屠殇。结果:尚需观察。”

“实验次数二:将双乳朝中间挤压,并将舌头吐出耷拉在一边,双眼向上翻些许。实验对象:申屠殇。结果,尚需观察。”

“实验次数三……”

对着小黄书模拟练习了不少动作,也记录下了这些动作,易水寒把自己练得气喘吁吁,龙棒淫水直流,却还是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最终,易水寒将书一合,躺在草地上,沐浴着月光,缓缓揉搓着自己的雄乳。才刚过几个时辰,易水寒就开始想申屠殇了……

另一边,申屠殇可没易水寒那么无聊。他将自己的毛色变得不那么显眼,那奇怪的龙尾,也赶紧收了起来,同时更改了些许脸上的结构,一番操作下来,直接从奶茶狼申屠殇,变成了灰狼小申。

清晨,哈布府的正门依旧紧闭。在墙根蹲了一夜的申屠殇疑惑起身,将史莱姆偷偷唤出,化作一团无形的气,飘到上空,居高临下观察着哈布府。半晌,申屠殇才收了史莱姆,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关府是不能开前门的。申屠殇连忙紧赶慢赶,绕去了后门。

还好,他赶到时,正巧是哈布府管家出来的时刻。看着这门可罗雀的情形,申屠殇不禁咂舌。这好歹也是一方将军府,怎的到了招工的时候,都没人前去报名呢?

申屠殇正欲上前,却被旁边的虎兽人拽了拽衣袖。

“小兄弟啊,那地方,可去不得哟。”

虎兽人压低声音,悄悄和申屠殇解释。刚想挣开的申屠殇,也好奇此地缘由,便顺势坐到了虎兽人旁边,听他有何说辞。

“你新来的,不知道,但这地方,吃人哩。”

“大哥何出此言?这不是那平西将军的将军府吗?怎可能吃人?”

“嗨,这将军府关府头一个月招工时,还是乌泱泱一大片人,结果下一个月,就有人看到上一批进去的人,都被那大管家好生放了出来,那其中有几个跟被吸了魂儿似的,傻啦吧唧的。我邻居的儿子之前就去了,出来后虽然生活还能自理,但整天魂不守舍的,还天天说胡话,说什么将军府里有妖怪。我们这些做街坊的,都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可那小子,只是说有妖怪,具体的内容一句也没提。我们本来不信的,结果后面每月都是如此,渐渐的,谁也不敢去做工了。”

申屠殇沉吟片刻。听这虎兽人这么一说,他对这闹妖的将军府,那是更感兴趣了。

“大哥,这将军府薪资不错,俺家还有带病的老叔儿要俺照顾,这机会,俺可得抓住喽。”

说完,申屠殇起身,朝着哈布的大管家走去。虎兽人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要被吸掉魂儿的小兄弟。

“难得有人还愿意来我家老爷府上做工。小申啊,你的工作,就是打扫禁地周围,早上七点与下午五点各打扫一次即可。但要记住,无论进地里有任何声音,都不要去好奇查看。”

申屠殇点点头,记住管家所说。

“还有,如果你不小心进去了,如果是白天,你倒是幸运,按照原路返回即可,但还是不要乱看,不要乱逛。如果是下午,那你得小心再小心,一定得闭上眼,捂住耳,沿着你心中认定的直线一直往前走,直到你的视线中出现很亮的白光,否则就一直走下去。切记,除了白光,无论你眼前出现了什么形状的光斑,闻到了何种气味,都不可以睁眼,不然,你只能自求多福。”

“小的记住了。”

“哎,你来,也听了不少府内的传言吧?”

“是的管家。”

“呵呵,那就是误入了禁地还没有遵守规则的下场。”

“嘶……”

管家笑了笑,领着申屠殇来到了他的房间。是独栋小屋,旁边,就是那禁地所在,这屋子,仿佛是禁地的前哨。

“还有,你记住,你的职责只有打扫,其他一律不得过问。这份契约书,你签了吧,免得你呆不下去出去了,在外头乱嚼舌根。”

申屠殇觉得有理,便签下了这份契约书,随后,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落在了申屠殇的咽喉。申屠殇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妥,就放下心来,向管家行了个礼,转身进屋。

“一天三餐,早八点、中十二点与晚七点,自己去东府食堂用。府上人不多,去晚了就没有热饭了,记着。”

嘱咐完最后一句,管家带着契约书离去,一边猜测着这次的小厮,能坚持多久。

小屋不算陈旧,也不算新,有床有桌有椅有灯,其余地方便是各式各样的清扫工具。被褥已经备好,是质量还不错的陈棉,灯油也是满的,虽然有些低等灯油特有的气味,但这规格,在仆人中已经算是极好的了。看来这哈布府的确是缺人,不然这些东西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厮来用?

天色还早,申屠殇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了哈布府的家丁服饰,出门在哈布府中转悠了起来。

偌大的将军府,虽依旧干净整洁,但申屠殇一路走来,却连一名侍从都没见到,更多都是洒扫的下人,甚至连哈布的存在痕迹,牛兽人特有的麝香,申屠殇都没有闻到,整座府邸,都只有管家一人身上的麝香味,像是除了管家,再无他牛。联想到自己的职位,申屠殇貌似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禁地中的就是那哈布将军?为什么会住在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成了禁地?嘿嘿,这地方,还真是有趣呢。”

申屠殇在将军府兜兜转转,很快,便来到了下午五点,申屠殇第一次进行打扫的时间。

冬日的阳光走的早。此时,禁地中已经看不见多少亮光,漆黑一片,像是一个安静张开的深渊,静待着下一个吞噬的时机。

“嗯,太阳落山,便有一股药香传来,带有封禁隔离之意。听导师说过,太医院中的那些太医最擅药法,想必是他们的手笔。但此法极其耗药材,这哈布将军,竟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让皇帝批下如此多的药材布下禁制?还真是奇人呢。”

申屠殇飞快地思考着,手上打扫的速度却也不慢,修了杂草,扫去浮尘,也没什么难的地方。外面没啥异样,看来秘密都在禁制之中了?不过今天还是申屠殇第一次上任,还是别这么快就惹是生非的好。

申屠殇将工具收回小屋,在桌上玩起了史莱姆,之后也赶着饭点去了食堂。伙食还算好,肉菜还有米,都有着些许能量蕴含,长期吃对普通人也有很大助益,怪不得哈布将军生病闭府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来此干活,就算如今哈布府有了不好的传言,每月也至少有五人左右愿意来府中。

不过,会基本每月一换的,都是管家为填补不守规矩闯入禁地而变得不正常的人员,申屠殇有幸,这个月与他竞争的,只有两个普通人,他略施小术,就让他们在管家面前出了些小丑,让申屠殇以相对瘦小的体格但沉稳的性子,被管家看上。

不过,一开始申屠殇还不知道,为何管家三令五申不可进入禁地,却依旧保持着每月一次的人员更替。但入了夜,听到屋外禁地的方向传来,如风箱般巨大的喘气声,申屠殇才知道,在这地方做洒扫小厮有多折磨人。

之前的小厮必定是被折腾得没法睡觉,导致神经衰弱,然后工作的时候行差踏错,进了禁地。甚至还有可能,之前的小厮实在忍不下去,想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理论,结果自然也不用过多赘述。

既然睡不了,那就干脆修炼吧。申屠殇摆出了修炼姿势,此刻他心中想到的,尽是对易水寒远见的佩服。但没会儿,就变成了易水寒揉搓着自己的胸肌,求申屠殇挤奶的情景,让申屠殇心神动荡了些许,只得平定心神,重新进入修炼状态。

一夜平安。至太阳升起,那喘息声,也停了下来。

白天的时光,也依旧平静。路过的管家见申屠殇竟毫无疲惫迹象,倒是对申屠殇的好印象又多了几分。要知道,他当年可是跟着哈布出生入死过的,在敌方的各种干扰下都睡得着,哪知如今,只是区区喘息,竟无人能安眠,管家对此事早已不满,又实在腾不开手亲自料理这禁地外围,只好将此处的洒扫人员裁减到一位,以免小厮们的损耗过大。即便如此,依旧无人能撑过一月。这申屠殇,是个好小伙。

不过,管家满意,申屠殇却疑惑了起来。一是为何管家会从禁地的方向出来,二是这地面,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怪味儿。申屠殇细细分辨了一下,却与他记忆中的任何味道都不尽相同,不过,倒是隐约有一股熟悉的腥味。

“嗯,不想再等了,今晚就进去看看。若真如我所想,嘿嘿,那我可捡到宝贝了。”

二十二、

夜幕再临,申屠殇待屋外不再有任何声响,便悄悄推开了门,运用起易水寒所教的变形术,将自己变成了一团带有微微奶茶色的薄雾,飘进了禁地。

谁曾想,刚飘过那道药禁,申屠殇就觉察到一阵浓郁的麝香,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高速移动过来。申屠殇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变得更稀薄了一些。刚做完,申屠殇便被冲过来的玩意,惊出了一阵抖动。

一头如肉山一般的黑牛,带着麝香味的狂风,出现在申屠殇面前,四肢着地,红着眼,喘着气,在申屠殇的所在之处嗅来嗅去,如同一头真正的发狂野牛。申屠殇立刻控制身体放松,如同真正的雾气,隐隐约约地飘荡在黑牛身边,同时也紧闭双眼,不敢让丝毫目光落在黑牛肉山身上。这家伙,可是货真价实的半神,而且还可能是疯狂状态,和平日里对他亲密的易水寒与申屠十四完全不同,一不小心,可能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在此地。

黑牛寻不到目标,只好慢慢悠悠地,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申屠殇所化的雾气察觉到黑牛离开,也睁开了眼,松了口气。顺着麝香的气味,申屠殇也慢慢飘入了禁地深处。

一幢楼房,坐落在麝香停止的地方。楼房有三层,同时极宽,与那黑牛怪物的身型相匹配,同时此地的麝香味也最浓,想必此处,便是那怪物的居所了。

顺着打开的窗户飘入房中,申屠殇发现,屋子内一件陈设都无,甚至房屋都不分层,只有在靠墙的部分,有三圈供人行走的走道,和供攀登的楼梯。那黑牛,正趴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喘气声。申屠殇细看,却看见黑牛身下,一根和房梁差不多粗,同时长度也至少能达到楼房二层的巨物,正肆无忌惮地喷吐着透明液体,这淫液喷泉的规模,比当时易水寒被诅咒控制时,还要大上两倍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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