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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总辖前的小克丽斯腾被野蛮的哥伦比亚男高中生轮奸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1870 ℃

  我不是故意要参与进来的。

  我知道这是违反校规、以至于违反法律的行为。我也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当我深切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和他们站在了学校体育馆的男更衣室中,那女孩就倒在我面前,距离我的鞋尖不足五米的地方。

  她干净的鹅黄色裙摆因为在地上拖行而被弄脏了,荷叶边染上一层碍眼的灰黑。她回去会因此被妈妈责怪吗?

  哦,对了,她的父母去世了,约莫一年前发的讣告。我是从班里的女孩们那里得知的,她们三两聚作一小堆谈起这件惨剧,有的人面露不忍,有的人则嘻嘻哈哈。我不懂她们的态度,我也不敢参与这种话题。我一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从来没有女生主动同我说话,除非是在我负责班级清洁工作的时候,她们活泼地笑着,请求我为她们把零食的包装袋扫走。我习惯了这种事,也习惯了在此之后拿着装得满满的垃圾袋在教学楼背后被那群高大的男生推来搡去。

  “想什么呢,梅森。”诺亚重重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踉跄了一步,差点踩到那铺在地上的裙子,“都到这了,你不会后悔了吧?”

  “不会,没有。”我不敢反驳他。诺亚的篮球打得不错,体型是我的两倍。他一直在做校篮球队的前锋,前几天不仅被裁判罚下场,队伍还输了比赛,他正因此恼怒着。而我,还有面前的女孩,无疑就是他泄愤的工具。至于其他人,更像一群依附诺亚的、没有自己思想的蚊蝇。他做什么,他们就热血沸腾地跟着他做什么。

  “我们能办成这事还得多亏了你呢。”诺亚蹲下身,抓着女孩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不轻不重地丢到更衣柜对面的宽长椅旁。女孩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对不起,莱特。我在心里说。她是我们年级成绩最好、最聪明的学生,是为数不多不会嘲笑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主动和我正常谈话的姑娘——即使只是因为科学课上碰巧与我分在了一个小组。虽然我们都属于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的那种家伙,但她的眼睛总是亮闪闪的,不像我,时常埋着头,自卑又阴暗。

  抛开其他因素不谈,莱特的确惹人注目——名门之后,勤奋聪颖,老师们都喜欢她。我和她远远谈不上相熟,只有我单方面地注视着她的身影。我知道她喜欢看书,喜欢做实验,不怎么喝饮料,不像其他同龄女孩那样热衷于打扮自己,午饭只有一个简陋的三明治,常穿一双陈旧的圆头黑皮鞋……我可能比绝大多数人都了解她,包括她戴的手表表盘上的划痕、肩膀上的小痣、书包夹层里的学生证……

  以及她穿搭扣在前的文胸。夏天,薄薄的布料贴在女孩们的背上,拓印出内衣的痕迹。而克丽斯腾•莱特的后背看不见胸罩的勾扣。

  我呆呆地注视着如我所设想的构造一模一样的浅粉色文胸,恰到好处地兜住秀气的乳肉。位于乳沟中央的搭扣系得比较紧,在她包裹着肋骨的皮肤上勒出一圈红红的凹痕。

  那件鹅黄色裙子被扯下来甩到一边了。莱特仅穿着内衣和凉鞋坐在地上,两缕微卷的金发欲盖弥彰地垂在胸前。

  我有点无法控制我急促的呼吸。不,不合理,这是坏事,这是霸凌,这是……强暴。我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或者说,利用了她的单纯。是我告诉她实验室在课后被老师允许进入的,是我帮着这群发育过了头、有劲没处使的男高中生逮住她的。

  恐慌和兴奋矛盾地淹没了我。我渴望从她脸上看到眼泪和呼喊,这样我也许就能咬牙冲出去报警;可她没有。她太聪明了,她知道周五下午的放学时段,在这里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明慧过人的莱特不做无用功。

  他们毫不费力地挟持了她,用麻绳缚住她的双手。诺亚和雅各布两个萨弗拉的胳膊和她的小腿差不多粗。她只是应激了一瞬间,便不怎么挣扎了。她不该在课上反驳诺亚的,哪怕她的回答是对的——应该说,正因为她的回答是对的。几个和他关系不好的男孩借机嘲笑他是蠢驴。诺亚本来就是头不讲理的愤怒的公牛。他的前女友在羽毛球俱乐部很受欢迎,他们分手就是因为她受不了他的脾气。诺亚就跟每一个刚被甩又在赛场失利的傻屌一样狂躁,他的好兄弟们管那叫真性情。他前女友的妈妈是州议员,他可不能跟她耍横。而没有了父母庇佑的莱特简直好对付多了。不巧的是,莱特和前女友有着相似的金色卷发。

  “这玩意怎么弄?”雅各布伸手去够克丽斯腾的文胸搭扣。他提问根本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只是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理由——他蛮力扯坏了那脆弱的布料,女孩的胸脯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洁白的乳房,还有两点显眼的红缨。我看见站在我旁边的迈克尔的喉结滚了滚。

  克丽斯腾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我无法判断她有没有感到慌张。我既难过又庆幸她没有表现出害怕,不然这些人只会变本加厉。她的眼睛依旧亮亮的,但她的尾巴夹在两腿之间,是否代表她内心深处到底渴望着有人来救她呢?对于一个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习上的十六岁少女来说,她除了祈祷和央求,哪有别的办法。

  内衣从克丽斯腾的肩上剥落。雅各布一把将她按倒,脑袋扎进她骨感的颈窝,手掌覆盖住那对不算大的隆起。他们要速战速决,以免在学校逗留太久造成隐患,所以没谁责怪雅各布的迫切,人人都急那么一时。

  “快点,别浪费时间。”

  诺亚把碍事的我推开,跪在地上掰开少女细巧的腿,架在他腰的两侧,然后开始脱裤子。他肯定要做第一个。我看见他释放他那丑陋却尺寸可观的阳具,对着克丽斯腾还包绕着浅色波点内裤的私处撸动。他硬得挺快的。不如说,在场的人面对此情此景,都多少起了点反应。克丽斯腾平展的腹部起伏的频率增加了。她如此无助。然而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除了我。

  这一刻我突然好奇起她一年前有没有为父母的离去悲痛欲绝。那时的她是否和现在一样孤立无援。

  诺亚的性器前端隔着布料抵上那条小缝,上下摩擦。克丽斯腾忽然抽了口气,因为雅各布粗糙的大拇指碾着她的乳头,动作堪称野蛮,她可怜的尚在发育的胸部被他揉成各种形状。

  “这不是湿了吗?”诺亚讥讽地笑着,再次把她想要并拢的双腿不容置喙地打开。内裤在她的腹股沟附近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中间则是一小块令人浮想联翩的湿痕。迈克尔和詹姆斯跟着起哄。我后退一步,感觉裤裆发紧。

  诺亚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只是将底端的那层布料扒到一边。他分开两片肥嫩的阴唇,中指擦过阴蒂和尿道口,最后陷进那处湿热的甬道。克丽斯腾的腰肢骤然缩紧了。

  “不……”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个字,听上去更像是情不自禁的呓语。

  “原来不是哑巴啊。”詹姆斯说,“再多叫两声听听。”

  雅各布深以为然地点头,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带。他随便搓了搓,那阴茎就戳到了她细白的脸颊上。克丽斯腾下意识偏头想躲,雅各布掐着她的脸蛋把她掰过来,不由分说挺身捅进她的嘴里。

  克丽斯腾因短暂的窒息而抽动了两下。她金蓝的双目漫上一层水光。雅各布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女孩的嘴又湿又暖,咽反射让喉咙处的软肉吸着他的龟头。他发出享受的叹息。

  “我早就……想操这张嘴了。”他露出得逞的微笑,“每次看着她在老师面前喋喋不休,我就在想象如何插进她嘴里,让她吸我的屌。”

  诺亚没搭理他,一点点将三根手指放进少女的小穴。那里被撑开了,内部的淫肉隐约可见。他浅浅地抽插了几个来回,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克丽斯腾被雅各布捅得呼吸困难,下腹收缩。诺亚不紧不慢地添进了第四根手指。

  “你是第一次?”他问。克丽斯腾显然无暇回应,雅各布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她嘴里。她被捆在一起的两只手徒劳地前抻,纤细的手指张开又收回。初次口交的不适应让她眼角和鼻尖都发红,因此发出低声的哀鸣。

  “好紧……我还以为她给教物理的老丹尼尔干过几回。不然她怎么总去他办公室?”诺亚残忍地用四根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阴道里搅动,他旋即找到了某个恰到好处的位置,中指对准那里扣挠。克丽斯腾的小腿绷紧,遽然一震,下垂的长耳朵也跟着抖了抖,下面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截水柱,淋湿了她自己的尾巴,以及诺亚的手。我没跟女人做过爱,连片也看得很少,无法分辨她是高潮了还是失禁了,亦或是都有。我只知道她的反应太敏感,不是好兆头,这会让他们更亢奋的。

  “婊子……!”诺亚果然抽出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边臀瓣上,然后他压着她的膝盖,挤开阴唇,把下身送进她湿润的穴道。她拧着腰,收紧内壁,想让他退出去。但我猜这只是她自保的本能反应。诺亚却恼火地扇了一下她的胸乳,然后顺利地插到了底。

  迈克尔先按捺不住了。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放进她空出的手中。女孩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没有余力分给他,他便握着克丽斯腾的双手夹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操她的手心。

  克丽斯腾的手。

  我茫然地望着它们与深色的阳具以淫秽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我脑中仍是它们握笔或搅拌碳酸钠溶液的样子,灵巧而细致。

  她荏弱的身躯被他们三个挡得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她被诺亚抬起的腿,以及散开的金发。雅各布揪着她的耳朵和头发,迅猛地狠插了几下,最后射入她的嘴里。全部射进去后,雅各布终于松开她的脑袋,扶着疲软的性器退到一边。克丽斯腾歪倒在地上,发出气喘吁吁的呛咳,前胸如海潮般剧烈涨落。她张着口,舌尖搭在唇边,多余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的眼神有点涣散。我想她需要时间缓和与休息。可诺亚当即跪立起来,把她的下半身推高,然后掰着她的屁股大力地进出。他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笼罩她的臀部,在那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指印。

  “克丽……”我忍不住想叫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收住了。她断断续续又咳了几声,眼睫毛动了动,恢复些许清明。她睁着那双晶莹的大眼睛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像个涂装被弄脏的人偶娃娃。她在想什么?她看上去似乎也不介意有人在使用她的双手。迈克尔嫌这样不方便,于是和诺亚配合着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更好地握住他的阴茎。诺亚转而卡着她的膝弯,从侧边进入。他顶得很使劲,克丽斯腾一直在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战栗。她无人光顾的两朵乳肉被自己的手臂挤压出深深的沟壑。

  “这个……虚伪的荡妇……”诺亚一边低头吮咬她的大腿内侧,一边把性器抽出来,再整根埋进去,“一个书呆子,屄倒是不错……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先便宜我们。”雅各布嬉笑着拍拍她的脸。

  他横冲直撞的,克丽斯腾的小腹被戳得轻微凸起。她应该很疼,因而眉头微蹙,半张着嘴小口呼气。他的一只手啪地盖住她的腹部,隔着肚皮揉那被他顶出形状的小小的子宫。克丽斯腾的腿根霎时痉挛起来,内壁也绞紧了。诺亚爽得咋舌。

  “让她叫出声!”詹姆斯催促道。他还未加入,只是在一旁对着克丽斯腾手淫。

  诺亚又打了她的屁股,然后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他能感应到尖端每一下都能被富有弹性的宫颈包围。他开始抚弄她肿起的阴蒂,抠挖她的尿道口。克丽斯腾如他们所愿地发出痛楚而娇柔的呻吟。她的表情带着被强加的欢愉,双颊酡红,又惨兮兮的。

  “啊……呜……”她的尾巴挣扎着在地上来回扫了扫,“轻一点……”

  她在看我吗?

  她是不是一直在等着我把她救出火海?毕竟她又能指望谁呢……她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而我……我只是在旁观,并且鸡巴硬得不像话。

  此时,迈克尔射在她被磨得发红的手中。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胸上。

  “Eww.”雅各布取笑他,“这么多?你是多久没撸过了?”

  迈克尔喘着粗气说:“我本来还想用用她的奶子。”

  诺亚仍在发力,克丽斯腾被他干得阴唇外翻,里面的嫩肉随着柱身的抽走被连带出来,又被推回去。被拿捏着阴蒂的感觉让快感放大了,她一直在抽搐。没多久,随着诺亚的加速冲刺,她再次高潮,屄里断断续续地吐水。诺亚弹动着射在她的深处。紧接着他抽出来,随手打了一下她的外阴。她因此又发着抖喷了一点。

  “你怎么内射了?”迈克尔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她怀孕怎么办?”

  “我和爱丽丝用过的药还剩得有,待会喂她吃就行了。”诺亚满不在乎地耸肩,“实在不行我也有办法处理。我爸知道几家感染者开的黑诊所,不会留下就诊记录,而且便宜。”

  克丽斯腾倒在地上,穴里还在淌出白浊。雅各布的鞋底踩了踩她的肚子。我差点就冲上去阻止他了。克丽斯腾雪白赤裸的身体近在眼前。

  “别把她弄坏了,詹姆斯和我们的大功臣还没爽到呢。”诺亚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拽过来,语气戏谑,“既然硬了,怎么不吭声?”

  他们围着我,高大的身影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至于我……我只会一次又一次屈服和退缩。我救不了她,也救不了我自己。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是如何剥光我的裤子把我摁在地上的。迈克尔抱着克丽斯腾软绵绵的躯体,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把她拎到我身上,顺带捏了捏她的胸。我能感觉到她湿乎乎的缝隙压着我勃起的性器,毛绒绒的尾巴搭在我的腿上。我们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我甚至闻到她皮肤上沐浴乳的香气,但被其他淫靡的味道遮得不剩多少了。

  她真漂亮。我呆滞地望着她的脸。她垂着眼,但没有看我。她会属于谁?她会成为谁的小狗?一想到她以后会像这样坐在别人的身上,或者靠在别人的怀里,而那个人一定比我优秀、比我强壮,我心里又涌起一阵有毒的情绪。

  周遭的声音突然远去了,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们连接的地方。我感觉到她渐渐把我吞纳进去,像一团暖和的棉花、一块浸过热水的果冻,我被她青春的阴道嵌入,走向孕育生命的温床。我忽然产生流泪的冲动。她俯下身,我闭上眼,等待来自伊甸园的怜悯或宽恕。

  但她只是被一只手押倒了。那只手无情而狎昵地按着她的裸背。她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被压扁,而她身后的人掀开她的尾巴,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那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克丽斯腾痛得嘤咛。

  我意识到了他们要做什么,我的心脏又不听控制了。我的下身还插在她的洞里,只能从她的头顶窥见詹姆斯拽着她的尾巴,在玩弄她的后穴。

  他没花太多时间做扩张,就在另外几人的叫好声中插了进去。克丽斯腾的脸色一白,骤然夹紧了我的阴茎。

  这实在是……我急喘口气,就这么缴械了。

  ……我射在了她里面。

  “真没用,处男。”他们大声嘲笑道,“詹姆斯,给他点颜色看看。”

  詹姆斯握着克丽斯腾不算丰满的臀,开始抽插。克丽斯腾不堪重负地在我身上摇晃,我不争气地又硬了。尽管隔着她体内的几层组织感觉到詹姆斯的阴茎在运动让我有些恶心,但是……

  詹姆斯和诺亚一样用力,克丽斯腾抓着我肩膀上的衣料,唾液都流到了下巴。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反抗过,或许她心里很清楚,顺从反而能让她少受点罪,她一向是个追求高效的人。但我该死的不甘起来。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有机会——

  我闭上眼,扶住她的腰。她好瘦啊,腰上都摸不到肉。也难怪,毕竟她午餐只吃那么一点。谁来每天给她做好吃的,把她喂得健康些?

  我试着向上顶,被阴道裹住挽留的感觉让我几近失去理智。他们又开始戏谑我了,我就当听不见,只是凭着感觉操弄她。好舒服。克丽斯腾……明明只是单纯好学的克丽斯腾……会对帮她递试管的人甜美地微笑的克丽斯腾……

  詹姆斯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摆动着胯,凌虐少女的菊穴。我真想让他安静点,温柔点,或者干脆滚到一边去。可我没有能力,我只能眼睁睁目睹他把克丽斯腾干得腰软脱力,脑袋靠在我肩上。我试探着抚摸她的耳朵和发丝。耳朵似乎是她的敏感点,她因此小声呜咽起来,快乐的那种呜咽。那手感令人欲罢不能,我好想把她拊进我怀里。我又用另一只手去碰她的阴蒂,让她尽量好受些。

  我和詹姆斯用不同的频率操着她不同的穴道。我不知道她是就这么任凭摆布,还是有在取悦着谁。不…我不该这么揣测。我用手背抹去她眼角的生理性眼泪,她沾水的睫毛扎得我痒痒的。我受不了她软弹的吸附,很快就射了第二次。我本想抽出来的,可詹姆斯在那阻碍着。好在他也快到了,他大力抟了抟克丽斯腾的臀肉,然后拔出来射到了她的背上。

  “才这么几分钟啊。”

  他们互相开着玩笑,解开绑缚她双手的麻绳——她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破了皮——又把她从我身上拎走。她被弃置在角落,体表沾着汗水、灰尘和精液。

  诺亚真的从更衣柜里拿出一盒药,倒了两粒在她嘴里,强迫她咽下去。雅各布从更衣室门边的备用水箱中取了两瓶矿泉水,瓶口对准她的穴口往阴道里灌。水是凉的,克丽斯腾条件反射地往后逃,被捏着脚踝拖了回来。

  空瓶被随意地丢进垃圾桶。

  “该走了,我还得回家吃晚饭。”诺亚说。

  他们架着我,勾肩搭背地走出更衣室。

  我挣不脱桎梏,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从地上爬起来,湿透的尾巴恹恹地垂在身后,原本顺滑的金发十分凌乱。她扶着墙站稳,捡起裙子穿上。她的内衣被扯坏了,身上还沾着体液。她要就这样走回去吗?我该如何告诉她,我骗了她,实验室其实根本没有开放?

  谁来给她一件外套?谁来送她回家?

  谁来……

  她最终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一切都成了没有答案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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