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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1-14) - 4,3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5040 ℃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十里牌的一大帮喜欢练武的年轻人带着礼物上门来拜访孙提辖,想请他为他们演示一下他最拿手的铁枪和钢鞭。孙立谦逊了一番,实在推脱不过,就点头答应了。他和弟弟孙新在他们的簇拥下来到镇子边上的一大块空地上,这里是十里牌的年轻人们平时练武切磋的地方。

  顾大嫂本来也准备跟他们一起去,却被嫂子乐梦云留下了。她说要和弟妹说说体己话儿。顾大嫂虽然比乐梦云大两岁,但是乐梦云的身份是大嫂,本来就应该受到尊重。乐梦云她不但人长得美,性格也极温柔,连女人见了都会心生怜爱之意。她把顾大嫂拉进房间里,关了门,两人身贴着身坐在一起。她身上的香味极为诱人,顾大嫂突然有了一种要把她搂进怀里去的冲动。

  乐梦云虽然婚后极受丈夫的宠爱,可是她也有一个心病。那就是,她嫁给孙立八年了,至今没有生过一男半女。她早就问过孙立,要不要替他纳一位妾室?孙立不置可否。她自己当然不愿意孙立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分宠,可是作为正室,纳妾的事情她必须主动操心,不然就会背上个不贤或者善妒的恶名。她已经物色过好几个姑娘了,孙立都没有应允。可是她知道,男人毕竟是男人,孙立纳妾是迟早的事情。近来她常常为此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她夜里常常做梦,梦见孙立和新纳的小妾恩爱缠绵,而把她撇在一边不予理睬,她伤心得大哭起来。

  「弟妹,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知道你是个直性子的好人。」乐梦云伸出胳膊搭在顾大嫂的肩膀上,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

  顾大嫂还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么美的女人,乐梦云的乳房贴在她的胳膊上,让她觉得很舒服。这让一贯豪爽的她的脸变红了,心也开始砰砰直跳。可是一想起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嫂是孙立的妻子,她就有些不忿:看来孙提辖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有了这么美的女人,却偏偏还要来招惹我!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地征服了,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有些憋屈。她恨他,同时又无法抗拒被他肏时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她伸出自己的大手,放到了乐梦云的奶子上,用力握了握。顾大嫂早就听说过女人跟女人相好的事情,但是她自己还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直到今天乐梦云把她搂抱进怀里的那一刻。

  「啊……弟妹,你的劲儿真大……嫂子我……真舒服……」乐梦云只觉得浑身酥麻,好像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爱抚一样。她情不自禁地抱住顾大嫂,将自己的脸送上去,和她的脸贴在一起。顾大嫂的脸上和胳膊上的汗毛都很重,感觉就跟抱着一个男人差不多。

  乐梦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孙立回家时喝得大醉。她伺候他睡下后,孙立说了不少梦话。好像他正在与人恶斗。听着听着她听明白了,他是在和一个女人在做那种事情,似乎很激烈也很壮观,听得她惊心动魄。他把那个女人叫做『母大虫』,正一边打她一边狠狠地肏她。乐梦云被吓得够呛,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丈夫的这么凶残的一面呢。后来她得知,这个母大虫就是小叔子孙新死活要娶的那个女人。

  在乐梦云心中,丈夫高于一切。她从来不会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哪怕是他睡了亲兄弟的心上人。何况她的家乡在辽国的境内,那里生活着许多契丹人。契丹人的风俗和汉人大不一样,父女,母子乱伦的事时有发生,兄弟共享女人的事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算稀奇。

  乐梦云见了顾大嫂后很喜欢她。她原本想跟顾大嫂挑明,说不介意她和自己的丈夫做那种事。此外,她还很想和这个刚认识的弟妹『结盟』。这样就算以后丈夫纳了妾,她也有个说说知心话的人。如果弟妹她能怀上孙立的孩子,那就更好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乐梦云的想象。现在她身上衣服的扣子都被顾大嫂解开了,两只雪白的奶子从里面跳了出来。顾大嫂压在她身上,张开大嘴,将她的奶头含进口中吸允,与此同时,她的两只大手伸进乐梦云的裙子里面,在她的屁股和胯间不停地抚摸着。

  「啊……妹妹……我的亲亲……你摸得嫂子舒服死了……我爱你……」

  报信一转眼儿,顾大嫂嫁给孙新快一年了。半年前,她奶奶去世了,她和孙新披麻戴孝,为奶奶办了风光的丧事。

  她对自己的丈夫很满意。孙新虽不是什么才子,但是他认识不少字,能写会算,将她的店铺管得有条有理。她从前连记个帐写个借据等小事都得到处求人帮忙,如今她把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了丈夫,自己只在大事上拿拿主意,再就是看着店里的那些伙计们,不让他们偷懒耍滑。

  孙新虽然是孙立的亲兄弟,但是跟哥哥比起来,他的性格温和,对妻子极为体贴。自从娶了顾大嫂,他的日子也过得十分开心。如今在家中,年纪稍大的仆人称他为姑爷,年轻的则称他为老爷。出了家门,乡亲们都管他叫孙老爷,对他极为尊重。空闲时,他还能和镇子里的那帮子年轻人在一起切磋武艺。有时候顾大嫂也会加入进来,在他们面前露一手。

  顾大嫂会的武艺比较杂,招数很野。其中一部分是她爹在世时教她的,其它的是从朋友和她认识的江湖豪客那里学来的。孙新的武艺则是跟着哥哥手下的那些军汉们一起练的,虽然学得比较正规,但是他心里明白,要是真正动起手来,他远不是妻子的对手。顾大嫂虽然不如大哥孙立,但是她力气过人,招数狠辣,最主要的是她敢于拼命。单是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气势就能吓倒不少男子汉。

  这几天孙新外出办事,顾大嫂一个人正在自己的店里忙着。从外面进来一个长得俊俏的年轻后生。一个酒保迎上来,招呼他坐下,问道:「客官是要浑酒还是清酒?若是用饭,我们这里有刚蒸好的馒头,肉馅用的是今天刚杀好的新鲜牛肉。」那后生没有要酒饭,只是问道:「此间的主人是姓孙么?」「此间主人姓顾,人称顾大嫂。她最近嫁人了,姑爷姓孙。敢问客官是姑爷的相识?」

  别看这后生个子不大,说起话来声音却极为洪亮。他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客人们的注意,连站在屋子另一头的顾大嫂也听见了。她走了过来,对后生道:「我便是此间的主人顾大嫂。这位小哥似不曾见过,请问姓甚名谁?」那后生站起身来对她拱手行了一礼,小声道:「久闻二嫂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见。在下有机密事情需报与孙二哥知晓,不知可否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顾大嫂猜不出他究竟有何机密之事,便对他道:「夫君他外出办事,今晚方回。小哥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妨。你且跟我来。」说罢她拉住后生的手,把他引到酒店后面的一个单间里,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酒保道:「你去弄些好酒好饭来给这位小哥充饥,其他事你在外面支应着,不要来打扰我等。」那酒保点头答应着走了,顺手将门关上。

  后生坐下后开口道:「我姓乐名和,是孙提辖的妻弟,孙新是我二哥。」坐在对面的顾大嫂笑道:「原来是乐和舅舅。怪不得长得跟你姊姊乐大娘子一个模样。」一边说她一边伸出大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乐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爽的女人,不由得红了脸。想到正事要紧,他不敢多耽搁,遂将要说的事情对顾大嫂仔细道来。

  乐和今年刚满十八岁。他生得俊俏,从小聪明伶俐,抚琴吹箫,弹筝拨阮,各类技艺他一学就会,更兼有一副好嗓子,会唱许多小曲,被人取了个绰号『铁叫子』。他如今在登州城的大狱里做一个看管犯人的小牢子。

  前几天大牢里新关进来两个附近山区的猎户,一个叫解珍,一个叫解宝。他们的罪名是入室抢劫,原告为和他们同村的富户毛太公。他们并不认得乐和,乐和却听二哥孙新说起过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是孙立孙新的姑妈的儿子。

  解珍解宝被关进来时刚刚过完堂,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乐和是个乖巧的人,他没有声张,而是先去找其他狱卒打听了此二人所犯过罪行的详情。随后他走进牢房,瞅个没有旁人的空子对兄弟俩道:「我是孙提辖的妻弟,听孙新二哥说起过你们。你们犯的案子虽不致杀头,可是这大牢里管事的包节级收了毛家的贿赂,要找碴儿对付你们。特来告知。」

  原来解珍解宝的家乡近期有大虫出没伤人,知县大人对本地的猎户们责下限棒,令他们限期将大虫捕杀。解珍解宝兄弟两人先用窝弓药箭重伤了那头大虫,却被毛太公伙同他的庄客们赖了去。他们找上门去理论,双方争执起来,打坏了毛家的几件家什。毛太公的儿子毛仲明喝令庄客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拿下,解送官府。知县大人收了毛太公送的礼物,将他两个屈打成招,在供词上画了押。随后差人将他们送往登州城的大牢里暂且关押,只等知府最后定案发落。乐和打听到,包节级已经收了毛仲明的银子,答应替他斩草除根,只这几天便要在狱中结果他二人的性命。到时他只需往上报个『身染恶疾死于狱中』即可。

  包节级在登州大狱里已经混了二十余年。他为人贪婪凶残,平日里最喜欢做的是两件事:一是折磨犯人,二是从犯人的家属那里榨取钱财。如今他收了贿赂,弄死像解珍解宝这等没有权势的犯人就跟捏死两只蚂蚁一般容易。

  解珍解宝听了,连声叫屈。此事从头至尾皆是毛太公和他儿子毛仲明设下的圈套,不但赖了他们的大虫,还要害他们的性命。他们跪下向乐和求救,道:「请乐和兄弟看在孙新二哥的面子上,去十里牌找他的妻子顾大嫂。顾大嫂是我们的姑妈的女儿,从小对我们两个极好。她知道后定会想方设法来搭救我们的。」

  顾大嫂听了乐和所述之事,口里叫道:「这可怎生是好?」她早就叫解珍解宝回家收拾东西,然后来她店里当伙计。可是不知何故,他们一直拖了大半年还没有来。她正想着托人去那里催他们一下呢。

  如今她手上虽然有几个闲钱,可是怎能跟毛太公这种一方富豪相比?再者她因为孙新的事打了包节级,他恨她恨得要命。即使她倾家荡产地去给他送礼,他也不会应允的。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想拿了兵器,马上就去大牢里把他们两个救出来。

  乐和劝住了她,道:「二嫂休要急躁。大牢里防卫森严,有一百多个狱卒,不可小觑。你何不等二哥他回来,再想一个万全之策?我先回牢里盯着包节级和他的那几个喽罗们,防止他们下手去害解珍解宝兄弟。」

  顾大嫂听了,稍微冷静了一些,道:「乐和舅舅说的是。这解珍解宝兄弟两人自小就受我照顾,我把他们看得比自己的孩子还要亲,因此一听说他们有难我就慌了神。」这时酒保端来了酒肉饭菜,在外面敲门。顾大嫂打开门,让他把酒肉饭菜拿进来摆到桌子上,请乐和先吃了饭再走。

  乐和也不客气,很快就吃喝完了,然后起身告辞。顾大嫂谢了乐和,并取出二十两银子,请他拿去牢里打点诸位牢子,让他们不去为难解珍解宝两个。乐和接了银子,道:「二嫂请放心,我定会尽力看顾他们的。等二哥回来后,你们尽快拿个主意。该怎么救他们,我在牢里一定尽力配合。」说罢他就匆匆离去了。

  顾大嫂对伙计们道,她这几天都有事情要忙,吩咐他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没有要紧事不要来烦她。随后她一个人回到了家中。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孙新才回到家。他茶还未曾喝一口,就被顾大嫂拉进屋里,关了房门。孙新见她脸色不好,问道:「娘子何故如此慌张?发生了甚么大事?」顾大嫂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孙新诉说了解珍解宝的遭遇。

  末了,她对丈夫正色道:「我这两个弟弟是我从小带大的,就跟我的亲生孩子一般。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他们报仇雪恨。你我成亲后十分恩爱,日子也过得很红火。只是天不作美,两个弟弟摊上这等祸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你若是不想惹事,可以就此离开,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孙新道:「娘子何出此言?你是我娘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孙新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贪生怕死,见死不救?再说他们两个是你的兄弟,难道就不是我的兄弟?」

  顾大嫂道:「既如此,你有何计较能救我这两个兄弟?」孙新道:「在大狱中是县官不如现管。我等与包节级有仇,哪怕是花钱买通了知府也不一定有用。何况知府本来就与我哥哥不和,他绝不会去理会两个无名犯人的死活。这事我看除了劫狱,别无他法!」

  孙新又道:「劫狱靠你我再加上店里的几个伙计,肯定人手不够。你认识不少江湖上的好汉,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人?我哥哥那里有十来个靠得住的军汉,若能将他说服一起去劫狱,倒是能有七分把握。只是有一条,他现在正做着登州的兵马提辖,解珍解宝他见都没有见过,怎地肯为了他们俩舍了自己的前程去造反?」

  顾大嫂想了一下,道:「我认得一个在登云山落草的好汉。明天我起五更去登云山请他相助,后天一定赶回来。你在家看家,后天务必要将哥嫂都请来这里。且不要告诉他详情,只道我得了重病,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要见哥嫂一面,向他们交待后事。到时我自有办法来说服他。若是他横竖不答应,我们就只能自己去干这件事了。」

  两口子商量已定,顾大嫂这才叫仆人端来了酒饭,和丈夫一起吃了。因为心里有事,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两人吹灯上床后,因为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都睡不着。索性脱光了,抱在一起亲热起来。开始只是互相抚摸,渐渐地,两人都来了兴致,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孙新的鸡巴很快就硬得翘了起来。他一把将妻子掀翻,压上去『扑哧』一声,用力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

  顾大嫂抱住丈夫的身子,口里大叫道:「好哥哥,亲哥哥,快……快来肏我……「孙新却停下不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奶子问道:「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想我的大鸡巴了没?」「想,怎么不想?」「没有去找别的野男人?」「找了,可是他们都不如亲哥哥你啊……啊……好哥哥啊……你的鸡巴好厉害……」「我叫你骚!我叫你找野男人!……」

  登云山登云山不高,离登州城只有二十多里路。只是,上山的路高低不平,骑马根本没法上去,因此登州的官军剿匪捕盗也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顾大嫂天没亮就怀里揣着些银两,背上背着些干粮,腰里挎着一口刀去登云山找帮手去了。

  她要找的人名叫邹渊,绰号『出林龙』。他在登云山落草为寇,为人很讲义气。有一次为了替一个朋友出气,他来到十里牌挑战顾大嫂。两人大打了一场,后来被在场的其他江湖人士劝和了。从那以后,他们两个反倒成了朋友。邹渊每次来顾大嫂的店里喝酒,她都热情招待。顾大嫂知道,邹渊心里对她有那么些意思,只是从来没有明说。她也觉得邹渊这人不错,不过他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不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自从她嫁给孙新后,邹渊就再也没有来过十里牌。

  登云山的这伙强盗共有三十来人。寨主姓吴名文英。别看他名字取得斯文,却是个满脸黑胡子相貌凶狠的惯匪,人称『黑无常』。他曾经救过邹渊的命,因此邹渊认他做兄长。

  顾大嫂虽然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她知道登云山的地方不大,找一个三十多人的土匪窝应该不是太难。等到她快爬到山顶时,才发现这里不是乱石就是密林,连一个人影儿都见不到。她知道一些当强盗的规矩,在他们的地盘上不能出声胡乱喊叫,不然说不定从哪里就会飞出一枝暗箭让你送了命。她只能在山路上到处走动,希望能碰到一个人打听一下。

  正走之间,突然从树林子里跳出来三个手持枪棒的人,将她围着当中。顾大嫂急忙将腰里挂着的刀解下来拿在手上,对他们喊道:「各位兄弟,且慢动手!我是来此地寻找朋友的!」她的这把刀两尺来长,刀身又厚又宽,重十余斤,是孙新特地为她挑选的兵器。她现在已经不再用杀猪刀了。

  她没有把刀从刀鞘里拔出来,因为她是来求人的,不想失手伤着了登云山的人。围着她的三个人衣衫褴褛,中间那个壮得像头牛,手里握着一杆生了锈的铁枪。另外两个比较瘦小一些,他们一人拿着一根木棒。他们好像都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只是盯着她上下打量。顾大嫂注意到那个壮汉额头上鼓起一个包,像是一个天生的肉瘤。

  那壮汉看了一会儿,对其他两人道:「这女人黑是黑了些,或许寨主会喜欢这种女人。咱们且将她拿下,献给寨主,换回三叔的命。给我上!」话音还没落,另外两个家伙已经举起木棒向她打来。顾大嫂无奈,只好抽出刀来抵挡。她能看出来,这两人虽然瘦瘦的,身手却小觑不得。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互相配合,将顾大嫂逼得顾此失彼,左右躲闪。

  几个回合后,顾大嫂的火气上来了,她抡起刀来,『咔嚓』一声,将其中一人手里的木棒劈成了两截。这时另一人的木棒已经打到了她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忍痛抓住木棒,飞起左脚,正踢中那人的胸脯。那人惨叫一声往后倒了,然后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这时她听见身后有动静,急忙一闪身,那个壮汉的铁枪几乎是贴着她肩膀上的皮肉刺了过去。

  她回手一刀,将他铁枪的枪尖给削掉了。壮汉拿着枪杆还在不停地向她刺来。顾大嫂因为还要防备另外一个人的偷袭,一个不留神,被他的枪杆戳中了胸脯。她痛得一声闷哼,手里的刀被他用枪杆挑飞了。壮汉见她没有了兵器,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腰。顾大嫂用力一挣,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打着打着,顾大嫂偷空在壮汉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趁机骑上他的身子,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她的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木棒。她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栽倒,昏了过去。

  顾大嫂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衣裙被撕成布条,用来捆绑她的双手了。那个壮汉正在检查她包裹里的东西。她挣了一下,绑得太紧,她根本挣不脱。

  那个瘦小个子见她醒了,红着眼扑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啪啪啪』地在她脸上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然后拾起地上的木棒,抡起来就要往她头上劈。壮汉一把抱住他,夺了他手里的木棒。「小三子!我说过了,要用她去换三叔的性命!你杀了她,三叔就完了!」「润哥!她……四弟死在她手里……我……我要替四弟报仇……呜呜……」说着说着,他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顾大嫂一听,吃了一惊。那个被她踢中胸脯的家伙竟然死了?哦,也许他是滚下山摔死的。她开口对他们道:「我本不想杀人,我是来找一位朋友的。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来捉我……」「你要找的朋友是谁?」壮汉问道。

  顾大嫂答道:「他叫邹渊,是我的结拜哥哥。」事到如今,她也用不着隐瞒了。只是她跟邹渊并没有结拜,她这么说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点儿希望。

  「啊?你……你认得我三叔,是他的义妹?」壮汉张大嘴,惊讶地叫道。他本能地要上前来给她松绑,可是看了那个还在哭着的小三子一眼,又停住了。

  「邹哥他是你三叔?你刚才说要用我去换他的命,他出了什么事?」顾大嫂的心在往下沉。原来指望请邹渊下山去给她帮忙,没想到他自己的性命此时却握在别人手里。这可如何是好?

  壮汉看着顾大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他名叫邹润,是邹渊的侄子,半年前因家乡遭灾,他和小三子还有那个被她一脚踢死的家伙结伴来到登云山,投奔三叔邹渊。邹渊在这里已经混到了二寨主的位置。

  前几天寨主『黑无常』吴文英的亲自出马,截杀了一伙赶着马车的人。他们没有抢到多少钱财,却抢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那一伙人是保护新郎新娘回娘家去的,结果新郎和一群保镖车夫们全都送了命,只剩下孤零零的小娘子一个人。

  邹渊听她的口音很熟悉,私下里一打听,原来她不但是自己的同乡,还是他儿时的一个玩伴的妹子。邹渊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把她放走了。吴文英得知后大怒,立刻喝教喽罗们绑了邹渊。吴文英本是邹渊的救命恩人,不料邹渊不思报恩,反而将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压寨夫人给放走了。这在山寨里是犯了大忌,吴文英扬言要将邹渊千刀万剐。

  他对邹渊的侄子邹润和他的两个弟兄放出话来:若是他们能在天黑前抢回价值一千两银子的财物,他就饶了邹渊一命。其实他是在找借口赶他们下山,因为邹渊一死,这三个邹渊的人就不应该再留在山寨里了,否则迟早会是个祸害。

  邹润他们心里明白,哪怕是运气再好,也无法一下子抢到一千两银子的财物。可是无论如何,邹润都不能不去救他的三叔。他们三个在山路上等了半天,等来了顾大嫂。顾大嫂长得根本不能跟那个小娘子相比,但是她也有她的动人之处。因此邹渊才决定捉住她送给吴文英,恳求他饶了三叔。

  顾大嫂听后,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她对邹润道:「我有办法救邹哥。」邹润和小三子大吃一惊,几乎是同声问道:「你有何办法?」顾大嫂道:「你们将我绑了,押到山寨里送给『黑无常』。只是不能把我绑得这么紧,让我随时可以挣脱出来。另外,你们要在我身上藏一把短刀。等到了黑无常跟前,我突然挣脱捆绑,出其不意地将他杀死。这样你三叔不就得救了?」

  邹润听了,反驳道:「你想得容易!吴文英又不是一个人,他们一共有二十八个人,就算你能杀死他,其他的人也会将我们剁成肉泥的!」

  顾大嫂当然不愿就此罢手,她争辩道:「他们虽然人多,可是到底有几个是愿意替吴文英卖命的心腹呢?」「这个……死心塌地的心腹也就是那么四五个人吧。」「那就好。趁我杀吴文英时,你们两个去救你三叔。他不是二寨主吗?寨主一死,余下的人除了那几个吴文英的心腹,他应该能够镇住吧?」邹润点头道:「这……这或许是个办法。小三子,你看呢?」小三子没有反对。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于是他们两个把顾大嫂重新绑了一下,这一次表面上绑得很紧,实际上却很容易挣脱。邹润还将一柄短刀绑在了她的胳膊里侧,不到她身边仔细看很难看得出来。捆绑她时小三子故意用手狠狠地掐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几下。顾大嫂忍着没有吭声,她知道他心里还想着四弟的死,对她存有不少怨气。邹润也假装没有看见。

  他们草草地埋了四弟的尸首。天不早了,他们不敢多耽搁,押着顾大嫂就往自己的老巢走去。

  在老巢外面值哨的几个小喽啰见他们抓回来一个赤身裸体的黑女人,纷纷嘲笑他们道:「润哥,小三子,你们将那个小娘子抓回来了?怎么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大当家的不被你们给气死才怪呢!哈哈哈哈……」

  邹润和小三子红着脸不去理他们,押着顾大嫂进了一间较大的屋子。『黑无常』吴文英和十来个喽罗们正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赌钱,见了他们,纷纷站起身来向他们看过来。其中吴文英的几个心腹还把手摸到了旁边放着的兵器上。

  在一旁的一根木头柱子上,绑着邹润的三叔邹渊。他早上被吴文英用鞭子打过一顿,正无精打采地闭上眼睛养神。听到动静后,他睁开眼,猛然看见邹润和小三子押着一个女人走近前来。她浑身一丝不挂,两只又黑又大的奶子吊在胸前,下身是结实的屁股和两条粗腿。她胯下的三角区长着浓密的阴毛。他的心开始猛跳起来。他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他心仪的顾大嫂,差一点叫出声来。

  邹润走近吴文英,在他面前跪下,道:「寨主,我们运气不好,没有弄到一千两银子。不过,我们抓到了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特地押来献给寨主。她的包裹有约莫五十两银子。」说罢他双手将从顾大嫂包裹里找到的那些银锭递向吴文英。

  「哦,是这样?」吴文英原来以为邹润他们几个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谁知他们不但回来了,还给他带来了一个女人。他显然来了兴致。他没有去接邹润递过来的银子,而是对自己的几个心腹示意,让他们看住地上跪着的邹润。他绕过邹润,向后面的顾大嫂走去。顾大嫂旁边的小三子知趣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十步开外的地方。

  其实邹润他们刚进门来时吴文英就注意到了顾大嫂。这个女人初看又黑又丑,可是她身体强健,充满野性,给带来了他很大的震撼。他慢慢地向她走近,他的心也狂跳起来。到了跟前,他伸出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仔细地端详着她。顾大嫂没有吭声,只是睁大眼睛和他对视。他仿佛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声的诱惑。

  吴文英的鸡巴很快就在裤裆里硬了起来。他的左手往下移动,盖到了她的黝黑结实的奶子上,同时他的右手往她的胯下伸去。顾大嫂「啊」地叫出了声,因为他已经将手指头戳进了她隐藏在一蓬黑毛后面的肉穴里!

  「妈的,真是一个不错的货色啊……哈哈哈哈……呃」他大声笑了起来,可是又突然又停住了。他感觉到下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顾大嫂正将手移开,他看见了自己的肚子上插着一柄短刀!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十几双眼睛盯着他们,没有人眨一下眼。

  顾大嫂猛地往后退了七八步,把手一伸,正好接过了小三子送上来的一把出了鞘的刀。这时已经有几个喽啰拿着兵器向她和小三子扑来。她迎上前去,『当啷』一声脆响,一个喽啰手里的兵器被她劈飞了,紧接着她一刀劈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血溅得到处都是。惊叫声响成一片。

  屋子里的人乱成一团,有的在找兵器,有的在往门外挤。外面的人听见了动静,却正在往屋里涌来,想看看究竟。这时就听见一声大喝:「住手!」原来邹润已经被邹渊解开了绳索,他们叔侄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杆朴刀,站到了顾大嫂的身边。

  「吴文英死了!我现在接任寨主。你们有不服的,或者想替他报仇的,请上来找我邹渊!其余人的退后,免得刀枪不长眼睛!」邹渊的声音跟炸雷一般响亮,震得人耳朵生痛。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禁不住往后挪动着脚步。顾大嫂在刚才的这一瞬间,杀死了两个吴文英的亲信。她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条裤子穿上,上半身却还是光溜溜的。

  邹渊原本就是二寨主。他凭着往日的威望,终于镇住了剩下的这些人,稳定了局面。只有五六个不服他的人选择了自己离开,其余的接二连三地拜倒在地上,尊他为新的寨主。山寨里开始摆酒设宴给新寨主贺喜。

  到这时,顾大嫂和邹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惜的是,小三子在混乱中不知被谁在胸脯上捅了一枪,早已咽了气。邹渊令喽啰们把他和吴文英还有其他人的尸体都拖去后山埋了。

  在贺喜的宴席上,邹渊向其他人介绍了顾大嫂,称她是江湖上有名的母大虫,他的结义妹妹。在场的人纷纷近前向她敬酒,她来者不拒,全都喝了。邹渊见她喝得太多,再喝就要醉倒了,于是吩咐两个烧火做饭的小喽啰扶她下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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