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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无人,3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4490 ℃

  “我……好像知道一个……” 角落里王三郎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右臂,对宇文英一脸谄媚,“瞎子。”

  长乐街,幻音坊

  宇文英亲领两队护卫将坊内围得水泄不通,王三郎看向江觅的屋子,对着宇文英干笑道:“就这儿。”

  说着王三郎小心翼翼的推动房门,门阀上缠着的琴弦受力慢慢绷紧,另一端牢牢勒着贺秋风脖颈,琴弦入肉,贺秋风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 声。

  “嘎吱。” 房门终被推开,琴弦收到极处勒破了贺秋风的喉管,一命呜呼。

  宇文英跨步进屋,看着眼前机关和贺秋风的尸身,眼神愈发阴冷,“好狠的瞎子。”

  汝阳县

  驿站里倪燕恢复了几分血色,勉强可以下地行走。

  江觅换了一身劲服,衬得身姿挺拔,隐约透着力感。一头青丝尽数拢起在脑后扎了马尾,肌肤无暇赛玉,尽显干练潇洒,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瞧不出半点琴娘身上的温柔软糯之态。

  “出了驿站,往南再走二十里就是东关,那里有我的人在等你。” 江觅替她收拾好了行囊。

  倪燕脸色依旧苍白,“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和你我一样,苦命人。” 江觅走到门口。

  “你要回去吗?” 倪燕在江觅身后喊着。

  “宇文家的人很快就会追上,一起走,谁也走不了。” 江觅牵过黑马,跨上马鞍,“一直往南走,不要回头。”

  倪燕说不出话,只能静静看着江觅的身影远去。

  「瞎子杀贺秋风是向我宣战,他一定还在城里,全城设伏。」

  「另外,琴娘带着一个女人跑不了多远,沿途追击。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们。」

  死士得令,两路散去。

  是夜

  往日灯火通明的明月楼今夜静悄悄的,大门外还立了写有“客满” 的牌子,成乙摸索着来到楼外,显得格格不入。

  成乙推开大门,随后反手合上。

  郭家军全都穿着红服,在大堂里坐好用饭,纪律严明,没有任何话音。

  “哎哎哎!” 掌柜快步迎上前,对着成乙:“你瞎不愣登的,就别往里走了,我这都客满了。”

  成乙别过头,“我找东家。”

  掌柜无奈道:“我就是东家。”

  成乙竖起竹杖一指:“我找他们的东家。”

  “啊……这” 掌柜吞了口口水。

  一阵整齐的步伐,红衣军将成乙围起,为首的人冷森道:“你说,找谁?”

  “我找郭将军。” 成乙沉声道。

  “这没有郭将军。” 为首的人一使眼色,两名红服走近就要动手。

  “呀呵——”

  红服男子一拳打出,却被成乙牢牢攥紧,宛如铁钳,手骨隐隐作痛。

  

  

  10

  宇文宅,地牢

  江觅被置于倾斜的刑台上,四肢平张呈“大” 字形绑起,刑台长八尺,宽六尺,中心横置着一根圆木,正垫在江觅腹部,将一双浑圆雪玉的翘臀高高顶起。

  江觅自被宇文家追击的死士俘获,便被送到这地牢,一身衣服早被扒个精光,酥滑嫩柔的香肩,饱满若出的双峰,曼妙天成的腰肢,修长健美的双腿,绵软纤薄的柔足,还有那似蚌如珠的阴户和宛若雏菊的谷口全都暴露在外,任人观览。

  江觅知道宇文英的手段,心知自己绝无善终,索性不惊不畏,便是被炮制成如此屈辱的模样,也仿佛甘心承受,毫无怨忤。

  未过太久,健壮的家仆握着二尺余长的藤拍,置在江觅臀上,江觅感到一阵冰冷触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藤拍猛然抬起,带着腥风呼啸而落。

  “啪!”

  一声脆响,左臀被打得震颤,藤拍面上交织成网的藤筋噬咬进皮肉里,抬离后江觅白皙如脂的圆臀叠上了一层网状红痕。

  “啪!”

  又是一拍,右臀也受重笞,同样的尖锐刺痛涌进江觅脑中,臀肉一阵痉挛,忍不住痛哼一声,可眼中却没有一丝屈服之意。

  家仆一下下打着,打到二十,两瓣优美翘臀在藤拍死命的捶楚下,由白变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紫肿连片的肉丘,布满了鼓胀欲破的狰狞血块。

  江觅浑身冒着冷汗,不住颤栗,身后满是辛辣煎熬的触感,带着湿热黏腻。十颗粉嫩雕琢的脚趾也因难以忍耐的痛楚用力勾着。

  “啊啊——”

  再杖下去,臀肉上的肌肤再也承受不住,黑红发亮的血块随着一记藤拍绽裂,流出暗红色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落,就像玉帛上泼染了殷红的墨。

  家仆手上的动作停了,江觅瘫软在刑台上,轻轻的喘息。

  脚步声由远及近,江觅抬起遭受凌虐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脸庞,凝着泛红的美目,平静的看向长相俊秀清雅却又满脸阴翳的宇文英。

  宇文英捏起江觅玉琢般的下巴,冰冷开口:“那瞎子现在在哪呢?”

  江觅挣开他的手,拧过头,发出咯咯轻笑,似是嘲弄又似狂狷。

  宇文英收起手,隐隐不安:“笑什么?”

  江觅眼神带着可怜:“我笑你是个死人了。”

  “是吗?” 宇文英接过家仆递来的藤拍,对着那黑紫深暗的臀峰一杖拍下。

  “呃呃——”

  江觅痛苦的哀嚎过后,咬着牙恨道:“你不就想知道那瞎子到底是谁吗?”

  “我可以告诉你。”

  “那年在睢阳——”

  “瞎子还叫成乙。”

  蜿蜒的火舌顺着旗杆烧着,慢慢吞没旌旗上的“唐” 字。

  “杀!杀!杀——!”

  攻城车和床弩不断投出火石和弩刺,排列整齐的马军陷入阵中被瞬间冲散,两军厮杀只能以铠甲辨别敌我,为了活命,军士们只能抛下恐慌挥舞起利刃,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江觅的声音仿佛穿过时空,带着宇文英来到那个人间炼狱般的修罗场。

  “嗖——” “啪——” 宇文英用力挥舞着藤拍,好像能够击垮驯服这个不屈的女人。

  「一双错骨手。」

  “啪——!” 藤拍嵌进伤痕累累的臀肉,碎裂的剧痛掀起惊涛骇浪,江觅痛苦的扭动着腰臀,发出一声凌厉的呼嚎。

  成乙凌厉的剑眉下双目炯炯有神,透露着肃杀之气,绚烂的刀光如同腾蛇翻浪,收割着一条条鲜红的生命,映着漫天风雪救出死人堆里的江觅。

  「一把听风刀。」

  “啪——!” 肌肤碎裂了,鲜血溅在地上,江觅吞咽着凌迟般的痛苦,泪水沾满了脸颊,可美目中的信念愈发坚定。

  成乙手中唐刀古朴无华,削裂了铠甲,劈入了胸膛,豁开了肋骨,撕碎了心脏。寒风卷起雪花落在了殷红唐刀的刀刃上,雪化了,融化在了一腔热血的信念中。

  「一招楼兰斩。」

  “啪——!” 臀面上几十处破皮裂伤,从腰间到臀根,一片片殷红血渍,一道道黑紫藤痕,藤印交叉处皮肉绽开,被翻打出的粉红嫩肉,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锋刃划破空气发出震撼刀吟,宛如万马奔腾,千军赴敌。刀招快则嫌促,慢则不及,重则失变,轻则不足。刀力狂飙骤起,排山倒海,对敌之人无不神摇魄动,肝胆俱裂。

  「是你……唤醒了……这个……瘟神。」

  宇文英放下藤拍,打开壁格,一伸手握住宝雕弓,抽出雁翎箭,带着杀意看向江觅。

  明月楼

  酒楼掌柜呆愣原地,傻眼看着一地红服翻滚哀嚎,一片狼藉。

  成乙缓步上楼,脚步慢而有力。

  包间外一阵金铁交戈之声,八名身着明光铠的甲士护在门外,看着成乙如临大敌。

  “老子是东山狼突营成乙,在东泾关跟你有过一面之缘,来不是攀关系的,送给你几句话。” 成乙铿锵有力。

  “你可知要娶你女儿的那个宇文英,是个什么货色?”

  甲士们屏气凝神,紧张的握着刀柄,只觉时间过的如此之慢。

  包间内一阵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所说无凭无据,我为何要信你?”

  成乙不置可否,转身离去,声音幽幽传来:“人我杀定了,信不信由你。”

  宇文宅

  宇文雄快步上前,宇文英紧随其后,迎着两名红衣军士。

  左侧将官将一件礼盒塞到宇文雄手上,传着军令:“将军有令,退亲!”

  未等宇文雄父子反应,右侧将官猛地抬手,狠狠抽了宇文雄一个耳光,“将军特意吩咐,赏你的!”

  

  

  11

  「清姑娘,你的琴修好了,得空儿来取。」

  清霜潸然泪下:“宇文家的人翻遍了全城寻你,没人敢动她的尸首,最后是武侯派人打捞了回去。没法看了,一十三支,每支……都射穿了骨头……”

  成乙背对着她,怅然道:“知道了。”

  清霜行了个礼,擦了把泪水,悄声退去。

  房间里黑漆漆的,成乙握住听风刀,熟悉的触感却不能让身心平静,“铮!” 刀刃出鞘,成乙猛地睁开双眼。

  瞳仁呈墨绿色仿佛是蒙上了一层混浊的阴翳,如同静暗的琥珀,没有一丝光彩。好像有一种魔力显现,琥珀背后临窗而望的江觅翩然转身,绣纹的衣摆荡起一层层花海,渐次的银纹明明灭灭,再然后盈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琥珀仿若耗尽了力量失去了魔力,再也瞧不见江觅了。

  “苍啷!” 收刀入鞘,成乙双目紧闭。

  宇文宅,家祠

  宇文英外衫尽除,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褪到腿弯的白色亵裤,面对着祖宗灵牌直直跪好。

  宇文英宽肩蜂腰,脊背直挺,肌肉线条壮实流畅,腰腹前六块腹肌结实有力。但此刻小臂上绷紧的肌肉和紧攥的双拳却显示着他正忍耐着磨人的家法。

  “嗖——” “啪——”

  一记竹篦抽在背上,二指阔的一道印痕失了油皮一阵惨白,随后变得绯红。

  “我苦心经营了十年!” 宇文雄赤着双目,“啪——” 又是一鞭抽下,“功亏一篑!”

  “嗖——” “啪——”

  “呃嗯——”

  背上的肌肤惨不忍睹,渐渐充血破皮。宇文英咬着嘴唇,苦苦忍着。

  “废物,废物!” 宇文雄呵骂道。

  “嗖——” “啪——”

  肌肤寸寸割裂,宇文雄毫不留情,将受到的羞辱和失去的脸面尽皆发泄在宇文英身上。

  竹篦下移,搭在宇文英未愈的臀上,宇文雄忿恨地说:“我早就说过,再出纰漏,加倍处罚!”

  “儿子知错,求您再给一次机会。” 宇文英强撑着说。

  “晚了!” 宇文雄咒骂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废物,自己数着!”

  手起鞭落,竹篦在臀上炸响,新生的臀皮不堪重负,沿着鞭痕一点点绽裂。

  “呜嗯——” 宇文英绵长的呻吟,两条大腿不住地颤抖,还要恭敬的报数,“一!”

  “嗖——” “啪——”

  第二鞭抽在臀峰上,彻底唤醒了前夜沉闷的痛楚,宇文英发出哀嚎,颤着声音:“二……”

  宇文雄怒中火烧,走到宇文英身前低着头:“你就跟你母亲一样,也是个贱皮子。”

  宇文英猛得抬起头睁圆了眼,咬牙切齿:“不许说她……”

  “嗖——” “啪——”

  宇文雄几乎抡圆了手臂,鞭辟入里,宇文英只觉烧红的铁烙烙在屁股上,再也维持不住跪姿,向前倒去。

  宇文雄啐了一口:“屁股撅起来,报数!”

  “别再打了……” 宇文英狰狞说着,双目赤红,额头青筋骤起。

  “什么!” 宇文雄并未察觉异样,手臂高高扬起,冲着宇文英背上打去。

  可笞责声并未响起,宇文英回过头攥住了宇文雄握着竹篦的手腕,抿着嘴唇,缓缓站起。

  宇文雄老了,已经过了耳顺之年,脸上的皮肤已经松弛,鬓角上也全是白发,他已经失去了掌握一切的能力。宇文英紧紧盯着他父亲看似暴虐的面孔,轻易的识破他已是强弩之末的本质,虚张声势的本相。

  宇文英轻松的夺过竹篦,没有想象中的困难,轻而易举的捅入宇文雄的喉咙。

  宇文雄无力地大张着手,喉咙里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 声,身躯缓缓倒下。

  宇文英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太多的畅快,因为他还有一个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敌人活在世上。

  

  

  12

  宇文宅

  天灰蒙蒙的,漫天飞雪。

  宇文雄遗体入棺内停置灵堂,按例举行祭奠仪式。

  宇文英披麻戴孝亲自执鼓,奏起哀乐,在宇文宅起灵送行。

  “我父亡故之时,命我代行大家长之职。”

  “今夜守灵过后,有诛杀家族仇人者,入族谱,封百户,赏万金。”

  “砰!”

  成乙一脚踢开宇文宅大门,踏步而进,手中听风刀乃军制仪刀,长五尺,环首。身着黑红细麟甲,站在府门口负手而立,静静等着宇文英说话。

  宇文英单手一摆,两侧身披孝服的死士们踏着方步抽刀上前,自己回身返入灵堂。这六十四名死士自小就签了生死状为宇文家效死,尽皆为百里挑一的好手。

  一阵寒风侵袭,琉璃鸱尾下的吞脊口角发出了“叮铃” 声响。

  “杀——!”

  四面八方明枪暗刃一齐袭来。

  死士们挥舞着利刃,快步接近成乙。恍惚间,成乙动了,刀身迎着雪,刀光濛濛,刀气纵横。

  成乙横拖着听风刀,在死士中间斜身掠过,刀锋上携带着彻骨的寒意劈入死士们的腰腹,刺入胸膛,死士僵在当地,鲜红的液体从他们身上匹练般涌出,洒在丧服和雪地上,红的刺眼。

  “给我杀——!”

  身后的同袍毫无惧色,踏着前人的血迹再度攻上。

  成乙握着镔铁刀柄,刀形再变,横拉竖劈,一阵“叮叮当当” 断金碎玉之声,刀尖、刀刃、刀背、刀柄,听风刀各个部位似乎各自活了过来,变化随心,在千枪万仞间乘暇抵隙,飞快的收割着性命。

  宇文宅内兵戈如林,惨叫、呼喝、金铁撞击声不绝于耳,浓烈的血腥气几欲作呕。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成乙心想。刀法施展的淋漓尽致,恨意发泄的酣畅淋漓。

  “别怕,继续上——!”

  最后的十几人,不成气候的欺身上前,成乙停身一滞,左手勾住系在腰间的葫芦,抛在天上,右手顺势一刀劈出。

  一刀两断,半壶葡萄酒洒在空中,在冰冷的空气中一瞬凝结,凝成冰晶。

  “杀了他——!”

  成乙撤刀回拉,刀锋抵在刀鞘,“滋啦!” 一声,狠狠一磨,火星微弱的一闪,正点燃空中冰晶。

  漫天风火燃在死士们身上,每一个人都翻滚在地拍打着,哀嚎着。烈火点燃了丧幡,丧旗,火舌顺着旗杆攀爬,将“宇文” 二字燃烧殆尽。

  成乙踏过满地尸身,走入灵堂。

  成乙默默听着四周,忽而左侧偏堂一阵细碎脚步,正要偏头,刹那间右侧一支雁翎箭快若惊鸿,“嗖!” 得一声射向成乙咽喉。

  “当!” 成乙长刀格挡,挡飞了羽箭。与此同时又是一箭射向右腹,成乙辨明箭向,一刀挥出,将羽箭拦腰斩断。

  正在这时,右后方气流又起异动,成乙虽已是第一时间发觉,但手上动作终是慢了半分。

  雁翎箭插入他的背肩,黑铁打制的麟甲被箭头射穿崩飞,直入骨髓。

  “嗯……” 成乙哼了一声,却是处变不惊,侧耳静听宇文英的步伐。

  “嗖!嗖!嗖!”

  一连三箭,三处方向,去势更疾,成乙尽力挡下两箭,可第三箭却中了左腿。

  左腿受伤失了支撑,成乙身子一歪,半倒在地。

  宇文英静步慢声,轻声移位,手中动作却是不停,宝雕弓载着雁翎箭,一步双射。

  成乙在地上一个翻滚,三支利箭插在地上,箭尾兀自震颤个不停,同时右足奋力一蹬,身子凌空斜掠,一招楼兰斩劈向出箭方位。

  可宇文英身法更快,成乙劈到之时已不在原位,易位之际还不忘双箭齐射,成乙挡飞一箭,另一箭却射入左肩,险些射穿琵琶骨。

  成乙喘着粗气,气息紊乱,“嗖!” 又是一箭正中左腹,成乙再也坚持不住,听风刀脱手而出,身子扑倒在地上。

  宇文英在堂后按耐不住冷笑,身形一动,踩着宇文雄的灵棺,三步并作两步,飞到成乙身前,低头狞笑:“瞎子,还玩吗?”

  成乙微微翻了个身,不置可否。

  宇文英环视着宅内熊熊烈火,点点头狰狞道:“瞎子,我送你下地狱!” 说着弯弓搭箭,瞄准成乙后颈。

  成乙自嘲一笑:“我是一定会下地狱的……” 说这话时手指微动,一根细如发丝的琴弦从手腕延伸,另一端正系在听风刀刀柄上。

  “可也得带上你!” 成乙怒叫着,手腕猛得一拉,身子犹如受伤的猛兽扑起。宇文英眼光一凝,一箭正要射出,可下一刻双手一阵剧痛,两手手筋已被割断。

  “啊——!” 宇文英一声哀叫,成乙动作更快,一脚蹬在宇文英左膝,将他左腿踢断,同时单手抬起他的右脚,拉刀一划,削断他的脚筋。

  “啊啊啊——!” 宇文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灵堂地上翻滚不休。

  宇文英跌跟打靶的爬起,向门外踉跄跑着,锐利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满是惊恐、害怕。

  成乙听清他的步伐,身子凌空而起,双足齐蹬,正中他的胸口。这一下胸骨尽断,宇文英一口热血喷出,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从窗口飞出灵堂,拍在雪地里。

  天已深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鹅毛大雪纷飞,北风呼啸,吹不尽的郁恨。

  成乙拔出身上的四支羽箭,慢慢走出窗外。

  雪地里一道蜿蜒曲折的血迹,宇文英奋力爬着,时不时惊慌的回头向后看去,看看那个瘟神有没有追来。

  “像你这种人,我在战场上不知杀了有多少。”

  成乙缓缓睁开眼,黑夜中透着诡异的绿光,“你和他们,没什么不一样。”

  宇文英哆嗦着嘴唇,恐惧到连饶命的话都说不出。

  成乙双手握住听风刀,向下狠狠插去。

  刀尖穿透了心脏,心脏不再跳了,宇文英睁着眼断了气,大雪很快将他埋没。

  远处黑马打着响鼻,冲着成乙愉快叫着。

  成乙勾起嘴角:“你来了。”

  慢步走去,成乙摸着黑马顺滑的马鬃,“对啊,你也喝人家酒了……”

  「他还说什么了?」

  江觅轻声说着:“他说:再找个好地方,开家酒馆,酿几坛好酒,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喝两杯。”

  “瞎子十年捉刀,共攒下黄金三千一百五十两,他说他用不上了,让我换成飞钱票给你,拿着方便。”

  “还有,你的胡笳修好了,好好收着吧。”

倪燕抿着嘴唇,眺望远方,阳光渐渐填满心中的缝隙。

  「成瞎子是个捉刀人,早几年世道动荡,各州县设天下悬赏,请江湖人士代缉法外之徒。捉刀,顾名思义,捉刀办事,用命换钱。那年与成瞎子相识,我十九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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