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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废物与她的狄希 Ⅴ,2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1420 ℃

“给你们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不要奢望我还留有一丝同情,可笑。”

在失去意识前,阿里尔只来得及再看她一眼,整个世界就像崩塌那般碎裂开来,再无希望。自这以后的许长一段时间,她无时无刻不期望自己的生命能得到结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狄希的怀抱,期望狄希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兰斯桑克斯抓着阿里尔快速消失在天际线边缘,狄希默默看着她离去前所在的位置,血红的雪花积在那,脚边掉落着阿里尔的辉石法杖和被打翻的储物袋,她忽然觉得这短短的十多分钟里像做梦一样,身体感受到的寒冷告诉她这并非梦境。

“呵....”从未有过如此这般后悔那个决定

狄希沉默着捡起阿里尔的法杖,将其塞回储物袋里,另一侧还有属于原本召唤自己的骨灰铃铛,她大概猜得出来兰斯桑克斯会对阿里尔做什么,但她仅剩半份灵魂的身体必然承受不了,尽管如此她还有意解除两人的契约。

“蠢蛋。”

被赋予阿里尔另一半灵魂的狄希无言拿起仿生泪滴,身旁不多时就出现了个与阿里尔相貌无差的人偶,狄希伸手摸了摸人偶的脸颊,后者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反应,冷漠的不像话。

“.......”

仿生泪滴僵硬转身,向远处的萨米尔废墟走去,狄希失笑,想比那个胆小的阿里尔可谓天上地下,如此好斗,换作阿里尔的话现在大抵还躲在她身后;废墟里不多时就传来魔法和冷兵器打斗的声音,狄希没有管它,继续在赐福边收拾阿里尔掉落的物品。

“我现在应该算半个头吗?真可笑啊....”

兰斯桑克斯为这场荒诞的戏剧画上了句号,阿里尔生死未卜,无能为力的狄希只能默默神伤,阿里尔未完成的使命此刻只能自己继续,事实上她可以将那摊子破事撒手不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选择坚持下去。

“......”

狄希想了想,又从背包里取出阿里尔的法杖看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可笑过,狄希毫不自主,直到浑身是血的仿生泪滴回到身边后才抽离出来,狄希自嘲笑笑,将法杖再次塞回去,最后抖了抖肩膀往前路赶去,在风雪中留下一步步脚印。

她觉得自己欠阿里尔一个道歉,真诚的。兰斯桑克斯仅仅是洞察了狄希的想法就大发雷霆,大抵是复兴龙族的期望落在阿里尔的身上却又被报以失望,想来也合理。但尽管如此,受罚的也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她。

常年染血的手让她本该麻木的心脏因为阿里尔的灵魂而重新变得跳动起来,狄希如此安慰自己,阿里尔的灵魂在她体内,好像是她还会如以前那般呆在自己身边,以柔软的声音和坚强的性子陪伴自己,只不过前行的旅途只剩下自己一个,但至少是阿里尔未完的路。

“如果你还能活着,阿里尔,等我。”

法姆亚兹拉——

兰斯桑克斯像拎小鸡一样把被高速寒风刺激的虚弱了的阿里尔丢在地上,阿里尔张了张嘴,喉中翻涌起的腥甜让她哑口,只能发出破风箱似的刺耳声。兰斯桑克斯抓住她的白发将其带了起来。

“呃呜.....”

“疼吗?后面还有得你好受的,呵呵。”

她抬眼看了看监牢,这里许久已经几十年没人造访,内里的刑具早已锈迹斑斑。她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没有动静了的阿里尔,抬脚跨过她走了出去,周遭的声音只有暴风还有耳鸣,见昔日里微笑待人的兰斯桑克斯变成这般,她只感到酸涩,意识终于在过度刺激后消散。

再一次醒来,阿里尔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她感到口渴,嘴里都是鲜血淤积下来的铁锈味,身体动了动才发现双手已经被锁铐固定着高高抬起,血液无法正常流通后才失去知觉,难怪清醒过来后她没有感到疼。

兰斯桑克斯推开监牢的门走了进来,表情淡淡看着浑身破布散发着臭味的阿里尔。

“醒了吗?是不是做了个好梦?嗯?我听到你叫那个女人的名字了,呵呵。”

“我...没有...”

“嘴硬,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能抗下什么罪罚吧。”

龙爪轻而易举的将阿里尔的衣服扯碎,让其苍白的身体从中暴露到空气中,兰斯桑克斯上下打量着她,倒是露出了几分遗憾。

“这幅身体很好看,可惜你不懂事,亲手摧毁艺术品可不是什么好事。”

兰斯桑克斯拿下一柄锋利的骨刀,半跪在阿里尔身前,利刃贴在她的平坦的肚子上游移,锋面只贴上去轻轻滑动,细长的刀口便留在了那里,慢慢溢出猩红的血珠。阿里尔被冰凉的骨质刀给弄得身体一抖,下意识挣扎着往后缩去。

“疼吗?我只是划开了个很浅的刀口,反应这么大。”

“.....”

阿里尔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反驳,刀割在她身上,流血的是她;承受的也是她,兰斯桑克斯自然无法理解虚弱的自己,她抿着唇垂下眼眸看着兰斯桑克斯执刀在自己的肚子上划着一条又一条冒出血液的浅层刀口。血珠们可怜兮兮的往下流着,染红了她的双腿,耻部也是。

“没点反应可不好玩了哦,看你这幅样子,很享受吗?”

兰斯桑克斯微笑着在下一刀加重了力气,骨刀的一小截直接切进了肉里,疼的阿里尔叫了出来,而被同样锋利的龙爪扣住脖子而无法继续发声,她的身体只能无助的摇晃着想要拜托嵌在肉里的骨刀,只可惜越这样,锋面割出的伤口就会越严重。

“咳呜...咕...呃....疼....”

“原来你怕疼的啊,还以为你很耐受,别急,我还有很多花样能给你展示。”

骨刀被拔了出来,疼得阿里尔一抽,她心疼的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肚子,说不出话。兰斯桑克斯顿了一会,随后看了看阿里尔,敲了个响指将其放了下来,得到解脱的她如落叶般摔倒在地上,行动艰难的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这里,你今晚就待在这吧。”

话音落下后兰斯桑克斯就转身离开了监牢,身体失温的阿里尔蜷缩成一团,看着自己被割伤的肚子,她伸手试图摸一下创口,令胃部痉挛般的疼痛让她颤抖着撤开,下身被血糊的邋遢一片,阿里尔没有气力去管顾自己糟糕的模样,缩着缩着就睡了过去。

又一次清醒,是被兰斯桑克斯推门的声音惊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铁门磨合推动的刺耳声变成了身体的警铃,一但出现就必然提醒着阿里尔做好心理准备要受苦难,她慌乱睁开眼睛,害怕的望着兰斯桑克斯手里端着的碗。

“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你要睡死在这。”

“对不起...”

“廉价的词语。”

兰斯桑克斯把手里的碗放到阿里尔身前,是碗肉粥,她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的餐食,碗里飘散着的肉香和粥水让饱受缺水和饥饿折磨的阿里尔下意识吞咽着口水,看得出来被饿坏了,这样都还没有扑出去抢吃大抵还是留有一丝害怕和戒备。

“为什么不去吃,它就摆在你面前。”

阿里尔趴在地上没敢动,脖子上的锁链发出轻轻的摩擦声,兰斯桑克斯戏谑的看着这条毫无尊严的赤裸半龙,真想上去给她一脚,在她无助的求饶里踢打她。

“我..不敢僭越...请...大人..允许...”

“嗯,喝吧。”

兰斯桑克斯看着得到允许的阿里尔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蜷缩太久之后展开的骨骼声有些突兀。在纯血古龙面前,这只混血的半龙连头都不敢抬起,就这般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往前爬去,探着脑袋在脏兮兮的手扶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舔食着,像只小狗。

“吃的真慢。”

阿里尔刚刚吃到一块肉粒,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站在期间面前的兰斯桑克斯就抬腿一脚踩到她头上,用力压下,眼前的米粒突然无限放大,整张脸都被湿润包裹,鼻腔里涌进粥水呛得她难受,身体颤抖着挣扎起来,越是这样越让兰斯桑克斯感到解恨。

“呜!咳...呕...咳咳咳...”

挣扎过后的碗里只剩一两口粥食,更多的部分在她的挣扎中溅到了地上,弄得周围都是,兰斯桑克斯收回脚之后看着她狼狈的呛咳着,便又抬脚踢到她的肚子上,刀伤被踢的开裂来,刺痛和胃部痉挛让她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食物又被她尽数吐了出来。

“呵呵。”

“呜咕!呕...咳呃...呜呜呜....”

阿里尔捂着嘴一抖一抖的低声哭泣着,整个人趴在地上害怕的不像样,兰斯桑克斯嫌恶的看着她尾脊处垂落的细长尾巴。萌生出割断的恶劣想法。她俯身拿起碗后扣住阿里尔的脖子,将里面剩余的粥灌进了她的嘴里后就拿着碗转身离开,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回荡着小家伙难过的哭声。

古遗迹降雪谷——

高挑女人踏着厚雪在地上踏出漫长的足迹,这片雪原的能见度不出意外的低,黑刀刺客的纱织在身后被雪风上上下下的吹动着。

“呼....”平缓的呼吸消散在半空

在阿里尔被抓走后已经过去好些时日,她遵从了阿里尔,没有动身去追。得到的半份灵魂让她拿回了曾经的东西,却...很陌生。真实的呼吸,真实的痛觉,生前那些属于活人所拥有的权利,无比讽刺。

丛生枯草围绕着赐福,流光滑过树枝穿透出来,狄希驻足在原地抬头看去才发现,除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同样在看赐福,但隐藏在风雪中的视线带着困惑和丝丝愤怒。不出多时,两人的视线便交汇到一起。

“啊...你是....”

“嗯。”

米莉森,因阿里尔而令她印象深刻的女人。

“那位...陪同在您身边的...褪色者呢?”

“.....”

米莉森的表情有些奇怪,很显然没有反应到狄希这样的状态是意味着什么。

“她走了。”

“啊,这样吗...为此我感到遗憾。”

或许是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意外,这次偶遇的气氛变得很尴尬,米莉森见狄希反应平平,显然没有阿里尔那般温和健谈。

“那么阁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刚刚见到您还以为那位小姐也会在。我在外域雪原是为了自己的使命,而没有使命驱动的褪色者在,您来这里...”

“我是她...不,当我是随便走走吧。”

在米莉森的视线下,狄希沉默着走向赐福伸手接触,褪色者特有的共鸣自狄希手上展开。

“你...”

相对于米莉森的惊讶,狄希连反应都不再表露出来,她垂眸轻轻抚摸着缠绕在指尖的流光。

“各奔东西吧,小女孩,祝你好运。”

松开流光后,狄希侧头看向米莉森,冷艳面容上轻轻吐露出祝福,随即转身离去,米莉森后知后觉感受到这个人似乎没了以往的那种空洞感,取而代之的实质感还有伴随着她气息间某种淡淡的熟悉感。

“好,也祝你好运。”

法姆亚兹拉——

耳边都是穿过破损石墙进来的风声,阿里尔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暴风带来的不仅仅是声响,还有如刀割般的冲击,浑身青紫的她蜷缩起来倒在地上,无人管顾。

“咳咳...唔!”

一口鲜血涌上胸口,阿里尔下意识呕吐起来,带着肺部如同被灼烧般的剧痛,将那抹鲜红吐出,而同时间,兰斯桑克斯推开门走了进来,浑身祭司装的她十分美丽,却又像是衣冠楚楚的刽子手,阿里尔无力抬眼,值得低下头将视线回到自己瘦到快见骨头的身体上。

“你那岌岌可危的灵魂居然这般坚强,呵呵...真是另我意外。”

兰斯桑克斯扣着阿里尔的脖子将她翻身压到地上,女孩光裸瘦小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出来,却不见半分挣扎,身为监管者的她居然开始怀念起最开始还会因为怕疼而恐惧挣扎的那个模样,她眯起眼睛,锐利龙爪压在阿里尔的胸口上,指头抵在她那粉色乳头上动作,

“呜啊!!!不要...刺那里..好...好疼...”

“至少你还知道疼,起来。”

指甲处的尖锐离开了乳尖,丝丝鲜血从刺口涌出,勾勒在胸口上的纹路无比诡异。阿里尔的腿早早就被折磨致骨折,此刻让她站起来无疑是强人所难,阿里尔颤抖着身体摇头示意自己无法做到。

“我...不行..哈啊...”

阿里尔并没有放弃,尽管请求宽恕,身体却还在努力起身,兰斯桑克斯的秉性她早就领教过,得不到宽恕的人再怎么也无法减轻惩罚,与其痛一世不如痛一时,骨节处错位的骨骼相互挤压着,疼得她快要晕厥。

兰斯桑克斯捻着手里的锁链,如平常般看着阿里尔双手撑着地努力起身,终于,在等待了十几分钟的无用功之后,兰斯桑克斯也放弃了,这个小鬼只会摔倒和闷哼。祭祀的手在半空中抬起,轻轻挥动后便浮现出一枚心脏,尚有鲜活生命力的心脏。

“呃!!!”

倒在地上的半龙徒然瞳孔收缩,仅仅发出一声闷哼后就失去了声音,还有比原来要更加剧烈的抽搐,兰斯桑克斯笑了起来,手中的心脏被紧紧扣着,那是阿里尔的生命源泉,如今被龙祭祀抓在手里肆意把玩。

“到底,还是低估了你,但你或许可以试着放弃挣扎,让我把你送走。”

阿里尔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日没夜的折磨让她恨不得撞墙死去,但每次想要执行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出现那么个声音,十分模糊却熟悉,它鼓励自己活下去。无数丝线在潜意识里伸向了无依无靠的她,维护着濒临破碎的意志,将飞散出去的碎片连接回来。

“我...不...想..死...”

在濒死前,阿里尔竭尽全力吐出的字眼,她的意识飞速消散,被无形的手扣着身体往后拽去,她不知道身后有什么,但竭尽全力也无法动作,只能坠入无底深渊。

时空尽头——

阿里尔倒在圆环祭祀场的边缘,意识堪堪回笼,她摇晃着站了起来,看向远处中心半空上悬浮着的苍白古龙,突然呼吸一滞,难以言喻的无形重压自上而下出现,压得阿里尔痛苦着跪倒下去,许久之前的记忆浮现出来,在盖利德。

“龙王要见你,恭喜你捡回了一条命。”

兰斯桑克斯站在阿里尔身前,伸脚踩了踩跪在地上的半龙的脑袋,戏谑着羞辱她。阿里尔低着头,雪白脑袋上留出灰白的脚印,这是身为人的她早就习惯了的,但体内留着的龙血却叫嚣着怂恿她反抗,阿里尔不敢,那些躁动则转身去折磨她的意识,好斗的低语不住缠绕。

“.....谢谢..您..的...不杀之恩....”对兰斯桑克斯,亦或是对普拉顿桑克斯。

普拉顿桑克斯保持着那幅悬空的模样,意志却不断输送出来,这下阿里尔想要抬头都难。

“当初因你身为人类,如此虔诚跪拜龙族,我才纳你为龙祭祀,未曾想到,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惩罚。”

长久的折虐让她记不清自己是因什么而来到这里,来到法姆亚兹拉,不知是什么时候,呆在这里的意义对她而言仅仅剩下赎罪,但因为什么而赎罪,她不懂,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的性命已经交给兰斯桑克斯处理,生杀大权我不再过问,离开吧。”

普拉顿桑克斯轻描淡写的将权力交给了兰斯桑克斯,阿里尔平静下来,没有哭也没有闹,她惊讶自己居然能接受别人这般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死。

“我...有些问题...可不可以过问。”

阿里尔轻轻的说着话,浮若游丝的声音像蚊子似的消散,却被两只古龙尽数听到。

“嗯。”

兰斯桑克斯忍住了踹她一脚呵斥逾越的冲动,龙王的允诺还是有十分重量的。

“交界地....我还能...回去吗?”

“兰斯桑克斯决定。”

“那...艾尔登王朝的事情,龙族会继续拿回主导权吗?”

“......”

龙王没有给出答案,阿里尔苦苦坚持几秒后也软倒下来,与龙王的意志链接对仅仅是半龙混血种的她来说十分勉强,她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精神力被耗尽却无法昏迷,无疑是另外一种折磨,兰斯桑克斯淡淡看着,直到龙王收敛气息回归平静后,才带着阿里尔离开。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小东西。”

阿里尔终于得以昏迷,这是她呆在法姆亚兹拉里每一天最渴望的就是晕过去,逃避现实,逃避痛苦。兰斯桑克斯却不领情,只是不断以灵魂枷锁与殴打将她弄醒,在惨叫和哭泣间继续遭受凌虐直至下一次失去意识。

古龙附在小半龙耳边轻轻低语着,像是对到手的新玩具十分兴奋,不同于以往的行刑人身份,而是以主人的身份来看待,兰斯桑克斯乐意于以不同角色来体验对待人,就像现在。阿里尔的右腿骨折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救治时间,回到现实后便是肿起大片。

阿里尔抱着身体不敢去看兰斯桑克斯,生怕她突然出手殴打自己。

“我想活下去...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

“呵呵,觉悟不错,但努力活下去的你,没有尊严的你,满身脏污的你,让我感到可笑。”

兰斯桑克斯扣住阿里尔的右腿,在阿里尔惊叫的瞬间将骨头接了回去,剧痛让她的腿不住颤抖着,尖锐的指头刺破了皮下淤血,深色的血液从破口涌了出来,阿里尔幸运的昏厥了过去,再次逃避了痛苦。

近夜——

阿里尔从混沌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呆在一间完全不同于牢房的室内,她呼吸一滞,身体上的伤口裹上了绷带,让自己几近变成个粽子。

“醒了?”

“是...是的...我的伤..是您替我包扎的吗?十分感谢您的帮助。”

“收起那套无意义的感谢,你在交界地的时候没少说吧。”

“对不起...”

兰斯桑克斯走到床边,抓起挂在墙壁上的锁链狠狠拽动,把阿里尔整个人拉到面前,看着她痛苦与困惑交织的面容,祭祀只觉得心痒,想要把这抹柔弱碾碎。

“多久没挨操了?那个女人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高贵的古龙对半龙说出这般淫秽的言语,惊得她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

“既然作为我的奴隶,或许。”

不知何时幻化成的皙白手指扣到阿里尔光裸在空气中的阴部,女孩低声惊叫着夹紧了双腿,抗拒着兰斯桑克斯的动作,但这样做的后果往往都是失败的,只需一点龙威,她就会呜咽着软倒下去,双腿也会听话打开。

看着倒在床上耻辱张腿的阿里尔,兰斯桑克斯饶有兴致的动着手指。

“夹紧点,你不敢拒绝我的命令,呵呵。”

阿里尔抓着床单,‘听话’的夹紧双腿,感受着体内的异物感,许久没有被进入的穴腔早已恢复紧致,此刻就算是一根手指也让她感到涨疼,哪怕身体不敢抗拒,肉穴还是在遵从本能的挣扎,想要把手指挤出去。

“那里不要....”

“除非你能说出个打动我的理由,不然,有的是罪受。”

兰斯桑克斯停下动作,冷漠面容朝阿里尔传递着赤裸的注视,后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往后瑟缩而去,手指退出了半截。这无疑让兰斯桑克斯白搭了心思,她黑着脸将手指整根插了进去,指尖精准的戳到她体内最深处的宫颈上,疼得阿里尔下身弹跳起来。

“居然敢耍我,胆子不小。”

祭祀的衣袍轻轻浮动,兰斯桑克斯从口袋里取出一只装有鲜红血液的器皿,俯身扣住阿里尔的脑袋将血灌进她的嘴里,腥味带着无与伦比的灼热席卷了她的舌头和喉咙,阿里尔挣扎扭动起来,连接着脖子的锁链乒乒作响。

“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好好享受这专属于的惩罚吧。”

没来由的发热开始冲击阿里尔那仅剩不多的坚韧,兰斯桑克斯看着她的体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上升着,腿间粉嫩的肉穴因充血而水润起来,不多时就染湿了身下的被单,兰斯桑克斯微笑着摩挲手里的器皿,抬眼看向扭动呻吟的阿里尔。

“如何,舒服吗?”

“呜嗯...不...好热...救救我...”

小手不顾逾越,捉住祭祀的长袍低低吐露着心声,但祭祀明白,她并不是在求爱,不过只是在求饶。她的记忆已经出现破损,开始遗忘和模糊,却始终没有忘掉,兰斯桑克斯记得有一次行刑时,她站在满身是血的阿里尔面前问狄希是谁,这头半龙居然答不上来。

“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拉到这的么?”

兰斯桑克斯没有管顾阿里尔如同下贱母狗般的自渎,只是靠在门边平静的询问。

“不知道,我...哈啊...是个罪人...要赎罪...”

“脑子烧坏了吗?狄希是谁?”

“我...不知道...”

阿里尔手上的动作一滞,但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兰斯桑克斯不想听到的答案,她像是在装傻,也像是遗忘,法姆亚兹拉的时间不同于外界,当阿里尔经过一次刑罚后,外界的时间大抵会过去两天,甚至更长。

“呵呵...那么现在,爬过来。”

兰斯桑克斯扣住身边的锁链,半拉半拽着将阿里尔从床上拉下床,阿里尔身上的绷带堪堪裹住身体,倒在地上颤抖许久才将疼痛消化,她撑着手爬起来,一瘸一拐着挪动高贵的祭祀身前,而后缓缓跪下,等候下一步指令。

“解开我的裙子。”

炽热的肉具带着腥浓气息猛的挣脱‘囚笼’,啪的一声打到阿里尔的脸颊上,把未能反应过来的她给吓得怔住,想要后退躲开压在脸上的肉棒又不敢,只能侧着头闭眼不看。

“怎么,不喜欢它?曾经的你可是会主动去舔的啊。”

“我没有....”

锁链牵动着脑袋硬生生回过来,兰斯桑克斯强迫她看着自己的龙根,这根粗大的东西是纯血古龙引以为傲的特征之一,但可惜的是,被龙血激活了嗜淫的阿里尔,没有马上臣服在它的下面,换做是其他的人,便早已雌伏在她身下舔弄。

“舔。”

肥厚龟头之下的细白污垢散发着的气息快要把阿里尔熏晕,她苦苦挣扎着没有倒下,在听到这声命令时,一时间竟觉得世界崩塌,她无助的摇着头,祈求不要,脑袋受命令无法控制的靠近,但眼神却没有放在它身上,而是看着它的主人兰斯桑克斯。

“你在祈求我改变想法?我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愿,给我舔。”

肉棒强硬的顶开阿里尔的嘴巴,直挺挺的压住她那细软的喉头,可怜的小女人只得仰起头捋直喉咙让肉棒插得顺畅一些,她无助接受着命令的安排,舌头卷住冠状沟之下凸起的肉粒,将上面的污垢舔下。

“怎么?不乐意舔我的?你没少给那个女人舔过吧?”

“呜...”

阿里尔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喉咙被顶得发酸发疼,直到失去知觉而让舌头无法动作时,兰斯桑克斯才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扶着自己湿润的阳具将唾液抹到阿里尔涨红的脸上。

兰斯桑克斯将阿里尔一把掀翻在床上,抬脚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其动弹,自上而下俯视而去,赋有龙威的金瞳注视着她。

“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狄希,是谁?”

阿里尔呼吸一滞,她张了张嘴,忍受着口腔里满满的污秽气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问题她也有在思索,为什么身为行刑人的祭祀总会时不时向自己提及这个名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和她有关?为什么?是什么东西会与自己这个罪人有关...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我...不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兰斯桑克斯扣住阿里尔的腰将她翻过身,湿滑肉棒抵在她紧闭的菊穴上。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掰开你的屁股。”

“不...咕呃!!咳咳...是...是...我会照做...”

兰斯桑克斯以锁链压制着她的抗拒,细瘦脖子上的皮肤被勒得出血,也只有疼痛才会让这个被打一下都能吓哭的小女人听话。阿里尔本能的抗拒着强暴,但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祭祀的命令让渴望活下去的她不得不服从。

小家伙满脸难过的倒伏在床上,朝身后的祭祀献出自己的肉臀,兰斯桑克斯满意的伸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扶着龙根抵了上去,很不巧的是,压到了小穴洞口上,刺得阿里尔身体僵硬起来,双手紧紧捉住床单表达着肉眼可见的抗拒。

“可不可以...用后面...请..求您不要插小穴...”

“你在害怕什么?这么抗拒我?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兰斯桑克斯淡漠着伸手掰过阿里尔受惊的笑脸,自上而下以龙威压制着这个混血残次品。

“呃!没有...对不起...好疼...”

纯净龙血还在生效,催生阿里尔体内的龙血产生共鸣让她发情,按逻辑来说她应该会沉溺在其中,不过出于对某种东西的执念,加之祭祀散发出的龙威也根本不打算性爱而是单纯的交媾,仅仅想用她的身体来愉悦自己,让阿里尔只能感受到抗拒和害怕,而非享受。

兰斯桑克斯依然扣着她的脸颊,手指已然在苍白的脸颊上捏出红痕,望着她如此委屈害怕的表情,祭祀顿了顿,随即伸手用力捉住垂落在腰侧的皙白龙尾,某种东西将要被扯离的剧痛让阿里尔尖叫着哭了出来。

“是我的错,我的身体太脏了,不配与您这样高贵的纯血古龙交媾,呜呜呜....”

“对待你这样的东西而言,或许连交媾这个词都不配用。”

龟头顶着粉嫩阴唇上下滑动,催情泌出的淫液裹在龟头上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尽管下体的一切都在表达着可以进行插入,但上身却还在保持着理智,兰斯桑克斯嗤笑她不过是只仅剩下半份灵魂的淫荡混血种,不亚于狄希那清冷气质的面容露出嫌恶。

尾巴被扯拽着往后拉去,已经有丝丝鲜血从尾脊上的尾巴连接处涌出,阿里尔早早就做好交合变成殴打的准备,但哪怕是身为半龙的她,在尾巴这般十分脆弱的部位受到凌虐时,也扛不住那股撕裂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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