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冉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跪坐在沙发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抹干泪水。

　　「我会让你在天堂也过得很幸福的。」鹿冉喃喃道。

　　天亮，就是新的开始。

　　回到工作岗位，打开电脑，重新预约，鹿冉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那个人不是恶魔，而是自己叩开真相大门的敲门砖。

　　预约信息发出还不到一分钟，电话就响了。

　　鹿冉有些紧张地攥起拳，按下接听。

　　「喂，您好。」

　　「喂，是鹿冉小姐吗？」电话那边的女声甜美而清脆。

　　「是我，什么事？」

　　「您这边的预约给您安排在明天下午四点，可以吗？」

　　鹿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是下午，又是四点，看来余勇这个老东西是故意这么安排的，还特意用电话通知来恶心她。

　　「好的，可以。」鹿冉强装镇定，挂掉电话。

　　第二天一早，出门之前，看着镜子里身穿长袖长裤的自己，余勇那个老流氓的话像梦魇一样回荡。

　　「下次记得穿的骚点，裹这么严实……」

　　鹿冉紧紧捏着衬衫的领子，咬着牙。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要这虚假的面子有什么用呢？

　　她脱掉长裤，换上前台工作时穿的及膝OL短裙，蹬上一双高跟鞋。

　　鹿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涩地笑了笑。

　　「可能这就算是有了点「成熟女人的韵味」吧。」她带些自嘲意味地想着。

　　一口深呼吸，此时此刻她应该明白了什么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点开之前自己去看过的那个心理医生的微信。

　　「钱医生，今天您有空吗？我可以去您那里吗？」

　　刚刚按下「发送」键，她就立刻按下锁屏键，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鹿冉内心还是恐惧的，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作祟，一路上、公司里，鹿冉感觉自己遇见的每个人都在为她侧目。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前往余勇办公室的路上，鹿冉手心里全都是汗水，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真的是这样吗？

　　进入办公室，原本背对着她的转椅慢慢转过来。

　　「你就是宣传部门的鹿冉？」余勇根本没抬头。

　　「是的……余总……」

　　余勇没说话，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招呼她过来的手势。

　　鹿冉战战兢兢地走向办公桌。

　　「文件呢？」余勇瞪了她一眼。

　　「哦哦哦，在这里在这里。」鹿冉赶紧递上文件，原来他那个手势是要文件的意思。

　　「嗯……」比起上次，余勇翻看文件时仔细多了。

　　「听说黄默是你丈夫？」

　　「是的余总……」鹿冉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为什么余勇要问这个。

　　「你之前不是在前台工作吗？什么时候调到宣传去了？」余勇没抬头，只是非常轻蔑地抬了抬眼。

　　「我……」鹿冉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作调动离不开万朗的努力，这也意味着这个问题她没法明说。

　　「部门内部调动……」鹿冉紧紧握着全是汗的双手。

　　「呵呵，部门内部调动？」余勇挑了挑眉毛，歪着嘴笑了笑。

　　「这倒是新鲜，我听说黄默死了以后，你可有半年没上班呐！」

　　余勇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鹿冉。

　　鹿冉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不仅仅是因为紧张和恐惧，更是因为余勇说出口的「死」字，无疑是在凌虐她的神经。

　　「余总，我……」鹿冉心虚地低下头，心里的恐慌从未像现在这样大过。

　　「啪！」余勇狠狠地把手上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肥胖的身躯从椅子里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鹿冉面前。

　　「别装了……」余勇伸出手，一把掐住鹿冉煞白的脸颊，鹿冉被吓得浑身一抖。

　　「余总……」鹿冉感觉自己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

　　「哼！」余勇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部门的，不就是凭自己年轻吗？」

　　鹿冉因为被捏住了脸，眼睛睁得老大，眼眶里疼痛、委屈的泪水在不停打转。

　　「怎么？想哭？」余勇手上又加了些力，「你当初勾引男人上位的时候怎么不哭？」

　　鹿冉原以为自己只需受些皮肉之苦，谁能想到短短几分钟，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丈夫的去世本就是她心理禁区，余勇对她无理由的言语侮辱更是一记足以KO她的重拳。

　　「余总，不是你说的那样，请您不要这样……」鹿冉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力地辩解道。

　　「不是？」余勇冷笑一声，「那你今天这短裙，是故意换的吧？」

　　「我……」鹿冉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余勇说得的确没错，这短裙本就是为了迎合他而特意换上的。

　　「哼。没话说了？」余勇慢慢放开手，鹿冉苍白的脸颊上几道红色的手指印。

　　「你们这些女人啊，脸皮还真够厚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余勇死死地盯着鹿冉。

　　「余总，我没有……」鹿冉揉了揉脸，小声说道。

　　「还没有？」余勇上下打量着鹿冉，「你不就是想让我批你的文件吗？上次我没批，这次你就用这种手段……」

　　余勇的话直逼鹿冉心理防线最脆弱的一环，因为他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但也都是鹿冉不想承认的事实。

　　「说！是不是？」余勇步步逼近。

　　「余总，我……」

　　「别说那些没用的！」余勇厉声打断，「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

　　鹿冉紧咬嘴唇，嘴里甚至有了些许铁锈味。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余勇又走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那声音就像在拷问鹿冉的灵魂。

　　「是……」鹿冉颤抖着说道。

　　「哈哈哈哈……」余勇的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不齿，鹿冉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这可是你说的，也就是说……」

　　余勇伸出手，轻浮地勾起鹿冉的下巴。

　　「也就是说，你这可都是自愿的！」

　　鹿冉的眼睛因为惊恐瞪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余勇竟会如此不要脸，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慢慢地，余勇把他的肥头凑到鹿冉的面前，嘴唇在慢慢接近

　　鹿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温热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缓缓滚了下来。

　　一股带着烟味的恶臭蛮不讲理地钻进自己的口腔，鹿冉被呛得难受，想挣脱，自己的后脑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哎呦，这小嘴……真嫩啊……」

　　余勇拽着鹿冉的头发，一脸色相盯着鹿冉，随后再次对准鹿冉的嘴亲了上去。

　　她紧闭着的嘴唇再一次被粗暴地堵住，那股带着酸味的恶臭让鹿冉实在是忍受不了，呛得她还是禁不住咳嗽了两声。

　　这下给了余勇可乘之机。他趁着鹿冉微微张嘴咳嗽之际，伸出舌头，蛮不讲理地塞进了鹿冉的口腔里，仿似如鱼入海、如龙入渊，余勇的舌头开始在鹿冉的口腔里肆意游走。

　　「呜呜呜……」那股酸臭味直逼口腔深处，差点没让她吐出来，而鹿冉却只能用喉咙发出的音表达自己的不适。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余勇轻车熟路地扯开鹿冉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双大手就这样顺利伸进了鹿冉的衣领，推开碍事的胸罩，将一团乳球握在掌中。

　　「嗯……」对敏感部位的直接刺激让鹿冉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

　　「怎么这么香啊……」余勇的嘴离开了鹿冉之后，还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对于鹿冉来说，这也算是难得的喘息之机了。

　　「去！」余勇随手推了鹿冉一下，指着自己的办公桌，「面朝桌子，趴着，会吗？」

　　鹿冉不敢回答。她心里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只是有个大概的预计，因为在自己的性爱经历里，还没有背对着男人、被从后面进入身体过——黄默从来不这么做。所以到底该怎么「趴着」，她真的一无所知。

　　于是，她就按照自己理解的那样，撅着屁股，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

　　「对对对……」余勇色眯眯地说道，「就是这样……前两天那个实习生，连用手弄这家伙事都不会……还是少妇好啊，寡妇更好！」

　　余勇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刺痛着鹿冉的神经，她只能靠自我安慰想着至少这样不用看余勇那张老得让人恶心的脸，同时把脸尽可能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真骚啊，还穿这种裙子……」余勇感叹着，手上毫不含糊地脱下鹿冉的OL短裙。

　　耻辱的感觉让鹿冉温热的泪水与清冷的桌面相融。

　　「嘶——还是白色的内裤……」余勇也一下子扒掉了鹿冉的内裤，刚刚亲过她的嘴又亲了亲她的下体。

　　鹿冉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羞耻的声音。

　　「再撅高一点！」余勇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鹿冉的臀部，雪白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掌印。

　　鹿冉没有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

　　她趴在桌子上，屁股努力地往上撅，等待男人的鸡巴。这是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羞耻姿势，这也是自己第一次被除了至亲和黄默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肥胖的肚皮慢慢贴上她的身体，鹿冉只感觉自己下体附近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

　　「妈的……」余勇暗骂了一句，「挺紧……」

　　鹿冉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次，几乎就是在洞口，刚刚那种被顶的感觉又重复了一遍，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妈的！」余勇接着骂道，「你，用手，给我撑开！」

　　用手？撑开？

　　鹿冉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被这么羞辱。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给任何一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甚至就连自慰也只是用一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她的手攥成了拳头。撑开自己的下体，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

　　「耳朵聋了？没听见？」

　　「啪！」又一个巴掌落在屁股上。

　　这次，余勇不耐烦地拽起鹿冉的一只胳膊，从她的肚子下面绕到小穴附近。

　　「余总……」鹿冉近乎哀求道。

　　「叫什么！」余勇吼道，「又不是没跟男人做过，装什么处女！」

　　是啊，自己当然跟男人做过。

　　但自己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对待过。

　　自尊心反复被践踏，已经生出了一丝麻木。鹿冉开始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甚至她自己都没发现。

　　睁开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尝试聚焦，发现面前放着的正是自己亲手交上来的文件。

　　为了黄默，为了自己，就这一次，忍一忍就过去了，是吗？

　　鹿冉的两根手指放在阴唇两侧。

　　闭上眼睛，打开阴道。

　　眼眶里挤出几滴羞耻的泪水。

　　「这就对了嘛！」余勇小声咕哝着，「这下总能插进去了吧……」

　　余勇再一次用力想把自己的肉棒送进鹿冉的身体，这次鹿冉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被挤压在了男人的胯部，甚至还触碰到了阴毛，自己的下体也有异物进入，但很快，这种异物感就没有了。

　　然后，自己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样，后脑一阵疼痛，自己的上半身也离开了桌面。

　　余勇揪住鹿冉的头发，把她拽到自己的办公椅前面，然后自己坐在了办公椅上。

　　「妈的，竟然插不进去……」余勇又指了指下面，「给我舔，给我舔出来！」

　　正面看过去，鹿冉这才知道为什么刚刚余勇插不进去自己的身体——那根肉棒又粗又短，虽然能看出来已经完全勃起，但粗略估计也不到10公分，肉棒顶部包裹着长长的包皮……

　　她刚刚弯下腰，准备开始为余勇「服务」的时候，一记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了鹿冉的脸上。

　　「啪！」

　　鹿冉没站稳，歪倒在地上，脑袋也嗡嗡作响。

　　「跪着，不会吗？」余勇俯下肥胖的身躯，抓住鹿冉的衣领，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鹿冉噙着泪花，揉了揉火辣辣的脸颊。

　　丈夫死了，自己想要做成一件事还必须要给年龄上能当自己爸爸的人舔鸡巴才行。

　　幸好自己不是毫无经验，不然又要被这个老不死的嘲笑了。

　　眼神无意中的一瞟，发现桌子的隐蔽角落还放着一板吃剩一半的伟哥。

　　早有准备，关键时刻又插不进去。如此荒诞的画面，让鹿冉觉得有些悲哀。

　　「好了，舔吧。」余勇张开双腿，命令道。

　　鹿冉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让自己的嘴能够处于余勇肉棒的上方。

　　凝神屏气，不是因为紧张或是专心，而是因为隔着老远，鹿冉已经闻到了男性下体因为久不清洗而产生的的肮脏气味。

　　鹿冉慢慢伸出右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肉棒的皮肤。

　　这种感觉，虽然屈辱，但也是久违。

　　她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做这件事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她只记得黄默下体的样子和气味，没有多余的包皮，圆润的龟头红中带紫，健硕粗大的肉棒上青筋暴起，洗过澡之后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而她现在面对的这个肉棒，阴毛因为年老而变得稀疏发白，包皮也完全盖住了龟头。肉棒本身又粗又短。颜色也根本不像是正常黄种人男性因为色素沉积而变成的暗黄色，而是白得有些可怕，外面包裹着肉棒的皮肤甚至都老得有些打皱了……

　　对于这根肉棒的样子，鹿冉有些害怕，她不敢正眼看着，所以侧过脸去，然后仅用手指接触，轻轻地撸动开包皮。

　　「哦哦哦……」余勇发出夸张的叫声，「舒服舒服！」

　　余勇的夸奖并不让鹿冉有什么正面的情绪，反而余勇的每一句夸奖、每一声呻吟，似乎都比刚刚那一巴掌还要疼。

　　不过，这好歹让鹿冉慢慢知道如何「服侍」这根丑陋的玩意了。

　　肉棒被包皮包裹得很紧，鹿冉好几下都没能完全撸动开，到现在最多也只能露出半个龟头。

　　鹿冉不禁有些心急，她压根没想过会为这个老头口交，更没想到他的肉棒竟是这种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既然没有润滑液，那就只有自己的口水了。

　　鹿冉这么想着，嘴里蓄了一口唾沫，汇聚在舌尖上。

　　然后屏住呼吸，用手捏起肉棒系带处的包皮，让它产生一点空间。

　　随后，鹿冉伸出舌尖，对准那个小洞，利用舌头肌肉的力量撬开周围的包皮，探了进去。

　　探进去的那一刻，舌尖敏锐的味蕾就感知到了男性生殖器久不清洗而产生的苦味分子，又咸又丑的味道随之而来。

　　鹿冉只觉得自己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想向后离开，却发现余勇的手已经按住了自己的后脑。

　　「哦呦……太舒服了……」余勇一笑，露出几颗大金牙，「还是结了婚的玩起来爽啊哈哈哈……」

　　鹿冉能感觉到脑后那双手还在用力挤压着自己，而自己尽管用手撑住了余勇的大腿，但还是对抗不过男性的力量。

　　她本不想这么早就吞进那根肉棒，但此刻，只能屈服于力量了。

　　短小的肉棒很容易就被塞进了鹿冉的嘴巴里，包皮也终于被艰难地完全翻开，整个粉色的龟头也随之被吞入鹿冉的口腔。

　　那种恶心的骚臭味道从舌尖伴随着肉棒的深入抵达舌根，进入喉咙，匀了一部分给鼻腔消受，剩下的让鹿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如果不是被肉棒堵着嘴，此刻她恐怕已经吐了出来，但眼眶里的一圈泪水已经是在预警了。

　　余勇的手不再使劲，但也不拿开，他明显没有自己动的打算，指使道：「还愣着干什么？舔啊！」

　　鹿冉心理此刻已经比刚才平静些了，不被插入已是万幸，她恨不得抓紧给这老家伙弄出来，然后赶紧走人。

　　用手扶住肉棒，嘴唇包住牙齿，一吞、一吐，就像以前给黄默做过的那样。

　　虽然余勇的粗度也让鹿冉的嘴张得有些累，但比起黄默还是细了一大圈，自己也不至于被强制深喉。

　　她可不想被这个老家伙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技能。

　　虽然鹿冉床上技术还有些生疏，但嘴上功夫却十分了得。毕竟从第一次帮黄默「发泄」到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中间近十年都是在用这种方式取悦着黄默，也取悦着自己。

　　没想到，这点技术今天都用在这个老不死的身上了，只是这根短小的肉棒并不能发挥自己全部的技术。

　　鹿冉用手紧紧握住肉棒，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不想让费尽力气翻出来的包皮又变回原样，努力控制着不让它超过那道冠状沟。

　　这种紧握着的压迫感也给余勇带来了快感，嘴里不断「嘶——」「喔——」

　　的叫唤着，就好像第一次被人用嘴侍奉似的。

　　翻开的包皮下藏污纳垢。鹿冉只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她只能一遍遍自我催眠，把这当成黄默的肉棒。

　　但是，每当她的嘴唇吸住龟头，咸咸的前列腺液被她从马眼里吸出，以前习惯了黄默近乎长了近一倍的肉棒，她还如同肌肉记忆般往上运动。

　　直到近乎整个肉棒脱离口腔，她才能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用嘴唇吸住龟头。

　　这一步让她多余的唾液全部沾染到了余勇的肉棒上，也发出了「吸溜吸溜」的暧昧声响。

　　好色的余勇听到这种声音，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哦哦……舒服……小鹿你可真会舔啊……小黄可真有福气啊哈哈哈哈……」

　　鹿冉不是听不出余勇话中羞辱之意，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卑躬屈膝。

　　上了年纪的男人，性刺激的敏感度自然会下降，更不要说是靠伟哥维持的。

　　鹿冉明白余勇不可能只靠自己嘴巴的运动就能射出来，用手自然更快，这样也可以保护自己，少让龟头上的那些污垢被自己吞下去。

　　她轻轻吐出嘴里含着的粗短肉棒，仅仅含住龟头的三分之二左右并保持在这个位置上。

　　手上的动作幅度慢慢变大，从根部撸动到自己嘴唇附近，速度也慢慢加快。

　　余勇的肉棒鹿冉一个手就能完全轻松地握住，这也让她控制起来更加自如。

　　「对，只要老东西射出来就好了……」鹿冉强忍着屈辱，心里这么想着。

　　「哦哦哦——」余勇的声音突然大了几个分贝。

　　看来这样的方式能让他快点射出来，鹿冉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能停下，甚至不能慢下来。

　　手上的动作已经比最开始快了不少，如果这时候给了余勇喘息之机，说不定他会趁着这股子力气，重新尝试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正当她准备再加快些手上的速度时，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后，鹿冉只觉得自己的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外力强行向下摁住。

　　「唔……」因为这股向下的力量，肉棒被强行塞进了鹿冉的嘴里，她的手只能扶住余勇的大腿保持自己的平衡。

　　鹿冉刚刚张大嘴以适应肉棒的直径，自己的头又被向上拽住。

　　她也只能被迫向上，肉棒迅速从嘴里吐出，直到龟头接近顶端的地方。

　　鹿冉大张着嘴，一下子被呛进了很多新鲜空气。

　　「咳咳咳……唔唔唔——」

　　又一次，嘴巴被肉棒塞满。

　　余勇用手抓着鹿冉脑后的头发，丝毫不顾及鹿冉的感受，一上一下飞快地运动着。

　　「哦……哦……」

　　余勇叫唤着，恶心的味道一次次地窜进鹿冉的口腔，肉棒虽短但恰好顶到女人的喉咙口，对于鹿冉来说，正好顶到能让她引起呕吐反射的区域。

　　这种时候，她只能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努力关上自己的喉头，防止突然喷射的精液直接灌入自己的食道。

　　余勇此刻更像是把鹿冉的嘴当做大号的飞机杯，这是因为他尽管抓着鹿冉的头，但是他、自己肥胖的腰却不动如山。

　　想必，他平常也很喜欢让女人自己动的女上位。

　　「呃……呃哦……射……快射……」

　　终于要来了吗？

　　「嗯嗯……妈的……逼紧……嘴也这么紧……」

　　鹿冉已经被晃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她只能凭本能，用舌根做自己喉咙的抵挡。

　　「哦……哦……呃呃呃呃呃呃——」

　　余勇一通呻吟，死死地按住鹿冉的头。

　　鹿冉只觉得嘴里的肉棒机械地跳动着，余勇的腰带动着肥得流油的肚皮微微挺动，可就是没有液体从马眼里流出。

　　「嗯嗯嗯嗯——」

　　余勇的叫声还在持续，他就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样。

　　鹿冉的头被按在余勇臭烘烘的会阴处，脂肪堵住了她的鼻子，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啊啊啊——」

　　就在鹿冉觉得肉棒快要停止跳动的时候，这根60岁以上的肉棒抖擞精神，凭借最后的几下抖动，挤出了一摊浓痰一样的精液……

　　鹿冉庆幸自己之前用舌根挡住了喉咙，不然这点精液真的就要射进自己的食管了。

　　「呼……」

　　余勇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鹿冉。

　　鹿冉不敢张嘴，用鼻子用力呼吸新鲜香甜的空气。同时，她四处张望，寻找着能把精液吐出来的垃圾桶。

　　「干什么？」余勇厉声问道。

　　鹿冉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要把精液吐掉。

　　「谁让你吐了？」余勇反问道，「咽下去。」

　　鹿冉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咽下去。」余勇又重复了一遍。

　　鹿冉怔怔地看着地面，她没想到今天既背了德，还要接受如此的羞辱。

　　不过，她很快就想出了主意。

　　余勇射出来的精液并不多，鹿冉尝试着把它们藏到自己的舌头下面，做出一个往下咽的假动作。然后主动张开嘴，以表示自己的服从。

　　余勇只是瞥了一眼，说道：「把舌头抬起来。」

　　鹿冉一下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小把戏竟然这么轻易就被看穿。

　　没办法了，只能……

　　鹿冉心一横，屏住呼吸，精液随着喉咙的运动流了下去。

　　余勇平常大鱼大肉没少伺候，精液比平常人腥臭不少，这下鹿冉可算是遭了罪。

　　「呕……咳咳咳……」

　　生殖器污垢的骚味，精液的腥味、臭味，一下子从胃里翻上口腔。鹿冉为了忍住呕吐的欲望，止不住地咳了几声。

　　此刻的鹿冉如她的姓氏一样，像一头被捕猎受伤的鹿——双眼含泪，跪在地上，低着头，因为刚刚的恶心，一丝晶莹的唾液挂在嘴角……

　　「哈哈哈哈好！」余勇看着鹿冉这幅可怜模样，竟然笑了起来，「精液藏得这么熟练，吞精以后还知道演一出干呕，看这样子没少给男人吞过精吧哈哈哈哈哈……」

　　余勇的话无疑是刺向鹿冉心中的一把尖刀。以往，黄默根本舍不得自己做这种事情，自己唯一做的一次还是偷偷做的，黄默那回既心疼又生气。

　　结果，自己的生理不适倒成为了余勇羞辱自己的把柄。

　　但这种屈辱，现在只能像刚刚余勇的精液一样，咽下去。

　　「行了，起来吧！」余勇就像古代皇上使唤下人一样说道。

　　鹿冉扶着桌角，颤抖着站起来，跪坐让她的腿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如果她愿意，还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逃出这里。

　　尽管刚刚被呛得难受，但她现在不敢大口呼吸，害怕那令人恶心的气味从自己的胃里反流上来。

　　顶着这种恶心，鹿冉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花。

　　「余总，这文件……」一开口说话，那股恶臭的精液味道夹杂着男性生殖器特有的骚味就从嘴巴里面跑了出来，精准地钻进鹿冉自己鼻子里，「咳咳……」

　　「嗯，」余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上还在费劲地提裤子、拉拉锁，「没问题了，你先回去吧——小万早让你来早不就成了吗？以后你们部门就你来了！」

　　以后……

　　还有以后。

　　鹿冉原以为只要这一次，这一次打通了门路就好。谁知道跟这个老家伙还会有下次，还会有以后？！

　　但明明是如此轻蔑的口吻、如此让她崩溃的消息，但被通知可以走了的鹿冉却像重刑犯得到了赦免令一样，口中连声说着感谢，然后弯着腰，向后退着出了余勇的办公室。

　　「咔嗒……」

　　关上门的那一刻，是解脱的一刻，也是彻底被困住的一刻。

　　鹿冉不敢逗留，她也不管到底会不会碰上什么人，贴着墙飞快地跑着，同时把脸朝向墙，用手挡着脸，直奔楼道尽头的洗手间。

　　冲进洗手间，锁上隔间门，她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恶心的感觉。

　　学着以前电视剧里看到的样子，她把手指伸进喉咙里，生疏地抠着。

　　「呕……」

　　以前，她从来没这样催吐过，所以她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吐出来。

　　但是，恶心的感觉却一浪接着一浪，心理上的恶心加上自己的刺激，让她的胃像翻江倒海一般，却再也没办法像刚刚在余勇办公室里那样，怎么也吐不出来。

　　「呕……呕……」一阵阵的干呕几乎使她虚脱，她也分不清脸上有些湿润、疼痛的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因虚脱而产生的汗水。

　　鹿冉不再做这样无谓的尝试，而是靠在隔间的门板上，用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

　　她的身体颤抖着，她想起以前黄默根本不舍得让她吞下自己的精液，没想到今天被这个硬起来都费劲的肥胖老男人强迫着吞了精。

　　黄默在世时，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承受这样的痛苦，甚至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类似的事情少之又少。

　　结果今天，不仅是余勇，也是现实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她不听地按着冲水按钮，生怕别人听到她的哭声。

　　鹿冉一张一张拽着面巾纸，直到流干了眼泪，才慢慢打开门，回到现实世界。

　　一路低着头回到座位上，拿出镜子，自己脸上的淡妆已经不复存在了，泪痕让她的脸色变得憔悴，更要命的是脸上的掌痕清晰可见。

　　下班的时间要到了，该去钱医生那里了。她不想让同事们见到她的这副模样，于是拿出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抽屉里的口罩和帽子，慢慢戴好，盖住自己的脸……

　　＊＊＊　　　　＊＊＊　　　　＊＊＊　　　　＊＊＊

　　鹿冉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我震惊了，没想到短短两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献出自己的贞洁。

　　「那你现在……打算……」我看着鹿冉，此刻我不把她患者，只把她当做朋友，不知道她会不会也这么想。

　　「我不知道，」鹿冉摇了摇头，「但我不后悔。」

　　我点了点头，她有这样的想法是我能预料到的。

　　「不后悔……那就是恨？」

　　鹿冉没说话，点了点头。

　　「恨什么呢？恨自己？还是恨那个……余总？」我接着问道。

　　鹿冉还是没说话，又摇了摇头。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心急了，于是就没再说下去。

　　「喝一杯吗？」我指了指那边的酒柜。

　　「可以，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浪费，」鹿冉答道，「那边好像有开瓶过的，先喝那些吧。」

　　「好，」我挑了一下眉毛，「我先放包。」

　　「你不是医生吗？上班还背这么重的包？」鹿冉对我的背包有些好奇。

　　「哦……这……」我也没什么好掩饰的，「里面装着我的相机，就这么点爱好。」

　　鹿冉皱了皱眉，我怕她多想，连忙解释道：「一般可不用啊，都是下班了路上拍拍风景什么的……」

　　我不愿再自讨没趣，而是走向酒柜，看了看鹿冉所说的打开着的酒，唤起了我久远的调酒记忆。

　　「给你露一手吧！」不知为什么，我此刻非常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不对，您刚刚还说自己恶心，是不是……」

　　「没关系，我吃了些了，而且，喝醉了也没什么不好的……」鹿冉转过头，看到我正在清洗调酒器，「你还会这个？」

　　「怎么，有谁规定医生不可以会调酒吗？」

　　鹿冉会心一笑，想必她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等一等，先生你要的……」

　　我开始哼起以前调酒时最爱听的歌，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

　　摄影和调酒，算是我当时的两大爱好了。这么多年了，调酒已经生疏了，摄影的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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