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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之路》(二)(令月X龍馬),1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6590 ℃

前文提到龍馬啟航回歸龍之國以尋真相,

途中巧遇一位從龍之國逃難的少女,

他對少女的身份──十公主令月一無所知,

但後者卻因龍馬的英勇神彩而墮入情網,

兩人激烈交纏,共渡了難以忘懷的一夜。

三天後,龍之國南部港口。

這車水馬龍的港口中,今天多了些特別人物,

有戴着頭巾口罩,身穿平民布衣的十公主令月,

正鬼鬼祟祟地從人群的視線上來回穿梭,

生怕被某些不懷好意之士認出;

有披上草帽披風,身穿武士戰服的浪人龍馬,

絲毫沒有昔日儒雅的公子氣息,

殘存的是疑惑、不解與為父親洗脫罪名的憧憬。

自從五皇子下令肅清亂黨以來,

港口不乏看似人畜無害的秘密警察。

平民之衣着遮掩了他們狡詐的內心,

亦以此欺騙了無數令月的部下,

為他們的逃亡之路畫上不完美的句號。

或許是幸運之神對令月展開微笑,

也或許是令月的偽裝更勝一籌,

佈滿五皇子線眼的南部港口

並沒有成為她逃亡之路的終點。

神經緊繃的令月在龍馬的陪伴下,

最終躲過了港口那密不透風的監視,

踏入市中心,步回曾經的友人之居。

兩人的目光投射到一間陳舊的武館,

招牌灰塵滿佈,明顯的欠缺打掃已久,

卻毫不遮擋「崇明武館」四個大字。

打開寬敞的大門,兩人隨即發現久離的同伴,

那女子本在木人樁前鍛練武術,

聞聲看向大門,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召喚着她。

「筱清!終於找到妳了!」

三人之中令月率先按捺不住,

多年來在皇宮內的抑鬱和重遇朋友的喜悅,

全化作眼淚,與武館女子相擁。

坦白說,令月在皇宮內可沒有一個知心好友,

筱清以往可是令月唯一願意敞开心扉之人。

大至國家要事,小至個人感情,

只要對方是筱清,令月就會毫無保留地盡吐苦言,

從勾心鬥角積累而成的煩惱與壓力得以灰飛煙滅。

多年前龍之國五皇子暗殺令月,後者險點喪命,

幸好她邂逅了筱清,得後者仗義相救,方才脫險。

直至她的親衞前來救駕,令月一直與筱清同住,

途中一同修行,鑽研武術與脈術的基本功。

但最重要的,是筱清這宮外人完全沒心機,

更願意傾聽她長埋肚子裏的苦水,甚至向她安慰。

只有筱清能為令月從抑鬱與壓力中得到解脫,

她因此成為了令月最要好以及唯一的好閨蜜。

「噢!令月,妳怎麼來了?

最近過得怎麼樣?皇宮的一切還好嗎?」

閉關修離的筱清猶如井底之蛙,

對外界的新聞幾乎是毫不知情,

更別提五皇子再次暗中根除令月之勢力一事了。

「人人羨慕的皇宮內,不是光鮮亮麗的生活,而是如泥沼般的人心…」

令月刷了刷乾涸的淚水,似乎若有所思,繼續道:

「皇宮,我的家,已無我可棲身之處,

五皇兄要剷除勁敵,不惜將我趕盡殺絕,

整個龍之國都是他的人,誓要把我挖出來…嗚…」

她開始了哽咽,欲言又止:

「我的親信們死的死,逃的逃,

在我腦海唯一的避難所,就只有妳的武館了!」

令月倒進筱清的懷裏,仍是一如既往的溫暖,

此友情就像雪中送炭,熔化積埋於內心的悲傷,

亦為無家可歸的令月提供暫時的庇護所。

未經皇族勾心鬥角的筱清絲毫不懂安慰之法,

只好緊抱令月,讓心中的暖意代替言語送上祝福。

當然觀眾力出眾的筱清早就發現前來的不止一人,

令月身後的大叔,傳遞出似曾相識之既視感,

總覺得──多年前在哪裏見過,而且不止一次!

「話說~那個大叔是誰呀?怎麼會跟妳一起來?」

「嗯…那是我在逃難的時候遇到的貴人龍馬,

當時我在海上逃難呀,竟然遇到一隻海怪,

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就不可能活着了……」

「龍馬…?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欸不對,你就是多年前來我家暫住的書生龍馬?」

「當時真是承蒙妳的照顧了,崇明傳人。」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龍馬語帶無奈地回答,

某段不願回憶的日子逐漸浮現在眼前。

「哈!就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算幫了大忙!

倒是說你的樣貌變得很多呢!真的認不出來呢!」

要數龍馬與筱清的相識史,

就要追朔至龍馬家道中落之時,

雖說他家落難前名氣向來甚佳,

亦曾與無數貴族打好交道,廣結良緣,

但當災禍降臨至龍馬家,曾經的友人們,

竟因害怕遭到連坐,無一願意辯護或接濟,

使龍馬父親無法得到任何有力的幫助,

讓龍馬被逼展開無可寄託的流浪生涯,

更令龍馬母親不得葬至合乎身份之墓。

然而在絕望籠罩龍馬之時,筱清──

一個發展武館時受先前龍馬父親些許幫助之平民,

在得知早已無瓜葛的龍馬家族被排擠後,

主動為他與其母親打開武館的大門,

向他倆提供亂世中的避難所。

此毫不起眼的武館猶如大海上的方舟,

保護兩人免受外面的翻騰着嚎叫着的巨浪之侵擾,

他母親亦得以在平靜中安息(儘管仍留下遺憾)。

直至龍馬下決心出國尋真相,才離開武館,

他與筱清相處的日子不長,如白駒過隙,

但這善舉已為兩人打下深深的羈絆。

「你回來,就代表你已經尋回真相了吧~那……」

「說來慚愧,在下不才,出走已達十年,

卻絲毫沒發現半點家父的足跡,誠愧對家父!

探索到的唯一線索就只有此畫像,

根據迷霧島忍者的分析,種種證據直指龍之國,

唯返回故土,把畫像的真相一片片地撕開!」

「原來還沒沉冤得雪嗎?我很遺憾得知……」

「等等,原來這藍髮少女,正是十公主令月?」

冷靜的龍馬今天焦躁異常,馬上打斷了她。

剛剛聽到少女和筱清的對話後,龍馬嚇了一跳,

他認為少女頂多是個落難貴族,

可沒想過她竟是龍之國的公主如此矜貴。

「欸?是呀!莫非你甚麼都不知道就把她送到這?」

筱清充滿疑問。

「哼~其實我並沒有把身份告訴他~」

伴隨微弱哽咽,令月張大雙眼望着龍馬,告訴筱清。

龍馬看向令月,那雙動人的眼像輕輕的海浪,

拍打在龍馬的心裏,片刻,他的躁動消失了。

「希望妳並沒有其他故意瞞着我的事。」

龍馬平靜地說。

要是其他人刻意隱瞞自己的重大身份,

龍馬不可能如此平淡,當作沒事發生。

為何這次他沒生氣?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也暫居這裏吧,相信我這武館定能幫助你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龍馬喜形於色,友人果真跟之前一樣善良,

他又突然想起了以往一同收留她的筱清父親。

「不知道令尊身體如何呢?」

「他已經……離開了,從這個世上…」

空氣凝固了,館內只剩下令月的啜泣聲。

擦乾淚水後,筱清扶起這具輕盈又冰冷的身軀,

走向武館內的寢室,為從她艱苦的逃亡帶來解脫。

「妳就乖乖點在這裏休息吧,別亂動了,

五皇子那群走狗們不會知道妳躲在這的。」

「謝謝妳,筱清~~」

令月閉目養神,暫時結束了倉猝的逃亡。

雖則令月曾答應協助他展開調查,

但看着疲憊不堪的她,始終於心不忍再加以重荷,

找回真相固然要緊,但令月的健康更為重要,

他決定先行踏上探索之路,有需要時再找她幫忙。

他走進筱清為他安排的房間,

捧着星葵給予的神經畫作再度規劃目的地,

奈何這作品抽象得不尋常,

彷彿是某位畫家靈感爆發時隨手一筆完成的,

即使龍馬回到龍之國也燃不起半點頭緒。

他打算遠行至首都蒼京,但又想起被追殺的令月,

雖然有武巧高超的筱清保護,卻總是放不下心來,

只好擱置遠行計劃,嘗試在南部城市逐一調查。

正當龍馬想得入神,身後突然有聲音傳來:

「咦?這不就是『巨龍巢穴』嗎?」

「妳認識畫中的地方?」

苦惱的龍馬甚至沒察覺在自己後方的筱清,

得知這重大線索,他滿懷希望地問道。

「當然呀!南部的國民無一會認不出巨龍巢穴,

你看看這彎曲又壯觀的木頭巢穴頂,還有……」

「原來這就是巨龍巢穴!

謝謝妳,我現在就去找找看!」

找到方向的龍馬精神抖擻,

迫不及待就離開了武館,朝巢穴進發。

數小時後,龍之國南部巨龍巢穴。

「先生,該下車了!」

龍馬離開馬車,一片巨龍瘴氣撲鼻而來,

旁邊的馬伕早就摁着鼻子連忙離去,

環視四周,附近均是斷垣殘壁,寸草不生,

黯淡的黑木製巢穴雖然破舊,但始終迄立不倒。

巨龍巢穴──巨龍法涅爾的故居,

坐落在龍之國南部,恰好在崇明武館附近的城市,

龍馬只需不到三個時辰就能透過馬車到來。

法涅爾在世時以強大與殘暴為名,

他的每一個要塞皆可謂是生人勿近。

在他隕落後,屍體散發的瘴氣有如核幅射,

這毒氣在數年間毫無減退的跡象,

數之不盡的探險家亦因此於巢穴內命喪黃泉,

漸漸地,欲來的旅客都被死亡的恐懼嚇退了。

只是龍馬沒有選擇,他一手以布摁着口鼻,

飛快地奔向巢穴內,另一手緊握畫作,

驚然發現四周的環境竟與此地大同小異,

如無意外,畫中的背景正是代表着巨龍巢穴。

雖然龍馬仍對畫作的含義摸不着頭腦,

但這重大突破帶來極大的鼓舞。

「等待多週,又有獵物主動送上門了!」

忽然一陣咆哮從巢穴深處衝擊着龍馬的耳膜,

震耳欲聾的回音在密不透風的巢穴中迴盪,

他瞬間意識到滔天之危機將近。

龍馬剛想撤退,身體卻總感覺不對勁,

突然胸口一陣悶熱攻心,口中吐出濃濃的鮮血,

看來區區一塊毛巾對阻隔瘴氣毫無作用,

一個龐大的軀體在模糊的視線中隱隱出現。

「咳咳咳…………」

龍馬心知來者不善,中毒之身亦無法與之抗衡,

他擦了擦嘴上的鮮血,拔腳就跑,

然而身後的巨物身快如流星,馬上拉回差距,

後者見狀只得舉刀往後奮力一刺,

全身的力氣換來對方深深的傷口,

身後的怪物心中大驚,痛楚停止了步伐。

這時龍馬才能看清怪物的真面目:

那是一隻巨型野獸,似乎一直棲息於此處,

一隻翅膀與一條長長的尾巴有力地聳立,

活像一條兇猛的世紀巨龍,

牠深色的肌膚被染上鮮紅色,

正惡狠狠地盯着自己,似是尋仇,更似是狩獵。

「吼!」

野獸大叫一聲,震得巢穴的支柱也搖了搖晃,

身上的傷口再也無法抑制牠的行動,

正想趁機逃跑的龍馬片刻就被尾巴擊飛,

被拋在了木牆上,身後形成一個小陷坑,

他雙手仍緊緊地握着大刀,

試圖威懾着野獸──儘管毫無作用。

「你竟敢闖進我巨龍法涅爾的領地!

既然你發現我的存在,就只好讓我飽餐一頓了!」

「法涅爾?你不是已經被屠龍英雄誅滅了嗎?」

屠龍英雄呂布殺死巨龍法涅爾,為龍之國除害,

於龍之國裏可算是家傳戶䁱、老少咸宜的故事,

當時這史詩大戰上至貴族,下至平民均有見證,

那法涅爾之死又怎可能是假的呢?

龍馬仍不瞑目,誓死握刀,

但對身內的越演越烈毒素全無幫助。

「這與你無關,下地獄吧!」

法涅爾冷笑一聲,伸爪就要把他撕成碎片。

龍馬橫刀與其抗衡,架在他的爪上,暫緩其攻勢,

滲骨之毒素和巨龍的力量於內外同時夾擊龍馬,

此時握刀的而非他的臂力,而是殘存的意志力。

但這意志力顯然地不足以反轉局勢,

隨着法涅爾無情地繼續發力,

那頑抗的大刀已被逼退至龍馬的咽喉前,

毒素亦令他視線愈趨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見前方,

兇狠的巨龍已成幻影,曾經的記憶飄到面前。

冥冥中,母親慈祥的笑容照射在龍馬身上,

身為武將的父親正教授他詩歌文化,

那段悠哉悠哉的日子,無憂無慮,難以忘懷;

轉眼間,父親的身體慢慢地褪色,

充滿精神的母親化為了抑悶的軀殼,

她的遺囑再次響起,也敲響龍馬的腦袋。

隨着母親的遺體煙消雲散,

他看到了四處流浪時遇上的同伴,

他看到了找尋真相時闖過的地點,

他看到了來回奔波時碰到的危機,

他又看到了最近苦盡甘來後發現的神秘畫作,

煙霧中,他再次看到了令他心動的藍髮少女。

想起父親的失蹤,母親的重託,還有令月,

葫蘆般的腦袋稍微恢復清醒,他張開眼睛,

他看到了和自己仍然僵持不下的野獸,

此刻,他忘卻了一切痛楚,心無雜念,

一股力氣傳到雙手,龍爪逐漸遠離自身。

「怎麼可能!我的瘴氣竟對區區一芥凡人無用!」

「我不是一個凡人,我是一個背上家族重負的人,

我絕不能敗在你手中,我的家族必將沉冤得雪!」

「就算你能堅持一時,你也絕不可能打敗我!」

法涅爾惱羞成怒,他放開大力上較勁的爪,

對龍馬的頭部毫不留情地猛攻,

力量雖大,但每次的打擊都被龍馬架刀抵擋。

雖然他能保持着壓倒性的優勢,

他始終無法為龍馬堅強的生命帶來終結。

「金扇刃!」

入口前的一道清脆女聲嚇了他們一跳,

一同望向入口,竟發現一位少女指揮魔法利刃,

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自己襲來。

待他們回過神來,法涅爾的身軀已被穿透,

巨龍之皮再堅硬,也敵不過這神器的力量,

眼看情勢不妙,他放開龍馬的大刀,

後退捂住出血的傷口,使其慢慢癒合。

「那傢伙恢復的速度很快,快逃!」

入口的女聲再度傳來。

「這聲音……是令月?」

頭昏眼花的龍馬及時反應,奔向入口,

清晰的視線再次模糊,雙腳也漸使不起勁,

似一具無生機的行屍走肉,緩慢地遊蕩。

少女沒了法子,曾經的唯我主義於此刻蕩然無存,

她不顧生死,衝進瘴氣滿佈的巢穴,

硬生生地把接近昏厥的龍馬拖出。

「吼!」

此時飢餓的法涅爾不甘獵物從他手掌中逃走,

新創的傷口不再為他帶來任何的痛楚,

他狂怒地撲向落荒而逃的兩人,張開血盤大口,

這次似是定要把他們咬碎,以供充飢。

「浩然一炁!」

「噗通!」

法涅爾被擊飛至巢穴的其中一道支柱,

頓然感到天旅地轉,無力再戰,

當他的視線變回清晰時,獵物早已離去……

龍馬睜開眼睛,腦袋既沉重又混亂,

身體猶如斷筋般虛弱無力,連坐起來也困難,

他觀眾四周,自己現在躺在床上,環境在震動,

摸摸腦袋刺痛地想了想,他或許正躺在馬車上,

身旁有一人,她就是令月,擔心地觀察他的令月。

「令月?我怎麼在這裏?」

「你忘了嗎?你剛剛差點被法涅爾吃掉呢!」

令月語調平和,不疾不徐地回答。

此刻她十分佩服自己的演技,明明內心驚魂未定,

生怕以後無法再見心愛之人一面,擔心得要命,

如今竟仍能勉強擠出平淡的表情,不讓龍馬發現

真不愧是高深莫測的十公主吧!

「法涅爾?呃……」

龍馬拼命回想,腦袋感到更刺痛了。

他就像碎酒後不省人事,短暫失憶般,

需花時間把沉在腦海深處的零碎記憶撈起。

只是他還沒憶起法涅爾,就想起另一要緊之事。

「畫作…畫作!我的畫作呢?!」

龍馬心跳加劇,發瘋似的在馬車上四處翻找,

十年來尋得的唯一線索如今不在身邊,

令長年流浪之人如今亦欠缺安全感。

「你是說這個嗎?我看它倒在你背包旁就順手撿起了。」

「這…是!是我的畫作!」

龍馬興奮無比,情不自禁得親了親令月的臉頰一下。

「這破爛到底是啥呀?有這麼重要?

為什麼你第一件想起的事就是這個東西?」

「說來話長……這可是我回歸龍之國的一大緣由………」

龍馬欲言又止,皺了皺眉頭,

當年那悲劇留下的陰霾又令他痛心了。

「如果不想說那就算了吧~

你真的把剛剛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在龍馬想起畫作之時,其他記憶也逐步浮現,

只是他仍有不解,正當眼前的人解決:

「開始記起了,不過你怎麼會來找我?」

「你這笨蛋!出行又不通知我,還偏選偏僻之地!

要不是筱清無意中向我透露你要來這鬼地方,

你早就被那老不死的巨龍吃掉了!」

說到此處,令月再也禁不住積埋而久的擔憂,

使其化作珍珠流出體內,化作愛意飄向龍馬。

她雙手捂臉,堅強的她無力支撐虛偽的臉孔,

倒在龍馬溫暖且熟悉的懷抱。

「好了,現在我不就沒事嗎?別哭了~」

看到令月為自己而哭,龍馬又感到刺痛了,

這次只是的刺痛不是源於毒蝕的身體,

也不是失憶的腦袋,而是懊悔的內心。

「如果我願意先陪伴令月,待她休息後再出發,

她就不會這麼擔心我,不會這麼哭!

我真是千不該萬不該!」龍馬的內心在譴責,

手中依舊緊抱令月,不時輕拍,盡力安慰她。

令月那被不安浸至冰冷的內心中傳來一陣溫暖,

這暖意從肌膚鑽至心中,把心臟都融化了。

龍馬永遠不會清晰知道,在令月趕至巢穴期間,

冷汗流了多少,心跳跳得多快,絕望感有多沉重,

而這陰影,也是年少的令月從未經歷過的。

「還好我這些皇族都知道法涅爾仍在巢穴裏,

也還好筱清家的祖傳馬車夠快,

不然我就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

「原來筱清也有來嗎?」

「當然呀!如果她不幫我駕馬車、走偏僻小路,

我早就被二皇兄的人抓走了!」

龍馬拉起馬車的帳篷,前方騎馬的背影正是筱清,

他們正處於荒山野嶺,四周了無一煙,不見一兵一卒。

突然龍馬背部遭到突襲,他被拉回馬車又倒下,

施襲者的力氣並不大,但受毒傷的龍馬無力掙扎,

他只看到令月趴在自己身上,

額頭又有一陣刺熱從她的唇傳來。

令月摸了摸他的腦袋,放開額頭,

這次向龍馬的嘴巴「施襲」,

雙唇貼在一起,互相傳遞物理上與心靈上的暖意,

她展開了吸吮,令龍馬她的猴急不明所以。

「令月,妳怎麼了?」

趁令月回氣之一瞬,

錯諤的龍馬雙手撫摸她的臉,溫柔地問道。

「就是因為這次有驚無險,我才真正地學懂珍惜,

我不知道甚麼時候會被二皇兄抓走處刑,

或者你會遭遇什麼不測,以致我倆無法團聚。」

令月試着平復她的心情,接着說:

「所以,讓我們現在就做愛吧……」

「這樣不好吧!筱清還在外面呢!」

龍馬壓低嗓子,在她耳邊輕聲的告訴。

「沒關係,她不會介意的!」

令月知道龍馬定會害羞得拒絕,

於是再次用口緊封對方的口,

這次蠢蠢欲動的舌尖也參與了進攻,

她以舌尖打開龍馬密封的雙唇,

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舌戰揭開序幕。

只見龍馬雙手企圖推開她的頭,

可惜瘴毒過猛,內傷過深,又被逼三緘其口,

只好「默許」令月繼續得寸進尺。

在口中,她輕滑的舌頭似是聖誕老人,

造訪龍馬的家,並留下唾液而成的聖誕禮物,

她又時而攪動,在他的嘴巴內不止地觸碰,

從左至右,從上至下,有規律地橫衝直撞,

撞得龍馬疲憊不堪的心也有一絲的興奮。

她又抱着龍馬的頭,扶起躺下的他,

兩人坐在一起,令月的手也不安分了。

她伸手進龍馬的褲襠,那白滑的手獨闖叢林,

拾起一根疲軟的大菇頭,翻開包皮套弄着。

此刻,陰莖上的絲絲神經向龍馬傳出愉悅之感,

體內的瘴毒卻又在汲取他的精力,

使其既有情慾,又沒精神發泄,可謂是一大煎熬!

「嗚哦~」

龍馬的一聲快活的輕吟示意了雙舌交纏之終結,

頭痛的他被令月弄得暈頭轉向,

視線被披上一層雪花,

無力的身體亦快要失去重心,

他雙手打算抓住令月,以借力扶隱自身,

卻一不小心抓到了山丘處……

「嘻嘻~你真色呢!」

令月以為她成功地挑逗龍馬的性慾,

不禁沾沾自喜,對自己的美貌與魅力深感佩服,

她的手開始加速,讓他盡快進入狀態,

迅捷地把包皮翻了又翻,快得連龍馬都喊痛,

只是肉棒仍然沒有起息,柔軟地沉睡。

她急了,她把舌頭抵在馬眼上,

微微移動進行刺激,滴滴口水倍添滋潤,

她又把目標轉向陰囊處,張大嘴巴,

剛剛好含着那兩顆小丸子,舌頭亦不忙為其舔舐。

在龍馬腦袋中,這種下身被包裹的感覺,

似乎戰勝了體內毒素的後遺症,

在她手中的肉棒也逐漸勃起了……

「噢~真是舒服呢~」

「還不是因為我?哼…」

在兩人忙着鬥嘴之時,令月已對肉棒全面進攻,

一口吸下陰莖,雙手分別在它兩旁捏弄,

再配上她於魚蛋方展現的舌技,可謂是天作之合,

對龍馬而言,只能說是舒適無比,

彷彿身體的每一根動脈,與肉棒一起腫脹;

彷彿身體的每一絲神經,一同雀躍地亂舞。

令月向他拋出魅惑的眼神,一笑笑得他心花怒放,

精神似長出了翅膀,於空中流連忘返。

「嗚…!」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龍馬快射了,

他急躁而溫柔,輕輕移開令月的嘴巴,

躺在車上的後者大腿失去了遮掩,被粗糙的雙手撐開。

「讓我看看裏面有甚麼賽藏……」

龍馬放下手中的內褲,近距離觀察陰唇,

看看先從那處入手,看得令月臉都紅透了……

「笨蛋……不要一邊盯着看……」

龍馬後腦勺被喘了一下,卻反而加深他的興趣,

只見他幫陰部兩側搔癢,時而挖動陰蒂,

濕度雖夠龍馬挺進,但他就是不進一步,繼續玩弄小穴。

在性愛中冷靜的令月也變得急性子,

龍馬的消極態度,對令月乃精神上的一大折磨,

不堪忍耐的她翹起屁股,小穴撞向龍馬的臉,

她坐起來抱着他的頭使勁地磨蹭,

當成以紙巾擦拭似的,為她的下身帶來解放。

龍馬伸出舌頭不間斷地舔,

為已濕潤的陰道再添一種滋潤劑,

為令月再埋下另一顆情慾之種。

他手摸向令月的屁股,輕撫她略有肉感的桃子,

時而以手指彈向屁股,彈得肌膚也伴隨節奏震動,

可惜龍馬埋頭舔穴,無法見證這美景。

漸漸地,令月渾身酥麻,似是螞蟻纏身般,

全身無處不麻木,嘴巴亦不禁流口水了……

她的胸部又遭到突襲,兩顆硬起的小乳頭

在龍馬手指的挑動下向腦海傳出陣陣高潮,

正當她腦袋正在消化上身的滋味時,

小穴被一根熱呼呼的肉棒進入了!

那根棒在肉穴內進進出出,

包皮與陰蒂的陣陣摩擦拉扯她全身神經,

龜頭與陰道壁的交匯徹底敲醒了她的腦袋,

幹得她嘴巴嗚嗚地叫,口水流得更多更快了。

「嗯嗚~好舒服,啊!!」

突然龍馬一路挺進,刺進子宮內,

又舒適又痛苦的混亂傳進她腦袋,大叫了一聲,

但又突然想到了些甚麼,開始害羞起來,

她緊咬牙關,甚至咬住舌頭,

拼命避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

然龍馬的激烈抽插如同與她作對,

想放蕩地大叫,亦想抑制自身,考驗着令月的意志力。

「怎麼要忍住,這不像妳呀?」

龍馬再投入於抽插中,亦察覺到令月的不妥,

被她挑起的情慾如今徹底把瘴毒帶來的倦意驅散,

他全力控制兩人下身的交合,

務求為自己與心愛之人盡情享受性樂。

「唔……不對…外面還有筱清…會聽到……」

「妳不是說她不會介意嗎?」

「呃…但我會害羞啦~」

雖說令月求歡時本不介意筱清的存在,

但她當時並沒考慮得這麼周詳,

只想到龍馬差點被由深淵復活的法涅爾殺死,

受驚過度,只想他馬上陪伴,才一時衝動罷了。

現在子宮的痛楚讓她恢復清醒,

這才發現不對勁,在筱清旁做愛尷尬得很,

只是這一切自從她挑逗龍馬起已經太遲了!

龍馬的性衝動甚至能衝破身體的毒素障礙,

區區一個旁人,能豈能阻擋性慾如水湧的他?

看到令月拼命地合上嘴巴,把呻吟聲降至最低,

龍馬的求勝慾爆發了,他開始加速抽插,

巨根與肉穴的交合處不止佈滿淫水,

兩人私處的汗水亦開始於此交融。

「啪!啪!啪!」一種聲音在馬車蔓延。

在令月耳邊,肉體激烈的碰撞聲似是一道笑聲,

嘲笑着令月的懦弱、過度矜持,與欠缺計劃的衝動。

敏感的身體與龍馬的擺動令她快要支持不住,

很想放聲大淫叫,但理智卻在嚴厲阻撓,

好巧不巧,龍馬吻向令月的櫻桃之嘴,

數次短暫的親熱過後,舌頭也隨之而來,

在試圖打開緊閉的大門,讓淫穢之聲在車上迴盪。

「嗯!嗯!嗯!」下身的每一下激烈碰撞,

為令月的喉嚨提供一道道低音的旋律,

舌頭的每一下舐弄,也為她封印的慾望段段解封,

在性愛的強烈刺激向她進攻之同時,

她下身的液體頓然愈流愈多,對方插得更順暢了。

龍馬雙手抱着令月的頭,撥動她的秀髮,

為她的心靈帶來一點點的安撫,

令月臉紅極了,馬上緊閉雙眼,舌頭之關卻失守,

兩人的舌頭在令月口中一起戲水,

在她的齒邊激鬥,在兩人的心中交纏在一起。

令月的陰部不停地收縮,把龍馬的肉棒緊緊吸住,

似是帶有磁力般不讓其後退半寸。

不止陰道,令月的全身也在收縮,

交纏中的雙舌也被令月吸得更緊了,

「啊!!」大叫一聲,緊縮一團的身體恢復舒暢,

此刻車外的筱清、眼前的龍馬,紛紛在她腦中消失,

殘存的只有那無窮無盡不停噴發的舒暢,

下體滔滔不絕地灑水,直到她無力躺在車上為止。

「呼…呼……」

令月的喘氣聲絲毫不減龍馬的硬度,

恢復鬆弛的洞穴與巨龍展開第二回合的激戰。

令月眼前一片空白,沉醉於高潮的餘韻,

待她視線恢復之時,她發現龍馬已經抬起她,

腰部被雙手扶穩,四肢按在車上,

小穴仍有未盡的暖意流出,更有暖意衝進來。

「妳的身體真不是一般的敏感,真快高潮呢!」

「嗚…還不是你害的!」

巨根堅挺,龍馬把下身的馬力拉滿,

雖然不能每一下都插至深處,

但這進出的頻率足以把龍根的纖維提升至最佳狀態,

舒適得閉上雙眼的令月感到肉棒越插越硬,

硬得跟岩石一樣,無可阻擋巨龍之威勢。

肉棒愈漸堅挺,勃起得更高,亦微微上翹,

在他進出陰道時也順便頂向陰蒂方,

已高潮的她迅速地恢復性力,

陰道再次收窄,夾緊龍根,使每次插入更為舒適。

「啊~啊!啊!」

下體的猛烈碰撞令令月不禁呻吟起來,

上半身的山丘又突然與他兩根交合,

她再也無力忍受封口之枯燥。

從剛插入時她費盡心機堅持不發聲,

到現在毫無顧忌地高聲呻吟,

她最終與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合為一體,

得以全情投入,盡情享受性,以及龍馬的愛。

「哦嗯呀呀呀!!!嗯啊啊!!」

「哦~令月,妳下面可愈來愈緊了~」

龍馬邊插入邊捽弄令月的乳頭,

另一手輕撫她光滑的背部,

他的肉棒如同活躍火山般,隨時不可收拾地噴發。

沉醉的兩人忽然感到天旋地轉,

不是他倆被性慾迷得頭暈目眩,

而是整個車廂發瘋似的左搖右擺,

入口的帆布被強風吹開,現在的情況震驚兩人。

他們怎麼想也沒想到,於性愛的最高潮之時,

外面的筱清竟快馬加鞭全速下坡,

車廂內的兩人失去重心,彷如隨時均會被拋下車。

「抓緊了!我們的行蹤好像被發現,該快逃了!」

車外的一道聲音隨風飄進來。

龍馬和令月現在可沒閒心管逃難之事,

只想享用眼前的盛宴,奈何天意弄人,

非要在此刻阻礙兩人於高潮之路前進的步伐,

只是他們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那怕馬車的震動再激烈,龍馬永不減慢進出的頻率;

那怕兩人的離心力再強大,令月始終不願把龍馬拔出。

「呀~呀~呀~」

令月現在雙手牢牢地緊抓車上的把手,

重心從四肢轉向觸地的雙腿,

口中淫叫連連,絲毫不再介意近在眼前的筱清之存在,

雙腿張得更開,方便後方的龍馬舒暢地插入。

「嗯~寶貝~沒想到妳跟我一樣…

在這種關頭仍不忘做愛……」

龍馬把令月摟進他的懷裏,

四隻腳纏綿在一起,支撐着兩人俯下的身體,

令月緊握把手,龍馬緊抱她身軀,盡力不讓兩人跌倒。

由於兩人全身貼得更近,

龍馬不能於每次進入後拔出肉棒,

每次插入後也只能拔出一丁點,然後又開始下一回合,

如此下來,每回合的速度有增無減,

兩人亦在這種尷尬的姿勢與隨時掉下的不安下,

步步向高潮的巔峰邁進!

「啊!啊!嗚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

「哦…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

「快點,再快點啊!嗯呀…~龍馬…再快啊~快點啦~」

除了龍馬的陰莖繼續加速外,

馬車的加速在筱清「優秀」的操控下也從未停止。

車廂凌厲的搖擺使他甚至不用施以一絲力氣作控制,

或者說,他根本無力控制,也能直闖子宮的最深處,

也能把身下的令月狠狠地插進高潮。

馬車衝得愈來愈快,肉棒插得愈來愈急,

兩人無需費力於性愛中,全力保持身體平衡,

讓兩人的下體自動戰鬥,令雙方的情慾徹底失控。

龍馬心急如焚地搓揉懷裏令月那高高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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