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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不伦之恋,3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1080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马车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三皇姐的马车,她的马车很宽阔且被铺设了柔软的皮毛还有软垫,她的底裤已经被人除去,衣襟也被人解开,硕大的肚子仅仅裹在白色的里衣里。她抬头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医,她还想问问情况,女医就按压着她的腹顶。妜曜被压着肚子,身下“噗”的一声,涌出许多羊水和血水来,她想要打探清楚这个女医来历的想法一扫而空,她忍不住了,挺起身子发出第一声痛苦的尖叫,随后就粗喘的扒开里衣的扣子,圆润的肚子便露出了全貌来。纪银徵看着妜曜的样子,她的肚子比包裹在衣服里时大了一圈,可见腹内胎儿巨大,一路上又流失了很多羊水,这位公主恐怕连一分钟也撑不住了。

纪嫠守在外面,妜曜若是认出他那计划就会失败了,所以他只是等在外面。纪银徵自己虽然生产过两次,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生孩子,她有些意外妜曜的肚子居然这么大,虽然妜曜的产期延迟有她的功劳,可是她抚摸着妜曜蠕动的肚子,肚子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料,如果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就是有人在将计就计。

“啊!疼~好疼~额啊!”妜曜的尖叫声打断了纪银徵的思路,她轻轻的抚摸妜曜下坠的肚子,那里已经硬的似是一块温润的美玉,手感极佳,光滑细腻的皮肤下鼓起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度,她的手慢慢移动顺着娇嫩的肚脐往下摸到紧绷的腹底。妜曜被那只手抚摸挑逗的难受,她微微挣扎,却将高挺的肚子挺动的更加漂亮,随着她的呼吸肚子高低起伏,“不要······额·······那里,憋~”妜曜娇柔的呻吟让纪银徵都不禁赞美,声音真是动听,难怪老国君会这般喜爱。可是即便这般动人的呻吟,纪银徵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妜曜隆起的小腹上按压,引得妜曜一阵尖叫,“呃啊!好憋!不要摸·····啊~啊!”一声吟叫千回百转,不由得让纪银徵不断的在妜曜最脆弱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她将另一只纤纤玉手塞进了妜曜温热的产穴。

公主的产穴确实和她的娇嗔一般娇嫩,如她的孕肚一般脆弱,纪银徵的手指还没有进去,她的产穴就涌出一股羊水随后伴随着妜曜甜腻的雨露,咕哝一声,从她的苞穴内吐出。她已经开全了的产穴居然仅仅足以让她的手进入,不由得连纪银徵都是一愣,她将手取出又握拳进去,发觉妜曜的产穴紧致异常,连她的一个拳头都是紧紧的蹭着穴壁,纪银徵看着此时的妜曜,她张开的软肉和圆肚,已然毫无警惕意识的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她还不知道先帝遗诏已经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这异常大的肚子恐怕已经是别人在暗中动了手脚。妜曜对此一无所知,她脸上泛起红晕,肚子还一阵阵的痛,私处里纪银徵的手指温温热热,在她人迹罕至的幽径里徘徊。她不自觉的将腿掰开,“哈啊~嗯······呼~呼~疼~”痛呼中夹杂着欢愉,妜曜衔着衣角,可还是有声声吟喘冒出。纪银徵是第一次触摸女性的产穴,她的手微微摸索,而她则观察着妜曜身体的反应。妜曜的感受和纪银徵完全不同,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可是用力时私处扩张而纪银徵的手就会抚摸在她一寸寸暴露出的软肉上,比和驸马交合时还要舒适。

外面天已经黑了,如果不是妜曜的胎儿发育的过好,此时早就已经应该出生了,可是妜曜显然还离分娩出胎儿差的很远,她的私处不断隆起又平缓,那道狭窄的黑色缝隙里除了不断涌出的羊水外什么都没有。妜曜没有见过纪银徵,但是她的容貌实在出众容易露出马脚,所以现在马车里只有一只蜡烛,昏暗中根本看不清纪银徵的样貌,况且妜曜已经被折磨的顾不上思考了,所以纪银徵十分坦然的穿着女医的衣服,妆也没画就开始折磨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她将烛台放在妜曜腿间,在她的不断胀起的私处抚摸,妜曜被她抚摸的舒服极了,竟然屏住呼吸舒展了身体,纪银徵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舒服,将她的花瓣撩开,肉穴便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血水,鲜艳又美丽,还随着妜曜的呼吸张合呼吸。纪银徵将手慢慢滑入那道优美的沟壑,同时另一只手在妜曜的孕肚上按压。在黑暗中,妜曜听见身下的女医对她说,“殿下,产穴开全了,可以用力了。”妜曜毫不怀疑,挺起肚子盯着高高的腹顶用了一个长力。纪银徵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胎头顶着的地方撑着,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用力,胎儿抵着她的手不是她的阻止,恐怕已经将产道挤开了,可是她不会让妜曜那么容易,无论她有没有遗诏在手这位公主都必然要难产而亡,就算纪银徵放过她其他人也不会。

纪银徵渐渐有些上瘾的抚摸着妜曜的产穴,里面温暖的羊水被她的手堵住了,一点点的冒出,她像是女医一般尽职尽责的将妜曜额角的汗水擦去,手指却在妜曜用力产穴扩张时在她的穴内抚弄,女性的手指远比男性的根茎要灵巧,似是撬开一只蚌壳,纪银徵耐心的在妜曜产痛尖叫之时不断的触摸她的敏感点,妜曜尖叫之后便是欢愉的哼吟,她的身体似是不受控制一般,下唇紧紧的咬合纪银徵的手指,“嗯~轻~啊~轻一点~”她娇嗔一声,随后又痛苦的软倒身子,战栗着将肚子挺动着送到纪银徵的手上,纪银徵摸了摸,原来是胎头又顶在产道口了。纪银徵故意在她的产道里刺激她的产穴,另一只手抚摸上妜曜的胸乳。

隔着包裹的意料,妜曜得乳房还是被纪银徵精准的找到,汗湿的里衣让她的乳晕隐约露出,暧昧不已。妜曜感觉自己肿胀的乳房被人捏着,浑身似触电一般酥爽,腿打开的更大,引诱着纪银徵的手往更加深入的花心伸去。

妜曜再次尖叫,她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肚子里的胎儿也拼命往外钻。纪银徵看时机成熟了,便将手又往里掏弄一阵,整个手到手腕都进入了产穴中,摸到了那硬大的胎头,死死抵住穴道的另一个端口。妜曜挺起身子,想要挣扎,硬生生的让纪银徵的手又进去了一点。两人离得很近,天色已经晚了,妜曜疼的看不清纪银徵的样子,她的私处有股力量阻止胎儿下降,让她不住的挣扎用力。她用后轴将自己撑起来,隆起的肚子在她眼前蠕动不止,她这才看清“女医”的样貌——她长得极其好看,皮肤雪白,穿着女医的衣服看上去很是清秀,纵使她见了许多美人,都不如眼前这一位这般俏丽。纪银徵看着妜曜汗淋淋的样子,用帕子将她的汗水拭去,安抚着妜曜的动弹的腹部,身下的手微微用力将胎儿的头往回推,妜曜只能感受到私处的手往她身体里钻同时肚子忽然剧烈的抽动,“呃啊!”她一下子就撑不住,倒在软垫上。不容妜曜多想,纪银徵将催产药丸喂她吞下,服下后这位大肚丽人便只能尖叫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妜曜私处胀感到了高潮,纪银徵将手抽出的一瞬间,她就陡然弓起玉脊,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痛苦至极,私处隆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她听见女医让她用力,她扯着身下的褥垫,勉强的立起身子,支起两只颤微微的美腿,将那肉穴袒露在纪银徵面前。纪银徵还在用手指轻轻挑逗妜曜的私处,稍稍往里走了一点就摸到了那滑腻的胎头,分量大到妜曜难以承受。妜曜就要倒下身子,可是身下那女医说摸到胎头了让她用力的同时在她的肚子上按压,妜曜尖叫也发不出,哼吟着挺身用力,纪银徵将她的腿掰的更大,仔细的看着她那暗色的缝隙越来越大。纪银徵立起胳膊,用手肘在妜曜的腹顶有规律的揉压,感受到手肘下的肚子越来越硬,越来越活跃,时机就快成熟了,纪银徵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腹部在她用力时不断的高隆,卸力后又慢慢低垂,身下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还在按压她的腹部,催促着妜曜用力。汗水洗礼下妜曜的秀发湿透,嘴唇微微颤抖,“出来了······快出来了······”她喃喃道,纪银徵将手放在妜曜的私处,这一次只要将这位公主那娇嫩的花瓣撩起,里面硕大的胎头就可以窥见一二,胎儿被紧紧的含在妜曜的阴唇里,随着她的用力进进出出。妜曜战栗着痛苦的呻吟,“好大·······嗯·········他好大·········”她狭窄的身子被挤占的满满的,一用力就要被撕扯开来一般。纪银徵那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里窜动的胎头,妜曜几乎哭叫,“不要!啊!不要动!”纪银徵微微用手指压着,私处那颗冒出来的脑袋就往里面滑去,她玩弄着妜曜胀起的阴弧。

妜曜此时痛的奔溃,她将白皙的脚趾绷紧,在软垫上摩擦,扶着腹侧颤抖的落泪,一声声呼唤着她的爱人。此时是妜曜最痛苦的时候,娇嫩的花心处被硕大的胎儿摩擦,出不去退不回,让她焦躁的汗如雨下,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伴随着汗水流下她娇美的玉颈,纪银徵用手指按耐住那即将着冠的胎儿,妜曜拼命的用力,胎儿持久不下让她痛苦至极。妜曜不断的躬起玉脊,硕大的肚子滚滚而坠,妜曜尖叫用力,她不知道纪银徵的手指抵在胎头上,她只能感觉到体内的胎儿一寸都挪不动,憋的她喘不上气来,也正是这时灯影摇晃下,身下的女医忽然问她,“殿下喜欢这个孩子吗?”妜曜顾不上思考,吟喘着问她,“什么·····啊!好疼~出来,快出来~啊~涨~胀死了~”纪银徵听见妜曜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笑着看向楚楚可怜的大腹美人,终于问到了正题,“殿下既然这么想生下孩子,那不如告诉我遗诏在哪里,我就放你将孩子生下来,怎么样?”

妜曜难以置信的看着纪银徵,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中,可是已经太晚了。妜曜脸色惨白,紧紧扯着身下的垫子不肯发出一言,连呻吟也没法从她严丝合缝的樱唇中泄露出来。她按着雪白的大肚子落泪的样子极美,在飘渺的灯烛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汗珠相继落下,充盈的硕腹上全是她的粉汗,私处渗着一缕缕血流,伴随着一绺绺黑色的毛发若隐若现。美腿间那一片私密被撑的饱和而优美,伴随着公主齿间压抑不住的哼吟颤抖,“哈啊·····哈啊······呼~呼~来······啊!来人·······呃啊~”妜曜痛苦的呼叫,外面却寂静一片,她还想硬撑着去躲纪银徵压在她私处的手,可是换来的是腹中更加难耐的剧痛,胎儿不安的在里面折腾这位年轻的母亲,让她漂亮的小腹起伏不已,妜曜很快就捂着不争气的孕肚粗喘着软倒身体,她低声呼救,“要·····要生了·······来,来人!呃啊!啊!来人!”

纪银徵也不慌张,她不紧不慢的将烛台拿起,轻轻的牵起妜曜的手,妜曜想要挣扎可是她已经分娩了许久,根本摆脱不了纪银徵的手。纪银徵笑的极美,她缓缓的抓着妜曜的手抚摸她肚子上不断鼓起的弧度,说着,“殿下,你看,他多么的活跃啊。”妜曜痛苦的嘤咛,每一个隆起的弧度都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将腿收紧,雪白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不自觉的将大腿张开到最大,私处那块头皮露出更多,吞吐着往外出。妜曜的肚子因为她用的长力高挺了一阵,才慢慢松下来。那打开的产门里一团黑色的血肉不断往外冒又缩回,疼的妜曜直喘,好半天都不敢再用力。妜曜走调的碎吟只有纪银徵可以听见,她的牙齿似乎在打颤,可是就是不肯在纪银徵面前痛呼。纪银徵引导着妜曜的手摸到了她私处的那团毛发上,她疼的一颤可是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又摸了两下。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手,腹中胎儿活跃的往外蹿动着,撑的妜曜的小腹鼓突不断,公主的睫毛扑簌,两颗眼泪落下。胎儿在她腹内与她血脉相连了十个月,如今折磨的她肝肠寸断,可是即便这样妜曜也舍不得放下手,绷直了身体去抚摸私处毛茸茸的胎头。

纪银徵一点点诱哄她,“遗诏在哪里,殿下,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的孩子会平安出生,我会找一个普通富裕的人家让他长大。”妜曜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的动摇,可是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纪银徵也不意外,妜曜闭上眼睛再一次用力,她狼狈极了,像是零落的红泥,满眼都是痛色,决绝的用力,这是她和驸马的孩子,她一定要生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倾斜的红烛流下血红的眼泪,似乎在感慨着红颜即将逝去的悲痛。红色的蜡泪一点点淌落在妜曜的肚子上,慢慢滑下,凝固在她的腹底,越来越多。妜曜还在拧着身子,一次次用力,私处的胀痛让她顾不上别的,她泪眼模糊,看不清纪银徵的样貌,冷汗附体渐渐被绝望包裹。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胎儿终于冒了点弧度,已经让她倒吸冷气,太憋了,胎儿怎么这么大,好像一用力下面就要撕裂了。纪银徵用手指轻轻戳那尚未稳固的胎头,一触之下刚刚冒出的小弧度就向母亲温暖安全的肉穴里退却,妜曜尖叫一声,私处那增加的胀感让她奔溃。“不要~不要闹了~你怎么这么大~好疼~嗯~不要闹了~”她抚摸着胎腹,即便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愿意放弃腹中的嗣儿,尽力安抚着翻动的腹部。

妜曜看不见,红蜡液附着在她娇嫩的谷口,将那黑色的胎头覆盖住,将她身体唯一的出口封住,无论妜曜多么用力,私处的胎头都不再能出来一点。

妜曜已经服用了两次催产药,纪银徵将第三颗喂给她,入腹一瞬,她就尖叫着将大腿打开,两只手掰开她的腿根,用力到那里都是红痕。她没发压抑自己的呻吟,一次次痛苦的叫唤,“疼!啊!出来!快出来!我的,我的肚子~哼啊!好痛!求求你!出来!”

胎儿出不来,她就疼的辗转,面容有些狰狞,纪银徵等她没有力气叫喊,痛的只能小声喘息时才移到妜曜的身后,轻轻从后面将妜曜湿透的衣服整个脱下来。雪白的乳房终于从包裹中脱颖而出,汗淋淋的摇晃,从这个角度看妜曜的肚子,立在身前大的可怖。妜曜艰难的吞咽一下,胎儿活跃的痕迹明显,圆润的小腹一阵阵变换形状,妜曜用手紧紧捂住那里,不断的推着那硬隆的小腹,一边推一边吟喘,“出来!明明就快出来了!快出来!肚子~肚子快裂开了!出来啊!”。纪银徵将妜曜的碎发轻轻撩到耳后,在她耳边低语,“殿下,我最后问你一次,遗诏在哪里?”手如同长蛇一般在她震颤不已的腹地游走,妜曜痛哼,“疼!不要······疼啊!肚子疼~哼~呼~憋~好憋~憋死了·······啊!你,你觉得我会,告诉,啊啊!不要!哼,疼啊!好疼!怎么不出来~快出来!”她还在倔强,无论何时她都不愿背叛自己的国家,不愿背叛她的父亲。纪银徵继续按压妜曜的肚子,在她规律的按压下妜曜生不如死,私处的胎头一次次冲击着出口,涨的妜曜痛哭,“啊啊!出来!涨~呃~涨死了!”

纪银徵换了一种问法,“我去过殿下的府邸,还和皇叔打了个赌,我赌殿下将遗诏藏在了屋内供奉的那尊金佛像里。”纪银徵观察着妜曜的表情,她闭着眼睛又用力的往下推动,换来一声走调的哼吟。纪银徵又说,“皇叔觉得是在匣子里······”妜曜还是闭着眼睛可是明显屏息凝神,没法再聚精会神的分娩。纪银徵心下了然,看来这个赌局皇叔赢了。妜曜的肚子已经痛的不间断了,可是她还是隐约觉得下一次的高潮就要来了,果然孕肚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度,腹内像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让她嘶鸣,纪银徵的手不间断的按压着高起的隆肚上,妜曜还在欺骗自己,纪银徵绝对不会知道遗诏在哪,紧接着纪银徵的后半句话就带给她一齐惊雷。纪银徵说道,“遗诏被你藏在公主府湖底的匣子里是吗?”妜曜绝望的闭上眼睛,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纪银徵有些怜悯的抚摸着妜曜活跃的肚子,“殿下真是有骨气,可惜殿下有骨气,殿下身边的人没有。”看着妜曜绝望的神色,纪银徵知道妜曜已经知道是谁泄露了秘密,只是她不敢相信,背叛她的居然是她的枕边人,孩子的父亲。她的肚子没有间隔的绞痛,妜曜摇头,“嗯~不,不可能~啊!你,你一定在骗我,不可能!”

纪银徵知道她不想承认,可是她就是要告诉她所有的事情,她抚摸妜曜的肚子,流失了那么多的羊水她的肚子还是和临产妇人一般大小,纪银徵冷冷道,“我骗你?殿下想一想,驸马是不是纵着你,明知女医的叮嘱还是劝你多食多餐?是不是对你百依百顺,让你违背医嘱?是不是让你拖着临产的身子到这里来?”妜曜虽然不应,可是她想起她本胃口不好,是驸马让人开了开胃药汤,又四处寻找山珍海味,让她八月的肚子就如临盆一般。也是她喝后期忌口用的药汤吐了几次,他就没有再让她服用,却还和女医说她按时服用。在她每次想要按照女医吩咐多动的时候,他都会抱着她说孩子就是要白白胖胖才可爱,硬是不让她再走动。妜曜难以置信,这些以前的甜蜜,如今看来如同砒霜一般狠毒。

“是你······你们······是一伙的·····”妜曜绝望的说。纪银徵看看天真的公主,摇摇头,“公主啊,这是驸马的认罪书,里面细细交代了他。”说到这纪银徵一顿,才说,“和妜颖,也就是你最喜欢的三姐沆瀣一气,背叛了你的经过。”腹中胎儿丝毫不在乎妜曜的悲痛,在她的产道里辊压,闹的妜曜哭泣尖叫,拿过那招认书妜曜的手都在颤抖。纪银徵怕她看不清,说道,“你身边那个按摩你肚子的女侍是你的三姐给你找的,她想要你难产在这林子里,连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妜曜悲痛欲绝,可是身下的胎儿涨的她说不出话来,“呃·······肚,肚子···········”纪银徵想起了什么,用力按压妜曜的大腹,妜曜抽泣呜咽,压抑的一口气也喘不完,只能发出呜呜的哑吟。身下的红蜡终于脱落,私处黑色的胎头一下子冲出了她娇嫩的肉穴,妜曜粗喘着目光失焦的望着小山一般的肚子。“呃······恨·····纪,纪银徵······我恨······啊······要出来了·······好大······”她气若游丝,从她绝望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滔天的恨意。

纪银徵毫不在乎,更加用力的按压她的肚子,妜曜带着满眼的泪水,挺起身子猛的用力,私处的胎头行进到了最大的地方,死死的夹在她的穴内,妜曜此时惨白,嘴唇发紫,喊声凄厉,即便是这样身下的胎儿也出不来半分。黏稠的血液从她的私处冒出来。“忘了告诉你,你爱的驸马从你有孕开始就在你的药里掺了少量的毒素,想让你产下死胎,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这个孩子。”纪银徵温柔的抚摸着妜曜漂亮的玉肚,有些怜悯的接着说,“老国君为什么将遗嘱给你,因为知道你不会觊觎皇位,让太子和虎视眈眈的五皇子都转移注意力,冲你下手,这时候九皇子才可以登上皇位。殿下,你说你苦苦守护的真心到头来不过是被人利用,这是不是很讽刺?”

妜曜彻底失去了斗志,颤抖着被纪银徵命人将她都在林子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妜曜光着身子在林子里,能挣扎到现在已是不易,她身下的地上全是抓痕,树皮也是一道道血迹,私处的胎头出来的少的可怜。狼狈至极的她肚子居然还是那么好看,水滴形的肚子垂坠在她腿间,在这个密林里显得格外诡异。她没有力气了,看着即将明亮的天,她心中升起无尽的绝望。妜曜还是不肯相信驸马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想到这里,她挺着肚子用力,“出来……啊!呃啊!”她用最后一口气,身下撕裂的剧痛过了许久才传来,她麻木的闻着浓烈的血腥味,用血淋淋的手指去摸身下的胎头。将已经不动的孩子拽出来,胎儿很大,她拽了很久,疼的抽搐,最后带着一点点希望看向胎儿,他浑身青紫之外还带着黑色斑点,和纪银徵说的一样是被人下毒所致,胎儿毒发时剧痛难怪在她肚子里疯狂的蠕动,妜曜疲惫的嘲讽一笑,眼里满是绝望的泪水,最终睁着眼睛抱着死去的孩子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死去了。

此时纪银徵已经在纪嫠的马车里休息,这么一折腾她的身子也疲惫的很,可是等着她的事情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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