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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不伦之恋,1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2490 ℃

第三篇 不伦之恋

第一章 欲望

“皇叔,我想要这个,你帮我。”

“好,银儿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皇叔。”

十六年前,纪银徵三岁,纪嫠十四岁。

三岁的纪银徵刚学会说话,已经前扑后拥的有了许多的宫人和女侍贴身照顾着。

而十六岁的纪嫠的情况则截然不同,他虽比皇子和公主们大了一辈,却和他们年纪相仿,一同在学堂听学。对于纪嫠而言,宫墙里的生活于他毫无乐趣,上有皇侄们的冷嘲热讽,下有刁奴欺主,他小小年纪早已深谙韬光养晦和看人眼色的道理,生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正值冬季,他宫里太冷,又被罚抄写讲义,便坐在花园里借着冬日的阳光抄写着书上的内容。他并不是背不会课本上的内容,而是上学前被狂妄的大皇子威胁,他明明会背讲义却不得不在学究考问时沉默的低着头,面红耳赤的在众人的耻笑中被学究罚抄写讲义十遍。

他四肢僵劲,却还是在手上哈一口气,搓着冻红的双手接着抄写着。

“大哥哥,”身后有个怯生生声音的叫他。

纪嫠不理睬,继续抄写着讲义,抄不完学究会罚他的。

“大哥哥”后面又在叫他,他回过头,看小孩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公主,他怕惹上麻烦没仔细看她,发现周围服侍小公主的女侍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烦,“干什么?”。

“徵儿的毽子。”她话还说不利索,只能指指树上的毽子,带着些期许的望着他。

粉雕玉琢的小公主,眨着眼睛,披着狐球,像是雪地里一只小白狐。他认的出这个眉眼来,是他长姊的小女儿。纪嫠对长姊有着一份不可言说的爱慕,所以对这个长得和长姊很像的小公主很有好感,他记得她的名字——纪银徵。

纪嫠看四下无人,没有忍住的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纠正她,“银儿,我不是你的大哥哥,我是你的皇叔。”

被她拉到树下,两个人仰头看着树上的毽子。

“银儿,你在这里等着,皇叔去帮你拿回来好吗?”他说着就要爬树。

“那,皇叔,你小心一点,徵儿在这里等着哦。”小女孩还有些像模像样的叮嘱他。

十四岁本是贪玩的年纪,纪嫠却已经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如今动作利落的爬上树去才有了一些活泼好动的稚气。他眺望了一眼宫墙的外面,宫墙的外面还是宫墙,一眼望不到头。

“皇叔!皇叔。”底下的小公主朝他喊,让他跑了的神收了回来。很快他就拿到了毽子,且成功的回到地面,将毽子递给小公主。女侍们寻着声音找到了小公主,和纪嫠行了礼。纪嫠不再多说一句话,恭敬的附身双手将毽子呈到纪银徵面前。纪银徵年纪太小了,不明白刚才还温柔的皇叔怎么忽然就如此疏远判若两人,愣着没有接他手里的毽子,他就一直跪在那里,雪地里阳光下,像是一棵被雪压弯了的松树。

她有些愣神的望着他,“皇叔不开心,那这个毽子徵儿送给你了。”纪嫠拿着手里的毽子,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收到的第一个礼物。

从那之后,他原本就无奈的命运急转直下,他对长姊的爱慕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对纪嫠百般鄙夷,将他年幼的真心弃之如敝履,为了惩罚他将他送去做了质子,自那日起他开始了为期二十多年背井离乡的生涯。

纪嫠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啊,可能是因为要去见她了。不知道她长多大了,长成了什么样,他这样想着再次进入梦中。

二十二年之后,纪银徵二十五岁,纪嫠三十六岁。

这年是纪银徵登基第五年,渠澧也陷入兵慌马乱之中了一年,老皇帝去世后,先是外强中干的太子,然后是狼子野心的五皇子和后起之秀的七皇子,都对渠澧的皇位虎视眈眈。

和纪银徵发生关系的和以上几个皇子都没有关系,而是她的皇叔——纪嫠。纪嫠十六岁的时候被他的长姊,也就是前任女帝纪银徵的母亲,交换到了渠澧做质子。此后他对故国心生怨念,立志与家族断了关系,不愿再踏入故土半步。即便这个落魄的质子已经被拔去了獠牙乖顺听话,但渠澧的老国君依旧没有放过羞辱他的机会,让他迎娶了同样出生低微的三公主做妻子。这样做基本上是断了纪嫠谋权篡位的念头,可老国君唯一没有意料到的是三公主的野心也很大,于她而言无论哪个皇兄上位她都得不到半点好处,所以她和纪嫠暗中收买兵马,就等着皇子们龙争虎斗之后坐收渔利。她开始撺掇纪嫠回到母国得到纪银徵的支持,毕竟以她两人的实力确实无法撼动皇位这棵大树。纪嫠对她言听计从,让她觉得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可是她的计划初期就已经出现了纰漏。

实际上纪嫠早在老国君过世的之后就和纪银徵暗中联络,他在暗中崛起的势力中有一大部分是纪银徵在背后支持,这也是纪银徵急着解决水患治理运河的原因之一。如此一来水路一通,财力、人力、物力都节省了一大半。纪银徵和纪嫠联手后,趁着几位皇子争斗让纪嫠挑拨三公主与皇子之间的关系,同时他散布谣言夸大了自己与故国的矛盾,好让三公主主动提出让他与纪银徵联手,才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于是在皇子们争斗不断的时候,这位离开故土二十年有余的皇子,悄无声息的踏上了返回故国的路。

因为运河在韩家的帮助下治理的不错,纪银徵嘱托让纪嫠进了城门后就走水路,一是想看看走水路到渠澧可以节省多少时间,二是这运河工程足以震慑一下这位野心勃勃的皇叔。对这个皇叔,她还不足以信任到可以放手将渠澧拱手相送,这便暗示纪嫠想要她的帮助就要拿出应该有的诚意。

纪嫠上了船就感受到了这个侄女的“用心”,还没有到都城,就已经可以窥见一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买各地的商人,形形色色的人让他觉得这里和他印象里的故土相差很大,比他想的还要安乐富足,还要让他羡慕。到了皇宫,他看了一眼宫墙,百感交集,他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好像他的离开、反抗、不甘,在宫墙的衬托下都不值一提,归来半生他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在冬天抄书的皇子毫无任何改变。

因为与纪嫠的同盟极其重要,纪银徵便向外传出消息,借口渠澧混乱,念及皇叔安危想请他回国一聚。她在皇宫特意设了酒宴,做足了戏,给这位皇叔接风洗尘。当晚纪嫠便被女侍和宫人簇拥着到了宴席上,他再次在内心嘲笑自己——他当皇子的时候也没有过今天的这般待遇,第一次被人这般重视居然是借了侄女的光,这叫他如何不汗颜。

他行了礼,抬头望向上座的女帝,一瞬间他愣在原地,太像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纪银徵和她的母亲的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要说容貌纪银徵甚至更甚一筹,她有着前任女帝缺乏的柔美,兼具了女性之美与帝王之相,将富丽堂皇的皇宫和长袖翩翩的舞女衬的黯然失色。不愧是长姊的女儿,她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和她母亲一般的魅力。

“皇叔请起,不要和朕拘束,今日不过是家宴,皇叔千里迢迢,朕特意嘱咐做了你喜欢的菜肴为你接风洗尘。”纪银徵打量这个远道而来的故人,他离开的时候她太年幼,对这个皇叔没有多少印象,不过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这个皇叔当时一年四季都衣着单薄,倒是看上去比她那些穿着华贵的兄长们看着顺眼许多,有几分亲近的感觉。纪嫠长得倒是有几分秀气,他身上少有贵族所有的锋芒,十分温和内敛,行礼时不卑不亢显得很有风骨,他看上去十分年轻,唯有眼眸里才透着而立之年该有的沉浮和算计。

“陛下,臣带了渠澧特有的玉麒麟一只,望陛下安康。”他还跪在地上,恭敬的低着头,双手呈上一只雪白的玉麒麟。纪银徵看着这个玉麒麟,心知这玉麒麟是渠梁的宝物,可是在她的国库里算不上稀奇,可见那里确实不太富裕,恐怕这个皇叔这两年过的也很拮据。礼物虽寻常,可是里面的含义她听明白了——纪银徵用的玉玺刻的是盘龙,而这渠澧的国君用的玉玺雕刻的则是麒麟,纪嫠便是在暗示纪银徵他的诚意——他愿意将渠澧拱手相送,而自己只做她一统渠澧的垫脚石,不得不说这个态度和认知让纪银徵对她的皇叔十分满意。

纪银徵没有说话,旁边的宫人接过玉麒麟给纪银徵呈上,她思索片刻才发话,“皇叔怎么还跪着,快,赐座。”

他上座后,桌上的酒和菜都是那么的熟悉,他从未坐的离女帝那么近过,望向下面的歌舞乐妓,果然越往上权利的味道便越诱人,他仔细的嗅闻,空气中更多的是女帝身上的香味,带着一些纪嫠熟悉的味道,让这个冰冷陌生的宫殿温暖了几分,他有些依恋这个味道。

丝竹奏乐,歌舞翩翩,酒过三巡,他已有些微醺,再望向女帝,彷徨间仿佛还是他的长姊坐在那里。纪银徵瞧着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女侍们和舞女们都退下,只留她和纪嫠独处。纪银徵看着座上的男人,他此时正仔细的举着一支酒盏细细打量,眉眼在飘摇的烛火中非常温柔。纪银徵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她这位皇叔看上去温和有礼,却能卧薪尝胆二十年,可见此人的抱负不小,纪银徵看着他如今看自己的眼神,温柔良善还带着几分深情,纪银徵觉得更加忐忑,此人让她不是很放心,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可是这又是吞并渠澧的好时机,此人的身份和谋略都必须为她所用。

她长相极美,少有人可以拒绝她的美貌,她料定这位皇叔也不例外,早前又服用了助孕的药汤,如今只需诱惑一下她的皇叔,纪银徵有信心可以怀上他的孩子,那渠澧就是她的掌中之物了。纪银徵的谋略很简单,如果纪嫠乖乖听话,那她可以扶持他,帮他坐上皇位;可是若他有其他算计,她有了他的孩子,大可以将这位皇叔杀了,让孩子继位,无论怎么样渠澧都是她的,而掌控了渠澧那便是对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无声的震慑,可让边境和平数十年,甚至上百年,这个买卖做的很是划算。

她刚刚靠近,纪嫠便注视着她喃喃道,“长姊,阿嫠好想念你。”纪银徵一愣后了然,这个皇叔居然喜欢她的母亲,她正担心这个皇叔不会陷入她的美人计,如今他正好将把柄送到她手里让她利用。她便顺势将身体送进他的怀抱,皇叔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闻,好像很早以前就闻过,他坚实的怀抱居然让纪银徵有几分心动。

纤纤玉手抚摸纪嫠的胳膊,她又柔声道,“皇叔,你醉了。”纪嫠是有些醉醺醺的,不过还不足以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所以他十分清楚纪银徵的算计,可他没有办法推开她,就像二十多年前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请求,不仅仅是她长得像长姊,更多的是让他心中说不清的情愫。多年来对长姊的爱恨已经交织在一起,可是对上纪银徵那双眼睛,当年的恩怨已经被放下了,那个心结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对这个侄女疯长的爱意。

多种情绪都化作渴望的欲望,借着酒劲一下子便都发作了。空气里一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抱着她,手抚摸上她的发丝。纪银徵看时机成熟时,便欲擒故纵,故意软绵绵的推拒他后“偶然”露出半个香肩,红色轻纱下,那玉一般的肩膀让他几乎下一刻就沦陷在纪银徵的软香中。

纪嫠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半推半就的进入了这个纪银徵的身体,血缘关系之间的联系是那么巧妙,他觊觎了多年的味道在这一刻让他尝到了不伦之恋的甜蜜,像是偷尝一颗禁果,他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哪怕下一刻他就堕入地狱他也毫不后悔这一刻她身体里的温暖和甜蜜。

女帝和她的皇叔有了一段不伦之恋,并且一晚上就怀上了皇嗣,此事唯有女帝和纪嫠知晓。

第二章 荆棘丛生的禁忌之恋

“银儿,皇叔来替你将发钗拿下来吧。”纪嫠让女侍们将发钗递给他,女侍们看到铜镜中的女帝轻轻点头,她们才退下。纪嫠已经回来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们天天在一起,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资格调遣她的女侍,女帝尚未信任他,还对他多有防范,他倒是不急不躁,想得到她就要徐徐图之,迟早有一天她感受到他的爱。他将手指放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捋着她细长的发丝,将她的发钗拿下,他已经动作轻柔,纪银徵还是假装痛哼一声,通过铜镜观察他的表情,看他丝毫没有不耐烦,依旧耐心仔细的拨弄着她的发钗,她又故意试探说,“皇叔,朕被你弄疼了。”她等着他接话。

纪嫠怎会不知她的试探,将最后一支发簪取下后,“皇叔只能补偿一下银儿了。”说着将她抱起来,坐在梳妆台上,伴着明亮温暖的烛火,将她的衣服褪去。他唤她“银儿”纪银徵以为他这般唤她是为了了却当年的一桩遗憾,因为她的母亲名字中也有“银”字,她也不介意装作他的心上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皇叔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他要她的孩子,要她的姓名,要她心中独一无二的一席之地。

她的身体在黄色的烛火下显得雪白,因为怀孕,她娇软细腻的双乳十分饱满,虽仅仅三个月的孕肚还不太明显,可是隐约可以看见小腹上微小的凸起,纪嫠忍不住亲吻那里,甚至不敢用手去触摸。

纪银徵将他的手掌抓住,覆盖在那里,灯柱下她的脸颊上泛着细汗。屋内因为蜡烛的火光,变得有些热,她的小腹上似乎可以感受到跳动的心脏和滚烫的温度。他拿手细细的抚摸着,听见纪银徵温柔的声音,问他“皇叔,等我们的嗣儿出生你会不会让他离开我?”纪嫠摇摇头,“全凭陛下做主。”他虔诚的亲吻她的手背,认真的注视着灯火下的女帝。纪银徵非常满意纪嫠的答复,继续道,“等嗣儿出生,就让他继承在尚祈月的名下,他学识渊博,温柔正直,一定是·······”纪银徵还在说着,其实将孩子过继在尚祈月名下已经是最优之举,算是抬举纪嫠了,毕竟尚祈月是她的正宫,他的孩子将来继承大统的可能性最大。纪银徵深知纪嫠的出身一直他的痛脚,所以她要让他们的孩子有尊贵的出身,弥补这个皇叔童年时的缺失。况且只要是纪银徵生出来的孩子,尚祈月无一不是视若己出绝不会受到苛待。可是纪嫠眼眸暗淡了下来,他的手还覆盖在女帝的肚子上,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作为孩子的父亲却要自己的孩子喊尚祈月做父亲,他很嫉妒。

他亲吻纪银徵的柔唇,让她安静下来,二人相拥着,他用手指轻轻的摸到她的身下,纪银徵的身体一瞬间就有了反应,那幽谷处的小口微微张开,在烛火下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花瓣拨开,粉嫩的肉蒂,一触摸就微微和上又慢慢张开,似是婴儿的小口吞吐不止,看的纪嫠吞咽着,欲火引诱他将修长的手指伸进这下场的幽禁之地。“皇叔······”不等她拒绝,他的手指就已经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花心处挑逗。

纪银徵的脑子嗡嗡作响,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没有必要再做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可是她的眼前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如同温柔的秋水,带着吞噬她的理性的诱惑,让她在这一段关系里如履薄冰,她拒绝的话出口便仿佛诱人的挑逗和勾引,“皇叔,哈~不,不要,嗯~会被,啊~会被发现的~嗯~”纪嫠听到她拒绝,更加认真的在她体内探索,“哈~哈~皇叔~嗯~啊~好,好深~嗯~”她的背依靠在冰凉的铜镜上,“好凉~唔······呃~呼~”她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深入,动作越是优雅,一个手指将纪银徵抚弄的如坐针毡,雪白的身躯好看的在一声声吟叫中舞栗。他沉吟着引诱她,让她的手摸着他硬起的下身,纪银徵的手时紧时松,握捏他的分身,隔着布料摩擦他敏感的端头,那里硬的几乎一触即发,他的眼底温柔到极致,占有欲也上升到极致,为她痴狂,“银儿,你不想要皇叔吗?嗯?”说罢,手指带着技巧强势的不断的触着她软嫩的肉蒂,同时抓住她的手指放在他的喉结上沉声到“嗯~银儿,用点力,你的手好舒服。”纪银徵舒服的呻吟,她两只手触及的都是他最脆弱的部位,都滚烫战栗着。最近都孕吐的厉害,很久没有这般欢愉了,她几乎深吸一口气,娇柔的吟喘“皇叔~嗯~慢~慢一点~啊,啊~”纪嫠的下身被她握着,揉搓着,那里烫的厉害,已经忍不住要进入她的身体,他吞咽着呻吟,他的女帝,他的小侄女实在是枝头最丰腴的那颗果实,让他欲罢不能。

在无数的灯柱下,在铜镜中,映射着两人情爱时交合的身躯,慢慢的像是燃烧中的蜡烛。心脏像是那蜡烛的烛芯,在欲火中灼烧,最终灰飞烟灭。身体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融化成一滴滴的腊泪,慢慢的在火焰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得扭曲。二人的情爱像是跳动的火苗,稍有风吹,便会湮灭。他紧紧的抱着她,疯狂的撩拨她,让她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他的味道。

纪嫠在她身上亲吻,落下无数浅浅的粉色烙印,他点亮更多的蜡烛,将殿内照的明亮如白夜,厅堂越是明亮,纪嫠和纪银徵的内心就越是空虚,他们越是在往黑暗的深渊中试探。纪嫠用手指触摸着蜡烛中的火苗,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却永远也抓不住。

“皇叔!”她唤他,将他的疯狂压抑住,他克制住蔓延在心底的渴望和疯狂,手指还在火苗上,似是感觉不到痛楚。纪银徵将他的手抓过,他的如玉一般的手指已经被燎出了伤痕,纪银徵去摸触碰他手指的一瞬烫的她躲闪,纪嫠略微有些失望,可是紧接着他的手指上落下温暖的唇,纪银徵第一次附身舔吻他,“皇叔,疼吗?”那一刻,纪银徵的吻落在他的手指上,像是毒药里的蜜糖,陷阱里的诱饵。他输了,铜镜里纪嫠看到的是他在爱情里溃不成军的表情,虽然他本就是负隅顽抗,可依旧欺骗着自己的内心,可是现在这个大殿里,他对她的爱已经如这明亮的烛火,毫无保留了,明晃晃燃烧着的是欲望外表下他藏匿半生的真心。

纪嫠取悦于她,让她依附在他的怀里一次次娇柔的喘息,“皇叔,呼~呼~呼~呼~慢,慢一······啊!”他只是微微弯曲手指,纪银徵就浑身酥软着,微汗附身。“好,皇叔慢一点。”他蜷曲的手指在她的软嫩里插弄,他在公主府的时候经常这样服侍他的妻子,公主软倒在他身下的样子让他作呕,可是······他看看眼前袅娜的身姿,同样是女人,同样的逗弄,他心中攀升而起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银儿,我是谁?”他在她耳边细语,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谷底,挑逗她穴口悬立的肉粒,纪银徵的身体从来没有这般敏感过,仿佛是血缘关系的缘故,她的身体于他而言仿佛没有秘密,她的每一寸敏感,每一处软嫩他都知道。纪嫠亲吻她的锁骨,听着她诱人的呻吟,再次在她耳边吻着问她,“银儿,叫我的名字~”幽幽之间,纪银徵已经酥爽的不能言语,身下那颗肉粒被他用手指轻轻的捻着,两根手指将那里捏起,伴随着纪嫠吻她时发出湿糯的声音,“皇叔~呼~皇叔·呃~不,不要!啊~好,好舒服~轻,啊~轻一点。”纪嫠还不满意,不放弃手下的动作,纪银徵身下的蜜液丝丝缕缕的流出许多,“银儿,叫皇叔的名字。”他循序渐进,一步步诱惑,真的像是一个叔叔在逗弄自己的小侄女,无比耐心。“啊~不~嗯~皇叔~皇叔~”纪银徵呼唤着他,一声声娇柔的呼唤对于此时的二人似是无声的挑逗,他颤身将她抱到床榻上。伴随着纪银徵无数次的高潮,她终于轻柔的唤了他的名字,“纪,呼~纪嫠,啊~”她眼含春水的望着他,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皇叔会轻轻的。”他生怕将她弄疼了,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下,身下的纪银徵微微扭动身体,让他的下身摩擦在她的身体里,“皇叔,呼~呃~进去,啊~再,再进去一点~啊~”

就在二人缠绵悱恻到高潮之时,外面女侍敲门,说道,“陛下,尚公子在外求见。”纪银徵控制住喘息,“和尚公子说······朕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纪嫠刚要说话,就被纪银徵吻着,不让他发出声音。听见尚祈月的名字,纪银徵滚烫的身体一滞,温度骤然下降,纪嫠明显感受到了。他知道她不想发出声音,却故意在她的软穴里挑逗让纪银徵轻吟,下身的花茎收紧,吮吸着他的勃起。“嗯~皇叔~别动~”纪银徵沉吟一声,将静谧打破,纪嫠乘胜追击,更加活跃的在她的私密处涌动,纪银徵虽然舒服可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纪嫠一次次的试探将她推到浪尖,“银儿~你走神被皇叔发现了~”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纪银徵的脸颊还在余韵中,带着淡淡的粉色,让纪嫠忍不住亲吻。

等到纪嫠平复一些,纪银徵在他耳边说,“皇叔,把灯烛熄灭了吧。”谁知道他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将她抱着,“皇叔!嗯啊~”纪银徵的体内被他若有似无的触动撩拨的水渍盈盈,“皇叔~放,啊~放下~呼~”她颤声吁吟,身下的快感和炽热的硬物都让她颤抖。好在纪嫠真的听话将她放下,并且从她身下推了出来,两人已经来到了大殿门口的烛台边上。纪银徵长长的秀发和美丽的躯体全都在灯烛下显露出来,身下的蜜液丝丝缕缕从花瓣里淌出,流到腿间。她扶着纪嫠的身体大口喘息休息,可是马上她身下空了的糜谷又被占着,她想低头却被纪嫠吻着,他的索吻无比温柔又无比强势,舌头直直进入她的樱唇,吻的她一阵眩晕,不得不依附着他。

纪嫠的手指沾着他们交和时流下的蜜液,将身后的灯烛一根根熄灭,每熄灭一根,他的手指就在她体内游走一番,纪银徵两腿颤抖,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下极致的欢愉,她渐渐的竟然期待着一根根蜡烛被熄灭,让她嫩柔的花蕊可以得到皇叔的爱抚。纪嫠沾着她身下的蜜液,用手指感受着她的温度,从炽烫到温热,手指挂着晶莹的液浆去按那烛芯,每熄灭一根蜡烛,她清晰的容貌就慢慢模糊一分。熄灭这组烛台的最后一支蜡烛时,纪银徵已经娇喘着,软倒在他的怀里。纪嫠接着她的身体,却看着第一支熄灭的蜡烛,它已经凉透了,畸形的蜡泪覆盖在烛台上,似是不忍分别的恋人紧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慢慢的将殿内所有蜡烛熄灭,还有最后一支亮着,他们离的很近,在这昏暗的烛光下,纪嫠吻她唇,“陛下,最后一支蜡烛了,熄灭吗?”纪银徵疲惫的闭着眼睛,想也没想就点头,纪嫠将烛台捧过,手指触碰着那微弱的光芒和温度,递给纪银徵,“银儿,你来。”纪银徵睁开眼睛,看到纪嫠直直的望着她,她好像一眼可以看到他的内心,没有伪装、没有遮掩,在这飘渺的烛光下闪烁着渺茫的希望和爱意,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这根烛火舍不得熄灭,她恍惚间觉得有些熟悉,手抓着他托烛台的手,将蜡烛轻轻吹灭。

在黑暗中,两个人都还离得很近,却都静悄悄的,好像距离很远。纪嫠将纪银徵抱上床榻就要离开,她将他的手抓住问他,“皇叔,是因为朕的母后吗?”纪嫠微微失望,他无声的叹息一声,深情的亲吻在她的额头,“睡吧,皇叔走了。”

纪嫠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风一吹,他心中的绝望像火苗一下子汹涌起来,路过尚祈月的寝宫时,刚准备停留片刻,没成想尚祈月居然没有睡,说要请他一叙。纪嫠一愣,这么晚邀请他,那恐怕尚祈月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了,纪嫠想着进了尚祈月的寝宫。

尚祈月看着纪嫠,或许纪嫠自己没有察觉,但是作为尚祈月这个外人看来,他的长相和纪银徵有几分相似。他叹口气,这个人这么晚从纪银徵的寝宫里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纪嫠知道瞒不住,干脆故意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与尚祈月的目光相遇,他再也不掩饰他的妒火和锋芒,坦然而立。纪嫠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尚祈月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可纪嫠自己心中是窃喜的,甚至他有意炫耀,心中的石头落在地上,居然轻松了一些。

隔天纪银徵就收到消息尚祈月知道了她和纪嫠之间的事情后大怒,斥责她的不耻之行,他作为女帝的老师、夫君还是监国都有愧于天地,因为言语过激被女帝下令禁足。

纪银徵问了下人尚祈月见了什么人,得到答案,他那天见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纪嫠!事情牵扯到纪嫠,纪银徵不得不思考他的动机,此人做事稳重,如果只是想骗取她的信任,断不会做出挑衅尚祈月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可是他若想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该保持沉默,将两人之间的事瞒的越严实越好。她一时有些猜不透纪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去试探他。

纪银徵踏进纪嫠的寝宫,纪嫠恭敬的跪在地上,“臣请罪。”虽然他请罪,可是毫无半点愧色。“哦?”纪银徵冷笑一声,“皇叔,何罪之有啊?”带着愠色的声音里有几分凉意。火红的烛火下,四目相对,二人的眉眼几分相似,固执的脾气也有几分相似。纪嫠沉默着,就跪在地上,却毫无半点愧疚之意,他很清楚他是故意的,哪怕知道纪银徵会生气他也不后悔,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边,或者曝光这段违背道德的恋情。这个眼神到纪银徵眼里就是对她的威胁了,她的眼神立马变得狠戾起来。“纪嫠。”她第一次冷淡的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可见她的怒气。可是纪嫠心中攀升起激动来,她从来都没有这般亲昵的叫过他,从来看他的时候都是以皇叔的身份在看他,这是第一次她在用纪嫠的身份看待他,哪怕接下来死罪,他也心甘情愿。

纪银徵附身勾唇,强势的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将他的上衣脱去,露出结实的肩背,纤纤的手指顺着他的背抚摸,用最撩拨得语气说,“挑衅尚监国,论罪······”她的手抚摸他的喉结,那里吞咽一声,“授以鞭刑。”她拿起长长的鞭子,慢慢的在他背上滑动。

纪嫠十分平静,他的长发散落在背上被纪银徵轻轻撩到身前,在灯烛下他的背十分坚实宽阔没有一丝的瑕疵。他还是温柔的注视着她,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红色的华服下她是那么的生动明艳,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随着“啪”的一声,在夜里显得极其怪异的鞭声,伴随着男人的哼吟,纪嫠的背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腥甜的气息弥漫。又一声清脆的响声,纪嫠的喉结动了动,闷哼一声,带着磁性的声音和诱人的音调。随着一道道伤痕的出现纪银徵开始是窃喜,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皇叔身上有了她的印记让她有多么开心,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特别是在她看到纪嫠平静而深情的注视时,她怒气上升而无处发泄。心中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愫蔓延,他在这里卑躬屈膝的模样让她气极,更加用力的抽了一下,纪嫠脸上的汗水让她又迟疑起来,纪银徵第一次有这么复杂的感情,她想让他屈服、让他生气,可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纪嫠都像一个看着孩童撒气的长辈,不会斤斤计较,纪银徵厌恶这种感觉。

他卑微的样子让纪银徵生气,她扔掉鞭子命令纪嫠,“纪嫠,朕命令你来伺候朕。”纪嫠站起身,毫不在意背上的伤口,将纪银徵的下裙撩起,再一次恭敬的跪下身子,隔着薄薄的底裤熟练的亲吻她的花朵。他的舌头不断的濡湿她的底裤,她的芳径也渐渐的吐着蜜液,纪嫠干涩的舌尖上忽然察觉到汹涌的甜浆,带着她的芬芳。明明可以将底裤褪去,他的选择看似舍近求远,隔靴搔痒,实际上却在等待中让两个人的快感都到了极致。纪银徵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翻来覆去的挑逗着,他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吹着,身下迫不及待的泛起蜜意。在两个人一起努力下,那层底裤湿透了,周围都凉凉的,只有被纪嫠舔舐吻含的地方温热的,他的舌尖像是灵活的手指,带着那层薄纱就伸进她的幽径。纪银徵一瞬间就到了高潮,湿热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软肉,布料变得湿滑,随着越来越深,布料裹着她的臀体也越来越紧,她浑身酥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可是还偏偏必须站着,她隐忍着不发出呻吟。纪嫠已经彻底的沦陷在她的幽谷中,他的鼻尖在那湿热的谷地湿热而芬芳的气息弥漫,还有他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将他包围,背后还火辣辣的疼,可他只想让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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