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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的监禁调教 chapter13,2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6490 ℃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她喃喃自语。无论是她曾效忠的这片大地原来主人的后裔,还是身后那些跟着诺曼底公爵从高卢跑来的征服者,族仇家恨,血雨腥风,至少在此刻,都与她无甚关系了。宏大世界的潮水退去,沙滩上留下的,只有可悲的赤裸生命。

  七拐八拐,总算找到了空车位。跳下车的时候,少女有些厌恶地眯了一下眼睛,阳光太耀眼了,可是又无处可躲。男人从身后凑了过来,将一顶草编渔夫帽扣在她脑袋上,两只猫耳被压得打了卷。他宽大的手掌紧跟着从下面勾起她指尖,不由分说的十指交握,体温融化在一起,是一种近乎奢侈的触觉。

  被他带领着排队买好门票,总算踏入园区内。虽然不是休息日,游客却是不少,不知道是太久没见人的缘故,还是因为自己无力压抑潜意识里愧疚与愤恨交织的莫名感情,蔓德拉不敢抬头去看身边走过的行人,只能使劲地压低帽檐,装作畏光的样子,把整张脸都藏在遮出的阴影下,这样才不会过分紧张。

  这顶帽子,究竟是他能窥透自己心思的故意为之,还是兴致使然的随心之举?她找不到答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对她这样体贴……即使是为她戴上项圈时,也是如此。

  “想玩什么?过山车?还是激流勇进?”

  行走在林荫招展的小路上,男人四下张望那些高大的游乐设施,唇角扬着微弱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可蔓德拉却耷拉着尾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不单单是因为身体被病痛折磨后留下了些许不适,大热天走起路来多少有些勉强,主要还是自己已经过了小女孩的年岁,没办法再回到那段不需要思考就永远无忧无虑的时光,那份单纯的快乐,无论怎样补救,失去了,注定无法完美。

  我怎么养成了皱眉的习惯?这么想着,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抿着嘴唇强迫自己露出点快乐的颜色。

  “你决定。”

  “不行,”他拉长了声音,让自己的态度显得不那么坚决,“你做决定,以后也由你来做。”

  以后……

  她的脚步略略顿挫,转向了一旁的激流勇进。

  “先玩这个。”

  “好,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不由分说地答应,他牵着少女的手径直跑向售票窗口。炎炎夏日,来玩这个项目的人已排出了长队,男人挥舞着一张假护照,硬是插队排在了最前面,收获了不少嫉妒的目光,不过碍于当初和莱塔尼亚并肩击败高卢而积攒下的所谓友谊,倒也没人来找麻烦。

  因为扮演着父女的角色,这一路,他没有像在私下里那样对她动手动脚地调情,所以多少缺了点心跳加速的趣味。这些就用速度与激情来填补吧。

  他抱着她在第一排坐稳,扣上安全带,开船的汽笛声骤然响起,水船被铰链带动缓慢爬升,从最高处落下,船头冲入水池时溅起了一道数米高的白浪,水花朝着乘客们的脑袋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就这么往复几次,等到终于停下来时,所有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在一片哄笑声中,少女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们没那么可怕,我也没那么可怕。

  “你看,你和普通的女孩是一样的。”

  男人把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着,从发梢上滑落而下的水珠,带着他的体温,滚落在少女的肩头。她扭头,看见他全身被水打湿,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配肌肉棱角分明的线条。一想到这本该专属于自己的美景会被其他人看到,少女难免有些醋意发作,她有些地鼓鼓腮帮子,故意往男人胸口上蹭。

  “干嘛,头发都弄湿了。”

  “不给别人看。”

  “……”

  听了她的回答,男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颤了颤,很快又是惊喜地一笑,他伸手勾起少女的翘臀,让她坐到自己的臂弯之中,紧紧地搂抱在胸前。

  “只给你看,行了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占有欲这么强。”

  “明知故问。”

  过山车,海盗船,跳楼机,大摆锤,这次换成她拽着男人的手,从一条队伍冲向另一条队伍,就像这里的每一个小孩子都会做的——她终于不必再像曾经那样,用羡慕与嫉妒的目光,去打量那些有父母陪伴的孩子,然后兀自躲入阴暗的角落里,哽咽苦涩。

  我有他,尽管是最后一天,但至少,我拥有过。

  几个热门的项目玩完,已经到了下午,正是游园表演的时间,人流慢慢向游乐园正中央的广场汇聚。玩大摆锤的人太多,有些拖沓,男人又执意要去买冰淇淋给她吃,结果等她赶到广场的时候,驯兽表演已经结束,连闭幕的魔术都已表演了一半。

  只是一场老套的逃生魔术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魔术师被美女助手在脖颈上栓紧了一条手臂粗细的麻绳,然后砰地一声,伴随观众们的惊呼,他脚下的活板门开启,那名魔术师应声而落,却在下一个眨眼间消失不见,马戏团的大鼓敲过两响,他又在角落里一个棺材中现身跑了出来。

  在一片掌声中,少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这一出闹剧,会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哥哥,还有那些被铁丝穿在树上,在寒风中摇曳的尸体,那冻僵四肢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咔咔响声,是她永生都无法挣脱的梦魇。少女本能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中刻下十道血痕,再慢慢松开,异样的感觉潮水般在血管中汹涌,许久才得以平复。

  我曾遭受到的一切苦难,都该在我身上迎来终结。倘若注定要欲望别人的欲望,那么,我宁可是他,因为我相信,他可以结束这一切。

  男人举着两只冰淇淋回来,见少女直愣地瞅着前方,看得出神,也跟着一起望了过去,不过他看到的,已是那名魔术师随手挥舞红布,变出了一只硕大的鸽笼打开,再一挥,铁笼眨眼间消失不见,成百上千白鸽扇动着翅膀,伴着无数只红气球升上天穹。

  “怎么了?喜欢鸽子吗?”

  “啊……是气球。”

  少女被她问得一愣,含含糊糊地答道。

  “喜欢吗?我给你买一个?”

  他拽拽少女的小手说。

  “不用了,”她摇摇头,“飞在天上,比抓在手里好看。”

  ♢

  回去的路上,少女很快就昏昏欲睡,记忆像断了片的胶卷戛然而止。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枕在男人的大腿上,毛茸茸的耳尖已染上了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裤子的面料,似乎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血管里血液正泊泊流过。抬起眼帘,她看到他倚靠在车门上,手臂顶着敞开的车窗,用拳头支撑下颌,眉头微蹙,双眸紧闭,已经睡着了,只有眼角偶尔会抽动一下,可能是在做梦吧。

  夕阳从敞开的车库门外撒进来,透过已放下的遮阳板缝隙,抖落在男人漆黑的睫毛上,晕成一抹柔和的红色。少女一时看得入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她很小幅度地挪动枕在脑袋下的业已发麻的手想去擦拭,却猛然发现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已经不见了。

  她微弱的动作不慎吵醒了浅眠的男人,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睁开眼睛,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过头来,寻觅她的身影。

  “结束了。”

  视线交汇的刹那,她感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缩紧,下一秒,那三个字就脱口而出。不该这样子直接的,她想,我好讨厌,干嘛要揭穿他。

  男人看着她,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伸手去够车门储物盒里放着的那瓶果汁,上午刚上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瓶盖被拧开过,日期喷码对不上,油门踏板边还有闪闪发光的铝箔纸屑。

  这就是凯尔希的预言?

  历史上,人们会在农神节结束的夜晚,刺死狂欢国王——一个被人披上紫袍,戴上冠冕的小丑或乞丐,作为替罪羊,在祈丰禳灾的节日里被牺牲献祭。这样,最高贵与最卑贱的鸿沟就会被暂时填平,国王与奴隶,崇高与低俗,生与死,上与下,截然的对立被短短颠覆,又得以长久地复归……

  但死掉的狂欢国王,大概感受不到这些,在清晨被簇拥着拿起权杖,又在深夜失去一切,被当成罪人指责唾弃,最终命丧黄泉,一切如梦。第二年又有新的牺牲者,没有人会记得,也没有人会缅怀。

  “答应我,爸爸。”

  她抓过果汁瓶,放在自己双腿间,然后把暖呼呼的小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把玩他的手指,只是停留在上面,就像鸽子飞走时留下的一片羽毛。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陪罗德岛的大家走下去,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会有好的结局,不像我……”

  少女的话语被沉重的鼻音淹没,哽咽在喉咙里,张着嘴,再说不出什么。她抬起头,去看男人的眼睛,此刻的他却怯懦地向窗外扭头躲闪,不肯看她,也不说话,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冷漠得像一块冰。

  “再抱我一下吧。”

  “嗯。”

  祈祷般的请求,他终于有所回应,只是鼻腔里发出短短的一个音节,沉重得几乎要掉到地上。她想,自己应该是对凯尔希撒了谎的,其实自己之前从来就没做好结束的准备,直至这一刻,因为在这一刻,看着他纤长睫毛下欲盖弥彰的哀恸,她可以确信,即使自己的身体化作灰烬,这世上,仍有人愿意在记忆之海里为她留下一叶小小的孤舟。

  这就足够了。

  在他怀抱里咽下果汁的时候,她感觉,味道,未免有些太甜了。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梦……

  带我回家,好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害怕自己会吵醒这场薄如蝉翼的美梦,轻到最后已没有了语句,只余下濒死般微弱的呼吸,这雾笛般飘然远去的短促声音,是她留给他最后的礼物。男人终于转过头来,手臂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缩紧,将少女的身躯拥入怀抱之中,不需要理由,也没有借口,就是想紧紧地抱住她,有多紧就抱多紧,疼痛而幸福地嵌进她的血肉,变成她的一部分。胸腹间升起一阵阵痉挛的抽痛,是主动脉夹层,或是动脉瘤破裂的那种感觉,仿佛有人在拿刀子分离自己的血肉。

  我,注定无法满足她最后的愿望。

  ……

  我从来都不擅长分别,因为每次分别,都来得太快,太匆忙。

  我仍然记得那夜,我喝下了她递来的果汁,味道甜到发腻,也许是为了遮盖药物的苦味。最后的记忆,是她那缕长发划过我手背的触感,痒痒的。

  “不要忘记我。”

  她好像这么说了,在远东那个寒冷的雪夜,在我踏入石棺永眠之前……

  现在,轮到我说这句话了。

  “不要忘记我。”

  伪造好的外交护照和签证,标注了安全屋位置的地图,还有装着他全部存款的几张银行卡,密码都写在了背面,足够她在帝国之都几年的开销,一起放在钱包里,塞进少女裙子的口袋。再把早已打包好的行李箱从车库角落里拖出来,放进后备箱,那里装着她四季的衣物,她爱用来梳毛的针梳,窗台上那一小滩碎石,以及,她今后还要继续吃上一阵子的药。

  自己能给她的,也只有这些了。

  最后一次抱起她,放在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稍稍放下靠背,头枕也要低些,免得醒来时腰疼背痛。最后一次打理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都已经这么长了,爸爸不在身边,你要学着自己扎辫子……

  然后,最后一次,亲吻那两片在夕阳照耀下,如夏花般温暖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触碰,他不敢用力,仿佛那是一朵已近消融的雪花,稍不小心就会分崩离析。

  “往后的路,爸爸没办法陪你了……”

  合上车门的瞬间,手上的动作,有那么一丝丝停滞,关闭声终究不似想象中那样带着决绝的刺耳。隔着半敞的窗子,他习惯性地抬起手,想再捏一下蔓德拉那张肉乎乎的小脸,可最后还是没忍心,只好收回来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抬腿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又一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走些什么,检查车子的状态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又能检查些什么呢?

  “多来梦里看看我,别让我太寂寞,女儿。”

  车子被设定成自动驾驶,走专用的外交通道,一路驶向哥伦比亚,去帝国之都。那是他早已规划好的路线,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逃离,就由她,替他去看一看那个与她初次邂逅的地方,去咬下一口大苹果吧。药物会让她美美地睡上一晚,待至明日晨曦微现才会醒来,那时车子已经离开维多利亚很远很远了。不知当她发现这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如他所想,去往那个永远也不受维多利亚的猩红染指的自由之地,就像曾经千千万万经历过饥饿与暴政的塔拉人,背井离乡,在陌生的土地上挣扎求生。

  还是说,她会折返会昨日的歧途,继续疯狂与复仇的血腥之旅,直到战斗至最后一口气,倒在这片未曾给予她,以及无数像她一样的人,半点柔情的土地上。

  这一切,由她自己选择。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他转过身,那一刹那,自己就像是逃亡琐珥的罗得,终究没有回头看的胆气。

  “最后,”凯尔希就靠站在车库那扇厚重的铁门旁,抱着双臂,不无遗憾地说道,“你还是不肯把她送到福利院去。”

  “别关着她了……”

  他用右手扶住将要合上的大门,迈开的那条腿迟迟没有落地,他想,即使会变成盐柱,也无所谓了,转过身,遥望那辆在夕阳的余晖下渐渐远去的车子,似乎有几只斑鸠从天际飞过。

  “让她自由地飞吧。”

  ♢

  一点一点,清理掉所有,她曾在罗德岛生活过的痕迹。衣柜里那些买给她的衣服、床上的被褥、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对了,还有那间秘密病房中的一切……全都丢进纸箱里,送入焚烧垃圾的锅炉中。绝不能留下一星半点的证据,在号角面前也要一口咬死她从未来过这里,他着了魔一般,没完没了念叨着凯尔希反复交代过的话,只要装模作样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罗德岛就不会和当局闹掰,只要把这些连带着回忆一股脑永远丢掉,就能忘记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无言地站在锅炉前,看着绽放绚烂的火花吞一点点噬掉她曾在这里留下的每一寸痕迹。灼热的火光舔舐过脸颊,让他想起少女柔软温热的指尖划过颧骨时的感觉。

  真可悲,你烧不掉自己……

  再掏一掏空空如也的纸箱,什么都没了,自己身上呢?也没有了吧。对,这样就好,这是我对罗德岛的责任,这是……

  他的手停住了。

  衬衫贴胸的口袋里,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是她的项圈。取出来攥在手心里,指纹似乎还能触碰到她残余的体温,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轻轻摇一摇,铃铛叮当作响,那一定是蔓德拉正踮着脚尖,环绕在自己身旁。

  “爸爸。”

  他听见,她在远方呼唤着他。

  我把自己铸进了牢笼,永生不得自由。

  ……

  回到房间,合上房门,他习惯性地向前伸出右手,却再也无法触碰到她脸颊上那抹熟悉的体温。

  他背靠房门,缓缓跌坐下来,看着如同被洗劫过一般,恢复了往日凌乱的房间,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然将与她所有回忆都亲手化作了灰烬。有一股像是来自体内很深地方的悲鸣直冲喉头,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手脚并用往面前的床铺上爬,却又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犬,无论如何也攀不上床头短短半米的高度,只能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甲在纠缠的面料中被绞断,撕扯着皮肉脱落下来,殷红的鲜血在床单上浸染出朵朵残破的花瓣。

  不要,不要这样,至少,至少给我留下点什么,不要再让我一个人……

  他死死攥着那只项圈,去看床底下、去摸天花板,最后干脆去翻垃圾桶,他拼命想要寻找她曾存在于这里的一丝一毫的踪迹,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最后,在床头后面的墙壁上,他找到了一幅幅简笔画。

  那是她记录着自己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日夜。

  一个小圆环,上面还有铃铛,是那只项圈吧。

  一个小幽灵,是第一次看的那部恐怖片。

  一个弯弯的月牙,是那夜陪她一同看的夜空。

  一个皮鞭,那次我真是太过分了。

  一个花朵,是山谷中盛开的纯白菊。

  一个注射器,是凯尔希在给她打针吗?她回过房间?什么时候……

  他就这样,用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她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指纹下的密密麻麻的符号与痕迹,在第一百天戛然而止。

  那里什么都没有画,只有一行小字

  ——我爱你。

  ♢

  一开始,我是想写这样一个故事——

  “一些人将寻求个人救赎与浪漫爱情结合起来,通过这种理想化的浪漫爱情,她们想象自己的意义为所爱之人改变,但是这种爱不可避免地与个人主义对他人的工具性利用而冲突。”

  后来,我又想写——

  “人需要一个父亲,需要一个大他者,在成长中存在这样一个空位需要有人去填补。但这不意味着人要永远沦陷于大他者的秩序之中,人要在认同的基础上超越,人要实现自我。”

  最后,我想写——

“凡灵魂都牵引着无灵魂的,游历诸天,不断变换样子,倘若灵魂丰满,羽翼完善,就游到上界,主理整个宇宙。”

或者,也可以是这样一句口水歌——

“你会长出羽翼 拥抱星河万里

  将这世间温柔都尽收眼底

  山河湖海 溪流湍急 不露倦意

  任你如风般自由栖息”

  作者要去为塞里丝人民与元老院服役了,之后两年或者更久可能不更新了,最后放一下后日谈的片段吧,我们有缘再见。

  这一年来,罗德岛发生了许多事情,他曾为帮助感染者们恢复健康开心过,也曾为在行动中受伤的干员悲伤过,但这些只不过如蜻蜓点水般拂过心头,荡起几圈小小的涟漪罢了。他依旧桎梏在罗德岛这艘小小的船上,去履行他不曾记得,却又无可逃避的责任。

  又是一年初夏,他终于有机会从繁杂的工作中短暂抽身,在凯尔希的介绍下,作为访问学者前往哥伦比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旅行。当被告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眼中有过一瞬不易察觉的动摇,但还是故作镇定地从她手中接过了帝国之都大学的邀请函,熟练地说一声好。

  他已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到帝国之都来是什么时候了。站在肯尼迪机场的到达厅里,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气,有那么一瞬间的生疏,他呆立在原地,看着T4航站楼里人来人往,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自己好像曾来到过这里,那时,这里还叫纽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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