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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DA轶事19-重操,1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8100 ℃

阿卡丽挂断电话,手里抱着的大玩偶被直接扔在地上,那是她从夜市小游戏上赢来准备送给阿狸她们的,她二话不说跨上摩托疾驰而去。旁边不明所以的卡莎感到惊讶,但她看到了阿卡丽瞬间凝结的笑容,将玩偶抱起先堆给店老板保管,也匆忙骑上摩托追了上去。

“怎么了阿卡丽!”

两辆摩托飞驰在道路上,完全无视交通安全,卡莎与阿卡丽并排驾驶着大声问道。

戴着头盔的阿卡丽沉默不语,只管加速向前行驶,路上无数车辆猛按喇叭快速闪灯以谴责她不要命的危险驾驶。

很快就达到医院,阿卡丽胡乱把车一横就跳下来朝大门快步走去,卡莎在后面大步追上再次追问:“为什么来医院?不会是...”

“葵在这。”

只是简短低沉的一句回答,阿卡丽加快了脚步。来到电梯前看到刚刚关门上行,她没有废话转身进入楼梯,轻盈迅捷的身段在楼梯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速跳跃、爬升,脚步的落点更多是在扶手、墙壁之上而非地面,卡莎不得不动用她铠甲的能力才能跟上。在阿卡丽到达相应楼层时,电梯仍慢她四层。

找到房间,阿卡丽“砰!”地推门而入,众人回头看去。阿狸看到阿卡丽的到来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更加紧张起来。

“对不起阿卡丽...我有段时间没注意他,走的时候才在楼下杂物间找到的他...是我的错...”阿狸十分自责地道歉。

“有你什么错,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能照顾好自己么。”阿卡丽随声说道,来到葵的身边面色沉重地观察了一番,又开口问道:“他怎么了?”

“病人持续高烧,昏迷,我们已对他进行降温急救,目前尚未查明高烧原因,请问你是他?”医生在一边解释道。

阿卡丽明白医生需要找家属,也明白即使她和葵关系再好也算不上家属,只是和阿狸一样是朋友关系。但还是想尽可能使自己的关系亲近一些,于是她稍作停顿后开口:“我,我是他未婚妻。”

医生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另外几人都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阿卡丽,她们只想到阿卡丽可能会说是朋友、女朋友,或是表姐,但没想到会是这三个字。

“不用担心阿卡丽,我和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认识,他不会为难我们的。”阿狸附到耳边轻声说。

阿卡丽缓缓伸出手,触到葵的额头,烫手的热度令她吃惊,手指顺着葵的面颊慢慢下摸,在脖子周围反复摸索。她身为忍者,虽自小不愿学习那些静坐的修行课程,但对人体的静脉、穴位、结构却是知之甚深,也懂得不少病理知识,这也是她在战斗中每次出手都能精准致命的一大原因。

阿卡丽摸到葵的后颈,将他的头侧向另一边,聚精会神地检查。突然她双目猛睁,表情惊愕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准备好了。”从门外从来一位护士说着。

“我们要对病人进行全民检查了,请你们耐心等待。”说罢,两名护士推走了躺着的葵,医生也跟着出门。

“你看到什么了?”

“有什么发现吗?”

看到满脸诧异的阿卡丽,众人齐声问道。

阿卡丽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满脸的凶气,她眉间压低,双手攥拳直至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是艾欧尼亚人干的...”

“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地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他后颈的两个点,是均衡的一种毒镖所致,因为一些原因,那种暗器从均衡内部向外流传...”

“那葵昏迷是因为?”

“这种毒镖搭载的是神经毒素,主要攻击大脑,对会使用魔法的生物尤为有效...”

伊芙琳也并不轻松地分析说:“刚才在车上我也发觉到他的精神非常紊乱,不像是这个世界里会出现的症状。”

“看来现在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我们几个外来者”

“而且对方是有预谋的。”

卡莎和阿狸说着。

“当然...当然是有预谋,”阿卡丽咬着牙,双拳紧攥连指甲都扣进肉里,仿佛要刺穿皮肤,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要报警...”

“阿卡丽你是要?”和其他人一样,阿狸投来惊讶的目光。

“他是在挑衅,他知道我的存在,把葵放倒看我笑话,我当然要陪他玩玩,让他玩尽兴!”阿卡丽声音发狠,富含杀气的凌厉眼神久违的出现在眉间。

“无论是谁做的,我们都会在你身边。”卡莎上前将手搭在阿卡丽肩上。

“这件事你们不用参与,我要亲自替那个迂腐的组织清理叛徒...”

“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跟未知的敌人斗争,我们是个团队,而且...这也会让我好受些...”阿狸忧伤地说,“葵成了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我本想让你们能脱离之前居无定所又危险的生活,让你们在这个世界过的安定、快乐,却没想到还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老头子’曾经说过,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或许是有几分道理,或许我的一生注定没有安定,麻烦事会不断找上我,甚至到危及身边人......”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阿卡丽...”阿狸重复着,语气难过得似乎快要哭出来,她上前抱住这个曾经生活在刀尖上的少女低声说着,“葵会没事的,我们的生活也绝不会被打破...”

“不管怎么说葵能尽早醒来是最好,暂时等待医院消息吧。”少言的伊芙琳上前拍了拍阿狸安慰道,又对阿卡丽说,“我完全尊重你的计划亲爱的,但这件事很有可能真的需要我们帮助,特别是我。”

经过漫长的等待,葵终于又被送回病房,身上依旧在输液。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喘着气说:“我们已经对病人进行了专科检查,确认是神经毒素所致,我们正在准备相应血清。”

“请你们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调动世界上最好的医疗资源。”一个带着眼镜半头白发的男人跟在后面走进来。

“项院长,他身体状况怎么样?”阿狸问。

“那我就不遮掩了,病人的烧退了很多,但脑神经受到毒素攻击,脑电波紊乱,大脑皮层也受到影响。”这个戴眼镜男子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阿狸的故交,“不过好消息是,病人的心肺系统等其他器官现在看来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应该不会出现脏器损伤等后遗症状,这也是我们很疑惑的地方,这种毒素对人体的攻击方式我们从未见过。”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个......”院长看了眼旁边的阿卡丽,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直说。”阿卡丽的语气极度平淡低沉,虽未抬头但能清楚的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

“何时醒来这个我们无法判断,不能向你们保证,主要还是看病人自身,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他尽快醒来,昏迷时间越长对大脑的损伤就越大,可能会造成记忆损失、神经元损伤等脑损伤后遗症。”

听到最后一句,阿卡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凉气,连平日里最稳重情绪波动最小的伊芙琳都皱起眉头。

时间已过零点,医院里的灯光熄灭了许多,很多嘈杂和噪声也都沉淀。在这家全球连锁私人医院中,一间位置极好的病房中仍亮着柔和的暖色灯光,房间内,是一位还在昏迷的男人和五位世界当红的女团成员。虽然萨勒芬妮之前听了伊芙琳的话自己先回了酒店,但热心善良的她看到众人无一回来也索要位置赶到了医院。阿卡丽紧贴病床坐着,看着昏迷不醒的葵她已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时间不早了阿卡丽,你先休息一下我来照看吧。”阿狸轻轻走上前坐在阿卡丽身边。

“不用,我睡不着,要休息也是你们去。”阿卡丽目不转睛淡淡回应,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圈接着说,“你们回去吧,没必要一起熬着。”

“我最好的朋友在照料她的男人,我怎么不管不问呢?”卡莎说。

“亲爱的你可能忘了,我并不需要像你们一样定时睡眠。”在房间角落的伊芙琳也说道。

“小萨你回去吧,你连妆还没卸晚上会很难受的,熬夜对皮肤伤害很大。”阿卡丽看着萨勒芬妮,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没关系的,不用在意我,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也通宵过。”

“这病房只有三张陪护床,我们都在这挤不开,照顾他一人也用不着这么多人都在这,你们谁带着小萨回去吧。”阿卡丽继续说。

“卡莎,你和萨勒芬妮回去吧,天亮你们再来。”伊芙琳走到卡莎身边,又凑到耳边低声说,“她在这我们不方便讨论葵的病情,别吓到她。”

卡莎点了点头觉得是有这个必要,大半夜让青春靓丽但手无缚鸡之力的萨勒芬妮独自回去有些太危险,便带着萨勒芬妮先行离开。

“阿狸你也回去吧。”阿卡丽转头说。

“别让我走了阿卡丽,让我帮帮忙我心里能好受些...我...我对不起你...”

“别说的这么严重,什么对起对不起的,谁都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会被暗伤,况且还是来自那个世界,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没人会无时无刻看着他。”阿卡丽没有埋怨朋友的习惯,对真正的朋友她总是足够仗义。

夜深了,病房内只剩下三位女生和葵,伊芙琳望着窗外已经许久,不知在思考什么,阿狸和阿卡丽对坐在病床两边,除了零星聊上几句也少有开口。

“他跟着我,受了不少伤,这次又昏迷不醒......”阿卡丽突然说起。

“但他是情愿的。”阿狸说,“也幸亏跟了你,否则如果他无依无靠的被偷袭,可能连躺在医院都做不到了...”

“但如果他没有遇到我,应该就不会受到这次暗算。”

“不能这么想,我们还不知道那人的背后目的。”

“曾经我认为自己无法和男人长时间相处,也不需要,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应验。”阿卡丽低着头,牵起葵的手掌双手握住,微微发抖,“也许我真的该孤独一生。”

“你又来了阿卡丽!”阿狸的情绪突然激动,“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哪有什么命中孤独,连我都不信那些!如果葵只是无法行动但能听到我们说话,他该有多难过!”

“是啊...为什么现在我会这么畏手畏脚...”

“那是因为你有真正在意的人了,是超越同性友谊的情感,所以你才会焦虑,这是世间最美好的情感。”

听着阿狸的话,阿卡丽陷入沉默的回忆,从自己年幼时并不愉快的成长经历,到14岁正式接受均衡的训练,后继承暗影之拳的名号,再到自己抛弃那累赘成为离群之刺,误打误撞进入现代世界,跟着阿狸开启光彩夺目的新生活,再到认识了葵,这个走进她生活的第一个男人,让她体会到情为何物的男人。不知不觉中拿出手机,看到昔日的葵一张张善良又带了点稚嫩的笑容,又看到床上备受折磨还在昏迷的他,阿卡丽的心脏跟着嘴唇不住地一阵颤抖。

“我去接水。”她不想任由感情酝酿,起身准备做点什么。

突然间,她感到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擒住了自己的手腕,阿卡丽猛然回头,发现正是葵抬起手拉住自己。

“葵!?”没等阿卡丽先发声,阿狸就惊讶地喊道,“葵!你醒了!”

阿卡丽也回身捧住葵拉住自己的那只手,俯上前去急忙开口:“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但葵没有回应,也没有像从一般人从昏迷到清醒那样摇晃着脑袋露出疼痛的表情。只见他仍躺在床上,重重吐出一口气,随后从床上直挺挺坐起,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狰狞的笑脸,用完全没听过的另一个男人的音色咧开嘴说道:“阿卡丽...我看到你了!”

阿卡丽受到惊吓本能地想撤开胳膊,却死死地被眼前诡异醒来的葵拉住,并被他的另一只手掐住领口大力拽了过去。

“葵!?你这是做什么?”阿狸也被葵的反常吓到。

阿卡丽看出葵不对劲,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葵从来没有过直呼其名,就算有时逼着他说,葵也是结结巴巴说出,而他刚才的语气和音色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阿卡丽,赫赫有名的暗影之拳,居然跑到这里来了,可悲啊,多么厉害的杀手,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靠卖弄风骚、摇着尾巴满足观众眼欲的舞女。”葵的嘴角夸张地向上咧开,眼中瞳孔消失放出淡蓝色的光亮,在昏暗的房间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哦!看看这是谁,暗影之拳和她风骚万种的队长,你叫什么狸来着?你其他搔首弄姿的队员呢?是不是正陪着财阀度过疲惫的夜晚?你把她们调教的可真好哈哈哈!”眼前的葵再次用下流龌龊的言语嘲讽阿狸。

“你是谁...”阿卡丽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眼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但语气绝对冷静。

“你不认识我,这个烂人可认识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来以为能让他在储物间烧死烂在里面,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无所谓哈哈,我知道你不会魔法,解不了这个毒,用不了几天这个烂人的脑子就会被烧坏,终身残疾,等着给这个虚伪的烂人下葬吧!”

“你要死了。”阿卡丽饱含怒意地咬着牙说,就像之前在艾欧尼亚,她有时会面对敌人宣布死亡通知,然后以无法抵御的迅雷之速施展行动,加以印证。

“对!对!我就是要死了!我早就该死,不如就现在,杀了我!动手啊!杀了我啊!!”

“葵”变得疯狂,面部扭曲几乎看不出之前的容貌,双手抓住阿卡丽的衣服拼命摇晃。阿卡丽有些慌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这毕竟是葵的肉体,她只能抵抗这股力量将他制服按在床上。

被按在床上后“葵”仍发出恶心的奸笑,最后在一阵抽搐中两眼一翻僵直躺下,随后从口中吐出一大口白沫,再次不省人事。

“该死!!!”

阿卡丽一句吼骂,拳头重重砸在床边,她咬牙切齿地攥拳发抖,床边护栏的塑料外壳被她一拳砸烂,连里面的细钢管都发生了弯曲。

“他跟葵有过节,而且是有备而来...”阿狸说,“葵跟你说过关于这方面的事吗?”

“没有,他没说过,他在和平年代加入的均衡,甚至没近身杀过人,能跟谁有过节!”阿卡丽因愤怒止不住地发抖。

“首先我们了解到一点,他只认识阿卡丽和葵,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房间里凭空飘出伊芙琳的声音,话音落地,床尾出现一阵紫色光影,伊芙琳如同幻影一般逐渐显现轮廓,直至完全出现。刚才葵说出第一句开口时伊芙琳就机敏的迅速遁隐身形,以便在暗处充分观察。

“看样子葵是被思维夺舍了,那毒素让他的精神崩乱,敌人趁虚而入,这是你们均衡的一种秘术...”阿狸皱着眉回忆,“阿卡丽,这种术你...?”

“我不会!”阿卡丽斩钉截铁地说,“我只是听说过几次,从小我就没有魔法的造诣,如果不是你说我都想不起来还有这种手段。”

“亲爱的,这方面你应该比较擅长。”伊芙琳对阿狸说。

“我...在平时我也许能帮上忙,但葵现在昏迷发烧,我不敢冒然对他使用我的能力,我怕...再对他造成伤害...”阿狸满脸的急切。

“看!!”阿卡丽大吼一声。

“什么?!”阿狸瞪大了眼睛。

“看他的记忆!我想起慎说过,精神占用是双向的,只要能做到及时反向追溯,就能获得对方的信息!”

“不行阿卡丽,我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增加葵的大脑负担,稍微失控都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现在没得选择,后面的事我另有打算。”

“这太冒险了...”阿狸还在犹豫。

“这事只有你能做到,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昏迷致死,再怎么说我也是他......”阿卡丽坚定地看着阿狸,却在最后一句时眼神又飘了出去,“我跟他关系更近些...”阿卡丽声音渐微地说完。

话说到此阿狸已没有再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躺着的葵,俯下身去扶住葵的两侧太阳穴,轻轻扒开眼皮,还保持着眼球上翻的状态。阿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双眼已由青蓝色变为了紫色,而葵上翻的白眼也像是被吸引的磁铁一般回到正位,但瞳孔已经放大到几乎和黑眼珠一般,看上去更令人担心。在短短的三四秒内阿狸的眼瞳交替放大缩小并呈现亮度,随后她迅速闭眼,并用一只手合上葵的眼皮,另一只手垫在他的头下慢慢放回枕上。

阿狸并未迅速睁眼,而是将头低下仿佛是极力回想:“我看到了,那人,在...在二楼,在一间二层废弃仓库里...那条路,我认得那条路,那是......”她停止了描述,几秒后才再次开口,“就在那片废弃工地的对面!”

阿卡丽听后一刻也没犹豫,转身冲向门口。

“你这就要去?!”阿狸被她的决策速度惊到。

“不然还等什么!”

“你的武器呢?”

伊芙琳在后面提醒,只见阿卡丽掀开外衣一角,一把苦无别在腰间。

“只有一把?”阿狸问。

“对付那种不敢露面的杂碎,一把就够了。”

说完阿卡丽就要推门冲出,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横穿房间从窗户跳了出去。

“哎!你干嘛!这可不是低层!”阿狸话音刚起,人影已经从窗外消失。

“呵呵呵,她可是阿卡丽,亲爱的。”伊芙琳笑着说。

“唉,很多时候我都忘了,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我们能远离纷争,远离残酷的厮杀,只把她和卡莎当做是普通年轻人。”阿狸叹了一口气说。

“要完全抛掉出身是很难的。”伊芙琳说,“而且,这是她最原本的魅力所在,杀人手法精湛的天才忍者。”

“我们跟过去吧,她只拿一把武器去面对未知的敌人有些太过危险,我不放心。”

“正有此意,我去就可以了,你留下照看葵。”伊芙琳说着也走向窗边。

“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参与这种事呢?”阿狸显然有些失望。

“哦~亲爱的,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你太美丽太鲜艳了,我不想让你沾染血腥。”伊芙琳走回到阿狸身边,双手爱惜地捧住阿狸的面颊,“更不会想你受到一丝伤害。”

“我也不是没经过大风大浪的温室花朵......”

“是是,我当然知道,只是你在这照看比较方便。”

伊芙琳哄了哄阿狸,向她摆了摆手以示告别,随后也纵身一跃消失在窗外。

阿卡丽直奔目的地,为了不被提前察觉将摩托车停在隔壁路边,那片废弃工地并没有照明灯光,阿卡丽借着夜色行走于阴暗中,工地上杂乱的建筑废料和框架已经成型的废楼为她提供更好的隐蔽性。她找到了位于三栋废楼当中的大型仓库,大开着空洞黑暗的入口在黑夜下多少有些恐怖的气氛,这确实是良好的藏身之处。阿卡丽站在对面二楼观察,并未发现有摄像头的存在,她从二楼跳下接近仓库,避开正门口选择在四周寻找入口。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处破开的墙壁,但凭着曾经多年的潜入经验她明白这个洞口不可进入,也许是敌人专门留出的陷阱,而相对应的,为了观察正门和墙洞,敌人身处对面的几率会比较大。阿卡丽绕到仓库另一面,轻盈地攀到一棵树上后跳至拱形的仓库顶部,顺着屋顶破口落在仓库二楼的金属过道上。

阿卡丽躬下身抽出苦无,静步挪动。这座空旷废弃仓库的一层是可以进出车辆的空地,还散落着被人遗弃的货物和废料,而这二层则是用金属地板拼接而成的连通式走廊,以及数十间房间,可能是设计出来为员工提供住宿。阿卡丽环视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亮灯的房间,继续向前挪步,在走过几个房间后突然听到些异响,她深蹲下去仔细辨别。没错,在前方十几米处的某个房间中传来窸窣的声音,是摩擦的声音,有时像塑料,有时又像是硬物接触,这声音并无一般规律,音量也有大有小。

‘找到你了。’阿卡丽心想,继续躬身更加静步移动,手上的苦无也被提到头部高度,随时准备出手。

声响似乎越来越大,就在阿卡丽几乎能判断声音是从前方第二个房间发出时,她感到脚下踩到一根圆柱体,低头看去只见踩着的是一根被贴上长方形纸张的钢筋,那分明是一张符纸,在被踩踏后起了反应,上面的咒文被迅速点亮。阿卡丽心中暗呼不好,在第一时间后跳出数米开外,而几乎就在同时,符纸产生爆炸,将周围的三块金属地板震落,掉在一楼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没等阿卡丽刚站稳,就察觉到空中也出现金属碰撞的声音,阿卡丽丰富的战斗经验让她没有抬头,靠着本能的反应再次后跳,随后她原先位置的地板就被从天上落下的三根钢筋击穿砸落,时间差度极小,如果是一般人抬头查看后再由大脑做出要逃离的反应,恐怕完全来不及逃脱。

待声音和灰尘落地,阿卡丽面前的地板已经掉落了四块,走廊出现了一段空档。

“你果然很厉害啊,暗影之拳。”

从对面传来一句沙哑的男性声音,阿卡丽目不转睛,只见前面第二间房门被打开,从里面射出一道光亮,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缓缓走出,他不紧不慢站定,转身。阿卡丽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布满灰尘的帽衫加上破旧的牛仔裤,宽大的兜帽盖不住他一脸夸张的狞笑,最瞩目的还是他脸上从额头左侧直到嘴角的一道长疤,那是被利器砍过的痕迹,面孔并不苍老,但满脸沧桑的皮肤和皱纹无法判断出他的年龄,背在身后的双手更让阿卡丽提高警惕。

“我想到你会找来,没想到你不到一小时就能找到我。”男人重复说着。

“等我把你的喉咙割开,你就更知道了。”阿卡丽语气冰冷地说。

“为什么呢?就因为我伤害了那个烂人?你跟他什么关系?哦~你该不会跟他是?”男人故作惊讶地停顿,“我真的想不通,这么优秀的你为什么会跟那种懦弱虚伪的人有交集。”

“现在说好话已经没用了。”

“好话?不,我从不为了达成目的说好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岬,曾经是均衡的一员,在我不跟随任何势力之前,也在纳沃利兄弟会待过一段时间。”

“我没打算听你这个背叛了两个组织的叛徒介绍自己,倒是可以把你的名字刻在你的坟头。”阿卡丽仍保持随时发动攻击的姿态。

“呵呵,那你就没有兴趣听听你那个小公狗做过的光荣事迹?我被迫加入纳沃利全是拜他所赐!”男人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烈,旁边的铁栏杆被踹出一声巨响,“几年前我出发执行侦查任务,非常不幸跟他和另一个小人分在一组,我们在山上不慎闯入纳沃利兄弟会的底盘,他们两个懦夫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我被迫跟着他们边退边与兄弟会的人抗争,他们蹩脚的战斗技术在一直拖我后腿,我只得独自与十几人对抗!我们在森林中拼命奔逃,我不慎跌倒,他们!他们居然连头都没回就分头逃跑!留下我一人趴在长满尖刺的灌木中,看着后面的追兵一点点追来!!”

“说完了么?”阿卡丽面不改色地问。

“直到我被兄弟会抓住,都没有人再回头看我一眼!满身是伤的我被带了回去,又经受了他们残酷的折磨!他们一边给我治疗,一边又在我身上增添新伤,折磨我的精神和躯体!我为了活命被迫答应加入纳沃利兄弟会!”岬大声怒斥着,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均衡,一个愚蠢至极的组织!胆小怕事,抛弃队友,面对诺克萨斯连屁都不放!看着自己的土地被掠夺还声称是维护平衡!呸!!”

“你最后几句话也算中肯。”

“在纳沃利我认识了十几个跟我一样被迫加入他们的人,经过几个月的计划终于出逃,也杀掉了折磨我们的那个头目,而现在我下一个要报仇的目标就是在你身边的那个虚伪的人渣!你要知道跟着你的那条狗是个怎样的小人,说不定哪天他也会把你甩手抛弃,就像抛弃我一样!”

“你叫完了没有?”阿卡丽冷笑一声说,岬一番激昂的发泄显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他是什么人我自己会判断,你该考虑的是怎么从我手里逃掉。”

“看来你是完全没听进我说的话,也好,久闻你的名号却未曾见过,我早就想跟你来一场鱼死网破的厮杀,让我看看均衡还有没有能拿动刀的人。”

“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早就跟均衡没关系了。”

“但你曾经是,现在提起暗影之拳,说的还是你。”

“唉。”阿卡丽叹气一声,“果然这累赘不是那么好甩掉的。”

说完,阿卡丽捡起地上的两块铁片向男人投去,在黑暗中并不起眼,两块铁片在空中划出上下两条弧线奔着男人的上本身飞去,岬躲闪不及,不得不抽出背在身后的钢刀进行抵挡。

阿卡丽心中暗笑,简单的把戏就使对方暴露了藏在身后的武器,她故技重施,继续用投掷物试探。岬感到被戏弄,大吼一声提刀冲向前方,一跃便跨过了那消失的四块地板的空档,他从外向里挥砍钢刀,为了进一步挤压阿卡丽身边的空间,他知道持续的近身纠缠是刺客的大忌,尤其是面对蛮力不如自己的女性时,贴身缠斗会暴露刺客的弱点。

而阿卡丽自然也明白这一道理,在应付了几次攻势后找准机会,猛蹬在对方的胸口,借着这股反力使自身拉开数米距离,并在空中抛出两片碎玻璃。岬勉强躲过一片,却被另一片击中面部,玻璃尖扎入他的皮肤,一缕鲜血缓缓流下。

岬疼的龇牙咧嘴,破口大骂,再次持刀大步逼近连续挥砍。从上至下,从右至左,反手挑刺,阿卡丽灵巧地挪动身位使进攻一一落空,并在每一次躲闪后用手中的苦无进行还击。岬的每次进攻都会使自身多出一道伤口,他彻底发怒,在一次挥刀时用从暗处抽出腰间的匕首,以反方向夹击,却被阿卡丽识破他的意图,用苦无打偏钢刀后侧身反手擒住了对方手腕,借着那股力量向他自身方向推去。

“呃啊!!”

岬一声惨叫,只见那把匕首被反推插进他自己的肩膀,剧烈地疼痛让他扔下了钢刀,钢刀在掉落过程中被阿卡丽一脚踢飞,岬失去了最趁手的武器,阿卡丽手持苦无架在他的后颈。

“就这样?我才刚热身。”她嘲弄道,显然在戏耍敌人,而不是一出手就置于死地。

“呵——呵——,你果然有两下子。”岬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身上被割伤的地方也在渗出鲜血,逐渐染湿了外套。

“解开他的毒。”阿卡丽冷冰冰地说。

“呸,从开始连一句陈恳的态度都没有,上来就要杀我,还想让我解毒?杀了我吧,反正过不了两天他也会死!让你眼睁睁看着他七窍流血死去!”岬恶狠狠地骂着。

“啊!!你这个!!”

下一秒岬又发出一声惨叫,阿卡丽用苦无刺穿了他另一边的肩膀。

“再给你个机会。”

“贱人!他会死的很痛苦!呃啊!!”

阿卡丽将插在他肩膀的苦无旋转一周,硬生生绞出血肉,随后用力拔出。

“解开。”

阿卡丽再次张口,换来的却依旧是骂声,她拿起岬的右手,用苦无刺中掌心,向上用力滑动,从掌心到中指,皮肉被完全拨开,露出了混着血液森森白骨。

“你在均衡待过,见没见过均衡拷问敌人的手段?如果不知道我会让你免费体验一次,我很擅长。”

“你这个疯子!你和诺克萨斯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你不也是随心所欲的滥杀!?他看到你这副凶恶的样子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这两句话似乎激起了阿卡丽的强烈反感,她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男人踹出几米开外,看着他痛苦地爬起身,准备上前进行最后一击。

但这似乎是给了岬一丝喘息的机会,在阿卡丽挥刀向下的一瞬间他用尽全力抬起那条受伤较轻的胳膊,阿卡丽以为这是他最后无力的反击,轻松躲掉后却看到对方嘴角挑起诡异的笑容,一张符纸从他袖口飘出,上面的咒文已被点亮。阿卡丽眉头一皱以最快的速度后撤,但还是被这张即刻引发的冲击符掀起的气浪所波及到,险些在空中失去平衡。

再看岬本身,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十米开外,却正好落在那扇门口,挣扎着向里面爬去。阿卡丽这才明白岬利用只有冲击没有爆炸的符纸进行逃脱的意图,几个垫步冲至门口,看到岬已经耷拉着两条胳膊走进一个光圈之中,还不忘回头狰狞地骂道:“等死吧!”。随后光圈迅速收缩至一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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