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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杀手女友:Death of the Nightingale.,4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6280 ℃

来都来了,肯定得顺点纪念品走。李隼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将任世英的内衣、袜子和薄款的春夏装统统打包装了进去。剩下的冬款毛衣、外套由于储存空间有限,李隼只好选择了放弃。

之后便是一顿漫长的搜刮。李隼到处寻找家中着值得带走的东西,此举不是为了钱,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收集欲。他又先后顺走了门口的几双华伦天奴高跟鞋,洗衣机里刚甩干没多久的开档丝袜和情趣内衣也没落下,甚至还拿走了床头柜里仅剩的最后一片避孕套。

“呵,真是收获满满啊。”李隼满意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包,心满意足地笑道。

临走之前,他再次环顾了四周,突然有点感慨——说到底,抛开杀手的身份,李隼也是个人,内心仍封存了一丝人类的基本情感。他在检视家中书架的时候翻到了不少纸质信件:有曾文高中求爱时写的青涩情书,热恋时犯错被罚写的千字检讨,求婚时真情满溢的守护誓言…这些点点滴滴都被任世英好好地折叠在一起,夹在一本名为 《维庸之妻》的书里。看来这个曾文虽然话有点多,但是对待女友的情感绝对是细腻且真挚的。

看着被自己亲手摧毁的美满家庭,此人居然罕见地心生了一丝亏欠,不过也很快便将其遗忘了。杀手的信条其一:永远不能感情用事。

“再见了…”

李隼挥了挥手,并带走了大片的云彩。

——

造访完任世英的家后,接下来的行程便是赶回藏身处,准备开展下一步的护卫工作。李隼驾驶着任世英的卡罗拉原路驶回了旅馆附近,最后将车抛弃在一处无人问津的小巷里,随后背着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李隼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腐烂气息——显然是床上的任世英散发出来的。昨日的长时间泡水加上大量体液中出后,任世英的尸体死亡时间不到八小时便出现了初步的尸变迹象。白皙的皮肤不再水嫩光泽,表面已经已经浮现出许多淡红色尸斑,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素雅梅花一般,透露出诡异的美感。

李隼意识到,不最后陪她玩玩的话就再也没机会了——最多两小时后,这具尸体内的细胞组织将彻底失去活性,体内所释放的酶细胞会开始溶解其器官和其他组织,医学上称之为“自溶”。

既然保质期要到了,那这仅剩的几口可就得好好享受了。为了避免接触到腐尸体内的一些不良分泌物,最后一炮李隼选择了戴套。他拿出先前顺走的最后一片杰士邦,手法娴熟地套在了肉棒上后,捧起任世英僵硬的大腿开始了最后的攻势。

人体死后的第三阶段便是尸僵,任世英那强直僵硬的四肢已变得难以摆弄了,想抱起来操得费很大的劲儿,李隼只好选择了相对轻松的传教士体位进行打桩。但尸僵也带来了另一个好处,任世英的松垮的阴道居然奇迹般地比先前紧致了许多,牢牢地吸附着李隼的巨根。紧窄、湿滑、冰冷、僵硬,种种感觉一同袭来,差一点让李隼当场缴械。他很快回过神来,腰腹开始运动,使阴茎以一定的频率抽插前面毫无温度的人体冰窖。

这一次,没有花里胡哨的玩法,没有反复变换的体位,只剩纯粹的肉体相交——男人阴茎与女人肉壁的每一次碰撞,都是鲜活灵魂与已逝空壳的背德融合。这种违背人性的败坏感反而令李隼愈发兴奋,继续加快了腰间频率。

“啊啊…!世英!世英…!”

李隼边长驱直入,边呼唤着女人的名字,语气近乎癫狂。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李隼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个被自己亲手杀害的可怜女人。那爱意并不罗曼蒂克,倒像一种原始且野蛮的爱恋——恶狼恋上了被自己捕杀的绵羊,荒诞至极。

在这段“爱恋”的结尾,李隼平静地迎来了高潮。这次的体验不及昨晚的四分之一,但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他将装满白浆的沉甸套子拽了下来,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倒入了任世英的口中,随后用手合上下巴,并在她那已经发紫的嘴唇上留下了象征性的一吻。

进入贤者模式的李隼再次感到百般聊赖,便掏出了任世英的手机看了一下——好家伙,十几条未读消息和未接通话如下:

小文子

「小英,你人呢?我到金店了」

「这不还没开门吗?你怎么买的礼物」

「小英??」

「未接语音通话」

「任世英,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放我鸽子的原因?」

「未接语音通话」

「未接语音通话」

「怎么家里少了这么多衣服鞋子?你去哪儿了?」

「回答我!小英!」

「未接语音通话」

「未接语音通话」

「未接语音通话」

「未接语音通话」

好家伙,这不得给他急疯了?李隼笑了笑,心想这男人还真痴情,一直在给老婆打电话。你老婆这会儿被我又操了一遍,眼看着就要发烂发臭了,不如帮你就此分手,赶紧找下一个去吧。

任猫猫

「抱歉,我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们就此分手吧。」

消息刚发出不到三秒钟,对方立刻有了回复:

小文子

「?」

「小英,你在说什么?」

「我记得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对方发起了语音通话」

见曾文打来了微信电话,李隼想都没想直接点了拒绝。

小文子

「为什么不接电话??」

「英,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亲爱的,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我一定改」

李隼白了一眼,内心说道:“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一个劲儿地发消息。”

任猫猫

「你是个好人」

「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你去找更好的女人吧」

小文子

「你在开什么玩笑??」

「哪有比你更好的女人啊!」

「英,别耍孩子气了」

「我们才刚领证,是合法夫妻,你在这里无理取闹有什么意思?」

「虽然我平时话是多了点,可我是真的爱你啊!小英!」

「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对方发起了语音通话」

——

面对如机关枪一样不停发着消息的曾文,李隼感到有些烦躁了,再次点了拒绝,回复道:

任猫猫

「对不起,请给我时间冷静一下吧」

发完这则后,便是一通删除屏蔽,将“小文子”永久地拖入了黑名单列表。

“Loser(败犬),废话真多。”李隼嘲笑道。

此时,他自己的手机也收到了一则消息:两小时后,BOSS将转移到下一个地点,自己也该提前去目的地做好防守准备了。李隼回复了收到,将任世英的手机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当收藏品,背起背包准备前往工作。

“Miss. Nightingale(夜莺小姐),我走了,你组织的人会来处理你的,再见…”临走前,李隼来到床前,给任世英留下了最后一吻,就当是留个念想了。

“哦对了,你陪了我一天,作为报答,就让我给你丈夫寄点东西吧…”

——

——

两天后。

5:30pm,S市某旅馆中。

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正挤在旅馆的一处小房间内,拿着相机和探测工具对着床上的一具女尸进行鉴定。

女人的死亡时间已超过48小时,血液里的铁元素转换成了硫化亚铁,尸斑也因此转变成了绿色,医学上称之为“尸绿”。身体方面,女尸的腹腔出现隆起,浑身水肿——这是“巨人观”的前兆。用不了多久,这具尚能识别面貌的尸体将会继续膨胀,直到成为一头丑陋的怪物。

“报告!死者:B级人员任世英疑似被9x39毫米弹药规格的枪械所射杀,脑干受损,当场死亡。”一名胸前标着“创伤小组”字样的白衣人向一位穿着西装的短发女士汇报道。

“此外,死者在死后期间遭到了一名或者多名男子的性侵犯,口部、生殖器和肛门内都发现了大量的精液,精液主人的身份还得经过进一步分析才能得知。”

“了解了,继续进行回收工作吧。”听到“性侵犯”一词,西装女皱起了眉头,挥手示意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任世英的家属还尚未收到死亡通知,目前已知她有一名刚领证的丈夫,需要安排情报员前去接应吗?”白衣人又补充道。

“嗯…”西装女沉吟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把报告给我吧,我亲自去通知他。”

“明白。”白衣人将手中的档案袋递给了西装女,然后退了下去。

女人接过档案,眯起眼睛看着档案袋上的收件人署名:曾文。

“家门不幸啊,曾先生。”

西装女感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门,留下了创伤小组一行人继续进行着尸体回收工作。

——

(本段切换为男主视角)

6:20pm,S市某高层公寓中。

——

我想不开。

距离小英的不辞而别已过三日,我几乎用了一切可行的手段在S市进行了搜索,结果显而易见——根本找不到她的下落。仁爱医院的人事部表示根本没有“任世英”这号人,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急诊科护士,一直以来都对我隐瞒着真实身份。而她真实的面貌究竟如何,我也无从知晓…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的中央,点燃今天买的最后一根白沙,凝望着墙上我们俩这些年来一起拍的照片。

最左侧的照片是我和任世英高中毕业时的毕业证,我们俩刚好一起站同一排,像是命运故意安排好似的;紧接着就是我们大学时期的各种合照:和小英放肆地对着镜头大笑,和小英一起在星空下许愿,和小英一起游逛动物园…每一张相片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小英…为何要离开我…我不明白…!”一口气吸完半根烟,我神情恍惚地言自语道。

客厅里被弄得一团糟,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烟头和污渍,也没个人来收拾…我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再次将烟头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正当我准备灌点黄汤渡过今夜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哒哒哒”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我操,英!

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踉跄着跑到门前,打开门刚欲喊出“小英”二字,就看到了眼前站着的陌生女人——女人穿着贴身的女款西装,脚踩黑色高跟,梳着齐耳短发并架着黑框眼镜,一副干练的模样。

“晚上好,曾先生。”女人很礼貌的先打了招呼。

“等等…你是谁?小英…小英呢?我的小英去哪了?!!!”失去理智的我根本顾不上礼节,直接冲着眼前的陌生人大喊起来。

“先生请冷静,我是任世英女士的同事,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向您汇报有关您夫人的消息。”面对大吼大叫的曾文,女人没有半点慌张,语气平稳地开口道。

“哈啊?…太好了…快,快告诉我!小英怎么了?!”我激动到下意识捧住对方的肩膀,被她一下子甩开了。

“请不要碰我…!”因为我的举动,女人的语气变得有些愠怒。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将手里拿着的一份档案袋递了过来,开口道:“这是有关任世英的报告,您…请过目吧。”

我感到疑惑,为什么会有报告?莫非是...我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封口,拿出里面厚厚的一叠打印纸,那第一张的首行赫然写道:

任世英——死亡报告

…?

死亡…报告?什么意思?我怎么一下子看不懂汉字了。

死亡时间——20xx年x月x日12:59pm

死因——被9x39mm子弹射穿脑干

死亡地点——xx路xx号工程未完工建筑物2楼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

“你…你在拿我寻开心吗!!??小英怎么可能会死!?你他妈给我解释…!”

我气血上头,刚准备冲上前就要与那女人对峙,腹部就感受到了一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

女人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枪,充满寒意的眼神地死盯着我。

“曾先生,请你保持冷静。不然我就先行一步送你去和任小姐团聚了。”

我去…这他妈好像是真家伙!我的大脑立即做出了应激反应,一时间双腿发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得瘫倒在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我老婆她…”我浑身打着颤,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仅负责汇报你夫人的死讯。”女人见我失去了反抗能力,默默收起了手枪,像看垃圾一样俯视着我。

“三天后,你会收到一笔匿名的慰问金打到你账户上,这是家属应得的。除此之外,任世英小姐的遗体也会在七个工作日内转存至殡仪馆,届时会通知你的。”

女人推了推眼镜,继续用冰冷的语气威胁道:“最后…不要想着去报警或者调查我们的身份,要是被我们发现了…相信我,你会落得比你妻子更惨烈的下场。”

说罢,女人便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瘫倒在原地。

“啊…?”

一下子接收了那么多信息,我竟一时间转不过来脑子,像是块烧红了的电脑CPU,半天都反应过来现状。

小英…我的爱人…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我呆若木鸡的时候,远处的电梯突然停在了本层,一个捧着箱子的快递员走了出来,大老远便瞧见我瘫坐在地上。

“喂——!先生您没事吧?”

“…关你什么事…?”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言语近乎绝望。

“啊,抱歉打扰到您了。这里有一份包裹,说是寄给曾先生的,请问您是?”

“我…我是曾文。”

“哦哦,那就没错了,包裹我就…给您放这边了,祝您生活愉快。”

快递员见我状态很不对劲,识相地放下箱子离开了。“这又是什么东西…”我不记得最近有买过什么东西。

算了,此刻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吓到我了。我用力地把箱子扯烂,露出了里面东西的一角。似乎是件黑色的皮质品?我将其整个拿了出来,才意识到这是一件连体皮衣,上面似乎沾满了暗红色的污垢,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这是谁的恶作剧吗?还是说…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与此同时,一张纸条从皮衣的夹层里飘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旁。

我将其捡起来,只见上面用蹩脚的汉字笔迹写到:

“我会好好地保管她的遗物”

“这件是留给你的”

“来自你的杀手女友——任世英”

——

一星期后。

5:30pm,S市郊区殡仪馆门口。

——

“小伙子…你颧骨生峰华盖骨重,眼皮宽松,且山根上还有颗痣…莫怪老夫口轻舌薄,这是命里克妻的面相啊!”

傍晚的路边,一个两鬓斑白的阴阳先生坐在他的破摊子前,煞有其事地对我说道,“您此行来这阴阳两隔之处,想必也是为了您的妻子,老夫没说错吧?”

“是的…我的妻子,前几天因为某些事情去世了。”

我浑身颤抖,不可否置地回答道。

“唉…这也是某种天意吧。”老先生叹了口气,仰天咏叹:“正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我保持着沉默,仍由那老头自说自话。

“算了,言尽于此!你去罢,殡仪馆快关门了。”老先生轻抚衣袖,站起身准备收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去,拜谢了对方。

夕阳慢慢地淡出了视线,暮色随之降临,笼罩起这座阴气森森的建筑。我独自走进了这座位于郊区的殡仪馆,只为看我的妻子任世英最后一面…

——

两小时前,那个“组织”里的联络人给我发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将小英的尸体处理完毕了,让我去殡仪馆签字确认。同时,他们也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

我的妻子——任世英,别名“夜莺”,从小便是“组织”里培养的清道夫,俗称杀手,一直隐藏着身份与我生活。七天前的夜晚,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因意外被敌方狙击手所杀,死后还遭到了凶手的多次性侵犯…得知真相的我当场就崩溃了。

但这就是摆在眼前的真相,我不得不选择接受现实。得到消息后,我便第一时间赶往定好的殡仪馆,但我的车丢了到现在也没能找回来,只好选择做公交车了。待公交慢慢悠悠的晃到此处之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也就是所谓的 “逢魔之时”。

“你是…曾文先生吗?”殡仪馆的接待员是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没错…我来见任世英,她在什么地方?”

“往里走,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陈列遗体的告别室。你可以进去和她相处个十几分钟。”男人冷漠地交代着注意事项,“在这里签字,签完字就可以进去了。”

我麻木地抓起笔,在死者家属那栏签下了自己的姓名——曾文。

“哦对了…”男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进去之前,要不买两朵花给你爱人捎过去?我这边黄的白的都有,20元一枝。”

男人这番明显是话中有话,明摆着要我交门票呢!我内心直冒火,这帮王八蛋…真他妈会赚死人的钱。但我也不想再与他人起什么冲突,只得买了几束濒临凋谢的白菊花,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走去了。

殡仪馆里面的状况,只比外面更令人发毛。夜幕下漆黑的建物犹如幢幢鬼影,走道内设有近十间追思厅,只有三处透出灯光,隐隐约约有些颂经声,气氛十分阴森恐佈。

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朝左侧第一个追思厅走去。到了厅门外,抬头看,灵匾写着“任世英 告别仪式”,里面的会场已经布置好了,但比起一般排场还是寒酸了不少,连个花圈都没有。小英的证件照高挂在寥寥几朵残花之中,笑得很灿烂,那是我做梦都想梦见的笑颜。如果人死后有知,小英此刻的心情应该跟照片里的样子处于两个完全极端吧…

我来到了灵柩旁,瞬间听见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着——我日夜挂念的伊人 任世英,正安静地躺在其中。

她明显比生前胖了一圈,脸部和四肢的浮肿程度让我几乎认不出来了。世英穿着殡仪馆提供的女款白领套装,淡蓝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立领衬衫,显得端庄正式。腿上穿了肉色丝袜,盖住了不少尸斑,浮肿的足部已经没法穿鞋了,只好光着脚。虽然已经去世了将近一星期的时间,但“组织”似乎将世英保养得很好,没有出现进一步的腐烂迹象,大概是某些防腐药品的作用吧。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进行了最后的处理,为世英画了一个遮效果极好的妆容,不仅盖住了尸斑,连眉间的弹孔都被遮掩地几乎分辨不出来了。

“啊…小英…”看着眼前挂着恬静笑容的世英,我那惊涛拍岸般的情绪立刻迎来了退潮。我把手搭上玻璃罩,幻想着自己在抚摸她的脸——她还是那么的美,死了都令人感到惊世骇俗。要是她此时还活着的话…

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自己明明那么关心世英,却连女友在外面做杀手这种荒唐的事情都发现不了,总是责怪她早出晚归,甚至怀疑她在外出轨,在世英遇害的当天依旧对她喋喋不休地进行质问…悔恨的泪水滑过脸颊,要是能有穿越回过去的机会,就算是十个亿、百个亿,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挽回现在的局面。

“世英…我对不起你…求求你,睁开双眼,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我抱着灵柩的罩子失声痛哭,悔恨,绝望,迷茫…此刻,在这种百感交集的情绪下…

我居然…硬了。

——

“哈~哈…世英…原谅我,我,我已经…!”

荒诞的一幕正在这小小的追思厅里上演着——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难以自控地对着灵柩里的世英打起了飞机。

干着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我的内心却感受不到丝毫的负罪感,反倒是被病态的妄想所占据了身体控制权。先前的悔恨、不安都化作了性欲,被我在手中肆意地发泄着。

“宝贝…宝贝~!我要射了…你看呐,你最爱吃的大鸡巴要射啦!哈哈哈哈!!”

我疯狂套弄着阴茎,眼睛死盯世英的遗容,嘴里已经胡言乱语起来。世英那匀称的五官、细细的柳叶眉、如帘般的睫毛、苍白而略微干裂的樱唇微微张着,嘴角处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她临死的痛苦和不甘心…

“哼啊啊啊啊…!”

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我便完成了史上最丧尽天良的一次高潮。

积攒了几天的浓稠精液被我射得到处都是——玻璃罩上,白菊花上,还有世英黑白遗像的笑脸上。

“曾先生,里面怎么了?我好像什么不对劲的动静…”

门口突然响起了接待员的声音,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还在殡仪馆里,连忙提起了裤子。

“先生,我们马上要进行火化了,你得赶紧出来了!再给你五分钟时间。”管理员又敲了敲门,说罢便远去了。

“什么…火化?不,不不不…”我的内心突然有了个更疯狂的计划。我不会让再小英被次夺走了…绝不!

“放心,小英,我…这回一定保护好你…”

——

五分钟后。

我守时的走出了追思厅,门口的接待员早已恭候多时。

“好了,接下来就是火化和安葬了,家属到等候区呆着吧!”男人的语气很强硬,仿佛是在赶我走。

“大哥,帮小弟一个忙…”我小声地对男人说道,“我想,把我老婆给带走。”

“我知道,马上烧好了你亲自过来选盒子带走。”男人不耐烦地回道。

“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我回头指了指世英的灵柩,说道:

“我要把她的身体给带回去。”

“曾先生…你是否清醒?”男人听罢,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我很清醒。”

“不!你他妈绝对是疯了,这可是犯罪!”男人一下子暴跳如雷,大声叫骂到:“别妨碍我工作了,给老子让开!”

“——我愿意再买你一千朵花。您意下如何?”

我早已料到这种情况,于是不紧不慢地用出了杀手锏。谁会和钱过不去呢?男人听罢,用手比划了一下数字,表情逐渐变得动摇起来…

“行吧,不过还得再加点儿,不然不干。”

“成交。”——

就这样,我成功将世英从冰窟窿里救了出来。

那接待员也是个爽快人,直接把单位里运花的面包车给拉出来借给我用了。我们二人一同将世英的尸体给搬进后排空位,和一堆早已不新鲜的烂菊花放在了一起。

“老板,这玩意儿送来的时候就不经放了,你运回去之后务必要放冰柜里,不然放臭了给别人闻到,报了警咱俩可都没好下场!”男人有些后怕,但已经收了钱的他也没法再反悔了。

“放心吧…她可是我老婆,我肯定会好好对她的。”

我点点头,很平静地说道。

“唉…行吧,明天记得把车还回来…”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钥匙递给我后就一路小跑地离开了停车场。

待他走远后,周围便只剩下了我和小英二人独处了,如果她还能被称之为人的话——彼时的她正躺在一片凋零的花海中,像是个等待王子前来吻醒的睡美人儿。我也最后欣赏了一番眼前的绝景,随后关上后车门,坐进了驾驶舱。

“好了世英,我们…回家。”

再次踏上了归家的旅途,和我的世英一起。无论是当下,还是难以预计的未来,我们都会一直一直地在一起,永不分开…

回去的路上,车载电台里一首名为 《冬之花》的歌曲奏响在我的耳畔,使我久久无法忘怀——

“いずれ花と散る わたしの生命

“我的生命如同散落之花,

帰らぬ時 指おり数えても,

尽管回不去的日子屈指可数,

涙と笑い 過去と未来,

欢笑与眼泪 过往与未来,

引き裂かれしわたしは 冬の花,

被撕开的我像是冬之花,

あなたは太陽 わたしは月,

你是太阳我是月亮,

光と闇が交じり合わぬように,

光与影背道而驰,

涙にけむる ふたりの未来,

忍住眼泪 面对两人的未来,

美しすぎる過去は蜃気楼,

太过美丽的过去就像海市蜃楼,

旅みたいだね,

正如同旅程一样啊,

生きるってどんな時でも,

活着,一直都是这样…

木枯らしの中,

在寒风中漂泊,

ぬくもり求め 彷徨う,”

徘徊寻找着温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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