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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东/耀菊】越界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8530 ℃

越界

一 春梦

一片粉云,朝霞似的灿烂。

本田菊捻下一片花瓣,想来这应该是在王耀的家,这么一大片的桃花林,据他所知也只有王耀会种,青年嗜好侍弄花草做闲情雅趣,他那日没有戴冠,长发随意地用发带懒懒散散地束着,半张面若这桃花的脸掩在长发之下。王耀却毫不在意地笑着折下一枝桃花,赠予了本田菊,本田菊后来寻了他最好的花瓶,却还是未能阻止桃花的衰败,一片一片的花瓣闲适悠然地飘落,直至余下一根光秃秃的树枝,仍是舍不得换,刚来的侍女阿春问着大人何故留着一根枯枝,本田菊说这是一个人送给他的礼物。

阿春回道:“那这个人对于大人一定非常重要。”

本田菊怔愣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不语。

现在他听得潺潺的水声,寻水声而去,流水清潭上漂浮打旋着几片花瓣,下视游鱼如若空中游动,陡然晕开一层又一层激荡的涟漪,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本田菊先是看见王耀,接着看见他的头发如蜿蜒的黑蛇,一绺一绺地黏在寸缕未着的身体上。

“小菊。”王耀叫着他的名字一如以往,伸出手似而在邀请着他。

本田菊却不敢再看他,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变得寸缕未着赤身裸体,伸出来的手却是稚嫩的模样,而他的心境却与幼时大不相同,明明幼时的时候能够坦然与他相对,现在多看一眼,心中便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疯狂滋长。

他低着头,再抬头却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原是王耀见他犹疑,已然自己靠了过来,他甚至可以闻到王耀身上那好闻的檀木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混着太阳的灼热,而自己伸出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已然长成少年的手,王耀与他的手十指相扣,头抵着他的头,已然离他极近,呼吸交织在一起:“小菊长大了。”

长大了应该做什么,他现在似乎还不太明白,他想和王耀做些什么,他也还不太明白。

王耀另一只手拢在本田菊不足为外人道的地方,少年尚未完全长成,还透露着粉嫩的可爱,而王耀的手上好像自带热意,直直传染给了玉茎,在王耀的把握之下,一阵快意蓦地自本田菊的下腹涌过,刹那间如登极乐。

再回味时本田菊已然从这莫名梦中醒来,下身一片冰凉黏腻,裤子至被褥都洇上水色,他面色一红,以为自己已经长那么大还尿床,欲趁无人在意时晒干被褥,阿春却恰巧撩了帘子进来,与本田菊面面相觑,视线下移到那一片水色,不禁惊讶地捂嘴。

“不要说出去。”本田菊避开阿春的视线,双颊绯红,连威胁似乎都毫无说服力:“不然就杀了你。”

“啊啦,”阿春说:“大人这是长大了。”

本田菊皱眉,有些不解地问着阿春:“什么长大?”

“大人应当和谁做了羞羞的梦吧。”阿春一脸深以为然,了若指掌:“一般来说,普通的男孩子做了这种梦就意味着可以娶妻生子了哦,不过大人也不需要娶妻生子,是和谁做的这种梦呢?”

本田菊面上的红云烧到了耳根,没有回答阿春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将被褥抱了出去,又被阿春接了过去,笑声如同一连串的银铃一般:“大人,还是我来吧。”

那之后阿春再见他时脸上总是挂着神秘的笑容,本田菊面色如常,还是禁不住的有些汗毛倒竖,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到了夜晚,大人就知道了。”

本田菊猜测阿春神秘的笑容与夜晚密不可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夜晚等待他的是什么,却不经意想起昨夜做过的春色梦境,竟然发呆一般地认真思考起王耀那样的人,他比本田菊年长许多,经历许多,是否早已懂得这成人之事,他又和谁有过肢体上的纠缠,他纠缠时的欲色光景。想到这些,又觉口干舌燥,充满了自己不解的冲动。

是夜,静悄悄的。

本田菊一如往常一般回房睡觉,方掀开被子便觉得被子里多了什么,随即贴上一具温软赤裸的女体,声音娇俏甜蜜,宛如婉转的百灵:“大人,是天皇陛下让我来服侍您的。”

本田菊此刻脑中划过的第一念头便是果然阿春还是告诉了天皇,身体却先于他的念头动了起来,拉开了与侍女之间的距离,干涩地说道:“我不需要,您请回吧。”

“大人,您已经长大了。”此刻说着这话的侍女隐在黑暗中的面容奇异地与梦中的王耀重合,本田菊心思一动,倒是默许了侍女再度贴了过来。纤纤玉手好似柔弱无骨,隔着裤子贴上本田菊的下身轻轻抚弄,本田菊又下意识地将侍女的手与王耀比较。到底还是不是他,王耀的手如竹节美玉似的,略有薄茧,充满了力量感,他曾握住本田菊的手教授如何写字,有力地牵引着一撇一捺,一横一竖。

本田菊顿时清醒过来,而侍女见自己的动作似乎没有成效,大人的玉茎仍然疲软,不禁有些疑惑,本田菊尴尬地与侍女说着:“您还是请回吧。”

“我明日会与陛下说明的。”考虑到他拒绝以后侍女的可能处境,本田菊的言语在这凉夜之中温柔沉静的若水一般。

侍女沉默地穿好衣服与本田菊请辞,本田菊稍稍松了口气,独自一人裹在被子里,很快再度梦到那无边的粉云,以及几乎是他从未见过的王耀,每多接触一分,期许便越甚,而翌日的空虚便越发无法填补,宛如在心上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历久弥新。

他尝试着做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王耀一向教导他练字以修心,神思却又再度游于方外,却听见侍女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谁不愿意伺候那位大人呢?”这声音与那个夜晚的女声重叠:“那位大人又温柔又体贴,可惜就是对我不感兴趣。”

“说不定因为国家大人和我们不一样哩。”这是阿春。

“海的对岸的那位应当知道怎么做。”

“嘘——”阿春噤声。

本田菊知道阿春为什么噤声,知道很可能王耀只是目前的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毕竟王耀从来也只是把他当做弟弟而已,作为他众多弟弟中的一个。

在这些无数晦涩难明的春梦之中,他与王耀以一种他尚不明白的方式肢体纠缠,而他的意识宛如浸入一池春水,以至于梦醒时分胸腔中似乎还留存着温存与悸动。

很舒服。

少年贪欢,不再只满足于这无穷的春梦之中,心中如火焰一般燃烧着熊熊的渴望,想要触碰,想要纠缠,想要——

灵与肉的契合。

二 渎

王耀对于日本使臣文书中的请求十分讶异,不论怎么说这些人毫不避讳地请求他来教授自己的国家房中之事,甚至情深意切地表明也只有他能教本田菊此事,不禁有些扶额头痛,在他的眼中的本田菊还是弟弟,更何况还是一个前不久还会别扭地要点心吃的稚子,总需得王耀把点心放到他的面前,自己再借故离开,透着窗缝才能看到小孩警惕地东张西望,四下无人时小口小口地吃着,露出餍足的表情。

思及此,王耀差了宫女取了刚出炉的金银炙焦牡丹饼,本田菊往日里最喜欢这种点心,吃的也最多,又差了宫女去找本田菊,未曾想本田菊却推脱身体不适,隔日再请,去逛了西市,隔几日再请,本田菊在请教当世大儒,好似怎么也请不到他似的。王耀气性上来,清晨的时候便直接去了本田菊的住处,推门而入,而本田菊恰好在更换衣物,少年身体初成,比起幼时的如团子一般的软嫩,此时却似秀丽劲竹,全然不见幼态。

本田菊吓了一跳,披着一半的中衣与王耀结结巴巴地说道:“耀,耀君,您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本田菊的声线全然脱离了稚气,而已然转为清雅低沉之声,若丝竹沉萧,明月山间风动松柏。

王耀突然想到之前使臣文书中所说的,本田菊长成情动,却抗拒服侍,不由得面色微红,背过身去:“总请你不得,我在想是不是你有意避着。”

“怎么会呢?”若是王耀此时转过身来,一定能看到本田菊一边有些心虚地左瞟右瞥:“只是此次的确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学习。”

既是长大,似而那些陈述和请求就合情合理起来,心念一动,王耀便与之说道:“今夜你到我的寝宫里来,有些事情该教予你了。”

“是什么事情?”

反正是日本来的使臣所请求,那直接告诉他应也无妨,王耀顿了顿,清嗓直言:“房中之事。”

很多很多年以后,昔日华美的宫城皇城坍圮颓废,自这片既旧又新的土地上拔起一幢幢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王耀与本田菊已然做过无数次那样坦诚的房中之事,甚而花样繁多,面对本田菊的请求时他却面红忸怩,反而没有第一次时的直白,动作却还是熟稔,本田菊连王耀为什么那么熟稔的醋都懒得吃,自顾自地捶着腰,暗暗想到下次绝对还是不要由他先提出,老年人的身体吃不消,当然那个爱装嫩比他更老的老头子除外,那个老头子还能做了一整晚之后抱他到浴缸里为他清理,早上早起给他煎了个爱心荷包蛋。

总之此时的宫城华灯初上,亮如白昼,本田菊沐浴之后心中惴惴,在宫人的指引下到了王耀的寝宫,白日里使臣对他露出了如同当时的阿春一样的笑容,不禁同样隐隐约约察觉到王耀或是要教他些什么,几乎已经是明了,期望之处胜于不安。

王耀身着红色圆领袍的常服,颜色妍丽,与那张脸相称,却更似神仙,看着不像是几千岁的人,虽然他从来看着也不像几千岁的人,这会儿看着更年轻些,像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年,眼神也亮得像十几岁的青葱少年,见着本田菊来了,本是笑脸,再非常诧异地道:“她们怎么给你穿了这身衣服?”

本田菊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王耀面色微红,嘟嘟囔囔道这是后宫妃子侍寝时穿的,本田菊没听明白,见室内比他上次来时多了一些陈设,挂了一张穴位图,多了赤裸的男女铜人像各一具,王耀也不拘着他的目光,任由他视线集中在那两具铜人像之上,只言这是他从太医署借的,教学几天之后还得归还。

“穴位的知识此前也教过你一些,之前总想着你还小,”讲到这里,王耀尴尬地咳了一声:“现在你长大了,可以全部教给你了。”

他那如美玉般的手指落在男子铜人像的脐下三寸,还在解说道:“今天就先教你如何自渎,毕竟他们说你不喜欢别人来服侍。”另一只手中还捧着一本书,算不上很新,书页微微泛黄,却散着好闻的旧书香气。

王耀的手在铜人像上动作着,讲授的语气却好似在探讨什么四书五经,圣贤之理一样,本田菊紧盯着王耀的手,其声音却好像在耳边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冥冥间仿佛本田菊便是那个被王耀教授示范的铜人像,王耀的手指在他的脐下三寸跃动着,宛如以七弦古琴奏一曲靡靡之音。

本田菊的脸很红,不自然的潮红,呼吸跟着急促,将王耀刚刚讲述的内容全然抛之脑外,却下意识地将手覆在自己的那处,仍是不知道怎么做,抬起迷茫的双眼,黑沉的眸中润泽着漂亮的欲色,口中不禁喃喃起王耀的名:“耀君······”

“所以和你说了要称哥哥。”王耀正随口应着,才发现本田菊现如今的状况昳丽得动人,他本是存了正心,以道教房中养生术教之,却也引得他无名火起,不由得多念几句清心的口诀,这才近了本田菊的身。

“帮帮我。”本田菊请求着,他鲜少请求,倒是迫得王耀不忍,无奈说道:“那你这次可要记好。”

王耀灵巧地解开本田菊的中衣中裤,少年初长成的玉茎还透露着深色的粉,稍显可爱,与梦中不同的是,王耀的手不再毫无动作,而是先揉搓着两边的囊袋,等到本田菊完全勃起,再者才以手虚握拳,笼到中间的欲望上下摩擦着。

这对目前的本田菊来说无疑太刺激了,与他自己尝试时完全不同,王耀的手上生着陈茧,摩擦着相比之下柔嫩太多的皮肤,掌心又灼热的很,燎得本田菊心火大胜,最终火焰燃尽一切理智,在他的脑中炸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

原是本田菊在王耀手中泄了出来,白浊落在王耀红色的衣袍上格外显眼。本田菊面色微红,心中却仍是渴望,仍是诉求,这份渴望与诉求在抛却理智的原始驱动下全然表现在了本田菊的言行之中,化为了一丝有意无意的引诱。

王耀用帕子拭净手指,刚刚为本田菊的动作已然勾得他下身略有反应,又听得小孩在自己耳边的低沉喘息,方才高潮过的热度自本田菊拉着他的那只手的掌心传染到了王耀的掌心,王耀回忆起落在自己手中的细嫩皮肤,最终还是失控,王耀不由得问出了那句早已越界宗藩、越界上下、越界兄弟的言语。

三 交合

王耀捞起本田菊的一绺长发吻在唇边,缓慢而又轻柔,宛如对待什么至宝,再抬眼却是注视着他,那眼神与以往已有很大变化,往常王耀的眼睛像什么呢,像宝石,像琥珀,像蜜糖的糖浆,清澈透亮,当他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别人亦可从他的眼中注视到自己,仿若镜子,仿若万事万物皆不该萦于他的心上。

现在王耀的眼睛是充满了侵略性的,一种上位者于下位者的命令臣服,本田菊被王耀温柔的笑面招待许久,竟是忘了他也曾有不同的眼神,那是在白村江的时候,王耀骑在马上,身着铠甲,长枪的锋芒指着本田菊的鼻子,枪上的红缨吸饱了血,断断续续地坠落着,日光落在他的铠甲,继而锋芒,继而随着锐利的杀意直指着他,王耀那个时候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冷厉,而本田菊在他的眼中仅是草芥。

“男人之间也可以做。”王耀的话平静温和,与其摄人的眼神大相径庭:“所以,你愿意吗?”王耀说着话似乎总带有引诱的意味,本田菊大抵是察觉到的,却不由得沉溺其中。

本田菊曾幻想过那样一个仙人,提起情事稀松平常的仙人,若是耽于情欲的模样,可本田菊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眼下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然而王耀这样的眼神却又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他听见自己的理智中欲望与恐惧撕扯的声音,落到他的喉咙处,干涩地应着:“如果是耀君的话。”

“那便教教我吧。”

小孩的声音似乎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微末的恐惧在王耀的眼中一览无余,他心中有些忍俊不禁,明明已经害怕成了这样,却还是应了他的请求,倒是唤来了一丝清明,再便存了故意逗弄的心思,欲吓吓本田菊,让小菊知道男人的请求不要轻易地答应。

王耀推开本田菊的双腿使其大张,刚刚高潮完的玉茎还耷拉着,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本田菊的下身,从床头取了一罐精致瓷罐装的脂膏,打开瓶盖,便是满室的扑鼻情香,王耀用指尖挑了一点,寻到本田菊的后庭处,甫插进指尖,很快就引起了本田菊激烈的反应,他紧咬着下唇,捂住几已红透的脸,浑身轻颤。

“疼吗?”王耀凝视着本田菊的脸,轻声问道。

本田菊点头又摇头,王耀便撤了手指,净过手以后轻柔地抚过本田菊的头,笑着与他说:“小菊还太小了。”随即为本田菊盖上被子掩好,欲起身离开,离开之时衣袖被拉住,王耀身形一滞,听得本田菊在他的背后有些喏喏地说道:“已经,不小了。”

王耀见过许多纠缠的赤身裸体,也赏玩过许多艳而不淫的春宫图,受过许多人的放荡邀请,其中当然包括一些妖童美妾,然而都未曾勾得他的半点欲望,更何况本田菊本应该是他的弟弟,方才他做的事已然有些超过,而他竟然确实对本田菊产生了欲望,王耀自恃兄长,到底理智还是盖过一切,勉力平复心中邪火,却听得本田菊说道:

“已经不小了。”他再度重复,十分笃定。

王耀转身反扣住本田菊拽住他衣袖的那只手,微微眯起凤眸:“你当真不后悔?”他注视着本田菊,恍惚间竟感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的确长大了,少年的脸堪称清雅,面上晕着粉色的云,向是古井无波的眼神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稍显低沉的音色还略带一些方才高潮过后的暧昧气息,宛如钩子似的,钩得王耀心旌动摇,到底还是被燃烧的火焰支配,将其理智燃烧殆尽。

侵入,占有,交合,引得他情动,看他眼尾泛红,听他带着哭腔的喘息与哀求,教他如何与自己一起共享极乐,升入云端。

“不后悔。”本田菊回忆那无数虚幻的美梦,竟也抵不过这一刻的真实与悸动,他知晓王耀必然不会伤害他,知晓他们要做的是再私密不过的事,却也相信着王耀,这信任几乎盲然,相信王耀一定会把他带入那些梦中无法满足的桃源之中。

这些是真实的,落在本田菊唇上的轻吻是真实的,本田菊没有触碰过云,却莫名觉得这吻当同云一般绵软温暖,他耽溺于缓慢的柔和,却渐渐察觉到侵略的意味逐渐增强,已然不再只是双唇的相碰,而转为唇舌的嬉戏,使得本田菊几乎要喘不上气。

王耀稍松对本田菊的控制,牵连出一道银丝,本田菊大口大口呼吸着,对上一双宛如晃着星星的得意眼睛,仿佛诉说着独属于年长者的从容一样,本田菊不甘示弱,主动迎上去,抽开王耀冠上的发簪,玉质的发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响,然而两个人显然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王耀的长发丝绸一般披散下来,如囚笼一般禁锢住本田菊的视线,让他只得看着王耀,与他再度四目相接相汇,继而唇舌纠缠,继而发丝纠缠。

王耀指尖取了脂膏再度探入本田菊的后庭幽深之处,此时的本田菊似乎已然完全放松了下来,专注于与王耀唇舌的纠缠,乍然感到后庭处的异样感,蜜炼的脂膏进入温热的狭道里便化为了水,王耀的手指在狭道中涂抹搅动摸索着,本田菊下意识地想要把那异物从身体中推拒出去,而王耀边是从容不迫地插入第二根手指,边用浸满了情色的声线贴着本田菊的耳边说他的衣服尚未褪尽。

本田菊从未听过王耀这样的声音,像是被神鬼蛊惑了心智,松开王耀的腰带,解开他衣服上的系带,中衣松松垮垮地披在他的身上,欲掩而又未掩完全,漫不经心地露出他落着大大小小伤疤的赤裸身体,决然算不上雄壮,每一寸薄肌下却又隐隐透露着十足的力量感,仿若猎豹一般,而本田菊只是他的掌中之物。

王耀已然增加到第三根手指,那脂膏已然开始悄悄发挥其作用,手指抽送之下狭道变得越发灼热,难耐地分泌出蜜一般的粘稠液体,而本田菊只觉得后庭空虚,口干舌燥,即使是王耀的手指,也仅仅起到了部分的充实作用,渴望着有什么能够将他贯穿填满。在王耀摸索到一处时,一股颤栗自他的尾椎骨升起,他下意识地呻吟着:“哈·······啊·····”

应该是可以了。

王耀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总归是小孩的第一次,得要做好扩张找寻到敏感点才是,不然怕控制不住伤到本田菊,他跪在本田菊大张的腿间,抽出手指把本田菊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侧,将自己已经勃起的阳物对准插入方才已经扩张好的后穴,穴口一收一缩,似而在盛情邀请。本田菊思维迷茫,甚至想着耀君的尺寸与他那张明丽的脸着实不太相称,但是如果被那样填满的话,一定会很满足吧。

他刚刚插入前端,却感到身下小孩的全身骤然紧绷,连带着继续进入也困难万分。王耀无奈地轻叹,拥住本田菊,再度含住他的唇舌,如抚弄猫儿一样自他的发梢一直抚弄到他的腰窝,仍是渴望胜过了害怕,本田菊慢慢放松,甚至双腿主动勾着王耀的腰身,催促着继续进入。

王耀得到授意以后,却一改之前温柔和缓的作风,直接借着蜜液的润滑冲刺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激得本田菊浑身猛地一颤,叫出了声,并不是疼痛,而是太快太深,一下就把本田菊送到了云端之上,将他空虚的身心充塞填满。

确实还是本田菊的第一次,狭道之内紧窄而湿热,王耀非是什么重欲的人,却也觉得自己似而被全然包裹在桃花源之中,恨不得不管什么技巧和方法,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这片桃源接纳自己的蛮横无礼,播下他的种子。

还是不能这么做,王耀微不可闻地轻叹,随即便开始了抽送的动作,捉弄似的,他明明已经摸索到了本田菊的敏感点在何处,却总不故意往那里撞,等到本田菊急了,才沾了蜜液的手指点在本田菊的唇上,如同他侵犯本田菊一样侵袭着本田菊的唇舌,挤进他的牙齿之间,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迫的本田菊合不拢嘴,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眼角沁着眼泪,眼尾泛红,看起来颇为委屈,如小兽一般。

“菊不如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王耀调笑着,身下冲撞的动作更加猛烈,本田菊被撞得说不出话吚吚呜呜,却还想要下意识地回应他。牙齿轻咬着王耀的指节,尤其是王耀故意顶到他的敏感点,本田菊一时失控,王耀的手指上很快多了一圈牙印,沁出血液,落到本田菊的口腔之中,一股铁锈的血腥的气息迅速蔓延。王耀抽出手指,亲吻过本田菊,与他共享这血腥,以及尚存的隐隐甜蜜。

两个人做了很多次,自床上做到床下,最后一次本田菊被压在书桌上后入,王耀扣住他的手,含住他的耳朵,一呼一吸均离本田菊近到极致,身体上紧密地嵌合在一起,深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在他的小腹顶出一块陌生的形状,淫靡的水声在静室内响起,伴随着交织的欲色喘息。

已登极乐。

王耀失控地释放在了最深处,汗湿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本田菊的身体中被一股一股地灌入精华,王耀将自己抽了出来,然后抱着本田菊回到了榻上,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抱着他,感到他炙热的体温渐渐回落,呼吸平稳而又绵长,间或又软又绵地蹦出一两句“不要了”的梦话,不像是拒绝,反而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王耀随之沉沉睡去,又比本田菊早早醒来,轻轻下床召了宫女准备热水,抱着他在木桶里清洁,把昨晚失控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经过一夜的休养,那处重新闭合,王耀刚刚戳进一根手指睡梦中的本田菊便轻轻皱眉,他吻去那皱起的眉头,轻轻告诉本田菊如果不做好清理会感染风寒,而本田菊迷迷糊糊觉得声音的主人再可信不过,便放任他侵入自己的私密境地。

温存、缠绵、相依。

本田菊回国的时候,使臣们总觉得自己的国家大人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迅速地成长了起来,王耀叫住缓缓而归的马车,撩起衣袍跳上马车,在本田菊的鬓边别了一朵盛放的粉色桃花,与他说:“看到便想起了你,感觉很是相称。”笑容宛如天边朝霞,又少年人一般跃下马车,仿若他这一趟只是来为本田菊别一枝花朵。

本田菊先是一怔,又低下头,再抬头时唇边染上了浅浅的笑意,望向马车之外,王耀正在与他挥手,他的心中不免地生出隐隐的期盼,下一次见面之时,下下次见面之时······

阿春再度见到归来的本田菊,眼尾勾着春情,她先是惊讶,再是喜悦,与她的国家大人说道:

“您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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