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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巡逻,2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2430 ℃

他看见女警身子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对音乐有了反应,这证明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未尽的好戏。

昏迷中的阿曼达恍惚间听见了乐曲声,那是她孩童时代常听见的摇篮曲,只要听见这个曲子就证明妈妈要哄自己睡觉了。而如今自己深陷充满陷阱的“地狱”中,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活下来再次见到母亲。

此时房间已被微弱的红光普照勉强看得清四周。阿曼达缓缓睁开眼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间衣柜,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而环眼整个房间除了这个衣柜竟然空无一物。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刚才的一连串遭遇已让她伤痕累累精疲力竭,同时又流了不少的血。借助着房间内微弱的红光阿曼达摸到战术手电,开启后再次检查身上的伤势:右手手掌被鬣狗咬穿仍然在不停流血;左肩不知何时被鬣狗咬了一口伤得也不轻;后背也遭到鬣狗利爪的攻击,好在只是划破警服造成了一点儿皮外伤……

最大的伤势依旧在左脚,竹签对脚底造成的伤口依旧疼痛,外加捕兽夹的夹击和鬣狗的撕咬,脚踝附近已经烂肉外翻,在模糊的血肉中隐约可看见踝关节的骨头。

阿曼达在警官学校时,医官上课时曾告诫大家:如果身受重伤,在没处理完伤口前切勿冒然行动,在条件允许下优先处理伤口。

在不知晓发出音乐的衣柜内是否有新的陷阱的条件下,阿曼达遵循这句的嘱咐决定先处理伤口。

她利用挂在自己钥匙链上的水果小刀割下了警官长袖外套的左手袖子以及里面长袖保暖内衣的衣袖,以此来包扎右手和左臂的伤口,同时小心翼翼忍着剧痛将左脚小腿至踝关节处粘着血肉的破烂裤脚剃掉,并用保暖内衣衣袖认真包扎,随后她将自己的领带扯下并用小刀切割成条缠绕在包扎伤口的衣袖上加以固定。至于左脚早已被血染得猩红的袜子她不敢脱,因为在左脚失去马靴后只能靠踩着袜子行走了。

休整过后阿曼达恢复了一些体力并渐渐适应了伤痛。她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发出音乐声响的衣柜中。

经过前几次的经历,她深信这个衣柜是个陷阱,于是暂时无视这个声响,打起手电开始摸索房间的其他角落,遗憾的是这个房间和下面的房间一样是个密室,除了顺着爬梯上来的入口外没有第二的出口。

阿曼达将手电照向天花板和房棱四角,也没有发现出口的痕迹。只有靠着衣柜上方的房棱上挂着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该死!”阿曼达骂了一句,重新回到爬梯入口处向下张望,可下方的鬣狗们非但没有散去还不断冲着上方嚎叫,在这短短时间连那几只被击毙的鬣狗尸体都被掏得血肉模糊肠肚横流,这些凶残卑鄙的畜生饿起肚子来连同类都不放过。

显然再下去就是送死,但新的出口又在哪里呢?

就在此时衣柜上方的老旧电视机亮了起来,只见黑白屏幕上一个年轻女子正被绑在一个行刑椅上,对着电视镜头发出绝望的哀嚎,在她身前一个类似钻头的东西正渐渐朝她靠近。

阿曼达一惊:难道这就是那个留字条的受害者?

此时电视屏幕上显现出了一行血红色的大字:

“想拯救她?想一起活下来?打开柜子就会有答案!”

阿曼达本不想打开柜子,但年轻女子正在受到生命威胁她不能见死不救!所以在明知可能是陷阱的情况下她也要打开柜子。她也明白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一定有人通过各种手段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即便知道又如何?她已失去了包括手枪在内的一切武器,况且恐惧与绝望的气氛已让她无法过多思考。她不由分说奋力拉开了柜子的门。

在柜门打开的那一刻,阿曼达紧急撤到柜子一侧,害怕里面的机关会伤到自己,但打开后却出奇的安静,音乐声也停止了。她小心翼翼往柜子里看,顿时被吓得差点叫出声。

柜子里面是七颗早已风干的女性头颅,每个头颅额头上都写着一个英文字母,这些字母连起来组成了一句话:Find key(找到钥匙)。

阿曼达尝试从惊恐中冷静下来,尽量不去看那几颗头颅,她拉开柜子中间的两个抽屉,发现左右抽屉各有一把钥匙。

正当她犹豫是否要拿起时,左手方的墙壁忽然翻转,一道实心铁门出现在眼前。她又看了眼电视屏幕上还在挣扎的女子,此刻钻头已经距离她越来越近了。

阿曼达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起两把钥匙跑向铁门。

见到女警拿起钥匙跑向铁门的那一刻,监控室内的杰森兴奋得从椅子上站起。这个年轻的新人女警终于没让人失望,愚蠢的责任感最终把她自己送向了最后一道关卡。

其实电视上根本没有什么呼救的受害者,那是过去杰森折磨受害者的录像,如果阿曼达懂一点时尚方面的东西,就可以发现受害女子身上穿着和当今时代完全不同的衣服……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杰森要见证的是最后一场杀戮的盛宴。

阿曼达用其中一把钥匙开启了铁门,推开后发现里面是一道狭小如同电梯间的房间,两侧的墙壁从下到上有整齐的裂缝,而正前方又是一道铁门,铁门上方挂着一台和之前房间同样型号的电视机。

阿曼达看见铁门上有个小洞,经过手电探照发现里面有个钥匙孔,这正好对应第二把钥匙。她自然想过这可能是一个陷阱,正在犹豫之时电视屏幕忽然亮起,画面上的女子用无比凄惨的声音哀嚎道:

“快打开门,救救我!”

声音似乎就是从铁门另一侧传出的,必须赶快救人!救人心切额阿曼达此时已无法过多思考。

由于右手的伤势,阿曼达只得用左手拿起钥匙伸入洞中准备开启铁门,哪知钥匙刚插入钥匙孔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左手在洞中被类似手铐的物件铐住了,奋力想将手取出时却怎么也动不了。

“糟了!”正当她慌张之余房间内警报响起,左右两侧的缝隙中忽然伸出了许多锋利的金属条,这些金属条即刻开始在电力的作用下旋转起来……

在杰森小的时候,喝醉后的母亲总喜欢骑在他的背上,用这些金属条制成的鞭子抽打他的屁股,口中发出骑马时才会发出的指令,这给杰森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童年阴影,这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让他发誓有朝一日会百倍千倍偿还给“母亲”。

这本是魔幻小屋中最终极的一道复仇关卡,可惜过去那么多年来没有一个猎物能撑到了这一轮。

看着身穿巡警制服伤痕累累的“母亲”即将面临最后的审判,杰森感觉堵在心里的那股气被彻底释放,自己终于不枉这大半辈子的等待!

开心兴奋之余杰森也感到一丝怜悯,他心疼这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亚裔女警,她能够来到最后一关替自己解开了心结,完全源自于她的勇敢、坚韧和无私。

她是“俄勒冈屠夫”此生最伟大的猎物和对手。

杰森决定在女警死亡之际给她最后一丝挣扎的机会。他开启了一个机关按钮,此时位于女警上方的通道开启,一道同样锈迹斑斑带着切痕的爬梯从一侧降了下来。

阿曼达左右两侧的金属条如同直升机的旋翼般旋转了起来,从房间最底层到最高层,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缝隙伸出金属条,这些金属条从下而上慢慢朝阿曼达身体靠近,锋利的金属条足以切开衣物和肉体。

但此刻她左手被锁在了铁门的小洞内无法动弹,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这些旋转的金属条剃成骨架。

“想活下去吗?”电视旁边的广播内响起了杰森的声音,“想活下去就按动门锁旁的红色按钮,之后顺着爬梯往上你就自由了!”

脚下的金属条越来越近,已经切割到右脚马靴的靴筒。阿曼达无奈之下只得按动红色按钮。

只听得“咔嚓”一声!阿曼达的左手从手腕处被切割了下来。她将左臂从小洞中抽出,看着手腕的切口痛得贴着铁门尖叫。忽然间脚下一阵剧痛,没穿马靴的左脚已经被金属条切开了一个口子。

阿曼达没有办法,只得用受伤的右手以及还算毫发无伤的右脚顺着爬梯往上爬,她一边举着断了手腕奔涌鲜血的左臂,一边拖着伤痕累累的左脚,用牙咬着警服领口艰难地一步步朝上。

本以为爬过了房间高度就能逃脱这可怕的陷阱,但她绝望地发现爬梯上方长长的通道上依旧有缝隙,里面同样伸出了旋转着的金属条。

爬梯有多长?通道有多高?阿曼达一概不知,但她知道如果停下来定然会被金属条切碎。

由于身上的伤势,阿曼达完全只能依靠穿着马靴的右脚使力,同时靠穿着袜子的受伤左脚踏着爬梯保持平衡,最后利用受伤的右手抓住爬梯上一根横梁往上爬。

但金属条上升的速度似乎要大于她攀爬的速度,很快便追上了来……

接下来便是残酷的赛跑,阿曼达靠着求生的本能奋力往上,但似乎无论自己多快金属条总能追上,它们就像是会自我调节速度一样。可当她慢下来时,金属条同样也会慢下来,位置永远保持在自己小腿位置。

阿曼达渐渐感觉自己的左脚正在不断被切割,但她已没精力也没勇气向下看了。此时正上方原本黑乎乎的通道忽然开启了一个口子,阳光照射了进来。

这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阿曼达看见了希望:只要继续往上爬就能逃离这个地狱。

她全然不知自己的左脚已经被金属条切割得只剩下了骨头,右脚马靴靴筒外侧早已被金属条“扫穿”,看起来就像是野兽留下了无数的爪痕,但也正是因为马靴最后的保护,让她的右脚还有力气攀登。

阿曼达早已顾不得伤痛,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催促她不停地往上爬。她感觉左脚已经没有了知觉,右腿外侧不断被金属条击打,每一次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肌肉撕裂的感觉,但渐渐也就麻木了,只微微感觉右小腿每次被击打都带有金属扫过的清凉,这种清凉从小腿外侧的皮肤肌肉渐渐延伸至骨头。

终于她奋力爬到了出口,看见了外面被白雪覆盖的树林和州际公路,看见了头顶午后的阳光。此时的她正位于宅子的屋顶处。

“我成功了!我活下来了!”早已神情恍惚的女警试图用最后一口气翻上屋顶,可就在这时出口后侧一根削尖了的金属长棍突然弹出,刺穿了她的胸膛。

阿曼达睁大了眼,看见天空渐渐阴暗下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下坠,重新跌回了遍布旋转金属条机关的通道中。而这些金属条从顶层到底层,依然在以最大功率旋转着……

杰森关闭了监控走出了地下室。他首先来到州际公路旁将自己的皮卡开回车库,再从车库里开出叉车将女警的摩托车叉到一公里外的沼泽处沉底,之后又将宅中的鬣狗赶回到后院。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到地下室,点燃一支万宝路并喝了半杯威士忌。沉思了五分钟后,他穿戴好塑料连体防护服并戴上口罩,上楼前往女警坠落的房间。

杰森打开门,看见的是一具右脚被金属条缠住倒挂在房间内的血肉模糊的女尸。尸体浑身上下已不成人形,多数部位都被切割得露出了白骨,皮肤和衣物碎片混杂在一起,唯独右脚的马靴还能看清大致的形状,几根断裂脱落的金属条和破烂不堪的马靴搅在一起,深深嵌入到尸体右小腿的肌肉和胫骨中。杰森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将尸体从金属条的纠缠与束缚中分离,之后装进裹尸袋带回了地下室……

位于地下室二层的解剖室中,在留声机放出的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曲子的伴奏下,杰森开始慢慢将尸体进行处理:其中躯干及大部分内脏切割取出放入冰库,这将会是他未来一个月加餐的食物,尸体被鬣狗啃食的右手和左臂以及完全只剩骨头的左腿被切割后扔在了后院,成为鬣狗们争相竞抢的食物,而头颅被保留下来经过防腐处理后放在了二层那装满猎物头颅的衣柜中。

到这里女警的躯体只剩下还连着马靴残骸的右腿了。杰森利用手术刀和其他切割工具将其慢慢分离,而后将肉体归集在一个盘子里送入厨房,这些残肢碎肉经过清洗烹饪后将成为他今天的晚餐。

而靴筒尽失残破得几乎只剩下靴底的马靴残骸被杰森用一个精致的盒子保存了起来,以示对这位最伟大的猎物和对手的尊重与纪念。

杰森坐回监控室的沙发,盯着黑黑的监控屏幕点燃了一支象征胜利的雪茄,静静回味着诱杀女警的全过程,过去他每终结一只猎物后都会点燃这样一支雪茄,但这一次胜利体验却是如此深刻,足够令他长时间回味。

而阿曼达·李,这位年轻的亚裔女巡警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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