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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f to Tear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3950 ℃

“·······歌,一歌。”

耳畔传来了呼唤我的声音,我用手指按着有些嗡嗡作响的太阳穴,努力地从床——还是沙发上坐起了身。几乎在我的身体与这个柔软的平面形成了一个直角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左眼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

在旁边蹲着的是一个双马尾的女孩,头发染成了十分有特征的颜色,配上那个当发卡用的大回形针,仿佛被扎伤了一样染红了那绿色的头发。她穿着格子纹的西式校服,却又付满了各种各样很有她风格,又很适合这个校服色调的改装。我知道她的名字,她是初音未来,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已经快八点了,难得看你会睡到这个时间呢。”

她站起身来做到了床边,向着我张开了双臂。我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只是歪着脑袋愣愣地注视着她。对此,未来她的心情也有些不好了的样子,就将自己的双手收了回去。

“还没睡醒啊,不过也没办法吧。”

“怎么了吗,未来?”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吗?”

昨天晚上发生了——我试着去回想的时候,左眼的部位又开始作疼了起来。将手指移到了那个位置以后,首先摸到的,却是纱布的质感——这只眼睛受伤了,简单又好懂。我试着用手指去触碰一下伤口的位置,但立刻听到了未来对我的劝阻。

“不行哦,伤口会感染的。”

她看上去真的开始担心了起来,毕竟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哪里有一些奇怪。我下意识地开始打量着四周,这里大概是一辆房车的内部。狭窄的空间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让人觉得熟悉的个人物品,比如在我睡觉的沙发一侧放着我那优秀的旅伴仙人球;未来身后的是一座小型冰箱,随着意识逐渐清醒,那发动机的声音倒又让人觉得神经衰弱;我的对面,是和我现在睡的一模一样的沙发,明明已经够狭窄了,却还摆着不少企鹅形状(大概?)的玩偶——对了,是叫菲尼君,是凤凰来着,不过总而言之那里也似乎是用来睡觉的。从我的位置上来看,窗外除了无边无际的蓝天什么也没有,但至少告诉了我这车现在是停着的事实。

“你晕车了吗?”

“······可能吧?”

“怎么可能,昨晚车子不都没走。”她半眯着眼睛这样说道,似乎对我现在这样混乱的状态十分不满。昨晚发生了,或者说我做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真的是毫无头绪。

我一边按摩着太阳穴,一边努力地探索着思绪的海洋——在那因为麻痹而刺痛的神经让我不禁皱了几次眉以后,终于认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昨天晚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想要了断的女孩子,为了救她我的眼睛这边被石头划了点伤。头也被撞到了,所以现在才会这样昏昏沉沉的。我和未来她们现在组成了一个乐队,在这个世界各地一边旅行一边举办演出——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们现在是在做这样的事。

此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我直到刚才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和未来正在交往,到今天已经快有半年了。

早饭结束后,未来的心情似乎开始转晴了。她坐在对面位置上愉悦地弹着吉他哼着小调,似乎是在构思着下一首新曲。我也试着与她合奏,不知不觉我们的心随着音一起同调,渐渐地连她在想什么都能理解了——那些用语言来表达过分令人害臊的一言一语,用音乐就能这样轻松地送到对方的内心。

也正是音乐的这个力量,让我们在这片被染红的大地上,有了能看到明天的可能。音乐能够拯救世界——我居然能够在这样的咫尺之间亲身体会,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从昨晚开始,这盘旋在我大脑里的那种像是雾霾一样的不快感很快就烟消云散。

“打扰一下。”

流歌敲开了房门,看着我们两个这样演奏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她提着医药箱坐到了我的身边,示意让我将头转过来。

“要换药吗?”

“嗯,顺便确认一下有没有发炎。”她揭下盖着那只眼睛的纱布——我到这是才意识到现在这只眼睛是真的什么也看不见。接着,她用镊子夹着棉球,朝着我的伤口轻轻地碰了几下。药水带来的凉意与棉球的触感刺激着伤口,让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

“看来没有大问题呢。”她说,“等过段时间视力也会慢慢恢复的吧。”

“谢谢你,流歌。”未来替我这样道谢说。

“那么电灯泡就提前退场了。”她收拾起了医疗道具,走到后门前,“不过提醒你们一句,这里算是公共场所,不要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

“流歌!”

她坏笑着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被这一句话弄得满脸通红的我们两个。坐在对面的未来像是要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一样将吉他重新抱了起来,弹奏起了我们熟悉的旋律——欢快而又充满了活力,像是在一个春天随心开始的郊游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使然,还是空调开得太高了,从刚才开始我的体温就上升了起来。我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本能地将视线投向了坐在对面的未来。刚才上了药的眼睛开始分泌起了液体,透过伤口让人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幻觉,或者说是错觉?在那只本不该拥有视野的瞳孔之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脸庞。双马尾的她红着脸,伸着舌头,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一样,用着抚媚的眼神注视着我。我的胸中,也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驱使着我从这个位置上起来,走向了我另一个视野的那对双马尾。

“一歌?”

她将怀中的吉他放到了一边,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在另一只眼的视野中,我和那个女孩依然在亲热着——明明是第一视角,却又觉得是这样充满了违和感。我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她对我来说,是一个无可替代的人。但是——

“未来······你能吻我吗?”

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汗水使我感受不到她那细腻的肌肤以及可能在加速的脉搏。这交叉着的视界让我的神经陷入了一场混沌而又疯狂的舞会。这一切都是这样的混乱而恐怖。透过嗅觉感受到的未来的体香,双手传来的她的挣扎,以及确确实实存在于我胸口的那对于她的爱意。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她接吻的话,这片幻觉就会从我眼中消失。就会让我感觉到活着的实感。

“一歌!?”

未来她闭上了眼睛——出于紧张,还是出于恐惧,但都让我心如刀绞。我不应该这样做,即使已经是恋人了,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确确实实在伤害着她。尽管如此,依然有着什么东西再不停地驱使着我去继续接近她。

“一歌!快住手!”

从驾驶座的位置传来了男人的呼喊声——紧接着的急刹车带来的惯性作用让我松开了手,向着后方倒去。Kaito他从前门冲了进来,拉住了试图接近我的未来。

“果然昨天晚上的伤······”

他这样喃喃低语,我正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站起来时,刚才出去的流歌又一次地走进了这个房间。她立刻用奇怪的摔跤技术把我的身体锁在了地面,然后从刚才的医药箱中拿出了一个针管。在瞬间的刺痛后,那份冲动与朦胧的幻觉一起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歌?”躲在Kaito庇护下的未来,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这样向我搭话。压在我身上的流歌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似乎根据我现在的回答她将觉得是否让我的这根胳膊脱臼。刚才瞬间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以及满脑子的混沌都随着那药物走遍我全身的血管而渐渐地恢复正常。我意识到了他们对话的意义,这样回答了他们:

“没事了,谢谢你们。”

大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Kaito将鼻梁上的眼镜别到了胸口的口袋上,坐在了我的“床”上;未来用手按住了不停起伏的胸口,把发热的额头靠在了吉他上;流歌则毫不慌乱地收拾起了现场,并开始在医药箱里翻找着什么。

“一歌······怎么这样······”未来带着哭腔,这样向倒在地上的我搭话。

我很清楚我刚才的“症状”意味着什么——那是将我至今为止熟悉的社会与常识破坏得一干二净,夺走了我数不胜数重要存在的疾病。

“Flare······”

我在心中默念了这个现象的罪魁祸首。它是几年前突然开始流行的病毒——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反正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视里网络上都开始这么叫它。它是一个在感染了以后,就会唤起灵长类动物遗传因子当中的自毁本能的恶魔。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大街小巷里都能看到自我了断的人们。

世界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被破坏了——而我那些重要的人也被这个恶魔直接或者间接夺走了生命。那些令人忌讳的记忆渐渐地复苏了起来。

浑浊的视线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我用左手握住了自己右手的手腕,调整着呼吸,尽力不去回想那些令我疯狂的记忆。这个病毒,本来在治疗上并没有太大的困难,但却因为漫长的潜伏期以及至今没有很好搞清楚的后遗症而使本来就已经很压抑的世界迎来了末日般的狂欢——不对,那就是末日吧。即使注射了疫苗,体内的病毒已经死绝,一度被唤醒的自杀本能却在那时一直没有很好的对策。

“刚才给你打的抗生素只能暂时压制一下症状。”流歌这么说着,开始翻起了在医药箱里找到的那一本说明书,“我们到了下一个镇上以后,就送你去医院。不过后遗症的话,只能······”

“听天由命······吗?”

流歌有些难受地点了点头,从开始旅行后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伤心。坐在沙发上的Kaito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了几颗一口气吃下去。尽管我现在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但对于我最后一个亲人来说,这也许又是一个残酷到难以接受的事实吧。

我想着要散散心,一个人走到了车子外面。漫长的冬天依然在持续着,在白雪皑皑的荒原上,北风让一切都没有那么孤独——至少,这个世界还没有陷入到无声的死寂。被叫作烈火的病毒,却让这片星球回到了冰冷的冬天里,总会让人有些感叹。

“啊。”

走在路上,脚下冰雪的触感突然有了一些不同。我看着那被淹没在雪中的影子,像是被吸引了一样伸出了手,开始挖掘着那片冰雪之下存在的东西。手指几乎没有了知觉,理性也没有很好地理解我为什么会像这样做着无意义的事情。

但在我的努力之后,躺在底下的“他们”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貌:相依在一起,像是睡着了一样的两个女孩,被这片土地守护在了这里。相似的长相,以及一样发紫的皮肤,诉说着她们最后的那一时刻。

即使气温低于了冰点,腐败也没有停止过——她们本来的样貌已经扭曲到了不成人形,肉体也严重地腐烂了,就好像在停止呼吸的瞬间,她们的意识已经融合在了一起,默默地影响着现在的肉体。她们看上去如此地相似,也许也是这个原因。

“一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未来站在了我的背后——穿着呢绒大衣的她心事重重地看着尸体前的我。“我看不懂你现在在想什么”——她的表情像是在这么说。我也不懂,就好像她们的这不成形的身体里散发着什么独特的荷尔蒙一样,那腐臭里面隐藏着像是鲜花一样的甘甜气息一般,深深地吸引住了我。

“看我这边。”

我应声回头,意识到的时候未来已经将嘴唇贴了过来。她用双手紧紧地固定住了我的身体,用着宛如要吃掉我一样的气势将舌头伸了进来。像这样强势的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也选择了不去抵抗,而是接纳她现在的这份心情。

在这寒冷的空间里,我们的体温开始迅速上升——与病毒带来的那份感觉截然不同,温度的变化让我的大脑,我的眼中,都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她。以往在这种事上她明明一直都很被动的,今天的她却看上去又别有一番魅力。

我们来到了刚才路上看到的一座小木屋里,恐怕是刚才那两个人曾经住的地方吧。尽管有一些积灰,但家具没有什么损坏,也没有成为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生物的巢穴。从尸体的状态来看,可能她们离开这里也就是一个月前的事吧。 成套的家具,没有收拾好的双人床,燃烧到一半的木炭,喝了一口的咖啡,一切都像是在叙述着那相爱的两人曾经度过的短暂幸福。

“要点火吗?”

“之后肯定会热的吧。”

不过脱掉外套以后的确突然就觉得冷了起来,我们还是选择了点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我们两个牵着手坐到了床上。可能是因为这一小段路的关系,她似乎比起刚才要冷静了许多,一直试图避开我的视线。

“今天是我交给未来,对吧?”

“是······这样。”

因为害羞,她的声音听上去都有点奇怪。牵着的手,也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直在与我做着有些不明所以的“交流”。

“那,能先从帮我脱衣服开始吗?”

“嗯,嗯······”

总算是把头扭了过来,但她依然不敢把视线和我对上。她全神贯注地解开着我上衣的扣子,仿佛是在做什么针线活一样。接着,她一边将我慢慢地推倒在床上,一边把我上半身的衣服脱去。到了这一步,她好像总算是进入了状态,把那碍事的发卡与皮筋都摘了,呼吸急促地看着我。

“一歌,我要上了。”

“嗯,来吧!”

她先是将手放在了我的文胸上,先是因为那触感而愣了一下,接着又在揉着我胸的同时,温柔地将文胸移了开来。我微弱的反应似乎让她更加放松了的样子,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因为兴奋而红通通的脸,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舒,舒服吗?”

“很舒服哦,未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话是这么说,总感觉比你揉我的时候感觉要平静不少。”

“好像有种说法是胸小的话更加敏感······”

“干,干什么啦!”

她有些愤愤不平,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随着她的举动我的体内像是有一股热流在涌现,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看着我的反应,未来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同时还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侧腹。

散着头发的她如今已经是看习惯了,但从现在这个视角来看,却觉得比平时要可爱上不少。趁着她大意,我用我的嘴唇进行了一次小小的报复。这一吻看上去效果拔群,她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在了哪里。很快她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红着脸向我这样抗议:

“一歌!你又来!”

“诶······我只是······想要吻你啊······”

看着我紊乱的呼吸,她似乎没有了继续谴责我的怒气,就直接顺着我的腰,将我下半身的裤子退去。她又一次主动地和我接吻,比起刚才在雪地里那会儿还要令人陶醉。不过刚刚开始这么一会儿,我的身体似乎就已经做好了接纳她一切的准备。不过,她在我手中的时候,进入状态的速度比我还要快。

她好像读到了我的心,像是在赌气一样地亲吻起了我的乳头。这痛觉转化成了微小的电流,让我的身体更加地兴奋,表情也不在受控制了。看到我慢慢沉醉于她攻势的时候,未来移到了我的下半身,似乎是打算用舌头来做的样子。我突然开始紧张,不禁将双腿合了起来——但因为性兴奋,身体又没有很好地使上力,很快又沦落到了未来的控制之下。

“等一下!最近都没有好好洗······”

“不等。”

她用那为了练习吉他而变得伤痕累累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从大腿根亲吻到了我的私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击穿了理性的壁垒,让我先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

“抱歉,未来。”

她假装没有听到,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攻击着我的私处。她用舌头舔食着我刚才流出的体液,仿佛品味花蜜的蝴蝶一样吸引着。汗水使我没办法好好地去注视着在那里刺激着我的她,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下半身配合她手指与舌头的动作,享受着从那里涌出的欲望与快乐。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单纯觉得热了,未来她也终于脱得一丝不挂了。这一次的中断反而让我忍耐不住,迎来了比第一次还要明显的高潮。

半身的肌肉带来了纯粹而又舒适的快感,昏昏沉沉的大脑索求着接吻,她也不负期待地这样做了。十指相合的我们在床上继续着纠缠,她持续地刺激着我的阴蒂,就像是在报复我往常对她的所作所为。而我也满足于身体不断分泌出的激素。完全委身于她。

回过神来,我们两个已经在这温暖的房间里睡上了一会儿——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未来,现在正沉迷于美梦中的样子。不小心张开着的小嘴,让我的身体似乎回忆起来了刚才的感觉,甚至有了趁她还没清醒的时候,再给她做点什么恶作剧。

然而,我的企图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给粉碎——那也是当然,毕竟我们两个就这样失联了接近三个小时, 不用去接那个电话都能听到Kaito他们那怒火冲天的声音。未来也被这铃声给吵醒,半梦半醒地走到了手机旁边,连我的劝阻都没有听到就接通了电话。

回到车里的时候,Kaito他依然在生气的样子,倒是刚刚走进驾驶室的流歌,总感觉她反而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们两个正坐在沙发上,被这份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氛围折磨着。说真的,要是Kaito他直接开始大声地斥责我们就算了,这安静到连空调的风扇声都觉得吵的现在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痛苦。

罪恶感是有的,但其实我们两个的行为也似乎的确起到了一种奇怪的镇静作用。从刚才开始我就没有再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过——快感的余韵让我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晰。未来她们和我不同,似乎对这个病毒有着基因上的抗性。本来,我们旅行的理由,就是利用她歌声的性质来尽可能地缓解那些苦于后遗症的患者们——当然,组建乐队也是我们一开始就怀抱着的梦想,目的和梦想很巧合地重合在了一起罢了。

尴尬的空气持续了一会儿以后,Kaito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本以为这是难得一见他怒发冲冠的机会,他却走向了后门,仅仅说了一句“你们没事就好”就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的背影,罪恶感反而加重了不少。本来是那么温柔的Kaito,自从我们开始旅行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自从我们两个开始交往了,他就更加地冷酷了。我们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作为这里最年长者,他一直给予着自己我们无法想象的压力。

“差不多快到了哦。”

从驾驶座那边传来了流歌的声音。四周的冰雪不再那么耀眼,那就是即将抵达城镇的信号。我们两个被留在这里的“犯人”,又跟早上一样开始了吉他的练习。希望确确实实是有的,但我却没有意识到,这个病毒真正可怕的地方,依然隐藏在那希望的浮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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