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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二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1610 ℃

插圖被偵測所以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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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

  這是宿儺在張開眼睛後,看著木條梁柱看了整整十分鐘後的想法。

  身體像被抽成真空,有種從裡到外都是虛的感覺,他緩緩坐起身,不知何時自己已躺在一間簡陋的和室裡,和印象中華美精緻、神明大人房間完全不同,大概是昏過去後有人把他給移到這了吧…男孩懊惱地抓了抓頭,覺得竟然就這樣在神的身下失去意識而有些丟臉。

  不過這裡是哪?待到身體恢復足夠氣力,宿儺才起身,拉開紙門往外走去,這間簡陋的小房子與其他建築分開獨立在不起眼的角落,在較遠些的地方可以看見更高大的豪宅,還有些人聲。

  依著好奇心,宿儺穿好衣服,光著腳丫子踏到庭院、往聲音走去,很快就看到大群穿著白色、黑色衣服的巫女和神職人員,他們圍繞著個閃閃發亮的人物…是神明大人—!宿儺微微睜大眼,在一張張嚴肅的面孔中認出了昨晚熟悉的漂亮臉蛋。

  十歲的孩子沒有想太多,抬腳便往人群走去。

  「站住!」

  厲聲叱喝伴隨一記長杖從背後襲來,迅速擊中宿儺的背跟膝後、讓他兩腿一軟往前跪了下去,硬物立即抵在他的喉嚨上,吃痛不己的宿儺看見了張與神明大人相似、卻戴著玻璃鏡片的冷淡面孔。

  「禁止靠近。」

  穿著黑衣的巫女冷冷用棒頭壓住男孩的肩膀、看起來只是輕戳而已,力道卻重得他無法起身。

  這廂的騷動引起儀式中的神族們注意,惠自然也看見了,被真希給壓制在地上的那個人類男孩。

  「主神大人…」

  禪院族員在看到祂緩步過去時露出詫異的表情,而被壓跪在地上的宿儺則是得意地白了真希一眼,立即又被棍子給狠狠痛擊了下臉。

  「不准直視主神。」真希低喝,

  「誰准你擅自離開房間的?」

  「又沒有人告訴我要怎麼做!」

  宿儺不甘示弱地回嘴,沙沙地聲響來到他面前,他很高興地抬頭看往神明大人,但昨晚明明相當熱情的綠色眼睛此刻卻鑲著冰般的低溫。

  「回去。」

  祂輕聲命令,不帶任何情感,讓宿儺相當錯愕。

  「回去你該待的地方。」

  「神明大人…?」男孩忍不住開口,「怎麼…」

  「住口,誰准你跟主神直接對話?」

  真希這次以腳毫不留情地踢倒男孩,踩著他的臉將他給壓制在地上。

  「你聽得懂話吧?臭小子。」

  「混帳…」臉給踩住完全動彈不得,本來就累得沒什麼力氣的宿儺扳不開她的腳,

  「這算什麼啊!什麼也沒說就打算把我給丟著不管嗎?」

  「祭品。」

  冷漠的嗓音讓宿儺停下動作,他相當受傷地看著神明的下顎,那雙只能看得到一點點的綠眼中是真的些許情感也沒有。

  「我需要的是你的精氣,祭品,這樣你懂了嗎?懂了就回去乖乖待著。」

  神明大人的聲調就和昨晚一樣又輕又柔,但卻給宿儺完全不同的感覺,說完,祂便回身走回族員那去,看到男孩不再動作,禪院真希便一把拽起他後領,將人給拖回小屋子裡去。

  把宿儺給扔進房內後,真希冷冷瞥他一眼,丟句「老實點待著,等會儀式結束後讓人送飯來」便重重關上門離開。

  趴在冰冷的榻榻米上,宿儺並沒有哭,不過也沒有動彈,他整個腦子都是剛剛神明大人冷漠又冰涼的態度,與昨晚他們交歡時的熱情天差地遠,要不是那張臉依然美麗,也穿著同樣高級華麗的重裳,宿儺還真要以為祂是另外一個神明。

  「祭品啊…」

  盯著榻榻米上交織的橫紋,他喃喃自語著被賦予的地位,平放的手指忍不住摳緊它們。

  我需要的是你的精氣,祭品

  神明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是祭品的話,就可以提供一樣的精氣給祂嗎?

  應該要憎恨、悲憤或感到屈辱的此刻,不知怎地宿儺卻生氣起來,他倔強地趴在榻榻米上,回想神明大人說的每個字,昨晚自己被推倒、神明大人主動褪去華服讓他心動不己的畫面又再次出現,此刻只讓男孩更加地光火。

  明明是那樣主動地含住他的雞雞,又自作主張地騎上他,只因為神明大人需要自己的精氣,如果神也需要別人的精氣的話,那麼有一天祂也會對別的「祭品」露出一模一樣的姿態嗎?

  這想法深深地烙在年幼的男孩心中,雖然還不大能明白胸中漲滿的情緒是什麼,但宿儺很不高興,他並不想要神明大人擁有別的祭品。

  「至少現在我是合格的吧。」

  坐起身,宿儺悶悶地看著自己的褲子中央,被神明大人所需要之處。

  神明大人要他回來、乖乖待著,那代表他可以繼續待下去,而且顯然不用被殺掉,那麼就…「還有機會吧。」男孩握緊拳,方才鬱悶的心情在想到還能再與神明大人共度春宵後迅速地一掃而空。

  那就看著吧,他宿儺不會輕易被淘汰的,如果能夠再次擁抱那位美麗神明的話,說什麼也不會輕易放棄。

  快步走過石庭,禪院惠心中有著揮不去的煩躁。

  人類男孩受傷了,相當明顯,因為自己剛剛的那番話…細眉不自禁地豎起,惠覺得自己實在說得太重,但是剛剛眾目睽睽之下那個小笨蛋竟然就像隻狗般傻傻地往自己跑來,雖然頗可愛的但畢竟正在儀式中,被打斷了讓族人們相當生氣,祂要是給人類男孩好臉色的話總不好交代。

  但也說得有些太重了,看他受傷成那樣,惠煩悶地抿緊嘴唇,不發一語地加快腳步往神社主殿走去,昨晚男孩是如此努力地想要取悅自己,給予出所有能給的精氣、直到昏過去為止,惠不能忘記他昏在自己身下時,臉色蒼白、額上佈著薄汗的虛弱模樣,他很盡力地扮演好祭品的職責。

  看著自己的雙手,力量遊走於血脈中、帶來相當清楚的脈動,禪院惠逼自己先暫時忘掉這件煩心的事情,既然得到了新的力量,那麼就該盡神之責,這才是眼下最重要之事。

  回頭再去找那人類男孩、好好安撫他一下吧。

  如此想著,禪院惠踏進了漆成紅黑色的主殿內。

  在禪院一族中過的日子意外地平淡。

  宿儺合起掌,將用完的餐盤放到走廊上,佣人們很快就收走了。

  飯菜相當不錯,不愧是有錢的神族,比宿儺原本待的家庭菜色好上許多,而且,宿儺看著偌大的房間,儘管簡陋但卻很乾淨,該有的用品一樣不缺,最重要的是這整個房間、還有整床的棉被他都可以獨占,不用被兄弟們搶來佔去,睡覺時也不用再擔心被他那混蛋雙生兄弟冷不妨地踹來一腳驚醒了。

  大多時間他都在睡覺,發呆,有人送東西來他就吃,除了無聊以外,事實上他過得比想像中好,宿儺並不會否認這件事,他也很平淡地無視了那些送飯菜和日用品來的佣人臉上所帶的鄙視神情,畢竟他是祭品,這種眼光以前就沒少過了,不差現在。

  如果有書能看的話就更好了。

  慵懶地伸伸手腳,宿儺抓抓頭,窗外光線緩緩地暗了下來,山上的氣溫偏低,他並不怕冷,禪院族還是自動地送來被毯與外套,完全不會有冷到的可能。

  果然神的祭品還是要好好地照顧吧。宿儺不怎麼在乎地想,他站起身,走出房外,這個時間該洗澡睡覺了,過去兩天都被如此要求,以前不會每天都洗澡的,但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而且還有熱水。看著冒出蒸騰熱氣的浴間,已經有人燒好了熱水,這在以前可說是從沒體驗過的生活…當個祭品其實也還挺不賴。

  衣物散亂地放在竹簍內,男孩只露出鼻以上,其餘全浸入了熱水,宿儺坐在水裡,暗紅色眼睛沒什麼精神地盯著眼前霧濛濛的景色。

  兩天了,神明大人都沒有出現。

  他相當沮喪地想,手環抱住膝蓋,那個漂亮的神為什麼不出現,或者把他叫過去也可以,為什麼都沒消沒息的呢?

  難道前幾天自己擅闖真的惹神明大人生氣了?熱水泡得腦袋有些懵,宿儺不禁胡亂地擔心起來,畢竟神都講成那樣了,神只需要精氣而已,也許祂有很多祭品可以選擇吧,自己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竟然會覺得自己是特別的,還認為神喜歡自己,這份心情真是愚蠢。

  宿儺將臉給埋進水裡,在惠推開浴間的木門走進來時。

  「不怕悶死嗎?」

  看著水面不停冒出的泡泡,惠好笑地問,男孩沒有抬頭,繼續拗執地將臉埋在水中,直到惠抓住他的肩膀將他給拉了起來,宿儺才不甘願地對上那雙笑吟吟的美麗眼睛。

  「沒人欺負你吧?過得還習慣嗎?」

  趴在浴缸邊緣的神問,男孩繃緊嘴,打定主意不吭半個字,與預料中差不多的生悶氣表現讓惠扯了扯嘴角。

  「生氣了?因為我說的話嗎?」

  熱水中的男孩還是不回答,並把頭給偏向一邊不看祂,看來的確是在生氣。

  這人類的自尊相當高啊。惠想了想,站起身來。

  眼角餘光瞥見地上多出了黑色布料,宿儺偷偷地轉回視線,正好看見白皙的長腿踏進了浴缸中,他咬住唇,在神明大人從後方以雙手環住自己時努力堅持著不要這麼快就認輸。

  蒸騰的水蒸氣中,男孩的臉變得有些紅,也許是因為高溫的熱水,更可能是在他跨間遊走的纖手,穿過腰間、輕輕地以指腹揉挲小莖頂部,惠將宿儺給攬入懷中,像是在安撫又似道歉地撫摸他的身體。

  得到充分休息後,已體會過性事的分身在耐心的按摩中再次勃起,宿儺在心中咒了聲自己的不爭氣,但是神明大人都這樣誘惑他了,作為祭品的自己…宿儺閉起眼,往後躺在惠的胸膛上。

  「…神明大人想要的話,我的身體和心都能拿走,」男孩悶悶地說。

  「若這樣能讓我的妒心平靜下來的話。」

  「什麼妒心?」惠好笑地摸摸他粉色的濕髮,

  「不用拿走,你早就是我的了,小祭品。」

  啊,是啊。宿儺不快地被抱出浴缸,他的確是神明大人的,祭品。

  神明大人又變得跟之前一樣貪婪且美麗。

  站在濕答答的木板上,宿儺看著伏在自己跨間吸吮的黑髮神明想,白色熱霧讓祂的身體變得朦朧、神聖,像在發光一樣,閉著的雙眼有著長長的黑色睫毛,沾上水蒸氣也一樣地閃閃發亮,讓宿儺無法移開目光,他忍不住伸手,放上了祂那頭有些因水氣而不再亂翹的黑髮,觸感比想像中還要柔軟。

  這孩子有點踰矩。

  惠當然知道男孩在幹嘛,竟然敢摸神明的頭,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實在超線了,但是嘴中的陰莖一跳一抖著、即將要高潮,要是放開了它去責罵,就浪費了前面做的安撫,於是惠沒發作,讓男孩亂摸自己的頭髮,直到他射精為止。

  場景再次回到了裝飾精緻的華麗房間,才剛穿上沒多久就又被脫掉的白與黑色的和裝扔在角落,男孩躺在榻榻米上,暗色眼睛著迷地看著坐在他身上的神明大人。

  美麗的臉笑著,愉快地彎著眉眼,緊緻臀瓣含著他的小雞雞在上上下下晃動,無論之前他再怎麼未經人事,也能明白這畫面絕對是幅美景,宿儺深吸口氣,再次伸手抓住神大人的腰,將自己給撞入神明體內。

  濕熱的感覺與記憶中一樣美好,前兩天獨自度過的各種不安一下子就被肉壁暖得消散,宿儺得承認他無法對神明大人動氣,他的兄弟們每個都說自己脾氣差難相處,但是對於眼神這位美麗得難以捉摸的神,他實在是不能拒絕祂對自己的索求。

  而且,還想要忠誠地獻上更多。男孩抱緊了神明,小身軀奮力挺動,大腿肉彼此撞擊中發出了讓人臉紅的拍聲,他深吸口氣、感到自己的分身被猛地吸緊。

  精氣又再次被全數搶去、奪走了。

  趴在神明大人的背上,喘著氣的宿儺一直有這種感覺,神明想要他的精氣,無論是用嘴、還是用屁股,只要他能射出自己的生命獻給神明,祂一定會很高興吧。

  即使那是自己的血肉所化成,他也都心甘情願,甚至還想做到更多更多。

  「呵。」

  感到跨間的小莖又緩緩充血,惠讚賞地轉過身、正對男孩,看他一臉汗水淋漓卻還是不肯放棄的模樣,就是這個,惠瞇起眼,收緊股間肌肉,滿意地看到人類又露出痛苦的按捺神情。

  「又變大了呢。」

  再次提腰、迅速坐下,男孩悶哼一聲,抓住自己腰上的手握得更緊,本來停下小憩的腰又開始往上挺了,惠滿意地點點頭,再支起大腿騎他。

  力量逐漸從腹內充滿的感覺讓惠知道男孩又射了,惠垂下眼,看他劇烈喘著,相當吃力,明明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卻還是不肯乖乖昏過去到此為止,陰莖也是一樣不服輸地在自己體內顫抖,想要吐出更多精水供給,這些都讓惠的心情變得相當好。

  很可愛的人類,不只能提供精氣,還能取悅自己。惠在宿儺喘夠了、又主動挺腰的時候想。

  像極了條衷心的狗,相處時總是快樂的。

  儘管精力相當重要,但惠開始不希望這孩子隨便就死掉,上次做了許久、孩子昏倒在身下時,祂還真以為祭品死去了,不過他還活著,就算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也毫不退縮,直續努力地獻出自己的生命…

  也許讓真希姐好好訓練他一下,這孩子會變強、就沒那麼容易死了。惠邊騎動配合男孩的挺腰時忍不住思考起這件事。

  他說他有妒心,是在嫉妒什麼呢?雖不明白孩子的心思,不過光是嫉妒這件事就能讓惠開心了,畢竟祂可是驕縱慣了的神明,人們獻上自己的情感予神,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地理所當然。

  這次也好累。

  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宿儺花了幾分鐘才將意識給緩緩凝聚起來,眼前出現了黑色的輪廓,神明大人還在。

  他眨了眨眼,腦後枕著有些軟的東西,像極了腿之類的——宿儺突然意識到自己正枕在神明大人的腿上。

  惠伸手,撫摸男孩的粉髮,額頭、鼻樑,力道很輕很慢,讓人莫名心安,宿儺看見祂僅披著黑色外衣。

  「氣消了嗎?」

  惠問,沒有得到回應,宿儺直直地看著祂,暗紅色眼睛中讀不出情緒。

  看起來還沒釋懷呢。惠忍住笑,捏了捏男孩的鼻頭。

  「真是孩子氣,你叫什麼名字?」

  「宿儺。」人類回答,又想了想。

  「…虎杖宿儺。」

  「宿儺啊。」

  惠輕喃,柔柔的語調在喚出自己名字時,宿儺很確定又不甘心地知道,自己已經一點都不生氣了。

  「你做得很好。」輕輕拍撫人類的額頭,惠露出微笑要他安心。

  「該給你些獎勵,你有想要什麼嗎?」

  突而其來的意外福利讓宿儺有些呆滯,他的目光越過神明,看見案頭與櫃上擱著的書,與上次看到擺放位置不一樣,顯然是被使用著。

  「想要看書。」

  宿儺說,這答案顯然出乎神明大人的預料,綠眼有些微微地睜大,不過祂很快地又再次綻放笑容。

  「你可以來我這看書,」祂如此答允,

  「不過,既然你會讀書認字,怎麼會成為祭品呢?」

  畢竟在這個時代,會認字是種階級的區別方式,宿儺瞇起眼。

  「神明大人是真的想要知道嗎?」他問,聲音讀不出慍火或低落。

  惠微皺眉,因他不答反丟回了另個問題。

  「不,我並沒有想知道。」

  祂照實地回答,畢竟眼前的人類僅是個祭品。

  宿儺聳聳肩,坐起身。

  「神明大人並不用特別對祭品掛心,這不是重要的事。」

  什麼?惠的眉皺得更擠,祂看著男孩撿起衣服穿上,然後默默地推開門、走出房間,連道別或晚安都沒說顯得相當無禮,莫名的冷淡讓惠有些不高興起來。

  明明是祂先問了問題,這人類孩子卻不回答,還反過來問祂,不該是像之前那樣乖巧地聽話嗎?怎麼突然就轉了態度。

  瞪著關上的門,已經習慣人類總是該百依百順的黑髮神明忍不住覺得,這個叫宿儺的小孩真是脾氣有點太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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