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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这样一个体验还能纯真吗?11——老夫老妻一样(下)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9160 ℃

赶进度啦!没写好啊!实习去啦!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啊!有缘再见吧!

线

登上灯塔,三江这个这辈子几乎没去过海边的人奔着出口的方向走,扶着栏杆向海的方向望去。依风则与之反着方向,走上去后往那边绕,结果一阵陆风吹来,衣服随风而去,幸是三江手疾眼快抓住,否则就要成为海洋垃圾的一部分了。

“真是,注意点儿啊。”三江抓着衣领部位甩了甩,走去给依风披上了。他那时或许是笃定下面的人们不会往上看或者看不到,即使捆绑的身姿毫无遮掩,也肚子靠着栏杆,向迎面城市的方向望去,甚至把身子往下俯,好像他有手抓着栏杆,或者说不小心掉下去会有替身把他捞上来一样,否则三江真说不准她这是否是自杀的姿势。

依风说道:“我从小到大有很多梦想,其中一个就是成为一名设计师。室内的设计,房屋建造的设计,乃至是城市规划设计,我都很感兴趣。虽然这三样一个都没有当成,尤其是城市规划师。但,每当登上灯塔,还是很有那么一番感觉的。”

三江苦笑着擦了下汗,半开玩笑地说:“那你不如去玩‘城市天际线’,或者干脆去玩‘刁民’,到时候就有你头疼的了。”

“那是什么?没听过诶。”依风笑着说。“总之,我很开心来到这座城市。我享受在这里的生活,享受在这里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在这里终老的。”

“你可真是...。”三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需要考虑的是终老的事吗?”

“那是什么?”依风躲了一下问。

“你需要今晚如何侍奉我。”三江拍了一下他的肩,说道。

“诶?”

······

不久,依风家。进门,依风便被解开了所有的绳子,然后得到三江的一条命令,“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哈?”依风只是疑惑,动作自然是没有的。

“那我帮你?”

在这样的威胁下,加上依风也说不上太讨厌这类调教,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干吗,他乖乖服软,缓缓往卧室走。结果又被突然拉住,得到命令,“就在客厅脱。”

“客厅?!”依风往窗户外看了眼。这小别墅小栅栏,这大落地窗,真是想让人不看见都是为难了。不过怎么说呢,毕竟依风对面暂时还是没有住户的,平常确实会有人路过,但多数都是开车,少数走过的也确实没见过有人关注里面。就例如有一次他心血来潮,脱光衣服绑了菱绳缚站在窗前,结果十几分钟没见到一人一车,那次算是好好过了把瘾。

不过现在,有三江掺和的话,总让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依风愣在原地,不肯动弹。

三江搔了搔头,笑着叹了口气,直接将他拉到客厅中央站着,给他双手举起,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只管举起,然后三江就由下到上,给他脱下了连衣裙,他也没有反抗。然后小背心、内裤。最终只是在完全脱光的时候依风用手挡了小鸡鸡,剩下可以说是乖乖听命,算是某种程度的默认了。

给他衣服都脱下之后,三江就去了他卧室。依风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又是去拿些什么东西。只是对于他究竟会拿什么,依风某种程度还是很期待的。

最终,他拿来的是,犬缚专用的一套皮革具。

“唉,你倒也真奇怪啊。”三江边走边说。“买这样的东西,明显自己不能捆绑自己啊。那既然要买,就是在等我咯?”说着,手指撩了一下依风的下巴。

依风只是移开视线,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非要说的话,确实,他是明知道自己无法通过这些自缚也还是要买的。这个也好,各种其他的拘束衣、拘束器也罢,都是。也确实,他算是在等待,等待随便一个人,可以接受他捆绑的,或者可以捆绑他的。他甚至曾想象,会有一个和他一样的男孩子,穿女装漂亮,可攻可受,两人能玩出花。当然女孩子也可以,只是他希望是不知道他身份的女孩子,可以带着去野外或者旅馆玩一玩,然后慢慢增进感情。

等来三江这样一个家伙,也不是没有想过的。所以,没什么可说的。但那个犬缚那个,他也确实尝试过自缚。最终毫无疑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拘束两只手的一只,另一只只好假装被捆绑,死死蜷着,跟随其他真正捆上的一手两脚玩这类游戏。

不过现在,确实可以都绑上了。

三江轻轻推倒依风,让他躺着,便着手捆绑。

先是双腿。

首先要把两只穿在双腿上,有一个软软的垫子要对着膝盖,那是保护膝盖的。有了这个,就不是只能在垫子、毯子铺过的地方,甚至只能在床上玩了,而是可以在坚硬的地板上,甚至...嘻嘻嘻。

这面穿上,垫子要对着膝盖。然后,一共三根皮带,大腿小腿捆在一起,原理类似于折腿缚,只不过用的是皮带罢了。

手上自然也是,要先穿上。不过不同于腿上还是会露出脚,这个是会在穿上的步骤中把手包在里面的,也就是皮革手袋。这也就是依风不能用这个自己捆绑自己两手两脚的原因,只要手部的穿上,手指活动就已经受限了。

不过三江在这里,就不用说一个人的什么事了。三江给他穿上,紧紧绑上了。然后这个套装里带的东西,例如项圈、狗耳发卡,还有插入到屁股里的尾巴,都在给他翻面后弄上了。

接着,三江就拿出了手机,对准了他。

“别、别拍。”依风头偏过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拍照。”

“你觉得你现在有选择的权利吗?”

三江悠闲地坐在了沙发上,举起手机道:

“来,听话,过来低头,假装在舔我的脚。这个角度的话,看不到人脸的,只能看到后脑勺。”

依风红着脸顿在原地,没有动作,也没说什么。

“唔...,那我把你翻个面,然后录一个视频?”

依风还是没说什么,但是低着头,乖乖爬了过去。由于自己以前自缚玩过,对于行进方式他还算熟悉,只是害羞导致动作比较慢。到了他脚下,对着他二郎腿翘起的脚低头,便一动不动。很快,就传来三江的声音:

“拍完了。啊,不过,机会难得,帮我脱下袜子吧。”

依风家进门就要脱鞋,周日临走时会叫人前来打扫,平常若不是太脏他自己就代替别人职责稍微打扫下。不过这些都不讲,现在依风所庆幸的只有,幸好是这样,否则脱下鞋子什么的,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依风咬住他的袜子,之后就是头歪着,用力扯下去。两只都是,花了不少时间呢。袜子脱完,没想到三江算是得寸进尺,把脚向他嘴边一伸,说道:“随便舔舔我的脚,狗狗不是都很喜欢舔脚的嘛。”

依风苦笑了下,这时候应该说啥?“我才不是狗”吗?算了,好好玩玩,当一回他的狗吧。

于是,伸出舌头,朝他一个脚背舔了过去。这还没几下,他倒像含羞草一样猛地缩回,嘟囔着:“不行不行,果然还是不行,太刺挠了。”

“哈?”依风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虽说自己并不喜欢舔脚什么的,因为基本上都会很脏,但突然停止什么的更讨厌,没尝试过的事物怎么不得好好尝试一下?

于是,依风朝他另一只脚过去。

这边刚看到有所征兆,他立刻两脚缩回,见了什么骇人怪物一样双腿蜷在沙发上。这样的高度,依风除非是长颈鹿,不然仰着脖子都够不到。索性皱了下眉,问他:“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你怎么还...”

“换点儿别的,换点儿别的。”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说。“呃...,要不你狗叫几声吧。”

“汪,汪。”依风稍微糊弄了两声。

三江挠了挠头,似乎有了什么想法,总之奸佞一笑。

他下地,绕过去直接给了依风屁股一下,在依风叫了声之余,笑着说:“狗狗不是很听话嘛。或者说,不是很情愿嘛。”

依风略咬了下牙,只得认真叫上几声。别说,学的还真像。三江便摸了摸他的头,说着“狗狗真乖”之类的。依风就眯着眼睛微笑,反正横竖都是这样玩了。

“想吃骨头吗?”三江问。

依风已经能想到是什么了,只管微笑着点头就好啦。

果不其然,三江拿出那个狗骨头形状的口塞,塞到了依风的嘴里,系上。

“想散步吗?”三江又问。

依风还是能想到会怎么样,只管微笑着点头就好啦。

果不其然,三江拉着项圈那端,牵着他在客厅转了几圈,然后就奔门口去了。

嗯?门口?

门口?!!

“不对不对不对。”那个口塞因为比较松,被很容易吐出来了。依风死顿在原地,叫道:“干嘛呀?我、我不要出去,会死的!会社死的!!”

“只是在你家院子玩玩而已,栅栏的高度还能保证你不会被看到。”三江耸耸肩说。

“会被看到啊!!!”依风大喊。“谁要是在栅栏边走,低头一下不就被看到了吗?!”

“不会啦。”三江说。

“会的呀!!!”依风依旧大喊。

“嗯......”三江搔了搔头。“那不如把你双手双脚捆到一块,然后我提你出去吧。这叫什么来着,便携式雯雯。”

“我跟你出去,这样子...。”依风立刻服软,但也泪眼婆娑。

出去前,三江特意给他换了个口塞,用铁环的那种了。三江推开门,依风紧紧贴在他后面。看了下没人,三江转告了一下情况,然后便慢慢往出走。没曾想,依风立刻跑到他身前,然后可以说是拉拽着他,强行到了贴着栅栏的地步。

三江搔了搔头,略显尴尬地说:“不至于这样啦,周围又没有人。”

“呜呜呜呜。”依风猛摇几下头,继续死死贴着栅栏。

“乖,出来。”三江轻轻拉了下牵引绳。

“呜呜!”依风毅然决然摇头,不肯与栅栏距离变多一下。

“行吧。”三江只得顺着他,牵着在院子的草地上溜圈。走的时候,三江打量最多的不是依风,也不是周围,居然是草地。他总在想,那个地方可以种什么菜,田间地头应该怎么规划,同时也为不能如愿感到惋惜。

绕着院子其实只转了半圈,依风就跑到后门非要进去,便进去了。然后,就如同一般带狗散步的情节一样,进门先给他擦擦“脚”,这才领着往里走。

客厅,三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坐在毯子上,招呼依风过来。远看着,依风便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拖着口水的痕迹慢慢过去。到了后,三江便给他解开了口塞。依风红着脸,三江却不说话,只好依风来问:“你...不会是要...?”

“你只管按你想的来就好,看看我俩想的是否一样。”三江说道。

看着他挺拔,刚刚还悸动了两下的鸡鸡,依风猜,两人想的一样。

他再次挪动一些往前,张开嘴,将三江的鸡鸡大半含了进去。为什么不是全部,一个是角度问题,另一个是确实好大,至少比依风自己的要大,如果全部进去早就是深喉了。

也说起来,除了田强,依风也给一些人口过。但除了田强是小孩子,依风发现,其他人的好像都比他自己的大。依风也逐渐接受一切,是他太小了,以致插入了小萝莉,萝莉看上去都没有漫画中“要撑爆了”的感觉。看上去,他似乎是个天生的受呢。

含住三江的鸡鸡,依风舔了起来。

“真乖。”三江轻轻摸他的头说:“以及,我俩确实想到一起去了,只不过...”

轻轻摸的手突然用力去摁,依风的头一下侵过去,三江的那个头一下子就顶在依风咽喉上。三江这面松手,依风就赶紧吐了出来,连带咳嗽好几下。

“哈哈哈,很刺激吧?”三江笑道。

“姿势...不太...咳咳...”依风说。“这样,插不进喉咙的,得...”

“啊,懂了懂了。”三江马上说,接着便抱起他,给放到沙发上了,让依风下巴枕着沙发扶手,这样头平着,似乎就可以了。

于是,三江站在他面前,两手抓着他的头,把鸡鸡一下子插入进去了。这一下,直入喉管,想吐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但,就像依风偶尔寻求刺激,戴假阴茎口塞时会用小锁扣上,然后自己跌跌撞撞到指定地点找钥匙。不过说到底,在那样难受的情况下,只要有可能,依风是会马上解开的,这似乎是大脑的一种本能反应,因而他也只能用其他办法,算是延长自己受苦的时间。

但最长,也没有超过十分钟。

以及,因为总是要担心发生意外的,他尽量很少让项目重合。最刺激的一次,也就紧紧把双手双脚戴上了手铐。

这还是头一次,双手被紧紧控制住。

这等拘束下,别说是尝试脱离状况,就连手指脱离蜷缩状态,都是一种奢望。

但,三江似乎也没打算让他痛苦多久,很快从那里拔出来,然后只是大概顶着他咽喉的位置停下,叫他“好好侍奉”。就这,依风还挺了一阵,还得挂着本能流出的泪水慢慢嗦吮。不过,也马上拔出来,三江似乎没有射到他嘴里的意思,又似乎不知道去干嘛,总之方向大概是往卧室走。

“等、等一下。”依风挣扎着回头问:“你、你要干嘛?”

“我打算给你清理一下屁股,然后插到你的屁股里。”三江笑着说。

“嘴巴...。”依风说。“麻烦把尺寸最大那个深喉口塞...塞到我...嘴里。”

“哦?!你来兴致了呀。”三江笑的跟花开了似的,或者说跟看到石头开花了似的。而依风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把头转回去,等着。

有了一段时间,三江才过来,拿了那个依风所说尺寸最大的深喉口塞,事实上跟三江的大小差不太多,甚至小了一点儿。到依风嘴边,就如同他自己塞自己一样,他狠狠咽了下口水,才看上去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因为那玩意长时间在喉中的痛苦,喉咙是不会忘记的。但那玩意带来的快感,却是大脑所不能忘记的。

还记得依风听说过,吞剑表演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只有最基本的不断触碰,克服这种想吐的本能,才能最终学成。于他来说,虽说不知道也从没问过,但他希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痛苦,而不是更能承受。

看着依风犹犹豫豫的样子,三江担忧地问他:“这个,你确定?”

“当然了,我又没有被谁控制心智。”说罢,依风又将嘴巴大张。

那既然这样了,三江便将口塞的头对准他嘴巴。

准备要插进去时,依风又突然说:

“哦,对了,因为本能反应,我可能会...你懂的。但,不管我多狼狈,事情办完之前,请别管我。”

“明白。”三江说罢,将口塞缓缓推入他微微张开的嘴中。看着差不多了,便一把顶进去,入了依风的喉咙,当即便让他一把眼泪出来了。迅速系好,依风便也不再控制。反正吐不出来,嘴上尽情挣扎。

三江这看,依风他眼泪是唰唰淌啊,口水也比一般口塞流的不知道快多少,便估摸着,这是真挺难受的。虽然是他主动要塞上的,不过也还是尽快办完事情,让他少遭点儿罪吧。

转到依风身后,三江拿起一个假阴,开始打量。准确来讲,这是他第一次插入别人,由于毕竟对标的是屁股,他还是打算多少先清洁一下的。这边给假阴套上套套,缓缓插进去了,插的时候能明显听到依风的叫声,毕竟这可是没涂润滑直接弄啊。

三江是这样想的,他打算直接进去,润滑肯定是要涂。因为用的这个套套上有部分香味,哪怕实际没有清洁作用,就当是给心理准备了。插入了两下,拔出来,套套摘下来直接丢了,假阴背手拿着,人甩到依风面前,笑呵呵地问:“疼吗?”

“啊,啊。”似乎因为深喉口塞的作用,依风没能发出常见的“呜呜”声,自然因为下巴枕在扶手上没能点头,但三江心领神会了,他肯定是疼的,不然之前都不会叫出来。

三江笑嘻嘻把假阴展示给他看,说:“刚才是它帮我试试水的。”

尽管知道依风的眼泪是因为本能流出的,但看着还想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三江笑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接下来要来正式的了。”

说罢,三江回到他背后,先给弄了足量的润滑剂。接着抬起他,让他两条胳膊担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跪着,屁股便是冲下了。就是这个角度,三江对准他的屁股,由下向上,一把刺进去,当即就让依风尖叫了声。接着,三江凭借自己常锻炼的腿功,开始了他的表演。

上上下下,依风被弄得整个身子也跟着那样起来。而同时,他闭上眼睛,想象起场景来。想什么呢?不是只有三江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插他的屁股,一个插嘴,想象着自己跪在地上被两个人同时玩弄。

刺激。

小小的鸡鸡坚挺勃着,因上上下下时与沙发的摩擦,居然也有一点儿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三江是很会照顾人的,当即手便抓住了依风的小鸡鸡。男性嘛,哪个不会点儿手艺活呢?就给他撸起来了。不料这一下,他立马喷射到沙发上。

“哈,你这也太快了吧。”三江打趣道。“看来你这样,明显就是当受的料嘛。”

依风没法回答。但如果能的话,就是说也是在插入他,但没有堵他的嘴巴,他估计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堵不堵嘴,他现在正在被插入,能否认自己正在受的事实吗?

但当然,他这样嘴硬的人,也不至于承认,“我就是受”,不可能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抽动了多少下,总之很多,三江一把射在了依风里面。也算是结束了,他猛叹口气,到一边其他沙发上坐着休息了。约一分钟后,过来抱依风到了地上,让他躺着,给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

依风手慢慢伸直,缓了不到一分钟,就挣扎着先解了口塞,结束了那痛苦的状态。之后,这样躺了十多分钟,才给脚上解开,便继续趟。又有不到五分钟,挣扎着起来,到了浴室,上厕所。

此时三江正在洗澡。

晚上,三江和依风一起睡了,在一个床上。依风没拒绝,但两人背靠着背那样,也实在没表现的有多亲热。只是三江早上醒来,依风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怀了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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