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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谍影,3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4080 ℃

  以至于学校里发生“变态气味控舞蹈室里偷盗女生贴身衣物”这种大瓜时,只有她的东西完好无损,一眼看去孤零零地摆在鞋柜里,都没人在意。

  这件事曾经让苏音郁闷了好久,凭什么,凭什么只偷别的女生不偷她?

  这对一个女色鬼而言,确实是不小的打击。现在,却成了足交时的福音。

  “啊呀?还不射出来吗?已经这么舒服了,肉棒真是厉害呢……不知道插进人家的逼逼里狠狠操的话,还会不会坚持这么久呢?唔呵呵呵呵~~~”

  这句话倒也不是苏音刻意挑逗,而是真心实意的赞叹,能在自己手脚齐上且火力全开的状态下,坚持长达二十分钟还不射——甚至鸡巴没有丝毫疲软迹象的人,她也就碰见过王泽一个。

  上千人里,就这么一个!

  可惜没有早点遇见王泽,不然苏音都想当他的情妇,天天被他骑……这根鸡巴这么强,自己一定会被操晕过去吧?

  想到这里,苏音莫名有点另眼相看那个苏秘书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会玩,才能成为王泽的女秘书?她不是嫉妒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就是同为女人的钦佩,不知道有没有活下去,如果有,一定要找苏秘书交流一下。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苏音总感觉苏秘书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帮助自己?从进门到主动,她都在在意自己。

  但苏音可以肯定自己不熟这个苏秘书,她在这破地方的熟人只有三个,方想是一个,那位神秘的“组长”是另一个,以往出任务的优先级是组长,接着是方想,最后才是她。

  苏秘书她见过,但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如果顾寒清知道苏音此刻淫荡的想法,不知会做何感想,王泽还没说什么呢,这骚货生死关头就抢先一步入戏了。

  “嗯……”王泽第一次舒服地哼出了声,用满意的目光打量着苏音。

  “人家这里还有很多秘密……先生……想不想知道……”

  苏音随着王泽灼热的视线,时而解开扣子,掀起衬衣,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肚皮和半个奶球,时而双腿微抬,往丝袜上唾吐香甜的津液……衣衫不整,半脱不脱,兼具职场上的干练和床笫边的淫欲,可谓深得制服诱惑的精髓。

  苏音灵活高超的足技和挑逗,让这狮子般危险的男人松的像猫一样。

  快感,在苏音美脚的踩弄下流过四肢百骸,直冲云霄,从刚开始的电流变成了狂暴的雷霆,在王泽脑海中阵阵炸起。

  他整个人越发松弛,以至于到最后软躺在了椅子上,闭上眼,投入地享受着。

  “嗯哼~”

  苏音挑逗完睾丸,又打起了自己这条大长腿的主意。在手上动作不停的前提下,她再向前一步,半个身子虚压在王泽腿上,用右腿大腿和小腿间的膝弯夹住了肉棒!

  这一步不需要上下撸,仅需要夹紧或放松大小腿,使用腿部肌肉舒张的力道就能刺激肉棒,肉棒被黑丝美腿夹住,孤零零露出龟头的场面非常有趣。

  苏音还把闲下来的左腿搭在王泽肩上,她韧带开发的极好,腿搭得笔直,做起这个高难度的动作来游刃有余。

  看得顾寒清和方想皆是不可思议,感叹这个队友也太会玩了。

  “嗯……”王泽第二次出声,显然这个临时起意的玩法对他而言非常爽,苏音滚烫的体温以假乱真,做到了插穴的感觉。

  可就在苏音撸着撸着自己都嗨了起来,小穴不断流水,想要和王泽更进一步的时候,后者却把她的腿放了下去。

  “嗯?”苏音不解。

  “确实可以,你这种母狗不多见,这样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王泽的第一句话,让苏音直上天堂。

  “只要你能在被吊死前,用脚让我射出来,不管射多少都行,只要能射出来,我就放你走,从此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可以安然离开这里,离开非洲。”王泽的第二句话,让苏音如坠地狱。

  “啊,啊?”

  吊……吊死?苏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有那么一瞬间,苏音感觉脑子转不过来了。这是怎么了?明明自己一直伺候的很好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是哪里做错了吗?

  “能不能活,全看你本事,这很公平。”王泽在苏音大腿外侧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得肉波阵阵翻涌。

  “公…公平?”苏音呆住了。

  “不然呢,间谍小姐,在你们给我造成几百万美元的损失后,打一炮就放你走?未免也太亏了吧?清寒,我是什么狗屁的慈善家吗?”王泽头也不回地问顾寒清。

  “不是。”女秘书低帘,回答。

  “那就对了。”王泽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苏音面部表情的变化,乐于她从不解到急切,到恐惧再到哀求,简直和变色龙一样精彩,“丫头,批价还没上天,你不值这个价。”

  “我……我知道了……”苏音低下头,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本身理亏,活到现在完全是王泽的施舍。

  上半场她赌对了,但下半场还要赌,赌的代价极其高昂,高到以命为筹码,她只能赌这一次。

  “别苦着脸,来,笑一笑。”王泽杀人诛心。

  “嗯……”苏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才像样。”王泽抚摸着苏音的玉足。

  “亲爱的,用绳索吗?”顾寒清问,心中暗叫不妙。

  苏音刚才高兴的太早了,得意忘形,迟早要出事。她们成为商业间谍之初不是没受过心理培训,对付一般人足够面不改色心不跳,但在王泽这老狐狸面前,还是跟透明人没什么区别。

  王泽抬起苏音的右腿横放在自己面前,大手在腿上摸来摸去,时而捏一下饱满的小腿鱼肉,时而把玩着骨感分明的膝盖,时而在大腿上拍一巴掌……一边玩弄,一边感慨苏音腿型的好看。

  他感受着丝袜光滑有力的质感,最后把手伸进苏音的套裙里,肆意摸索,抠弄。

  “我想想,嗯……就用你这腿上的丝袜吧,绳子和铁链太不美观了,到最后,脖子上尽是血,喉咙都碎成了一块块的,很难看,还是丝袜好。”王泽说完,手够到苏音腰间去脱丝袜,他的手劲儿很大,一下就把左腿上的整条丝袜都脱了下来。

  “嗯,好货。”王泽把丝袜拿到嘴边闻了一口,鼻尖满是苏音好闻的体香。

  “清寒,去把钩子降下来,就在这里,就在桌子上。”

  王泽打了个清脆的响指,顾寒清立刻行动起来。

  身为一个资深的枪械爱好者兼休闲猎人,王泽经常在闲暇时间约着好友出去打猎,狩到的猎物会送到这里来处理——比如墙上那几个正儿八经的兽头标本,就是王泽的得意之作。

  为了这个需要,天花板上安装了几架电动滑钩,方便他把几百斤重的猎物吊起来剥皮削肉抽骨,进行一些诸如此类的处理。

  当然……也能用来吊人。

  “亲爱的,要不要把速度调慢些?不然她会死的很快。”顾寒清问王泽。

  她的话不无道理,平时,这种电动铁钩升降的速度是很快的,如果按原速度来,苏音这边脚还没撸几下呢就一命呜呼了,未免太不值了。

  “嗯,调慢些,给她机会,我说到做到。”王泽允首。

  顾寒清尽可能调到最慢,没注意到王泽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一下。

  几个安保人员过来协助顾寒清,很快把丝袜牢牢吊在苏音脖子上,她本人则依旧坐在桌子边缘,保持之前的姿势。

  与时间赛跑。

  事已至此,苏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身子止不住地抖。好在王泽帮忙脱掉了一条丝袜,光脚状态下她能用上更多的技巧,算是坏事中唯一的好消息。

  裸脚,才是这只玉足最好的颜值,脚整体修长,协调,雪白,肌肤下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脉络,五根跖骨像山一样起伏。

  苏音舒展右腿,用脚扶正男人有些倾斜的肉棒,然后分开脚趾,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了肉棒的冠沟部分。冠沟是一道不深不浅的沟,纤瘦的二脚趾刚好完全合进去,苏音夹紧脚趾间的力道,向左右轻轻拧转,试图复刻之前用手玩这个动作时的成功。

  依旧穿着丝袜的左脚,照常撸弄肉棒的其它部分,苏音的左脚前端抵在肉棒上上下快速擦弄,速度快到小腿甚至因此隐约抽痛。

  苏音的左脚脚后跟则踩蹂睾丸,她的左脚后跟和右脚一样,肉嘟嘟的,丰腴,如脂,表面干净,没有丝毫有碍观感的死皮和茧垢,肉棒被这么踩着不可谓不舒服。

  但王泽没有反应——至少,没表露出来。

  顾寒清和方想都在心中替苏音捏了把汗。

  苏音不信邪。她宽衣解带,把之前解到只剩下最后一颗纽扣的外套彻底解开,然后三两下解开橙子,扒掉胸罩,把整个肚皮和胸膛都毫无保留地呈现给王泽。

  她奶子不算巨乳,但挺翘,乳头扬起一个美妙的弧度,乳头因常年发情而被荷尔蒙浸成了深沉的黑色,比乳晕都要深。从王泽的视角看去,就像肥大的乳球上嵌着的两颗宝石般好看。

  “啊~操我……干我……”

  苏音骚叫不断,淫荡的声音在楼层里回荡,如果不是另一只手要在身后撑住重心,她想把两个奶子都捏住玩给王泽看。

  身为女人,苏音知道丝袜的柔韧性有多好,尤其是自己买的这种上好丝袜,弹性优异,伸缩自如,而且一定程度上还防水,根本不是AV里的一撕就烂。

  何况刚才因为运动太过剧烈,自己浑身出汗导致原本干干的丝袜都被汗水湿透了,如果不靠锐器,仅凭自己的体重想要撕开或是扯断它,根本就是妄想。

  能不能扯断都是问题,到时恐怕自己脖子都已经给勒断了。

  这一套足乳组合拳持续了三分钟,但王泽坐在椅子上,如尊弥勒佛般巍然不动,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这个时候,丝袜还处在一个比较松弛的程度,缠在脖子上除了热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不适的感觉。

  苏音见这个玩法没有用,决定就换一个,头脑里丰富的性知识和经验能让她一直试到王泽射出来为之。

  她不动声色地变换双脚的位置,左脚抚摸着胯间和腿根,裸露的右脚从上方无缝过渡到正前,脚趾并拢弯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美甲在肉棒上轻轻刮蹭,舒缓肉棒因长时间勃起而绷紧的海绵体。

  趾甲在肉棒上刮过一道淡淡的白痕,而后被粉嫩的趾肉抹平,如此循环往复。

  这这一套也可以说是按摩,苏音的趾甲经常有精心修剪,甲长,不尖锐,不厚钝,配上嫩嫩的脚底,甚是舒服。

  王泽,没有反应——除了他高涨通红的鸡巴外。

  铁钩以一个极慢的速度缓缓向上,苏音能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丝袜动了一下,她没有气馁,切到下一个方法。

  这一次,左脚趾甲刮上去后没有下来,苏音放平之前一直抬起的左脚后跟,整只脚踩压肉棒,把肉棒结结实实地踩得贴在了王泽的小腹乃至于肚子上,皮肤都被肉棒微微压出了一个凹陷。

  这一次,是一整只美脚的摩擦,肉棒始终被踩在王泽小腹上抬不起头,频率不同于之前的轻柔慢调,变得迅疾而快速,脚背几乎与整条腿连成一条平直的线,因绷紧用力而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见。

  右脚也加重了力道,精囊上肉巴巴的褶皱绷出山峦般的扭曲线条。

  王泽,不为所动。

  苏音感到几丝吃力,四十分钟的高强度性爱让她香汗淋漓,发丝和衣服都粘到了皮肤上,豆大的汗珠从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明显滑落,瓜子脸蛋上一片潮红。

  明明以往都是她嘲笑男人不行的。

  加油……加油……方想和顾寒清默默祈祷。

  换!继续换!苏音被激发出了莫名的好胜心,床上功夫,她还从没有败过。

  那咬牙蹙眉的模样,像极了被逼到死路的小母老虎。

  “呼……呼……”

  苏音喘了口粗气,双脚侧面并拢,脚趾朝上,把肉棒夹在中间,有节奏有规律地挤压,不需要撸动,就是挤压,让之前连绵的快感变得想阵阵海浪一样规律。

  到最后,她挤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一波快感未平,一波快感又起,层层叠叠交织,让男人感受到的快感最大化。

  换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攻势前肯定都缴械投降了。

  但……王泽还是没有射。

  随着铁钩不断升高,渐渐地,丝袜开始套紧,脖子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勒压感,让苏音有些慌神。

  继续!

  苏音双脚脚心并拢,以脚后跟为圆心,水平左右摇摆把鸡巴拍来拍去,晃得肉棒颠三倒四,东倒西歪,和之前玩蛋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泽,依然没有射。

  丝袜继续收缩。脖子处传来一股向上的拉力,让苏音不得不挺背坐直抬头,缓解不适,双腿随时有抽筋的风险。

  苏音把肉棒踩在脚下,让龟头从仰面冲天变成直直对准自己,如此一来每次撸动,龟头会首先摩擦着透出脚趾,然后奋力穿过紧紧贴合的脚心,最后在不可能穿过的脚后跟前停下,再带着棒身不断重复。

  像抽插未经人事的处女的穴道,紧致,脚汗潮热。

  “呼……呵……”

  苏音胸膛剧烈皮肤,奶子晃成一团。

  这几套玩法不仅行云流水,而且各有花样,看得方想目瞪口呆,连王泽眼中也流出赞赏。

  但赞赏归赞赏,他还是不射。

  终于,勒压的感觉,从脖子与肩胛连接的地方开始向上蠕动,最后停在了喉管中间、紧贴下巴的位置,

  “啊!!!”

  突然,苏音痛苦地呻吟一声,全身像按下了暂停键,只见她原本饱满的大腿乃至于小腿肌肉立时塌陷下去,形成一道内凹的肉坑——最坏的情况,她抽筋了,还是两条腿一起!

  痛,真的好痛,腿像断了一样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音痛不欲生,足交不得不终止。

  “呃啊啊啊……呜呜……呃……呼…呼…呼……呃啊……”

  与此同时,一股不可抗拒的麻木感涌入双手,这是典型的大运动突然停止后、由剧烈呼吸引发的碱中毒现象,对此刻的苏音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呜呜呜……呃!起来…起来!啊!!妈的……呃啊啊啊……

  “射…射出来…妈的…啊呃呃……”

  但苏音没有放弃,尽管疼到话都说不利索了,尽管哭声抽泣,她还是努力控制着腿足,撸动肉棒。

  方想难以想象这位老搭档正在经历的折磨和痛苦,泪流满面。

  顾寒清垂着眼,装作看不见。

  真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怎么会……怎么会……

  渐渐地,苏音的眼神越发绝望,脚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无章,越来越无力,一时间失误频出。不论她怎么调教逗弄刺激,王泽就是不射,就是泰然自若,鸡巴跟他妈铁做的一样。

  怎么可能有男人快一小时了都射不出来?怎么可能有男人一直受得了性刺激?怎么可能有鸡巴一直坚挺而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这畜牲是阳痿了吗?

  人生中,苏音第一次万念俱灰,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一切,从小到大她玩过成百上千个男人,踩过的鸡巴不计其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如果在以前碰到王泽,苏音绝对会欣喜若狂,没办法,对欲女来说,王泽实在太完美了,简直是台人形打炮机,有超常的持久还兼具真人的温度,让苏音倒贴她都百分愿意。

  但眼下,她只有绝望和憎恨,她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接下这个单子,那钱她赚到了但是根本没命花,正如这此雇佣来自天堂,却通往地狱一样。这一次不可能有机会了,一切都他妈的玩完操了。

  “呃!”

  丝袜终于绷直,收紧,苏音被猛然拉得抬头,面部朝上,下一口入喉的空气开始减少,这是窒息的前兆。

  咣当——注意力开始减弱,苏音本想足撸的左脚,意外磕在了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半个大脚趾的趾甲盖被绷开,露出肉粉的趾床,鲜血淋漓,锥心地痛。

  王泽啧了一声,“好心”地将苏音的右脚放回自己裆里。

  绝望中,苏音开始三番五次地瞟向方想,似乎是想逼迫她说些什么,然而方想却只是摇头,嘴唇微动,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受了惊的猫儿。

  这一幕,王泽全部看在眼里。

  现在,苏音脚上,只剩下了无意义的踩动动作。丝袜渐渐拉高,求生的欲望让她不得不抬起屁股,尽可能远离桌面。缺氧让她眼前发红,发黑,头昏脑胀,思维变得迟钝,身体像灌铅似的僵硬,每一个抬腿的动作都如此艰难,难如登天。

  “呃呃……求……你……”

  晕眩之中,苏音乞求地看向王泽,却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戏谑。

  那是主人看狗般的戏谑。嘲讽,愚弄。

  苏音猛然发现,原来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男人自始至终都看在眼里。

  顾寒清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剧般地卡在这一步,苏音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的婊子,竟然会败倒在王泽面前!平时自己和王泽做爱的时候,也没觉得他这么持久啊!

  顾寒清心中闷的难受,她确实给苏音在绝望之际打开了一扇门,但谁能想到,门的尽头竟然是他妈的死胡同!

  “呃……咳呃……唔……”

  苏音的声音越发尖利,也越发紧短,缺氧状态下每一次呼吸和发声都是种折磨,不亚于把一枚锋利的刀片咽进喉咙吞进肺腔再吐出来,短短几个字就能抽尽人身上全部的力气。

  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看不到丝毫活命的可能。

  明明满世界就是空气,明明嘴唇边还能感受到风轻快的流动,鼻子也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的各种味道,但无论如何就是呼吸不到!一切知觉都随感官衰退而逐步丧失,丝袜缠在脖子上轻飘飘的像薄纱,脚下原本坚硬的肉棒现在踩上去像是软塌塌的草团,她整个人也像捆正在分崩离析的、一点点被抽去筋骨的稻草。

  随时都会死去。

  “呃呃呃……”

  有人说人死前,脑子里想的,眼前浮现的,就是自己最珍贵的回忆。现在苏音后悔了,过去的一切都变成闪影在眼前飘过:第一次试着自慰、勾引父亲和哥哥做爱、诱惑几个男老师轮奸自己、把穿了一天的内裤扔给路边的报摊大爷、在大学开班级淫趴、用身体一天接客五次赚取第一桶金、挑拨已婚高管和老婆离婚然后抛弃他、教邻家兄妹上床……很快,她将再也无法享受这种种欢愉。

  “呃……呃!!”

  有那么几秒钟,对美好世界仍然眷恋不舍的求生欲,使苏音暂时压住了痛处,她用尽全部力气挣扎起来,面目通红而狰狞,没有了往日里的美艳反而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咣——咣当——挣扎之下,铁链响个不停,铁钩来回打着转,带起整个人被丝袜吊在半空来回晃荡,一圈圈旋转,丝袜都拧成了麻花状!铁钩无情升高,王泽的鸡巴成了最后的支点,那小小的龟头,苏音只能踩在上面,她的体重因为被吊着的缘故变得飘忽不定,压在肉棒上时重时轻,带给王泽莫大的快感。

  舌尖传来一丝甜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流过鼻腔和嘴唇,把苏音洁白的牙齿全都染成了刺眼的血红色。

  “咳…呃……”窒息严重到了喉咙被完全锁死的程度,她的肢体开始扭曲,手下意识地在半空挥个不停,肩膀和腰臀不自然地扭动,令顾寒清想起了土著部落里某种怪异的祭祀舞。

  快啊,快啊,快啊……顾寒清在心里默默祈祷,无论是为苏音还是为自己,她都衷心地希望苏音活下来。事前她对这个组员并不算多熟悉也没有多亲密,还一度讨厌她浪荡的本性和玩劣斑斑的过往,但眼下终归是相处的久了,看着被苏音活生生玩死,还是令人煎熬。

  煎熬而饱受折磨。压的顾寒清胸口沉闷,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接下来,苏音的身子先是抽搐,接而是回光返照,然后又归于抽搐,两条长腿玩命似地蹬,令顾寒清想起了王泽的猎物们,那些野兽被割喉扒皮放血时,蹄子也是这样蹬个不停。

  死亡的过程很快。很快,女孩就没声儿了,祭祀舞成了由死神导演的默剧,她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像被抽掉丝线的藕块。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泪水映出在场所有人,但顾寒清在其中早已看不见昔日的灵动和情欲。

  原来窒息是这么痛苦……早知如此,刚才就不玩小聪明了啊,一枪崩掉头好了……

  这是苏音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世界正飞快远离自己,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重量,就连痛苦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

  死亡原来是这样的。

  不过也好,终于解脱了。

  “啊~~~”

  ——可命运如此戏剧,在苏音被勒断气的瞬间,王泽射了!女孩绝命前那几波强劲的摩擦,尤其是脚趾扣在龟头上的巨大的快感,让王泽压抑已久的性欲全面爆发,射了出来!

  马眼大开,精液喷射喷涌如泉!

  “唔!!唔唔!!唔唔唔!!”方想浑身剧烈颤抖,似乎是想对王泽说你射了,快放了苏音,然而苏音却已经……

  死了。

  【5.沉溺】

  瞪着眼,张着嘴,死了。披头散发,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在脸庞上冲出一条条淡红色的水痕,像血的眼泪。

  她没能等到,一线之差,仅仅一线之差。那双眼睁得大大的,至死都没有合上,无数血丝交错着,把原本澄澈的瞳孔割得支离破碎,几点眼泪聚在眼角打着转,怎么都流不下来。

  顾寒清从中看到了不甘,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终,先前绷紧的肌肉失去控制后彻底放松,金黄色的尿液从苏音胯间流出,顺着她长腿的曲线一路流到脚跟,最后在桌子和地上形成一滩金黄色的浅泊,尿骚味弥漫。

  瞳孔涣散,空空荡荡。像火花一样,啪地就没了。

  “啊~~~”

  王泽足足射了好几分钟之久,浑浊腥臭的黏稠白浆泼了苏音一身,溅到了方想苍白的脸上。这些她死前求之不得的,死后却戏剧性地满地都是。

  苏音已经彻底死透了,连抢救的黄金时间都过了。

  “嗯?死了?”几分钟后,王泽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完,就要说话算话地把苏音放下来时,丝袜却终于承受不住,先行绷断了!

  嘶——拉——

  被拉成长条麻花状的丝袜从中间迅速拉长,而后突然绷断,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苏音砰然砸在金属桌子上,后脑勺在桌缘棱角上撞出令人心碎的响动!刚开始,一缕血流顺着桌子流出,很亏,或许是撞碎了整个后脑勺,血越喷越多,打湿了她的长发,长发飘摇,如同血的瀑布!

  血沿着发梢打在地上,形成一滩浅浅的血泊。尿液打下来,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令顾寒清想起了那头狮子,那头被王泽用沙鹰打爆脑袋的狮子,被它自己的血染红了鬃毛。

  血腥味,让她几欲作呕喉咙和鼻子瘙痒难耐。顾寒清只得背地里死死掐住自己的奶子,才不至于当众吐出来。

  “啧,骚货,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王泽把丝袜扔在苏音的尸体上,让人把她抬到一边去。

  看着椅子里王泽懒洋洋的背影,和留在桌子上的“沙漠之鹰”配枪,有那么一瞬间,顾寒清真的想冲过去抓起枪直接轰了这个人渣,最好能对着他的脑袋轰!

  但理智,终归制约着顾寒清。角落里还有保安,顾寒清或许能靠出其不意解决其中一两个,但绝对无法同时对付那么多人,现实不是电影,她不是超人,王泽的反应速度她没有信心去挑战。

  忍,总好过全军覆没。那样的话,苏音就白死了,所有努力也将前功尽弃。

  “你呢?小妹子,你有什么能力?你的脚也跟她一样爽么?”王泽抖了抖满是白浊的肉虫,意犹未尽,他取掉方想嘴里的布条,问。

  他的性欲已经被苏音点燃了,一时半会还灭不了。既然还剩一个,一并处理掉就行。

  “啊!啊呼…呼……”方想久违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涨得通红。

  苏音被活生生吊死的时候,她吓坏了。

  方想畏畏缩缩地收着脑袋,不敢和王泽对视,他的眼神很利,像卷着刀,令方想想起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

  “怕什么,你吃里扒外赚美刀的时候不怕,这会儿死个人就怕了?诸位,在非洲,死人是什么稀罕事吗?”王泽解下方想的拘束带,大声问。

  “不是!人人把脑袋别在鸡巴上讨饭吃!”安保们都笑着回答。

  王泽对他们这些底下人向来都很好,只要不干出格之事。如果换成合法生意,王泽甚至可以算理想型老板。

  “哎,那杀个叛徒有错吗?”王泽起哄,把方想抱起来活动她酸胀的身子,是标准的公主抱。

  “哪里的话?天经地义!~~~”安保们的夏语熟练到成语随便用。

  “哎,这不就对了,听话,来,告诉我你会什么。”王泽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方想放在自己腿上,粗糙结茧的大手去擦她的眼泪,一派好言好语的模样。

  对不了解来龙去脉的人来说,这一幕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慈祥和蔼的中年父亲在安慰受了委屈的可爱女儿,给她传授人生中的道理,散心言趣”。

  方想不敢吱声,眼神空空的,像个木头人。

  啪——!

  “不会说话?”王泽给了方想一巴掌,顷刻间他就像变了个人。

  他力气很大,方想被打的一个趔趄。

  “口…口……我会口……”方想捂着脸,被打蒙了,语无伦次,“我会口交……我学过口交……我会口……”

  这个平日里蛮横到脏话满口的漂亮女孩,现在卑微得如同做错了事的女学生。

  “那就别他妈做错事还装可怜,你这欠操的杂种,当婊子还立牌坊,搞得好像我欠你一样。”

  王泽一把拉过方想,左手挽住方想纤细的脖子,以几乎要把少女肋骨都勒断的力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右手不老实地抓向方想胸前。

  片刻后,这一幕又成了“蛮横的黑社会老大强行调戏并占有无知的良家少女”。

  “看看你这狗奶子长得咋样。”

  王泽粗暴地扯去方想西服前的白色纽扣,大手扯开内衬,抓住被娇乳微微鼓起的胸罩,肆意揉捏着。

  “啊~疼…疼,好痛……”方想吃痛呻吟,奶子疼得像是着了火,女孩子娇弱敏感的胸部哪里经得住王泽这么摧残呢?这种力道根本就是冲着捏碎来的,不可能有丝毫的快感。

  一粒纽扣掉在地上后悠悠滚动,停在一旁苏音已渐渐冰冷的尸体前。

  “叫?叫就对了,多叫几声听听,老子喜欢。”王泽凑到方想耳边,用嘴唇磨蹭她小巧的耳朵,满口烟味喷得方想直掉泪。她的耳垂软绵绵的,耳廓边缘被窗外照进来的白光模糊了,能看见细小的血管。

  “唔呃……”方想一阵恶心,王泽像是把铁钳子,抱得她丝毫动弹不了,唯一能动弹的双手还被他夹在腿里。

  “啊啊啊~啊唔~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呃……”方想咬牙,试图忍耐痛苦,可舌头都咬出了血了,还是不断出声。“嘶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好痛!疼疼疼…!

  “别捏那里!啊啊啊……哼呃呃呃呃……掐到奶头了……啊啊……忍不住了,求你了,轻点……轻一点捏……啊啊啊……”

  见哀嚎无济于事,方想想让王泽轻一些,哪怕只有一些也好,但王泽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只要他用力捏一下罩子,方想的眉头就下意识地微蹙一份,痛意,连带着小只的身子像弦一样绷紧,王泽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不适和无助,像是落入狼口的绵羊,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而手只要一松开,方想就会喊出来,比一种叫尖叫鸡的玩具都敏感。

  王泽有点喜欢这种施虐的感觉,喜欢把羊羔般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一点点撕碎,他是有原则,不怎么对女性施暴,但问题就在于,对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渣来说,上限往往比普通人的下限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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