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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 ㉖ 坏女人 其三 (烛),1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1750 ℃

垂落的百叶窗遮掩异月辉光,昏暗宁静的房间里,三枚烛光伴随着冷气飘摇。

洋红的烛光温柔地腾起,将小小的人偶围在中间,荆棘环绕洋裙,光芒被皱褶吞噬,酒红的衣襟暗沉浸血。

烛光点亮方寸之地,人偶如寂静沉眠的死物跪坐,半身连带着手臂无力垂下,如同失序的仪式上最后的祭品。小小的人偶依旧安然跪坐,脑袋偏垂一侧,唇角勾起,陷入古老的梦。

更外侧,山丘在烛光的间隙蠕动,柔软的山体也在这诡谲的洋红里沾染不详。空气格外冰寒,静谧的恐怖蔓延,烛火不安惊摇,直到它也成为这寂寒与幽邃之一。

我忆起瀛洲流传了千百年的故事——百物语、青行灯。比起碟仙笔仙一般经久不衰的怪诞,百物语的条件更加繁复,也理所应当更神秘危险。

无论在瀛洲哪一重传说中,百物语都象征着大恐怖,几乎成为了“怪谈”这个领域最不可尝试的禁忌之一。

将笼罩在全身的被褥裹紧,驱赶心中滋生的不安。经历过神社事件后,我好像对寒冷的耐受变得很低,连秋风与空调吹起的凉风都仿佛能透入骨缝。用力攥紧手中的被褥,躯体中气力依旧,一如往常。虽然我知道,内里的元气已经差不多榨干了。

不是要命的情况,但武道的路差不多已经到头。日常除了稍微怕冷、容易乏,好像也没有其他表现。或许十几二十年后会有些其它问题显现,但已经入道的我显然没有如此奢侈的担忧。

绮小姐那样徘徊在界限外,大概能比我活得更久吧,相较之下小幽的问题要棘手更多。

跃动的洋红焰火别样妖致,像是锶的焰色。淡淡的香氛随着蜡烛燃烧,花香里混杂着木质的幽沉,却又比檀香麝香清悠淡雅。香薰并不能将我弥散的怪异感抹消,心头的不安反而随着冰冷空气流过气管而变得浓厚。

这样想着,我好像看到袅袅燃烧的火焰上飘起樱色轻烟,三缕烟气汇聚在一起,在不定的形状里飘移。完全不符合流体运动规律的烟尘聚拢、又扩散,边界被模糊,细腻烟熏感吸入,恍惚间看见花鸟山水、走兽飞禽,喜怒哀思都在其中。

不,烛火诡谲燃烧,没有产生任何可视之物。我所窥见的并非是颜色,也不是温度。我不确定自己是看到,像是由嗅觉产生的通感,一瞬划过心间的诞幻。

烛火、轻烟、人偶、夜色、还有即将付诸于口的故事,小幽的准备仿佛铺铸仪轨,进行与百物语的仪式。

兴许仅是似是而非的它物,我不得而知。

肌肉紧绷,相当不妙的预感生出,似乎有什么在空无一物的樱色烟霞中滋生、召来,我理应警觉,任何常识之外的怪诞都可能招来祸患。

醺风将无定无形的香氛吹拂在我的面庞,宛如恋人搬拂过肌肤,然后拿烟尘在感知中愈发奇妙。流转的气息从毛孔渗入,洋红色的光影变得鲜活,人偶嬉笑,心底孕生的一点满足与喜悦病态膨胀,我沉湎。

心之壁消融,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松懈酥软,这变化令我还未麻痹的理性惶恐,不久这最后的警惕也在烛火的香氛里融化了。

洋红雀跃,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呼吸已然深沉悠长,我贪婪吁吸樱色烟尘,瞳孔涣散几分。

『——!』

快感如潮如电,从身下席卷而来,刹那的刺激与香氛营造的异样幸福感交叠在一起,令我脑子爆起嗡嗡颤鸣。

绮小姐!呜——

蜻蜓点水若离若弃。被炉里,少女的足趾轻轻触碰尖端,比之前每一次都轻柔,却真实串联进筋骨,沿着脊髓冲进脑膜,让我从天穹跌落,

跌落进窒息的湖水中。

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声,女孩的、少女的、蜂鸣的、空气流淌的、樱红绵流的声音。酥软的双腿不住颤巍,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刺激会得如凛冽弥深,只能把被褥裹得更紧,默默祈求绮小姐的动作再轻再缓一些,任由调皮的足趾施为。

像是听到了我的祈求,少女降下慈悲,停止了对尖端的玩弄,让我稍事喘息。真庆幸她没有像刚才一般用力旋揉摩擦,只是轻轻点触——她好像早知道这足以击溃我自认顽强的精神,所以连脚趾的触碰也格外小心,谨慎进行着测试。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我已经无力去思考,勉强认知到少女已是大发慈悲脚下留情。蜡烛燃起的樱色缓解着我的恍惚,浅浅的欣快感伴随每一次呼吸聚沉。

我回归现实,看到少女将扣在可乐瓶上的纤长食指落下,她向我露出一个轻浅的甜笑,摇了摇手中尚未开启的可口可乐塑料瓶,页面摇荡,我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

现实的声也音传入耳中。

小幽躲在最小那坨被子里,探着头开口:“就跟刚才说的一样,每人讲一个故事,据说蜡烛会主动熄灭,而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会发生有趣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妖怪。”

“先不说百物语的故事要百人百语,”少女和妹妹一样只露出脑袋,洋红的烛光下格外妖异,“为什么要放只娃娃,并且我好像没见过这人偶?”

“这是星见姐姐送给小幽的伴手礼啦。”女孩的声音带着元气,耸动小被子,“小幽就是想看看加上个祭品能不能召来点大东西丰富藏品,要凑一百个人实在太难了。”

“好吧,小幽玩得开心就好。重君这边没什么问题吧?”少女将目光转向我,明媚的眼眸中反射几点洋红,又在被炉里轻踩一下。

“欸,大哥哥的脸色……难道在怕?羞羞~那小幽讲一个不那么恐怖的故事就好了。”

“没问题。”我咬牙点头……绮小姐说的没问题,和小幽理解的绝对不是相同的东西。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下体被看成男孩子的要害,真的会被女孩子拿捏到死。

身下的小脚又动了动,我吓得胆寒,小幽正看着我。还好少女只是换了个姿势,放弃了坚挺的柱体,柔软的足裹抵在了两颗不那么敏感的球体上。

体温从足底传来,很暖的感觉。

“不那么恐怖的故事……好像很难找的样子。”女孩颦眉,看看我,又瞧瞧绮小姐,忽然勾起嘴角,眼里的笑意几乎淌出来,“小幽想到了哦~”

少女也轻轻笑着,抿起一点唇,散发着如繁花的魔力。

“哼哼,这个故事呢,叫错坠盘丝洞,是西行路上事,大哥哥肯定没听过。”

女孩径自说,没有觉察到姐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连表情也淡去。绮小姐把头抬起一点,用微妙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妹妹,又悠悠撇一眼我。

脊梁骨凉飕飕的。

小幽倒是兴致勃勃,她到底是年纪小常识缺,哪个大陆人会不知道西游记呢。

“唐女奉命西行取经路,辞了几位徒儿独自化斋去。走过流水潺潺,跨过茂林石桥,在山野中见了几座仙庵邸舍。”

唐女?……女?

“有四位佳人窗前刺凤描鸾做针线,隔帘见婀娜身形细柳腰,个中皆绝色。几女嬉闹,人影时隐时现如轻云蔽月,丝罗轻裳扬起好些春意,软语嘤咛撩动人心。

“不用讲了。”少女短促有力的声音打断故事,“西游记耳熟能详,没必要继续下去,这也不是恐怖题材,换一个。”

“……小幽这是汐月姐姐版本的,肯定不一样。”女孩做出挣扎,看起来十分失落,眉毛也耷拉下来。

有点不忍心,左右不过是一个故事,睡衣派对尽兴才是目的,我开口帮小幽说话。

“没关系,我的童年比较特别,没看过西游的故事,大陆的电影倒是改编了一茬又一茬,说是西游记,倒不如说早变成了别的东西,小幽讲就可以。”

“耶!”

女孩欢呼,绮小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拇指和中指拿捏住可乐瓶口,最灵巧的食指扣住艳红的瓶盖

几乎是指尖点落的刹那,毛骨悚然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少女莲步缓移,拇趾也压在下身尖顶,只是这个小小的动作造成的摩擦就险些令我的呻吟从嘴边漏出去。

好像、被,迁怒了……嘶。

“重君想听?”声音好甜,不妙的感觉愈发严重。

食指沿着瓶盖边缘,悠悠打了个转。

“我……”咬牙,因为那足趾在我开口的刹那开始旋动摩擦,敏感的顶端在少女的拨弄下激烈颤动,挺立着无处可逃。

不,那根本算不上摩擦,只是擦过一点边皮,讯号被放大了千百倍回荡,如同被敲击的铜钟,浑身上下都不住振慄。烛火的燃起的芬芳里,我沉沉吁吸,甜馨消融了一部分难以忍受的刺激,反而产生了近乎快感的余韵,居然令我感觉到一丝幸福和满足。

“重君想听?”勾起的食指轻叩瓶口,纤细的小指翘起一点,她重复刚才的语气问询。

我刚张开嘴,然后比刚才更剧烈的欣快感传达,圆润的趾腹以一种轻柔似羽毛飘落的力与速滑动。千万跟羽毛摩挲,千万道电流游荡,千万条神经颤鸣,我失语,暖流肆虐过全身,带来如针点般刺痛的寒,刺寒持续了一息。

“重君想听?”少女歪着头,天真发问。

一定是刚才哪句话让绮小姐不愉,大概率是顶了小幽的灾,她们姐妹交谈,我不该开口。

尤其是还在少女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显然不准备听任何解释。

几息的沉默让我刚缓过神,我不敢再言,但迎接我的是比刚才更快捷的摩挲,真正意义的摩挲。少女的用趾腹轻轻摩擦云顶,像是温柔抚摸幼童的头顶,细心哄弄呵护。承受了数次折磨的脆弱孩童终于被少女的轻柔的爱抚折服,在圆润可爱的足趾下哭泣,委屈地流下一滴滴泪珠,泪水打湿稚嫩面庞。

这让趾腹的摩擦更加顺滑,抚摸也更加温柔流畅,更多的泪水积蓄。在下身即将在她脚下痛哭流涕时,足趾抽离,抚摸也停滞了,只留下茫然的我,瞳孔涣散。

“怎么不回答?重君想听。”女声柔柔糯糯,重复同一个问题。

……绮小姐只是在找个理由表达自己的不满,并且逐渐乐在其中。如果我现在服软的话,消气了的少女大概会绕了我吧。

她保持着恬淡静雅的模样,手指平静安放在瓶口,比任何言语威胁都隐晦有效。

但是我不想这样。

莫名其妙被迁怒,我也会有脾气。

“对,非常想听,小幽你尽管讲!一个字不漏,我都会听着。”绷紧身体一口气说完,绮小姐没有继续趁机作弄我,轻轻挑起眉梢,透过烛火的洋红微光看向我。

我也看着她。

小幽感觉到空气里游荡的丝丝凉意,努力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怎么不说了,小幽,重君说想听呢。”叫着妹妹的名字,少女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我脸上移开。我忍住心慌同她对视,心中不住打颤,没有一丝底气。

因为我知道,自己勉强挺起腰撑出的威严,在少女脚下和纸糊的没有什么两样。她只需要勾勾被炉中的脚趾,就可以把这些踩烂,让我彻头彻尾哭出来。

只能祈求少女留情。

时间在无声里流逝,火光静默燃烧,樱粉色的蜡油沿着蜡烛滑下,又在桌面凝固,只有燃起的馨香依旧。我发散的思维不由联想到激怒绮小姐的糟糕后果——在小幽面前,被少女用脚凌虐到求饶。我开始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下身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挺。

想退一步服软,几次话到嘴边又停下,晦暗在沉默里发酵,烛火燃烧。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扣在下体顶端的小脚颤了一下,一种源于心底的悸悚让瞳孔霎时放大,后悔将强装出的镇静吞没,我咬紧牙关准备承受。

但绮小姐并未如我想的那般生气,只是长叹一口气,看向妹妹。

“小幽,讲吧。”

“小幽忘了……小幽换个故事行不行。”姐姐的样子让女孩有点害怕。

“忘了啊,那也没有办法。”女孩长舒一口气,少女接下来的话让她的表情又僵住,“这个故事我也知道,那就由我讲给重君听吧。”

“……姐姐,换一个行不行。”

“故事要从唐小姐西行说起。”没有理会妹妹,少女用清丽的声音叙说。

虽然我不明白这个故事有何不妥之处,但绮小姐显然决定讲到底。

“那唐女何人?十世佛徒金蝉子,有大唐天子背书,龙马为驾、妖圣为徒,虽然无法力修为在身,其身贵不可言,妖佛两道通吃。”

“世间佛法法有我无、斩我断念,她为求佛法大成西行辩法,论道参禅,经受好多磨难,获益匪浅。”

“西行期间在诸多顶刊发表了数十篇论文和报告,其中《人参果药物成分人工提取与合成》《火焰山治理与火脉利用》《流沙河与水土保持的一种可能性》《基于生物学特性对变化之道的破除方法》《女儿国社会演化与乌托邦路线》《天庭与人间时间比例的数学论证》等文章更是凸显学阀本色,连镇元子、罗刹女等一众老牌学者都表示极大肯定。”

呃,这个故事很不对劲,一个人不可能跨越如此多的领域获得成就……忽然想到葉月绮便是如此杂家,以数学为基,百艺为源,触类旁通构筑出了我难以想象的道途。

假如这个唐女以她为原型,倒也不是难以理解。怪不得绮小姐会生气,大概是被小幽编排了些怪事。

……果然还是好酸,如此才能的人在身边,很容易让他人自卑或嫉妒吧。我算哪一种呢?

呜!蓦然划过小蘑菇头的足趾打了个转,被粘液沾湿的肌肤温暖黏腻,已经不像最初时一样折磨,更多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混合着酥痒麻软的奇妙快感聚敛在趾腹摩挲过的表皮,向坚挺的下体阐述何为柔胜于刚,足势比人强。

即使受到了如此温柔而致命的抚拭,那处依旧没有低下头来表示驯服,战栗着挺直身体,愚昧带来的勇气让它胆敢昂首面对涂满晶莹残液的调皮足趾。

“重君,听故事时走神可不礼貌,乖乖听。”

少女嫣然浅笑,继续讲述她的故事,手指在可乐瓶口转呀转。我的注意力逼迫转移进被炉中,足尖点落,抹去下身因畏悚渗出的黏腻汗珠,对走神的坏孩子施以惩戒。

“好好忍住。”轻柔的耳语借念力沿传进耳廓,像毛茸茸的小小绒球,蠕动着绵软的躯体,蜂拥着挤进狭窄的耳朵,浮动的蓬松纤毛在拥挤里刮蹭耳道深处,在暖洋洋的触感里膨胀粘稠。

惩罚,五颗脚趾在被炉里轮流关照挺立的下身,灵活捻过,将惩罚带向柱顶的稚嫩的肌肤。另一只脚则用足趾夹住中段,紧紧钳梏住下体,任凭趾间如何抽颤也不留情,封死退路。

嗡鸣顺沿耳道流淌,逐渐粘稠,洋红的光晕飞速旋转,模糊和暗影的边界。花香与木香在体内沉积,樱色朦胧了双眼,细细的颗粒感存在于万物边缘,我喘息。

在轻盈的旋曲感中,视野凋零一般明快,烛火燃起的芬芳撩拨心神,下陷的地板开始出现微妙的倾斜,线条扭动。欣快感沿着神经向上烧灼,最后的倔强和瞳孔一同涣散,唯一留存的理智告诉我必须忍耐——小幽还在坐在身边。

很温暖的感觉轻轻拂过肌肤,寒毛似乎竖起,被暖风拂过。烛火晃动,少女在摇曳的光影后轻声诉说,故事在香氛里缭绕,于风中散去。不知从何时起,脑袋伴随着呼吸昏沉,很轻松的欣快感爬满肌肤,渗入更深的内里。

微风拂过面庞,清凉吹去了烛火樱粉色的朦胧迷醉。好奇怪,耳畔似传来绮小姐的呢喃耳语,错乱的恍惚感消逐渐退,骨髓仍在颤,纤毫碰触分明。

呜~

拢紧被子,用力抿着唇,我才没有漏出奇怪的呻吟。少女的足趾依旧扣在下身顶端缓移,轻轻的,像是自面颊滑落的轻纱。

“哼。”念力震颤耳畔空气,传达呢喃软语,少女语调微扬,气流在耳蜗深处散开。呢喃中透出些湿暖软糯,仿如耳边贴靠着两瓣红唇,轻柔吐息。

头皮如同被柔荑轻抚,带起阵阵电流,转瞬传遍头颅,只留存酥麻。大脑如浸没温汤,被暖流涤荡、消融,少女轻笑。

许久,从耳蜗荡起的水波才浅浅淡去,我绷紧一侧身子,将呼吸放得很缓,等待耳边呢喃软语,让身体习惯刺激。似乎这样就算是在抵抗,这抵抗当然毫无意义,少女只是轻轻勾动足趾——

潮水瞬间从下身涌来,窒息的快感令我寒毛卓竖。那是感受到是很温柔的抚弄,温柔到潮水方才淹没呼吸一瞬,就蓦然褪去,只带离了力气,让身体微微泛冷。

喘息,烛光伴随旋律闪动,宜人的芬芬涌入肺腑,聚结成晶体。视野带上暖色,光影缓慢流淌,我听见水声、风声、树叶摩擦声,从烛火升腾的樱色环绕我,每一次呼吸都让灵感充盈,虚幻与现实的界限模糊,思绪在如潮的快感里沉浮。

心脏奏起乐章,瞳孔又放大了一些,涣散的瞳孔映照出烛火。细密汗珠浮上我的背脊,肢体末梢泛起冷凉意,我的身体被拉长。未名的阴影起伏,我沉浸在欣快感与少女足趾赋予的满足中,肌肉随着席卷入脑髓的快感震颤,徒然喘息着烛火释放的撩人芬芳,意识浸染绯色。

细腻的芬芳沉积,融入鲜血,跨越血与脑的屏障,无声游荡。神经与神经间,信号在传递,烛火飘荡的芬芳拮抗了转运体,血清素随着囊泡释放、淤积。在不断吸入的异香里,突触间的单胺在增长、增长,直到某个阈值——

我触及到了温暖的流水,流水如潮,潮涛冲垮了体内气感,一浪一浪将我淹没。极力从冰凉的空气里获得一丝抵抗的气力,一缕缕细丝拖拽着我下潜,意识奋力挣脱上浮、上浮!

温暖的流水、舒适的波涟,真实拂过寒毛,战栗。

游动,上浮。

而在水面等待我的,是一颗玲珑圆润的足趾,在我精疲力尽的一刻悠然点落,刚刚好遮住我整个面庞,带着温软和馨香,将我轻柔按回水中。

咕噜噜噜——

上浮,上浮,粼粼的水面反射波光。

一次轻柔但迅捷灵动的抚揉,又将我打落更深处。

咕噜噜。

我不要!忍耐,游动,上浮。

咕噜噜噜。

女生和水声混杂,绮小姐在说什么吗?唐女、故事,我听不清。水面越游越远,身体里的力气渗进流水,逐渐消融。

我看,看到绮小姐,绮小姐随着视线飘移,飘移在视野正中。蜡烛在水波里燃烧,玫红色、连水也浸染玫红,一、二、三、四、五……很多,数不清,只要晃晃脑袋又多了三排。

数过的蜡烛会消失,消失的蜡烛又出现。火焰跳动变慢了,桌子弯曲出一点弧度,陷下去一点。烛火中的人偶眨动眼睛,她已经注视我很久。

绮小姐呢?绮小姐在流溢的烛光长河后,嫣红的唇瓣开合。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在飘移的烛火里,少女拇指和中指稳稳拿捏住可乐瓶的上颈,食指蜷曲、叩下,用粉白的指甲在瓶盖上挠瘙。

一下。

刺激从下体那一点爆开,冲撞灵台。快感从少女足趾下涌现,爆发性的律动传遍皮肉深处的筋膜,霎时将我击穿。

桀骜的挺立的下体终于吃到了苦楚,被玲珑的足趾挫尽所有锐气,彻底在少女的玩弄下屈服,不住地抽颤。剧烈痛苦和欢愉又随着趾甲的动作短暂抽离,下身在里忏悔艰难挤出一点莹泪,渴求被饶恕。

然而这片刻的抽离也不过是为了积蓄,积蓄可以彻底将意识吞没的暗潮。

一下。

指甲灵巧的划过瓶盖,我在浪潮里倾覆,遗忘了呼吸。浑浑噩噩中我看见少女食指高高挑起,重重落在瓶盖上,鼓动指节沉沉往下钻,小指轻轻翘。

一下!

快感伴随着这下钻旋爆发了。肌肉强直,无数虫蠧在皮肤下攀爬游走,脊柱里窜入一管热气,灌入天灵,灵魂在空白里攀升到极点。下一个瞬间,玲珑的足趾猝然发力,酥痒麻软,更暴裂的刺激沿着感官传递,让我从极乐里崩解,牢牢踩下。某种层面上,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跳出少女的五趾山。

烛火燃烧,异香依旧,缓释着我不知突破多少重界限的神经。披挂在身上的被褥变得沉重,如温软的足山,受命镇压于我。

挣不开、逃不了、忍不住。被炉里的刺激停了下来,在光影与泡沫般消逝的洋红里,少女挪开了可乐瓶上的食指,摇晃两下瓶身,用掌心盖上瓶盖。柔荑完全包裹住瓶口,像是被温软的巨口包裹、吞吃,紧紧贴合着旋转。

被炉里没有快感同步传来,我却激灵灵抖颤。瓶口和被炉里的场景割裂,绮小姐显然先是故意给我看,把掌心的动作放快了些。

心渊蓦然生出大恐怖,遍体俱是寒,寒凉刺骨。我顷刻间理解了少女嘴角流露的浅笑——她眨着明媚的眼眸,用甜美的笑容向我发问: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喽~』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我哀嚎,无声哀嚎,嘴巴嚅动抽颤,全身都忍不住发抖。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却比任何哀求都恳切急迫。我不知道足责会在何时降临,也许是一息后、是下一秒、又或是此时。

那一定一定强烈到无以复加。

少女愣神,连一直讲述的故事都停滞下来,似乎没有料想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她的表情更柔和了些,稍微带着点无奈和歉意,像在安抚路边初遇的野猫。

绮小姐继续讲述唐女故事,一阵暗风吹来清新的空气,吹散了烛火燃起的芬芳,引向窗外。

念动力荡起声波,有一道轻语在耳边呢喃,又仿佛距离很远,没有那种往耳蜗里钻的酥麻吐息:

“这就不行了吗,接下来就当暂时让你休息一下吧。”

恐惧的余韵仍强化着感知,感受到少女的脚趾落在已经屈服的小蘑菇头上,身体忍不住悚慄。

察觉到我的心悸,少女露出好笑的表情,耳语又靠近了些,软绵绵的,像是贴近了哄弄孩子。

“别怕,待会儿想休息可没机会了。”

沾染晶莹泪水的足趾轻轻移动,细腻的肌肤此刻润滑到极点,用哄孩子的力道进行褒奖。从方才几乎将理智烧灼的云端滑落,我的触觉已经敏锐到极点,小小的摩擦也如百爪挠心。万千羽毛的舞动挠搔,却始终无法引领我攀附顶点,心中空落落得。

似乎……恳求少女恩泽更多。

瞧见我吃足了苦头,足趾轻触就怕得打颤,已经知道厉害,葉月绮放下手中的可乐瓶,声音带着报复成功的得意,少女一边讲着西行故事,一边将念力传达的声音压得更低,像哄弄孩子一样柔声安抚:“知道厉害了吧。”

被炉里作怪的脚暂时止歇,轻轻贴在那里,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脑海里几乎把我折腾到崩溃的舒爽渐渐褪去,坚挺的下身仍沉寂在快感的余韵里,贴着少女足裹微微发颤。

面颊很烫,我瑟缩紧脖子,将被褥裹紧。好羞耻,那种被绮小姐用脚尖戏弄惩罚的感觉;那种想要抵抗,却只能在忍耐着逐渐崩溃的感觉……

呜。

稍微有一点喜欢。

好羞耻。

想、继续被少女责备。

鬼使神差,我用大腿用力夹住她的小腿,上下磨蹭,感触着宛若软玉的细腻光滑,小家伙不争气的跳颤。抿唇,我做好了被足趾一口气玩弄到哭的准备。

能感觉到,绮小姐讲故事的声音陷入片刻停顿,她的语气几乎没有任何变,我没有心思过多分辨。因为少女的小腿轻而易举的从我大腿的牵制里滑开,不知道是她的肌肤太过细腻滑润,还是我配合地放松了力气。

下一瞬间,两片带着温润水汽的足底合隆,将下身包夹进软肉的缝隙,能感觉到少女足底传来的温暖,严丝合缝,连给小家伙颤抖的空间都没留下。心中一突,明明是很温和的触感,我却感觉一股冷风拂过手臂,忍不住寒毛卓竖心慌慌。

瓮中之鳖。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词,紧接着我回想起和小幽在梦里度过的那个晚上——巨大的女孩双足拢,将我挤压在闷窒的足底,缓慢揉搓。肺部的空气被排出,然后吸入小幽的腻香,全身被足汗浸湿,属于武人的尊严被小女孩的脚底揉碎,像一条蠕动的虫子,摇尾乞怜。

……不就和现在的姿势很像吗,被女孩子足裹温柔包裹着,毫无抵抗力。无论是绮小姐还是小幽,动动脚就能让我轻易哭出来,我是不可能抵抗女孩子双足的,我开始明确意识到这一点。

快感、羞耻,混杂着无助,我想起凭依丝袜时产生的憧憬,想起为她按摩足底时的喜欢,一切糅合成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悸动。下身挺涨着,但完全无法挣脱足底束缚,小家伙极力挺直身体,勉强露出敏感的顶端。

一点滑动的感觉,难以确定发生了什么,那种粗糙的摩擦感和少女足趾触碰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丝裙摩擦过下体尖端,也许只是一个意外,但被两片足裹固定住的下体无路可逃。说不清是酥痒或是酥麻,短暂的刺激还不足以击穿忍耐的阈值,我没有呻吟出声,小家伙却不住抽颤着,在少女裸足间勉勉强强挤出一滴委屈的泪水。

呜。明明绮小姐开始什么都没开始做,这样细碎的刺激就已经让我两股战战。

她只是把脚放在那里而已……我脑海里忽然冒出她在神社说过的两个字

——脚奴。

这两个字带着魔力,从尾椎升起的热气直直串上一节节脊柱,连带着我的眼前也发晕,美足上的细节一点点在眼里浮现……浮现脑海深层,早已烙印在忘不掉的地方。

脚奴。

身体发软,刺痛,瞳孔扩张。

脚奴。

面红,耳赤,视觉幻想。

脚奴。

思维抑制,视觉递归、漂移。

烛火升腾的淡粉色氤氲虽已被少女引风吹去,但吸入体内的残余部分仍在,精神活性药物阻断了神经元对血清素的再摄取,归属感和喜悦感在烛光中升腾,给予我更多梦幻。

在幻想中,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羞耻感反而格外安心。

哥特服的人偶轻蔑瞥了我一眼。

我、在飘。烛火——不,是少女的足趾也在眼前摇荡。

观想,入微,虚实。紫府之中,触须构筑的曼德勃罗集纹样上方,少女的双足轻轻滑下,在元神留下影印,迭代的复平面上荡起并不存在的波纹。裹在温暖被子里的我刹时浑身一颤,鼻尖泛起酥痒,如同被微微点触,撩拨心弦。

“软下去了呢,看来已经休息够了,接下来可千万不要哭出来哦,让我看看小重君骨气吧,先从最温柔的开始.”

细细的摩挲轻浅柔和,像是慈爱的姐姐在头顶抚摸,温柔中透出虚幻感。快感凌虐过的躯体依旧不时颤抖,对少女双足的恐惧被刻入本能,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将刻骨、深邃,无以复加。

指腹触碰瓶盖,很轻柔,像无声的宣告,足趾点落已经快崩溃的小家伙,以一种漠然的姿态展开抚弄。

颤栗的温暖极速炸开,支配全身肌肉抽颤。而在本能的反应开始前,下一股酥麻席每一寸肌肤,直直往筋骨里钻,絮乱的肌肉遗忘了呼吸。两片软肉左右夹拢住摇摆下身,光滑的足趾刚好拢过敏感的尖端,像是威严的姐姐抚摸幼弟头颅,责令它挺起胸膛。

两根手指捏住洋红的可乐瓶盖,以幼童亦能承受的力度轻巧捻动,全然不顾愈加剧烈的抖颤,几颗圆润足趾围上,只在最尖端肆意揉搓,封死所有退路,少女趾间每一个动作都压迫着我的神经。连绵的刺激连成一股灌入骨髓,再坚强的孩童也会在这样的足责下哭泣,但泪水换不来怜悯。刚挤出的一滴莹液转瞬就被白皙趾腹轻巧抹去,像是被温柔的姐姐用食指拭去眼角泪痕,然后继续训斥。

一颗足趾牢牢扣住上顶端,缓缓搓揉,一滴晶莹的泪光从少女足趾下的缝隙里艰难渗出,为其中增添一点腻滑。任凭小家伙如何颤涩,少女只是缓慢平稳的用足趾勾画圆圈,毫无怜悯得蹂躏最敏感的所在。

十年习武的意志力被揉得稀碎,脑袋轻飘飘的,连带着我的整个世界一起摇荡。无往不利的内息被快感的浪潮搅动,一点冷意和暖意在某个意识朦胧的时刻溃散,溃散连绵到整个身躯,全身像是泡近了温汤里。

短暂的止歇,少女停下足趾的动作,愉悦的快感在某个临界点被硬生生止住。

下身抑制不住地痉挛。足趾又突兀刮过,适才的委屈的泪珠成了最好的润滑,一下子将我带上云端。快感不再是冲垮一切都激流,而是静谧的温泉,让全身毛孔都舒张。

灵巧的五趾轮番。被少女好生调教过的下体傲骨全消,任由两只小脚轻易搓圆捏扁,生怕又成趾间玩物。几颗柔润饱满的足趾扣在顶峰,正如达摩克斯之剑高悬。

刮~

摸摸

蹭蹭

足尖的温软把我从地狱的余韵里拖拽,线条舞动,雪翼、流云,羽尖划过皮肤,软软的发痒。视野里变得明亮,万花筒又转了半格,点点焰火流萤飞逝,余韵在残响。

力气自身体里悄然溜走,我也不需要力气。足趾的动作比少女耳语所说的还要轻柔,全然不见方才气势,耐心安抚着被自己欺负哭的小家伙,抹去因委屈又渗出来一点液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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