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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魅魔与人鱼天使(试读)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8040 ℃

(零)

这片大陆上的魅魔,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种族之一。不过她们之中有着例外。

扶她魅魔,是魅魔中极少数拥有男性雄根的个体。这样的个体并不拥有女性的洞穴,只是上半身有着丰腴女性的体征。扶她魅魔发挥力量的条件十分严苛,她们精囊越空,自身的力量就越强大。只是单纯射精出去是没有用的,扶她魅魔的精液,必须射向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伴侣』才能激发自己的力量,所以扶她魅魔必须不停地寻找可以射精的机会,以维持自身的存在。

扶她魅魔舒夏走在大街上。她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射精了。她的精囊鼓鼓囊囊,涨大的睾丸挤压在黑丝的包裹中。在这样糟糕的身体状况下,舒夏感觉到头痛欲裂,乏困的身体像被塞了铁球一般沉重,别说发挥力量了,就连好好思考都做不到。

很不幸的是,她的『伴侣』出远门去了,还有三天才能回来。所以,即使身体的情况十分不妙,舒夏也不得不再忍耐三天。

就这样,迈着沉重脚步的她来到了自己熟悉的街角,突然被一方纯白的翅膀与可爱的容颜吸引住了视线。

天使族?天使族的小姑娘?不对,那位小姑娘破烂的衣裙之下伸出来的,是一条浅粉色的大鱼尾巴,那乳白色半透明的鱼尾鳍不停地拍打着地板。混血种?大陆罕见啊。却不等舒夏感慨,天使人鱼小姑娘纤细的手臂被两只狮爪粗暴地拎了起来,甚至整条鱼都差点被拎到空中,而那两只粗暴狮爪的主人,开始用眼神吓退围观的群众。

“呀啊!放开我,不要抓我!”

天使人鱼的小姑娘叫得十分凄惨,如诗一般悦耳动听的声音叫出哀伤的求饶,让舒夏不由得心生同情。可那两只狮头兽人有着天使人鱼小姑娘五倍不止的身体大小,比围观的任何一名群众都要高出一个头以上,小姑娘在它们手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舒夏也被凶猛的狮头兽人对上了眼睛,虚弱的她甚至被吓得闪到一边。正在这时,天使人鱼的小姑娘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用力用鱼尾鳍拍打地面,“放开我!放了我!你们这些坏人,坏人!”

“喂嘿,看来要给你吃点苦头才行。”

狮头兽人彼此对了个眼神,点了点头。其中一只兽人抓住了小姑娘身后不停扑扇的纯白翅膀,让那翅膀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声清脆的“咔”,伴随着凄厉到仿佛地狱生还一般的惨叫,街道宁静的清晨被无情地划破。

“我的天呐!好残忍。。。”舒夏看着树梢上被震起的飞鸟,这明显就是一场绑架啊!愤慨与不平从胸膛中扬起,却又很快偃旗息鼓——就算眼前的场景是如此不公,虚弱无力、甚至连走路都像踩棉花一样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只好摇摇头,躲在远处,远望着街角发生的惨剧。天使人鱼的小姑娘已经停止了挣扎,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陷入沉默。她背后的一只翅膀,已经只剩下根部的一些残骸,那被生生折断、拔下的翅膀,被胡乱丢弃在了血泊之中,纯白的羽毛失去了光泽与生息,凌乱不堪,染上了不忍直视的红。

也许是因为遭受了极度的痛苦,昏迷过去的她,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

狮头兽人却不管这些,兀自拽起小姑娘的手臂,把她往小巷深处拖去,丝毫不顾她破烂不堪的身体再次染上地面的污渍。

舒夏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去管。弱肉强食的大陆,有奴隶存在的世界,会发生这种事情是正常的。。。自己也管不了。管不了!

舒夏摇摇头,努力把那小姑娘的身影挤出脑海,拖着越发沉重的脚步,往自己打工的地方踱去。

(一)

“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我要去了!”

“来,来吧,可以的,舒夏,来吧!”

“噫呀啊啊啊啊啊!”

柔软的大床上,舒夏挺起腰腹,粗壮雄根里的白灼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喷出,灌进了阿唯的直肠里。

由于和舒夏一起运动了一番,阿唯的脸上也淌下些汗水,但是他耐心地撅着屁股,等待着舒夏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完毕,把那雄根从自己的肛门中“啵”地一下拔出。

在男人体内射精的感觉并不太好,但是舒夏没得挑,毕竟阿唯是整个镇子唯一愿意接纳自己为『伴侣』的居民了。

阿唯站了起来,撩了撩一头漆黑的长发。这位体型修长的人族商人正要去够自己华贵的睡袍时,突然看到舒夏低着头在床上鸭子坐,而她那卸下黑丝包裹的雄根,已然再次翘挺了起来。

“哦豁?舒夏,这么有精神啊?”阿唯挑了挑眉毛。

“抱歉。。。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舒夏这么说着,头沉得越来越低。区区一发射精根本不够,她感觉自己的精囊依然鼓胀。

“好呀。我可以让你来第二发。”阿唯倒也爽快,这位风度翩翩的人族男子有着商人狡黠的性格和爽朗的气魄,“但是,舒夏,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哎?是什么?”舒夏听到可以让她射精,瞬间抬起了头。

“上流圈子的一场拍卖会,我缺个女伴。”阿唯来到舒夏面前,伸出手指挑逗着她的下巴,那根手指又顺着舒夏的身体中线一路下滑,停留在她的胸口正上方。“你嘛,外貌倒是挺有女人味的,符合上流社会的礼仪。听好了,拍卖会在两天之后,我要带你出场。”

两天后。舒夏脱下魅魔的服装,换上了名贵的丝绸礼服。她紧张地抚摸着繁复花边层叠的裙摆,这套礼服的设计拥有紧致的收腰与紧缚的黑丝手套,裙装也是高开叉,完美衬托出了舒夏身为女性的那一部分,并且贴心地用花边帮她遮掩了裙下不能见人的那一部分。只是,舒夏跟着阿唯进到拍卖厅的时候,依然紧张地低着头。

毕竟,两发射精并不能从根源上缓解舒夏虚弱的状态,充其量只能让她好受一段时间而已。但是,舒夏没得选,只能跟在阿唯后面,坐到了厅堂雍容华贵的椅子上。

“哼。”

就在舒夏刚落座不久,她右边的空椅子上,坐下了一只拉米亚蛇娘。蛇娘长长的白色秀发被束成一丝不苟的双马尾,上面点缀着板正的紫花头饰,很明显是仆人精心打理的结果。蛇娘的身材也是极好,双乳高耸,锦缎制作的衣裙底下露出一条长长的白色蛇尾。蛇尾正中心有着大片纯白的腹鳞,缠绕在了椅子脚上,并且蛇尾的尖端优雅地举了起来,稳稳的接过拍卖场的服务员递给她的一杯红酒。

她用这声“哼”吸引了舒夏的注意力,又用一个不耐烦的大小眼对着服务员皱眉,“拿下去,这不是妾身常喝的酒!你们到底有没有眼色,妾身可是拍卖场的贵宾啊,贵宾!”

“很抱歉,墨墨女士,我这就去换!”

她嘴里吐出来细细的分叉蛇杏,吓得人族的服务员一溜烟跑远了——毕竟人族是一种弱小的种族,并没有什么魔法天赋,在这个镇子的地位通常不高。而精囊鼓鼓胀胀的舒夏见到如此,突然又泛起羞耻心。自己虚弱到甚至会被人族压在胯下,这让她下意识坐得离那位惹不起的拉米亚贵族女士远了一些。

拍卖会正式开始。舒夏看到,左手边的阿唯全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都不看场地的情况,偶尔举起牌子应付两下,对竞争对手或自己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似乎都提不起兴致来。右手边的拉米亚娘倒是挺兴奋,手中举着的红酒杯一直在晃动,但她并没有对任何一件拍品实际出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舒夏耸耸肩,摇了摇头。对穷困潦倒的自己来说,自己的作用仅仅是阿唯的女伴而已,这些贵族富人的游戏跟自己没有关系。

“各位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是时候让我们的压轴拍品出场了!”

拍卖师是一只聒噪的乌鸦人,他叽里呱啦的乌鸦嘴在整场拍卖会中一直没有停下来,到了压轴拍品出场的时候,更是兴奋到拍打了几番他那硕大的黑色乌鸦翅膀。随着幕布从压轴拍品封印的铁笼上缓缓揭下,不少来宾从座位上坐直了身体,注意力像箭支一样纷纷往拍卖台上扎去,这其中包括舒夏和一旁的贵族蛇娘。

“啊,这不是。。。?”

舒夏看到,铁笼中带着奴隶项圈关押着的,可不就是两天前在街角看见的天使人鱼的小姑娘吗?小姑娘的手也被铁链拘束了起来,她娇小的身体在粗大漆黑铁链的缠绕之下显得不堪一击,腰细到仿佛被随手一折就能断裂,浅粉色的大鱼尾巴横放在地上,那末端的鱼尾鳍,显然是因为害怕而蜷缩着。当来宾席的箭支纷纷往她身上扎过去的时候,那硕大的片状鱼尾鳍更是明显地颤抖了起来,小姑娘整条鱼都被吓得瑟瑟发抖,眼角也泛起了明显的泪花。

虽然她被洗干净了身体,也换上了一条胸部深沟、明显是要讨好贵族的华贵衣裙,那过于可怜的姿态却让舒夏深感于心不忍。舔着嘴角的贵族开始顺着乌鸦人的诱导纷纷举牌,乌鸦人的每一次欢呼与来宾的兴奋,都会让那小巧的身体再次战栗,尤其是,舒夏看着右手边贵族蛇娘铆足了精神,蛇杏舔着鲜艳的嘴角,“妾身,今天就是为了这件拍品而来!”

而这位叫做墨墨的拉米亚贵族女士很显然已经要得手了,竞拍者相继在她雄厚的财力中愤恨地咂嘴,然后逐个放弃了举牌。

“哼!妾身看中的东西,就应该是妾身的!”

蛇娘的墨墨非常得意,甚至身体都已经后靠到了椅背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是,舒夏却觉得莫名地着急,她无可奈何地左右环视场地,又突然发现——

哎。不对啊。说起来,自己只是一个贫民,是被迫离开魅魔族群,来到陌生的镇子辛苦工作只为求生的贫民。。。那位少女的命运虽然让人同情,但说到底,这不是自己能参与的游戏啊?

难不成,是因为人鱼少女没有出现在她应该出现的大海里,推测她也是因为混血而被迫离开族群,惨遭绑架。。。不对不对,说到底,自己这共情,真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怎么了,舒夏?”

说话的人是阿唯。他竟然已经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侧着头看着舒夏。阿唯朝着拍卖台努努嘴,“难不成,你,看上拍品了?”

“我——”

舒夏连忙摆手,就算再怎么共情,再怎么痛心,说到底,自己只不过是贫民。。。是连魅魔万分之一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的,族群的羞耻,自己。。。

“嘿。舒夏,别紧张嘛。”

阿唯的眼神十分洞察。他对着舒夏扬了扬眉毛,“我看,这样吧,舒夏。说起来,从纺织工坊里见到你开始,咱们也算处了挺长时间了。”阿唯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风度瞬间显现,毕竟人族很少有他这么挺拔的身姿,“虽然说,你我只是名义上的『伴侣』,今天,我送一件东西给你吧。”

说罢,他在最后的极限时间里举起了手中的竞拍玉牌。

乌鸦人看到阿唯的举牌,竟然愣住了,那只尖锐的乌鸦嘴大张着。好在身为拍卖师的他足够敬业,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位人族的先生,显然觉得咱们的压轴拍品应该有更高的价格!来吧,有没有人反驳他的意见?”

“你。。。?”蛇族的墨墨女士惊讶地转过头来,似乎不相信还有人能从她的手上抢肉吃,却只换来了阿唯的一声轻笑。

“哼,敢抢妾身的东西?”墨墨再次举牌,阿唯毫不示弱地跟上,很快,来宾席就只剩两只不停轮举的玉牌与一片感慨的嘘声。

“你。。。你竟然真的敢啊?”

随着价格被推到了一个舒夏快要发抖起来的高度,墨墨那边的底气已经开始逐渐泄漏,她只有嘴上依然不饶人。

“哎,真无聊。快点结束吧。”

阿唯倒是毫无所谓,再次举牌的时候,他直接叫了一个让整场的贵族富人都唏嘘“疯子”的价格,丝毫不理会墨墨被气到全身发抖,迅速结束了竞拍。

阿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根本没管多少人在瞪他,甚至被他获得的拍品都不去看一眼,转身甩了甩袖口,潇洒地走出了拍卖场。

(二)

一辆精致的推车,上方放着一口超大的木盆,咕噜噜滑进了舒夏的小屋中。

拍卖场妆容精致的猫族女士显然有些嫌弃舒夏位于城郊的小破屋,她猫爪的落步明显在避开一地的杂乱,哪怕这是舒夏唯一的容身之所。猫族女士用魔法把木盆移了到舒夏好不容易整理出的一块空地上,抓起推车的把手,看也不看舒夏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呜。。。唔。”

也许是感受到了震动,盆中的天使人鱼小姑娘醒了,她揉了揉眼睛,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皓白的手腕上已没了铁链的束缚,露出了纯真而惊喜的表情,续而,又抬起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舒夏凌乱的客厅。

“啊。。。那个,抱歉。”

舒夏觉得非常、非常地不好意思。她低下头。如果有时间的话,自己也想好好整理这里,但是,自己只是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每天的工作会把全身的力气都榨干。。。只好任由客厅的灰尘越落越厚。甚至,自己穷苦到就连这木盆都是阿唯送的。

“嗯?没关系的哦。这里已经比那些猪人姥爷的房间好多啦。”

像是读懂了舒夏的感受,天使人鱼的小姑娘从水盆中跪坐了起来,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舒夏,当她注意到舒夏在回望着她的时候,小姑娘略微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知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主人啦。”大眼睛再次眨巴了两下,知秋微微歪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歪了一缕到嫩白小巧的肩膀上,“那,主人,你希望知秋做些什么呢?”

“不,你什么都不用做。。。”舒夏摇着脑袋,她看着了知秋背后那只断到只剩根部的翅膀。“抱歉,我,我必须得走了,上班。。。不能迟到。抱歉。”舒夏再次摇头,像是在给上班前的自己加油鼓劲,“你。。。一条鱼在这里,能行吗?需不需要什么东西?”

“不需要哦。”知秋也摇了摇头,再次露出微笑,“主人,请快点去上班吧。知秋有这些就没问题了。”说罢,她用那带着透明手蹼的小手搅了搅浅木盆中的水。

舒夏匆匆出门。虽然她背后也有着标志性的翅膀,对无法发挥魅魔力量的她来说形同虚设,不得不用自己的腿脚赶路。阿唯开的纺织工坊是连轴转的,等舒夏上完了夜班,月亮也已经走到了天际的尽头。

舒夏拖着沉重的身体与虚浮的腿脚,走了漫长的夜路回家。到家的时候,她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精囊的填充——对扶她魅魔来说,体力的耗尽就会反馈到精液的充盈上。推开门的时候,舒夏感觉自己可能走不到卧室了。

阳光却一点一点,撒在了被收拾地井井有条的客厅中。准确来说,是在拖着鱼尾爬行的知秋能够得上的范围内,一切都被收拾地有条不紊。那些几乎尘封的家具在清醒过来的阳光中,崭新到闪闪发光,而知秋的鱼尾、头发还有胸脯上,几乎都落满了灰尘。

她看到舒夏时露出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受到灰尘侵染。“主人,你回来啦?”红色的瞳孔、清澈到一尘不染的大眼睛还在眨巴眨巴。

“你。。。你这是?”

疲惫的舒夏几乎瞬间清醒,因为她看到,知秋赖以维生的那一盆水,已经变成了污浊不堪的灰黑。而知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抹布,在她能够到的范围内,用自己赖以为生的环境,给舒夏硬生生收拾出了一方整洁干净的空间。

“啊?呜哇。。。知秋,知秋做错了什么吗?”

知秋似乎被小小的吓到了,脸上的高兴瞬间跨了下来,她手尾无措地弓起了背部,低下头,甚至娇小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似乎在等待着一场惩罚降临。。。舒夏的心,像是一颗桃子被戳破了汁水。

这孩子,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没有的,我没有怪你。”舒夏叹了口气,走到木盆旁边,“我来给你换一盆水。”

(三)

按照道理说,知秋并没有哪里不好。舒夏也想和知秋找个时间聊聊天,好好问问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被狮头兽人绑架沦为奴隶。可是,恰好就是在知秋被运过来的这几天,纺织工坊的季节任务下发,舒夏实在是太忙、太忙了。

每天她踏着虚浮的脚步回到家,只来得及为知秋留下食物、换一盆水,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累到脑袋都够不着枕头。

直到过了大约四天之后,从床上睡了个昏沉觉的舒夏醒来的时候,胯下涨裂的感觉与沉痛的头脑提醒她,大事不好。

自己上一次射精,还是在阿唯的屁眼里。。。那也只是区区两发而已,离射空精囊还有很大距离。而现在的自己,显然已经在极度的疲劳中让精囊恢复了满值。

“不妙啊。。。”

舒夏脱下身上的魅魔服饰,把黑丝褪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越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她看到胯下勃起的雄根早就已经褪下了包皮,甚至涨大到冒出了条条青筋,用快要涨暴的疼痛告诉她不射不行。

“没。。。没办法了!”虽然自己用手来效果很差,即使射出去了,多半身体也不会感觉到好受一点,舒夏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用自己的手把握住自己的雄根,并且咬住了牙齿。

“呜。。。呜!”

自己抚慰自己的雄根并没有让舒夏感到欢愉,反而加重了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体力,才抚慰了数分钟后,舒夏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气。并且,在喘气的间隙,她看到了吃惊张大嘴、扒在门框上的知秋。

“啊。。。那个,我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想着主人已经醒来了。。。”知秋慌忙解释。这几天下来,她都是用纤细的双臂拖着鱼尾在房子里到处爬动。知秋的身体也并不是能长距离爬行的样子,只是舒夏的房子小得可怜,全屋加起来也只有阿唯家随便一个卧室的大小,舒夏的这幅模样,也不怪乎会被知秋看到。

“我。。。”秘密就这样突然暴露在了一条陌生鱼的面前,舒夏感觉到又羞愧又气馁。但是,依然挺拔的雄根与耗干的体力,却并不允许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表示。

“主人,你。。。很痛苦吗?”

倒是知秋先开了口。她凝望着舒夏的雄根,微微抬起了秀气的眉毛,末了,又看了看舒夏的脸。接着,她也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拖着自己的鱼尾巴,爬到舒夏的床前,手努力往上够。

知秋没有什么力量,却硬生生地把舒夏从床上拖到了地上,这也得益与舒夏已经虚弱到极限。知秋顶着舒夏的双腿看了看,眨巴了一下好奇的大眼睛,温柔地用手把舒夏的腿扩得更开,好让她娇小的鱼体挤进舒夏的双腿之间。

知秋依然穿着拍卖会那天的裙子,她伸出手,把自己胸前的衣料拉了下来,让那柔软的双峰朝着舒夏“哗啦”一下弹出。

“你。。。你要干什。。。”

舒夏感受到了知秋身体的热量,一阵燥热感染上了她的脸。她看到,知秋捧起了自己胸前的柔软。那粉色的乳头嫩到如同传世的珠宝,在凌乱的房间中散发着盈盈的粉光。舒夏有些紧张的喘息起来,她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过于无力的她却连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知秋“嘿哟”一下捧起的胸部夹住了雄根。

舒夏不知所措地看着知秋。知秋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与怯意,她慌乱地解释,“主人。。。那个!知秋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知秋,有一大半是人鱼,人鱼一族的胸部,非常,非常的柔软。。。知秋,想帮主人缓解痛苦!”

“你。。。这不好。。。呜哇!”

舒夏想拒绝,想让那小巧到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的身体远离自己污秽的雄根,自己靠着男人屁眼活下来的雄根。。。但是,震撼般的柔软突然降临了自己的雄根。这四面八方的挤压,与自己手的抚慰可以说是天上地下的舒适程度,第一时间让舒夏挺直了脊背,舒夏的精神在知秋的乳交之中,克制不住地一寸一寸往天上游离。。。不好,人鱼的胸部,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这环绕的挤压,这温暖却并不灼人的胸膛,这一上一下的摩擦,这偶然碰到的,国宝般的粉嫩珍珠的触感。。。舒服,从出生开始,从未如此有过这般体验。。。太舒服了,就算这样不对。。。停,停不下来,射精的冲动,已经在又一轮的挤压中蓄势待发了!

“咦呀啊呀呀啊啊啊啊!”

舒夏大吼一声,白浊的液体从雄根中汹涌喷出,毫不客气地撒到了知秋的脸上,并且在接下来的几波射精中,把她白皙的脸蛋、薰衣草色的头发以及精致的锁骨上各处都撒上了污浊。

“呼。。。呼。。。”舒夏喘着气,从地上坐了起来。从出生下来第一次,她感受到明确的,【力量】回归了一部分。

尽管只是非常微小的一部分,离魅魔的本源还差得非常远,可是那感觉,毫无疑问。

不,先别想着自己。。。在毫厘之间,舒夏赶紧停止了探索自己力量的冲动,“知秋,你还好吗?”她跪到了知秋的身边,看着她正在用手指整理自己发梢上的精液。

“嗯,我很好哦。主人,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舒夏看到知秋的模样,内心的震撼不亚于那天的拍卖场。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啊?自己以为绝对不可能见识到的。。。不管怎样的污秽都不可能玷污的笑容。

原来真的存在。

“我。。。”舒夏羞愧难当,她迅速穿好自己的魅魔服装,掩上了那让自己觉得肮脏不堪的雄根,走出了房间。“我去给你换盆水。。。你,清洗一下吧。”

(四)

“好。。。好舒服,知秋。。。你这样,这样真的不要紧么?”

“姆?”知秋从舒夏的胯间抬起头来,那布丁一般粉嫩而盈润的嘴唇,还停留在舒夏雄根的顶端。她眨巴眨巴眼睛,悦耳如铃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深喉染上一丝烟尘。

“只要。。。主人开心的话,知秋,怎样都可以。”

知秋这么说着,低下头来的她用纤细的手指,把一缕溜下来的发丝别到了耳后,露出雪白而修长的脖颈。舒夏又感受到了,那温热的小香舌绕着自己的雄根来回舔舐,以及知秋用小小的手掌兜住有些过于丰满的人鱼胸部,努力侍奉着舒夏暴涨的雄根,很快,雄根在人鱼乳房与知秋嘴唇的吞噬下迎来了精液的井喷,知秋才刚刚梳理柔顺的发丝,又再一次粘上了粘稠不堪的精液。

“好。。。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舒夏慌忙穿好自己的魅魔服装。如果可以的话,舒夏也想在知秋身上射个爽,甚至一口气把精囊射干,可是她能看出来,自从来到她家之后,知秋明显瘦了不少。

知秋本就不胖,这样一瘦,她的身体已经细到让人心折。很显然,是她背后,从断掉翅膀中重新生长出来的骨骼与羽毛消耗了她太多能量,却又没有得到补充。

“你们别看她这样,天使的翅膀是可以再生的!”当时,站在拍卖台上的乌鸦人这么说。只是,作为拍卖师的他很显然并不认为贵族会缺食物给知秋补充体力,却没想到知秋被送给了一贫如洗的舒夏。

舒夏看着躺回到木盆中、脸色略微憔悴的知秋,再一次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推掉阿唯的赠礼。

“抱歉啊,知秋,我家实在太穷了。。。甚至连点好吃的都没法给你买。”

舒夏愧疚地用手搅拌着木盆中的水。知秋的小手突然伸了过来,摸了摸舒夏的指头,仿佛婴儿在安慰自己不知所措的母亲。“没关系的哦,只要是主人给的东西,知秋都很喜欢。”知秋的声音从水中嗡嗡地传出,“就算是干饼,也非常美味哦。”

舒夏抽回了手,带着对自己的愤恨站了起来。该去上班了。。。今天去找找阿唯,看能不能透支点工资,好歹给知秋买点带肉的食物吧。

哪怕在这之后自己挨饿都行。

没想到,来到纺织工坊以后,竟然是阿唯主动来找她了。

舒夏跟着阿唯,一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阿唯来到办公桌后面,毫不客气地坐到了老板椅上,并且点上了一根树茄——一种从异国他乡才能买到的吸取品。

“舒夏啊,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呢。”

阿唯的声音,竟然带着一点故作的怨恨。好在,他的脸是正儿八经的美男子,这样的玩笑才没让舒夏觉得不适。“抱歉,阿唯。”舒夏低下了头,毕竟对面坐着的人不仅是自己的老板,还是在自己快要被暴涨的精囊夺取力量时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我忙着照顾知秋,又要打工,实在是没空。”

“哈哈,那个不要紧啦。”阿唯吸了一口树茄,身体换了个姿势,“说起来,那条鱼在你家,过得怎么样啊?”

“知秋她。。。”听到阿唯这波关心,舒夏的内心十分触动,她没有忍住,对着阿唯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包括知秋帮她打扫卫生,用身体帮助她射精,也包括知秋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瘦,再生中的翅膀似乎让她疲惫不堪。

“唔。”阿唯把树茄夹到两指之间,“知秋她,除了精神不振之外,是不是还会有些骨痛,然后经常在睡梦中抽搐?”

“是这样的。。。不愧是阿唯。”舒夏赞叹地说,感慨着四处旅行的商人果然就是见多识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阿唯,你在旅行中有遇到类似的情况吗?”

“还真有哦。”阿唯再次抽了一口树茄,“东域的鸣川国,那里不是天使的聚集地吗。我见到过,断翼的天使在重生翅膀的过程中,会服用乳牛一族生产的母乳来稳固自己的身体。”

“啊?乳牛一族?”舒夏震惊,这是传说中跟着牧草迁徙的一族,族里大多都是超巨乳的乳牛女孩,但是,由于没有固定聚集地,她们的行踪也极其难以寻觅。不说自己根本没有行走那么远的体力和财力,放着不能在陆地自由行动的知秋一条鱼在家,想必也不可能啊。

“嘛,别泄气。”

阿唯这么说着,突然从老板椅上直起了身体,“舒夏啊,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他的目光在舒夏的魅魔服装上停留了几秒,“别在工厂干活了,来我的办公室当我秘书吧。”

“我。。。我能行么?为什么要找我?”舒夏十分疑惑。

“嗨呀。”阿唯躺回到了老板椅上,他的语气十分镇定,“你知道吗,其实乳牛一族知道自己的乳制品不方便携带,她们在其中加入了凝固物,制成了一种能够放置一年之久而且十分轻便的食物,叫做『奶片』。奶片啊,吃下小小的一片,就等于喝下了一杯牛奶呢,十分方便呢。”阿唯丝毫没有担心舒夏接下来会说什么,“你要是当我的秘书,我就帮你搞一瓶奶片。另外,工资按你在工厂的三倍算。如何?”

他看着舒夏毫不意外地杏目圆睁,轻轻哼了一声,在老板椅上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试读已结束,获取完整版的方式请看简介。完整版一共三万六千字,#乳交#口交#产卵#泌乳#监禁#后入。。。数十种玩法,激爽的阅读体验,等你来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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