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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天闪的少女,2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2920 ℃

本以为今天的经历已经足够悲惨,但当少女第二天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土泥灰色的天花板。

“监,监狱?”

没错,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那贵族如是说道。

单单只是带未成年的少女回家,对于他这种末位贵族的淫乱生活算不上什么。能让他都难堪于在卧室做的事,只能远比想象中更加罪恶。

圣域下方的大监狱愿意提供给这些专横跋扈、荒淫无度的贵族牢房,让他们调教自己的性奴取乐。

双臂与双足都被皮带拘束成没有关节的长棍,菊穴里插入了装饰成狗尾巴的肛塞。

每天都要保持全裸,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乳头也要被夹子夹住,用手肘,膝盖支撑身体维持平衡。

少女非常想死,但她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没有。

贵族用皮鞭抽打她命令她学狗叫,像狗一样摇尾巴,像狗一样舔他的肉棒。还命令她必须保持笑容,因为世上不存在看到主人不高兴的狗狗。

在少女被鞭打到屈服时,再开始不停地贱淫她,全天都要在她的穴内塞入振动棒或者肉棒,让少女体会到比鞭挞更容易让她屈服的事——性爱。

这样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少女变成了真正的狗。

她微笑着接受他人的恶意,对自己的未来已不做任何期望。能在令她最舒服的性侵中像小狗一样汪汪吠叫是余生最后的幸福。

此般罪孽,此般丑恶,此般荒淫,绝不应该是贵族能做出的行径。

贵族理应保持虔诚与道德,贵族是绅士,是保护人民的剑盾。

从小接触到的教育让赫杜无法相信犬化少女的话。

“怎,怎么可能,你在撒谎,没有贵族会做出这么...”

但连赫杜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身上没有一丝污点。她对下人的态度同样谈不上和善,贵族应该秉持的品质与道德在她身上仅剩下小女孩的任性的大小姐的脾气。

但是...又能如何呢?

赫杜隐隐觉得自己和把少女调教成狗的贵族没有区别。但她依然没法放下身段向少女道歉。高高在上的恶劣态度依然没有从她脸上消散。

“听好了,不管在过去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就是你口中那恶毒的贵族,名字叫赫杜萨琴南娜,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

“名字...?那种东西对我而言太遥远了...从来都不会有人用名字称呼我。我只是一条狗而已...”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处决那些对你施暴的贵族,你要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我忘记了主人的模样,因为我的眼睛再也没看到过东西。”

“啊...”

“赫杜萨琴南娜小姐若是想惩罚我也请自便,被同龄女孩子欺凌虐待也是身为雌犬调教项目的一环。”

“不我不想做这种事,我为什么要欺凌你…”

即便口上这样说着,赫杜也照样忍不住瞟向少女的身体——黑色的拘束带与沾有血迹与泥土的白皙皮肤组合在一起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在那楚楚可怜的娇容上流露出的是寻常女子不会具备的独特媚态。只有像她这种完全舍弃了自尊与贞操并长时间被虐待侵犯的女孩,才能认清自己“完全低贱”的地位,让自己像摆在众人面前的自助餐般随时做好提供性服务的准备。这不符合赫杜的三观,但即便是同性,她也不禁觉得如果能放下束缚自己的条条框框,摒弃掉那些道德与品行,或许肆意欺负眼前这个少女,欣赏她在折磨与虐待中高潮哭泣的模样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吧。

只不过,自己现在也和她一样被关在牢笼里。若是看清了现状的话,赫杜清楚自己不过也是那些乌杜的战利品而已。

“现在我要想办法出去。”

赫杜握紧了护栏。

“我绝不承认自己会被乌杜捕获的事实,现在我就要越狱,顺便把你也一起救出去。”

可那少女的声音中充斥着迷茫。

“出去?要去哪?”

“当然是回到地上!就算圣域真的沦陷了,我也要确认家人们的生死,然后集结幸存者逃出去,找到...啊...”

妮诗努安娜的安危让赫杜更加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说不定安娜都已经死了。

“赫...赫杜萨琴南娜小姐,您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我的主人早已抛下我有一个多月,在圣域沦陷后的一周时间内已经有好多女孩子都被抓进来,她们也曾想过越狱,但没有一人能够真正的逃走。”

“那我也要尝试一下,总不应该就这样坐以待毙。”

赫杜积极的言语却只能让话题沉寂,牢狱中的两位少女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抱歉,我可能说错了话——但赫杜转念一想对方大概也只会说些取悦男人的娇吟而已,骄傲的神色便仍未褪去。

少女将小小的肩膀靠在护栏上,脏乱的长发黏在她的裸背上反射着油腻腻的光。

两人之间隔着监狱的过道,青苔从不规则的碎石缝隙中茁壮生长。

这里可真脏。赫杜皱着眉头。虽然在此般距离下她闻不到少女身上的气味,但光是看她的外表就知道她所言不假。至少有一个月没人为她清洁身体。

那些下三滥的末位贵族,那些之前不知道在什么角落借得一席虚名寄生在圣域的败类们,他们在战争爆发前夕便偷偷出城逃跑了。只留下苦苦等待主人回来继续宠爱她的无知小狗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狱中。

啊,那这一个月她都靠吃什么度日?

赫杜凝视着那少女的身体,后者虽然瘦削,但似乎不算衰弱。

如果一开始是依靠狱卒的救济,那在圣域沦陷后的一周里,是谁在饲养她呢?

突然,赫杜看到少女半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动了动。

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听力会比常人更加敏锐。赫杜想通了这个道理,说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是吃饭时间了呢。”

“什么?可你不是说...?”

犬化少女兴奋地立起来,她用被眼罩蒙住的双眼望向监狱长道的某一侧方向,像迎接主人的母狗般摇晃着屁股。

与那开心的少女不同,赫杜听到了让她恐惧终生的低沉兽鸣。

气流穿过齿缝间嘶嘶作响,口水摇曳流淌。

远非人类声带能发出的频率与音色,沉闷的吠叫宛如击在敲在少女胸口的重锤,吓得她肝胆俱裂。

赫杜的脸上再也没有了贵族该有的傲气。她不顾肮脏的地面会弄脏她的裙子,不顾锋利的石子划伤掌心。如同惊慌失措的小女孩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地向后急退。

她瞪得溜圆的眼眶内闪烁着泪光,微微开启的樱唇拼命地吸入空气维持她急促的呼吸,包在华贵淡蓝礼服下的丰盈胸部上下起伏。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会有...?

猛兽恐惧症——大概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称呼赫杜的异状。

就和尖锐恐惧症,高处恐惧症等心理疾病一样,赫杜只要接触到能够唤醒她糟糕回忆的事物,便会不由自主触发反应。

赫杜痛苦的快要停止呼吸了,她在监狱的角落缩成一团,目光紧紧盯着监狱的通道。

兽类的低鸣由远及近,在摇曳灯光下逐渐放大的阴影拥有犬类的尖耳及茂密的毛发。

狗...狗...!是狗!

那缩着身体的少女视野中,所见到的是那令她终生难忘的场景。

她的身体变小了——她仿佛回到了八岁那年,穿着可爱连衣裙的她躺在冰冷的草坪上,恐惧地望着那狰狞的兽脸。

那个人放任自己饲养的猛犬将落单的赫杜压在身下,欣赏着那年幼少女拼命挣扎嘶喊的模样。

刚才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呢?!为什么不继续对我指指点点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幼女赫杜用纤细手臂拼命阻拦着锐利的爪子,美丽的脸庞被锋利牙齿划伤,腥臭的口水滴入嘴巴里引得她阵阵反胃。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像往日一样对着其他人大声倾诉不满,提出一个个任性的要求,为什么这个人就会生气,并放狗咬自己呢?

赫杜不明白。她的一切思考能力已经在这远超自己体型的巨大猛犬袭击下停滞。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感到恐惧。

锋利的獠牙,浑浊的双眼,凸起的嘴巴,毛发与利爪,在年幼的赫杜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她再也无力抵抗那大狗的攻击,她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开,硕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内裤上用力摩擦。

啊...啊啊??

赫杜不理解那肉棒是什么东西,只是身为弱小雌性的本能在脑海中拼命地告诫着她,必须当心,必须远离。

她从小就被母亲教导着身为女孩子该有的常识与礼仪,比如穿裙子的时候不能踢腿,不能跳高。坐姿时要并紧双腿,掩盖住裙子与两腿之间的缝隙。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妈妈还告诉我必须每天更换内裤。

我明白了!这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看到内裤!只要没穿内裤就没关系了。

但可惜的是今天她穿了内裤。

即便隔着内裤,赫杜也能感受得到那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温度,以及从那末端孔洞中不停渗出的黏液。

内裤要被...弄脏了...会被妈妈教训的。

不仅如此,自己会被那条狗吃掉。

它能轻易地撕碎自己的衣服,咬开自己的肌肤与筋肉。

八岁时的赫杜在猛犬的袭击下失去了力量,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最悲惨的结局。

...

当然,倘若赫杜真的在那时被狗侵犯了,被吃掉了。

便没有今天的故事了。

她张开眼,看到的仍然是那在十年前令她无法磨灭的恐惧映像。

牵着狗的人。

只不过,在那昏暗的灯光下,狗与人的地位似乎发生了某种交换。

那条狗挺直了腰板,用拥有强壮肌肉的手臂撑着护栏,在它胯间的人忙碌着,那小小的脑袋一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与恩恩呀呀的闷哼,一边前前后后的辛勤忙碌着。

赫杜的瞳孔收缩,失去血色的唇从一开始便抖个不停。

“喂......”

震惊与不解战胜了对犬类的恐惧,她大喊出声。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啊!”

那被调教成母狗的娇小少女在卖力地吮吸着对方的肉棒。她用那四只被拘束带束紧的手腿支撑着身体,快节奏的淫靡水声连绵不绝,赤裸的双乳随着她口交的动作前后甩个不停。

她的表情没有分毫的不情愿。从被肉棒撑成“O”字形的嘴巴中流出舒适又色情的喘息,绯红的脸颊上散发出情欲的温度。她像是技艺娴熟的娼妇般用小小的嘴巴服侍着对方的肉棒,用粉嫩的舌尖挑逗着对方的敏感区,从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在那绷紧肌肉的双腿间滴答滴答地流下透明的爱液。

她无视了赫杜的喊叫,像是对待恋人一般亲吻吞吐着对方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唇间泛起泡沫,与口水混在一起让她的脸颊鼓起,最后咕咚咕咚地灌入她的胃袋。

而正在享受犬化少女全心全意侍奉口交的家伙又是什么呢。

那分明就是一条狗,只不过长着人类的肉身。

它是乌杜的一员。

那长着尖耳朵的长长嘴脸,位于脸两侧的眼睛与顶端的黑色鼻子,完全是一副犬科动物的形态。从满口獠牙中伸长的舌头散发着热量与舒适的喘息,俨然一副正在享受少女口交侍奉的模样。

它的身体肌肉发达,遍布毛发,在他胯间的巨大阴茎——那是犬科动物特有的生殖器官,不光茎身长度惊人,在龟头部分的球状海绵体也已经在少女的香唇与嫩舌刺激下完全充血膨胀,像是一把卡在少女口腔内的大锁,在狗头人完全射精疲软之前,少女都没法轻易地将肉棒吐出口外。

狗与人的地位交换了。

那长着狗头的家伙才是真正的人。它的手伸入围栏的缝隙,从后面抱住雌犬少女的脑袋。将她的嘴巴与脸紧紧按在毛发茂盛的胯间,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而那少女似乎也享受其中,她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神色,爱液不停地从两腿间喷射而出。不知道她在过去接受了何等残酷的调教,但她显然已经能够从为雄性生物口交的行为中感受到快感。

狗头人仰着头颅,朝天连连吠叫。犬化少女在它的全力冲刺下发出愉悦的闷哼,小小的身体发着抖,最后连腿都软了,跪在地上昂起头接受狗头人的肉棒侵犯。

“为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吗?”

赫杜甚至没想到,那显然已经舒服到极限的少女居然还能回答她。

“知...知道....恩恩!!”

她的声音模糊不清,比起对话,更像是在肉棒激烈抽插口腔与食道时发出的杂乱气流声响。

“狗狗...先生...能给我...精液吃...嘴巴也...恩恩恩!很舒服....咕咕噗...”

精液...精液是用来吃的吗?

这就是她每日的营养补充来源吗。是这群乌杜一直在饲养着她吗。

令人恐惧的推测在赫杜脑海中浮现。她对眼前这难以用常识与伦理解答的一幕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人类要服侍这样的兽类,她根本无法理解。

而这场怪异的口交性爱也已经接近尾声。

狗头人用力地按住犬化少女的脑袋,将她的脸蛋按压在牢房的护栏上,腰部猛力前顶。少女的脖颈瞬间被肉棒撑出显眼的凸痕。

好...好激烈...

赫杜目睹着那在前不久还在与她聊天的少女正在咕噜咕噜地饮下狗头怪物的精液。满溢的白浊污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那脏兮兮的下巴流在地上。

最后,那已经恢复至软塌塌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狗头人松开了抱住女孩头颅的手,犬化少女像是一只溺死在精液里的鱼,她无力地趴在满地冒泡的白浊液里,无法合上的嘴角还在缓缓地流出精液与口水。

完...完事了?虽然很厉害,但没能轮到我真是太好了...

赫杜捂住上下起伏的胸口长舒口气,她努力地压低存在感,在心中祈祷着这只狗头人只是专程来侵犯犬化少女的,很快就会离开。

直到她看到那享受过少女口交的狗头人向旁边吠叫示意,从监狱狭道的一边,赫杜的视野死角中,走出了另一只狗头人。

啊....还有...一头?

那只狗头人手里提着袋子。它从袋子里取出一块小小的面包,丢给了不省人事的犬化少女。

紧接着,它们将目光投向了蜷缩在监狱角落的赫杜。

……!?

不会…还要,还要找上我吗,我该怎么办…

当然要逃跑,后面是墙无路可退,那就紧紧缩在角落里坚决抵抗。

赫杜背靠墙皮松散的石壁,鼓起勇气,瞪大眼睛与监狱护栏外的狗头人对峙。

但是…

……做不到。

对于猛兽的恐惧已经印刻在内心最深处。光是与那些家伙对视,浑身上下就会疲软无力。就算武器未被没收,脖子没被套上封魔锁链,赫杜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勇气与对方战斗。

等等,我的脖子上?

在想到这一点后,赫杜也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牵扯的力量。

那只拿面包的狗头人握住了捆在护栏上的锁链,欲将赫杜拉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这位贵族小姐在对猛兽的恐惧中舍弃了优雅。她紧握着拴在脖子上的锁链,裙子下修长的腿伸得笔直,用力地将鞋后跟顶在地上,边摇头哭喊边如同拔河般对抗着无情的牵引。

但对方的力量是如此强大。赫杜的身份决定了她不会进行多余的力量锻炼。比起蛮力,更擅长使用剑与魔法的她根本没有可能抵抗得了狗头人的拉扯。

只是稍微一个松懈,脚下便失去了平衡,脖子上传来的巨力让她整个人被拽的向前摔倒。铁质的冰冷护栏贴附在脸上令赫杜整个人都被冰的发抖,但与之相比,在两根护栏中间伸出的灼热肉棒要更加令赫杜恐惧不已。

“这...这就是?”

从未近距离看过雄性生殖器的少女被吓得陷入呆滞。凭她对性的了解根本无法想象到世上会有如此硕大的性器。

而那狗头人就将自己的肉棒抵在赫杜的唇边,用那双浑浊的狗眼期待地望着她的举措。

它们想...让我含住这个?

赫杜被铁链拴着没法逃跑,她不敢与那性欲旺盛的狗头人对视,只能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肉棒。

与女孩的美丽,纯洁与柔软截然相反,狗头人棕色毛发下的黑色肉棒丑陋、淫秽又强韧,表面布满凸起的青筋与狂野的纹路,圆润但坚硬的头部宛如一颗硕大的蘑菇,顶端的孔洞中正不停渗出透明的体液。

光是那一个茎首就足足有赫杜的拳头大小,那在昏暗灯下反着黑光的肉棒更是足足有少女的手臂粗细。

做不到的...

赫杜一把推开那根肉棒,她向后退缩,但又被狗头人用锁链拉回。

绝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含住这种东西的...

赫杜紧紧抿住嘴唇,不给那肉棒一丝可乘之机。

狗头人非常着急,它伸出了手,抓住了赫杜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逼着她张开嘴。

少女的嘴唇冰冰凉凉的,柔软沁凉的触感让它的肉棒变得更加精神。但这对赫杜而言却是地狱般的体验。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面前这根肉棒的坚硬、硕大与灼热,自己恐怕将嘴巴张大到极致都没法含下那圆滚滚的茎首,若是这样的大家伙在今后会插入自己的下体,那恐怕会让自己疼的当场休克过去。

在此般恐惧驱使下,赫杜的体内爆发出力量,她尖叫着再次远离那怖人的护栏与性欲。锁链从狗头人的手中滑脱,少女后退至墙边。

但她却未想到,至今为止她为了保护身体贞洁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在考验狗头人的耐心。

后者从未受到过此般抵触。被送到监狱的女人无一不都会在它的力量下屈服,即便哭丧叫嚷着也要乖乖含着它的肉棒为它服侍。

眼前这美丽的人类少女是整座监狱的最高级别货色,想要侵犯她的狗头人数不胜数,但只有它们两个才有这片区域的巡逻喂食权。来之不易的机会居然在试图逃离,这让狗头人感到无比愤怒。

完全不知道对方已经陷入愠怒的赫杜还缩在墙角发抖,下一秒她就看到那狗头人浑身肌肉青筋暴起。

呼啦,锁链声音响动。

赫杜整个人都被牵扯着飞了起来。重力仿佛失去了作用,她的身体结结实实地与监狱护栏相撞。

少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吃痛。而接下来是更多的拉扯与撞击。

咚,咚,咚。

伴随着狗头人的愤怒吼叫与锁链碰撞的哗啦啦声响,赫杜像是个破烂的口袋般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不断撞在坚硬的铁质护栏上。

这就像是未做完工作的奴隶被主人用皮鞭抽打,就像是罪犯在刑房接受严刑逼供。在地位与身份差距前接受着包含恶意的单纯体罚。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贵族大小姐又怎能理解这种概念。她一开始只是感到疼,而后来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虐待便感到怒火中烧。

但很快她又被猛兽的怒吼吓破了胆。美丽的脸颊猛撞在坚硬的棱角上,从薄纱般的礼服中滑脱的圆润香肩也被碰的生疼。她开始落泪,她开始求饶,但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少女的娇躯在锁链的牵扯中上下翻飞,被牢狱护栏砸的惨叫连连。额头磕破了,被封魔石铐环缚住的白皙美颈被勒出血痕,无暇的光洁肩头遍布伤痕,衣服滑脱露出了大半个圆滚滚的乳房。那在圣域之中仅次于妮诗努安娜的美颜也遭到了破坏,好看的脸蛋被撞得肿胀起来,满口都是血,牙好像也断了。

疼。

赫杜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字在反复回荡。

即便是强壮的士兵都没法在此般折磨下维持意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呢。

被虐待到神志不清的赫杜只感到身体都快要散架了。骨骼,肌肉与筋脉无一不在痛苦哀嚎。

狗头人不听她的求饶。对于这样的女人,只要打到屈服就可以了。

在此般凌虐结束后,鲜血淋漓的赫杜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口中几乎只剩下出的气了。

她睁开肿痛的眼皮,在天旋地转中仰望着天花板。吐出了牙齿与混杂着口水的血,心中思念着的仅剩下自己的母亲。

而现在,到了狗头人享用成果的时候了。

哗啦——少女的脖子在锁链牵扯下被提起,那根在之前的盛怒中略微有些萎靡的肉棒重新抵在了她的唇前。

“……”

赫杜明白,虽然在面前只有一根肉棒,但实际上已经有两条路摆在面前。

一条是像犬化少女一样去吮吸它,服侍它;一条则是将刚才的事再重复一遍。

赫杜没有抛下贵族的矜持与面子。她只是想要活命。便在片刻的迟疑后选择了前者。

就像是在面对不愿意尝试的食物,赫杜不顾已经快要滑下去的凌乱衣裙,吐出了满口的血,颤抖着张开了嘴唇。

“啊…啊唔…嘤!?”

轻薄的唇第一次与那雄性器官接触,赫杜不由自主地发出羞耻的轻咛。

好热…好臭…

一根根毛发戳刺着赫杜的脸,从狗头人的胯间散发出的灼热臭气熏得少女无所适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模仿犬化少女的样子,努力去张开口去触碰那坚硬的龟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中央的孔洞。

而她想不到这小小的动作为狗头人带来的刺激却十分强烈。只见那肉棒在瞬间便硬了起来,更多的透明液体流出。

这样就…行了吧?

虽然不理解其中原理,但看狗头人的模样应该是很舒服才对。

被我舔的很舒服吗?赫杜在心中想到,想必口交就是要吸出肉棒里面的东西。但那肉棒的臭味不减,从龟头孔洞中渗出的液体也又腥又咸。即便赫杜屏住了呼吸也要用舌头品尝对方的味道,打心底不想做这种事的少女只能阖上朦胧的双眼,继续用小小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龟头。

“唔……呜…!”

我为什么要去舔这种…一点也不甜,在过去我可从来没用舌头舔过糖果与奶油以外的东西…呜呜……

泪水从紧闭的眼皮下渗出,赫杜忍受着那肉棒流出的腥臭气味,舌头却像是在品尝甜美的餐点般反复摩擦着对方龟头敏感的区域。

明明如此不情不愿,却还要跪在地上,在淫威之下继续服侍对方的性器。

好屈辱…好羞耻……

脸颊像是烧红了的木材。赫杜用唾液包裹着肉棒汁勉强吞下。她努力张开嘴巴,但即便张大到极限,似乎也仅只能吞下那硕大龟头的一小半而已。

偷偷懒,用手去套动...

赫杜想象不到犬化少女是如何吞下如此大的肉棒的。她希望狗头人分辨不出嘴唇和手指的区别,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伸出了手,轻轻地握住了那黑漆漆的肉棒。

啊...好粗...一只手都没法握得住。

赫杜慌张地伸出了第二只手,在勉强环握住狗头人的肉棒以后继续卖力地吮吸着茎首,同时开始用两只手模仿自己口交的节奏去上下套动。

咕叽 咕叽 咕叽

嘴唇与肉棒之间响起了很色情的声音。从唇缝间渗出的黏液会被少女如葱般细嫩纤长的手指均匀涂抹在整根肉棒上,很快到处都变得黏糊糊的。透明的肉棒汁与少女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变得格外黏稠,一边噗嗤作响,一边如蛛丝般悬挂在她指间。

赫杜模仿犬化少女的模样前后摆动脑袋,在黏液的润滑帮助下嘴巴逐渐将茎首全部含了进去,接下来的口交便水到渠成地变成了活塞运动,只要少女稍往前伸头,那蘑菇形状的龟头就会一边发出淫秽的水声一边整个滑入她的口腔。

呜姆…呜呜噜噜……

这些是精液吗?但看起来有些奇怪……

每次吞下茎首,舌尖都会触碰到积累在肉棒冠状沟内的残存黏液。口水积累的越来越多,初学口交的赫杜不会边吮吸肉棒边咽下口水,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它们攒在两颊内。

那两只正在套动肉棒的小手也从未停止过,白皙的手指如同上下翻飞的蝴蝶,不再受到口交动作的拘束,开始用完全乱掉的频率去撸动肉茎。

希望它满意,希望它满意!

慌乱地撸动肉棒、吮吸龟头的少女只想好好活下去。她觉得如果能在现在讨好对方,就一定能够得到善待。

如果在此时继续冥顽不化,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打死。但只要能熬过这一关,便能有机会逃出去报仇。

而对于狗头人而言,赫杜的口交为它带来的感受又是怎样的呢。

笨,相当的笨。

嘴唇一开始没有好好地涂上口水,干巴巴的没有丝毫润滑,牙齿也经常会触碰到龟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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