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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这样一个体验还能纯真吗?10——老夫老妻一样(中)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4720 ℃

这家面馆依然是一副祥和景象,这种价格亲民的餐馆最能将人间百味最真实、最朴素的地方展现在眼前。有奶奶带着孙辈吃,将肉夹去孙辈碗里的;有工友午休,有说有笑喝着小酒的;有父母领着儿女,并排坐,边吃边聊的;也有情侣一人率先吃完,以肉麻的眼光盯着另一人的。什么?你说不是情侣?罢了,至少看见的人们都是这样相信的。

或许是行动略微不便,或许是害羞,也可能本来就矜持因此小口进食,总之能看到的是,三江率先吃完,还将汤一饮而尽,之后便只盯着依风,微笑着不说话。而他这么一盯,把依风整毛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吃得更慢了。

这一口下去,依风终于忍不住,稍抬起头,阴着脸说:“玩手机不好吗?”

“手机哪有你好看?”三江笑着一撂。

唔,不知道一般情况下女生会不会动心,或者说哪怕是男生,但依风至少是没动心。反而脸阴更甚,说道:“看手机去。手机不比我好看?”

三江一只胳膊搭在桌上,脸顺势架在手上靠过来。本以为他还要说段肉麻的话,例如“手机哪有你好看”之类的,没想到反而现实起来,问:“怎么?被人盯着不舒服?”

“是的。”依风说。“既然你说你是写作的,你应该会有这种感觉,如果被人盯着你或者正在写的作品,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哦哦。”三江微微点头。“因为你是吃面的,所以被人盯着你或者正在吃的面,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对吧?”

“知道就好。”依风说道。

三江恢复坐姿,叹了口气,说:“唉~,我确实有这种感觉,可能是通病吧。算啦算啦,说不过你。”说着,他自兜里排出一枚钥匙摁在桌上,往依风那滑过去,边走边说:“我在外面等你,吃完出来就好。”

说着,他去找了个服务员,指明桌子结账,三十多块扫过去,便出去了。依风看得愣住了,或者说感到有些惊喜,这家伙居然还挺会体恤人,钥匙都给留下了。

事不宜迟,依风迅速抓起桌子上的钥匙,然后双手移到桌子底下,将钥匙插入手铐的其中一个孔。那一瞬间,依风就感到不对劲儿了,这把钥匙明显小的很多。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把其实是小锁的钥匙吧!?

······

没一会儿,依风就如“失魂落魄”形容的那一般,双手垂着,低头走出来了。

一见他出来,三江马上问了句,“这么快?!你真的吃完了?”

“啊,那当然。”依风低着头说。“你来猜猜我为什么突然会吃这么快呗?”

“嗯,让我猜猜。”三江把手摸向了没有多长的胡须,道:“因为我从你的视野里消失了?”

“怎么可能啊?”依风呵呵笑着摇头,接着突然抬起头,怨恨的眼光瞪向他,喊道:“被你气的啊!!”

“被、被我气的?”三江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我、我又怎么气到你了?”

“这个。”依风拿出钥匙。“别告诉我你是故意拿错的?”

“我哪里拿错了?”他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可是小锁的钥匙,根本不是手铐的!”依风叫道。

“我也没说是啊。”他笑嘻嘻地说。“这个确实是小锁的钥匙,只是放在你手里保管而已,我也没说要给你手铐的钥匙啊。”

实在是太气人了,这家伙。

依风像打排球那样双手攥起,直奔着他肚子去了。这倒是很有效,他叫了一小声便捂住了肚子,虽然看来也还是很快恢复过来了。依风也不说别的,双手给他举着,只说:“解开。”

“你、你不会还要唱歌吧?”三江捂着肚子问。

“解开!”声音开始变得不耐烦。

“不回家吗?”

“解~开。”越来越偏向于愤怒。

“诶诶,好歹告诉我接下来要干嘛呀。”

依风猛叹了口气,道:“也罢,反正你也会跟过来。我兴致大起,打算去画室看一眼了,顺便回家之后画一幅画。”

“啊,明白。”三江迅速拿出一个口塞来,道:“既然只是画画的话,口塞应该是可以堵的吧。”

依风没说什么,只是蹬着他。却也没瞪多长时间,他自己挠头笑道:“哈哈哈,开玩笑呢,开玩笑。这就给你解开啊,这就。”

确实马上掏出钥匙解开了。

两人接下来去了依风开的那个画室,是某综合大楼的一片房子,共四个房间(不算洗手间),大概和录音室整体大小差不多吧,猜的。这里画室都是教授画画的,据说价格虽然都是那样,但这里道具更多,老师也更能费心。更重要的还是,在电脑画画这上比较早看中,口碑挺好。

同录音棚那里一样,这里的人见面也都叫他雯雯。三江这次只是跟随,倒没说话。中途依风去厕所一趟,三江跟其中一个聊天得知,他们都知道依风在这所城市同时开录音棚、摄影棚和画室这件事,也只是猜测他搞艺术一定赚到的很多钱。看态度上,不仅他们估计不知道依风的其实有一家很赚钱的公司,看来也不知道......,或者说换一种说法,都默认将依风当做了女性。因为于他们印象中,依风时刻只是一种温柔谦和的形象,而不是三江见识过的那种果决。

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不仅是思维方式和表现不同,走路姿势和一些习惯都不同,真像是切换了模式一样。

这面真的只是稍微看看,依风便回了家。回家之后立马,就打开电脑接入绘板,开始画画。

三江之前去厕所了,现在慢慢走到他背后,这时只是稍勾了几笔,在他还没那么专注的这时候打搅他,或许不会招致太激烈的反对。便拿起口球,快速到他面前,便往嘴里摁。这次,他迅速蹬着座椅转了身,站起来便狠狠踩了下三江的脚,大叫:“你玩够没有!?不要老是打扰我!”

这么一吼,三江都怂了,连退几步。不过脑子缓过来,为了夺回主动权,还是笑着问:“那吃完晚饭,可以打扰你吗?”

“再说。”依风转回去,撩了下头发。

“那就吃完晚饭的吧。”三江笑着说。找一个位置坐下,支起电脑,继续了写作。

依风到固定时间便做晚饭,三江还在写作没有打扰。

吃饭了,依风叫他,他便去吃了。

接着就是收拾碗筷,似乎为了加快速度,三江也跟着收拾了。然后洗碗,放到洗碗机里一个按钮就完事。接着依风告知了一声,便进入卧室换衣服去了。

衣装有很多,平常出门他指不定穿哪个,一切凭心情。但只要是去海边散步,他肯定会穿那件白色连衣裙。这是他大学时买的第一件女装,他当时就常在公园散步时这样穿。后来参加工作,当上老板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一件完全一样的,买来换着穿了。尽管一新一旧,却也看不出区别,不知道哪个是新是旧,唯一知道的只是一周两洗,哪件该继续穿着或是到洗了的时间,清楚这些即可。一般是有顺序标记,而这次是昨天被脱下来的被三江随便挂到一处,依风一眼就能看出。别看他衣服多,哪件应该出现在哪里,他还是略有记着的。

换衣服出来,正走几步,门旁埋伏的三江便抓着绳子扑上去了,依风尽管吓了一跳,也还是配合,一动不动让他把绳子披在自己肩上了。看他架势似乎是要绑五花,外出也算是比较适合,便双手乖乖垂着,轻声说:“不管怎么样,裙子别给弄坏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放心。”三江一边缠绕绳子一边说。“不过问题是,你现在打算批哪件外衣出去?或者说干脆不批?”

“绑完再说。”依风轻轻说道。

不过,三江也是有两下子的,很快就绑到手腕这里,到了拉抻这步。他探头到依风旁,特意提醒了句,才开始拉。接着固定胳膊,绑好了,全称没用几分钟,绳子也只能说是捆好了,不能算作“紧缚”的,毕竟都没怎么陷入肉里。

此前说过,以依风从小时不时自己拉抻练出来的柔韧度,即使是后手观音也可以多少承受,五花大绑这样自然是不算什么。不过距离上次被绑是多长时间,依风只记得约是四年前吧。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完全忘记。在家尝试过自缚,但因为担心再出现那次一样解不开的情况,一直没敢在手腕上下半点儿文章,只敢身子或者腿,最多大臂。这种久违的,手腕被捆起来的感受,让他怀念。喜爱之事中,唯有被捆绑这点,让他安逸,甚至堪说享受。因为他可以确认,这是唯一不需要他干任何事情的一项。

这面绑好,三江抓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自己看了下前面,喃喃说:“只是披上的话应该看不见。”

抹了抹下巴,问:“怎么样?疼吗?”

“不算疼。”依风略脸红,陶醉地说。“非要说的话,比这更疼的,我也被绑过。”

三江哈哈一笑。“我果然没看错你啊,雯雯,你像是那种经常被人调教的M。”

“才、才没有。”三江倒把他脸弄得没那么红了,稍正经些说:“对了,你不是要让我选大衣吗?开门,以及一会儿衣柜门也得打开,我手被绑上了,可做不了这些事。”

话说完,三江没有调头去开门,反而摁住他的肩膀往走廊方向推,并说:“哎呀呀,还穿什么大衣呀?就这样走吧。”

依风猛地一惊,挣扎起来,双脚用力向后蹬,并说:“我、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出去!会社死的,会社死的!”

在他向后靠的最起劲的时候,三江突然松手,害他向后栽了过去。不过好在这次,三江伸手去接了,扶正他的同时笑着说:“哈哈哈,开玩笑呢,开玩笑。”扶着他的肩膀掉了个个,又说:“好啦,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挑好了可以告诉我一声,我来给你穿。”

依风什么也没说,只转身过去,脸颊鼓得像青蛙一样瞪着他。看着这么可爱的样子,三江也不好再逗,笑着推他走,到了卧室门口,给他打开门放进去,还打开衣柜,甚至服务员一般毕恭毕敬站着,等他发话。

依风也没看多久,选定了一个粉色毛衣外套,三江便毕恭毕敬拿出来,毕恭毕敬给她披上。背面看的话,多少有些瑕疵,毕竟这个还挺薄的。但是正面来看的话就很完美,看不出一丝绳子。

两人便就此出门,散步去了。然而很奇特,三江给房门打开,依风就径直出去,头都不回一下,完全不怕被人发现似的。三江还得小跑追上去,以防他暴露,也加上占便宜,便单手搂着他,并齐走。依风虽然看着有些嫌弃,但双手没被绑上的时候尚且只能迁就,如今双手绑着,他又有什么能反抗的呢?

当然,三江是个闲不住的人,只能这样跟着走干不了其他的,那只能用嘴巴啦。

他笑着问:“这么大胆,是第一次吗?”

“你应该能猜到的,不是。”依风说。“虽然但是,双手被绑上算是第一次吧,但此前甚至有过绑腿出去的时候,也算是习惯了吧。”

“哦。”三江笑着点头,心里已经在打一些主意了。不过如果是一片死寂的话,说不定会有所察觉,得出其不意才是。因此,三江接下来与他聊起家常来,主要还是关于海边散步的这些,次要的就是每天在做的事情。果然,依风原本没有多少的警惕逐渐放松,聊天时他几次脱离出去面对面说话,要不是还想用手比划些什么,他估计都忘了自己被绑着这件事了。

根据依风所说,海边散步往往没有固定时间和路线,一般是走到什么时候看着差不多,就开始在所在地方寻一条和来时不太一样的路回去,否则原路返回他多少觉得有些枯燥。当然也说了许多例外情况,又来时的路有什么什么店铺,每条不同的路有什么什么店铺,他记得滚瓜烂熟。说这些自然是表明,若是回去时候有什么想要买的,就得走一些固定路线了。

沿一路到了海边,来到铁栅栏这里。依风身子靠在这上,贴着缓缓转了身,一股清爽的风迎面吹来,连续的小风带着城市的气息拂过面颊。看着远处的各个高楼,依风颇有感慨地说:“每当我感到疲惫的时候,这样的风总能慰藉我的心灵。”

“得了吧。”三江笑着向他走去。“你活得够滋润了,还会有疲惫吗?”

“也是。”依风微笑着说道。回想一下确实,与大多数人不同,即使在这样的年龄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十分难得。尽管大学之前都很辛苦,没有获得完整的童年,但他还是从别处补回了不是吗?

三江也来到栏杆边,抓着依风的肩膀给他转了身,指着约是十点钟方向的一个还在亮但其实已不怎发挥真实作用老灯塔,说:“那里,应该是老港口吧。”

“确实呢。”依风点头说道。

“我想去那里看看。”

“啊,我们一起去吧。”

依风双手轻轻抓在他肩上,说了句“我先走一步”之后,抓了什么东西大步跑起,挥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边跑边喊,“雯雯,来追我啊,追到就还给你。”

依风“嗯?”地疑惑了一声,寻思着他手里拿的啥,便打算是要本能地搔搔头。当再次感受到手完全动不了的时候,他自己都笑了一下,又忘了,现在不是正绑着呢吗。然而,想起这个,他也便有头绪了,因为肩膀是的确感觉轻松了一些的。看了下,正好是少了件衣物,而且就能看到手臂上的绳子。

那家伙,把毛衣外套拿走了......。

意识到的依风愣在了原地。但那家伙越跑越远,虽时不时回头,却没有往回赶甚至停下的意思。

依风想要大喊,让他赶紧回来,别闹了。但想想,似乎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而这样去想,猎物一样警惕地四周去看,就像见到了一群狼的目光一样紧张。

不必大喊,大家现在已经在注意他了。

依风一阵脸红,无助地继续愣着,并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

“小姐,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一个好心的男子小步迈着。

“要不要我们帮你?”一个好心的女子大步跨来,伸手便往绳结去。毕竟如果女孩子的话,同性的或许更好一些。

依风赶紧躲了下,面红耳赤,说:“不、不必了...。我、我朋友...呃...开玩笑呢,我、我这就去...”

已经不等自己话说完了,依风朝着三江的方向小跑起来。

一路上,简直像球星过迎宾大道那样,大家纷纷将目光对准他,即使是背影也看了许久才挪开。依风跑着,脑海除了要狠狠揍那家伙一顿外,一片空白。不如说,他自己让自己一片空白,什么其他的也不要去想,否则指不定自己想出什么可怕的,万一再“乌鸦嘴”一般发生了,可就一切都不好了。

比如说还没跑起来那阵想到的,诸如有认识的人看到了、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了、有人突然冲出来绑架之类的这些,稍微有一件发生就够头疼的了。只能不去想,这样甚至连祈祷不要发生都不需要,真是棒极了。

才怪呀!!!

都在看,都在看。

目光都在看着这边!!

如果不是这一带都是平坦大路。

但凡有一点儿可能,哪怕是一个人能下去的下水道,依风也会打算一口气钻进去的。

太丢人了,这简直就是处刑,是游街!社死了,已经社死了!!!

距离上只能说不算太远。

那面到达之后,依风上来便是一脚飞踢,结果让三江轻松躲过了,举着手说:“怎、怎么这么暴躁啊?”

“你还好意思说!”依风几乎哭着大喊。“这下我见不了人,在这座城市活不下去了!!!”

“没、没那么严重吧?”三江依旧嬉皮笑脸地说。

“换你试试!”这下彻底泪奔了,虽然还不至于说是哭了,不过对三江心里防线的打击已经够了。他连忙给依风披上衣服,赶紧说:“对不起,我错了。”

沉寂了一阵,只看着依风低着头疑似抽泣,又问:“唔,还要逛一阵吗?”

依风缓缓抬起头来,情绪似乎已稳定一些,但脸上眼泪还在。他瞪着三江,说了句:“扶我,上灯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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