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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篇—姑母-芷莜 懒得起标题了,4

小说:淫梦日记 2025-08-07 13:05 5hhhhh 5730 ℃

不消一刻,众人架起的光墙先是出现了一丝裂纹,随后整个碎成了齑粉,化作阵阵星光似得能量消弭无踪。

失去抵御手段的众人直接被镇神网压翻在地,一网下去众人纷纷口吐鲜血萎靡不振。

此刻丑悬聚起最后一口真气大喊道:“谷主!为何要连我等一同镇压!”

丑悬此言一出,原本十分信任他的众家主掌门们纷纷投以怨毒的神色,若不是此刻众人皆被压成重伤,哪怕是二长老在这里众人也要拼了老命找丑悬讨个说法,不仅如此,此刻二长老看自己这个孙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一道如空谷清泉般空灵的笑声响彻天水峰,声止,花鸩菀狡黠道:“恐怕丑公子误会了些什么。”说着,看向一旁伫立的芷莜继续道:“我此番出谷,仅为清泠仙子一人而已。”

丑悬闻言,面色一阵扭曲,饶是他在蠢,此刻也已经明白花鸩菀自始至终都未曾真心想与他合作,即便如此,丑悬仍旧不甘道:“谷主!可不要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

花鸩菀身后静立的弟子们纷纷嗤笑,就连一旁伫立的芷莜都没能忍住,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此番不待花鸩菀出声,天哭和尚干咳两声,踏前一步朝着丑悬朗声道:“极乐圣佛,丑施主之愚钝举世罕见,不若随了贫僧去,也好叫施主终有明悟之日。”

天哭和尚这番话讲出来,就连平日里那些面色古板严肃的天葬寺弟子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不用说阴花宗那些丝毫不顾及形象捧腹大笑的弟子了。

尚在网中的那些人则因想笑却不能笑,一口鲜血喷出,很显然是给憋出了内伤。

大长老眼似喷火,恶狠狠的瞪了二长老一眼,恨声叱责道:“丑老二!你个蠢货养出来的好孙子!”

听着大长老的挖苦讽刺,本就重伤在身的二长老,登时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丑悬的脸在周遭的嘲笑声中胀成了猪肝色,全然不顾一旁晕倒的二长老,心存侥幸继续道:“谷主!我们可是有盟约的!难不成谷主想背弃盟约叫天下道友嗤笑不成!?”

花鸩菀摇了摇头,环视一圈周遭的景色后方才幽幽道:“谁敢嗤笑我花鸩菀?”

此言一出,刚刚看起来还像个邻家小妹的花鸩菀顷刻间化身为盛开的群芳之首,号令百花,周身散发着一股傲世天下、俾睨众生的气势。

阴花宗、天葬寺所属无不躬身施礼,齐喝道:“谷主神威!”

众弟子驱动真气所发出的喝声直冲天际,天水峰十里之内的云朵被尽数震散。

反观如同死狗一般被压在网中,翻身都不能的丑悬,他看着花鸩菀,心中不断地意淫着自己一统天泽星的场景,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做出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

丑悬挣扎着爬出了众人所在的范围,而后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臣服动作嘶喊道:“谷主!还请谷主看在我的贡献上留我一命,我丑悬此生愿做谷主的一条狗,为谷主看家护院,在所不辞!只盼谷主能看在我为谷主一统修真界的征程中立过功的份上,能将芷莜赏给小人一天!”

此时丑悬心中还在妄想着自己可以忍辱负重以图后效,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这番言论究竟在众人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浪花。

一石激起千层浪,天水门长老、弟子,被丑悬叫来的众家主、掌门,此刻皆露出了鄙夷和不屑,更有甚者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其中更以当初拍丑悬马屁的人骂的最凶:“哼,贫道当时真是瞎了眼,才能觉得你有一统修真界的心胸抱负,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条只知摇尾乞怜的狗而已!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呸!”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将丑悬捧的有多高,这一刻便将丑悬踩得有多狠,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也不过如此了吧。

二长老阵营之下的诸多长老也纷纷摇头叹息:“唉…想不到,我天水门竟会因为如此愚钝的后辈遭此大难,时也…命也……罢罢罢……”

此时二长老悠悠转醒,听到众人的议论,吹胡子瞪眼朝丑悬怒斥:“逆子!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回来!”

丑悬闻得二长老唤自己,并没有理睬,只是自顾道:“爷爷!请恕孙儿不孝,事到如今,我一定要得到芷莜!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孙子了吧!”说完任由二长老如何呼唤,他也不再理会。

二长老几番劝诫无果,恨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更恨自己此刻狠不下心一掌毙了这个让丑家沦为笑柄的逆子,又对天水门的大难由衷产生了一股愧疚之意,愤恨懊悔的情绪交织心头,又是一口气没顺上来,再次晕了过去。

花鸩菀没有直面回答丑悬的问题,扭头看向芷莜问道:“不知清泠仙子怎么看?”

芷莜目中透着厌恶,不假思索道:“他令我感到恶心!”

花鸩菀揶揄道:“丑公子可听见?不是我花鸩菀舍不得清泠仙子,实是清泠仙子不愿。”

丑悬闻言,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是的,直到现在,他还心存一丝妄想。

可花鸩菀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了他所有的妄念,只听花鸩菀言之凿凿道:“更何况,天水门上下此刻皆由我花鸩菀一人说了算,你们所有人的命都在我的掌心之中,任我拿捏,凭我生杀,不知丑公子,还有什么资本可同我花鸩菀谈判呢?”

花鸩菀的话,字字句句化作一柄锥子,一下一下将丑悬的心彻底击碎,丑悬那旁人看不到的失去了所有希冀的脸上,生无可恋,面若死灰,如烂泥一般趴在地上,死狗一般的模样让旁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此时一直暗中调理伤势的大长老朝花鸩菀发话道:“阴花宗主,你可敢让老夫出去与你一战!?”

花鸩菀黛眉一挑,欣然道:“看来天水门也不尽是软骨头嘛…”

此话惹得天水门一众门人横眉相对,奈何势比人强,同时对丑悬的怨憎又深了一分,恨不能生啖其血肉。

大长老并未答话,只是目光殷切的盯着花鸩菀。

花鸩菀继续道:“漫说是你一个,就算你们天水门一起上,我花鸩菀又何惧之有?”

音落,只见花鸩菀朝西域四十九魔示意其收了镇神网。

神通撤去,西域四十九魔恢复了本来样貌,率领着一众弟子飞到了花鸩菀身旁,指示弟子将昏睡的芷笙交付阴花宗弟子。

芷莜欲夺,但见花鸩菀阻拦,沉声道:“清泠仙子,若你在妄动惹我不快,我可不敢保证这个孩子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芷莜与花鸩菀对视片刻,最终悻悻收手,只是目光始终跟随芷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失去束缚的天水门人纷纷起身,所有人皆统一阵线站在了大长老身后,相比大长老这边的众志成城,被气晕的二长老和依旧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丑悬无一人上前搀扶关怀。

拒绝了弟子的搀扶,大长老单掌拍地,借助惯性朝花鸩菀飞去。

花鸩菀望着这位白发苍苍,嘴角血渍未干,却还依旧挺直了腰杆站在自己面前要与自己一战的老者,赞叹道:“真是可惜了,若你成功踏入大乘境,说不准还有与我一战的资本,可现在……你没有半点胜算,饶是如此,你也还要与我一战吗?”

大长老瞳孔剧烈收缩,心中暗自惊道‘好毒辣的眼光,好毒辣的算计,饶是如此,也休想动摇老夫!’

只见大长老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盒,将其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溜溜的丹丸道:“此丹是我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寻得,虽说是一颗废丹,可服用后依旧会短暂将我的实力提升到大乘境,如此一来,我便有与阴花宗主你一战的资本了。”

知晓其副作用的芷莜神色激动不停摇头道:“爷爷!不要!”

大长老朝芷莜微笑道:“不碍事的,此时此刻,爷爷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跟阴花宗主一较高下,若是成了,舍老夫一条命也没什么,若是不成,那老夫战死也不算愧对天水门列祖列宗。”

花鸩菀也不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芷莜见大长老心意已决,心中悲恸,两行清泪滑过脸颊,下面的人虽不知道大长老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可看到芷莜的状态,每个人心中都不自觉的为大长老捏了一把冷汗,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一炷香后,吞服了丹药的大长老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之姿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壮硕模样,芷岚、芷莜的模样和其有六分相似。

直至此刻,大长老才感受到了花鸩菀的恐怖,本以为自己化神后期巅峰感受不到花鸩菀的境界是因为她比自己高一个层次,可如今看来,花鸩菀不止是大乘境初期的实力,饶是如此,大长老也没有灰心,反而朗声笑道:“哈哈哈……老夫能在死前体验一次大乘境的实力,并能与一位大乘中期的高手交战,真是死也瞑目了,不枉此生,不枉我修这一场道!”

花鸩菀面色从容,对于大长老的猜测之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俗语说乐极生悲,还不等得知大长老踏入化神境的弟子们欢呼呐喊,庆祝自己得生,紧接着便被大长老如一盆冷水似得话浇了个透心凉,一股焦虑的情绪如瘟疫一般在长老、弟子的心中滋生蔓延。

芷岚和芷莜却始终都没有高兴过,因为他们知道大长老服用的是什么丹药。

大长老笑的虽然爽朗畅快,可芷莜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心中走马灯似得闪过种种和大长老相处的画面,小时候爷爷递给自己的第一串糖葫芦、爷爷交自己的第一式武学、爷爷为自己……

想到最后,芷莜已是泣不成声,肩膀剧烈的抽搐抖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令人望之心碎。

看着芷莜如此,一向在门中以雷厉风行著称的芷岚也止不住的叹息,一双剑眉紧蹙,百般愁绪涌上心头。

大长老目含无限心疼和爱怜的凝视着芷莜,柔声道:“好孙女,脸哭花了就不漂亮了,且看爷爷力战阴花宗主!这一战爷爷会使出你最想学的天水剑法最后一招,滴水穿石!”

芷莜闻言,啜泣道:“我不哭了爷爷……芷莜不哭……”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奔涌而出。

只见大长老双手做剑指状驱使剑诀,双臂缓缓抬起,霎时间地明、地隐二峰的瀑布皆被大长老所引动,化作两条水龙发出奔腾咆哮的磅礴之音从二峰向大长老飞来。

水龙绕着大长老盘旋飞舞,剑诀变动,水龙合二为一,组成水龙的无数水珠化做无数柄利剑,再由无数柄水珠化作的小剑组成了一柄水波粼粼,九丈长、一丈宽的巨剑。

剑诀再度变幻,龙头为剑锋,龙躯为剑体,大长老朝花鸩菀一指,水龙带着磅礴之势龙吟之威,奔腾怒吼着朝花鸩菀激射而去。

花鸩菀在水龙所化巨剑之下,宛若一朵即将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

在场所有人皆被水龙巨剑所散发的自然之威震慑的胆颤心惊,那巨剑仿若真正翱翔九天、畅游四海的神龙一般,让人深感自身的渺小和天道的浩瀚。

大长老身后的天水门弟子还好,离得稍远,但仅离花鸩菀不足十米的阴花宗、天葬寺的弟子们却没那么幸运了,虽然巨剑不是直接冲着他们来的,可那股欲要将天戳个窟窿的气势即便散出来一点也够他们喝一壶了,两门弟子皆被巨剑携裹扑面而来的水气打翻在地,勉强抵御,全员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形象全无。

同样在站在花鸩菀身侧,抵御扩散出来的部分威能,天哭和尚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苦苦支撑,勉强自保,芷莜却如同没事人一样,滴水未曾沾染她身,可知巨剑有灵。

巨剑临近,花鸩菀素手轻抬,天地之间飘荡的花瓣似感受到百花之王的召唤,形成了一道极为壮观的花龙卷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当众人皆沉醉在花龙卷与水龙巨剑的博弈争斗无法自拔时,花鸩菀轻吐一字:“散。”

音落,众人只听水龙发出一声哀鸣,无数花瓣各自携裹着一滴水珠化作真正的漫天花雨,洒落在天水峰之上。

大长老见自己败的如此彻底,并无抱怨,只是朗声大笑赞叹道:“大道至简,大道至简!好一个散啊!”

花鸩菀自语道:“这漫天花雨倒也漂亮,甚得我心。”

此时,两方阵营出现了鲜明的对比,天水门一方愁云惨淡,阴花宗一方所属弟子无不目露崇拜,将花鸩菀奉若神明。

大长老苦笑,问道:“敢问阴花宗主究竟是何境界?”

花鸩菀反问道:“重要吗?”

大长老点头道:“重要,老夫想知道自己究竟败在了何等高人的手下。”

花鸩菀盯着大长老执着的目光,片刻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渡劫。”

大长老愕然,随后似痴似狂大笑着一头从半空栽了下去,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听到大长老的话:“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竟然和一位渡劫期的高人过了一招,好啊!好…啊……”

说到最后,竟是没了气息,大长老战死,芷莜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天水门人再也提不起一丝的抵抗之意。

花鸩菀神情淡漠,望着含笑而去的大长老的身体,迅速腐朽,化作飞灰,随风而散,惋惜道:“可惜了……”

从小伴着花鸩菀长大的怜花、惜花二女深知花鸩菀心意,二女对视一眼,怜花走上前道:“谷主,就让其它人来弥补我们的损失好了。”

花鸩菀颔首道:“只能这样了。”

昏迷了许久的二长老在大长老灰飞烟灭后悠然转醒,感受到周围充斥着挥之不散的哀愁气氛,二长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一位日常伴在二长老身旁伺候的弟子凑到二长老耳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二长老捶胸顿足忿忿道:“老鬼!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呕……”

说着,一口老血不要钱的喷了出来,望向大长老战死的地方,而后扭头看了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大骂道:“逆子!逆子啊!!!”

众弟子们只见二长老的脸一阵惨白,一阵墨黑,变换交替了十几次后,只听二长老哀鸣道:“我无颜见我的儿子儿媳,我愧对天水门的列祖列宗啊!噗……”

又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二长老气急攻心,走火入魔,经脉被混乱的真气冲破。

至此,化神后期的二长老,就这样被不孝子丑悬给活活气死了,恐怕二长老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天泽星修真界记录在册为唯一一位被气死的化神修士,变成许多修士茶余饭后的笑谈。

二长老气绝身亡,死不瞑目之际,怜花、惜花二女得到花鸩菀授意,走到两方人马中央,怜花笑靥如花先行施恩道:“我们谷主仁慈大方,有意给你们一个机会!即刻投降并将东、南两域所有修真门派、家族引到此地者,论功行赏!”随后惜花杀气凛然施威接道:“不肯投降者,就地格杀,拿了你们的尸体回我阴花宗做花肥!”

二女一唱一和,恩威并施,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花鸩菀的影子。

此时天水门一方已经暗自分成了两派,只不过还没一个牵头的,故而此时众人还处于面和神离的僵持状态。

就在此时,一直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就连最为疼爱自己的爷爷吐血而亡都没有起身看一眼,心中死灰复燃妄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丑悬动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丑悬四肢着地,真的如同一条狗一样,四肢并用,四步化作一步朝怜花惜花飞奔而去。

丑悬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便学了一声狗叫,而后趴在怜花和惜花脚边,边舔着二女的脚趾边学着犬吠道:“汪…二位仙女姐姐…我愿意投降…汪汪汪……吸溜……我来给二位仙女姐姐舔脚趾了……汪汪汪……”

这次不等怜花先开口,惜花神色厌恶的躲闪开丑悬凑过来的舌头,而后一脚将其踹翻,啐道:“谁是你仙女姐姐,滚一边去!”

被踹翻的丑悬像个翻壳的王八一样四肢朝天,闻得惜花发话,丑悬一边学着驴打滚在二女身边转圈打滚,一边犬吠道:“汪汪…仙女姐姐叫我滚,那我就滚……汪汪……”

心中虽厌恶的不行,可见丑悬如此听话,虽没再说什么,但她朝怜花靠拢的动作却说明了一切。

怜花被丑悬逗的发出了一阵咯咯娇笑,对惜花道:“傻妹妹,有这么一条狗来逗我们姐妹开心,也挺不错的呢。”

惜花翻了个白眼,以示厌恶,怜花出言戏弄道:“乖狗狗,过来姐姐前面在学几声犬吠,姐姐把脚赏给你舔一会。”

正当丑悬准备照做时,人群中调养伤势,实力恢复了八成,再也无法遏制怒气的芷岚起身厉声呵斥道:“丑悬!你勾结魔教,害我天水门遭逢大难,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是为不义!你为了得到我妹妹,置天水门长老、弟子,千条性命于不顾,是为不仁!你为了一己私欲,将你爷爷活活气死,是为不孝!你为了苟活于世,背叛师门,如同狗一般爬到魔教妖女脚下谄媚乞怜,是为不忠!今日,我便要为天水门、大长老和二长老杀了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叛徒!”

众弟子们音犹在耳,下一秒便见芷岚已经手持玉笛杀到了丑悬身前。

丑悬只觉背后一股惊天杀气快速向自己袭来,宛若实质般的杀气死死地锁定住了丑悬,令他动弹不得,当场被吓到失禁的丑悬,哀嚎着朝怜花求救道:“仙女姐姐救我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杀气又重了几分,芷岚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说时迟那时快,丑悬话音未落,芷岚的玉笛离丑悬的后脑仅有半寸,只差半寸,丑悬必将命丧九泉,去寻还未走远的二长老赔罪。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该着丑悬命大。

千钧一发之际,怜花发髻上取下一支玉簪,以簪做剑,向玉笛刺去。

玉石撞击的铿锵之声响彻全场,紧接着便见芷岚被一阵强大的气浪掀翻出去,身体倒退了百米直至天水门人身前才将将停下,几名弟子赶忙上前搀起正在不停呕血的芷岚。

反观怜花,仿若赶走了一只闹人的蚊子般,轻描淡写的将玉簪插回原处。

芷岚面色苍白,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蹙眉道:“你这妖女,为何阻止我清理门户?”

怜花咯咯娇笑,道:“这位小哥,说的好生大义凛然呢…可小哥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么?往昔他还是你的狗,你杀便杀了,但此刻,他的主人可是奴家我呢……”

芷岚道:“妖女,休得信口雌黄!”

怜花见芷岚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也不生气,搔首弄姿与之调笑:“看来小哥还真是对奴家这条狗恨得紧呢,不若这样,小哥你来做奴家的面首,这样一来,奴家都是小哥你的,届时是杀是留,还不全凭小哥说了算嘛……”说完还不忘朝芷岚抛个媚眼过去。

不待芷岚回怼,醋意升腾,将泪水抹干的芷莜,从地上起身发难道:“妖女!凭你也配如此羞辱我大哥!”说着便要拔剑相向。

自顾赏着掌中桃花的花鸩菀见状,将花瓣吹向了芷莜,还不待芷莜将剑拔出来,只觉眼前一黑,下一秒便瘫在了花鸩菀怀中,低头为芷莜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微微摇头,心中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将芷莜交付给了身后的女弟子手中,蹙眉朝场中的怜花道:“怜花,我有些累了。”

感受到花鸩菀语气中的不悦,怜花悻悻的眨了眨眼,而后正色道:“你们还有最后十秒的考虑时间,我数十声,十声过后,你们若是还不降,那就通通去我阴花谷做花肥吧!”

‘十!’

‘九!’

‘八!’

‘七!’

‘六!’

怜花倒数计时声在阴花宗音功的加持下,仿若一柄大锤,每一声都狠狠地击在众人心头。

在怜花强大的气势影响下,心智稍弱的已是身若筛糠,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怜花投诚,生怕晚了一步便没了性命。

十声过去,芷岚处仅剩十几位颇具傲骨的天水门长老和几名嫡系弟子,其余人尽皆成了朝怜花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惜花率领阴花宗众弟子上前,下令道:“众弟子听令,布阵,将天水门残员困在原地。”

众弟子得令。

一刻钟后,芷岚等人被困在了阴花阵之内。

至此,天水门一战落下了帷幕。

一个月后。

天水殿前。

花鸩菀慵懒的坐在殿门口,怜花、惜花二女立于花鸩菀身后。

阴花宗和天葬寺弟子分两列立于石阶左右。

西域四十九魔携门徒镇守演武场及天水峰,负责秩序维护等诸般大小事宜。

天哭和尚则在演武场中央主持着今日的赏花大会。

一月前,投诚的家主掌门各自带着弟子前往各地‘邀约’其余的修真门派和家族。

东域玉篁宗则由惜花、怜花二女亲自前往镇压,擒得玉篁宗主后,将其与芷岚一同关押在一起。

此刻,天泽大陆所有的一二流修真势力尽数汇聚于此,只不过令正道修真势力所忿忿不平且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此番盛会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形式,由众人心中的魔教妖女为主导而召开。

这一日天水峰周遭阴云密布,仿佛上苍也感受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一般,厚重的阴云直压的正道众人喘不过气来,反倒是常年居于西北两域的邪道众人十分喜欢这样的天气。

巳时,一切准备就绪。

天哭和尚清了清嗓,朗声道:“诸位同道,列位道友,贫僧天哭,受谷主抬赏,有幸主持此番旷世盛会,若有得罪,先给列位赔礼了。”

远处被囚禁的芷岚等人自是不屑的嗤之以鼻,同时冷眼看着那些早早归降的丧家之犬们摇尾乞怜迎合的龌龊模样,恨不能生啖其血肉。

邪道之人则在天哭和尚作揖施礼之际回礼道:“大师不必与我等俗人客套,哪家的小崽子不听话,大师只管招呼便!”

一时间,原本的仙家之地成了群魔聚会的魔窟,各种猥琐的怪笑和阴森的吼叫此起彼伏,好不渗人,那些归降的人此刻也都心情复杂的陪着笑脸,黯然惆怅的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哭和尚整了整衣襟,面容看不出喜怒,继续道:“诸位道友,平日里都没少受正道中人的迫害和打压,月余之前,谷主大发神威,方才有了这次让我等扬眉吐气的空前盛会,所以,在大会正式开始之前,还请列位与我一同感激谷主才是!”

群魔道:“大师所言极是!”

随后群魔以天哭和尚为首,齐齐朝着花鸩菀处行叩拜大礼,齐声大喝道:“谷主神威!”

花鸩菀眼皮都没抬一下,素手轻挥,原本还跪着的众人皆被一阵夹杂着碎花的微风抬了起来,这里有不少人都是后来的,所以当他们见到花鸩菀如此轻描淡写的便将群魔扶起,心头大震,原本对花鸩菀一介少女姿态的轻视也瞬间消弭,再次作揖齐声喝到:“谷主神威!”

这一声,比前一声更加的虔诚,更加的坚定,这一刻,花鸩菀就是群魔的女神。

花鸩菀不知又从哪弄出一朵花瓣拈在手中,轻声对天哭和尚道:“开始吧。”

天哭和尚领命,不在废话,直奔主题道:“今日,就是诸位报仇的时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是有一点,人不要弄死了,要知道,谷主的圣花还是需要花肥的!”

群魔应声道:“谨遵大师吩咐!”

而后,整个演武场化作无尽修罗狱,人间虎狼窟。

在场无论投降与否,凡是与群魔有过仇怨的,尽数被群魔擒住,相比大部分男弟子的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少数几个模样俊朗,被邪道女弟子看上就地榨取精气,算是目前下场比较好的。

反观女弟子则没这么幸运了,女子天生爱美,尤其在修仙之后,各个驻颜有术,往日里她们恨不得自己是最美,可现如今,她们却巴不得自己是最丑的那一个。

女弟子们的哀嚎、挣扎、恸哭、呻吟之声,与群魔性奋的怪叫、猥琐的淫笑,以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子们虚弱的呻吟、哀嚎之声在天水峰上盘旋回荡,奏成了一曲令人闻知便会噩梦不断的修罗乐章。

这一曲修罗乐章,群魔的复仇盛宴,足足持续了五个时辰,酉时末,演武场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有些玩累了的群魔各自席地而坐,一手持肉,一手持酒,大快朵颐。

反观群魔周围,无论男女弟子,都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男弟子皆衣衫碎裂,血污满身,女弟子衣不蔽体,眼神空洞,全身污浊不堪。

戌时,怜花、惜花二女搀扶着身着喜服,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芷莜从天水殿出来,径直走向演武场中央。

在二女到达演武场中央时,一天未曾抬头观看场中动静的花鸩菀动了,只见她起身,素手挥动,四面飘来无数花瓣,最终在二女四周聚拢出了四根一丈高,两人环抱的花柱,花柱凝聚成型,朝向芷莜的四面,缓缓浮出了四座由花瓣制成的裸女浮雕,浮雕栩栩如生,仿若真人一般,直看的群魔酒撒了都未曾注意,心中对花鸩菀的敬畏和惧怕又深了一些。

浮雕置于小腹处的手分别攥着一条花瓣凝结而成的锁链,不需怜花、惜花二女操作,锁链便自动锁住了芷莜的四肢腕关节,将其吊在了半空。

做完这些后,花鸩菀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再度恢复了先前那般慵懒的模样坐回了椅子上,朝怜花、惜花二女轻声道:“开始吧。”说罢,再次自顾赏起花来,只是目光始终都在被吊着的芷莜身上流转徘徊,片刻不曾离开。

怜花、惜花领命,径直朝关押芷岚的大阵走去,此刻大阵中只剩下芷岚和玉篁宗主二人。

怜花调笑着将芷岚从大阵中提了出来,走向演武场中央,重伤未愈,无计可施的芷岚只能乖乖跟着,没有再做无用的抵抗。

演武场上,怜花毫不客气的将芷岚推倒,并用秘术将其修为封印,使其动弹不得任由自己处置。

芷岚见自己终是躲不过去了,目光不舍的在妹妹身上扫视了一圈,而后看向怜花恳求道:“姑娘,可否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

怜花深知芷岚的心思,咯咯咯的娇笑道:“喔?大宗主怎么不叫奴家妖女了呢?”

事已至此,芷岚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继续恳求道:“依着姑娘的修为,想必也看不上在下这点微末的道行,我天水门败了,岚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只求死个痛快!”

看着芷岚一心求死的神色,怜花那放荡的模样也稍微收敛了一些,惜花与怜花从小一起长大,怜花什么心思,她自是看的真切,眼见已经对芷岚动情的怜花有些犹豫不决,惜花走向一旁唤醒了昏迷中的芷莜,将其的红盖头掀开,走到一旁静观事态发展。

果不其然,悠悠转醒的芷莜最先关注的并不是自己被吊起来的事,而是不远处被束缚在地的芷岚和他身侧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兄长的怜花。

芷莜瞬间清醒,望着怜花的背影便咄咄道:“妖女!放开我兄长!”

芷莜欲冲过去保护芷岚,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挣扎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运气也无法调动体内的一丝真气,几番尝试无果后,那母老虎护犊子的气势也便荡然无存了。

怜花幽幽转身,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芷莜,戏谑:“怎么?我把你哥哥收了,你不高兴?”

芷莜轻啐一口,道:“不要脸的妖女!”

怜花踱步走到芷莜身侧,纤手掐住芷莜精致的下巴调笑道:“让我猜猜,你既说我是妖女,又说我配不上你哥哥,那不知这天下何人能配的上他呢?”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响起,不待芷莜答话,怜花继续自顾道:“若说天下的美女,我们谷主自当是花魁,无人可与其争艳,可依着你的想法,我们是所谓的邪道,自当是不入你眼的,那么我们来猜猜,正道的第一美女是谁呢?”

音落,怜花笑吟吟的看着芷莜,眼中玩味之色愈发浓郁。

芷莜瞳孔收缩,心中大骇,喜欢兄长这等背德乱伦之事可是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漫说是说出来,更不要提心中这点念想被人抽丝剥茧般挑明了,而今自己这点小秘密全都被怜花娓娓道来,这叫芷莜心中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怜花一番话语挑明,被束缚在地的芷岚心中长叹‘哎……傻妹妹,你的心思为兄如何不知,何苦…何必……’

眼见着芷莜难受的模样,芷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罢了,罢了…姑娘,你想对在下做什么便做吧,只求不要再难为舍妹了。”

此言一出,刚刚还笑吟吟的怜花松开了芷莜的下巴,转身阴阳怪气的冲着芷岚道:“呦…这时候了还跟我上演兄妹情深呢?”

随后再次看向芷莜阴沉着脸道:“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情深’!”

音落,怜花不再理会芷莜,转身朝芷岚走去,走到芷岚身边时,怜花身上的纱衣已是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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