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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女郎们在美肉大赛中成为肉畜,彻夜缠绵,争宠竞屠,命陨他乡再无归路。,7

[db:作者] 2025-08-07 13:05 5hhhhh 9720 ℃

隔靴搔痒

“不是说带了肉畜吗,怎么房里就你一个?”

空环视了一圈没找着刻晴说的女畜,房间里只有一位背着身,抱着臂的大小姐。

虽然给他放了门,但心高气傲的玉衡小姐并不给面子,刻晴一言不发,径直走向灶台,明天要用的香料配菜摆满一桌,她对照着厚重的菜谱,略显笨拙地分拣装碗。

空环看一圈,房间内确实只有刻晴一个人,但是床单有些乱,枕头上还沾着一些黏糊的水渍,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咸腥,浴室的地面一片湿润,少女的体香发香还残留其中,这显然是刚做完羞耻的事情还没整理。

他又想到之前隔着门听到的话,门内人称刻晴为大人,还问她是否要继续…空推测刻晴当时正在做羞耻的事情,而且对方身份较低…或许是…

玉衡星的秘书?秘书来做什么呢?

空缓缓走向灶台边的刻晴,她完全没察觉背后的动静。

“刻晴…”空的低吟忽然吹过刻晴的耳朵,滚烫的触感从背后压上来,双手绕过腰腹,胀硬的裆部贴着短裙下的黑丝俏臀。

刻晴第一反应想要躲开,可少年的手劲忽然加重,掐着她纤柔的侧腰缓缓推向胸部,被捏疼的大小姐娇嗔一声,急忙用双手撑住灶台边,扭动腰臀想要逃出。

若是一般人胆敢这样侵犯她,刻晴早就抽剑相向了,可这一次她却没怎么反抗,身后的重量压得她直不起腰,少女翘起臀部,默默承受着屈辱的体位。

少年的呼吸在脖颈上游走,他的亲吻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吹入耳洞,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湿润朦胧,无法克制情欲的少女默默低下头,喘息粗重,面颊生红,她继续扭动腰臀,这次却不是想逃,而是用自己发痒的阴部去磨蹭男人的硬物。

“爱说谎的女人,要吃亏的。”空压低了声音,用威胁性的口吻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不老实回答你就完了。”

刻晴低着头不说话,撑在灶台边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空的一只手从她的侧腰盘上来,揽住柔软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向上攀,揉住那丰翘圆满的樱峰雪乳,被按摩到敏感部位的刻晴发出一声娇颤的“嗯”作为回应。

解开少女的上衣,掀起她的短裙,前后耸动腰腹,撞击那黑丝包裹着的圆嫩臀肉,少女的活动空间被完全压在台边。

他张开手掌一把捏住刻晴的蜜桃酥乳,好似要将它整颗扯下一般用力揉着,逐渐勃起的乳头被夹在指缝中反复拉扯,刻晴低着头,发慌的双眸四处飘动,她咬着嘴唇控制呼吸的深浅,口水已经悬在唇边。

女人都喜欢做足前戏的性爱,但刻晴有点着急,当空带着肉畜回来的时候她感到很失落,仿佛自己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根本不在乎,眼下他又来渴求自己的肉体,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越发明显,刻晴已经受够他的隔靴搔痒了,若是空真心想要解释道歉,那就直接一点,粗暴一点。

刻晴主动撩起短裙,将包裹在黑丝裤袜中的肥嫩阴阜顶在桌边磨蹭,她确信自己要被肏了,于是悄悄地刺激私处。

处女肉穴临阵磨枪,晶亮的淫水透出内裤,裆部染开一片水渍,过于明显的小动作逃不过背后之人的掌控,主动寻欢的玉衡小姐令空有些恼火,他狠狠掐了一下刻晴的奶子,再将她伸进裙下的手抓出来按在灶台上。

身下的娇躯因为吃痛而震颤,空继续着无言的侵略,他在刻晴耳边深深吸气,将呼吸的声音延长,爱吻她的玉颈,侧脸,双肩和锁骨,一步步摧垮她的心防。

得不到滋润的刻晴当真是急哭了,空就这样白白玩弄自己的肉体,她却连自慰都不行,只能咬牙承受他无止境的折磨。

温热的抚摸和亲吻像是雨点般打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汗水沁出脖颈,粉嫩的乳晕胀硬凸起,滚烫的春潮在双腿间酝酿,裙下的双腿不自觉扭捏起来,裤袜里面闷湿一片,黏黏糊糊瘙痒难耐。

刻晴知道这样不是办法,随着双腿间的痒热愈发泛滥,她那粉润欲滴的双唇越发分开,垂着晶莹涎水的香舌一点点探出头来。

“呃…嗯嗯呃~我…晴儿知错了。刚才耍小脾气了,对不起…”

“没让你回答这个。”空的声音冰冷无情,“看来是打算装到底了?”

空按住她的后背,掀开短裙,扒下黑丝裤袜咬住大腿根部,剥出两颗肉感十足的雪白蜜桃臀。

清脆的一巴掌将那果冻般的肉团打得水波荡漾,阵阵发颤,白嫩的肌肤透出一片淤红,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染湿,黏糊糊贴在阴部,勾勒出骆驼趾一般的性器轮廓,纤细的内裤遮不住阴唇的外廓,轻轻拨弄几下还能渗出爱液,丰嫩的大腿内侧如蛛网般牵连着一缕缕晶莹粘厚的银丝。

刻晴本还想着解释什么,结果这一巴掌直接给她打得骚屄流水,双腿发抖,提到唇边的话语变成小狗哈气一般连续而急促的娇喘和白雾,她还没搞懂空在问什么,不是丽莎的事情又能是什么呢?刻晴的思绪一片空白,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爱一次。

湿透的内裤沿着圆翘的臀球翻卷下来,拧成一股绳咬住大腿根部的嫩肉,少年的硬挺之物敲打着刻晴的俏臀,夹在臀沟中磨蹭几下,用少女早泄的阴精润滑枪体。

龟头对准肉缝左右滑动,拨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粉嫩湿润的小花瓣展开来,露出覆盖着处女膜的窄小洞眼,鲜润的唇瓣肉褶之间粘着发白的浆子,渴望交合的肉穴犹如花朵般完全展开,任由雄蕊在她满溢蜜汁的花心处来回磨蹭。

刻晴悄悄地压低了腰肢,她已经做好准备承受背后的冲击,然而阴部传来的炙热却忽然离开,被分开的两片肉唇重新合上,骚水闷在内庭无处逃逸,一阵阵委屈的瘙痒贯穿全身,她真的要疯了…

“呃嗯嗯!对不起嘛…晴儿错了…给我嘛,我想要了…”

“好。”

空沉声道,用力扇打刻晴的小屁股,掰开两瓣泛红的雪臀,湿润过的肉枪顶住那紧窄的菊穴狠狠一挺,剧痛让少女哑然失声,浑身发颤。

尺寸雄厚的肉茎缓缓塞入柔软的肠腔,刻晴收紧小腹,蠕动着的肠道想要将硬物推出,可那毕竟只是自体应对排泄物时的举措,对于外体异物的强硬运动并无反抗之力。

刻晴扬起头,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每一次深呼吸的循环都伴随着菊穴的收放,她时不时又会露出舒畅的神情,肠穴在逐渐习惯被撑开的尺寸,习惯被阻塞的感觉,发麻发软的肠壁蠕动收缩,分泌出肠汁来润滑疏通,反倒是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终于,空的小腹贴上刻晴的翘臀,一整根阳具塞满肠腔。

真切感受到彼此的肉体,那份亲密交融的感觉令她沉醉,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真实的上演,令她脸红心跳的羞耻感压在身后,吹过耳畔,腰身发酸发麻,小腹又胀又烫,汗水流径遍布吻痕的玉颈,感觉又像是他在舔舐吸吮,在安慰受痛的自己。

少女垂下高傲的头颅,双手撑在灶台边疲惫地喘息起来,发情的身体滚烫无比,汗水混着涎液丝丝垂落在铁锅边缘,淤积在锅底的液体犹如一面明镜,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玉衡星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满面潮红,吐舌喘气的淫荡模样。

“我想问,玉衡大人说好的肉畜在哪儿呢?房间里…我只看到你一个女人。”空说完,从后面掐住刻晴的脖子,“放轻松,我只是问问。”

耳边的低语令刻晴一阵战栗,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试着吸了口气却发现喉咙格外紧绷,方才还冷傲娇贵的金玉大小姐顿时花容失色。

她意识到自己的体位很糟糕,头颈被扼死,腰臀也被龙阳之物顶穿,整个人被压在灶台边肏臀后入,身体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好似一块任人宰割的女肉。

羞人的想法不断涌入脑中,刻晴此刻只想赶快逃离男人的桎梏,可越是奋力扭动挣扎,空的手劲儿就越大。

刻晴只觉脑袋愈发沉重,好似被灌满了水,嘴唇颤抖着分开来,伴随着“咯咯嗬嗬”地呛气声,发麻的粉舌不情不愿地从两排皓齿中间挤出来,耷拉在唇角滴着口水,紫红色的星眸在一收一放的震动中翻起白肚,泪水湿润嫣红的眼角。

空顶起腰胯,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刻晴的弹嫩俏臀,肉体碰撞的声音粘腻十分,肠液的润滑作用催促着他加快速度,鲜红的肛肉凸出菊口,外翻的肠壁包裹着肉茎再次塞回,肠穴一片畅通。

空不再掐着刻晴的脖子,而是让她娇喘出声,信马由缰地顶腰撞臀。

“咳嗯!哈啊…啊啊啊嗯~哼嗯~噢呜…”

“被强奸的时候也不反抗,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已经不能反抗了吗?”空一手揪起刻晴的两条马尾辫,在手心盘绕几圈当作缰绳用力扯起她的脑袋,让那纤长白嫩的玉颈向前挺起,露出致命的咽喉。

“嗯呃~晴儿不会骗人的…所以,稍微让我休息会吧…呜嗯~屁股好疼…”

“那好,我也满足你。”空抓起一把厨刀抵住刻晴的脖子,凑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在房间里说话的人,是刻晴小姐的秘书吧?来给玉衡大人办理屠宰许可…对吗?”

听到空的推断,刻晴的心跳骤然一紧,吞咽口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压在咽喉处的锐器。

刻晴不敢回答,于是空也不说话,他一手揪着刻晴的头发一手握刀抵住少女的咽喉,以蛮不讲理的体位将她按在灶台边狠狠后入。

房间里回荡着粘腻的啪啪声,凶猛的快感让刻晴五感全失,她吞咽着口水来感受脖子上的冰凉,可她的小聪明马上被空所察觉,像是为了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游戏,空刻意将刀具放在她眼前晃一晃,刻晴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啪!”

“噫嗯~哈啊…啊~”

空用刀子拨开刻晴的嘴唇,将那条浪荡的小舌头挑回口中,再一巴掌打响她肉波翻涌的翘臀,趁着刻晴浪叫不断,双眸失焦的时候,空重新将屠刀压在她的咽喉。

少女双眼中倒映着灰蒙的天花板,销魂的呻吟裹挟着氤氲的白雾直上云霄,清脆的肉体碰撞,发麻的腰臀卖力摇晃,掌掴带来的火辣,割断呼吸的冰凉,宣告着命之将死的信号。

她双腿发麻,腰臀酸胀,粗蛮的长枪在娇嫩的肠管中穿插进出,炽热的头冠犹如重拳一般狠狠砸进直肠深处,在阳具的高速冲击下就连盆腔内的脏器都为之颤抖,肚中纠缠隐隐作痛,咕咚作响似要散架,像是体内埋了一颗滚烫的跳蛋,酥麻的振动传遍子宫卵巢大小肠,第一次享受性窒息和肛交的快感,她脑中闯入无数杂念。

空说的没错,自己和一只肉畜有什么区别?异物从肛门钻入,搅动着盆腔中的脏器来回冲撞,好像随时要被抽肠放血,割喉斩首。

被宰杀之前享受性爱,便是女畜和肉猪的唯一区别了吧。

这是刻晴死前最后一刻的想法,她已经在高潮中失去神智,任由背后的男人拽着头发肏干屁穴,颤动不止的翘臀之间一片狼藉,腥咸的肠汁四溢而出,紧闭的肉缝外悬着一条浑浊粘厚的白浆,没得到宠爱的处女肉穴好似嘴馋了,一开一合地吐出热气,爱液顺着垂悬在台边的黑丝美腿流淌下来。

迟迟没有给出回答的刻晴耗尽了空的耐心,她只是甩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发出“哼哼嗯嗯”地犹如母猪一般的低吟,就像被看光了私密癖好的大小姐,她享受着被羞辱蹂躏的感觉,自暴自弃一般的默认了抵住咽喉的屠宰刀。

于是,空加重了手劲,少女清楚地感受到锐器的压迫,她用力扭动几下,不知是为了逃脱,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

下一秒,刻晴只觉颈间一凉,浑身像是坠入冰窟。

“嗬呃!咯嗯…”

被割喉的瞬间,空将掌中的两条马尾辫狠狠向后扯,刻晴的脑袋猛地一仰,像是要将上半身翻折过来一样,将脆弱的颈部向前突出。

刻晴仰着头,目光空洞,大脑正在向身体传达死亡的信号,她先是浑身冰冷,随后又感觉到一股浊热的奔流涌入身体,绵软脱力的肉身在忽冷忽热的快感中阵阵发颤,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绝顶的潮吹伴随着尿失禁哗哗而下。

刻晴的耳中回荡着液体喷溅的声响,那滚烫而腥咸的水流时而激烈的飙射,时而舒缓的滴漏,声音和气味在她脑中勾画出一幅骇人的场景——被揪起脑袋割喉放血的年猪。

想象出了自己最后的样子,刻晴感到一股释然,她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过肉畜的身份,最后却还是如同牲畜一般死去了,这种感觉令她陶醉,不需要繁杂的流程仪式,不需要详尽的记录留念,真正的肉畜就该如此,抓之即用,用完便宰,宰来烹食,食毕弃骨,没有人会将一顿平常的晚餐铭记一生,也没必要对食物动情。

与此同时,空也毫无保留地射了,亲手抹杀爱人的瞬间他卵丸一紧,腰部的动作却停不下来,搏动着的阳具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后入撞臀,精液如锐箭般一发接着一发飙射而出。

他怒吼着,最后猛撞几下将欲火尽泄,少女绵软的双腿撞在灶台边咚咚作响,台面上的锅碗发出一片叮啷之声…

松开手中的马尾辫,刻晴的上半身软绵绵地栽下去…

惩罚过了不听话的冷傲大小姐,空抽出绵软的阳具,用她弹性十足的肉臀磨蹭干净,此时的刻晴和一具尸体并无二异,玩够了的男人转身离去。

刻晴翘着个光屁股趴在灶台上,上半身扑在铁锅里,双腿瘫垂在地,被肏到红肿的菊穴一拱一缩地吐出浓稠的白粥,清香的黄尿淅淅沥沥地飞洒出来,大腿内侧的骚水白泥一片垂粘,曾经万人之上的玉衡星,如今就好似被遗弃在垃圾堆的一坨烂肉。

雪白饱满的臀瓣上印着掌痕,淌着精浊,那被无数男士视如珍宝的诱人玉体就这样被凌辱,被玩坏,被遗弃,光着屁股正对门口,一副来者不拒的下贱模样。

可是,被他当作肉畜奸杀弃尸…又反倒有一种安全感,刻晴就这样承认了这次宰杀的合法性,她一动不动保持着尸体的姿势。

房间里传来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玩累了的刻晴坠入梦乡。

假如他真的动手该多好啊…多浪漫啊…明明被割喉的感觉是那么真切…

灶台上躺着一柄干净的厨刀,温热的刀背一侧残留着少女的欲望和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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