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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tabile “如歌地”,2

[db:作者] 2025-08-07 13:05 5hhhhh 9010 ℃

悲鸣。

少女杏目圆睁,重重仰起头,又了砸下去。

悲鸣。

她的身体扭动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都险些挣脱了“工作台”的束缚。

悲鸣。

那两名年纪较大的女仆似乎是不忍心看到这种画面,轻轻闭上了眼。

黎博利少女此刻的笑容已达到了崩坏的地步。往日笑意盈盈的蓝灰色眼眸,此时已变成弧形的白眼上翻着;那以往平静而美丽的精致脸庞,此时已挂满了汗水、泪水、口水,以及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那平日淡雅而富有礼仪的樱唇,此时却香舌半吐,被迫地输出着最高分贝的大笑;她的身下,白色镂空的礼裙早已遮不住私处,露出了洁白的底裤——

“呲——”她失禁了。那位谈吐优雅、吹的一手好口琴的家庭教师,那个美丽、坚强、有着迷人泪痣的灰发黎博利女孩,在足心处两只银质耵聍钩的振动刺激下,彻底地在我面前失禁了。

而我并不想到此为止。

于是,那两名正低着头的女仆,手中又各自出现了一只同样的耵聍钩,走向前去,俯下身,将振动着的尖端抵到她刚才被鳞兽油浸润、又被两指夹起扣挠激活过的腋心嫩肉处。

她又一次失禁了。

在这里,时间已经成了一种模糊的存在。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痒”这一概念,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逃避,但她却又无比清醒,只能用最敏感的足心、腋心的嫩肉去拥抱着那尖锐的、振动着的、“痒”的概念实体。

——而没有任何人,能够来救她。

......

最激烈的责罚持续了一个小时。

我无言地关掉振动着的耵聍钩,收入抽屉,并将她足趾和脚踝上的拘束打开。黎博利少女随即瘫倒在地,玉腿横斜,发丝纷乱,两眼失神,微微睁着,口角津液遍布,仍不时地发出沙哑的轻笑;身上的白色礼裙早已被各类液体浸透,紧贴着她仍在痉挛着的娇躯。重获自由的柔嫩脚趾紧紧勾起,像是在保护那已不会有任何折磨的白皙脚心处一般,形成了道道可爱的皱褶。

我等她静静休息了十五分钟。见她稍微恢复后,我让身后的女仆去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并拿来几条新毛巾,一些应急药物和几块糖果。

“来,听话,吃糖。”我带着微笑将糖纸剥去,俯下身,把那块拉特兰限量出售的昂贵糖果送到了这位小家庭教师的嘴角。娇小的黎博利女孩早已筋疲力竭,本能地张开口,含住了我手中的糖。待她静静吃糖时,我拿起托盘中的毛巾,沾着清水,托起她娇小的头枕到我的膝上,为她轻轻抚拭清秀的脸庞和眼角的泪痕。一块糖吃完后,我也大致将少女的脸庞擦拭干净,并拿起第二颗糖果。

“不必...了.....咳,咳.......谢,谢..谢您......”她微睁双眸,浅灰色的耳羽抖动着,向我低声说着细微的话语。

“您做的非常好。说实话,我之前还从没有见过像您这样坚强的女性。”

“........”她无言,怔怔的望向之前被拘束双足的“工作台”。

“您知道为什么我必须要对您实施责罚吗?”我用手轻轻抚过她漂亮的耳羽根部,她似乎又颤抖了一下。接着,我将头俯下去,贴着她娇嫩白皙的耳轮,轻轻说道:

“一切馈赠都有其代价。我为您提供了住所,衣食,并帮您掩藏了莱塔尼亚孤儿的敏感身份.....因此,您也就得履行一名家庭教师应尽的职责;这其中,也就包含了保护我的女儿远离危险的信息......”我顿了顿,继续在她耳边说道,“您享受着我为您提供的一切,却没有履行好应有的职责,所以抱歉,依照规则......我不得不责罚您,安洁塔特小姐。这就是这片大地上的......

“等 价 交 换。”我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着。

憔悴的少女张了张嘴,几次尝试后,才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是的......德瓦尔先生。我非常感谢您向我提供的帮助........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履行.....我的职责..........”

“好孩子,我期待您的表现.....”我将手抚上她的额头,轻轻为她梳理着灰蓝色的秀发。

她渐渐闭上了眼。

房外,玻利瓦尔浓黑的夜,还很长.......

Episode Ⅱ

我放下手中最后一份文书。

冬季清晨的六点十五,罗德岛医疗部完成晨间验血的时间节点。我闭上眼,按揉着太阳穴。

夜色仍长。

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门外传来。淡淡薄荷般的气息。开门声。咖啡的香气。

“又通宵了?”桌前的白发菲林似乎刚从医疗部归来,仍是那身绿衣,轻声向我问道。

“谢谢。”我接过她手里稍大的那个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摘下兜帽,抖了抖黑色的头发。“最近这不是开始着手设计伦蒂尼姆的作战规划吗,太多方面要处理。没办法。”

那位女士眉头轻蹙,手指敲着我的桌面。“注意一下身体。”

“你还来说我?”我笑吟吟地望着她。她眼角的黑色这几天愈发明显了。

听罢,她也只是轻声笑了笑,在我对侧坐定。二人便不再说话,在这冬日浓夜的罗德岛办公室内静静地喝着咖啡,一起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医疗部最近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吗?”我将喝净的空咖啡杯放在手心,一手默默感受它的余热,另一手则抚摸着几天未剪的胡须。

“三天前收了一批玻利瓦尔办事处紧急转移来的感染者。重症患者两名,一名sacrifice了;另一名,”凯尔希仍小口啜着杯中的咖啡。“....情况有些特殊。简而言之,那位黎博利女性平稳度过了急性发作期,但在清醒后,她拒绝接受我们为她提供的日常治疗和餐食。”

她将杯中的咖啡喝尽,莹绿的瞳孔望向我。“我们正在计划为她开展心理干预,你不必担心。”

凯尔希走后,我站起来,舒张着僵硬的身体,望向舰窗外。浓郁的黑色。无趣。

今日助理当值的拉普兰德还未到时间,按照习惯,我本应在这个时段里小憩一会。但不知为何,此时,我心中却总想起那个黎博利感染者。

“她拒绝接受我们提供的治疗和餐食。”凯尔希说。

我披上大衣,推开门。

走廊气温真够冷的。我心想。哪天我一定要按住可露希尔的小脑袋,让她再仔细检修一遍舰船的温控系统。

走入医疗部的玻璃门,我挂起罗德岛制式大衣,换上门口的常规医疗服。“啊,您早啊,博士!”走出换衣间,竟碰上正在努力给衣服扣着扣子的实习医师蜜莓,正歪着脑袋看向我,灿烂地笑着。

“早啊,小蜜莓。”我也笑道。“我想来看望三天前从玻利瓦尔办事处转移来的那个黎博利感染者,你知道具体的病房号吗?”

“咦?”面前的小医师似乎有些惊奇。“真巧!凯尔希医生昨天刚来找我说明了她的情况,今天我也是要来给她做心理辅导呢!嘿嘿!”她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她的病房号是207,博士您可以先去,我这边做完管床交班记录就过去!”

“嗯,多谢你了。”我轻轻拍了拍她毛绒绒的小脑袋。

“嘿嘿,没事!那博士我先走啦!”说罢,小皮鞋急促的哒哒声便离我远去。

207号房....是吗?

我放轻脚步,沿着医疗部的长廊向前走着。门牌闪烁而过,通宵过的脑袋还有些胀痛。早知昨晚不该喝那几瓶理智液的。我懊恼地想。

蓦地,我捕捉到了一阵低微的口琴声,在浓密的夜色中略显突兀,却又更加神秘,引着人上前去。向着微弱琴音传来的方向,我加快了脚步,右边?不,是在这个方向.......

找到有琴声的房间对我来说并不困难,尤其是在这个万籁寂静的冬夜清晨。我抬头看向门牌,似乎早就猜到一般。

207。

在门口站定的那一刻,房内的琴声也戛然而止。我轻轻敲了三下门。

沉默。沉默持续了许久。

“........您请进。”终于,一声淡雅柔和的女声打破了寂静。我整理好身上的医疗服,推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再熟悉不过的罗德岛病房布置。白色床帘,波登可和莱娜精心培育的花卉,劳伦缇娜做的小装饰品,医护铃,托盘架。一份未开封的早餐放于其上。

舰窗旁的病床上,一名有着灰蓝色头发的黎博利少女半坐其上,双手交叠,掩盖着手中的口琴。晨光熹微,我看不清她的脸。

“你好,我是罗德岛的博士,很高兴与你见面。”我做着简单的自我介绍走近她,小心地在她不会感到受威胁的距离站定,从床下拿出一张折叠椅,坐了下去。

“您就是....博士?”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又很快地低下头。“这里的....医生,向我提起过您。”

我带着笑望向她。她穿着罗德岛的病患服,锁骨白皙深陷,面庞清瘦却又不失美丽,浅灰蓝色的眼眸眉眼低垂,左眼下挂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她的谈吐优雅,但不知为何,却又给人一种深深的距离感。

“您的琴声非常动人。”我微笑着望着她。

“您过奖了....我小时候曾自学过一阵,”她顿了顿,抓紧了手中的口琴,“希望...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

“怎么会呢。结束工作后听到您的琴音,着实...是一种享受。”我习惯性地向后靠过去,但却忘记了医疗部的椅子并没有靠背,两手在空中一划,险些摔倒。

“哼......”她似乎被我滑稽的样子逗的一笑,耳羽也可爱地抖了一下,但即刻恢复的原先的平静神情。“所以....您是刚通宵过吗?既然如此,又为何不去休息......而要来这里看我呢?”

“啊....没办法。”我抓住椅子的一侧,一手挠了挠头。“听医疗部反映有一名拒绝接受治疗的小黎博利,我实在是在意的不行。”我将身子向前探去,双手交叉,望着她的双眼。

“您是否可以向我讲讲....她这么做的原因呢?”

听到此言,面前的少女抬起头望向我,美丽的灰蓝色瞳孔闪烁了一下。“您.....罗德岛...为何要这么做?”

“.....您在用问题来回答问题,这并不是我希望的答案。”我将头在指间沉了沉,压低了声音,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我再向您重复一次:请问您能否向我说明,拒绝接受罗德岛治疗的理由?”

看到我的眼神后,她猛地一抖,俊俏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恐惧的神情;张开嘴,好像想试图争辩什么,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我静静等着。

“等价.....交换.......”片晌后,她樱唇微启,声音也在轻轻颤抖着。

“等价交换?您.....可否详细说明?”我眯起眼睛。

她低下头,耳羽抖动,不敢再看我,怯生生地回答道,“我清楚地知道.....我并无资格单方面地享用他人为我提供的任何服务....若是要接受便利,就一定需先去履行相应的责任和代价......”她美丽的瞳孔闪动着,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然而现在的我,一名刚急性发作过的重症感染者,又能....为你们提供什么呢?说实话,博士,我很不安....我无法确认,接受这些之后,等待我的是什么,问那些医生也只会含糊其辞......我....我害怕......”

“.........”我有些无语。

“就这?”我失望地说道。

“就......这?”她露出了惊愕的神情,有些呆呆的望向我。

舰窗外的冬夜翻腾着,但远处地平线上的黑色已经淡了,几束微弱的光芒交织着,好像有不知名的巨大羽兽在用翅膀切割黑夜一般。

“听着,”我再次交叉起双手,认真地看向她,“我们罗德岛存在的意义之一,就是治愈矿石病给人们带来的苦难。不管是身体上创伤的也好,精神上的歧视也罢,只要我们能够改变,都会力所能及地施以援手,因此,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为您提供的资源,毕竟我们长久以来的宗旨即是如此。此外,我还需纠正您刚才的一个错误,”我稍微顿了顿,缓缓说道,“感染者的存在就是没有价值的?简直荒谬!罗德岛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这艘陆行舰上,上到领袖阿米娅小姐,下到大部分基层工作人员,甚至包括之前照料您的亚叶医师,苏苏洛医师,都是矿石病的感染者!”我看到,她惊讶地睁大了美丽的双眼。“在强敌环伺的泰拉,罗德岛能够成长到今天的规模,并仍在不断扩大实力,正是因为感染者和人民的交织、协力,才得以编织成了有力的根系,在这片大地上深深地扎下了根。”

“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之间的协作互助?可是,这...听起来未免太过.....理想化了....?”她怔怔的望向我,似乎有些呆滞。

“如您所见,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我将床头那份原封未动的早餐拿起,微笑着向她递过去。

“我.....真的可以相信您吗?”她接过餐盒,却并没有动,而是再次抬头,眼神直直地望向我,带着好像要哭出来一般的奇怪神情。

陆行舰突然颠簸了一下,将她那半掩着的医用被盖抖落下来,露出她赤裸着的、白皙而修长的双脚。我起身,轻轻将被罩拿起,拢过她的双足。

“当然,选择权在您。另外,天冷,小心着凉。”

盖被罩时,我的手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脚心,她似乎轻轻地抖动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天边好像有几声羽兽的鸣啼传来。

“谢谢....我想...我愿意相信您.....博士......”她向我笑了,眉眼中带有着一丝释然的样子。“但我还是不安心。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我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她抬头,逐渐灵动的眼眸望向我。

“这样的话,要不要考虑做我们的干员?”我笑眯眯地问道。(恶灵HR:计划通 √)

“.....干员?”她歪着脑袋,向我好奇地问道,“平时主要的任务是什么呢?”

“唔,罗德岛医疗公司的干员嘛,”我捏着下巴,抬起头,“主要任务就是去救治感染者,顺便去打打恐怖组织、接接武装押运、镇压监狱逃犯、干预几场政变、再处理处理海里的不明生物.......”说着说着,我也不禁一头黑线,声音越来越低。想想也是,我们一直干的这都是些什么活啊.......

“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会....去杀人...吗?”她好像并没有在意我刚刚说出的奇怪的话,带着挣扎的神情,抬眼向我问道。

“会的。”我坐下,认真地看向她的双眼。“这片大地上,没有獠牙的理想主义只不过是正午的泡沫。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未来所做出的全部努力,都是为了帮助更多像您这样的不幸者;而我们,也都是为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共同的明天,而去奋斗。”

她无言地望着我,晨风吹动了白色的隔离床帘,吹动了她手里的口琴簧片;晨风拥来了莱娜小姐培育出花卉的清香,劳伦缇娜雕刻的小挂饰叮铃作响。她沉吟许久。

“那么....我.....愿意做您的干员,博士........”

舰船驶过刚才颠簸的山区,失去屏障的遮挡,冬晨的晓光从窗外射进来,第一次照亮了她的脸。中长的灰蓝色秀发散开着落到床头,浅灰色的耳羽灵动而优雅,同样是灰蓝色的瞳孔望向我,像是夏夜的明星一般闪着光,白皙而清瘦的脸庞上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鼻子玲珑而挺拔,樱唇微张,像是正在吟诵一首美丽的歌曲。

“晓....歌......”我轻声说着,想起之前听到的口琴乐音,“啊,对了,你的名字是?”

“021..........不,我....我没有名字.......”

“唔.....既然这样,我就叫你晓歌,取冬晓晨歌的意思。既作代号,也是姓名。怎么样?”

“晓...歌.....”她细细咀嚼着我给她的这个代号,看着我,笑了,“我......我喜欢这个名字,博士,谢谢您。”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灿烂。她的笑真的很美。

“既然如此,就快把早饭吃了吧。人事部那边我去打一声招呼,他们不敢不收你的。”我也支起头,笑吟吟地望着她。“但具体的入职交接手续和测试需要等到你病好了才能做,因此,你也要在这里好好听话,配合治疗。今天这可是角峰大厨亲自下手做的营养餐,不赶紧趁热吃可是会遗憾一生的!这一点上你大可以信我。”

“嗯!”她含着笑应了一声,用单手轻巧而敏捷地打开饭盒密封盖。霎时,浓郁的奶香和羽兽蛋酱吐司的清香充斥着房间。我听到自己的肚子传来明显的肠鸣音。

“唔嗯......博士,您还没吃过饭?”她歪头望向我。

“啊哈哈.......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你说这.......”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轻轻挠着头。

“那样的话,”她轻轻将手中的吐司分开,把较大的一份递向我,低下头,脸上却似乎挂上了些绯红,“博士.......我们.....可以一起吃.......吗?”

当蜜莓实习医师一边在心中复习着学过的心理干预方法,一边跟着凯尔希走进207病房时,她发现了惊奇的一幕:那名她原本要去劝说接受罗德岛治疗和餐食的感染者,此刻正坐起在床上,与面前的博士相对,一边抖动耳羽开心地吃着羽兽蛋酱吐司,一边气氛融洽地聊着天。

“诶诶诶......??嗯?诶?”蜜莓医师支起小耳朵,疑惑的目光在自己的病号、博士和凯尔希之间来回游走;凯尔希倒已见怪不怪了,放下手中的病程记录本,双臂抱胸,带着无奈的笑,靠倚在了病房的门边上。

“解释一下,这位穿兜帽的先生?”她轻轻笑着,敲了敲门框的边缘。

“啊,蜜莓,凯尔希,你们来得正好,”我仰头,努力咽下嘴里的吐司,“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

“这位,是罗德岛的新干员,晓歌小姐。”

Violento “激烈地”

“演奏这一部分时,演奏者应以断音为主要表现,力度增大,按弦有力,如鼓点一般,尝试着将观众的情绪带入高潮。”

Episode Ⅰ

我手中的刀在抖。身体也不住地发抖。

我做到了。我可以活下来了。

口琴中的刀刃划开那个男人的颈内动脉,心脏强大的压差使得血液从伤口喷射而出,溅到我的嘴角。铁锈一般的甜腥味。他的气管也被我划开,胸部急促地上下浮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只能在缺口处产生“咯、咯”的气泡音。

为了加速他的进程,我又将手中口琴窄而细的刀片向他胸口刺去。第五肋间左锁骨中线内侧一厘米处,深度十二厘米,刺入,快速拔出。左心室壁破裂,血性心脏压塞。我知道,几秒钟之后,他的心脏就会因过高的前负荷而停止跳动。

这是我的入职测试,也是决定着我是会被饿死还是能继续活着的考核。一直以来,我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伪装着,待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之后,便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那个军火商。

见者诛之。我猜我做的还不错。

白色的礼裙已满身血色,我怀着希望的眼神,望向面前的,我的“指挥官”。

“你觉得你做的很好,是吗,021号?”那个黑发男人挑起眉毛,问向我。

“.....依照您的指示。”我的声音颤抖着。我有些想吐。

“那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个?”他眯起蛇一样的瞳孔,从身后拿出一只我熟悉的,带血的洋娃娃。

我突然有种骤然踩空般的恐惧。

“!什么时候.......不,她对整个过程并不知情,而且她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啊!”我绝望地哭喊着,不住地颤抖。

“孩子?”他冷笑一声,凑近我的耳朵,“孩子.....就意味着.....隐患。”他轻声说出冰冷的语句,“剩下的任务已经有人帮你解决了。作为考核,你确实‘完成’了,但很可惜,作为测验,你并没有达标.......”他转到我的正面,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但是021,观察过你的表现,我个人.....比较欣赏你。”他走回桌前。“因此,你并不会被饿死,但是需要.......”

“反 省。”

我双膝一软,跪坐在地。口琴的锋刃划破带血的白礼裙,喃喃道:

“是的....指挥官........”

恐惧。紧张。反胃。

我晕了过去。

黑色。

无边的黑色。

我抬起头,用力眨着眼,努力适应眼前的景象。

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被绑在了一个类似木马椅的刑台上。脸朝向地面,双手向上吊着,手腕被固定在木马脖颈处,露出敏感的腋窝;身体趴在木马背的平台上,并在乳头平面,肚脐平面,髋骨平面各绑了一条宽而粗大的束缚带,将我的身子向下压去,紧紧贴合着身下的马背平台;而那马肚并非是实心,而是镂空着,恰巧是能够容下一人的空间,若在马肚里向上望去,便会发现我的双乳、肚脐、以及下身的阴蒂和整块小阴唇区域,都通过马背上的雕花完好地露出着;大腿被两侧的绑带固定向腹部折曲,臀部因而便高耸着;小腿则向上,让那敏感的脚心正面朝天裸露着;脚趾被固定在了一个像脚蹬一样的器具上,向足背方向弯折,使那深陷的足弓紧紧绷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哟,你醒啦,021号。”

“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停在了我的身侧。我看到一双穿着黑色细高跟的脚。

“教官”。我绝望地想。

“可怜的孩子.....今天你又犯了什么错,惹得那位指挥官大人那么不开心?”一双穿着黑色皮手套的纤细的手爱抚着我的脸颊。“让我猜猜......是放走了作战目标?......差点暴露了组织身份?......还是.....没能干净地清理掉现场人员?”每问一句,她都会在我身上轻轻划动,腋窝,腰腹,脚心,每当她的手指触碰我时,我都会难以控制地颤抖。

“真是可爱.....你还是那么敏感呢......小021号.......”她起捧着我的脸,欣喜而热切地喃喃道。

“这次的反省时限是48小时。有点长,对吗?但是不用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哦......”她放下我的脸,走到了我的身侧。“那我们.....就开始啦?”

她按下手里的计时器。

我紧闭双眼,等待着痛苦的袭来。但周遭却安静的异常,突然,在后腰处,一股奇怪的感觉袭来。

“这个,叫骶骨按摩哦.....小21号。”身后的女人脱掉手套,伸出一只手指,正点在我的臀部正中偏上,和腰部连接的部位。“知道它的原理吗?....唔.....简单的解释,这里的神经丛,特~别~密~集,另外,有不少还和来自你下体的神经有共同入路呢。”她用仿佛自豪一般的语气说道,“有段时间,我特别喜欢用电极刺激这个点!据我统计,她们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在被刺激了几秒钟之内就忍不住哀叫着高潮了呢~”她看着我恐惧而发白的脸,轻轻笑了几声,“但是不用担心,小21号,今天我没有带电击笔过来哦.....因此,你可要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温柔服务哟~”

说着,她将灵巧的手指点在我的骶骨最下方的小陷窝处,细腻地用她的指尖点按、揉搓着那个位置,然后沿着骶正中嵴的走行方向,缓缓移动着方位,一直向上到了骶骨岬平面,再用同样的手法重复着,然后缓缓下移,循环往复。在这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皮肤表面酥酥麻麻的感受,并没有其他体会;但渐渐的,那酥麻的触感逐渐深入,像是能渗透肌肤一般侵蚀着我的身体,还不时的会有一丝丝电流一般的感觉,从我的头顶一直穿到脚心。在她温柔的手指来回拨弄下,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在刑架上难以控制地扭动着,那酥麻的触感化为体内的暖流,向着我的双乳、下身涌动着。

“不要......好......难受......”

“哦,难受吗?我看你.....倒是挺舒服的,不是吗?”身后的教官停手,笑着向我说道。“才十五分钟不到,你看你的下面......已经立起来了哟?”

接着,她将从口袋中掏出控制终端,按下按钮;我身下玻璃地砖的下层垫料即刻发出轻微的声响,向两侧移动开来,竟在玻璃地砖下露出了一面四方镜子。于是,我便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凌乱的发丝,通红欲滴的脸,以及那从镂空处露出来的,高高立起的、充着血、兴奋着的乳头和阴蒂。

“不.......这不可能!”我惊恐地摇着头,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

“为什么不愿接受呢?因为小021号,你就是这样一个 淫 荡 的 坏孩子 哟~”

接着,她从木马旁的平台上拿起了一个三角形的,小巧的化妆瓶一般的东西,轻轻拧松瓶口。“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更加兴奋吧.....”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

“这是从维多利亚进来的宝贝哦,它里面液体的功效,你要不来猜一猜?猜对有奖哦~”

我恐惧的眼神看向那小小的粉色瓶子:“是.....涂在身上.....让我更加敏感的东西?”

“对啦——!小21号真聪明!”她开心地捧起我的脸颊,“作为奖励,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这宝贵的精油吧?”

我全身颤抖着。我应该猜到她的把戏的。

她见我不说话,便笑了笑,慢慢旋开粉瓶那雕着精致花纹的盖子,提出一支浸泡于其中的小刷子,有着坚硬的刷柄和细韧的黑色刷毛,然后慢慢走进木马的下方,轻松地躺下,正对着我露出的阴蒂。

“唉,工程部那帮人真是的,当时空间应该设计的更大一点的。”她有些不满一般地叹着气。“连站都没法站,还得躺着侍奉你......可真是大小姐般的待遇.......”

边说着,她将手中蘸满精油的小细刷,伸向了我的肿大充血的阴蒂。

“嗯呜......!”刷毛接触到阴蒂头的时候,我挺直身体,发出了第一次惊呼。刺痒,酥麻,快感,种种新奇的感觉混杂着,从那个从来都没被接触过的地方向我袭来。我扭动着身躯,想脱离刑台的束缚,但无论怎样挣扎,小蜜豆都安安稳稳地从镂花中露出,让人从容地刷动着。阴蒂头,阴蒂侧面,阴蒂根部,她手中的刷毛柔软而有力,仔细贴合着我的挣扎方向,让那刺激一刻都不离身。“你看你,这种精油吸收的慢,在这里发挥作用还得要半小时呢~难道说,只是单纯的刷动就让小21号受不了啦?”她含笑问向我,眼睛却始终认真地盯着手中刷毛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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