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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这样一个体验还能纯真吗?08——依风,古怪的老板

[db:作者] 2025-08-07 13:05 5hhhhh 2980 ℃

作品在下面)

大家好,我是子远老贼。因为马上就要实习了(没错)所以尽管焦头烂额没有灵感,还是硬挤出了一点儿。因为实习之后,每天工作12个小时,每个月休息两天,我玩的游戏不多(方舟、原神),但光是玩游戏已经够受。而我呢,不希望就因为我实习这件事,作品无限延期。

就是,主要想说什么呢?

【想说的话】

因为是急匆匆写的,所以接下来的作品非常猴急,肯定写不好,无论描写还是剧情发展,烦请见谅。

这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今后有工资了,尽管不能乱花,但还是会从工资中挤出一些钱,找画师帮我画那些我设想的场景,就此。

线

据依婷所说,自大学那阵开始,她觉得哥哥依风开始有些像女生了,各种就是女性化。这绝非空穴来风,因为在出色完成课题的同时,没人知道依风究竟通过委托画画赚了多少钱,以致于他肆意挥霍购买的同时,也从不明路径搞到一些“糖丸”,增加体内雌性激素的那种。导致大二开始转折的大多时候,依风化妆不再是为了女装时让自己更像一个女生,而是平常是让自己更像一个男的。

接着便是实习了。

自实习开始,可以说是这阵参加工作吧,就时不时有人将他认作女性,因为他有一头长长的秀发,清秀的长相和细腻的声音,尽管工作时多数穿着男装,但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个女生,尽管前不凸后不翘,但那三项就足够误会的了。

成立公司当上老板后,尽管他有控制摄入量只为维持现状了,依然总会有人问,诶我们的老板到底男的女的?公司中早传开了,老板其实是男的,因为很惊人传的很广,为这位古怪的老板加上了一层神秘。

嗯?为什么不算上这项他也是古怪的老板?

那是因为,可能最开始是在练手吧,也可能是刚开始事物较多,依风是比较勤快的,据说每个人来到公司的第一眼和离开公司的最后一眼,看到的一定是老板。那个时候他是在公司住的,早起晚睡。

但随着形势变好,依风最开始提前安排后一天的进程,然后给一天自己租了房子。次日回到公司勤奋工作,再次安排一天进程。这样一来,每两天是见到老板一天,结果他所安排的怎么说呢,毕竟又不是打仗,没有太大特殊情况,且大家也知道,有大事时秘书会给老板上报,渐渐不在乎。

其结果是,老板依风,开始逐渐放手了。

事物留起来,两天,三天,四天,六天!达到了顶峰。

无论是进货出货还是倒班加班,依风总能在周一熬夜完成,然后直到下个周一不见踪影,这期间内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去干了什么。众所纷纭,有说老板好几家公司,一家一天的;有说老板旅游的;还有说宅家打游戏的。但总离不开一个酒池肉林,纵情享乐。

事实可能与他们想象的有些出入,但又有些相近。

首先,关于旅游。依风的确,周一完毕便会前往别的城市,他在某处海边买了一个小别墅。尽管他的家里看不到海,但他可以出门看海。每天晚饭完毕,他都喜欢到海边散步两三个小时再回家。而关于打游戏,确实,不过只是偶尔。至于说好几家公司的,倒也怎么说呢,依风尽管没有开好几家公司,但他有个人的画室、音乐室,皆在所住的海边城市,平常偶尔外租,主要还是他自己使用。这个不在乎钱,公司赚来的钱他都用来干自己喜欢的,也就是艺术这类的,也会将作品发布或买卖,与圈子内名声还不小。

只能说,谁让人业余爱好比较高尚,整得还好呢。

当然也有奇怪的业余爱好,例如女装和捆绑。经常会自缚拍照,部分照片会发到外网。各种圈子,身份不一,一般难以知道是一个人。

但就像所说,有的人会有奇怪的业余爱好,只看表面绝对难以猜透一个人。

······

今日周二,进行了一天的音乐创作,又美美地吃了个晚饭后,依风穿着他觉得最适合散步的衣服,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后,前往了海边。很常规地逛一圈,以及感受陆地风,便回去了。到所在街区,开始感觉有人跟着,不过没太在意。进入院子,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支手帕捂到了他的脸上。挣扎了几下之后,越来越困,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大概是过了一晚吧,毕竟醒时感觉太阳即使是地板反光,也挺耀眼的。依风醒来时是立着醒的,他垂着的头慢慢直起来,眼睛看着前面的光景,他处在的是自家的客厅。左右看了看,更加确认,而且窗帘没挡。

略微回忆,想起来昨天被迷晕的那阵。略挣扎了下,果然是被紧紧绑着的,且从正面、左右都看到了吊着的绳子,后背方向应该也有,四根绳子只为了将他立着吊起来。依风冷笑一下,心想,真是十足的恶趣味。

嘴巴被口塞堵住,应该是他自己的。脖子围了一圈,那种长途旅行在座位上的人歪着头睡觉时用的那个东西,忘了叫什么了,反正自己没有买过这个。如果是把自己绑成这样的人只是为了让自己立着的时候也能睡觉因此买了那个的话,还真是有心。只可惜即使这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落枕。

因为那个圈,所以看不到下面。但根据身体感受,应该是拘束衣吧。可能是自己买的那个,因为没法在手指无法活动的情况下系带子,因此只稍微套上过了下瘾,这下算是如愿以偿了。倒说明,那个迷晕自己的究竟翻了多少东西啊。啊,脚上能看见,感受也很明显,分腿棍,也是自己有的。

只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呢?是正在某处观察自己的窘样?还是说拿了大量的钱,已经跑了呢?

正当疑惑的时候,依风面前他自己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穿着睡衣从那里走出来,还打了个哈欠。见到已醒的依风,他微微一笑,摆摆手说了句:“早上好。”说罢,便向他走过去。

依风静静等着,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那人走过来,先是接下来依风脖子上的圈,接着解开了口塞。依风低下头,将大把口水吐出来。那男人可以说超有恶趣味了,用手接口水,让后向依风脸上抹,笑着说:“早上好,该洗洗脸了。”

依风未语,只瞅着他。

他笑了,说:“好没劲啊,堵上口塞的时候一点儿‘呜呜’声都没有也就算了,怎么现在也不说话啊?”

“我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依风缓缓说。

“目的?”他又笑了。“我没有拿完钱就跑,目的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想强奸我结果发现我是个男的,于是没有干吗?”依风问。因为无需查看,他能感受到,全身没有拘束衣除外的一件衣物,他在被绑前已经被扒光了。

“那可不是。”他笑着说。“没有在你睡着的时候对你动手,是因为那样就没意思了。不管干什么,总要让醒着的你看见啊。”

“你好像有些眼熟,我们应该在公司里见过...。”依风说。

他哈哈大笑。

“老板好眼光啊,我确实在你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

“所以呢?”依风问。“我有什么地方惹到你吗?”

“没有没有。”他笑着摆了摆手。“托您的福,我用赚到的工资回家乡发展,呃...也就是种地之类的,已经能年入五万了。这不,农闲时期,来看看你。”

这下,依风也笑了,说:“你看的方式还真独特啊。只是真神奇,你没听别人提过我的性别吗?”

“怎么可能?”他笑道。“我可是听别人说过老板的性别才这样的啊。”

说着,他的手便捏到了依风的鸡鸡上。依风当即猛咽了一下口水,这是碰上男同了?!!

这个怎么说呢,依风此前的确有过和男的干一些事情的经历,但无一例外都是不知道他是男的的那种呀。例如大二那次暑假遇到的男孩是被骗以为他是女的,还是传递各种知识之后。又比如在城市里找过一些男的,算是卖淫,因为确实收了一些钱,那时说的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处身,所以只给口或者手,也因为没有动过那里而没被认出来过。

可这次,是头一次遇到“知男而上”的,即使是依风也不免打怵。

“怎么,害怕了吗?”那人将手移到了依风的下巴上。“发推的时候不是很淫荡吗?怎么这个时候像一个清纯的小姑娘那样。”

依风又猛咽了下口水,这个人原来是知道了才会...。

他的手移开,自言自语着:“算了,不管怎么样,至少先把吊着的绳子解开。”说着,便去解依风腰上的绳子。

绳子全部解开后,碍于分腿棍的缘故,依风站不太稳。看向那人,却不曾想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双手插着,漠视依风重心不稳向前倒下,狠狠摔在地上。依风只庆幸自己虽然之前都是摔在柔软的地方,但好歹不是第一次摔了,很娴熟地在空中扭身,尽量保证侧身入地,以及头部没有受到伤害。

尽管那人没有在依风摔这一下之后笑出来,但依风也觉得那家伙够恶趣味的了。

“你就是这样看着我摔倒的吗?”依风咬着牙问。

“啊,虽然很抱歉。”他原地不动站着说。“主要是我觉得你可能经常自缚,说不定就会摔倒好多次,这不正是体现了我对你的信任吗?”

“我不需要这种信任...。”依风挣扎着说,这个姿势倒地属实让他舒服不起来。

“那这种信任呢?”他说着,低下身子,解开了依风拘束衣上连接两只手的皮带,和侧面将两手臂固定在体侧的皮带。尽管身前还有捆小臂的皮带,不过这样足够了,依风略经挣扎,双手全部拿出,撑在地上,慢慢站起来,挥动着手臂调整平衡。那人便这时蹲下,解开了分腿棍上的皮带,笑道:

“你看,这够信任了吧。”

“够、够了...。”依风尴尬地说,心里想,说到底手不还是无法自如活动。

接着,那人领依风到洗手间上了厕所,还帮他刷牙以及正经的洗脸。完毕,问了一句:“啊,说起来,你会做饭吗?”

“我当然会。”依风说。“平常在家,都是我自己做饭的。”

“啊,那太好了。”他说。“那你来早饭吧。我正好不会做饭,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好了。”

依风被束缚的双手摊了一下,道:“你不会打算让我这样做饭吧。”

“那怎么会呢。”他说着,开始解拘束衣后背的皮带。全部解开后,亲手给裸体的依风围上围裙,还嘟囔着说:“既然做饭,可就不能忘了围裙啊”。围裙围完,又将一个口球堵到他嘴里。依风听着带子系完有疑似咔嚓一声,手像头后去摸,该说果然呢,那家伙在口塞上拷了一个小锁。

“呜呜。”依风指着口塞,手指放到嘴角上,然后移到下巴,再往下移。示意他,这样会让口水流出来。他一看,哈哈大笑,说:“别忘了往饭菜里多流一些口水哦”。说完,往房间去,从中拿出塑料袋包着的似乎是他个人的洗漱用品,便往洗手间去了。

依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这家伙的适应力是不是太强了?简单来说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脸了,这样搞得那家伙很像屋子的主人,依风显得倒像一个女仆一样。

不过恰恰是这家伙太那啥了,即使口塞没有堵上,依风估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无奈,做饭去了。

结果这面刚走到厨房,那家伙的半个身子从浴室中踏出来,叼着牙刷叫了声:“别忘了做两人份的嗷”,便缩回。依风顿时有了股想打人的冲动,这家伙倒真是熟识得很,明明刚见面却整的跟老夫老妻似的。

虽说那家伙像是开玩笑地说让依风多流些口水在饭菜里,但就算是他认真说的,依风也没打有执行的打算。做饭做菜时候,如果口水将要流出,他都会打提前量,向洗手池里空,还会用纸巾擦一擦嘴角,最终得以献上一桌口水含量零的饭菜。

“我的天,看上去就很美味。”刚刚还坐在沙发上悠闲看电视的那家伙一闻到香味便跑到餐桌前如此说道。

依风咬着口球,叉手手,直勾勾看着他。他也看到,便哈哈大笑,给依风解开了口塞,接下来摁着依风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就用皮革手铐和铁链把依风双手双脚都拷在椅子上了。

“你不会想让我看着你吃饭吧?”依风疑惑地问。“怎么,你也是老鲤?”

“怎么会。”他将餐桌的另一椅子抽出来,坐到了依风旁边。一碗饭盛完,两人中间摆着,筷子挑了一团,送到依风嘴边,温柔地笑着说:“来,张嘴。”

依风的脸微红,轻轻张开嘴。他把饭塞进依风嘴里,便轻轻取出,等待其咀嚼。诚然,依风也有想过,自己接下来会有一个伴侣,平常可能会出现喂饭的场景,他喂她或者她喂他,也可能互相喂,不然餐桌预备四个椅子就说不过去了。尽管也想过加一些捆绑的元素在里面,但这种他喂他的,依风可是一点儿都没想过!

一口饭,一口菜,然后那家伙自己吃。同一个碗,同一双筷子。饭菜像加了鹤顶红似的,给依风吃得脸越来越红。

他看着依风,不由得笑了,道:“很喜欢,对吧?”

“很喜欢什么?”依风脸尚红着问。

“喂食play呀。”他说。“你的脸都快比红绿灯红了。”

依风一脸不屑看着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自己吃饭。”

“明明很喜欢。”他说着,又一筷子递过去。

这喂的一来二去,相当于是老鲤下馆子,“我吃两碗”了。虽说事实还是也就1.5倍左右时间,但也不小。这面吃完,依风又被解开,堵上了嘴,然后被命令,收拾桌子、洗碗。依风没得说话,快速收拾完,碗全部塞到洗碗机,然后怨妇一般的小眼神,坐在他所坐的沙发边。

“哦,回来啦。”他说。“这么说,准备好接受调教了?”

“呜!”依风指着口塞,只怒着看他。

他笑了,道:“你有话要说吧?不如我来猜猜,你是想问...唔...‘主人,人家干的怎么样?’,对吧?”

依风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了他的头上。

“啊,不对吗!?”他说。“那我猜猜,‘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人家了?’?”

又一下,虽然完全没有伤害。

“啊,好好好。”他连忙说。“正经的,正经的。你一定想问,我有什么目的,对不对?”

依风震惊了,因为他的的确确是打算这么问的,便点了点头。

他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又猜对了啊。”

这家伙为什么要说“又”?

“啊,这么跟你说吧。”他说。“其实我的目的非常明确,也很简单。想要一个女朋友,于是就这样了。”

“呼?”依风的疑惑自不必说。尽管他此前多次诱惑男性,身体也保持女性的那样,但他可从来没有希望过最终和一个男的终老。

或者说,不必说没想过,现在也没有时间想。

他看了下室内的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如之前所介绍,他本人开了一家画室、一个影棚和一个录音棚,以完成他平时的艺术创作,绘画、摄影和搞音乐,这里的搞音乐包括作曲和自己翻唱别人的作品。

画室的话,目前就是开班教学,教的都是如何使用绘板这类还算挺现代的画画工具。他如果无聊的话,会前往画室听讲,即兴画一些什么东西。影棚的话就不用说了,那就是拍照什么的嘛。因为要求很大的占地面积,所以在郊区。同样,如果有兴趣,可能会约一些模特或者摄影师,拍摄别人或被拍摄。

唯独录音棚有些不一样。虽然是他开的,平常对外出租,出租的时候得是他不用的时候。但,就如同在公司安排工作一样,依风会预判,自己这一周可能需要在什么时间使用,在周一提前占上,不再更改。他很守时,必提前到、提前走,有时到的非常提前,只为和一些人聊天交流。

今日,便约了9点到12点的录音棚。虽然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醒的了,但依风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已经8点半左右了,身为一个守时的人,也恰好有要翻唱的歌曲,他没时间待在家中磨叽了。

他拿出手机,飞快在手机上打字,给那家伙看。

写的是:“口球解开,我有话要说。”

“你这不是也能‘说话’吗,虽然打字确实可能慢了点儿,但有很多人打字比说话快的。”他如此说道。

依风透着口球的孔呼了口无奈的气,再次飞快打起来,这下是:“我约了录音棚,要去唱歌。”

“哦?!”他一点儿没有恍然大悟的样子,反而习以为常似的,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呀?早说我就给你解开口塞了。”

“你让我说了吗!!!”依风愤怒地晃着手机以及上面的字。

“哎呀,你这不是一直都可以用手机打字的嘛,我又没有把你的手捆上。”

依风握紧拳头,使尽全身力气往他胸口捶了一下。不过伤害的话,也就那样了。他只略微咳嗽,连连说着“我知道了,知道了”什么的,找什么东西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叫了声“找到了”,便从卧室出来,手中拿了个一次性口罩。

“哈?”依风歪头指着小锁,好像在说,“不是钥匙吗?”

他什么都没说,快步过来,给依风戴上了口罩,又整理了下头发,两面看了看,竖起大拇指道:“完美!”

“我要唱歌!!!”依风再次愤怒地晃着手机。

“啊,我知道啊。”他说。“等你到了之后再给你解开呗,你又不在路上唱歌。”

依风握紧了拳头一阵,考虑到自己的伤害最终也没有打,而是无奈地换好衣服便往出走了。并且果不其然,那家伙只是回去去了个包,便跟着了,就在依风的身后。依风走出房门,回头看了眼,他勤勤恳恳地关门呢。走出院门,只管往出踏,反正后面的家伙也会关门。

关完门,他小跑过来,到依风身边。依风双手插兜只管往前走,那家伙则单手搂去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跟着步伐走。

依风自然是不屑,很快把胳膊甩开,重新插兜。那家伙也自然,重新搂上,跟着步伐走。

老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但现在恐怕要再一再二再三四了。因为依风的表情是写在脸上的,而那家伙的假笑也是写在脸上的,他绝对不是那种天然呆,这家伙绝对看得出来依风全身心都在拒绝,但反正依风嘴巴是堵着的,气到极致也只能干跳脚,发出一点儿“呜呜”的声音就要担心被路人发现,无论哪种情况对那家伙来说,都是看一个可爱的表演了。因此依风也没办法,只能迁就着他,继续走。

伴随离开别墅这段区域,人越来越多,依风开始脸红起来。尽管他相信,两人现在像情侣一样走着,路人没有哪个会无缘无故突然摘下依风的口罩,但他也还是有些害怕。嗯,还有害羞,一同激发了一些快感,他现在心跳真是达到自己无法想象的速度了。

虽然堵上口塞后戴着口罩在大街上走,这件事依风并不是没有干过。但基本都是晚上,白天也会选择人少的地方。像这样一口气前往录音棚,那个尽管不是中心区域但人也不少的地方,颇有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感觉。

不过怎么说呢,那家伙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有他的依靠,依风觉得安心许多了。不但不会感觉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而且感觉哪怕点背至极,遇到几个熟人迎面走来,他也可以迅速躲到身后,脸埋上去都没问题。

依风在想,或许不管怎么样,自己可能真的需要这样一个搭档,来满足自己一些需求,一些单人无法达成的事情。这家伙很喜欢这样,也很积极,甚至......

来到了录音棚。

到前台,小姐姐热情地打招呼,说道:“啊,雯雯你来了呀。”

无法说话,依风只得微微点头。结果这面头刚点下去,旁边的那家伙就开始打趣,笑道:“哦?原来大家平常都是这么叫你的呀?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叫你呀,雯雯?”

低下身子的依风愣在原地,猛地一颤。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在进门之前把他推开,推到身后,总之一定不能一起进来。不对,就算推了,那家伙也还是会黏上来的,似乎只显得像是......

“啊,您是...”

“啊哈哈,让你见笑了,我是他男朋友,今天来陪他到录音棚。”

“啊,原来是这样啊。”

“不、不是的!”依风的这股话再想说也只能憋在心里,不然就要发出一堆奇怪的“呜呜”声了。

“啊,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前台小姐姐问道。

“啊,也没多长时间,一年多吧。”

“真是,从来听过雯雯提起过你呢。”

“哦?是吗?那他可真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啊,哈哈。”

依风已经无奈到极点了,现在他唯一所想的只有离开前台,一会儿应该到厕所把口塞解开,录音也快到时间了,不管怎样不能在这里待着了。

他拉住那家伙的衣服,拽了一拽,指向洗手间那边。

“你要去尿尿?”那家伙问。

“就不能问‘去洗手间’或者说‘去厕所’吗?!!”依风紧咬着口塞,无奈地点了点头,便轻轻拉着他走。他也跟着过来了,然而没几步,前台小姐姐突然问:“说起来雯雯,今天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嗓子疼啊?嗓子疼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一番话,依风怔住了,这该怎么说?看向那家伙,他倒像是很有主意的样子。依风在想,是不是可以依......

他以依风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打咏春般,手一伸,一缩。依风不知是干嘛了,总之接下来看到前台小姐姐一股尴尬的表情,且脸微红了。这时依风向那家伙手上看,他手上抓了一直一次性口罩,似乎还略有潮湿。

等等,一次性口罩?

依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过去捂在嘴前。果不其然,这一下直接接触到口塞,他之前戴着的口罩已经被那家伙扯下去了?!!

“就是这样,哈哈。”他对着前台小姐姐笑。

“啊...”前台一股无法形容的表情。“这、这样啊...,哈哈哈。玩、玩得还真是...”

他看了眼前台的钟,道了句“时间差不多了啊”,便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给依风递了去,告诉他:“赶紧把口塞解开吧,别妨碍你一会儿录音。”

依风伸手慢慢接过,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他开的这些地方,厕所都是公园野外那种部分男女的,似乎叫无障碍厕所来着,美其名曰有效利用空间,说白了还是方便依风自己。因为在这座城市,大家都以为他是女生来着的。

依风到厕所一个隔间,快速解开了小锁,将口水往马桶里空。完毕,提着满是口水的口塞走出来,到洗手池洗脸去了,那家伙便正好这时走过来。

“聊完了?”依风一脸怨恨道。“一会儿把口塞洗干净揣好。”

“嗯,明白。”他慢悠悠地说。

依风抽出纸巾来擦脸,从兜里掏出小锁及钥匙,递了过去,道:“以及这个,收起来。”

“啊,这个就先不必了。”他掏出一个皮革束手带,说:“毕竟接下来打算用用这个。”

“你还要干嘛?!”依风叫道。

“啊。”他说。“因为你不是唱歌嘛,我寻思用嘴不用手。除非你告诉我,你们这些唱歌的都必须把手放到头旁边才能录音。”

“啊,没错。”依风很果断地说。“如果你把我手绑上我就唱不了歌,满意了吧?”

越说越不耐烦,连那家伙到最后都似乎吓到,双手微举着道:“啊,好吧好吧。你先去吧,我会处理好的。”

“这还差不多。”依风说过一句,便绷着脸出去了。到前台,还是要好好微笑着打招呼的。而此时,那家伙在洗手间一边洗口塞一边笑,嘟囔着:“真是可爱啊,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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