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最近罗德岛有点不对劲(下),1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5490 ℃

半个小时以后,夕手里抱着一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饼干坐在床上大吃特吃。残忍的紧缚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她必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

那些绳索被小刀割断,随意地丢在一旁。那根假阳具口塞也被扔到地上,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一些高跟鞋印子,看起来夕还发泄一般给补了几脚。夕身上的勒痕触目惊心,只要摸上去就会使夕眉头皱起。

获得了自由,但身体还是难受的要命。

被嚼碎的饼干咽下肚中,夕在仔细思考着下一步行动计划。

逃是必须逃的,不过也不是太必要,毕竟这个房间里装饰看起来就是罗德岛风格。换句话说,夕现在还是在罗德岛里面。只要是在罗德岛里面,那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一点夕是明白的。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里她没有见过?

夕很清楚地记得,她去可露希尔那里买衣服的时候可是清楚地看见罗德岛内部结构图,在那上面罗德岛一共是五层。在罗德岛生活了一年多时间,即使自己是一个宅女也能把罗德岛逛遍。可是这里夕居然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嗯,难不成这里是色博士金屋藏娇的地方?”

夕一边蹂躏着嘴里的饼干一边猜测着。

“算了,不考虑这件事了,还是抓紧时间逃出去吧。只要能到有人的地方,就算是色博士也得掂量掂量。”

打定主意之后,夕一口塞下最后两片饼干,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门外没有照明,漆黑的过道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一般,想要把所有猎物一口吞下。夕好看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

是的,她有点怕黑。

就在夕考虑着是不是回刚刚房间里面的时候,眼尖的她看见在这漆黑的过道中一丝丝从门缝中溢出来的光芒。夕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不是一个人。

轻手轻脚扶着墙壁走过去,黑暗之中夕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心砰砰直跳。

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钻入夕的耳朵中,听得她浑身汗毛直竖。这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前几个小时里面她自己也在发出这种声音。想到这里,夕忍不住羞红了脸。

“呸呸呸,我为什么要想起来这些事情啊!”

稳定一下心神,夕还是轻轻地走到那扇门前面。里面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里面的女孩都已经开始凄厉的嚎叫。在外面的夕吓了一跳,就赶紧拉开房门。房门开启,里面的景色和刚刚夕呆的房间并无二致,也是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只不过,这间房子里面的女孩是躺在床上的。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黑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还发出着凄厉的尖叫。夕脑袋中直接冒出来一个问号:

既然她这么难受,那她起来不就完了?

这个女孩子很眼熟,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泥岩嘛!也是,貌似除了泥岩以外,罗德岛上好像没人穿黑纱了。

当夕走近那张床之后,她的疑问才得到了解答:

泥岩不是不想离开,而是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和夕一样,她是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的。

现在泥岩的情况十分糟糕:她躺在床上,双腿并得直直的,好几道皮带勒在她的双腿上:脚踝,小腿,膝盖上下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着皮带固定。捆在她脚踝上的皮带中间还有几根绳索,把她的双脚往床尾处拉扯着。除了脚踝的皮带上有绳索之外,其他皮带上也有绳索辅助固定。每一道勒在她双腿上的皮带都有着两道绳索一左一右系在床边,让她的双腿动弹不得。在她并得紧紧的双腿中间,有一个白色振动棒顶在了她最为隐私的地方嗡嗡作响。对于这个小东西的威力,夕可是亲身感受过的。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明白,就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振动棒,为什么能让泥岩发出如此凄厉的尖叫?就算这个振动棒功率很大,也不至于让泥岩如此狼狈不堪啊。

摇了摇头,夕继续看向躺在床上的泥岩。

咦?泥岩的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了?夕很清楚地记着在一次体检中她看到了泥岩的腰围,当时她还惊叹了一下子。夕的腰就已经很细了,泥岩的要居然比她的还细。不过现在泥岩的腰看起来已经细得不正常了,仔细一看,夕才发现在泥岩的腰上还有一件黑色束腰,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有可能看不出来。这件束腰把泥岩的腰勒得盈盈一握,夕看了都感觉有点心慌:这件束腰收得这么紧,估计自己穿上都受不了。

在束腰的上面,则是一件黑色的拘束衣。泥岩的双手深入长长的袖子之中,袖子上原本是开口的地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皮带。皮带拉扯着这袖子,在身体上缠绕一圈后就消失在了背后。泥岩的小臂只能端端正正地横着并在小腹处,从胸口上引出的皮带将这两条小臂固定在一起。就这样,泥岩的双手一动也不能动。

再往上,泥岩的脖子上也勒着一道又厚又重的皮带。这一道皮带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皮革项圈一般,它紧紧勒在泥岩的脖子上。看着泥岩都快涨成暗红色的脸庞,夕明白这一道皮带所起的作用了。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泥岩嘴里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有一个深喉口塞,这俩东西起到的作用就是阻碍泥岩的呼吸。不过这道皮带并不会勒得太紧,会在泥岩完全无法呼吸的基础上稍微松一点,让她只能拼命的用力呼吸来获取活下来的空气。换句话说,泥岩会一直处于窒息的边缘,她会一直受到窒息临界的痛苦。

泥岩的脑袋上也满是各类皮革制品。她的小脑袋上戴上了一个眼罩,一条皮带紧紧地压在眼罩上在脑后系紧,然后还有一条皮带从眼罩两侧分别往上下绕去,分别在下颌和头顶系紧。眼罩正上方还有一条皮带往上延伸,与头顶的皮带交叉后被往上拉,固定在了床头。而性感的双唇,夕是看不见的,因为泥岩的小嘴被包裹在一道皮革口罩的后面。这个皮革口罩把泥岩下半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泥岩的小鼻子还在一下一下抽动着,夕不太确定这是在吸气还是在抽泣。听着泥岩发出来的惨哼声,再看到皮革口罩上开的一个洞,夕不免得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确实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

正在这时,躺在床上的泥岩激烈的扭动起来,掩盖在皮革口罩之下的小嘴连续的发出“嗯~嗯~呜~呜呜呜”的闷叫声,夕明白泥岩马上要高潮了!可是勒在她身上的各类拘束器具以及皮带将她这一次爆发压制下去,使得泥岩刚刚的行为看起来就如同小丑一般。一次激烈的爆发,身体纹丝不动,夕暗暗咋舌于泥岩身上拘束之严格。她不由得把面前被严格拘束的泥岩和自己做了一个比较,如果刚刚自己也是被这样拘束起来,那还有逃脱的机会吗?夕也几乎是想都没想地给出来自己的答案:绝无可能。

“嗨,都逃掉了,还思考这些东西干啥,还是抓紧时间把她救出来吧。”

夕敢打赌,现在泥岩一定在祈求有人能来解救自己。毕竟,刚刚那残酷的折磨自己也是品尝过的。

泥岩颤抖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嘴里呜呜叫的声音也小了很多。激情过后,泥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鼻翕一张一合贪婪的吸着气,胸脯也激烈的起伏着。夕走上前,开始检查泥岩全身的装备,看看从什么地方开始解比较合适。从头到脚,泥岩身上一共有六把小锁:头顶,口塞,项圈,束腰,胯部和双足处的皮带。六把小锁把泥岩整个身体禁锢在床上,让她没有办法能够大幅度活动。

当她看了一圈之后,心中不免得有点慌乱:

泥岩身上的装备都是用小锁锁上的,得用钥匙才可以打开。可问题是,那些钥匙在什么地方?

眉头皱起来,就在夕苦恼于如何解开泥岩身上束缚时,只见泥岩浑身颤抖,随即她的双手就缓缓地从拘束皮带中抽出来。

从拘束皮带中抽出来了!!!

夕明显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二三来。如此严格的拘束,结果双手没有被捆上,那这个拘束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不是闹着玩嘛!

夕脸色一凝,不对,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发生,不过几率比较小。

实际上,从成功脱缚开始,夕内心中就已经稍稍感觉到不对劲了。身上的捆绑确实是很严厉,她也好几次差点就放弃,但每一次转折出现的时机都实在是太完美了,正好就处于自己即将放弃的时间点上。在最关键的时机出现最有利的帮助,如果那件屋子里面没有摄像头的话,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捆绑她的人设计了这一切。从夕在床上醒来的那一刻,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在那个人的预料之中,甚至那个人还有余力来预判她的行为。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话,那就必须要对夕有着足够精细的了解。否则,任意一个环节失手的话,那个人所安排的帮助就毫无意义了。

夕也曾经把自己代入到那个人的视角中,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完全没有希望逃脱。实际上这个问题并没有花费夕太长时间,因为答案实在是太过于简单:

给自己穿上一双芭蕾高跟长靴就行了。

被捆紧的双手双脚本来就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如果自己再被穿上一双高跟长靴,那她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没穿长靴的情况下脱缚都如此困难,要是在穿上一双长靴,夕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悲惨成什么样子。

还有那些能被自己够着的绳结,还有那把挂在墙上无比显眼的钥匙,还有那把直接放在桌子上的小刀……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残酷无比的答案:

脱缚成功根本就不是夕的功劳,而是那个人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那个人对待夕是这样的,那面前的泥岩也很有可能也是这样的。

看似残酷的禁锢,但最重要的双手却没有任何拘束。面前这个场景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那个人希望泥岩和另外一间房屋中的夕一样,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出来。

不过面前的泥岩双手抽出来之后就无力地搭在床边一动不动,夕看着浑身无力的泥岩不免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自己得帮助一下泥岩了。

夕一边走动着一边寻找着线索,当她走到里泥岩不远的地方时,一道闪光刺痛了她的双眼。仔细一瞧,这一道闪光竟然是从泥岩身上射出来的。夕心中充满了疑问:泥岩身上的东西几乎全是黑色的,那为什么会有反射的光芒呢?想到这里,夕不由得激动起来。她走过去,在泥岩束腰上仔细抚摸,这一次还真让她有所收获:一把被涂成黑色的钥匙贴在了泥岩的束腰上。手里捏着这一把钥匙,夕激动之余又倒抽一口冷气:把黑色钥匙藏在黑色束腰上,这是什么样子的人才能想到这一点?要不是这把钥匙尖上有一点没有涂黑,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被钥匙没被涂黑的部分反射的光芒刺到眼睛,她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钥匙居然在这个地方。

那这一把钥匙是开什么地方锁的呢?

夕首先试了一下泥岩胯部的小锁,不为什么,她实在对那个振动棒太好奇了。她不是没有玩过这个,所以振动棒威力她是知道的。泥岩能被这个振动棒折磨成这个样子,她很好奇这个振动棒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设计。

钥匙插入很顺利,但扭动时就如同锁锈死一般一动不动。夕心中明白,不是这一把锁。那到底是那一把呢?

夕目光看向泥岩头顶的那一把锁。

咔嚓一声,小锁很顺利地被打开,不过夕还没来及庆幸自己第一次就蒙对就听到了两声几乎不分先后的叮当声。随意一扫,那是两把新钥匙。有了这一个提示,夕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轻车熟路一般扶起泥岩的脑袋,把其中一把钥匙插入眼罩的小锁中轻轻一拧,锁簧弹开,保险失效。另外一把插入口塞的小锁中,也顺利打开。

夕找到眼罩皮带接口,快速打开,接着就拿开了那个皮革眼罩。泥岩紧闭着的眼睛就慢慢地睁开了。可能是太久未见光的缘故,很慢很慢的。看着泥岩慢慢地睁开眼睛,夕竟然有些看呆了,终于她睁开了双眼。

这时泥岩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非常沉闷,好像嘴里塞满了东西,同时身子动了动。夕就赶紧开始解开口塞。泥岩的脸蛋非常光滑,像鸡蛋白一样Q弹。口塞取下来了,出乎夕意料的是,泥岩的小嘴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长长的东西,而是一大团纱布。夕伸手去掏纱布,纱布塞得实在是太紧了,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两腮,然后用力把布扯出来。那布团又粗又长,湿漉漉的,在它的最下端还有一些黏液,可能是泥岩喉咙处分泌的东西吧。

泥岩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在不停地活动着下巴,可能是下巴张开的超出极限了,让她感觉十分疼痛。在泥岩活动下巴的同时,夕正在翻找从泥岩嘴中取出来的布团。根据夕的推断,既然这次只是一个游戏,那钥匙就肯定在一个离泥岩不远的地方,并且这个钥匙还得藏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思来想去,只有泥岩嘴里的布团符合这一点了。

不出夕所料,在湿漉漉的布团中,夕找到了第四把钥匙。

第四把钥匙是用来打开泥岩脖子上项圈的,在项圈取下来之后,夕明显看见泥岩长舒了一口气。夕拿起项圈,仔细观察起来。这个项圈又厚又重,戴上之后别说低头了,扭头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在项圈贴近后颈的地方,夕找到了第五把钥匙。

那第五把钥匙就是用来解开束腰的咯。

夕满心欢喜地插入,但小锁上传来的阻力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次猜错了。

那这一把钥匙是用来开什么地方的呢?

“会不会是我下面那个地方的?”

背后传来泥岩的声音,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吃力,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扭头一看,泥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捆在手臂上的绳索,已经坐了起来。她小脸此刻通红,还紧紧咬着下嘴唇,双手使劲握拳抵在床上。在深深地呼吸几口气之后,泥岩再一次开口:

“你说,这一把钥匙会不会是……啊……”

话还没来及说完,她下面的振动棒嗡嗡声突然增大,泥岩脸上直接飞起一朵红霞。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娇喘声还是从缝隙中传出来。泥岩闭着眼睛,浑身无力地再一次躺下。

虽然在努力压抑自己,但夕还是从泥岩剧烈颤抖的身体以及压也压不住的娇喘声中判断出来一件事:泥岩又快去了。

“哈啊……”

夕看向泥岩的隐私部位,白色的振动棒顶在那上面,大大的圆头此刻正高速振动着,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从缝隙中流出来,打湿了泥岩身下的床单。为了使振动棒能牢牢贴在正确的地方,那个人采取了另外一个手段。一个丁字裤勒在泥岩胯下,两腿之间的绳索却不是像其他丁字裤一般是单股绳,而是双股绳设计。为什么是双股绳呢?因为这两道绳索一左一右刚好可以把振动棒的圆头给卡住。这下,泥岩可就遭殃了。丁字裤本来就勒得很紧,双股绳又把振动棒给卡住,不管泥岩怎么晃动自己的身体都不可能把那个振动棒给甩掉,更何况,振动棒的尾端是被绳索牢牢固定在泥岩大腿上的。换句话说,如果泥岩双手也被紧紧捆住的话,单凭泥岩自己是不可能摆脱这振动地狱的。

“唔,得想办法解开绳索。”

夕轻轻地勾了一下丁字裤的绳结,不料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也使得泥岩一阵娇叫。突然传来的娇叫声吓了夕一跳,扭头一看,泥岩满脸通红,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双眼之中满是迷离之色。估计泥岩她自己是不能提供什么帮助了,夕摇摇头,再一次专心致志对付丁字裤去。

这一次,夕干脆直接把那把小刀给拿了出来。

刀尖勾住绳结,向上微微用力,绳索受到牵引,往泥岩身上勒得更紧。而泥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此刻又开始激烈抖动,当夕用力把绳结割断的时候,泥岩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夕…别…求你了…夕…”

夕没有理她,动手把泥岩腿上的皮带给解开,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泥岩露出来充满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啦,泥岩。”

还没等泥岩出声阻止,夕的小手就已经握住了振动棒。狠狠地一拔,泥岩嘴里直接发出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向上一翻,就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这时,夕才明白为什么泥岩反应这么大。

一个狰狞的假阳具固定在振动棒的圆头上,只要振动棒开始工作,那根假阳具也会以相同频率振动。回忆着刚刚振动棒疯狂振动的样子,夕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就在这时,夕突然看见在泥岩小腹处有一个奇怪的东西。看着泥岩已经神游天外,夕一咬牙干脆直接把她的纱裙给掀开。

在泥岩的小腹处有着一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就如同泥岩跪倒一般:中间是她的头盔和她标志性的双角,两个大锤一左一右在她身边往外伸着。纤细的下半身都让人很怀疑她能不能支撑起她的身躯来。抽象化的泥岩和她的大锤共同组成了子宫的模样,出现在泥岩的小腹处。当夕把那个振动棒从她那里拔出来之后,原本还散发着亮紫光芒的图案渐渐熄灭。很快,它就恢复成原先的黑色。

“我说,你这样盯着我下面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夕小姐?”

泥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起来她现在状况还不错。

“那是什么东西?”

泥岩啐了一口:

“谁知道呢?”

“那,泥岩小姐,咱们两个一起从这里逃出去好不好?”

“让我歇会……”

”没时间了!!!“

夕拉起泥岩就开始向外快步走。

虽然泥岩双腿还是有点发软,但还是能支撑住她的。毕竟,她可是重装,可不像夕一样是一个宅女,泥岩的身板可是比夕强得多。

夕和泥岩先后离开了这间屋子,开始在外面寻找出去的路。

外面还是挺黑的,只有一点点光。泥岩走在后面,捅了捅夕的腰:

“夕小姐,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被我年绑架过来的。”

“泥岩?”

“不,年,我姐。”

“噢,是年啊,我就想着我都自身难保了……”

“等一下,前面……”

两人看向前面,发现有光透出来,一个身影站在那里。那道身影有着一对长长的耳朵,让人很容易猜出来是谁。

“阿米娅!”

泥岩喊出来她的名字,然后拉着夕的手就跑了过去。

那个人确实是阿米娅,不过,虽然那只小兔兔外表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夕扫到她的第一眼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总感觉面前的卡特斯不像是她熟悉的阿米娅。怎么说呢?如果说原来的阿米娅是一个钢铁战士的话,那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软弱病娇,气质都直接大变的那种。

对,就是气质,就是气质上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阿米娅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她的双眼中流露出来最多就是和蔼与坚定。但夕在这里看到的阿米娅身上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和蔼的气质,相反,阿米娅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柔和,而是算计。

这一种模样,从来都没有在阿米娅身上出现过。

被阿米娅扫了一眼,夕就只感觉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感觉就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让她心中感觉相当不舒服。

但是,夕听着泥岩和阿米娅的聊天内容,却又没有听出来任何漏洞,并且有一些最新消息还真的是只有阿米娅才能知道的内容。

夕的直觉警告她必须要马上远离阿米娅,越快越好。夕的理智却告诉她,这就是值得她信赖的阿米娅。强烈的撕裂感与不适感让夕头疼起来,很快,夕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痛了。

看着泥岩和阿米娅还在聊天,夕心中感觉很不舒服。内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她完全不知道内心的危险感从何而来。现在夕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上,自己即将被奔涌的岩浆吞没。最后,夕一咬牙,走向了阿米娅:

“阿米娅,你能帮帮我们吗?我和泥岩好像被绑架了。”

阿米娅慢慢转过头来,如同生锈的机器一般,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

“啊,原来是夕小姐啊,你放心,我是不会帮你的。”

夕脸色大变,刚想拉泥岩的手,却看见泥岩的脸上也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要离开的吧?我还要成为博士的心腹干员呢!”

“心腹……干员?”

“对啊,而且啊,现在我已经成为博士的心腹干员了哦。”

泥岩的声音听起来就如同一个愿望刚刚得到满足的小女孩一般,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充满着天真与愉悦。但在夕听来,就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

如同闪电一般,夕看着泥岩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想起来她的小腹处哪一个神秘的图案。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看向阿米娅:

“为什么,阿米娅?”

那只卡特斯看想夕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那是博士给我们的礼物,一件很贵重的礼物。”.

“礼物?”

“如你所见,博士给予我们的礼物,我们都是把它藏在这里的。”

阿米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顺便又指了指泥岩的小腹。

“并且啊,除了我们之外,你的姐姐,年,也收到博士的礼物了哦!”

“我姐?你是说年!”

“哎呀,不小心给你透露了这么秘密,这下该怎么办呀?”

说着,阿米娅抬起来自己的手:

“那就只能委屈夕你啦,麻烦你也得保守一下我们的秘密呢……”

“我呸,我非得把……”

怒骂声还未来及出口,夕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脑一阵疼痛,是有一个人袭击了自己。头晕目眩之间,她扫到了袭击自己的是谁。

泥岩。

看着夕脸上一副疑惑的神情,泥岩掀起来自己纱裙,她小腹处的那个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散发出亮紫色光芒。在黑暗彻底吞没夕之前,夕听见了泥岩的声音:

“我一直都是和阿米娅一伙的哦。”

说话之间,阿米娅小腹处也在闪闪发亮。

等夕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泥岩和阿米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不愿意见到的两人:她姐姐年以及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博士。

“哎呀,看起来我滴好妹妹醒了呀。”

看见年一脸贱兮兮的模样,夕就忍不住想扇她一巴掌。不过,绳索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夕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年点了点夕的鼻头:

“我滴好妹妹,欢迎你来到这里哈。”

夕现在的情况相当不妙: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摊开,被四根绳索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粗糙的绳索勒得夕手腕脚踝生疼。夕抬了抬自己的手脚,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看着夕扭动着身体还想逃掉,年不由得笑了一笑:

“我滴好妹妹,你就省点力气吧。在用绳索捆你之前,博士已经给你注射肌肉松弛剂了。”

接着她扭头看向博士,眼中满是渴求与兴奋:

“博士,我先来行不行?”

博士对她点点头:

“行,你先来。”

“好嘞博士!”

衣裙褪下,年那动人的酮体很快就展现出来。她先是用手指按住自己小腹处的图案揉动着,很快那个图案就发出来淡淡的红光。在红光出现之后,年就开始有一点不一样了:原本坚定的目光此刻却柔情似水,光溜溜的双腿也不安分地互相摩擦着,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两腿上慢慢有水流下来。年的身体和她的小脸一样火红一片,如果摸上去的话,会感觉烫的感觉也说不定。不过,这点热量对年来讲跟没有一样,毕竟她曾经自己亲口说过她体内可是有着一千四百度。实际上,博士也对年的表现怀疑过,毕竟体内一千四百度,如此高的温度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会影响到她。可是年用实际行动打消了博士的怀疑,就比如说现在,年用手指摸自己摸得差点去了。要不是最后时刻咬住自己的嘴唇,估计年就得在她妹妹面前失态了。

“呼,好险,差点自己就去了呢。如果在我的好妹妹面前失态的话,那我可就拿不出姐姐的威严了呢。”

“那,我的好妹妹,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年跨坐在夕的身上,开始对她妹妹展开攻势。

年一开始没有采用最为激进的手段,只是用双手一左一右握住了夕胸前的小白兔。如同揉动面团一样,那对小白兔在年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而年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哈,这手感真不错,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双峰春盎,香浮欲软,脂凝暗香,这说的就是你吧?我滴好妹妹?”

“你在瞎说什么?”

对于初期攻势,夕实际上已经有所防备,毕竟浑身被扒光,夕就算用脚后跟来想都能想到年要干什么。夕确实做好了防备,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有所反应。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胸口处扩散开来,席卷全身,让年身下的少女感觉全身更加软弱无力。不知不觉间,那对小葡萄逐渐挺立起来,仿佛在向那位骑在夕身上的少女发出邀请一般,年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呦呵,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闭……闭嘴……”

灵巧的手指捏住那对小葡萄,又搓又挤又压。年呵出一团滚烫的气体,吹在夕如同天鹅一般美丽的脖子上,当夕小脸慢慢变红的时候,年又压了上来,用牙齿轻轻咬着夕细腻的耳垂。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把手指伸到了夕的危险地带,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地方。对于年来讲,夕身上的敏感带根本就不是秘密。在如此悠久的时间里,夕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年吃透了。

肌肉松弛剂让夕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并且更糟糕的是肌肉松弛剂只会影响她的身体而不会影响她的意识。换句话说就是在这个时候,夕只能清醒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一步一步沦陷而无能为力。

就仅仅是这么几下,夕就已经开始发出来喘息的声音了。年摸向夕下面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沾上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年发觉手上有点湿,很快就展露出来笑容。年伸出自己舌头,舔了一下沾满亮晶晶的透明液体的手指,脸上满是装出来的诧异神色:

“唔,好吃好吃,没想到夕妹妹你居然这么美味啊。”

就算是自诩已经脸皮很厚的夕,此刻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如果仅仅是姐妹之间的玩耍,夕倒是不会如此害羞。可问题是,在年后面,还坐着一个外人,一个夕也不想当着他面失态的家伙——博士。

说到底,夕在内心中还是对博士有那么一分好感的。

又羞又恼的夕只能偏过自己脑袋,强迫自己不看向年。年也很干脆地把夕的小脑袋给扳正过来,夕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面对年闭上眼睛,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尤其是年已经把调教技能专精三的情况下。

夕刚刚闭上眼睛,她就后悔了,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年直接捂住了夕的双眼,同时用另外一只手在夕腰际,大腿和胳肢窝里挠动着。

灵活的手指时而重重地点在夕的肋骨上,时而刮挠着夕敏感的腋窝,时而轻轻捏一下夕的大腿。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夕此刻已经陷入了恐慌之中,她根本猜不到她姐姐下一次袭击地点是在哪里,夕只能强打精神高度警惕着随时可能发生的袭击。不过,夕这样做却正中年的下怀。要知道,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是要以充足体力为支撑的,而夕本来就是体弱的女子,再加上刚刚又度过了年的一轮袭击。这样下来,她的体力就所剩无几。而现在,夕又必须强打精神来防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袭击,身体上与精神上双重劳累很快就能击垮夕的意志。可是,作为一个很想看到妹妹吃瘪的姐姐,会选择这样很快就能分出胜负的方法吗?答案当然是不会,而年做出来的选择更加恶毒:既然夕白白浪费体力来防备,那年就根本不发起袭击,让夕宝贵的体力在无尽的等待中消耗殆尽。让夕自己把自己拖垮,自己却能坐享其成,这种经历,可不是次次都有的啊。

想到这里,年捂在夕眼睛上的手更加用力,同时她也伏在夕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姐姐来喽……”

可怜的夕被吓得更加慌乱。

很快,夕在长时间的等待中就感觉到身体有一丝丝脱力。她刚想放松警惕,却不想她的小葡萄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呜叽!!!”

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夕的嘴中传出来,她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一下后就彻底不动了。夕躺在床上喘息着,浑身大汗,满脸都是潮红之色。年松开了捂住夕双眼的手,现在正眯着眼睛对着她笑。夕看着年怀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自己,心中咯噔一下。一般情况下,当她姐姐对着自己露出这一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着那个小脑瓜里面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折磨自己的鬼点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